不能再做出错误的决定了，唯一能让蒋卧得到安慰的，就是房间里并没有信息素的味道，言若没有跟李倾云做。
所以他还有机会。
唯一的机会。
绝对不可以再让事情更糟糕了。
无论如何。
蒋卧轻轻搂住言若柔软的腰肢，少爷已经踮了很久的脚，会累。
他们的身高差、体型差，都较大，少爷那么弱小，他要小心保护。
蒋卧迈出了在他心里称之为禁忌的一步，但这一步不是为他自己迈的，而是为言若。
蒋卧主动的，低下头，很轻很轻，细细察觉下，还有些颤抖地碰了碰言若的嘴唇。
这是两世来的第一个吻。
蒋卧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去亲吻一个人，更是没想过，那个人会是少爷。
但他已无路可退。
少爷太小了，他不能再错下去。
“我当然喜欢少爷，您干净无瑕，善良单纯，您是最美好的词语……”蒋卧阖上眼，他的后颈有些发疼。
亲吻少爷，让他心里的某个东西碎了一般。
“一切都是我的错，只要您能好好的在这里，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您是我的恩人，是我的少爷。”
言若睁着眼，近距离看着蒋卧自我粉碎，又自我重建的过程，眼中满是兴奋至极的愉悦，他搂着蒋卧的脖颈，一只手抬起，指尖从蒋卧后脑勺的头发缓缓插|进去，像在摸一只对他俯首称臣的野兽。
“哥哥……”
蒋卧以为言若在动容，谁知言若下一句话，让他清楚认知到，他做错了的选择和决定，已经不能再弥补，再回到当初了。
“你就是这么吻我的吗？”
“你在敷衍我，哥哥，我知道该怎么接吻。”
这无疑是又往蒋卧心口上狠狠捅上一刀，鲜血淋漓。
蒋卧托起了言若，让他跟自己持平，不用再仰起头，蒋卧道：“少爷，我亲您，是喜欢您，不含忄青色。”
他在努力地把言若往正确的感情观上拉。
言若却厌倦了一样，不想听蒋卧的话，他就像失去安全感的孩子，迫切地需要蒋卧证明，他是喜欢他的。
他永远不会离开他。
蒋卧知道言若现在的状态。
他把谷欠望的爱，和亲情的爱，混在一起了。
蒋卧吻住了言若的唇。
半分钟后，言若掌握主动权，他轻笑着，很甜，好像心中的难过随着蒋卧的这个吻而消散，“我来教哥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谁也没留意时间，一个在好整以暇地逗弄，一个在用尽全力地把身体的本能压下。
不像忄青色，不像温情。
整个画面充满了怪异，但又无比的契合。
言若粉色的吊带从肩膀滑落，他凌乱地喘了口气，眼神迷离湿润，蒋卧甚至不敢看言若的嘴唇。
“少爷，您今天还没练习钢琴。”
事实上言若已经很多天没去过琴房了。
言若好似确定了蒋卧的真心，短暂地恢复了娇软，他靠在蒋卧的肩膀上，白玫瑰的香味无声息从白皙粉腻的后颈溢出。
言若从不戴抑制环，更不贴抑制贴。
蒋卧曾经想要让言若戴过，得来的是言若的撒娇，“我一直都在家里啊，那些不舒服，不想戴，何况哥哥又不是alpha，我戴了干什么啊？”
蒋卧只好随他了。
此时蒋卧就闻着这些跟他匹配度极高的信息素，衣服下的肌肉全都忍耐的绷紧了。
“少爷。”
蒋卧又叫了一声。
言若哼了声，不高兴地咬了下蒋卧的肩膀，“哥哥不会疼人，才刚亲完就要我去练琴。”
蒋卧神色狼狈僵硬，他口腔里的触感仿佛又回来了，燥的他头脑发麻，舌头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他跟少爷……
蒋卧胸腔难受的发紧，他不可避免地想，如果这个选择仍然是错的该怎么办，如果他还是没有把少爷带好，该怎么办？
蒋卧是个很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人，就像他两世从军，但无论哪一世，他都没有做领导的原因。
他对自己的选择总是不自信，尤其现在牵扯到了言若。
言若自然知道这些，他喜欢欣赏蒋卧的痛苦，但可不想看到蒋卧这样，他的管家哥哥只能被他欺负的难受。
言若蹭了蹭蒋卧的脸颊，乖软：“那我们就去练琴吧，哥哥。”
蒋卧松了口气，他很怕言若又要亲。
“好的少爷，我这就带您过去。”
他乱了阵脚，忘了言若的衣服，于是等他抱着言若去到琴房，弯腰将言若放在凳子上时，便看到言若那短的过分的短裤了，蒋卧似乎还看到了半遮半掩，粉色的桃尖。
这两颗桃子在不久前，坐在他的手臂上。
蒋卧呼吸都屏住了，快速退到一边，“我给您拿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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