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文学 > 虐心甜宠 > 渣完四个大佬后,他们找上门了 > 第53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凌洲默默走到路边,拿出手机,嘀一声,自己扫了一辆自行车。


    想了想,他又回头,对几个人说:“我自己去学校,你们别跟在后面。”这画面太诡异了!


    一路骑着车到了学校,凌洲看了看四周,见几个男人果然顺从地没有跟着,他松了口气。


    “凌洲,今天奖学金竞选加油啊。”凌洲的舍友抱着一堆书走过来,撞了撞他的肩,“要是得了奖学金记得请咱们吃饭啊。”


    想起奖学金,凌洲不由眼睛一亮,他笑着说:“好啊。”


    可凌洲很快又有些发愁,他将近一年没有上课,就算这段时间废寝忘食地复习,估计比学院里的大神还差一截。


    钱啊钱啊凌洲又想起位面欠自己的工资。


    “小黄。”


    【主人!我在!】系统冒出来,从昨晚以后,它吸够了大量的能量,此刻浑身都是劲儿。


    “我的一万块。”


    刚刚还浑身是劲的系统,忽然一下就蔫了【位面还在修复中】


    系统顿了顿,又讨好地蹭了蹭凌洲的脸颊,企图用毛绒绒的羽毛让凌洲心软。


    可它的毛绒绒在凌洲眼里,都是一根一根金灿灿的羽毛——能换钱。


    系统察觉到了凌洲危险的眼神,默默缩成了一个沉默的团子。


    凌洲:“对了,位面的修复进度怎么样了?”


    已经快要半年了,位面怎么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系统【位面已经初步修复,只是暂时还无法容纳过强的能量体。】


    也就是说,现在的位面已经恢复了正常,几个男人回去也只是时间问题。


    难怪凌洲想起昨晚裴斯年有些反常的偏执,甚至不顾一切地想要跟他亲近。


    大约,裴斯年对于位面的修复进度心里有数,才会那样急切。


    不知怎的,或许是被裴斯年隐藏在心底的不安影响到了,凌洲听见位面初步修复的消息,第一反应并不是高兴。


    而是淡淡的惆怅。


    他以后的生活,大概会恢复正常吧。


    凌洲想,他确实是会不习惯的。


    几个男人如同过境的飓风,即使消失后,也会留下痕迹。


    好在凌洲将自己的感情控制得很好,他始终保持着清醒,提醒自己紧紧抓住自己的生活节奏。


    凌洲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打起精神准备再背一遍演讲稿。


    搞钱才是最重要的。


    奖学金竞选定在了学校的礼堂,每个学院都有若干参赛者,无一不是成绩优异的学霸。


    凌洲站在一群学霸里,还是有些心虚的。从前他也算得上是个努力的学霸,但荒废了一年学业后,他再怎么努力也只是临时抱佛脚。


    眼见礼堂的人越来越多,凌洲深深吐出一口气,反而冷静了下来。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的希望渺茫。因为其他人真的很出色,并不是他连夜复习就能赶上的。


    看来今年的奖学金是没指望了。凌洲心灰意冷地叹了口气,他有些丧气地走上讲台,准备自己的演讲。


    而当他抬眼,却看见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四个男人整整齐齐地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可凌洲还是一眼就看见了他们。


    不知怎的,凌洲莫明感受到了他们无声地鼓励。


    这种感觉,很奇妙。


    凌洲笑了笑,轻松地开始了自己的演讲。


    虽然结果不尽如人意,但凌洲倒也没有太过灰心——虽然不是特等奖,但争取三等奖还是有希望的,好歹也有一年的补餐费。


    一年的吃饭不成问题,凌洲已经很满足。


    跟各院系的老师学生合影过后,凌洲就慢慢地往外走。


    一出礼堂他就看见几个男人站在门口,人手一束花,静静等着他。


    “小洲,你哥哥们对你好好啊。”、“就是啊,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起过他们啊。”


    “啊,独生子女真的好羡慕有兄弟姐妹的人啊。”


    凌洲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哥哥们要是这几个男人真的是他的家人


    “小洲,没有那个哥哥会想跟自己的弟弟上、床”——时钰曾经的虎狼之言,及时地打断了凌洲不切实际的想法。


    恰好,凌洲对上了时钰深情款款的视线。对方将浑身的阴鸷和戾气剔得干干净净,手上拿着一束生机蓬勃的郁金香。


    时钰整个人都融进了春日之中,斯文、俊逸,看着还真有些哥哥的样子。


    “小洲你发挥得很好。”时钰像个合格的哥哥为自己的弟弟骄傲,他拍拍凌洲的肩膀,鼓励他,“下次会更好。”


    凌洲笑了笑,“嗯。”他顿了顿,还是说,“谢谢哥。”


    一旁等着为凌洲庆功的舍友见状,不由惊奇,“小洲你哥哥真真好。”记得之前见面四个男人还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这一次再见,却截然不同。


    不仅阴沉的时钰变成了知心大哥哥,一向趾高气昂的严霜烬气焰也消散了不少,静静拿着花束等在一旁。


    舍友:“你哥哥们好像脾气好了很多呢。”


    凌洲:“是啊。”只要他们想,就几乎能骗过全天下所有人,让世人相信他们的无害。


    而只有凌洲领略过这些人温柔皮囊下的锋利。


    不过此刻离别在即,凌洲倒也不再抗拒多思,就像裴斯年说的——只要享受眼下的快乐就好。


    所以,凌洲破天荒答应了几个男人的用餐邀请。


    五个人一起吃饭——这种画面是凌洲怎么想也没想过的,如今,却也实现了。


    还意外的和平。虽然在餐厅选址和点餐上面产生了一点点小分歧,但在凌洲的建议下,几个人用简单的石头剪刀布解决了问题。


    凌洲简直不敢相信,就连一向强势不肯服软的顾成耀都顺从地没有闹事,全程都安静地夹菜吃饭。


    “小洲多吃点。”裴斯年一如既往的体贴,他转动着餐桌,将凌洲爱吃的清炖鲫鱼舀了一碗,又细心地挑去了鱼肉里的刺,才放到凌洲面前。


    剔得干干净净的鱼肉又鲜又甜,凌洲一口一口,吃完了,裴斯年又贴心地继续给他处理龙虾以及一切带壳类的食物。


    凌洲基本上只用张嘴吃。他一边吃,一边感慨,要是被裴斯年宠惯了以后可能连碗都懒得端了。


    而时钰似乎也趁着这几天努力修习了‘如何成为一个温柔体贴的恋人’守则,贴心程度不输裴斯年。


    “小洲要不要喝饮料?”时钰说着给他倒了杯鲜榨果汁。


    裴斯年却不赞同地说:“糖分太高,他喝白开水就好。”


    刚刚想伸手拿果汁的凌洲,又默默收回了自己的手。


    “可是小洲似乎想喝。”时钰笑了笑,将果汁送到了凌洲手边。


    裴斯年淡淡地看了一眼,而后慢条斯理地倒了一杯温水。


    他碰了碰凌洲的手背,缓声说:“果汁升糖指数太高,饭后再喝,现在喝水。”


    对于裴斯年细微的管束,凌洲向来是听话的——毕竟裴斯年担着个老师的名头,从名义上就有种威严感。


    于是凌洲习以为常地端起白开水,可一旁的时钰却显然偏心又护短。


    他盯着凌洲看了一会儿,忽地说:“他一直这么逼你?”


    “嗯?”凌洲听得云里雾里。


    时钰:“从小事开始让你习惯听从他,到最后,你就会无形之中无法拒绝他。”


    凌洲还没说话,身边的裴斯年就冷笑一声,“时先生,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这么阴暗。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想要将自己爱的人掌控在手中。”


    “可我们是同一种人,不是么。”时钰眯起眼睛,“现在,你的虚伪在我这里不堪一击。”


    凌洲默默低头,继续吃饭。


    好在两个人的争执只是口头上的,而且,或许是为了顾及凌洲的感受两人都很快收手。


    不过,时钰和裴斯年就像这两杯喝的,裴斯年是细水长流的温水;时钰是刺激味蕾的果汁。


    凌洲抬眼,顾成耀是营养丰富的牛奶;严霜烬么辣椒水吧,又呛又辣。


    好在,凌洲已经找到了跟他们相处的方式——端水。今天喝一口白开水,明天喝一口牛奶,谁都不耽误。


    “行了,别争了。”凌洲吃饱喝足,抬手摸了摸裴斯年的胳膊。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多像是在撒娇,一时间惹得其他几个男人纷纷视线一冷。


    而裴斯年只是噙着笑,不慌不忙地继续给凌洲剥柚子。


    “谢谢。”凌洲倒是很喜欢裴斯年的贴心。


    但是,其他人却能够直白地感受到裴斯年平静表象下,属于获胜者的高傲。


    不过他们不会轻易表达任何不满。公平竞争,能给凌洲幸福感的人才配谈喜欢。


    顾成耀刷卡买完单,冷冷地说:“走吧,送你回家。”


    凌洲背上书包,跟在顾成耀身后,“我想去下洗手间。”


    “门口等你。”顾成耀说完,抬手拎过凌洲的书包。


    他的指尖无意中触碰到了凌洲的衣袖,短暂的接触,却让男人的手指微微一缩。


    凌洲的衣袖无意中被撩起,顾成耀猝不及防窥见了他衣服底下的秘密。


    见男人的目光忽地沉了下来,凌洲后知后觉地偏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


    完蛋昨晚跟裴斯年现在他胳膊上的红痕还没完全消下去呢。


    凌洲欲盖弥彰地扯了扯袖子,他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却被顾成耀一把扯过去。


    顾成耀:“我跟他去厕所,你们门口等。”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时钰冷笑一声,“顾总心情不好呢。”


    严霜烬也感觉到了,“他看见了什么,怎么忽然变得这么暴躁”


    只有裴斯年淡淡地笑着,抱着胳膊不置一词。


    厕所隔间里


    凌洲被忽地抵在门上,鼻尖消毒水的味道让他有些呼吸不畅,但是顾成耀很快靠近,凌洲就只能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男香。


    从前,顾成耀强势又霸道,还是个一成不变的老古板,凌洲偏偏就喜欢捉弄老男人——他亲自选了很多甜甜的香水,连哄带骗,让威风凛凛的顾总天天喷得香喷喷。


    不过,后来顾成耀实在拒绝厉害,就换成了男士淡香水。


    凌洲很熟悉这个味道,也没什么戒备心。


    可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凌洲心里一紧——顾成耀竟是直接抬手开始解他的扣子。


    凌洲外面的外套很快被顾成耀脱了下来,而后,顾成耀压着声音开口:“抬手。”


    凌洲下意识跟着做,而后,顾成耀就拎着他的衣角,利索地将凌洲的卫衣扯了上去。


    却又没有脱下来——直接套在了凌洲的头上,罩住了他的视线。


    失去了视线的凌洲,顿时感受前所未有的紧张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


    厕所的隔板很薄,隔音效果并不理想,凌洲甚至能听到隔壁不少人来来往往的脚步声。


    而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凌洲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


    最后连视线都被剥夺,耳边充斥着顾成耀低沉的呼吸声。


    凌洲肩上一凉,是顾成耀抬手,按在了他的肩上。


    “什么时候的事。”


    凌洲知道顾成耀在问什么,可他偏偏不想说,一种奇异的、疯狂想使坏的心思涌上来,凌洲抿着唇,保持着危险的沉默。


    他到底还是改不了喜欢招惹顾成耀的坏毛病。尤其是,在男人极力克制的时候,凌洲偏偏就想要在他的底线上来回踩。


    忽地,凌洲肩上一疼。男人的利齿抵在他的皮肤上,似乎下一秒就要将他刺穿。


    “顾成耀。”凌洲无助地抬手,徒劳地抓住了顾成耀的衣角。


    凌洲:“我不小心在沙发上睡着了。等醒过来,就这样了”


    “睡着了。”顾成耀冷笑时,鼻尖的气息一重,弄得凌洲有些痒,有些想退缩。


    顾成耀却将他扯回来,指尖游弋,一处一处,指出凌洲身上的‘罪证’。


    “被人欺负了都没意识?”顾成耀咬牙,“凌洲,我记得你的戒备心很重。”


    凌洲打算用时钰的话来敷衍,“裴斯年他对我很好,我对他很难有很强的防备心。”


    “所以,是我对你不够好。”顾成耀苦笑一声,他低头,靠在凌洲肩头。


    “也不是——”


    顾成耀:“告诉我,他是用什么手段勾引你的。”


    他知道自己的无趣,可裴斯年又能好到哪里去呢?论身材、相貌、才华,顾成耀都有自信赢过那个虚伪的男人。


    可裴斯年却能爬上凌洲的床这让顾成耀不能接受。


    如果是不要脸的时钰、或者是不知羞耻的严霜烬,顾成耀都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偏偏,是跟他一样沉闷无趣的老男人,裴斯年


    凭什么。


    “嘶。”凌洲脖间微微一疼,他推了推顾成耀,小声说:“不要太靠上。”


    太往上的话,留下的痕迹会无法遮掩。


    可顾成耀却反握住凌洲的手,将人抵住,再次吻上去。


    顾成耀掩耳盗铃般,一点点在凌洲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直到凌洲冷得往他怀里缩了缩,顾成耀才缓缓停下。


    过了一会儿,凌洲感觉男人平复好了呼吸,而后才慢慢地将他的衣服扯下来。


    重见光明的凌洲,一眼就看见了顾成耀眼底压抑的情绪。


    “顾成耀,我不是故意的。”


    顾成耀盯着他看了几秒,而后笑了,“故意什么?”


    顾成耀:“你想说,你是不小心跟裴斯年上的床?”


    “然后不小心很享受,不小心,让他得寸进尺,让他在你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


    顾成耀摸了摸凌洲的脸,他看着对方无辜的眼睛,无奈一笑,“小洲,你还真是很不小心呢。”


    “好吧,我承认我违规了。”凌洲一边穿外套,一边说,“那你也惩罚我了啊。”


    “惩罚?”男人双眼一眯。


    凌洲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红痕,“这个啊。”


    顾成耀收敛了笑意,沉声说:“你觉得,我是在惩罚你。”


    “不然呢。”凌洲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难不成是奖励?


    “好。”顾成耀气笑了。


    还没等凌洲说话,他就一把将人扯进怀里。


    凌洲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小洲,这才是惩罚。”


    而后,他听见自己忽然加剧的心跳声、还有男人带着坏的轻笑。


    “你猜猜,我们在厕所再待半个小时,会不会有人找过来?”


    顾成耀抬手,捂住了凌洲的嘴。他一边‘惩罚’凌洲,偏偏还要凑在凌洲耳边火上浇油。


    “听,有人来了。”顾成耀说着,手上的力度却忽地加重。


    凌洲紧紧抿住唇,才忍住没有出声。


    “凌洲?”严霜烬先是在厕所门口喊了一声,见里面没动静,又朝里走过来。


    听着严霜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凌洲的心跳越来越快。


    最后,顾成耀才微微松开手,挑眉示意他说话。


    凌洲缓了缓,才弱弱地出声:“我,我等一下就出去。”


    严霜烬这才站定在门口。他环顾四周,又说:“顾成耀呢?”


    “嗯不知道”凌洲求饶似地抓住顾成耀的手,红着眼睛朝他摇摇头。


    严霜烬冷哼一声,“他不是陪你来厕所的么。”


    “不知道”凌洲汗水淋漓,他抬手攀住顾成耀的肩才不至于滑下去。


    忽地,门口的严霜烬沉默了。


    凌洲的声音不对劲。严霜烬拧眉,“凌洲,顾成耀跟你在一起?”


    凌洲刚想辩解,顾成耀却沉声一笑。


    男人的笑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十分明显。


    站在门外的严霜烬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在暴风雨来临前夕,凌洲无助又绝望地抱住了顾成耀。


    他将脸埋在男人怀里,自暴自弃地说:“对,你们你们稍等一下。”


    顾成耀:“抱歉,小洲就是这么不小心。一不小心就弄成这样了。”


    男人一字一句,笑着说:“稍微等一等吧,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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