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不营业,夏鲜便指挥着饭饭和柱子帮忙洗菜,打下手,今天晚上她想做点炖菜吃。
把厨房清理干净后,夏鲜拿出了一扇排骨,先去掉多余的排骨边肉,只剩下扇形的那一块,用大刀剁成了小排的大小。
把排骨下锅焯水,加点葱姜、料酒去去味,大火烧出血沫后,捞出用凉水洗干净备用。
等她弄好排骨的时候,柱子已经自觉的把土豆和豆角洗净切好,码放在盘子里了。
接下来就是动动手的事情了,锅内加糖和油,将糖炒到冒泡,下排骨煸炒一下,挂个糖色,接着加老抽和葱姜,热水微微没过肉,再加一点点十三香和盐,翻炒均匀,让排骨入味。
夏鲜拿了个锅盖,把火调小了些,在这边焖着排骨。
有了排骨怎么能少的了蒙饼呢,毕竟炖菜里面,饼才是精华。
把高筋面粉和泡打粉混合在一起,再拿一个碗倒入温水,放酵母和糖混合成酵母水,倒入面粉里面,揉成面团。
做完这些事,夏鲜拿出一个大盆,盖在了面团上,放在一旁醒发,而旁边的排骨也差不多好了,连汤带肉盛出放在一旁备用;
锅内放点猪油和普通的油混在一起,放入豆角煸炒到变色后,加耗油和酱油,以及她的秘密大酱。
当时在商城里看到这个酱料的时候,她甚至有些不可置信,没想到竟然连这个都有,系统真是深不可测。
将调料和豆角炒香后,倒入排骨,继续加盖子闷十分钟。
这时间,夏鲜把面团取出,拿擀面杖擀成了一个大面饼的形状,放在一旁;
接着打开铁锅的盖子,放入味精和鸡精,随便翻拌下,之后把土豆码在最上面,再盖上大面饼,将四周都贴严实了,继续盖上盖子,慢慢地炖。
柱子和饭饭在后面已经迫不及待了,那香味弥漫,一直刺激着他们的口水。
见夏鲜没动作了,饭饭忙跑上来:“啊,啊。”
“还要等一会儿才能吃,你今天认了多少字了?”夏鲜见它那小馋猫的样子,只能转移下它的注意力。
饭饭跑去拿了识字本,快速翻到了靠后的几页,指了指:“啊。”
夏鲜有些惊讶:“这么快啊,难不成我们饭饭是个天才。”
饭饭被夸的,骄傲地挺起了小胸脯。
夏鲜见它那么可爱,忍不住揪了揪它的脸蛋,印象里应该是像沙漠风吹的大糙干皮一样的手感,但是现在竟然变的软嫩滑弹,就像真的小孩皮肤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时候是因为饭饭身体弱,才那么糙的吗?
夏鲜把一旁的柱子也叫了过来,毫不客气地在它脸上捏了下。
嗯,是印象里那个沙漠大糙干皮,再糙几分就能当砂纸用的那种。
但是饭饭的脸怎么如此滑嫩?
夏鲜有些不理解,手一直放在饭饭的脸上,直到饭饭实在忍不住叫了两声,才反应过来。
既然想不通,就先别想了,说不定只是补水补足了呢,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夏鲜掀开了盖子。
最顶上的蒙饼中间位置是好看的焦褐色,四周感觉很喧呼,拿小刀切开一个口子,把饼先放到盘子里,最下面的炖菜已经在咕噜咕噜冒泡了。
夏鲜多加了些柴火,把火开到最大,将剩下的酱汁收了收,再把饼切成三角形,贴在锅边上,铁锅炖排骨,这就完成了。
柱子和夏鲜一起把铁锅抬起来,饭饭抱着一个大垫子,用来保护桌子,不至于被铁锅的热度灼伤。
三人走出了厨房,忙活了一下午,天色微暗,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吃晚饭了,外面丧尸的嚎叫声丝毫不影响他们迫不及待吃饭的心情。
饭饭见夏鲜允许,直接站起来,从锅里拿了块饼吃,柱子也夹了块土豆。
夏鲜看着两人,都是会吃的,一眼就知道什么最好吃,她也不甘示弱,左手一块面饼,右手拿筷子夹了块排骨,碗里还放着几块土豆和豆角,吃的都冒汗了。
那饼沾满了汤汁,咸鲜的味道都在那小小的饼中,一口下去,汁水横流,简直无比的下饭;
土豆和豆角都炖得软烂,拿筷子轻轻一夹,就可以夹碎,放入嘴中,都用不着牙齿,舌头一珉就化开了;
排骨炖的时间最久,已经完全脱骨了,夏鲜拣了块带着软骨的,咬上一口,软嫩中又带着软骨的脆,贴近骨头的地方还有微微的筋膜,带着汤汁的鲜味和特殊的口感,是最好吃的地方,这排骨连骨头都可以再嗦一嗦。
三人吃的尽兴,完全没注意到小院后面的河里飘过来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他坐着一艘木船,可以看出上面敲打的痕迹有些凌乱,木头也缝补得东一块西一块,身上穿着黑色兜帽,脸上都是丧尸血,手里拿着已经污浊不堪地传单,比对了下地址:“是这里没错。”
他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是一股从没闻过的香味:“好香啊,是肉吗?”
靠岸下了船,他费劲地把船拉到了一旁,拿绳子捆在了一旁的树上。
抬头看着面前幽暗还闪着电光的铁栏杆,敏锐的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碰,但是,应该怎么走才能进去呢?
天已经全黑了,他手中凝结出了一团火,照亮了周围。
他时不时蹲下查看,终于,在一处小道上发现了有人走过的痕迹,是一串脚印。
“一个人,42码的脚,65kg左右,往前面去的。”
他抬头观察了下周围,没有危险,又嗅了下空气中的味道,确认了香气也是从那条小道飘过来的,他的眼中闪着异样地光,朝着脚印的方向走去。
从小东躲西藏,和别人抢食的他,不知不觉学会了很多生活技能。
“叮叮——”
饭店内三人正吃的欢快,大门被打开了,夏鲜舍不得放下手中的饼,只是抬头说了句:“抱歉,我们现在已经关门了。”
如果是一般的客人,可能说几句“倒霉”,转身就走了,但是门口那人并没有离开,他踌躇了下,坚定地迈步,朝他们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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