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文学 > 现代言情 > 偏执反派,改写BE定义 > 【全文完结】
    第148章


    在师闻宴和白应殊确定关系的第二天,苏永望那些香//艳视频就全网满天飞。


    因为视频和图片过于出格,被公众平台禁止播放后,还成为片哥的资源,看过的人都忍不住在热搜词条里直呼辣眼。


    紧接着聂芸霜用小号发了一篇长文,文章内容是这些年来,她一直被苏永望囚禁折磨,就连自己的账号都由苏永望的律师在运营,而苏永望除了家暴外,做出的事让她觉得恶心到想吐,想到躺在苏永望枕边的日日夜夜,都像是一场噩梦。


    好在梦醒了,感谢白应殊的帮助让她脱离了苏永望的掌控,也感谢师闻宴之前的维护,她才不至于在节目刚开始前被苏永望接走的,又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因为别人对她伸过手,她也该勇敢站出来为死去的人正名。


    聂芸霜这些话后,发出了大皇家酒店路问知死亡过程的视频。


    一石激起千层浪-


    不是说自杀吗?这算自杀吗?-


    看这个视频我心都要碎了,路问知经纪人呢?为什么他会那样出现在酒店里-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我哥,会变成有钱人的玩具-


    据行业内人的小道消息,路问知的经纪人,跟师闻宴的经纪人是一个,师闻宴经常被经纪人PUA-


    我觉得师闻宴之前跟路问知风格一样是被逼的,之后打扮夸张,完全是反抗好吗?-


    对不起,当时不该网暴师闻宴的,那次节目上,我就开始关注他了,抑郁好像也会出现嗜睡的症状,师宝好好调整身体啊,正义虽迟但到-


    可惜节目组被抓了,没办法出全集了,看有些CUT,踩缝纫机那三个针对师宝针对的特别明显,我记得孔烁的经纪人跟师宝也是同一个,有没有可能师宝不愿意被潜,才被昼星这样欺负的-


    拉皮条公司早日倒闭,我现在就要去举报,垃圾昼星,垃圾经纪人。


    苏永望怎么都没有想到,不但没能跟聂芸霜离婚,还反而惹上了一身骚。


    公司股价大跌不说,他还被叫去问话,比如他为什么会有这段视频,视频里有没有他之类的,足足被关了四十八小时,才被暂时放了出来。


    他疲惫地走出警局,帽子同志还让他保持开机,这边会随时联系他接受调查。


    “贱女人。”苏永望气得连踹了好几脚车门,“贱女人!贱女人!早知道我一开始就该听崔绪的,把她给弄死。”


    开车的秘书不敢说话,只能坐在车上静静等待着。


    很快苏永望上了车,手机里收到了师闻宴的短信-


    苏总你没事吧,网上的事情我都看到了,对你肯定有影响,我现在很担心你-


    网上的事情都不重要,你不回我消息,是因为我跟路问知长得像吗?你现在是不是很介意我。


    七八条关心和担心的短信后。


    最后一条是略带落寞的一句:对不起,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苏永望看见这些消息,眼睛都湿润了,想起那个在法餐厅里侃侃而谈的美人,心里升起一种这个世界总算没有辜负我。


    他赶忙给师闻宴打去了电话。


    师闻宴接得很快,语气焦急道:“怎么现在才打电话过来?事情是不是很严重,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说这些话的时候,师闻宴和白应殊在温泉酒店包了一间别墅,泡室外温泉。


    师闻宴从白应殊身边挪到一旁的假山去接电话,从这个方向看过去正好能对上白应殊哀怨的眼神。


    他强忍着笑意,手臂搭在温泉边缘,不去看白应殊的脸。


    “没事,都能处理好,但发生这些事,让我有些疲惫了,人真的很复杂,就连枕边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跟外人一起构陷你。”


    师闻宴只觉得这句话恶心,老登这种货色,居然还有脸在他面前装深情,出于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他还要装作关系道:“你和她怎么说也是夫妻一场,没想到最后都不能给双方留个体面。”


    “是啊,谁想到能这样,闻宴我真的好累,你能不能过来陪陪我?”


    师闻宴:“我想,但现在外头多的是媒体盯着你,网上对你的不利言论,不就被锤实了吗?我不能这么害你。”


    “你别担心,我有一处别墅,哪里没什么人知道,我发给你地址,保证过来的时候,不会有媒体拍到。”


    “真的安全吗,我怕聂芸霜也知道,到时候她说不定会把那些媒体给召来。”


    “这地方是我处理工作的地方,那贱人都不知道我还有这处房产。”


    “好,那我明天就过来。”


    说完这句话,白应殊贴在身后吻上了他的后颈,他背过手去捏了一把白应殊的腰,小孩在他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无声地宣泄着自己的嫉妒。


    苏永望挂电话前,还肉麻地说道:“明天见,我想我今晚梦里都是你。”


    电话挂断,白应殊冷冷地盯着手机屏幕:“那么麻烦做什么,我找人砍死他。”


    师闻宴将手机随手放进温泉的假山的石槽上,转身后双手搂住了白应殊的后颈:“现在是法治社会。”


    “也可以砍死他。”


    他轻笑了一声,吻上白应殊的唇角:“乖。”


    这一吻也不足以缓解白应殊的情绪,他不放心道:“真的不会有危险吗?”


    “我保证。”


    师闻宴带着他的保证,刚进到房间就把苏永望电晕了,可怜对方连他腰都没搂上,师闻宴就已经上楼去找苏永望的犯法证据。


    做系统有金手指的好处在这里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之前一度怀疑主空间站安排电击这项技能,没有半毛钱用处,第一任宿主电完依旧头铁,威胁根本没用。


    他后面反而活成了一个摄像头,一件防弹衣。


    当电击一次次把目标人物放倒,他才发现。


    谁说这电击不好了,这电击简直太棒了!


    苏永望醒来,电脑上的东西已经悉数被师闻宴拷贝了一份,还刚好碰到苏永望急需资金来运转手头上的项目,有一笔非法交易要进行。


    而师闻宴删除了所有录像,在苏永望昏迷后就发了一条消息-


    苏总,白应殊他居然跟踪我,为了你的安全,今天不能过来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等我处理好的白应殊,马上来见你。


    苏永望醒来看着短信,已经分不清今早和师闻宴见面究竟是不是梦。


    回来后,师闻宴就带着孙秋萍去了新家。


    甲醛的味道已经散尽了,女人比起前段时间衰得厉害,已经没有多少精神了。


    白应殊点了私房菜,见两人回来,就立马将菜摆上餐桌。


    师闻宴扶着孙秋萍坐下,女人拉着他的手,带有茧子的掌心摸了摸师闻宴的脸。


    “这段时间妈真的很开心,你去哪工作都带着我,你和应殊工作结束就带着我到处去看风景,上次那个温泉酒店变了很多,陈设都新了,但还是能在哪想起你爸。”


    “以后我们还能去很多地方,只要妈想,等你身体好些,我们出国转转。”


    孙秋萍笑着点了点头,随便吃了两口菜就吃不下了。


    与他们说了一些自己年轻时候的事,边说自己困了,师闻宴急忙将孙秋萍抱进了卧室休息。


    要离开时,孙秋萍看着他,轻声道:“小宴,我马上就要去找我的家人了,你身边有应殊我就不担心了。”


    “别说胡话,好好睡会,晚上饿了想吃什么我给你走。”


    孙秋萍点了点头,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走出卧室,正好撞上了白应殊。


    白应殊:“孙阿姨怎么样了?”


    “情况很糟糕,我在想要不要找专家再拖拖。”


    “癌症晚期的病人,过度治疗只会更折磨她,孙阿姨还有肾病,现在这样慢慢走到结束,对她来说也是好的。”


    师闻宴紧蹙着眉心,轻轻应了声嗯。


    跟白应殊走到客厅时,他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又往卧室的方向赶。


    推开门时,床上的女人已经没有了呼吸。


    他转头看向紧跟在他身后的白应殊,喃喃道:“他知道我不是师闻宴。”


    “路哥……”


    师闻宴垂下眼帘,微微摇了摇头:“也是,母亲怎么会认不出自己的孩子。”


    可惜真正的师闻宴决定自杀前,都没来看一眼自己重病卧床的母亲。


    孙秋萍的突然离世,也给了师闻宴短时间之内无法跟苏永望见面的借口,在苏永望被抓前,白应殊都在陪他处理孙秋萍女士的葬礼。


    葬礼上来了熟稔或者陌生的亲属,最多的那句话是节哀顺变。


    孙秋萍的骨灰被埋在了她丈夫旁边,师闻宴也给这具身体看好了墓地,一家三口就在同一排。


    定好墓地后,他看了一眼白应殊。


    白应殊耸了耸肩:“这本来也不是你,未来你不在,我会跟那个真正的你葬在一处。”


    “好。”


    两人刚走出墓园,就接到了帽子叔叔的电话。


    苏永望被抓现行了,正在交易时被捉到。


    “我能见他一面吗?”


    那边拒绝了,因为看守所不能会面,但可以安排苏永望的律师跟师闻宴见面,如果苏永望同意的话。


    可能监狱里那个还想着师闻宴对他情真意切,听到师闻宴想见他,就立马安排了代理律师联系师闻宴。


    接到电话时,是孙秋萍女士死后的第七天。


    代理律师想约师闻宴见一面,但被师闻宴拒绝了,他只需要对方带一句话。


    “那天我去别墅了。”


    电话按头代理律师愣了一会,应了声好:“那之后苏先生那边……”


    “不用联系我了,就拉黑吧。”


    “啊?”


    还不等律师再问什么,师闻宴已经挂断了电话,并把苏永望的律师送进了黑名单。


    白应殊道:“这次苏永望肯定死刑,说来也奇怪,我和温总搞的那几个人,出事后,大部分都跳楼自杀了。”


    师闻宴笑了笑:“可能是你们出手太狠,给敌人太多压力了吧。”


    “也许是吧,那这件事情算结束了吗?”


    师闻宴窝进白应殊怀里,轻声道:“算吧。”


    接下来两个人就开始准备新戏的宣传,一起上综艺节目,因为收视率高,还录了团综。


    白应殊背着师闻宴做任务的时候,弹幕直呼小情侣,磕的都快要得糖尿病了。


    两个人在节目上吃同一个苹果,就连吃到好吃的海鲜,都会互相用叉子送到对方嘴边,让对方尝尝味-


    我看的真的是一部无CP大男主剧的宣传吗?我感觉是同志电影啊!-


    小道消息才开始白应殊是打算跟师闻宴接同志电影的-


    是暗恋,还是各怀鬼胎,写文太太呢,笔给你,现在给我写故事-


    是谈恋爱-


    都磕到谈恋爱了?我去-


    真的,有一天我去度假区,看见师闻宴靠在白白肩膀上睡觉,两个人十指相扣,我走近白白还跟我比嘘-


    前面的那么美好的画面,我要看照片-


    当时太激动了,根本没照,光顾着看了,我真的好后悔了,那一幕太美了。


    这件事后,网上还真有人拍到两个人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的照片,有几张还显得特别亲密。


    网友评论不是说没关系吗?


    白应殊直接回了一条今时不同往日。


    CP粉都要磕的昏过去了,谁能想到还能磕同性CP磕到真的。


    两人录完节目又开始休假,去过双人世界。


    玩了两个多月回来的,就收到了苏永望被判刑的消息出来了,因为苏永望供出一部分利益链上的同伙,还有上线,再加上不是主谋,被判无期。


    对这点师闻宴倒没有多意外,他手上剩下的罪证还没有交给警方,毕竟苏永望的结局就这样,对他来说还不够。


    所以在苏永望被送去监狱的路上,他创造了一个让苏永望可以逃狱的机会。


    还让苏永望在逃出来没多久后,抓到了他这个罪魁祸首。


    被绑到的大皇家酒店顶楼时,师闻宴不得不承认,苏永望是真的很喜欢这里。


    “贱种,就凭你也敢害我。”苏永望将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师闻宴推到的天台边,“我早就该知道同一张脸,都是相同的贱,你跟那贱种就该死在一处。”


    师闻宴看着楼下,淡淡道:“原来故地重游也没那么可怕。”


    苏永望没听见师闻宴哭着求饶,又把他从天台边推搡了两下,让师闻宴大半个身子都探出了天台。


    “老子把你丢下去,马上就会有车把我接走,贱种就该让你也尝尝粉身碎骨的滋味。”


    “苏永望!”


    身后传来一声厉呵下,苏永望回过头就看见了赶过来的白应殊和子叔叔。


    情急之下,苏永望将师闻宴拉了起来,用刀抵住了师闻宴的脖子,威胁那些人不要过来。


    更高的地理位置已经安排好了狙击手,准备随时动手。


    “你现在再伤害人,刑罚会更重,你好不容易争取的无期,别让自己越陷越深。”


    “我死也要带着这个贱种垫背,他害我,他这种人居然也敢害我。”说到激动处,苏永望手中的刀往师闻宴的脖子上又刺深了几分。


    师闻宴轻声道:“你错了,是我让你给我垫背。”


    苏永望愣了一下,随着一股强烈的电流穿过身体,他拉着师闻宴向后倒去。


    师闻宴笑了:“你猜你会不会跟五年前一样疼。”


    他用屏障做了缓冲,苏永望摔在地上时,骨头碎裂,却不足以致命,他瞪大眼睛看着旁边的师闻宴。


    师闻宴垫着苏永望的□□做了下缓冲,又用能量减缓了冲击力,但内脏还是疼。


    身体里最后的能量他注入了苏永望的体内,为苏永望续命,毕竟死亡对这种人来说还不够,他需要苏永望坐在轮椅上,等待着死刑的到来。


    病痛在折磨他,他将瘫在轮椅上,被那些恨他入骨的人折磨,直到吃最后一餐断头饭。


    师闻宴的意识逐渐模糊。


    原本以为脱离前想到的会想到苏永望其他的罪证到警方邮箱了吗?可真正去想的却是他如果醒不过来,白应殊撑得住吗?-


    “欢迎404返回主空间站,这次的任务做得不错,好了,说你的愿望吧。”


    “给温言琛一颗健全的心脏。”


    眼前的光影在404的话下愣住了,光团晃了晃:“你帮别人完成愿望。”


    “这是一开始就说好的交易。”


    “行吧,早知道会这样了,所以我一直没有叫停任务,恭喜404超额完成任务,你还可以再有一个愿望。”


    404微愣了一下,急忙道:“我要回去。”


    “好,愿望达成,开始新的生活吧。”


    “为什么……”


    “因为你业绩好,并且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人惦念着你,浓烈的爱变成了力量,给了你们一次重来的机会。”


    光团飘到404面前:“路问知,这辈子好好过吧。”


    在穿过白光的瞬息,他看见了被恋人背弃的沈鹤州,被亲人背刺的蔺明易,感受不到爱却被真少爷珍视的温言琛,还有什么都没做却被穿越者推入万劫不复的蓝斯。


    就好像看见了崔绪,看见父亲,看见了自己最后的死亡,好在一无所有后,又遇见了白应殊。


    白光渐渐散去。


    疼痛感袭来时,他疼得呜咽出声。


    睁眼时胡子拉碴的白应殊正紧紧握着他的手。


    “白总真……狼狈。”师闻宴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


    白应殊额头抵上了他的手背,低声道:“我就该像前辈说的那样,把你关起来。”


    师闻宴轻笑了一声:“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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