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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 第 37 章 HE结局


    “这简直是医学史上的奇迹。”


    在读博士, 自诩在Alpha信息素的前沿领域,有着过人成就且不可被替代的文森特发出了由衷的感慨。


    闻行屿眯着眼睛,抬手挡住病房内过亮而耀眼的光线。


    他结实而挺拔的躯体将原本并不美观的深绿色病号服衬得像是某时尚品牌的当季高定, 更不提那带着几分憔悴却不掩帅气的面容。


    文森特却不管他此时还有些懵的状态,立刻上前按着他肩膀:“闻行”


    还没喊出闻行屿的名字,棕色卷发的斯文男人就被闻行屿“咚”地一声以反制的姿态按倒在床上。


    胳膊肘被反拧着, 似乎骨头处都传来几声脆响。


    闻行屿的手劲很大, 拧得皮肉都疼痛无比。


    白苏:“”


    研究人员们:“”


    文森特大叫着:“我靠!放开我!好痛啊!”


    闻行屿的麻药劲头刚过,此时有些迷茫, 并非全然清醒。


    麻药能够让人暂时失智,忘记自己是谁,做出各种可笑的事情。


    如果这是一篇搞笑文,这个时候他就应该流着口水并且抓着老婆白苏的手,像喝醉了一样问:“你好美,做我老婆吧, 好吗?”


    但好在闻行屿酷哥人设不倒, 此时只是有些迷茫地压着文森特, 并没有做出更多其他举措。


    白苏和其他研究人员赶紧过去劝着, 让闻行屿松开了手。


    文森特痛得面目扭曲,狂骂闻行屿:“你疯了吗!不知好歹啊啊!好痛啊赔我精神损失费!!”


    白苏:“”


    这几次检查前他就知道文森特和闻行屿是多年好友,可是文森特被反拧着如此压迫的姿势下还能不停地动嘴皮子去骂闻行屿也太搞笑了一点。


    闻行屿看见白苏的刹那身体僵住, 理智开始回笼:“抱歉。”


    “没事, 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却这样对我,赔钱。”文森特不情不愿道。


    闻行屿见他神色轻松,就知道检查结果不错,又觉得对方明明咬牙但又强忍的样子很滑稽, 忍俊不禁道:“要多少,给你就是了。上次你不是想买台直升机去玩吗,我送你。”


    其他研究人员:“”万恶的资本家!万恶的有钱人!


    买个直升机请不要说得像买菜一样好吗!?


    文森特一早就打算好要敲闻行屿一笔,立刻欣然接受了:“行啊。”


    白苏也看出文森特在看过报告后反应比较轻松,也松了口气。


    自从三个月以前闻行屿积极接受各种治疗,至今已经过了许久,之前的检查结果一直不错,但信息素研究所的医生也解释不出任何原因来。


    所以闻行屿又接连找了几个在ALPHA信息素研究领域,尤其是针对Alpha信息素识别障碍这类型的学术界大牛来进行咨询。


    最后得出的结果,便是因为白苏。


    是因为白苏在他身边,使得他信息素水平得以保持稳定。


    又因为之前的临时标记,所以闻行屿相当于和其他ALPHA同样能够识别Omega信息素并进行标记,信息素腺体的状态也比较健康。


    而且临时标记不止一次,闻行屿积攒数年已经濒临溃堤的信息素也得以宣泄。


    想到这三个月以来发生的种种,白苏霎时间脸上发烫。


    他并不是个不会拒绝的人。


    但闻行屿每次黏着他撒娇要抱要亲要咬,他总是无法拒绝。


    任由闻行屿一遍遍以尖锐虎牙刺破皮肤,在那早已凋零的腺体内注入独属于闻行屿的气味。


    任由被灼热唇瓣一次次吮过脸颊脖颈,耳垂额头,再到锁骨胸口。


    任由自己每日每夜在对方怀里沉沉入睡,睁眼便可以看见对方熟睡的容颜。


    白苏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就欣然接受了。


    很快,文森特也开心地暂时忘记了被押解的不悦,拍着闻行屿肩膀说:“闻行屿!你知道吗,你的信息素障碍正在恢复!比原来每次检查的结果都要好!”


    白苏惊喜地问:“真的吗?”


    闻行屿不肯再接受原来那种不人道的项目,只接受保守的治疗方案,这也意味着效果会比较不好。


    文森特蓝眼睛绽放着光芒:“当然是真的,太神奇了。按照这样的恢复速度,不出一年,可能你就会彻底好转,和正常的Alpha无异!”


    闻行屿看向白苏,抬手扯住了对方的手腕,轻轻晃了晃,表达自己此刻的情绪。


    白苏仿佛透过他漆黑眼睛看见了几个大字——


    “哥哥,我好开心。”


    分明是锐利的凤眸,看向旁人时射出有如利箭般的寒光,但看着自己的时候,总是带着撒娇讨好,像只大狗子。


    白苏冲他点头,笑容灿烂:“那就好。”


    文森特拿着实验报告继续说:“如果你们不介意,我希望可以和你们进行深度合作,去挖掘这背后的原理究竟是什么。”


    闻行屿不介意合作,毕竟这对自己的病情也有帮助。


    但他看向白苏,表示自己听白苏的决定:“看小白愿不愿意吧。”


    白苏曾经被当成“实验品”,肯定是害怕躺在病床上被一堆人讨论各种身体数据的。


    闻行屿虽然愿意还文森特这个人情,但不想强迫白苏做不想做的事。


    白苏在他这里,才是排第一顺位的。


    “需要做什么?”白苏见大家都齐刷刷看着自己,便开口问。


    文森特解释:“需要观察你们二人在一段时间内的信息素水平情况,可能要提取你们的信息素进行外部实验,也会观察暂时标记后你们各自的变化。”


    观察暂时标记后的变化?


    那不就知道他们曾经暂时标记了吗?


    白苏脸涨得通红,但为了闻行屿的恢复又不想错过这次机会:“嗯,我同意。只要不是太麻烦就好。”


    检查结束后两人一同离开,刚上车闻行屿便急不可耐立刻从主驾驶位倾斜过去


    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白苏身上。


    “哥哥,你要是不喜欢做那些实验,可以不答应的。”闻行屿知道,白苏都是为了他。


    越是这么想,心跳加速就愈发无法抑制。


    分明不喜欢,可是为了他,白苏什么也愿意。


    白苏摇头:“我没事啦,文森特博士一直为我们忙前忙后的,我不太好意思拒绝他。而且如果能研究明白,对你的恢复更有帮助。”


    人在说话时,一般都会下意识把重要的部分放在后面。


    在“但是”和“而且”这种承接词转折词后的往往才是重点。


    闻行屿深谙此道,所以点头;“我明白,哥哥都是为了我。”


    “哥哥对我真好,我只能以身相许。”闻行屿在白苏脖颈上蹭了蹭,仰头看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满是温柔笑意。


    白苏见他越贴越近,一只手已经扣住了自己后脑勺,顿时吓得差点咬到自己舌头:“你!这是车上,有人会从前挡风玻璃看到的”


    “看到又怎么了,”闻行屿猝不及防抬头啄他嘴唇两下,好似那给树治病的啄木鸟,“就要亲。”


    白苏觉得闻行屿是颇有些恶趣味的。


    如果自己越害羞,他就会越发变本加厉,手臂与胸膛像是蜜糖凝成的温暖牢笼,牢牢困着自己,又亲又抱,不论自己怎么求饶也不放开。


    于是这次白苏决定反其道而行之,打闻行屿一个猝不及防。


    如果自己主动亲闻行屿两下,闻行屿是不是就不会总是这样故意逗自己了?


    白苏抱着试探的想法,抬高手臂环住对方肩膀,带着视死如归的心情低头,啜了闻行屿嘴唇一口。


    亲的全程都闭着眼睛,完全不敢睁开去看闻行屿的反应。


    “mua”的一声极其响亮,在安静的车厢里尤为清晰。


    闻行屿唇瓣上仍旧残留着湿润的触感。


    柔软的,微凉的。


    白苏在主动亲他。


    闻行屿一愣,表情难得出现了一丝怔愣。


    而睁开眼的白苏便捕捉到了总是带着浅笑的黑发男人难得犹豫似乎宕机的一幕。


    白苏顿时觉得自己真是太机智了。


    闻行屿就是喜欢捉弄人,别人越逃,他就越要追,别人越害羞,他就越要逗弄别人,直到别人面红耳赤才罢休。


    但如果他主动贴上去,闻行屿大概就会觉得无聊了吧?


    也省得总是这样缠着自己


    白苏这么想着,心里却有另一个声音在问:可是这样不是很好么?难道你希望他疏远你吗?


    不,我从来没想过,让他疏远我。


    白苏有些纠结,自己也搞不懂自己在想些什么了。


    但闻行屿并没有给他继续多想的时间和空间:“我要记住今天。”


    “啊?”白苏不明所以。


    闻行屿将他搂得更紧,在他唇瓣上啃咬许久,才含糊道:“今天是白苏哥哥第一次主动亲我!值得纪念!”


    白苏被啃得嘴唇发酸,幻觉里自己的嘴唇已经变成了一段发肿的香肠:?


    “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我秘书,让他把我游艇准备好,晚上我们庆祝一下吧!”闻行屿冲着白苏wink一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白苏伸出了尔康手:“不是,等会儿这有什么值得纪念的。”


    奇怪,闻行屿不是应该觉得没趣了么!


    怎么感觉他反而更加兴奋了啊!


    “哥哥”闻行屿喊白苏时尾音拖得长长的,看向白苏的目光更是灼热得像有火焰在其中跳动,“好想现在就暂时标记,但是还是留到晚上吧,嗯。”


    白苏:?


    暂时标记?


    配合闻行屿这个表情,白苏觉得他说的应该并非用牙齿注入信息素在腺体里的那种暂时标记方法。


    而闻行屿还在边舔舐白苏的耳垂,边说服自己:“白天那样太不合适了,而且还是在外面,我知道你不好意思”


    说罢,他立刻启动汽车:“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那个,你每次都捉弄我,难道不是应该,在我主动之后,你就觉得没意思了吗?”白苏忍了许久,还是问出了口。


    彼时闻行屿正在准备停车,窗外是高档小区的红砖三层小楼,满墙都是瑰丽的紫色花朵。


    闻行屿侧头看他,对他提出的这个问题颇为不解:“没意思?”


    “我怎么会觉得没意思啊?”闻行屿摇头,“你主动的话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白苏措手不及,又被一记直球击中:“哦,是这样吗。”


    “那你以后可以多对我主动一点吗?有时候,我也担心你会不会其实是不喜欢这样的。”闻行屿停好车,熄火后两人便对坐在安静的车厢内。


    窗外是明净灿烂的春日阳光,万物复苏,百花齐放,馥郁的花朵芬芳弥漫在空气里。


    春风暖洋洋的,吹得人心醉。


    闻行屿看着白苏,有些紧张地攥住了方向盘。


    之前白苏虽然总是对他的要求从不拒绝,但闻行屿有时也会担心,白苏是否只是太过于宠溺他,而不是想和他成为那样更加亲密的关系。


    可是如果白苏也主动了,那就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以再近一点,距离可以再近一点。


    直到负数的那种程度。


    而白苏的回答是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我会的,你不要担心。”


    闻行屿笑了起来。


    他的白苏哥哥,果然还是一点儿都不舍得他难过,一点儿都不舍得他吃苦,一点儿都不舍得他委屈。


    白苏哥哥最好了。


    ***


    “你刚才,干嘛说我是你男朋友啊!?”


    男生低沉而带着羞恼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形成了双重回音。


    随着他动作,另一个高大男生被一把推到了墙角,明晰的下颚线与鼻梁眉骨轮廓在阴影里更加分明。


    昏暗室内灯光闪烁着,空间狭窄,堆放着各种枪械的配件与杂物。


    钟离曜被凌奈堵在墙角,却并不生气,只是反问:“难道不是么?”


    凌奈按在墙壁上的手重重一拍,发出巨大声响:“我什么时候成你男朋友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屋外欢快而富有节奏韵律的舞曲旋律隐约隔着门板传入房间内,夹杂着年轻男生们说笑谈天时发出的笑声。


    有人察觉到凌奈和钟离曜的缺席,奇怪道:“咦?奈奈他们去哪了?”


    “哎呀,你就别管人家小情侣的事情了,你啰嗦了,懂不。”立刻有人出来笑他,让他别多管闲事。


    这是一场贵族男校内多个学院联合举办的活动,其中不乏战斗系学院。


    凌奈是被朋友邀请所以才会过来,而钟离曜则是跟着凌奈过来的。


    二十分钟前,在一个Beta当众搭讪钟离曜时被钟离曜严词拒绝了:“我有男朋友。”


    包括凌奈在内的众人都傻眼了。


    而在对方追问“男朋友是谁”时,钟离曜直接指向了凌奈:“我男朋友是凌奈,所以我不能给你联络方式,抱歉。”


    所以此时此刻,钟离曜被凌奈抓着手腕拉进房间后,便出现了凌奈质问的一幕。


    “我们经常牵手,每天都会互相道早安晚安,这些都是男朋友该做的事,”钟离曜一本正经道,“而且前几天,我们还亲了”


    凌奈好似被踩了尾巴的猫般立刻蹦了起来,捂住钟离曜的嘴:“不要胡说八道啊!”


    什么亲了!只是嘴唇碰一下也可以叫亲么!


    不对。


    嘴唇碰一下,好像确实也是亲嘴了。


    昏暗灯光下,凌奈倔强的眼睛闪烁着动人心魄的光彩,紧抿着的唇下意识被他自己以门牙轻咬,看起来像只生气的小兔子。


    虽然凌奈身材高大,生气时压迫感十足,但钟离曜却满心柔软,觉得这样的凌奈可爱得有些过分。


    钟离曜心想:如果能再像之前那样,亲亲他,就好了。


    如果现在亲他,他会生气吗?


    应该不会的吧。


    凌奈感受到掌心的温暖才看向钟离曜,却见对方往日总是古井无波的眼眸此时带着笑意,弯弯的,有个很浅的弧度。


    钟离曜不爱笑,但是笑起来竟然是有漂亮卧蚕的。


    “就算亲了,”凌奈清清嗓子,“也不能直接说明我们是男朋友关系吧。”


    “那要怎样才能说明?”钟离曜再次开口时声音带着压抑情欲的哑,沙沙的,性感得过分。


    在暧昧的环境里,这样的声音就像是某种催化剂,刹那让空气都爆出火花,变得灼热起来。


    凌奈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可下一刻,钟离曜便已经倾身覆了上来,两人颠倒了方向,他被压在墙角,嘴唇被对方仔细吮吻。


    这是一个漫长,缱绻,又满怀柔情的吻。


    充斥着珍惜和情意的吻。


    凌奈刹那瞪大了眼睛,震惊下张开嘴却给了对方更多可趁之机。


    湿润舌尖伸入,灵活舔舐凌奈尖尖的虎牙,扫过他光滑亮洁的牙齿侧面,缠绵地缠绕住他的舌尖。


    像是鱼儿在嬉戏玩耍,舌尖你逃我追,在凌奈口腔里上演着追逐战。


    唇瓣也被当成甜蜜糖果肆意啃咬,在原本淡色的果肉上留下一道道口水的湿痕与暧昧的痕迹。


    许久后钟离曜终于舍得放开,银丝暧昧粘连在两人唇边,在灯光下闪着光。


    凌奈几乎喘不上气来,偏头大口呼吸着,而钟离曜同样气息不稳,呼吸沉重:“这样,你会生气吗?”


    “什么?”凌奈嘴唇被吮得红肿,眼尾红红的像是哭了,“我”


    “嗯?”钟离曜似乎不想和他隔得太远,立刻又俯身上前,两人鼻尖抵在一处。


    凌奈心一横,终于没再傲娇:“我干嘛生气。”


    “那我可以再亲一次么?”钟离曜以拇指摩擦着凌奈的下巴,开口时声音都在发抖。


    “嗯。”凌奈闭上眼,脸颊耳朵都烫得好像烧起来了般。


    又一个缱绻的吻告一段落,钟离曜有些不自在地往后退了两步,不想自己的反应被对方察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但凌奈又何尝没有与对方相同的生理反应?


    两人一个站在房间中央,另一个贴着墙角站着,静默无言。


    凌奈的双手交叠在一起紧握着,说:“我觉得应该告白然后互相表达情意,才能确认关系吧?”


    作为一个好战分子,凌奈其实并不知道谈恋爱应该怎么样,也不知道一段恋爱关系是如何开启的。


    出生在地下角斗场,也注定了凌奈所见的伴侣关系都充斥着不忠、混乱以及各种背叛、利益算计。


    凌奈并不知道一段关系该如何开始。


    他所知道的很多人,都是看对眼了就可以当天就滚/上/床,但下床后又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之后甚至可以为了利益瞬间翻脸,像是仇人般互相厮杀暗算。


    但凌奈并不喜欢这样的关系。


    他想象中的恋爱关系,应该是纯净的、忠诚的、独一无二的、不可替代的。


    就像钟离曜,在他心里的位置一样。


    而钟离曜同样并不知道该如何开启恋爱,也并不知道一段感情该如何维系。


    他只是凭借本能在亲近凌奈,对凌奈好,关心凌奈,保护凌奈。


    最简单的喜欢和爱,无需任何技巧,只要用尽所有去付出,哪怕是飞蛾扑火。


    所以此时听着凌奈的“感情观点发言”,钟离曜若有所思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凌奈不知该说什么,便生硬地应了一声:“嗯。”


    “凌奈。”钟离曜喊了他的名字,声音低沉而轻柔。


    “我喜欢你,从入学那年就喜欢,你愿意让我做你的男朋友么?”


    凌奈眼睛瞪大了,看着钟离曜。


    往日总是冷淡寡言的男生此时看他的目光温柔得好似能够淬出水来,眼神里还藏着几分期待与不安,等待着他的回复。


    凌奈眼眶发热:“把你这种不会说话的锯嘴葫芦逼得先告白,也算是我的本事了啊。”


    “钟离曜,我也喜欢你,从你喜欢我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凌奈三步并作两步跃向钟离曜,两人同时向对方敞开手臂,将对方彻底纳入自己的双臂间。


    胸膛相贴,两颗带着爱意的心脏同频跳动着。


    钟离曜抱着凌奈的手臂很紧,鼻尖在对方茂密发间蹭了蹭:“那现在我可以向别人介绍你是我男朋友了吗?”


    “当然。”凌奈笑着,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这是凌奈给你打的许可证印章,你可要留好了。”


    钟离曜笑得眉眼弯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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