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房中,崔姣细眉凝成娇态,被噙着唇难以自控,紧紧相抵被不断研的糜濡尽润,并着满了浓稠,是她在山中道观里找他要的关心,还嫌不够,因为他欠了两晚,所以她还要源源的被灌给。
“没戴海棠,”苻琰摸到她鬓间,略微惋惜,这是他们不用明示的暗语,戴了海棠,才可以被他肆意尽情疼爱,她这么着急过来,他来不及去芙蓉园摘海棠。
崔姣轻细说一次不戴又没什么。
屋门被敲一下,家令在外面唤太子殿下。
苻琰放她回被里,安抚的摸她腮边,下地入更衣室着好朝服,出来时见崔姣软绵绵的半支着香躯重又跽坐书案前,未着寸丝的挨着案,想要跟他玩先前画上的玩法,可是两夜暂时还不上了。
他的目光巡视着乌稠丰雪媚红,喉结在动,到跟她视线相接,他说,“孤得出去了。”
崔姣心想出去也会回来,她还没玩够,欠她的两夜必须得一分不落的还回来,反正这屋里有火盆,一早给她备好的,她也不会冷,她想被他不停的抏弄,她知道他根本没有公务,来骊山之前,他已经把重要的公务都处理掉了,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情根本不需要他来亲历亲为,他来骊山就和皇帝来骊山一样,都是来巡游的,她是孕妇,她也不能乱跑,傅姆们都跟着她,她也不想玩别的,她就想跟他极度亲近,不然她睡不着觉。
她还娇娇的瞪他,也就这点威慑力,站都站不稳了。
苻琰没忍住过去托起她的下巴狠狠亲住,亲到她伏倒在案上,才念念不舍的把她抱回床,崔姣没能如愿,紧绞着褥不开心了片刻,沾枕头睡着。
苻琰自走了出去,把门带上,声音极低的对家令道,“别进去,也别让她出来,等会母后会派人来接她。”
随后便朝过来抓他的侍卫伸手,太子虽性格阴沉,但对下属很宽宥,又任人为用,去年还打了胜仗,但凡跟着他做过事的,都会为之臣服,侍卫们纵然也觉得皇帝不对,但君令不得不从。
侍卫道了声得罪,手拿铁枷将他的双手铐住,又跟家令说,“陛下还没想到处置太子妃娘娘,暂请太子妃娘娘不要随意乱跑。”
苻琰眸色一沉,她还在屋里等他回去爱她,只怕得多等两天,过后若无事,他总要给足疼爱,他跟着侍卫走了。
家令在屋门前焦急不已,约半盏茶的时间,皇后那边果然来人了。
家令急忙叫了南星和玉竹进去服侍崔姣,两人入内,只见崔姣拥被浅眠,那身绯痕醒目羞人,两人也顾不得羞涩,忙将崔姣叫醒,崔姣迷迷糊糊坐起来,她们匆忙为她穿衣,来不及沐浴了,说,“皇后殿下派人来请您过去一坐。”
崔姣酥着身体道好,穿好鞋,被搀出去,门口来的是皇后身边最倚重的中官,中官掬着笑道,“崔娘子随奴婢走吧。”
崔姣颔首,跟他去往皇后的寝宫,路过芙蓉园里的海棠花树,那被磨灌无数次的地方又渴望起来,她细小声跟南星说,“摘一朵海棠给我
。”
等从皇后那里回去,她戴着海棠花,要从天亮到天黑再到天明的跟他厮磨,她得抓紧玩他,一刻也不能耽误,毕竟等成亲了,她再想跟他没羞没臊,还会有良娣良媛,数十个妇人分刮,现在能多吃就多吃,等以后吃不到了,寂寞时得惨绝,她受不了了,也不会为他守身如玉,反正他也没想过为她守身如玉,到时候一定要偷偷找个更年轻更精壮更美貌的郎子,不让苻琰知道就行,他左拥右抱,她也左拥右抱,大家都和和美美。
南星给她摘了两朵海棠,簪进乌发里,更显得她肤白容艳,想想她才被叫起时柔弱无骨的情形,这海棠都得逊色。
崔姣在心里惦记着那些秘事,走的摇摇摆摆,骨子里被滋润出来的风情,中官都看的眼直了直,随即先引她进偏堂,让她暂坐,他进去禀报皇后。
皇后此时焦灼万分,中官进来跟她说把崔姣接来了,才稍作安心,只问崔姣如何。
中官隐晦道,“奴婢是从殿下房里接的崔娘子,听荀家令的意思,他们在屋里一早上没出来,崔娘子被接来到现在还是一身的娇态,人也懵懵懂懂的,经过芙蓉园还摘了海棠花戴在头上,看起来不知道太子殿下出事了。”
皇后先是一吐气,随后又神色凝重,那紫霄观的道尊常年服食丹药,那晚他们下山时,就听道尊跟前的道童说过,那道尊比皇帝多吃了四颗丹药,发功后人就像痨病鬼,后来太子便留了心眼,命两名千牛卫蹲守在道观四周,随时禀报动向,昨夜,千牛卫下山报知那道尊又炼制一炉丹药,一次服下了八颗,自古以来,吃丹药而亡的人不计其数,太子料到他会死,也料到皇帝可能会怪到他头上,今早天不亮就过来找她,要她务必在出事后把崔姣接到身边,他不在,只有她能护得住崔姣。
皇后起初没放心上,结果真被太子说中了,那道尊一死,皇帝就雷霆大怒,把人先抓了起来,现在除大理寺没动静外,御史台和刑部诸位大臣纷纷上疏向皇帝陈情,就怕皇帝什么人都不停,真会趁此时机斩杀苻琰。
这时候她就想起来崔姣肚子里有苻琰的骨肉,若苻琰真出事,这就是他唯一的骨肉,她势必要保护好他们母子,可听中官说的,崔姣尚不知这些事,还跟苻琰同房了,甚至一早上未出。
皇后顿时心慌,崔姣有孕,同房会伤到孩子,她叫医师赶紧过去看看崔姣,她的孙儿绝不能有事!
医师忙去了偏堂,崔姣还坐在食床前,吃着这边宫人端来的各色菓子,医师急急忙忙来给她把脉,发觉没甚事,才擦着脑门上的汗,告辞去跟皇后回话。
皇后得知她没事,也一时庆幸,叫大公主去陪崔姣。
崔姣本来以为是皇后不放心她的身体所以叫自己宫里的医师看她脉象,没事了,她只是一个人待着,就很难耐,想回去继续被碾舐把玩浸透,可大公主又过来找她说话,大公主是个话痨,絮絮叨叨听的她感觉累,很想打断啰嗦,可她才学了规矩,不能随意打断公主的话。
连菓子也不好吃了。
大
公主话一多,就什么都说出来,她对崔姣道,“阿耶实在是非不分,那紫霄观的道尊死了和三郎有什么关系,阿耶竟把三郎抓起来,真想杀他。”
崔姣愣住,她这一身的空虚,苻琰却出事了,她讪声问道,“陛下要杀太子殿下?”
大公主郁闷的点头,“不然阿娘也不会把你接来,三郎提早就跟阿娘打了招呼,怕阿耶再对你不利。”
崔姣有些许傻怔。
大公主一下就见她蔫了。
大公主道,“现在御史台和刑部要求阿耶给以时间查明紫霄观道尊因何暴毙,你不用过多担心。”
崔姣轻声道,“若殿下真有事……”
皇帝那么固执,本来就对苻琰不喜,现在正好抓住机会,说不定不管那些大臣奏疏,就要砍苻琰的脑袋。
大公主立时摇头,“你别乱想,再怎么样,三郎也是阿耶的儿子,虎毒不食子,阿耶也不会为此就杀了三郎的。”
可谁知道呢,皇帝向来没定心。
大公主嘴上说不会,眼睛也红了,执着帕子拭泪,只说,“你且安心,回长安后,阿娘会留你在蓬莱殿,也别想太多,你腹中还有三郎的孩子,现在这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崔姣白着脸,短短一夜,就变得天翻地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苻琰有事,她是苻琰即将成婚的太子妃,她还有身孕,她也不会独善其身,她这时也不知该不该哭了,怪不得苻琰问她那句话,如果她不是太子了,她会不会给他疼。
这就是屁话,她现在这孕身,馋的是他魁梧,正因为他只给甜头,她才日渐靠近他就像得了软骨病,若说以前是仰仗他的权势,现在可比以前纯粹的多,她就想睡他,越睡不着越想,睡着了又更想,现在可好,他竟然会死。
大公主心里难受,也无暇再陪着她,便回房去了。
崔姣呆坐一会儿,南星等人便扶她回暂住的内堂,沐浴过后卧床将养。
这一日也不清净,时不时听外面有动静,下午午睡的时候,在外面的木香跑进来,见她是醒的,便小声跟她嘀咕,“从午时开始,越来越多的大臣上奏,不少大臣以辞官为要挟,陛下大概架不住这么多大臣的陈情,答应让三司审理这案子,等回长安后,太子殿下暂被收押进御史台西狱,什么时候能还他清白了,什么时候太子殿下才能出来。”
皇帝这是要监!禁苻琰了,也是风水轮流转,之前苻琰把他们抓进东狱,现在倒好,被他自己的父亲送进了西狱,崔姣怔忡着,三司总理这件案子,大理寺听从襄王差遣,襄王又和苻琰不对付,苻琰已落入诏狱,襄王再趁火打劫,苻琰也很危险。
崔姣紧咬牙关,她虽然嫌弃苻琰,但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苻琰此时孤立无援,若她不帮他,仅凭皇后和皇帝争吵,也只会让皇帝更偏向王贵妃一党,若有一日苻琰被废,她与崔仲邕也会备受牵连。
崔姣问木香,“陛下打算何时回长安?”
木香道,“明日就回。”
崔姣说
道,“你快去请六娘来。”
木香答应着,跑出门去。
崔姣又对南星说,“你叫上大公主。”
南星也去了。
崔姣从床上起来,叫玉竹给自己换一身她们女史穿的服饰,从腰包中去了好几块金饼,叫她们速速去换成铜钱。
陆如意和大公主很快过来,见崔姣这身装扮,很是差异,崔姣来不及和她们说什么,只是让她们掩护她出华清宫。
大公主和陆如意知她要出去定有自己的道理,便朝华清宫外走,崔姣混在她们的女史中,两人谎称要出去解闷,华清宫外的一圈守卫没拦着大公主和陆如意,她们轻松溜了出去。
崔姣让两人跟着她,她们往山上跑,崔姣怀着孕活蹦乱跳,吓得后面两人连连提醒她走路小心,崔姣也就那一小会有精神,过去后便没力气了,几人走走停停,终于到了半山腰,崔姣眼神示意她们,大公主和陆如意便叫女史们候在山道上,她们跟着崔姣进林子。
崔姣第一次被苻琰一路抱进草屋,跟苻琰的欲生欲死都发生在草屋里,离得越近,脑海里浮现着她是怎么被苻琰玩到遍身皆涔涔,那一幕幕回想起来,都会让她骨髓里又念想起他的那些混账,可惜他锒铛入狱了,稍有不慎还可能真变成死鬼,她再想也无济于事。
崔姣放轻脚步,大公主和陆如意也跟着脚步放轻,三人慢慢靠近草屋,再近些,就听到了里面男人女人的调笑声。
男人不知是谁,但女人一听就知道是五公主。
“阿茶怎么就看上了那崔仲邕,他不过是有几分姿色,可要说本事,他能比我这个大理寺少卿厉害?”
崔姣回头看了看她们,示意再出林子,三人退到林子外,大公主憋不住话道,“五娘委实能耐,今年刚及笄,就能私下会男人了,会的还是当朝大理寺少卿胡元修。”
时间紧急,崔姣也没闲工夫跟她们扯闲,只是对大公主道,“阿茶,这次陛下要三司会审,大理寺势必会在其中有偏颇,我本来不知五公主会的是大理寺少卿,来这间草屋,是想抓到五公主的把柄,想看看能不能借此对太子殿下脱身有帮助,没想到现在简单多了。”
她让两人附耳过来,随即把换得的铜板给了陆如意,大公主下山去搬侍卫来,陆如意带着女史们一路往下找,见着山间赶路的行人或柴夫、渔夫等给些铜板,就都愿意跟着她上半山腰。
崔姣有些累,不想再下山,挑了个隐秘些的石头靠坐着,时刻观察林里有没有人出来,她想不会那么快出来,五公主难得来骊山,明日就要回长安,回了长安,五公主在宫里有王贵妃管教,没那么容易跟这胡元修来往,这会两人必然干柴烈火。
不多时,大公主和陆如意一前一后都带着人聚到半山腰,崔姣这一身女史服,也不便再出头,大公主身份最高,她带头往林中去,令所有人放轻脚步,慢慢逼近那草屋。
草屋这里确实正火热,男女说话嬉笑此起彼伏。
“紫霄观那事,你可得多多出力。
”
“阿茶放心,我为了阿茶就是死也愿意,定不负阿茶所托,太子既入了诏狱,断不会再给他机会重回东宫。”
这两人实在恶心,且不说这朝堂之上勾心斗角了,这胡元修是有夫人的,还说什么为了五公主就是死也愿意,他们在这草屋内偷情之余还不忘算计苻琰。
大公主如何忍得,挥手叫众侍卫将草屋团团围住。
陆如意回头与那几个普通百姓道,“五公主私通大理寺少卿,构陷太子殿下,你们都听见了。”
崔姣再给那些人每人塞了十个铜板,小声道,“有劳散一散风声。”
谁不知太子掌国政,庇佑朝堂内外安宁,他们得了钱,又见太子被冤入狱,便痛快答应,各自散去,不出一日,这骊山远近的村落县镇就传遍了,不出三五日,就能传到长安去。
崔姣与陆如意先行出了林子,两人匆匆下山,陆如意送崔姣回皇后寝宫,再自行回自己房中,且当这事都不知。
半山腰上,大公主带人围堵草屋后,便扬声道,“五娘,你与胡少卿倒会算计,都算到三郎头上了!”
草屋里五公主和胡元修霎时惊愕,匆忙各穿起衣服,然而已来不及,大公主带人直接冲进来,她看着这一地狼藉直冷笑,“你们倒是激烈的很呐。”
胡元修吓的直接跌坐到地上,五公主也被吓住。
大公主冲侍卫道,“先把他们绑起来,随我带回去去见阿耶。”
五公主当场两眼一翻,晕厥了过去,大公主嫌弃的后退一步,挥挥手,管她晕不晕,绑的绑,抬得抬,神清气爽下山回了华清宫。
皇帝正在火头上,王贵妃陪在他身边安慰,中官来报,说大公主求见。
皇帝对自己的大女儿向来是疼的,遂让进来。
是时大公主入内,身后押着被绑的胡元修,和晕倒的五公主。
王贵妃一见五公主晕了,便含泪过去,嘴里直哭,“我的儿,怎么就晕过去了,这是哪个天杀的害的!”
大公主也不理王贵妃的阴阳怪气,只对皇帝道,“阿耶,五娘与这位胡少卿在山林草屋中私通,并想趁三郎入狱之际,要构陷三郎!”
她说的快速,也不给王贵妃反应,就叫目睹这一切的侍卫们都进来陈述,王贵妃傻眼的听着他们回话,还听到说被路过的不少行人百姓看见,只怕这事已人尽皆知,五公主的名声本就不好,这回更是雪上加霜。
皇帝恼火至极,命宫人盛水来将五公主泼醒,气的直拍桌子,大骂她不知廉耻,见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王贵妃又在一边楚楚可怜的求饶,他便狠不下心,终归是自己的女儿,皇帝便命在场的所有人三缄其口,不得传一丝风声,这大理寺少卿也要找一个错处直接贬了。
大公主显然不满意他的决定,愤懑道,“五娘私通在朝大臣欲害三郎,这事怎么能过去?”
皇帝也是知道他的这些子女间勾心斗角,但太子着实让他怒极,他也不会因这事就饶恕太子,皇帝道,“
罚五娘再关禁闭三个月。”
又是关禁闭,五娘私通郑孝饶时?_[(,也是关禁闭三个月,皇帝的心眼都是偏的。
大公主心知再吵只会让皇帝厌烦,便道,“阿耶要三司审理紫霄观一案,现今大理寺已有贼人想从中作梗,儿想大理寺是不是不该再参与此案?”
王贵妃和五公主恨极也不能再多辩言,其他两司都是苻琰的人,本来大理寺参与,就未必能彻底将苻琰扳倒,现在出了这档子事,估计不久,苻琰就能轻松出狱。
皇帝也知理亏,他若不答应,大公主这张嘴一定会将五公主和大理寺少卿私通的事迹传的满朝皆知,那时还是会被朝臣要求剔除大理寺参案,索性也就允了,左右还有其他两司,总得给他一个结果,他不管什么结果,这次他就要苻琰知道,他才是他的老子,他想杀他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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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皇帝说了别外传,但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暗地里还是有不少人知道了这丑事,皇后这边更是高兴不已,大公主倒没揽功,跟皇后夸赞崔姣机灵,都是崔姣的主意,帮了苻琰不少,皇后经此一事,身上的锐气也少了,对崔姣也不再像以前那般轻视,回长安后,待崔姣也不薄,吃喝上着人尽心伺候。
皇帝曾遣人来蓬莱殿抓崔姣,都被皇后挡了回去,她背后有河东裴氏,就是皇帝也得退三分。
入长安以后,苻琰就进了西狱。
崔姣想的多,夜里常睡不着,不过两日就动了胎气,急得皇后命太医各种保胎汤药轮番给她喝,崔姣肉眼看着都比之前憔悴了,皇后没辙,便传东宫家令来,问了许多,才知,从崔姣入新居,夜夜与苻琰同房,有苻琰夜里疼宠,崔姣才没那么多忧思,胎儿也养的好。
皇后是有些唏嘘的,她自己当初怀孕,不得皇帝喜爱,皇帝正眼都不看她,孕中受了不少气,常动胎气,怀大公主时差点流产,怀二郎时,因置气太多,二郎生下来就病弱,后面也夭折了。
都说孕妇不能跟丈夫同房,可若是没伤着胎儿,就是同房了,至少也对孕妇好。
皇后当下决定送崔姣进西狱和苻琰在一起,权当是新居独处了。
崔姣得知这消息时,有如晴天霹雳,她动胎气是因为一路舟车劳顿啊!她没想入西狱去跟苻琰受苦,她就是苦闷自己被关在蓬莱殿里受拘束,她都打算另找出路,带着她儿离开这皇城了!
崔姣拗不过皇后,当晚就被送进了御史台西狱,狱房四面都是墙,关着铁门,只有最左侧有一扇小窗,不会被人窥见其中,方便他们夫妇欢爱,不被人打搅。
皇后还顺便叫人送了各式各样的坦领薄纱裙子,或透明,或若隐若现,与之一起的还有一本极厚的春宫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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