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实习生不仅五官让人心悦，露出的臂弯往上也是细白一片，匀称着往下，是一点腰窝陷进去，明明他已经把温度调高了，青年还是在微微颤抖。
“脱好了。”
脱下的衣服还在乌玉手里捏着，后来被穆席遇放到了沙发上去。
乌玉不知道这样的行为在人类的世界算什么，但看着穆席遇一脸淡然的样子，又看不懂。
难道人类都这么爱坦诚相待？
后来穆席遇拿出一台乌玉眼熟的机器，他才知道对方要干嘛。
那台机器他在沈迟的房间里看见过，检测仪，不过穆席遇手里这台更大一些，长的也复杂了很多。
“张嘴。”
乌玉听话的张开嘴，没有多大，只留了一点空隙，下一刻冰冷的金属细管探进嘴里，嘴巴被迫撑开，一阵捣鼓，让人不适。
“腻七点。”
嘴里的金属条又冰又喜欢到处乱动，乌玉抓着穆席遇的手臂，想让人轻一点，话也说不清。
也不知道检查了多久，从牙齿到器官扫描，乌玉感觉自己做了一整套体检，他以为检查完了，又听见那人说话。
“手臂打直，抽血。”
“啊？”
这下乌玉彻底不淡定了，两只腿一蹬，整个人迅速缩到沙发一角，还不忘扯过一件衣服盖在自己身上，灰色的外套，是穆席遇的，他哪里管的了这么多，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穆席遇，见对方还从机器箱里拿出一根针管，更是盯的他眼尾泛红。
“验血也是检查的一环。”
男人撕开一次性针管的包装，把管尾接到另一个管口，一步步靠近缩成一团的青年。
明亮的灯光下，灰色的外套歪七八钮的遮蔽在乌玉上半身，其实根本没遮住个什么，青年太紧张，灰色外套被搅了一圈又一圈，遮住了腰上一点，再往上又是露出的一片，绯红色的点缀颤巍巍的。
“你你你，不准动！”
“沈迟检查的时候都没有抽血！”
乌玉扯着颤音朝向他靠近的穆席遇喊道，全然没注意男人顷刻间的停顿。
“沈迟？”
穆席遇这才想起来，他是听说之前沈迟带人回房间检查的事情，目光落在身下露着大片春光的人，心里只觉一揪。
不爽。
“他也这样给你检查过？”
乌玉见人被自己吼住，以为是震慑住了对方，身体下意识要挺直起来一点，佯装镇静。
“是呀。”
审查室开着暖气，静默间能听见一点气流顺过的声音，乌玉背靠着沙发，看着一言不发，手里还拿着针的男人，不自觉咽了咽喉咙。
穆席遇只是上半身微微弓着，平日里被整理好的头发，一两缕顺着耷拉在额间，他目光泛着阴翳，叫乌玉害怕。
良久才扯着嘴角低笑出声，
“沈迟也这样帮你检查吗？”
“你又是怎么让他检查的，也这么光着，用你那双眼睛盯着他？”
“他会用金属片伸进你嘴里吗，还是亲自上手？”
“嘴这么小，含的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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