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文学 > 穿越快穿 > 我向竹马表白后的凄惨日常 > 34、密室逃脱
    聂晓给冯尧的补课停了。


    因为冯尧已经能跟上课堂上老师讲的节奏,不懂的直接可以问老师,尤其是数学老师和语文老师。


    数学老师见他数学成绩提高,也是乐得很,再加上又拿了一象棋银奖杯回家,那自是心甘情愿教起他的数学了。


    王迪他们沾光,下一盘棋补一堂课。


    冯尧画画的时候背诵的也是语文课文,哑铃和沙袋已经待在他屋子里成灰了。


    白芷的游戏和周边也在,不过他不让它们吃灰,当作学习累了对自己的奖赏。


    他觉得自己给自己动力还不如自己给自己奖赏。


    “不做完题不准玩儿马里奥!”


    “读完这篇英文才能玩儿城市天际线!”


    “题错了一半游戏就一个星期不能玩儿!不能玩儿怪物猎人不能玩儿火焰文章!”


    效果不错,冯尧变成了一个自律的小孩儿,冯妈妈倍感欣慰。


    冯爸爸得意问冯妈妈:“到底谁的基因好?”


    冯妈妈指着自己:“还能是谁?”


    聂晓的补习不重要了,收缴过去的游戏机也不重要了,而那些聂晓对他的欺负,也不重要了。


    因为他中午和白芷和她闺蜜一起吃饭,不带自己的饭卡,刷的全是白芷的饭卡。


    白芷说了,吃到他脸上的伤好完。


    不过伤好完了,饭卡却依旧在刷。


    白芷说她就爱看冯尧吃饭的样子。


    白芷的闺蜜说冯尧吃饭就像个猪有什么好看的,但是她爱看白芷吃饭的样子,她说像一只猫,虽然她的饭钱也是刷的白芷的。


    冯尧不管自己在白芷和她闺蜜面前是猪还是什么,最重要的是,聂晓再不能拿自己的饭卡请他们那帮子兄弟吃饭了。


    就算他兄弟要来抢,搜完身也找不到他的饭卡,手一摊,肩膀一耸:“有种去搜白芷的饭卡呀,小心说你骚扰哦~”


    王迪和另外两个棋友也沾了这份光。


    意思就是,冯尧现在不是一个人,他有了朋友,也是一伙子。


    他们在画室下棋,一起画画,一起去公园写生吃野餐,一起看电影,还一起在冯尧家打游戏,甚至在白芷家开party。


    白芷问冯尧:“是不是只能当朋友了”


    冯尧说:“当朋友比当恋人可好多了,你看见哪对高中谈恋爱的最后在一起了?朋友一生一起走不好吗?”


    他刚说完才想起,他爸爸妈妈和聂晓的爸爸妈妈就是高中谈恋爱最后在一起了的。


    不过他不把这恋爱后成家立业当作范本,因为他心里有个范本在。


    尽管那范本只是自己一厢情愿,可总不能心里头那个范本不如自己所想就去换一个范本吧,又不是菜,炒得不好就重炒那么简单。


    聂晓没了欺负冯尧的很多机会,尤其看见他一帮子人风风火火在校园各处都留下了他们的笑声。


    他手痒难忍,但他不能说。


    只能从他们身边儿过的时候捏了自己的手指,想揉他头没法儿揉,想勒他脖子没法勒,就算想挤兑他两句话都传不过去。


    因为冯尧在人群的中间,而且围着他的那些人说话声音又非常的大。


    他哥们儿也不好去欺负王迪和另外俩棋友,他好找机会去解决一下手痒的痛苦。


    因为只要白芷和白芷的闺蜜往那一站,他们可没有欺负女人的本事,尤其是白芷的闺蜜还是个大姐头的气质。


    由此,冯尧过上了没有聂晓的生活。


    每天被学习和画画填了百分之八十,被下棋和游戏还有朋友之乐填了百分之二十,真的是没空再去想聂晓喜欢不喜欢他的事了,做的梦里就算有,第二天醒了就忘。


    周末大家伙儿约好玩儿密室逃脱。


    去了刚开的一家体验馆,选了恐怖的逃生本。


    在一所废弃的昏暗七层公寓,右边是攀爬的楼梯,中间是电梯,墙上好些红油漆泼的血迹,还时不时吹着冷风。


    他们必须在杀人魔追杀他们的过程当中去躲,在路上解开可以获取武器的密码。


    最后要么在公寓楼找到正确的那扇逃生门通关,要么获得武器和杀人魔对抗,杀了杀人魔通关。


    他们以为杀人魔是工作人员扮演的,就只有一个。


    冯尧解了一个凯撒密码获取的染弹枪,在一楼杀死了一个戴着牛头的杀人魔以后以为通关了,结果喇叭发出了声音。


    更新的内容是,这大楼里头藏着五个杀人魔,每个杀人魔戴的动物头盔不一样,武器也不一样。


    白芷被一羊头用斧头砍杀,两个棋友被一个戴着马头的杀人魔炸死,白芷的闺蜜还在逃,随后喇叭里传来了已死的消息。


    冯尧和王迪在四楼相遇,开始计算。


    意思是,他俩得杀了另外四个杀人魔才能通关了?


    王迪说:“估计干不过,找通关的房间比较好。”


    冯尧说:“我杀了一个戴牛头的,戴马头的杀了小高和小贝,羊头杀了白芷,白芷的闺蜜是被狮子头杀的,意思就是,还有一个没出现的杀人魔,你猜他是在追杀我们还是守株待兔?”


    “你的意思是,戴龙头的那个没有追杀我们,而是守在通关的门口?”


    “哎,除非我们能杀了还活着的四个,不然只有赌一赌了。”


    冯尧想了想他们进场的时候看到墙上斑驳的海报,心想:哎,我c!经常玩儿掌机上的逃脱游戏,却忘了路上经过的一切可疑物品都有可能是通关密码。


    问王迪:“刚刚进这大楼的门口有两张海报,你有没有注意那上头有什么数字?”


    “没有。”


    “真不顶用。”


    “你记得?”


    “……”


    “好意思说我呢,我至少记得其中一张海报是泰坦尼克号。”


    “啊?那是几几年上映的电影?”


    “九几年啊,九六还是九七?”


    冯尧探头出去瞧了眼公寓门上的门牌号,又蹲回墙角:“不对,门牌号是三位数,而且狮子头不在一楼,对了,沉船死了多少人?”


    “我晕,我怎么可能记得这个?”


    王迪掏衣兜,习惯性地要去拿手机查,结果发现手机在前台的盒子里。


    冯尧想了半天,想起个模糊的数字:“1514706,是死了1514,活了706?”


    “你记得?”


    “每一楼的墙上都暗藏了一个数字,刚好7位数。”


    王迪一兴奋:“那就是706?”


    俩人打算往上走,他俩在四楼,爬上去还得躲羊头和马头和狮子头,最后去706,还得打死龙头,怎么算都是输。


    王迪说:“认输算了,我俩能打得过一个炸弹一个斧头一个光剑?那龙头还不知道是什么武器。”


    “那行,你认输帮我去诱敌算了,反正你都已经丧失了斗志,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


    “怎么了,英勇牺牲好过投降的弱鸡。”


    王迪无言,拿了自己的弹弓去当诱饵去了。


    冯尧刚爬上六楼王迪就寄了。


    冯尧暗叹:真是个不中用的菜鸡!


    骂完一抬头,狮子头站在七楼的楼道举剑冲过来,冯尧往地上一躺,翻滚一圈儿,往他头上打了染弹枪。


    嗯?


    这么好打的?


    好像这狮子头是来送死的一样。


    这种感觉一直延续到了他爬上七楼站在了706门口,门口没有人看守,开门发现需要密码,又一顿懊悔。


    那密码铁定就是另外一张海报上的数字,他就晃到了个8,于是他试了试了个8001,结果门开了。


    太诡异了!


    这个陷阱未免也太明显了吧。


    此时羊头和马头左右两边开始包抄,打一个和打两个,当然是进门把门一关打一个了!


    门内黑漆漆一片,安静得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这…这也太黑了,凝神静听,一动不敢动,身后门却突然邦邦被敲响。


    冯尧吓了一跳往里面儿走,要去找另一扇门,还得当心那“龙头”躲在哪儿,吓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心想:慢慢走好煎熬,还不如快速跑过去,能反应快速,躲得过黑暗里的“龙头”就躲,躲不过大不了就是输了,得到惩罚。


    对了,惩罚是什么来着?


    好像是穿着雨衣被水枪喷水,能接受。


    想完就往房间的另一头跑,不过他跑错了,那正确的门在房间的右边,前面的门一开迎头就是“龙头”的袭击。


    不过那袭击也太熟悉了,把他手里的染弹枪一夺,将抱起来往地上一跺,手臂箍了脖子,一只手在他头上乱揉,还特别的用力,揉了好几分钟都不够。


    冯尧颤颤巍巍地:“我们输了,输了吧?你的武器是啥?手吗?”


    龙头说话了,声音罩在头套里,闷闷地:“不是,是这把匕首。”


    一把匕首抵在了他的喉咙处,那声音更沉了:“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冯尧在分辨那声音是不是在哪儿听过?


    包括这句话都在哪儿听过。


    可是想一想没那么巧吧,而且这游戏的玩法儿不是这个啊,问:“我听话也是输,不听话也是输,有什么区别?”


    “区别是输的时候遭不遭罪。”


    “诶?这是什么剧本,我认输,游戏该完了。”


    “你还没死,就不算完。”


    “……”


    冯尧的鼻子被一只手给捏了,另一只手又在他头上胡乱揉,还听到一阵奇怪的笑声。


    冯尧一个转身把那“龙头”扑倒:“聂晓!你个混蛋,好久没欺负我你手痒啊你!”


    聂晓翻身压紧了他,继续揉他头发捏他脸:“就是手痒,乖乖躺好,让我摸个够!”


    “?!”


    冯尧一愣,摸?


    哇哦~


    冯尧双手被一只手握在头顶,没挣扎,心里在想这个摸字代表的意思。


    以前他把这种行为叫做揉,叫做搓,叫做捏,叫做欺负。


    啥,啥啊?这原来是摸?


    摸是不是代表…什么色色的东西来着?


    哇哦~


    又在心里头哇哦一声,不可思议地盯着他,居然还摸我还摸上瘾了?


    冯尧把嘴巴裂开:“嘿嘿。”


    聂晓把头套摘了,闷一头的汗,俯看他:“笑什么呢冯三岁。”


    “没…没什么…”


    他把头偏到一边去,此时开错的那扇门照进来一缕光,可以清晰看见聂晓脸上的汗还有闷久了的红。


    再说这个姿势,以前好像觉得很正常,现在被这个“摸”字罩上了一层非同寻常的意义,所以心跳加速,通红了脸和耳朵。


    聂晓瞧着他快速红了的脸,还偏到一边,也察觉到自己刚刚的言语,以及…此时的姿势太那什么…


    但是还是忍不住去揉他脸,还把脖子顺带握了握,再把头发揉得乱如杂草。


    像是好久不抽烟终于抽了一口烟那么畅快。


    最后放开冯尧,在冯尧的胸前按了已死亡的按钮,游戏结束。


    冯尧不用他按那按钮了,他觉得自己就快死了。


    尤其是那手握到他脖子的瞬间,他感受到了一个惊天的大事实——他需要我。


    赶紧坐起来把身上四处奇奇怪怪的反应遮掩,深呼吸半天。


    最后俩人跟没事儿人一样出了这706的大门。


    那些牛头马头什么的全是聂晓那一帮人。


    这个密室逃脱是两个剧本,两帮人,还是会时刻变化规则的剧本。


    这幢公寓居然有正反面,而聂晓他们也需要在公寓的背面通过破译密码后获得武器,谁先获得武器,谁就戴上头套当杀人魔,就从706那房间的门走到对面去杀人。


    冯尧他们穿上了雨衣,面对了惩罚,站在一个坑里,背对水枪的冲击。


    白芷和她闺蜜觉得花钱找罪受的密室逃脱下次还是不要再来的好。


    王迪和他棋友在四溅的水当中谈论这个惩罚还好,美国的那个著名的密室逃脱才真的是让人窒息。


    而冯尧…


    他呆若木鸡,刚刚是干的木鸡,现在是湿了的木鸡。


    可他脑子里有了一团云雾,云雾里他躺在那松软的云雾上头翻滚,并且滚到了一个人的怀里,那人说:“乖乖躺好,让我摸。”


    这个密室逃脱可真够带劲的!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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