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文学 > 百合耽美 > 重生之盛宠 > 番外一:新婚燕尔
    成婚翌日,按理新婚小夫妻得去跟长辈们敬茶。可伺候的婢女们为难得很,纷纷小声议论。"怎么办?世子妃还睡着,要喊醒吗?"


    "世子呢?"


    "世子晨起练剑去了。"


    "听说两人昨日闹到半夜?"


    "可不是半夜?我听守夜的阿柳回去说,世子妃的声音到子时方停歇。"


    话落,旁边的婢女们跟着脸红起来。


    也不知是怎么个折腾,居然令世子妃睡得这么实沉。可她们都是新派过来的婢女,也不知世子妃是个什么脾性,若贸然喊醒惹得世子妃不高兴准要吃排头。


    一人看了看天色,说: "时辰不早了,耽搁不得,不若去请凝霜姐姐来吧。"几人正说着,就见容辞提剑从外走进来。她们忙请安: "世子。"容辞见门还紧闭着,问: "世子妃还没起?"


    "回世子的话,"一个婢女道: "奴婢们也正发愁呢,世子妃睡得香奴婢们不敢搅扰,可若再不起,一会得去瑞安堂给王爷王妃敬茶了。"


    容辞点头,抬脚进门。


    他将剑挂在墙壁上,径直走进内室。


    内室纱幔重重叠叠,空气中带着股浓郁的气味,是两人昨夜留下的。他掀开床帐,见小姑娘还在睡,眼睫紧闭,呼吸轻盈。"阿黎?"容辞坐下去唤她。阿黎却没应。


    她昨夜累得很,甫一结束就睡过去了。


    "阿黎?"容辞扳过她的脸,见小姑娘半边脸睡得红扑扑,唇瓣润亮。他倾身过去,沿着她唇线缓慢地吮吸。


    阿黎是被他弄醒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一张俊逸的脸对着她笑。


    "醒了?"


    "嗯。"阿黎应了声,却并没有想起床的意思,她矜持地伸了个懒腰,然后翻身继续睡。


    容辞无奈,又倾身过去亲她,手慢慢地掀开软衾。夏日寝衣薄,只那么浅浅一层,白玉樱桃若隐若现。阿黎被亲了一会后,整个人软绵绵的。


    "容辞哥哥,不要了。"


    容辞些许不舍,放开她。


    "起了,"他轻捏她鼻尖: "再惫懒,届时敬茶就要迟到了。"他话落,阿黎猛地坐起来。


    "对哦,我差点忘记这事了,还以为在自己家中呢。"


    说着,她推开容辞,赶忙下床,连鞋都忘了穿。


    容辞立即将人抱回来,放坐在床榻上: "怎么就急成这样?让人进来服侍就是。"


    他摇铃,很快婢女们端着洗漱用具进来。


    婢女们在门外等了那么一会,这期间两人在室内做什么不言而喻。原本就各自面颊发烫,可进了室内闻见这里头暖昧的气味后,更是羞得低头。


    容辞当没看见,面上一贯地从容淡定。


    倒是阿黎,见婢女们这番神色,她不禁想起昨夜的画面来,也羞得脸颊通红。婢女帮她洗漱后,站在镜前给她换衣。等换到里头的小衣时,皆咬唇别过脸不敢看。也不知她们世子妃到底经历了什么,胸前一块一块的红痕引人遐思。这般想着,一个婢女不禁走了点神,直到阿黎低呼喊疼,她才惊慌告罪。容辞也正在换衣裳,闻声扭头瞥了眼,恰巧从镜子中看见阿黎的情况。她实在太娇嫩了。前两世也是如此,只轻轻用力就起印子。过了会,两人拾掇结束,匆匆用了些早膳,这才携手往瑞安堂去。


    三朝回门是阿黎期待的日子,在这天,睿王妃早早就命人准备好了回门的礼单。她一大早突然想起礼单上还有一项没定,便想着去跟阿黎商量一二。哪曾想,等她过来时,正好撞上小夫妻俩在屋里黏黏糊糊。


    她咳了咳,有些尴尬。小夫妻俩成亲这两天她可听说了,真是如胶似漆走哪腻哪的一对儿。不过她也理解,儿子憋了这么些年才成婚,难免食髓知味。


    但阿黎还小,身娇体弱,她还真怕自己这儿子把儿媳妇给折腾没了。两人见她来,顿时分开。


    容辞若无其事地行了一礼: "母亲过来有何事?"


    "是关于阿黎回门的礼,"她看向害羞的儿媳妇,问: "回门礼单我昨日给你看了,但忘了一样。"


    阿黎忍着羞臊问: "母亲,是哪一样?"


    "咱们府上库中有些稀珍东珠,这东珠磨成粉可入药。只不过此药极为猛烈,不知你祖母病情如何,若贸然送过去恐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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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妨。"容辞却道: "老夫人用药有大夫把关,东珠能用自然会用,若是不能用,给她老人家把玩也未尝不可。"


    睿王妃一想,笑道:"你说得对,我这两天忙糊涂了。行了,时辰不早,你们也快出门吧。"辰时,容辞牵阿黎出门,带着三辆马车的回门礼去了襄阳侯府。这边,宋组白和戚婉月以及宋家长辈们都等着了。


    见小夫妻俩和睦恩爱地牵手而来,金童玉女郎才女貌看着养眼得很。


    宋老夫人笑: "我还担心阿黎嫁人了不习惯,可这会见你气色这般好就放心了。"戚婉月也瞧见了,女儿气色岂止是好,简直不要太好。


    不过仔细一想也能明白,新婚燕尔的,容辞自是带阿黎温柔。女人成亲后过得好不好看气色就知道,虽只是三天,可三天却令阿黎变了个模样。


    她面上洋溢幸福,还有妇人家的娇羞,眉眼含春妩媚娇柔,可不正是得了疼爱的样子?戚婉月是过来人,顿时心下满意。


    她跟容辞寒暄了会,按着惯例把女儿叫去了闺房中细细询问。


    虽然婚前有柳嬷嬷教导,可婚后的事她更有经验,以前不好跟女儿敞开聊,如今女儿嫁人,自然也没了那层遮羞布了。她将婢女们挥退出门,悄悄问:"容辞待你可还好?"


    阿黎不解: ""娘,容辞哥哥待我从小就好,您知道的啊。"


    "我不是指这个。"


    "那是哪个?"


    "你们……床第可和谐?"


    ………"阿黎脸色顿时涨红,没想到她居然问这种事。


    "到底好不好?"戚婉月问。


    其实她这么问也只是想确定一件事。


    容辞等了阿黎二十多年,像他这样的男人,说不定早就三妻四妾儿女绕膝了。可他身边却连一个通房女子也无,血气方刚的男人憋这么多年,要么就是能忍,要么就是那方面兴许差点功夫。


    她虽然中意容辞这个女婿,可也关心女儿婚后幸福,若女婿那方面不行,得尽早寻大夫才是。阿黎不知她想得这么多,草草地点头: "自然也是好的。"


    />"怎么个好法?"


    "娘!"阿黎脸红得滴血,不依道: "您怎么能问这么仔细呢?"


    "我当然要问仔细啊,"戚婉月说: "你如今嫁人为妇,接下来就要传宗接代。娘是过来人,深知这子嗣的苦……罢了,不说这个。"


    当年她嫁给宋组白六年才得女,可生产后伤了根本再难孕育,后来她为此抑郁了一段时间,让那个李秀兰有可乘之机。


    虽说这其中是误会,可却因此伤害了婚姻,也伤害了女儿。如今每每想起来,戚婉月就后悔不已。


    她若能一早就放下身段收拾了李秀兰又岂会有后面那些事。


    "虽说你们才成婚不急子嗣,可容世子年纪不小了。"她道: "我不问仔细些如何帮你们。""生孩子我们自己生就是,娘如何帮?"


    "这话说的,我能帮的多的去了。你且细细跟我说,女婿在那方面表现如何?"


    也不知戚婉月跟阿黎说了什么话,以至于午膳时,阿黎脸颊仍是红的,甚至连看容辞一眼都不敢了。


    容辞见她再一次眼神躲闪,心中纳闷。待午后歇息时,两人安置上床,他抱着人问: "娘给你说了什么?为何见我就羞?"


    "我哪有?"阿黎不承认。


    容辞揉她: "说不说?"


    也不知是不是所有男人成婚后都一样,向来温润矜持的容辞哥哥成婚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哪里还有以前半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可她不知,正如睿王妃所分析的,容辞憋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成亲了,自然不再忍耐。况且这一世的阿黎比起前两世来,也不知是养得好了还是怎么的,更是令他惊喜。


    容辞是个正常男人,娇妻在怀,他再忍可就不是柳下惠,而是神了。


    两人侧躺着闹了会,阿黎受不住,只好说出来。


    "我娘关心我们子嗣的事。"


    容辞停下。


    阿黎继续道:"我娘说你年纪不小了,让我用心些,生个一儿半女也是好的。""不急。"容辞道。


    阿黎不解问: "难道你不想要


    孩子吗?"


    "想,可你还小,不急。"容辞曾在书上看过,女子太早生育于身子不好,他想等阿黎十七后再要孩子。是以这些天行房时,他都是弄在外头,事后也会仔细帮她清理。


    怕阿黎多想,他细细将顾虑告知: "我不急子嗣,等一年再要也行。"阿黎心中感动,望了他一会,凑过去亲他。


    容辞正是不经撩拨之际,她主动投怀送抱实在折磨人。"阿黎,"他推开她: "睡吧,别闹。"


    阿黎早就感受到了他的变化,恶趣味横生,偏要闹。笃定他不敢在自己家中胡来,是以,越发地放肆。


    可容辞是什么人?


    这天底下没有什么不敢的,有些事厚起脸皮来谁都抵不过。


    "坏丫头!"最后,他压抑地吼了声,将人压在身下: "是你先招惹我的。"小夫妻俩的动静瞒不过正院,戚婉月得知后,吩咐道: "莫教人去打搅,随他们。"因此,小夫妻俩磨磨蹭蹭地,这个午觉歇了近一个时辰之久。


    等晚膳结束后,阿黎火急火燎地赶着要回去。原因无他,被自家长辈们无声地打趣,实在羞死了。


    上马车后,她一头扑进容辞怀中: "呜呜呜……都怪你,我没脸做人了。"


    容辞好笑: "怎么就没脸了?"


    "我……"


    兴许是在她的闺房中,容辞的情绪格外强烈,比起往日的温柔多了几分凶狠。她本就体质特殊,最后竟是连床褥都湿了几层。


    她强行镇定地吩咐婢女换床被,可在长辈们面前这股镇定就装不下去了,仿佛整个人置在火中烤般,哪哪都不自在。


    总之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挑衅他。


    阿黎自觉理亏,又难以启齿,索性瞪他一眼不再说话。难得地,马车里传来容辞愉悦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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