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文学 > 现代言情 > 妄折她 > 118. 传奇 前世有约
    商宁秀睁大双眼,那种推入感太过清晰。


    确实有难受,但并不像想象中那般可怕,在能接受的范围内,她觉得痛感甚至比不上她小时候刚开始跳舞那会的压腿撑筋。


    缓慢的,坚定的,让高高抬起的心脏轻轻落地。


    “还好吗?”穆雷揉着她的头发问道。


    “还、还好……”


    商宁秀对时间失去了基本的判断力,她恍恍惚惚的,注意力被满满当当地占据之后根本不知道究竟是过去了多长时间。


    刚才感官被更强烈的刺激盖过去了不觉得,只有当最后腿被放开的时候,那种训练之后熟悉的酸软疲累汹涌而来。


    穆雷侧脸在商宁秀的小腿上亲了一口,带去了灼热的温度,还蹭到了他鬓角额间的汗.液。


    “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商宁秀躺在床上小声问他。


    男人低声笑着,但并没有准备告诉她原因。对于一个饥饿的人来说最难受的事情并非是一顿大餐摆在眼前吃不进嘴里,而是吃进嘴里了却要生生控制自己细嚼慢咽,控制自己浅尝辄止。


    这个过程难受至极,备受磋磨。


    但他觉得值了,就凭商宁秀从始至终没喊一句疼。尽管她必然也有忍耐包容,但这毕竟是个开始,能有这样的默契程度,已是相当不易了。


    穆雷在她额角上亲了一下,起身准备去开灯,被商宁秀紧张地一把拉住了,“你等下,等会。”


    她窸窸窣窣的想去摸衣服,但仅靠床脚昏暗的地灯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楚,穆雷瞧着她局促的样子,单臂将人搂着安抚道:“没事的,我不开大灯,就开个床头小灯,好吗,不然你什么都看不见。”


    说是小灯,带对于久经昏暗的屋子来说,已经是足够点亮所有的视线了。


    商宁秀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抱着自己还没来得及套上去的衣服弓腰伏了下去。


    她缩在那像一只光滑的刚出生的幼崽,穆雷的视线在她脊背上流连,然后呼吸略显沉重地从后面抱住她,温存耳语:“起得来吗,去洗个澡?这家床品都是一次性的,现在太晚了,明天我找老板给你换新的,今晚就睡我那屋吧。”


    商宁秀的那股子害羞劲还没过去,胡乱点头道:“都行。”


    “那你就在这边洗吧,我去隔壁洗。”穆雷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起身套了一层衣服后开门离去。


    听到男人关门的声音,鸵鸟似的商宁秀才终于慢慢直起了腰来。


    她慢吞吞地打开灯,身上那种被破开过的异样感在身体的亢奋劲散去后格外明显,她赤着脚走进了浴室里,这已经是她今天第三次在镜子前面打量脸色通红的自己了。


    进度条一次比一次猛。


    洗完澡出来后,商宁秀的脑子才终于是恢复了几分思考能力,她咬着嘴角去看了眼床上疯狂过后的痕迹。


    被撕开的包装袋落在地毯上,毫无疑问整个床单都是皱巴巴的,还有许多情动十分留下的证据和汗水的痕迹。商宁秀脸色通红,动作迟缓地将床单抽下来蜷成团一把塞进了垃圾桶里毁尸灭迹。


    然后她站在洗衣机旁边,心里开始有些犯难。之前不觉得时间过了多久,现在再一看钟,竟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刚刚才和男朋友进行了最亲密的负距离交流,现在再睡在一张床上,睡一整个晚上……


    就在商宁秀纠结着要不要在沙发上凑合一晚的时候,穆雷在外面轻轻敲响了房门温声问道:“秀秀?你好了吗。”


    外面传来的嗓音温和倦懒,商宁秀开了门,男人靠在门框上,一眼就越过她的头顶瞧见她已经把床单扔了,他俯下身子用手臂揽住她的肩膀把人往身前带,“走吧?去我那边。”


    商宁秀踌躇间就已经被他带回了自己房间里。


    屋子里亮着柔和温馨的暖光,两间房的格局相差无几,他们都已经洗漱过了,穆雷进门便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他稳步走向床榻,将她放上去后一掌在床头拍熄了屋里所有的灯。


    两人的体型差相当大,躺下的时候尤其明显,穆雷将她重新搂进怀里的时候,商宁秀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陷进去了,他抱着她的脑袋摸了把头发,“睡吧,不早了,好在咱们不是跟团,反正时间也充裕,明天可以多睡会。”


    怀里的商宁秀多少显得有些僵硬,穆雷轻抚了把她的脊背,轻笑着调侃想要缓解她紧绷的情绪:“网上不是说事后最懈怠,怎么现在反而紧张上了。”


    摸着摸着,男人的手掌隔着衣服碰到带子后停下,询问道:“你平时晚上睡觉不解内衣吗?”


    “嗯?”商宁秀躺在他怀里两手缩在身前正偷偷咬着自己的指甲盖,“哦,没事,就这样吧。”


    “这样睡一晚上不会勒得慌吗。”穆雷低头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失笑:“是因为我在?咱们不是才刚刚亲热过吗,解开吧,这睡觉多难受,来。”


    穆雷不是第一回解她的扣子了,动作很熟练,商宁秀在黑暗中像个布娃娃似的被他摆弄着,男人将脱下来的衣裳丢去了床边,心满意足重新带着她躺了下去。


    这一觉,商宁秀不知道穆雷睡得怎么样,但是她失眠了半晚上。


    原本就无法平息下去的心跳因为环在身上的那两条健壮的手臂而越发躁动,她清醒地闭着眼,后半夜开始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回忆还是真的做了如此离谱的绯梦,总之第二天睁眼的时候,她甚至有些紧张担心自己会不会发出过什么奇怪的梦语。


    好在穆雷好像还没醒,男人闭眼熟睡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像一个混血,商宁秀抬头看着他深邃的眼皮和高鼻梁,屋里还是一片昏暗的,她没法判断现在具体什么时间了,于是便轻手轻脚地从他怀里慢慢挪出一条手臂去拿自己的手机。


    她眯着眼第一时间调低了屏幕亮度,原来才八点不到。


    昨天晚上被他脱下来的内衣不知道扔哪去了,商宁秀找了好几眼,最后发现掉在了床边的地毯上,她弓着腰下去捞,刚一捡起来,后面穆雷动了一下似乎是醒了,手臂伸过来重新搂在了她的腰腹上,嗓音带着早晨刚醒时候独有的微哑:“找什么呢。”


    “没什么。”商宁秀靠在床边上没动,穆雷闭着眼,修长的手臂随手在床头柜上摸了自己的薄荷叶扔进嘴里嚼着醒神,他额头抵着她的侧腰,抬头看了眼问道:“你要吗?”


    “不要。”商宁秀怀里抱着被子,手臂就无可避免地搭在了他的脑袋上,有种半环抱的既视感。他的头发毛茸茸的,一副明显没睡醒的模样,商宁秀温声道:“多睡一会呗,才八点,别嚼薄荷了,瞌睡都醒了。”


    “你还睡吗?”穆雷搂着她的腰问。


    “我睡不着了。”商宁秀摇头,然后便听到旁边的脑袋传来慵懒的闷闷的声音:“那我也不睡了,等我一会,再躺一会就起来。”


    反正出来旅游出来玩少睡点瞌睡原本也是常事,他这么说,商宁秀有没再多言。她手里还攥着自己的内衣,被子里男人的脸在她身上磨蹭深嗅着醒神,一只大手慢慢就从她柔软的腰腹爬了上来。


    原本她胸前抱着被子就是因为难为情,结果倒是方便了男人的手从被子下面钻上去。商宁秀红着脸任他过了一会手瘾,半晌后男人的瞌睡彻底清醒了,他个子大,起身去洗漱的时候床都轻微晃了一下。


    再来镇外十公里的地方就是羌北草原上十分有名的东水乐园,那是一片镶嵌在茫茫大草原上的剔透水镜,湖边修建了硕大的游乐场,占地面积广设施项目也很多。


    穆雷高中毕业的那年暑假就拿了驾照,为了行程方便他们在再来镇里租了辆汽车,十公里不过二十来分钟就能开到。


    尽管头一天的晚上的事情耗费了不少精力觉也没睡好,但舞蹈生和体育生平时的训练强度都大,体力耐力比常人优秀许多,远远地瞧见那硕大摩天轮和起伏的过山车轨道,商宁秀整个人都处在亢奋状态里,一整天精神倍棒也不晓得累。


    他们在极速飞车上尖叫,在摩天轮里接吻,还在各种漂亮的水车地标前打卡合影留念。


    一直玩到了黄昏时分闭园,二人才驱车离开前往下一个目的地。商宁秀坐在副驾驶上一手鸡肉丸子一手可乐补充体力,吸了一口后将饮料搁在车载置物架上,她将肉丸递到开车的穆雷嘴边喂他:“你尝尝,味道还可以。”


    男人就着她的手咬下来一个。


    商宁秀是真饿了,在身前的塑料袋里翻找着零食,穆雷扫了她一眼笑着提醒道:“别吃饱了,留点肚子,咱们晚上去伽蓝部落,那里的烤兔腿很好吃的。”


    一听到烤兔子,商宁秀手里的动作立刻就停了下来,“多久能到啊。”


    “还半个钟头吧,很快的。”


    伽蓝部落和那再来镇一样,是沿用的古代地名,虽然名字叫部落,但其实已经是个现代化程度非常高的城镇了,依山傍水而建,前后都是大片草场,风景秀丽,空气相当好。


    车窗外一轮滚圆的落日倾洒着余晖,蜿蜒的河流反着那橘红似火的颜色,有两个骑马的本地人正在沿着河岸向前驰骋,和公园景区里那种牵着马溜达的骑法完全不同,那一男一女衣袖猎猎翻飞,飒爽之极。


    这场景陌生又熟悉,仿佛早就在梦中见过,又仿佛能再往前追溯到十分遥远的从前。


    “你看,好漂亮。”商宁秀举着手机摄像,凝视着屏幕里的画面。


    穆雷早就注意到了,他打了方向盘将车更靠近他们些,双方速度相当,热情的草原儿女主动向他们摇手打着招呼。


    抵达伽蓝部落的时候,正好是七点钟。


    商宁秀心满意足地吃了一顿全兔宴。孜然烤兔腿、清蒸兔肉片、酱拌兔肉丝,还有当地特色的蒸奶糕和一种名叫红厘的反季节水果,大棚里人工培育的,比樱桃稍微大一点,吃起来脆脆甜甜的。


    吃饱喝足后商宁秀想着穆雷早上都没睡好,而且还开了车,便问他道:“你累吗?累的话咱们早点回酒店休息,明天再玩。”


    穆雷根本没觉得累,他集训时候强度比这要高得多,但早些回酒店这个提议男人相当愿意。


    酒店前台处,穆雷掏出二人的身份证递给工作人员,偏头向她象征性询问了一句:“就住一间吧?”


    商宁秀咬着唇角,提出了最后的条件:“……标间。”


    “好。”穆雷轻笑了一声,拿了房卡后推着行李箱温声道:“走,这边。”


    房间面积规格还不错,两张一米五的标准床,前面还有余地摆了一个小沙发和一个吊篮。


    穆雷将二人的行李箱推到墙角去,将窗帘拉上,打开了冷气,然后回到商宁秀身边,一把将人抱起来坐在了自己腿上,“累吗?”


    “我不累,我以前艺考的时候一跳一整天,我身上很多肌肉的。”她绷直翘起白皙的一双腿给他看,匀称且有力量。


    “是,我知道,有腹肌有马甲线。”穆雷笑着又抱着她起了身,他往浴室走,商宁秀回头看了眼:“干什么?”


    “不累的话,陪我玩会再休息吧,网上说第一次之后就不会难受了,会有很大区别的,试试?”


    商宁秀起先还没明白他是在说玩什么,再听完后面半句脸色也涨红了一大半,“在、在、在浴室里?别吧、”


    “我定的豪华间,有浴缸的。”穆雷安抚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把人抱了进去。


    浴缸很大,上面铺着一层一次性的塑料浴膜布,放水的时候穆雷也没闲着,他抱着商宁秀的腿将她抵在墙壁上亲吻,越亲越兴奋,心里的预期和昨晚上那种必须忍耐的状态完全不一样,他现在只想快些点燃她的热情,迫切地寻求着回应。


    商宁秀仰着脖子,氤氲的水汽慢慢剥夺了视线的清明,水声极大程度地遮掩住了他吻在自己脖颈间的声响,但耳边沉重的气息声还在,清晰传递着男人的诉求。


    然后他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


    “嘶……”不重,但商宁秀打了个机灵,耳廓红透了。


    水温正好,但因为两人亲得忘我,浴缸里的水放多了,容纳两人入内,尤其是还有一个穆雷这种身法体量的壮汉,水流从边缘溢出来往外渗了一地。


    商宁秀脸色酡红,她本就被亲得有些缺氧了,躺在穆雷紧实的怀中,水体清澈,能看见水下的光景,却又因为波光折射而看得不太真切,她只知道有一双和自己肤色迥异的大手从后面伸过来,在四处作乱。


    确实是很不一样的,商宁秀咬着唇瓣抿着嘴,她听见了一些特殊的外溢呼吸,还听见了因为装太满而频繁泼出浴缸去的水声。


    起伏似海浪,拍在礁石上,越过堤坝砸向地面。


    到最后,商宁秀的头发被打得透湿,刚才还在大言不惭自己跳舞一跳一整天不怕累的小姑娘在男朋友旺盛的精力面前彻底败下阵来,她疲惫地喘着气,伏在浴缸边缘寻求到了短暂地喘息机会,“不来了,要死了,你……你……我是我们班……”


    “什么?”穆雷鬓角地汗珠滴在水里,俯身凑近听她说话。


    “我是我们班,唯一一个……能跳完一整支‘洛神赋’的,我……”


    商宁秀摆着头,胡言乱语道:“我跳、也没这样,你太可怕了……”


    “只是累,不难受吧?”穆雷笑了一声,也总算是还念着不能弄狠了,最后亲了她几下便收手没再折腾了。


    头天晚上失眠到深夜的两个人彻彻底底的释放了一整天的精力之后,商宁秀这一觉睡得无比香甜,二人双双睡到了日晒三杆。


    最后还是穆雷先醒过来了,隔壁床上的商宁秀还蜷着胳膊闭着眼,一副酣然甜梦的样子。


    穆雷也没吵她瞌睡,轻手轻脚去洗漱,然后出门买了些当地比较特色些的吃食打包,再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商宁秀就已经起床了。


    “醒了,睡得好吗?”男人关上门,轻笑着拆开包装袋,将吃的一一摆在了桌上,“快来吃饭吧,饿了吧。”


    商宁秀慢吞吞地走过来,穆雷视线和她对上,将筷子递给她后兴致勃勃问道:“怎么这样看着我,昨晚上有什么改进意见可以提一提的?我知道,你喜欢从后面多一些,还有别的吗?”


    商宁秀一张脸红了大半,“吃饭吧吃饭吧。”


    “聊聊么,又没有别人,这个真的得咱们多交流,要是弄得你难受了一定要告诉我,我是个大老粗有时候不怎么能关注到很细节上,但是你说了我就知道了。”


    穆雷一把端走了她拿起来的小碗,商宁秀气不过往他胳膊上打了好几下笑骂:“你快给我,好烦啊你。”


    一顿饭吃得嘻嘻闹闹,待到他们终于吃完饭收拾妥当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


    这一天也干不了啥了,穆雷便提议说下午就随便在伽蓝小镇里随便逛逛风土民情,看看手工艺品和羌北植物园,明天再赶早上雁麓山去玩。


    商宁秀换了一身度假风的长裙,垂到了脚踝处,她踩在半米高的石台小道上往前走,花坛里开满了颜色鲜艳的恪桑花,穆雷跟在旁边一手牵着她,天空碧蓝如洗,云层之下偶尔能看见几只翱翔而过的飞鹰。


    “空气真好,又漂亮,我喜欢这里。”商宁秀伸了个懒腰,穆雷捏了捏她的手指,笑着说道:“你之前吃的红厘味道不是很正,那种果子还是要吃应季的,等到了冬天咱们可以再来一次,到时候雁麓山上还可以泡温泉。”


    “好啊。”商宁秀笑着点头。


    小路的尽头有一棵用红绳围挡起来的巨树,树干足有四人合抱般粗,上面的树冠枝叶繁密,挂了不少游客丢上去的许愿小木牌。


    这是伽蓝部落里一棵地标性质的许愿树,据说这里是古时候昭华郡主和草原首领库穆勒尔曾经住过的帐篷旧址,这是当年他们一起在门前种下的树,经过千百年的岁月洗礼,长成了如今的模样。


    对此说法,商宁秀抱有怀疑:“真的假的,就算是旧址,但是一棵树真的能活这么久吗?”


    穆雷笑她较真,捏了把她脸颊上的软肉道:“即便是真的,他俩种的树也不管许愿啊,这种故事听听就好了。”


    树的正前方,有一樽硕大的石雕像,是一男一女骑在一匹健壮的大马上,男人倒提着一柄修长的斩.马刀,牵着缰绳的那只手撑着胳膊,上面停了一直雄赳赳气昂昂的海东青,而侧坐在他身前的女人则是正在笑着伸手逗鸟。


    惟妙惟肖。


    路过的导游身上夹着小蜜蜂扩音器,站在石像前给团员们介绍着昭华郡主和草原首领的故事。


    商宁秀和穆雷一边走着一边侧目瞧了几眼,听了两耳朵之后便没有兴趣再做停留,慢慢逛去了前面的一家手工艺品小店。


    店里的一面大墙上挂了不少篆刻好的小木牌,正面是羌北草原的历史名人的名字,背面是一些祝福话语和美好期许,前面还有许多玛瑙珠蓝红珠串成的小动物工艺品和风铃等物件。


    午后的小店显得惬意,风铃轻轻响着,店里还在放着舒缓的音乐,是王菲那首传奇。


    “每个人的名字背后刻的内容其实是一样的呢。”商宁秀翻了几个牌子后找到了规律,拉着穆雷给他看:“这个叫哈尔的背面全是功成名就,迪尼鲁的全是财运亨通,昭华郡主……欸,这个昭华郡主后面的和库穆勒尔写的是一样的内容,因为他们是夫妻吗?”


    商宁秀将两个小木牌翻过来放在一起,穆雷看了一眼,“生生世世遇见你。哈哈,可能别人都是孤家寡人吧,其他人都在认真求财求发展,只有他俩在虐狗。”


    “啧,不过这种地方都是涵盖的范围广,目的就是让所有游客都能挑到东西,这一对就是专门给情侣准备的吧。”穆雷拿过她手里的小牌,无所谓地笑笑,准备往前去买单,“来都来了,买一对吧。”


    ‘……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


    ‘……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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