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文学 > 虐心甜宠 > 救救救救救救他[GB快穿] > 7、百万小男仆7
    漫画的更新周期是一周一更,稿费则是每个月作者能自己上后台提现一次。


    反正就是多劳多得,外加漫画网站时不时会举办一些比赛,以及每个月雷打不动的人气评选,还有来自漫画读者爱的打赏,零零散散加起来收入还算是可观。


    千重月上后台看了眼,发现每月累积的稿费还真不算少,毕竟父母双亡之前,这个身份设定的小日子过得其实挺滋润,赚取的稿费压根就没必要拿出来当生活费。


    但现在正式接管本身份的千重月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穷鬼,再不拿钱就只能带白又白去喝西北风了。


    后台稿费还富余十来万,对金钱没什么观念的千重月第一反应是全拿出来,好在知道这人挥霍本性的阿镜及时出声阻止,让她取两三万出来用着,剩的钱先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由于画画这一项技能来源于身体的本能,千重月只要草草把框架想好,剩余的大量细化工作她基本都不用参与,只要在身体陷入疲劳后稍作休整,待疲惫感消去后就接着工作。


    毫无感情的工作方式致使需要一周来完成的漫画,千重月花了三天就搞定。


    主编那边刚来反应漫画的势头不错,她冷不丁就送上了新一话。


    【主编:夺舍好啊,夺舍简直太棒了啊!】


    【主编:你以前画画能拖就拖,现在的进度真的,我哭死】


    千重月看到对方的消息笑了下,起身去楼下用晚餐。


    在她慢慢熟悉漫画工作的这几天,与白又白一直是相安无事地处着。


    这孩子两天换一身衣服,但到了第五天白又白并没有换上千重月最期待的那套,他在千重月没什么感情的视线里害怕得肩膀直颤,以为自己背地里的小反抗被发现,要大难临头了。


    见他低着头要将地板盯出个洞来,千重月凤眼一眯,上前抬手掐着他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衣服呢。”


    白又白知道千重月在说什么,他想到那暗含风情的纯白蕾丝边,心中泛起难堪。


    “在...在衣柜里....”


    他双手置于围裙前,拧巴来拧巴去快要纠缠成麻花。


    千重月有点想笑,眼前人心里虽在害怕,可面庞却因为某个想象而毫不自知地冒出红晕。


    “为什么不穿。”


    “不喜欢?不想穿?还是说觉得男孩子穿那个很丢脸?”


    他浓密的睫毛随着千重月的逼近颤动得越发厉害,挺翘的鼻尖差点要溢出冷汗来。


    白又白两只手快要绞出花来,他本来就不太会说话,如今面对强势的千重月嘴里只能不断地重复我我我。


    “我...我我没有不喜欢,明天,我明天就....”


    白又白肉粉的唇抿了抿,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着想,羞耻心只能够扔掉了。


    他一脸视死如归地告知千重月,准备明天就换上那身诱惑男仆装,谁知一开始还凶巴巴的人,突然间从喉中溢出了一声轻笑。


    “不想穿就不穿,直说就好。”


    “不过那是我花了不少钱为你买回来的,积灰就太可惜了。”


    “干脆这样,我的新漫画需要一个人体模特,你为我充当模特顺便赚取外快,等钱赚够了抵消掉那件衣服,后面你要如何处置我便都随你,怎么样?”


    这并不是一个强人所难的要求,所以白又白不免心动了。


    他想象中配合画师的模特,一般好像都是或坐或躺,摆个造型摆一天就行。


    耐心这种东西白又白可多了,当模特他一定没问题的。


    【白又白幸福度上升2%】


    “好的主人!”


    白又白用力地点头,生怕千重月反悔。


    殊不知自己已经掉入陷阱的他,半点都不曾察觉到千重月眼底的狡黠和恶劣。


    双喜临门啊。


    --


    被千重月买来的小白兔早被她忘在脑后,但白又白却将之照料得很好。


    他闲暇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可供放松的兴趣爱好,卡到爆炸的手机能够发发微信打打电话便已经是万幸了,所以当下年轻人打发时间的方式他根本就没条件去做。


    白又白抱着日渐肥胖的小白兔,一个人坐在小别墅外的草坪上发呆。


    千重月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手里捏着个小纸团就往白又白的小脑袋上扔了个抛物线砸去。


    白又白被砸得愣了下,但他只是傻乎乎地挠了挠后脑勺,并没有在千重月的预想中转过头来看她。


    他这可爱的作态让千重月勾唇笑了笑,转头就回房间拿了更多的纸团出来丢他。


    直到眼前碧绿草地落了不少突兀的白纸团,白又白终是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硬着头皮站起来转身望向二楼那个恶作剧得逞的家伙。


    “主人。”


    他眉眼弯弯笑得格外好脾气,头上的喀秋莎被砸歪了都不知道。


    千重月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白又白该上楼赚外快了。


    “旺财你乖乖待着,我一会儿再来陪你。”


    白又白叫着自己偷偷给兔子起的名,而后麻溜往楼上跑去。


    工作室的门并未合上,白又白站在门外便能看见千重月正百无聊赖地摆弄着绘画工具。


    听到白又白的脚步声,千重月没有回头,只是那笔尖指了指工作室的沙发,示意他过去。


    “过去沙发那边,躺着睡觉。”


    这么特别的要求简直闻所未闻,但白又白不是个好奇性子,主人吩咐什么他照做便是。


    于是他小心绕过收拾完又变得乱糟糟的工作室,身子非常僵硬地倒在了沙发上。


    半晌,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表情格外苦大深仇的白又白传来紧张的问话:“主人,请问我需要用什么姿势睡觉?”


    沙发又舒服又柔软,奈何只要一想到是在能够轻易拿捏自己性命的人面前睡觉,白又白就难受得像是躺在噩梦级指压板上一般。


    “随你,哪种舒服就用哪种。”


    千重月还在构思一些日常的故事桥段,有一说一虽然漫画大背景是以她和白又白的现实生活为主,但其实他们两个平常很难交流在一起,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画的情节。


    所以她不得不要求白又白当个模特参与进来,她好从中找感觉搞黄...编故事。


    听到千重月的话,白又白终于从安详到能够直接进棺材的睡姿中解脱,他动了两下,最后侧身躺着把整个人蜷缩起来,而局促不安的心也随着这个动作稍稍缓和了些。


    不过睡姿舒服归舒服,睡不着也是真的睡不着。


    他不知道千重月开始作画了没,只感觉她的视线慢慢变得无法忽视起来,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听到动静。


    白又白整个人神经绷着绷着,渐渐就实在有些绷不住了,疲倦之中竟真生出了几分睡意。


    然而一听到千重月推开椅子走来的声音,他薄薄眼皮下的眼珠子一颤,立刻清醒。


    千重月走过来也没做什么,她只是蹲在白又白的面前,看着他那演技青涩的睡颜。


    在她构想的情节之中,这一幕应该是勤劳的小男仆一个人将偌大的别墅打扫得干干净净,最后来到这个房间后实在是困得撑不住,趁着主人不在便偷偷躺在沙发上小憩一会儿。


    谁知道主人回来得悄无声息,并且发现了酣睡中的小男仆。


    她没有将之惊醒,而是轻手轻脚地来到他跟前,蹲下轻抚着小男仆柔软的脸庞,而后倾身亲吻——


    千重月指尖落在白又白软嫩的唇瓣上,自初次见他那天起,干涸苍白的唇如今变得色泽光亮,恹恹的人气色也变得好看了些。


    指腹反复在唇上揉捏玩弄,被欺负的人仍是紧闭双眼装作一无所知,可汹涌的情绪却藏也藏不住。


    千重月想起自己失控那天亲吻了他,如今回味一下,具体是什么滋味已经忘光了。


    “问你件事,你这张嘴在我之前有没有被人亲过。”


    占有欲这种东西她就没想过要遮掩,倘若白又白敢点头,千重月会直接去找出这个人,把她的嘴剜下来。


    所幸白又白憋了半天,谨慎着避开千重月的手指,轻轻应了声:“没有。”


    这蚊子似的轻鸣听得千重月长眉一舒,她拂开落在白又白脸颊上的碎发,全都体贴地勾到耳后去。


    整张脸都露出来的白又白有些不安,尤其被那炙热的视线直勾勾盯着,小心脏直接跳出十级地震。


    他一直没敢睁眼,只是感觉呼吸的声音似乎在一点点靠近着,直到温热的气息洒落,白又白几乎能够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脑海内冷不丁想起了之前差点被千重月强迫的画面。


    她那时亲得很用力,骤一回想嘴唇似乎还能隐隐感觉到被撕咬的痛意。


    白又白圈住自己的双手紧了又紧,恐惧的同时竟有些微不安的羞涩感。


    而千重月的面庞也如他所料,的确离得很近,她只要再前倾一点就能落下亲吻。


    但她没有,反而起了几分戏耍之心,静静看着白又白的脸颊透出淡粉色。


    千重月用鼻尖摩挲了两下白又白,猝不及防的微小触碰令他呼吸一滞,连耳根都开始染上薄红。


    “你不会以为我要亲你吧?”


    她调笑的声音响起,毫不意外看见白又白整张脸直接瞬间爆红。


    被戏耍的羞耻感占据着大脑,白又白习惯性抿了抿唇,但他忘了千重月的手指还覆在上面揉搓着,这一下等同于是主动含了她的指尖。


    他霎时间有些慌乱,身子也莫名燥热起来。


    正当白又白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的时候,唇上的手指忽然移开,随之取代的,是一抹柔软的冰凉。


    千重月只是淡淡留下蜻蜓点水的一吻,她放开已经烧成小龙虾的白又白,低低笑了声。


    “恭喜你,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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