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晚遥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说这么不知丢脸的话。
对一个没见过面的陌生男人。
沈晚遥说完后,怔在原地,红着脸,雾蒙蒙双眼,宕机已久,迟迟缓不过来。
几分钟后,他呜一声,把脑袋埋进了枕头,身子蜷进被窝。
……他很震惊自己竟然能编出这样的话。
其实他的真实要求根本不是这样。
他根本不需要很多次,反而很讨厌男人强势地要很多次,让他舌.头都吐出来了,站都站不稳,丢脸地想要尿尿。
他也不喜欢“坐着”“抱起来”这样的动作,会让他被男人控制地牢牢,被欺负的地方在光线下展.露无遗,无处可藏。
他更喜欢关了灯和对方躲在被窝里,悄咪咪的,保守而礼貌。
至于爱干净,沈晚遥说的是真话。
但他绝对不会让男人用嘴,他那个时,会备一包纸巾,用纸巾擦擦就好。
沈晚遥脑子乱乱,迷迷糊糊,在心里乖乖地为自己辩解,生怕真的成了大坏人。
他钻出被窝,靠坐在床头,揣了一个抱枕,下巴抵在抱枕,发呆缓解尴尬。
接下来,他就等主角攻拒绝他了。
面对这样无理的要求,主角攻肯定会拒绝他,还会对他厌恶地嗤之以鼻,讽刺他,骂他。
很符合他作为炮灰的处境。
沈晚遥想。
但他等了很久,精神海依然是静悄悄,没有任何回复。
沈晚遥懵了,问:“统统,精神海是不是出bug了?”
系统方才也听见了沈晚遥那段很开放的话。
它的语气很不好,咬牙切齿:【没有,你的请求他听见了。】
“哦……”沈晚遥皱眉,摸不着头脑。
他转念一想,可能是主角攻对他很无语,不想和他说话,怕脏了自己的嘴巴。
这样也算另一种方式的拒绝了。
沈晚遥想到这里,顿时放下心。
他不忘和系统说:“统统,我已经问过主角攻要不要交尾了,他拒绝的话,就不关我的事了……”
“到时候什么羊头人任务完不成,也别怪我哦。”
系统:【如果你该做的都做了,只是角色不配合,的确不怪你。】
【但除了ntr任务,你还得在最激烈的时候,嘲讽谢不封不行,这个靠你自己就能完成,别忘了。】
系统和简白昼一样,对谢不封有满满的恶意,期待小虫母用这种方式训谢不封,让谢不封耻辱到再也竖不起来。
沈晚遥内心有不好的预感,抿唇,攥攥衣角:“知道了。”
……
很快,到了沈晚遥和谢不封交尾的日子。
交尾的地点,选在临时母巢。
沈晚遥本想去他之前一直待的母巢,就是儿子和谢不封打过架的地方,但虫族们不让他进去,说水管爆了没修好。
他没放在心上,只能待在临时母巢。
反正两个地方的布置都一模一样。
交尾日当天,有过丰富经验的小虫母,让虫侍们给他购置了很多交尾要用到的小物品。
小毯巾、纸巾、营养饼干、饮用水……
比他那时在纸箱里准备的东西多得多。
——但让沈晚遥苦恼的是,有一群来自不封族群的虫兵,恳请他和谢不封交尾时,能穿他们准备的衣服。
那是一件公主裙,布料轻飘,雪云般的白裙纱层层叠叠,裙摆垂直脚踝,后背没有布料,是镂空的,十分具有设计感。
沈晚遥不明白他们的行为。
哪怕他穿了这套裙子去那个,也只有谢不封能看见,他们看不见。
直到系统解释:【送你裙子的虫族,来自不封族群。
虫族和原始昆虫很像,每一个族群集体,都可以共通意识。
在他们眼里,你穿公主裙和谢不封交尾,等于你穿公主裙,和他们交尾。】
沈晚遥被虫族这个不为人知的设定吓一跳。
系统嗤笑:【他们很适合被绿。】
沈晚遥面对送来的裙子,没法拒绝,只能硬着头皮收下。
反正,他也不是很想穿自己的衣服和谢不封交尾。
那都是他心爱的吊带短裤,不想沾染上雄性的气息和脏东西。
交尾时间,沈晚遥选在晚上。
他吃过晚饭后,坐在床上,紧张巴巴等银发虫族来。
他换上了裙子,裙衣勾出纤瘦的腰肢,层叠的裙摆掩住双腿,雪白的腿肤若隐若现,像漂亮的小公主。
镂空的布料设计,能让他的精致蝴蝶骨完全显露,很适合在交尾时,覆满香汗,被男人一一抚吻而过。
沈晚遥本想在交尾前,去找宝宝,和宝宝说妈妈要和雄性.交尾了,马上就能给你造弟弟。
但他找不到宝宝在哪,问虫侍们也不回答。
他只能等交尾完后,再去找宝宝。
届时,他还可以炫耀一番,说妈妈和男人交尾时有多么顺利,多么勇敢,让孩子觉得他很厉害。
沈晚遥想着,谢不封来了。
银发虫族的模样没变化,银色长发披散,军靴,白色军装,扣子系到喉结,与双手紧密相贴的军术手套。
仿佛他要进行的不是终于摆脱处.男之身的盛宴,只是一场庄重、严谨的军事会议。
他和穿得漂漂亮亮的小虫母比起来,像一件寡淡的按摩工具,还是过于单调,最不受宠的那种工具。
小虫母用完,就会毫不犹豫丢进垃圾桶。
沈晚遥面对高大的雄虫,紧张,小身子蜷起来,手指反反复复抠弄裙摆,要把纱裙布攥烂。
谢不封注意到小虫母穿了公主裙,眸色暗了暗,喉头上下滚动。
他注意到谢不封手里的小箱子,银白色,富有科技感。
沈晚遥好奇:“谢不封,你手里的箱子是什么?医疗箱吗?”
他咬了咬唇,软着声音辩解:“你放心,我有过经验,不会弄伤你的……”
他想起对主角攻说过的话,小声:“我生气了也不会踩你,你不用怕你哪里受伤。”
谢不封听见“踩”这个字时,眉峰挑了挑,绿眸闪烁过不明的暗光。
他见过小虫母的双足,小巧精致,脚背泛粉,脚趾圆润,脚心更是柔软白嫩,透出香气。
很难想象,被这样的双足碾踩过重要的地方,会怎么样,“受伤”又会是怎么样的受伤法。
谢不封把箱子放在床,嗓音艰涩,澄清误会:
“这不是医疗箱。”
箱子打开。
沈晚遥在箱子里,看见了像棍子的东西。
谢不封解释:“这是胞体提取器。”
“我和你进行完第一次交尾后,你的孕囊接受了我的因子,就会立刻形成胞体。”
“我会把提取器放进你的身体里,把胞体提取出来,再放进培育器里培育成幼崽。”
沈晚遥皱眉,打量棍状的胞体提取器,不知道这种东西能怎么放进肚子。
比起怎么放进去,沈晚遥更担心一个问题。
他拽住男人的衣袖,仰起通红的脸,软声问:“结束完第一次交尾,提取完胞体后,还需要交尾吗?”
“比如还要第二次第三次这种……”
谢不封没有正面回答他。
银发男人正在调试提取器,他戴有军术手套的手在忙碌,垂着眼眸,面色清冷,淡声:
“小陛下,我是姓功能正常的雄性虫族,成年很久了。”
“只有一次的话,虽然足够让你形成胞体了,但我没法得到完全的释放。”
“得不到释放的雄虫会很难受。”
“雄虫至少需要五到八次。”
沈晚遥没听出谢不封在委婉地请求。
直到系统给他解释了:【谢不封在求你呢,我给你翻译一下他的话:我是正常雄性虫族,对你会有正常浴.望,会对你要很多次,得不到满足会死掉。你能不能帮帮我,多来几次,多来几次。】
【你别看他冷冰冰的,其实就是一条摇尾求怜的卑微小狗。】
沈晚遥懵了,搓弄手指:“那我要不要答应他?”
系统语气一冷:【别答应他。】
【你和他的约定,只有产出胞体、培育出宝宝。你没有义务和他来很多次满足他。
你和他来一次,能产出胞体就够了,这对他已经是天大的奖励了。】
系统话锋一转,给沈晚遥出了主意。
【你可以等第一次结束、提取出了胞体后,他还想来第二第三次,你就在这时候讽刺他“不行”,把他从你身上赶下去。
他虽然不满足,但倍感耻辱,肯定不会再请求你了。】
系统的建议,一次比一次过分,像在特地报复谢不封。
系统没得到小宿主的回应,反而发现小宿主不知什么时候发起抖来。
小虫母裹在白纱裙里的小身体,在细微抖动,雪白的双肩抖得厉害,刚结束哺育期没多久的后颈,覆上细汗。
系统连忙问:【小宿主?你是在害怕和谢不封交尾吗?】
沈晚遥咬着手指,双眸乱撇,小声:“我、我没有害怕,只是有点冷就抖了……”
系统轻笑:【我就说,有过这么多经验的厉害小宿主,怎么可能会因为要和一个处.男虫族那个而害怕。】
沈晚遥红了眼角,抿住唇。
其实他就是害怕起要跟谢不封那个,毕竟马上就要开始了。
但他以前总在系统面前,炫耀他在吃男人这种事上,有多厉害,有多无畏,搞得现在他不好意思说自己害怕了,怕系统笑他。
他也没法跟系统要情绪安抚buff。
小虫母的偶像包袱,足足有十斤重。
沈晚遥回过神后,谢不封已经调试好了提取器。
英俊的银发虫族,脱.下了外套,挂在床边,只穿了衬衣的上身透出完美的肌肉,被垂落的银发遮掩。
像一件强大、冰冷的星际武器。
他俯身,靠近蜷在床脚的沈晚遥,牵住了对方藏在裙纱里的手。
两人的十指交错。
冰冷虫族手心的体温,难得有了温度,将小虫母的细手捂得泛粉。
他清冷的声音,也染上了热欲,挑破静谧的夜晚,让吹拂的冷风和冷气都热了起来。
“虫母陛下,我想我们能开始了。”
在沈晚遥被谢不封控制住的前一刻,他听见系统说。
【等你和谢不封第一次结束后,我会来提醒你该嘲讽他训他了。】
【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美丽而勇敢的小驯兽师。】
……
母巢。
这个母巢,并不是沈晚遥和谢不封交尾的地方。
他们交尾之处,在另一个新搭建的临时母巢。
之所以虫族们不让沈晚遥回到一直住的旧母巢,真实原因,不是因为水管爆了之类荒谬之事。
而是因为,谢不封和虫母孩子在里面打过一架后,母巢内部变得惨不忍睹。
光线昏暗,地面肮脏,墙壁溅满血液,小虫母的床铺、衣服沾满秽血,空气中尽是两只雄虫战斗后留下的雄味,充满攻击性,刺鼻恶心。
最重要的,旧母巢里留有一个受重伤的虫族。
他是所有虫族最嫉妒、最厌恶的对象,谢不封收到的嫉妒和厌恶都没他多。
他是虫母的亲生孩子。
虫族们很嫉妒他独占过小虫母娇嫩的孕囊,能从虫母漂亮的身体里诞生、能品尝小虫母的哺育虫蜜、能喊小虫母为“妈妈”。
虫族们知道他在母巢里受重伤后,没提供医疗用品给他,反而把他困在里面。
母巢门口设了重重机关,能阻碍他从里面走出。
他们想让他死在母巢里。
虫族们像兽类,对雌性和别的雄性生下的孩子,带有疯狂的恶意。
虫母的孩子生命力很顽强,没有如虫族们所愿。
在沈晚遥和谢不封进行交尾时,他终于突破防守机关,出现在母巢门口。
机关被摧毁,大门不复存在,只剩下炸.弹炸出似的大洞,灰尘四散,浓烟升起,勾出一道高大的身影。
黑发黑眸的虫族青年,满身鲜血,扶住墙,跌跌撞撞走出。
他的伤很重,又没得到及时的治疗,很多伤口都腐烂了。
骨头露出,发黑的碎肉耸拉,干涸的黑血黏在衣物。
他的刘海垂落,掩住眸色与沈晚遥有几分相似的黑眸。
青年和所有幼崽一样,孤身一人时,第一反应就是找妈妈。
他的眸光沉沉,淬着血,隐忍疯狂,像一匹淌着涎水的恶狼,在寻找自己的小兔子妈妈。
沈晚遥在和谢不封交尾,青年自然找不到沈晚遥。
他撞见了一个金发金眸的虫族。
他平时平等地厌恶所有觊觎妈妈的虫族,现在却不得不问起对方——
“你有见过我的妈妈吗?”
青年的睫毛被血液糊满,阻碍了视线,他看不清对方是谁,更不知道对方是否认识虫母。
他只能极力描述起母亲的形象。
声嗓低哑,尾音颤抖。
“我的妈妈,,年纪小,皮肤很白,嘴唇红润,说话温柔,身上总有香味,是一个很单纯的漂亮小男孩。”
殊不知,青年撞见的虫族,是简白昼,简白昼早就见过沈晚遥无数次了。
但这是他第一次撞见沈晚遥的孩子,和别的男人的孩子。
简白昼靠在墙边,抱着双臂,金眸眯起,打量狼狈的青年一番。
“你的妈妈啊,我知道他在哪,他在另一个新建的临时母巢,他一直很想你,现在没有你在身边睡不着呢,娇气到要命。”
“跟我来,我带你去。”简白昼勾起嘴角,语气柔和。
其实他在说谎,现在沈晚遥身边,有谢不封。他想到这里,怒意翻涌,虫鳞浮现。
青年急于找到妈妈,没有多想,跟了简白昼走。
简白昼把青年带到临时母巢。
“你的妈妈,现在就在这个房间里。”
青年的鼻尖耸动,的确闻到了沈晚遥的气味,他的喉间发出低哑的嘶鸣,伤口的鲜血兴奋地往外涌。
像一头饿了八百年,终于见到鲜肉的狂犬。
在他抬起手,想要推开门时,——简白昼打断了。
简白昼挑眉,阴冷地低笑:“死崽种,你别急着开门,你先听听里面有什么声音。”
虫族的听力很灵敏。
青年不用侧过耳靠在门板,就能听见里面的声音。
他听见了一个成年雄虫的声音。
他死了都能认出这个声音是谁的,谢不封,觊觎他妈妈的疯狗,不久前和他打过一架。
然后,他才听见了妈妈的声音,细细弱弱,像小猫被掐住了后颈在欺负。
两道声音结合起来,妈妈和谢不封在里面做什么,不言而喻。
青年瞳孔骤缩,僵在原地,浑身发冷,如坠冰窖,连淌下的血似乎都冷到可怕。
简白昼很乐意看见青年这样的反应,他不会只让自己一个人嫉妒。
他神经质笑起来,故作若无其事:“啊,我说错了,你的妈妈没有在等你,他被另一个雄虫骗上.床了,在给你造新弟弟呢。”
“很遗憾,你来迟了,没有保护到你的公主陛下。”
“你只是一个无能的骑士。”
简白昼没说完,烈风扫过,青年的拳头挥来,重重砸在他的腹部。
简白昼嘴角瞬间迸出鲜血,但他还是含着开朗的笑意,盯着发疯的青年。
青年接受不了妈妈已经在和谢不封交尾,就在与他一墙之隔的房间里。
青年发冷发抖,站在门前,血淋漓的手搭在门把手,想要拧开闯进去。
可他试了好几次,手莫名其妙使不上力,或者根本没有打开的勇气。
怒意翻涌,重伤的肺腑鼓胀,血腥味喷上喉管,一大口鲜血冲到口腔。
他跪在妈妈和别的男人交尾的房门前,疯狂地呕起血。
满是鲜血的嘴像祷告般低喃。
“妈妈……”
……
系统不知道沈晚遥的儿子堵在房间门口发疯。
它在系统空间等了五小时,终于看见小宿主的身体数据面板,有了变化。
【成攻宿主——沈晚遥的身体数据:
小孕囊(虫母独有的器官):可怜的小孕囊,和谢不封第一次就完全被满了,变得好鼓好鼓哦。
呼呼,小虫母的孕囊好厉害,装满的一分钟后,就形成了一颗胞体,是幼虫的最原始形态,它的爸爸是谢不封哦。】
这串文字还会随时变化。
【谢不封拿了提取器伸进了孕囊,把胞体拿出来了!小虫母哭了!说不要给孕囊打针!】
系统:……打针?
系统早已习惯小宿主奇怪的脑回路。
既然谢不封已经拿了胞体,和小宿主的交易完成。那它可以去提醒小宿主训狗时间到了。
系统出现在沈晚遥所在的房间里。
它没对小宿主有多大的指望,并不认为对方交尾时会很厉害。
它能猜到沈晚遥肯定会哭到不成样。
但当系统看见谢不封怀里的沈晚遥时,还是忍不住暗自破防。
它的漂亮小宿主,变得乱七八糟了。
小宿主身上唯一的布料,只有挂在脚踝的小内,没有一处干净的皮肤,连地面都不干净。
人的意识也不清醒,接近半晕,像人偶娃娃般,被谢不封冷着脸摆动。
系统气到想宕机,钻进了沈晚遥的脑子,给可怜的小宿主用了[花市受buff]。
这个buff是花市系统送给沈晚遥的,相传用了就会变成花市受,怎么样都折腾不坏。
果不其然,沈晚遥加了这个buff,朦朦胧胧,清醒了过来,睫毛轻颤,轻轻呜咽。
他意识到系统来了,呜呜地慌起来,想要挡住自己的乱七八糟地方。
他以前和系统炫耀过他那个时有多厉害,现在却被看见糗相。
沈晚遥窘迫到哭,混乱地对系统喊:“统统,不、不要看我了,好丢脸……”
系统哄道:【好,好,不看你。】
系统:【我只是想来提醒你,你可以进行系统任务了。谢不封拿到了你的胞体,你没有义务再和他了。
你趁他开始第二次前,讽刺他‘不行’。
至于主角攻会不会来,就是他的事了,你做好这些,系统任务就完成了。】
沈晚遥勉强清醒过来,睁开浸满泪花的眼。
他看见谢不封在捣腾一管小试管。
小试管里,有一个很小的球球。那是刚从他身体里提取出来的胞体,还带有他的体温,很小很小一颗,只有手指头大。
那是他和谢不封的宝宝。
谢不封保存好胞体后,将目光转移回他身上。
刚吃过肉、却没吃饱的虫族,拥住小虫母,沉声:
“小陛下,我们是不是还可以再来一次?”
谢不封认为小虫母不会拒绝他,因为他自认表现不错。
他怀里的沈晚遥,抿起嘴,呜一声,想要说什么。
谢不封凑近,听小虫母讲话。
可他没听见沈晚遥回他,——反而扎扎实实,挨了一巴掌。
冷峻的脸,浮现出带有香气、红彤彤的小掌印。
沈晚遥听见谢不封还要,就急了,他这回说什么都不愿意。
系统让他在这时候嘲讽起谢不封“不行”,训狗,他乖乖照做。
因为可以让谢不封耻辱到起不来。
他现在的意识还不是很清醒,没有考虑到这样说会很不礼貌,他只是不想再被欺负。
沈晚遥仰起小脸,想对谢不封讲话。
他的脸狼狈得很,脸颊发烫,眼睛漉漉,带有牙印的嘴巴嚅嗫,响起有气无力的声音。
“不要和你再来了,……你根本不行。”
“没技术,时间短,力气小,没有到最进去的地方,量还很少,只让我有了一颗胞体宝宝……”
“你是我有过的男人里最差的一个,谢不封。”
谢不封一僵。
沈晚遥知道让谢不封丢脸到了,有了勇气。
他迷蒙双眼,懵懵懂懂地说下去:
“你站一边去,我让我的第三任繁衍对象过来示范给你看,他比你优秀得多。”
“快点滚。”
其实他只是想吓跑谢不封,他敢肯定主角攻根本不会过来。
但沈晚遥话音刚落。
静谧的房间,响起了不属于他和谢不封的男声。
沉稳,磁性,低哑,仿若大提琴与醇厚红酒,含着温柔的笑意。
“宝宝,你说的是我吗?”
“刚刚好,我来了,你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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