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文学 > 古代言情 > 清穿咸鱼宜妃的卷崽日常 > 第112章 秘密玩伴
    富商原本对李四儿的话半信半疑,毕竟李四儿虽然衣着一般,但是举手投足间透露出的富贵气质是掩盖不了的。


    不过,李四儿生的貌美,这一张嘴又怪会哄人,她的话可不可信又有什么关系呢?


    如今见李四儿被打,他还下意识地拦在前面。


    隆科多见这人还敢拦着着自己,越发地怒火中烧,冲上去同商人扭打在一起,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奸夫□□!我要杀了你们!!!”


    商人挨了隆科多几拳,也使出全身的力气反击,“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商人此次出门还带了一些伙计,先前都被这变故惊了一下,如今被人呵斥了一声,反应过来,迅速加入战团。


    为了做表面功夫,隆科多带的奴才并不多,见状高喊着,“那是京城佟佳氏的隆科多少爷,你们赶紧住手。”


    现场早已经乱成了一团,根本没有谁注意去听,奴才们没有办法,赶紧钻进去捞人,奈何势单力薄,被富商带过来的人按在地上揍了一顿。


    等到官府的人赶了过来,已经是一刻多钟之后。


    县官将两拨人分开,问道:“何事斗殴?”


    富商正被自己带的伙计扶到一边歇息,闻言立马道:“谁知道他的呢?一上来如同疯狗一样地扑过来咬人?”


    隆科多掀了掀眼皮子,阴鸷地看了他一眼,道:“周大人,我路过此地,此人拐走了我的家眷,我一时气愤不过,便动了手。”


    “你认识我?”县令周大人疑惑道,上下打量了隆科多两眼,有几分面熟,但是因为鼻青脸肿得太厉害了,实在是认不出来。


    “家父乃是佟国维,吾乃其三子隆科多。”隆科多漫不经心地说道,他是混账,但是卖弄起身份来却是驾轻就熟。


    “原来是您大驾光临啊。”周大人在心里叫苦,隆科多要去吴江赴任之事,他自然是知晓的,不过他应该是坐船直达江宁,怎么会出现在沧州码头呢?


    周大人看着立在一旁抽抽泣泣的绝美女子,脸上赫然一个红肿的巴掌印,十有八九就是这位爷动的手。


    想到京城里面流传出来的这个女子的身份,周大人浑身都别扭着,他对着富商使了个眼色。


    富商一个激灵,隆科多的大名他自然是听过的,难道这个女子就是另一个主角……


    “草民经商由此路过,此女子说想要去城中,草民便准备捎上一程,什么拐卖的,都是误会。”富商赔笑着说道,在心中将李四儿骂了千百遍,真是的蛇蝎心肠。


    “您看,他说是误会……”周大人又看隆科多,没有人想看到自己女人跟别人的男人跑了,希望这位爷能顺着这个台阶下来,大家都好。


    “原来是我误会了……”隆科多冷笑道。


    “这件事是草民之过,草民不该随便让人搭乘。”富商抹了抹头上的汗水,蹭到伤口,忍不住龇牙咧嘴。


    虽然隆科多身上的伤势更为骇人,但是他刚刚一直死死压着富商,故而富商身上也挂了不少的彩。


    “而且草民误伤了隆科多大人,愿意赔偿大人银钱以作歉意。”富商拱手继续说道。


    隆科多现在心头的怒火还是一跳一跳的,要不是顾着现在的身份,他只恨不得亲手将两人千刀万剐。


    场面一下子似乎凝固了,周大人看向李四儿,“你是要乘车去城中吗?”


    富商已经绝无可能再接纳她了,而且隆科多现在就盯着她,李四儿动都不敢动弹,只能点头道:“妾身有点不太舒服,想去城中看看病。”


    隆科多阴恻恻地笑了笑,“周大人看到了,这都是一场误会,赔偿什么的就算了,毕竟我也伤到了别人,如今误会解开了就好。”


    周大人忙不迭地附和,“对对,以和为贵,隆科多大人心怀宽广,你还不道谢。”


    富商连连拱手道:“多谢隆科多大人。”


    隆科多心里憋着一股气,咬牙切齿道:“既然是误会,我不希望以后传出去,不然……”


    自古都是民不与官斗,谁有事没事会去得罪佟佳氏呢。


    周大人更是对最近的风风雨雨略有耳闻,根本就不想搅和进去,“那是自然的,隆科多大人要不要去我府上喝茶,歇上一会。”


    隆科多浑身都疼得要命,上次和鄂普库打架的伤势还没有好,如今添了新伤,更是疼痛难忍,他憋着一口气,“多谢周大人美意了,此乃小事,我自己备着伤药的,不劳你操心了。”


    “没事没事。”周大人说道,见此处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便道,“那在下……就先告退了?”


    “劳烦周大人了。”隆科多嘴上说着劳烦,坐在那里却是一动未动,按照他的想法,自己愿意在言语上客套一下,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周大人只能在心中吐槽一下这位爷的架子大,一边赶紧走了。


    富商见势不对,慌忙道:“草民也告退。”


    说完,就带着一堆人呼啦啦地走了。


    现在就剩下了隆科多的人,隆科多掀起眼皮子看了李四儿一眼,“过来,难道还要爷去请你。”


    李四儿磨磨蹭蹭地走到隆科多面前,被隆科多一把拉着跪倒在地。


    隆科多钳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先前不是说要和爷同甘共苦的吗?怎么一见爷失势就立马爬到了别人的怀中,你还真是贱啊。”


    “说爷待你不好,爷只差没把心都掏了给你,你这么做真让爷伤心。”隆科多低声呢喃,看似深情,实则如同一条毒舌在李四儿的耳边吐着信子。


    李四儿浑身冰冷,脸上依旧是那种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模样,脑子里面却在飞快地想着对策,隆科多已经听到她的话,她要如何辩解呢?


    “都是富商巧言令色,说妾身……说您把妾身当做奴婢使唤,说您不爱惜妾身了,妾身心中委屈……”李四儿低声泣道。


    “所以你就跟着别人走了?”隆科多显然不是很相信她的话。


    “爷因妾身受到了不少非议,妾身一直心中难安,这一路上又对妾身也是爱理不理,时而迁怒,妾身以为爷已经厌倦了妾身……”李四儿抽抽噎噎,如同带雨梨花。


    “妾身在这世上无依无靠,离开了爷又能去哪里呢,那富商惯爱听这种谎言,妾身只能迎合他……”泪珠顺着李四儿的脸颊滚滚落下,眼中含泪,情深意切地看着隆科多。


    毕竟是自己真心爱过的女人,隆科多也知道自己最近脾气不太好,闻得此言,喉头微动,正欲开口,旁地插入一道声音,“爷,刚刚那富商临走的时候偷偷塞了五百两在奴才的包袱里。”


    隆科多正有所触动,一听到那个富商,心里便开始犯恶心,再看李四儿这张脸,更加厌烦。


    那奴才又道:“咱们现在身无分文,这点钱正好解了燃眉之急啊。”


    隆科多的脸黑如锅底,瞬间想到了自己没钱的是因为李四儿卷走了所有的金银,断绝了他的后路。


    一个口口声声说念着他的女人,行事却是如此的狠毒,她定然没有考虑过,没了这些钱财他要如何到达吴江。


    “都道戏子无义,爷也在你身上真是体会得彻彻底底啊。”隆科多的感动烟消云散,冷笑着看着李四儿,伸手拍了拍她的脸,“你这张嘴怕是一个字都不能信,往日说我岳父逼你,额娘欺负你,夫人折辱你,怕都不是真的……”


    隆科多脸上露出一丝嘲讽之意,他原先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太疼爱李四儿了,揣着明白装糊涂,由着她去了,现在回想起种种,只觉得惺惺作态,令人欲呕。


    “妾身是真心的,爷一定要相信妾身……”李四儿暗骂奴才多事,扒着隆科多的腿朝上爬。


    显然脱离情爱的隆科多开始长脑子了,一脚将李四儿掀到一边,“别废这个力气了,不管爷爱不爱你,疼不疼你,此生此世,你也别想着另攀高枝,他日下地狱,爷也会带着你的。”


    李四儿跌坐在地上,没能说出话来,这样冷酷无情的隆科多,是她第一次见到,就好像……一只恶鬼。


    “给爷盯着她,要是有什么异动,就立即同爷汇报。”隆科多对着奴才们吩咐道,转而看向李四儿,“你要是想跑,爷也不介意打断你的腿,知道吗?”


    李四儿一个哆嗦,不敢说话。


    站在一边的奴才悄悄松了口气,临行前,二老爷把他叫到书房去,告诉他监视着隆科多,同时回京之时,他和李四儿只能回来一个,还好李四儿爱慕虚荣荣,不然他还不好找机会呢。


    隆科多在奴才搀扶下上了马车,他倒是想骑马,但是这一身的疼痛,可由不得他来造,他看了一眼李四儿,冷漠道:“不是说爷把你当着奴婢使唤吗?爷见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奴婢。”


    马车一路朝着江宁驶去,车中时不时传来男子斥责,还有女子惊呼吃痛声。


    隆科多将满心的怒气都发泄在李四儿身上,一路上稍有不顺心便怒骂折辱,动手推攘。


    李四儿掩下眼眸中的恨意,下了马车,整理衣服上茶叶,她额角被砸了很大一块红肿,身上更是撞青了好几处。


    她算是明白了,不只是隆科多让奴才盯着她,还有其他人也这么安排,但凡她稍微哄得隆科有点欢心,那奴才就蹦出来旧事重提,挑着扎隆科多心窝子的话说,先前努力便全部白费。


    到如今,她已经穷途末路,隆科多曾说,下地狱也要她陪着,那她就送他一程。


    到了吴县,隆科多按部就班上任,前面的人治理得不错,他只需要沿照前人之旧制,吴江之政事便无大错。


    因着家世的原因,隆科多甫一到任,便有人送了财宝美人。


    刚到吴江的时候,佟国维就派人暗地里送了银钱过来,并再三警告不得收取钱财。


    故而,凡是送钱的,他一概没收,倒是美人收纳了两三个。


    李四儿遭受了这么的折磨已经风采不再,任谁看都像是个伺候人老妈子,隆科多自然也没了兴趣。


    半年之后,隆科多忽觉自己的身体有了异样,房事不举还容易早/泄,但这种事他也不好明目张胆得找大夫,便又拖了一个月。


    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他才乔装打扮找了个医馆看病,大夫一把脉,便言中毒,而且此毒多出自于秦楼楚馆烟花之地,会让男人丧失生//殖能力。


    隆科多心中又惊又恨,能干出这种事情的人选根本都不用猜。


    故而怒气冲冲地回了府上,将坐在椅子上的李四儿踹倒,骂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下的毒?你这毒妇!!!”


    李四儿从地上爬起来,弹了弹身上的灰,吟吟笑道:“哎呀,爷发现了啊,这滋味好受吗?”


    隆科多上前一步,掐住她的脖子,将她微微拎起,只能双脚脚尖沾地,“你信不信爷掐死你?”


    李四儿被掐得说不出来话,脸色涨红,脖子上青筋暴露,“掐死……我……也没用……治不好……”


    隆科多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大夫也这么说,说是已经服用了大半年,已经算是无力回天,只会越来越严重。


    隆科多松了手,李四儿跌倒在地,咳嗽不停。


    “爷不好过,以后定然让你更难过,你这贱人,等着吧。”隆科多让人去取马鞭,他非要抽死这个贱人不可。


    李四儿瘫坐着,盯着隆科多咯咯笑道:“爷曾经说下地狱都要妾身陪着,妾身这半年正如身处地狱,如今让爷也来陪陪妾身……”


    说完,继续笑着,笑声凄厉而又悲惨。


    被激怒的隆科多下了死手,李四儿在地上抱着头惨叫哀嚎,最后痛晕过去,被奴才丢回房间关着。


    李四儿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神色麻木,如今没有人管她的死活,更不会给她上药。


    她盯着青色帐顶,喃喃道:“疼啊,原来是这么疼啊……”


    她想起了很多往事,小时候在梨园学艺寒暑早起,哪一点做不好都要挨上一顿鞭子,后来小有名气,但是也得在名角面前伏低做小


    而后,因为容貌出挑,她被一个商人包下来送给了隆科多的岳父。


    那糟老头子对她倒还是不错,不过惧内,夫人说一不二,自己被罚了不知道多少次,再后来遇到了隆科多,隆科多对她是真的好啊。


    若是没有京城那桩事,她和隆科多这样过一辈子挺好的,偏生上天见不得她好,非要在她的蜜糖碗里加一勺碎渣子。


    想要过好日子有什么错吗?戏班子里面眼见的耳闻的全是这种捧高踩低的,所以她在心中发过誓,终有一天,也要将别人踩在脚下。


    李四儿笑了笑,心里却觉得苦的很,她最怕吃苦了,所以毒药都选的甜的,免得自己临阵退缩。


    笑了一会,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忍着剧痛,慢慢挪到桌子边,拿起桌上的灯盏,从最里面开始一处一处点火,黄泉路上,她要先走一步。


    火势渐渐起来,她恍惚之中听到屋外有人大喊着走水了,同时腹中升起一阵剧烈的绞痛。


    她忍不住跌坐在地,靠着椅子抽搐着,意识涣散之际想着,要是知道甜的毒药这么疼,她应该选另一种的……可惜来不及了啊。


    火势扑灭之后,从房间里面找到一具焦黑尸体,隆科多捂着鼻子皱着眉,厌恶道:“真是便宜她了,丢到乱葬岗去。”


    但,李四儿的死并没有带走隆科多心中的怨恨,发现自己不能人道之后,他在床事上越发的变态。


    好在佟国维安插的有眼线,及时将此事汇报回京城,佟国维与佟国纲协商之后,最终决定彻底放弃隆科多。


    找了件小事,将隆科多弹劾掉官职,然后召回京城,圈禁在京郊的庄子里面,守着他的是佟国纲的人,万万不会给他任何的可趁之机。


    最开始的时候,隆科多还闹过一阵,虽然他现在不能生育,但是他还有妻子和儿子,却很快得知,妻子与自己和离一年后,改嫁京中巡防营的一个小将,如今日子过得甜甜蜜蜜。


    至于两个儿子岳兴阿和玉柱,如今已经长大,受佟国纲教育颇多,明辨是非,来见过隆科多几次,听着隆科多辱骂自己的娘亲,心生不满,愈发的不亲近。


    气得隆科多一种大骂,情绪越发的反复无常,暴躁如雷。


    只有何奢礼氏坚持留在庄子上陪着隆科多,天天一起骂着李四儿。


    复又过了两年,由于借酒消愁,隆科多本就中毒的身体开始溃败,日日疼痛哀嚎不绝,苟延残喘了半年后病故。


    而何奢礼氏历经丧子之痛,一蹶不振,缠绵病榻,只挨了一年的功夫,也跟着没了。


    ——


    如今,事情还没有到这个时候,郭宜只听到康熙说他们在沧州码头打了一架,隆科多与李四儿心生嫌隙。


    她想着,这接下来,恐怕是要虐恋情深这个剧本了,大概就是我爱你说但是你伤害了我我还想犹豫要不要跟你在一起的这种纠结戏码。


    “满足了?”康熙讲完话,接过宜妃捧过来的茶盏,问道。


    郭宜点点头,非常满意了,先到这里,后面再蹲一个大结局,“皇上您辛苦了。”


    看着宜妃殷勤的态度,康熙十分的受用,叹息道:“本为栋梁之才,奈何深陷温柔乡?”


    连绿茶白莲花都看不出来,又是非不分,还栋梁之材,敢情撑起大清朝的都是这种栋梁?难怪后面塌得一塌糊涂。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郭宜只能在心中想想,到了嘴边便是,“听皇上这话,臣妾一时间倒是不知道是温柔乡厉害还是隆科多更厉害了。”


    “人都有弱点,兴许李四儿就是找到了隆科多的弱点呢?”康熙哪里听不出来宜妃的埋汰呢。


    所以康熙的弱点是……亲情,见他往常行事就知道了,但凡涉及到这两位老太太,他那心都快偏到太平洋彼岸去了。


    郭宜说道:“皇上此言甚是。”


    “皇上,午膳摆好了。”梁九功进来禀告道。


    “那就用膳吧。”康熙说道。


    郭宜让堇姑姑带着孩子们去洗了手,才让上桌。


    红棉腿脚快,回去取了胤禟常用吃饭用具,上前摆好。


    胤禟一边往嘴里喂饭,一边看着鄂普库。


    康熙在心里嘀咕,这吃个饭都念念不舍吗?


    鄂普库见他自个儿吃饭便道:“禟禟可以自己吃饭,真棒!”


    胤禟立马竖起大拇指,高兴地低头扒饭。


    康熙……


    用过膳,康熙留了鄂普库说话,郭宜带着三个孩子往回走。


    胤禟一回翊坤宫,拿了几件玩具又溜达出去了,郭宜见他鬼鬼祟祟的,便问道:“禟禟去哪儿呀?”


    胤禟转过小身子,嘀咕道:“禟禟出去玩啊”


    “去哪里玩?”郭宜坐下来问道。


    “出去玩啊”胤禟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小手背在身后,藏住玩具。


    小崽子还会打太极了啊,郭宜又问道:“那是和谁一起玩呀?”


    胤禟低下头,身体转来转去,显然是不太想回答。


    “你悄悄地只告诉额娘一个人好不好?”郭宜好奇,这神神秘秘的是要和谁一起玩?


    胤禟想了想,蹬蹬蹬跑上前,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附在额娘的耳边道:“禟禟和四哥哥玩呢。”


    胤禛?你这跟做贼一样,不像是和四哥哥去玩的,倒是想去偷四哥哥的……


    郭宜收敛住惊讶之色,问道:“那为何要瞒着额娘?”


    “这是我们的秘密,禟禟答应了不能说的。”胤禟理直气壮地说道。


    “行吧,那你一定要好好保密哦。”郭宜一边说着,一边却是在想胤禛如此,是防着谁呢?


    想来想去,只有德妃了吧。


    “你很喜欢和他玩吗?”郭宜问道,要是没有德妃,她是无所谓胤禟喜欢和谁玩耍的。


    但是有个德妃,她难免多担忧了点。


    胤禟被问得心里发慌,紧张地看着额娘,点点头,“很喜欢。”


    “好吧,那去吧,不要离开乳母知道吗?”郭宜叮嘱道,又叫来晋福,让他找个人跟着注意点,别让人钻了空子,顺便提醒了都鲁氏两句。


    得到额娘的许可,胤禟高高兴兴地抱着他的小玩具去找四哥哥。


    这段时间,五哥哥种地,七哥哥刨木头,自己就没有小玩伴了。


    故而,他经常到处溜达,偶然碰到了下学的胤禛,两人玩了会,于是胤禟便养成了习惯,每隔两天去蹲一蹲。


    今日有了新玩具,当然也要和四哥哥分享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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