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考试结束后,教室外面全是闹哄哄一片,但很少有对答案的,几乎都是在骂人的。
有些抱怨自己当初上学没有认真学习,有些后悔自己在乡下那么多年没有捡起书本上的知识,也有一字不说低头叹气的,感叹失去这一次读书的机会太可惜了。
大浪淘金,剩者为王。
等到最后一场考试,方柏霓所在的考场原先的23名考生,最后只剩下了5名。
监考老师进入考场时,看到所剩不多的考生明显愣住,把5份考卷分发给坚持考试的5名考生时,甚至不顾规矩的鼓励了声“加油,坚持就是胜利。”
等到考试结束,还特意与坚持考试的5位考生纷纷握手。
漫长的两天终于过去了,考场外站满了焦急等待的考生家属。
大家陆陆续续走出考场,走向回家的方向。
不少考生的家属在门口等待,见到考生出来,无论成绩如何,都真诚的祝福对方。
在一群人中,方柏霓一眼就看到了怀抱花束的顾千山和团子,毕竟和其他穿着常服的人,盛装打扮像是在孔雀开屏的一人一统实在是太亮眼了。
周围人甚至自发的绕开他们所在的位置。
团子一看到宿主,迫不及待地飞过来给他放数据烟花。
团子:【撒花~撒花~】
其他考生见到这组家庭准备的这么充分,不禁投来羡慕的目光,谁不乐意被家人重视呢。
和其他牵挂这考生成绩的人不一样,顾千山在还不知道成绩的情况下,已经决定好带人去国营饭店庆祝一顿,顺便给自家妹妹带几斤鸡蛋糕。
虽然还要等待成绩,但不少人还是松了口气,有种光明就在前方的感觉。
“看你表情这么轻松,稳了吧?”一人看着身边表情轻松,甚至哼着小曲的人羡慕的说道。
这人笑眯眯,“确实稳了,我决定明天就去图书馆,明年再战!”
“希望阅卷老师能看在我鸭蛋画的不错的份上,给我一些额外分,不是我吹,我那鸭蛋画得是阴阳面分明,立体感强到突出纸面,要是国家美术学院招生,我绝对能考上!”
全身心投入两天的考试,还是十分费神的,坐着牛车回河阳村的路上,不少人即使精神还十分亢奋,身体上却有些疲乏了。
小声讨论着自己能不能是那幸运的一个,搭上第一届高考的顺风车。
......
次日。
终于放下心中的重担,锣鼓喧天的备战一个多月,中间除了吃饭睡觉几乎没有休息过,考试完可以放松一下,方柏霓难得做了个梦。
只不过不是好梦,这次不是会喷火的恐龙,而是一条蟒蛇,梦见他被一条一条巨大的蟒蛇紧紧缠着,还不停朝着他吐蛇信子。
方柏霓睁开眼就看到顾千山搂着他,清晨总是容易让人冲动,两人身体部位贴着,空气中有些尴尬。
刚醒来,他人还是懵的,丝毫没有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危险距离。
“醒了?”顾千山见人醒了,脸上写满了心虚的问道。
方柏霓似乎清醒了些,听到他的问题点了点头,但还是懒洋洋的靠在人身上,一副什么都懒得动的样子。
“你紧张吗?”顾千山莫名其妙的问道。
不知道方柏霓现在紧张不紧张,反正顾千山看起来已经紧张得有些手抖了。
方柏霓愣了,已经考试完了,现在问这个问题会不会太迟,还是说反射弧真的可以这么长。
说实话他不太紧张,不过对方好像十分希望他紧张的样子,所以方柏霓十分贴心的点了点头,“紧张。”
为了增加可信度又补充道:“特别紧张。”
好在顾千山低头,并没有看他,耳朵尖红的可以滴出血来。
“咳咳,我新学、不是,悟出一个放松心情的方法,你要不要试试?”
只不过顾千山现在,无论是声音还是表情,看起来都十分心虚。
方柏霓眼皮一撩,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什么放松心情的方法?”
“私人按摩。”顾千山吞咽了口水。
私人按摩?
方柏霓细细品味了下,狐疑的看着顾千山,该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某个信号在空气中一触即发,两人之间的距离靠的很近,呼吸密密交织,撩的人心里痒痒。
方柏霓看着他吞吞吐吐的样子,来了兴趣,胳膊微屈放在枕头上,把脑袋搭在上面,露出一段优美的脖颈曲线,笑起来时眼角眉梢都懒懒散散的勾人。
“好啊......”请开始你的表演。
顾千山抱着他亲,火热的吻在脖颈间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亲完还体贴道:“我会很小心,不让你受伤的。”
方柏霓一脸纯真,语气中带着疑惑,“受什么伤?”
“放心,我会尽量不让你受伤的。”顾千山只是强调道。
方柏霓满眼信任地点了点头,一点也不怀疑的信了对方的话。
顾千山脸皮超厚,一点也没有骗人的自觉。
顾千山看起来人高马大,脱了衣服更有料,宽肩窄腰,肌肉线条紧致有序,常年被晒的身体呈现健康的小麦色。
顾千山在白色脖颈密密的落下无数个吻,微热的呼吸落在他身上,痒痒的。
身下人眼尾氤氲着水汽,眼眶盈满泪水,顾千山眼眸深了深,“你要是不喜欢......”
方柏霓有些害羞,睫毛颤个不停,有些难为情得摇了摇头。
似乎是觉得这样做有歧义,又咬了咬唇小声道:“我喜欢。”
尾音上扬,很像撒娇。
顾千山心快提到嗓子眼了,神情中有藏不住的欢喜,等这一天不知道等了多久了,触碰到方柏霓睡衣时,连指尖都在抖。
小心翼翼将人推在床上,顾千山轻声安抚道:“不要怕...”
等顾千山以为事成,拿出必备装备时,方柏霓眼前一亮,一个翻身占据了主动权,拿着手心巴掌大的陶瓷盒子惊讶的问道:
“这是什么?”
顾千山瞥了眼,脸不红心不跳,一点也不心虚道:“香膏,特意为我们准备的。”
“哇,你好贴心。”方柏霓感叹道,一手按住他的肩,轻而易举将人压住,毫不犹豫地用在了他身上。
“好香...”
顾千山从方柏霓反过来,将他压在下面就开始懵了,等他意识到不对时,已经太迟了,此时感受到根根分明,正在作乱的手指,“等等...!”
顾千山瞪大的眼中闪过一抹无措:“不是、这是你应该用的。”
“我正在用啊。”方柏霓十分认真的说着,又挖了一大坨出来。
脖颈被方柏霓捏着,顾千山猛地一弹,被方柏霓拍了一下压回去:“别乱动。”
团子作为一个没有感情的系统,突然看到这么香艳的场景,cpu有些运转不过来。
似乎是觉得衣服太碍事,方柏霓三两下将阻碍进行下一步的东西扔了过来。
团子有些小吃惊:【飞起来了。】
下一秒,扰人的衣服先后从床上飞了出来,十分不巧的掉落在团子的球体上,等团子好不容易从衣服堆中挣扎出来时,发现自己又出现在了小黑屋中。
看着漆黑的空间,团子愣了半晌,汪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不能加入就算了,看两眼也不可以。
“香膏不是这样用的!”顾千山还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方柏霓看了眼瓷瓶包装,十分诚恳道:“包装上就是这么写的。”
顾千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意思,就是现在这个意思。
说完,不顾顾千山的震惊,一切跟随着自己的直觉。
白净的脸上泛上一丝不自然的薄红,眼角因为微恼还泛起了几分水光,看起来像是个乖宝宝。
只有顾千山知道其中的不对劲。
“停、快停......”顾千山有些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可是我停不下来。”方柏霓委屈,像是正在动的人不是他一样,“你刚才答应不会让我受伤。”
顾千山:“......”
顾千山无话可说,只能上下为男,进出为男。
等团子从小黑屋中出来,别说是口肉,就连肉汤也是一滴没有。
外面天光大亮,消耗太多体力的两人窝在被子,脖颈相交沉沉睡过去,一眼就能看出两人之间关系的亲密。
方柏霓再睁眼时,看到的就是冒黑气的团子,快从白团子变成黑团子了。
【团子你、你...】方柏霓差点没认出黑化后的团子。
【我现在不是团子,我是钮祜禄黑团。】团子十分幽怨道,【弟弟,你们刚刚在干嘛,我怎么被关进小黑屋了?】
团子委屈,它最近被关小黑屋的次数越来越多了,而且它也想玩亲亲游戏,为什么每次都不行。
方柏霓想了个比较能让系统接受的词,【我们在比大小。】
团子不疑有他,只是有些激动的问道:【弟弟赢了吗?】
方柏霓脸一红,毫不谦虚点点头。
【好耶,弟弟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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