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5l:这都练舞第二天了吧?刚路过舞蹈教室看一眼,孩子笑傻了


    2556l:心疼学长+1


    2557l:心疼学长+666


    2558l:哈哈哈哈哈酱油学弟跳舞太有魔力


    2559l:ve人间金刚侠


    2600l:在逃钢板,木桩跳舞,谁懂


    2601l:哈哈哈哈哈哈已经能想象秋学长有多崩溃了


    2602l:看来可以压一折学长先管不住拳头开揍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球鞋在地板摩擦出并不整齐的噶嚓声。


    休息时间,江祐扯起前胸薄卫衣扇风,走向靠墙角落坐下。男团舞比想象中要命,他跳得确实拉跨,但那一身穿得可比不少偶像更有星气范儿。


    秋以折走过去时,见江祐五指没入略湿透的额发,再捋向后,露出帅气逼人的脸蛋,内心不禁稍稍有些悸动。


    他递矿泉水的动作有迟缓了些:“给你们每人都带了一瓶。”


    江祐望去,眸中夹杂几分漫不经心。


    因体魄身高优越,迎接自上而下的眼神,他也时刻透着游刃有余的气场,像在平视对方:“怎么,要手把手教我抠动作呢?”


    秋以折:“我四肢比你还不协调呢,下辈子吧。”


    江祐乐道:“那我先预定了啊。”


    秋以折懒得接话,催他快接水。


    大少爷伸长手臂,上手扭动瓶盖,等人伺候似的仰起下巴。


    秋以折:“?”


    江祐笑得明媚且讨打:“你喂我喝吧。”


    “……”秋以折头疼道,“你别挑战我的极限啊。”


    “算我求你呗,我练那个打拳舞手都酸了。”


    虽拥有菜狗的舞蹈实力,但江祐演技一流。


    他专注地盯着秋以折,明眸透着湿润的光泽,眼神跟小麂子似的,可怜兮兮,直到把秋以折盯得耳根泛红:“你到底跟谁学的这么无赖。”


    “话不能乱讲。”江祐调侃道,“你意思是我在对你死缠烂打?”


    秋以折深呼吸:“别给我胡说八道,冰球不练了?到底想干嘛呢。”


    “怎么就不练了,我时间管理大师。”江祐懒散地活动筋骨,“一个集体荣誉感强的人,甘愿牺牲个人休息时间,当然是想为学院争光了。”


    “……那祝你成功。”


    秋以折不愿再听他瞎吹,打算跟a班班长最后交代些事。


    江祐目光瞎晃,忻忻得意的情绪尚且高涨。


    可当他瞟见秋以折朝酷妹走去,聊了没几句,酷妹乖巧点头,接着秋以折招呼也没跟自己打,竟然背起斜挎包走了?!


    剧烈的不爽席卷而来,心脏如被搅合成一团麻花。


    江祐猛然起身,酷妹嚼着口香糖问:“再练几遍就撤了,祐哥你去哪啊?”


    江祐反问:“刚才秋以折跟你说什么了?”


    “啊……学长回去忙了啊。”


    “他这就跑了?”


    “嗯啊,学长跟进度就好,又不用一直待在……唉祐哥你去哪啊?!”


    体联大的艺术楼,风格设计如欧式殿堂般华丽。


    江祐从三楼的舞蹈室冲出走廊,沿着楼梯方向狂奔,他的心脏难以自控强烈搏动,彼时撞见秋以折已快步下了旋转楼梯好几层——


    江祐恼火得大喊:“秋以折!”


    隔壁教室拉琴的、聊天的重种种声音,瞬间止住。


    闻言的秋以折也停下脚步。


    江祐趁着这阵加快脚步,几步跃下楼梯,双方大眼瞪小眼,他险些急得撞到秋以折的肩臂,气息乱得不成样子。


    秋以折脑袋空白:“你别急。”


    “秋以折你又躲什么?”江祐掐着他的胳膊,“我上沈姐那挨骂还能顺包瓜子磕呢,合着在你面前全靠喝气喝饱了。”


    “……”秋以折莫名感到理亏,“你怎么又生气了。”


    江祐气笑:“我生气?有什么好生气的,你不是得盯着我们训练吗,你不负责任还不让人监督了?”


    秋以折平静解释:“谁说了让我全程盯着的?我还有别的事情。”


    路过三三俩俩穿着练功舞服的女生。


    她们好奇又不敢太过直接的打量,让江祐被窥得更气闷。他扯过秋以折的衣袖,气势汹汹将人往楼上带,奇怪的是秋以折没挣脱也没出言让他放手。


    空旷无人占用的教室,全靠外部走廊的灯光借来光源。


    都说眼神最能够传递一个人情绪的,当下黑漆漆的,只能听闻彼此孱弱的呼吸声。


    秋以折没等到他开口,先缓缓道:“忍不住了吧,不是你想做的事,犯不着为了些没必要的目的委屈自己。”


    “你也知道我委屈呢?天赋全点在体育事业上,孩子都跳废了。”


    “那你何必呢,我听沈老师说了……”


    “你别管我以前怎么样,我就是不想你像现在这样躲着我。”


    秋以折纠正他:“我不是在躲你,我最近真的比较忙。”


    “那你以前就不忙了?是谁在食堂说的要分道扬镳,反正我没同意。”


    “我什么时候用这种词了?”


    江祐:“可你不就是那个意思吗。”


    秋以折:“……”


    一山不容二虎,他俩一怼上准能咋咋呼呼的,语速逐渐变态。


    江祐越说越畅快:“笑死人了,我就是不想你躲着我,想继续跟你玩,那天在清吧的事是过不去了还是怎么的。”


    直球选手一如既往的操作。


    秋以折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我这个人大多数时候挺无聊的,看资料写材料,你跟我有什么好玩的?”


    “咱们能别接着演吗。”江祐不想再跟他绕圈圈,“秋以折你实话说吧,你心里到底在顾虑什么……”


    秋以折曾几何时被谁缠成这样过?


    以前追他的男男女女,胡搅蛮缠的多了去了,可比起眼前这位少爷,恐怕只能甘拜下风,逊色多了。


    江祐没含着骨头露着肉的意思,却更要难顺他的意,哄也不是,不哄更不是。


    秋以折揉向眉心:“江祐,你别这样好不好……”


    “我以为我说得已经够清楚了。”


    体育馆c座的冰球馆处于试用阶段。


    江祐从上一场赶来时,直直瘫在黎踵坐的靠椅上,唉声叹气,酱死不瞑目啊。


    “我去。”黎踵反应强烈地躲开他,“酱油你别靠我太近。”


    江祐皱眉:“我身上应该没什么味吧,用了抑汗喷雾。”


    他刚才还靠秋以折老近来着。


    “没有的事,是臣大惊小怪了,说吧有什么进展?”


    “别问。”


    江祐的低气压过于明显。


    他搁置下包,翻出球服正准备换上,激得黎踵得知生意来了,赶紧开问:“再来算算?一卦算不了吃亏算不了上当,包解疑难杂症。”


    江祐没兴致道:“不算,彻底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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