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取千遥卸掉jacky的伪装,在商场附近新挑了些想看的漫画和想玩的游戏,才回了住处。
她熟门熟路地将个人娱乐物品丢在客厅,然后上二楼去找琴酒。
小心翼翼地把脚步放得轻了又轻,她走到对方身后,伸出双手静悄悄地环住琴酒肩膀,从后方抱住他,用脑袋从侧面去拱拱他的脑袋,然后开心说道——
“我回来啦。”
琴酒侧了身,一只手揽住她的腰,直接把她抱进怀里。
竹取千遥顺势靠在他怀里蹭蹭,然后小声抱怨道,“我好累啊,工作好多。”
虽然是抱怨着,但那双干净眼瞳亮晶晶的,明显是心里打着什么小算盘。
琴酒一眼看穿,冷嗤一声,问她,“怎么?”
“小狗好累,”竹取千遥理直气壮地说道,“要阵二周年纪念日和小狗一起出去约会才能好。”
琴酒皱眉,那张原本就冷酷凶狠的脸,看起来更加冷了几分。
他冷冷咂舌一声,评价道,“啧,麻烦。”
小狗立刻开始委屈地“呜呜呜”,假哭得光明正大,一边还抱着他往他怀里乱蹭,一边可怜巴巴地说道,“阵嫌弃我麻烦。”
琴酒拉住她脖颈上的choker,不让她乱动,眉眼间自然带上几分烦躁。
以前,只要他一冷下脸色、一露出不耐烦的样子,颇有眼色的小狗就会立刻变得乖巧又听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现在,只要他稍微凶两句,小狗立刻开始委屈巴巴地盯着他控诉,看得人心里烦躁得很,一旦给根杆子,又立刻顺着朝上爬,都已经快爬到他头顶上去了。
琴酒的手贴着她的侧腰,熟练地揉了两下,就让她的上身一软,自然地靠了过来,紧接着咬住她的唇,用牙齿磨蹭着,把她的唇弄得红肿起来。
充血红肿后的唇只要用唇舌轻轻舔/舐或是吮/吸,就会立刻让她呜咽出声,眼尾变成漂亮勾人的浅粉色,眼瞳湿润而朦胧。
先前那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假哭声,立刻变成了真的。
琴酒立刻就舒服了起来。
随后衍生而出的想法,是想要掌控她的感官,让她变得更糟糕。
手顺着她的衣服下摆朝里伸,揉弄着她的侧腰。
从来没少过的锻炼,让她的腰腹柔软而有韧性,带着薄厚适中的肌肉,摸起来手感很好。在舒服到崩溃的时候,腰腹的线条会自然地绷直,更是漂亮而勾人。
琴酒啃咬着她的颈部,留下显眼的红痕,又像是对待猎物一样,用粗糙的舌面舔/舐着。
竹取千遥微张着唇,下颔到颈部的线条绷直,小声断断续续地控诉他,“阵、好过分……呜。”
眼瞳中的雾气迅速汇集,几滴眼泪含在眼眶里,轻轻一眨,就朝下滚落。
她不擅长假哭。
但琴酒亲/热时的举动一向不会温柔,带着浓烈的占有欲,像是什么大型食肉动物一样,到处啃咬着。
虽然即使不开痛觉屏蔽度,也不会很痛,但轻微的痛感混杂着其他的奇怪感官,很容易产生生理性的眼泪。
紧接着,就会很自然地掉出眼泪来。
琴酒最烦她的眼泪。
他皱眉,去咬她的耳垂,不耐烦地说道,“没说不去。”
小狗不吃这一套,别开脸继续哭哭,末了还抽噎两声,“也没说要去。”
琴酒扯着她脖子上的choker,墨绿瞳孔阴鸷而暴躁,恶声恶气地说道,“我去。”
她立刻不哭了,反而凑上来,把眼泪往他脸颊上蹭,被润湿过一遍的绿瞳更加显得干净,亮晶晶地看着他。
“阵最好啦。”
琴酒立刻知道。
——小狗顺杆爬到顶端,趴上了他的头顶。
他不耐烦地冷哼一声,舌面舔过她脸颊上的眼泪,咸咸的,微微带着些涩意,在味蕾上炸开。
琴酒不爽地、狠狠地,咬了一口还微微泛着红晕的脸颊。
结果松开口,只能看见皮都没破的几个牙印,被脸颊上泛着的红晕一衬托,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琴酒按住她的腰,正要继续,又听见肚子咕噜两声叫。
狗狗眼无辜地眨了眨,她小声道,“阵,工作了一天,我饿了。”
不喜欢点外卖,琴酒去厨房给她做饭。
她从角落里找出两条粉蓝色的情侣围裙,期待地蹭过来,“阵都没穿过。”
琴酒盯着那色调明亮又少女的围裙,眼神危险地扫过她,拒绝道,“不、穿。”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琴酒手臂上的肌肉,“是情侣款,我们一起穿嘛。”
琴酒顿了几秒,盯着她看,任由她把其中一条套在了自己身上。
当晚,竹取千遥就明白了这几眼的意思。
穿着围裙在厨房什么的……刺激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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