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文学 > 穿越快穿 > 引他 > 第45章 哄他
    汪林莞没想到苏潮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什么时候说过???


    意思就是真要在车里当禽兽, 对吗?


    其实今天来参加聚会,她大抵知道会发生什么,也做好了被他收拾的准备。


    但!


    她没想在车里啊啊啊啊啊!!


    这块虽然偏僻, 车不多,车窗玻璃又深得很, 从外头根本窥探不出什么。


    可是但凡有人下来, 瞧见车子晃动, 用脚指头想想都能知道他们在车里做什么。


    如果只是陌生人就罢了, 万一被他们部门的哥哥姐姐们瞧见, 她一个新来的实习生跟他们苏总在玩车.震。


    原本就传闻她靠着关系进来的, 这下子直接坐实了。


    她以后哪里还有脸待在JK集团实习!!


    汪林莞承认, 起初她来JK有一方面原因是为了苏潮, 然而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她是真心喜欢上了白佳茴带领的团队。


    她也是真心地想跟这个姐姐学东西, 在服装设计领域发光发热。


    脑子里乱糟糟一片。


    脸颊忽然被苏潮修长的手指掐住,汪林莞稍稍回神,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看他。


    头顶的大灯亮得晃眼, 男人咬着一枚锡纸小方包, 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自己。


    他这人本就生得一副浪荡的桃花相, 这会儿又这么骚的咬着小方包, 衬衫要解不解的模样, 止不住的性感倾泻而下。


    过于专注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让她有种待宰羔羊的既视感。


    汪林莞迷糊地眨眨眼。


    这才意识到——


    她!没穿上衣!


    而他直勾勾地盯着她, 那个眼神危险到她的脚趾尖瞬间酥麻。


    她的脸颊红得快要滴血, 下意识用手臂去遮心口处的风光, 却听他轻笑一声, 单手捏着她的手腕, 摁在头顶上方。


    嗓音又沉又哑,坏到没边,“躲什么躲?”


    汪林莞羞耻到快哭出来,“你别看——”


    咬开那枚小方包,他从她微颤的软糯里一扫而过,眼睛的色泽深了几分,进而,舌尖抵着腮帮痞笑,“亲都亲过了,为什么不能看?”


    汪林莞:“……”


    她没想到他骚的这么直白!


    苏潮压低几分,薄唇距离蛋糕的那点红润厘米之遥,瞧见那抹浅浅的牙印,停住,轻啧一声,哑声问:“这我咬的?”


    “……”


    他低头亲了一下,勾勾唇,“下回轻点?”


    她彻底僵住,进而咬着手指,没脸再看他,想了想又气不过,红着脸骂他,“不要脸。”


    被他变本加厉地咬回来,“说谁不要脸呢?”


    她瞬间失声,大脑空白一片,眼前只余车顶暖黄的灯光,以及男人暗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的眼睛。


    蛋糕上的草莓糖被滋润得水光潋滟,绵/软的奶油入手即化,像是夏日里的云彩,随着风,而变幻出各种形状。


    意识轻飘飘的,身体也跟着飘向远方。


    她瘫/软得像一汪清泉,手指扯着他的衬衫,一抹温热覆盖上来,膝盖被握着,分开。


    她呼吸急促,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紧张到发抖。


    蓦地,听到男人轻笑一声,舌尖滑过她的蝴蝶骨,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口,“不想在这儿?”


    她默了默,双眼紧闭,诚实地点点头。


    空气静默了一瞬。


    原以为他会就此放手,哪知,他又笑了声,嗓音懒散又玩味,“啧,这地儿是不够爽。”


    “我们换个爽的地儿?”


    汪林莞:“……”


    直到车子开出地库,汪林莞脸上的热度依旧没能回落,想起刚刚这人若无其事地收拾后座上的残局。


    他的风衣垫在她裙子下,湿得一塌糊涂,连后座都没能幸免。


    那会儿瞧着这些丢人的证据,她脸红到想要原地去世,想当只鸵鸟遁走,被他拦腰勾回来,吊儿郎当地逗她,“这才到哪儿?不急,夜还长。”


    薄唇轻触她的耳垂,他低哑道:“总得慢慢收拾不听话的小女朋友。”


    “……”


    回忆到这里,汪林莞对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无比担忧。


    但——


    也许他只是口嗨呢?


    毕竟他以前总是念着她年纪小,逗归逗,都没来真的。


    刚才开车时,那盒冈本001被他扔了垃圾桶……


    总不至于不用……


    想到这茬,跌宕起伏的心情稍稍平落。


    汪林莞稍稍松了口气,或许只是吓吓她。


    过了十点,宿舍肯定是回不去了,车子上了高架后,以120迈的速度狂奔。


    夜晚的高架车不多,二十分后,苏潮单手掌着方向盘,想到被丢掉的001,眼神暗了暗,提前下了高架。


    高架桥下就是一家便利店,24小时营业。


    停车,熄火,偏头瞧了眼安安静静当鸵鸟的小姑娘,苏潮眸色微动,唇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下,问,“下去买点东西?”


    汪林莞声音低得跟蚊子哼哼似的,“买什么?”


    苏潮摸了根烟,想到什么,又放回去,从风衣兜里摸了颗糖,填入口中,笑,“去了不就知道了。”


    下了车,跟他十指相扣进了便利店。


    大约是开在学校门口,正值高三党放学,不少附近的学生来便利店买夜宵。


    汪林莞今晚没吃什么东西,又在车上折腾那么久,这会儿还真的饿了。


    牵着苏潮的手,她跑货架旁拿了一堆的膨化食品,放进小型购物车。


    苏潮啼笑皆非地看着欢快得像个小鸟的小姑娘,很难把她跟刚刚在车里被他欺负得哭红了眼的小可怜联系到一块。


    这么瞧着,隐约有了以前中二萝莉的模样,又乖又纯又可欺。


    买完膨化食品,汪林莞盯着货架上的白酒,犹豫一秒,她悄悄拿了一小瓶,放入购物车。


    一只修长的手入镜,夺了她的白酒,重新放入货架。


    她不满地瞪他,“你干嘛?”


    “你一小姑娘喝什么酒?”


    “……”


    苏潮低头看她,瞧见小姑娘脸上的红晕,明白过来,他凉凉调侃:“怎么?想先把自个儿灌醉?”


    被戳破心事,汪林莞脸上一热,小声咕哝,“我才不是这个意思。”


    觉着不妥,她强行替自己挽尊,“我这不是没喝过——”


    话落,瞧见苏潮眉目间漾着痞气,单手插兜,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没作声。


    她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其实她是真的怕,路上虽然想了一堆他不会真吃了她的理由,又怕玩脱了。


    她们宿舍有女孩子谈过恋爱,跟男朋友什么都做过。


    偶尔秉烛夜谈,几个姑娘分享恋爱小秘密,闲扯着,就会不自觉谈到那方面。


    汪林莞自觉着是东分出身,又在国外念过书,对这种事儿应该也……还能接受。


    但真听她们谈起,她仍旧脸红得不行。


    有一次说起女孩子的第一次,她没忍住,故作平静地问许月寒,“就……真的很疼么?”


    “疼死简直,那天我都不知道哭多惨。”


    “……”


    丁璇:“我倒是还好,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她本人大大咧咧,不太在意细节,讲话直白的很,“也可能我前男友太菜了。”


    汪林莞听得脸红心跳,没好意思问,倒是许月寒挑挑眉,“太菜了?”


    丁璇不在意地笑笑,“所以就变成前男友了呗。”


    “……”


    她埋在被子里,实在听不下去了。


    这会儿想起来,不禁懊恼地咬了咬红唇。


    天!!


    她到底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用力拍拍滚烫的脸颊,汪林莞猛地摇摇头,试图驱散脑子里的黄色废料。


    一抬头,就见苏潮在一排货架驻足,稍稍欠身,正凝神地挑选着什么。


    她疑惑地眨眨眼,提不上前,“你在看什——”


    尾音消失在男人手里把玩着的那只小方盒上,瞧见那上头的名字,汪林莞的脸颊“腾”地着了火。


    她不敢多看,只好垂着脑袋,死死盯着脚尖,好半晌才勉强挤出一句破碎的话,“你不、不是刚扔了——”


    将小盒子丢进购物车,苏潮单手掌着小姑娘怂怂的小脑袋,薄唇贴近她小巧的耳垂,笑得有些坏,“总得合尺寸。”


    “合什么尺寸……”


    骤然意识到他的意图,她瞬间卡了壳,生无可恋地僵在原地。


    几乎没给她缓冲的时间,什么前/奏,什么情调,一无所有,甚至来不及回卧室。


    就在浴室里。


    花洒开着,淅淅沥沥的水花砸在大理石地板。


    到底是由着她的性子,喝了点酒,微醺的感觉冲散了羞耻。


    汪林莞晕晕乎乎地看着浴室的落地镜。


    这是什么时候装上的呢?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惦记着镜子。


    镜子里的小姑娘红着双眼,细白的手指抵着镜面,小猫似地哼哼唧唧。


    小吊带早已不翼而飞,裙摆却微微鼓动。


    一副惹人怜爱的可怜相。


    而身后的男人,眉眼深沉得可怕。


    明明衬衫都没解开,却浪荡得令人双腿发软。


    “吧嗒”,是金属扣开合的声音。


    她骤然一僵,绷直了脚尖。


    他埋在她馨香的乌发间,喘.息间,危险警告,“乖,别作死。”


    她十分委屈,大约真的醉了,竟也不是那么怕了。


    “撕拉”,一枚锡箔小方包被咬开。


    汪林莞紧闭着双眼,听着苏潮咬开后,轻啧了声,嗤笑,“怎么还分口味儿?”


    “……”


    “趴好。”


    她根本站不住,透明的指尖勾着他的手腕,留下长长一道红痕。


    他的腕表冰凉,不期然地蹭到她的腰线,她疼得咬了下唇,眼泪迅速飚了出来。


    小手抗拒地推搡着他,被他握住,与他十指相扣,摁住。


    尖锐的疼痛袭来,她耐守不住地哭出声,被他掐着脸颊,别过来,低头封缄着她所有的呼吸,“乖,忍一会儿。”


    ……


    他说夜很长,真就长到,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团棉花糖,被反复地重塑成他需要的任何模样。


    她从来没哭得这样惨,惨完,又是奇异的快乐。


    飘飘然的,像是要死掉了。


    以至于他和她。


    都变得。


    贪得无厌。


    不知满足。


    作者有话说:


    啧,水仙真的太太太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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