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定一:接正文双死if,早织没有掉马没有回头,公安高层集体缄默,默认知情者都不知情,无魔快片场出现
设定二:警校组能看到漫画和弹幕,但无任何暴露早织身份的存在
设定三:手办成精系列
16
诸伏景光看着自己堪称被公开处刑的一幕,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或者说,他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
这,这个漫画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连这种东西都要画上去让所有人都看啊……
降谷零看着诸伏景光一副“停止运行jg”的模样,皱了皱眉,又点了下一页。
还是那个姿势,诸伏景光顶多上去呼了口气,潜下去再来一次——亿次。
神索的表情由一开始惊诧,到麻木,再到生无可恋,最后直接闭上眼睛。
[呜呜呜我看着都一时间都不知道羡慕谁,姐姐,我的姐姐的初吻……(神志不清)]
[人都亲麻了啊!!诸伏景光你这个大色鬼!别以为我没看到你恋恋不舍的眼神!]
“景光……”伊达航表情复杂地道,“你不能敢做不敢认啊。”
这都铁石锤了,还什么关系都没有,虽然知道是危险时刻,但——做了还是做了啊!
诸伏景光捂着脸低声地道:“我没……”
“还没?!”
“我没不承认!”他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我喜欢她!我诸伏景光喜欢她!”
说,说出来了!
其他几人被这陡然爆发的气势镇住,露出了“震撼我一”的眼神。
诸伏景光倒是瞬间萎了,他觉得自己脸上烫得惊人,难过和一种说不明的情绪混合在一起,让他竟然又有些想哭。
褐发男人抬起手挡住脸,没了动作。
现在说出来又怎么样,他还是找不到早织了。
降谷零有些复杂:“不过说回来,怪不得当时你憋着没说神索活下来的理由……hiro,我们还以为你是刺激过大出现幻觉了。”
诸伏景光“啊”了一声,不可置信地松开手道:“我说你们当时看我的眼神那么奇怪!”
原来是把他当作精神错乱了……
[我的松田股be得更惨啊呜呜呜,hiro好歹还有亲亲,零零还有叫姐姐,就只有松田,明明是最早被贴贴的,结果什么都没有(摊手)]
[开始看松田的样子,我还以为这对能成,结果愣是没了后文(惨)]
[笑死,不过这么看,萩原才是最寡的,班长好歹还有个老婆……花花公子怎么混得那么拉了?(指指点点)]
几人看着这几条评论:“……”
“zero。”诸伏景光温柔地朝他笑了笑,“什么叫姐姐?”
降谷零脖子一僵,他叫过,还叫了不止一次……
现在在同伴幼驯染以及死去的当事人面前说他叫比自己还小的女孩子叫了好几次姐姐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一点羞耻啊!
他在心中一口气嚎完,毫不犹豫地选择祸水东引:“松田,你什么时候,嗯……贴贴的?”
松田阵平现在嗓子都是哑的,茫然地“啊”了一声,听着像是被揍了一样委屈,他抹了把脸,含含糊糊地道:“都那么多年的事情了……”
松田阵平承认,因为新干线爆炸那次,他对神索确实有了些不一样的感觉,后来经历了那么多,这感觉或许还在,但早就被其他的情绪压在了最底层,再起不能。
只是没想到诸伏景光竟然近水楼台了……
想想确实还有些不甘心。
萩原研二倒是心口中了一箭,确实,他看起来玩得是最花的,但怎么不知不觉间,剩下的三个单身狗都跟神索有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关系,就他——什么都没有。
倒是有被神索恶狠狠戳过心窝子。
伊达航没被降谷零的转移话题带跑,他还是一本正经地问降谷零做了什么,而后者在这个场合下,哪怕是再不想说,也只能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全过程。
“就……只是意外。”金发男人近乎是嗫嚅地道,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发呆。
红脸数量喜加一。
好在降谷零皮肤黑,根本看不太出来。
“叫姐姐……”诸伏景光轻轻叹了口气,他望着不远处的墓碑,上面的少女笑颜如花,看着格外活力可爱。
谁也不知道千代谷早织变成神索到底付出了多少代价,甜美的嗓音变得沙哑,爱笑爱闹的性格变成了一座颓废的冰山,她本该站在阳光下与众人迎接未来,而不是藏在阴影里感受着自己逐渐枯萎。
[saori只是因为太想toru了,父母离开后,toru就是她的唯一牵挂,但是……不能接近,无法联络,这一次次身不由己形成的执念,才养成她乐于让人叫姐姐的性格——不过是寻找一个寄托而已]
[感觉姐姐知道警校组对toru有多重要,才有些移情效果,没想到后来却是这个下场……]
[说真的,我觉得姐姐个人实力真的没话说,不管是情商还是智商都很牛,一个人在组织周旋那么久也没翻车,还帮公安处理了那么多事情。
但怎么说,就像是她自己说的那样——“我这个人,最倒霉了”。命运用全世界的恶意苛责她,而她也只能无奈地面对这一切]
[日,所以说……老贼你给我死出来!!!我赏你个大嘴巴子]
[还有toru,最后为了彻底干掉乌丸莲耶不留任何余地,在打电话告诉零之后,自己喝下一大瓶毒药催化毒发……这是阳间人能想出来的剧情?!]
[这么想,按原著类比,千代谷姐弟莫名有点像原著里的zero,都是落得孤身一人的下场,只不过透子虽然同伴无了,但还算得上事业顺遂(狗头)]
[toru是天上的星星,saori就是无垠的深海,海中映着星星的倒影,最终将他揽入自己的怀抱]
[带我回家,我找到你了,呜呜呜,姐弟双死he,警校组修罗场算什么,达咩达咩]
[凌晨四点网易云启动,妈妈问我为什么不睡觉,我说我在看永远不会醒来的人长眠]
几人又刷了刷评论,刚才因为集体社死而舒缓了些的心情,又沉重了几分。
“在给我打电话后,喝下的毒药。”降谷零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一句评论,“……就是当晚?”
他用力点着那条评论,终于看到了跳转的画面,站在万家灯火中的青年眼中还映着暖融融的灯光,却打开盖子毫不犹豫地喝下一瓶足以致人死地的毒药。
穿着风衣的黑发青年甚至还自嘲地笑了笑:“疼痛是让人保持清醒的好东西。”
他一直很清醒,从七年前,到现在——一直很清醒。
清醒地算计了自己的死期。
哪怕在前一秒,还能平静柔和地跟降谷零通电话。
几人看着千代谷彻走进祭典中,看着他因疼痛颤抖着手捞不起金鱼,又在短暂的昏迷后与前来寻找他的千代谷早织擦肩而过。
就差那么一点点。
一步之遥,咫尺千里。
千代谷姐弟确实都太倒霉了,倒霉到,最后的重逢都是在临死时,他们甚至没有任何叙旧的机会。
降谷零的眼眶瞬间红了,他又一次狼狈地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了土里,哭都没办法哭出声。
这个漫画就像是一本染着血的屠刀,将他们劈砍得七零八落、再起不能,只能匍匐着苟延残喘,又一次次忍不住再去看,再亲手给自己的心上来几刀。
而千代谷彻自己只会轻描淡写地说:“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他从不以为自己生活是苦的。
他们又一次去看评论,这一次,萩原研二的目光停驻在在那条“原著中的zero……同伴无了”的那句话上,忍不住戳了几下,但这次却没有任何跳转。
“权限不足。”诸伏景光在他身边念出来,他皱着眉,“什么叫作同伴没有了,我们不是都在zero身边吗?”
萩原研二摇摇头,确实没办法跳转,但他发现看评论确实不受限制的,几人挨个查过去,大抵上弄明白了“原著”的概念。
“《名侦探柯南》应该就是指江户川柯南君吧,没想到竟然是以他为主角写的故事。”萩原研二表情有些复杂,“生活全部记录的话……”
那小侦探的脸色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想起工藤新一变成江户川柯南,再一路上天天撞n个案子,又是麻|醉|针破案,又要卖萌应对青梅竹马……
惨,工藤新一,惨。
但这只不过是是最浅显的感慨,几人看着上面的一条评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哎,主线要是有千代谷姐弟,那么萩原松田班长和景光肯定都不会死了,现在虽然在这里能看到他们……但感觉还是不一样]
“我们……在那个主线,都死了吗?”半晌,伊达航有些茫然地开口,“没有toru和早织小姐,只剩下……零。”
“5-4=0,原来是这个意思。”松田阵平扯了扯嘴角,“我倒想知道我怎么死的。”
难道千代谷姐弟又在背后做了什么,保下了他这条小命?
松田阵平到底欠了他们多少债!
降谷零有些缓慢地坐起来,他垂着眸,手在那页面上划着,却再也找不到更详细的信息,仿佛透露出这些内容,便是对他们最大的限度了。
没有千代谷姐弟的世界……会是怎么样呢的?
降谷零会去卧底,但再也没人给他兜底,或许他会暴露在哪次意外中,又或许是被迫染上更浓厚的鲜血,成为纯粹的“波本”。
他的四位同伴会死,虽然死因不明,但是警察嘛……总归不会是什么寿终正寝的事情。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是爆处组的警察,拆弹多是么危险的事情,稍有不慎就可能送命,而千代谷彻平时最担心的也是这点,成天逮着他们两人念叨。
伊达航的事情暂且不知,但一旦他死亡,娜塔莉那边……会怎么样呢?
应该也会一片狼藉吧?
至于hiro,降谷零想起了最初公安招人的时候,也是带了诸伏景光的一份的,如果不是诸伏景光因为千代谷彻的事情拒绝,他理应跟自己一起去组织卧底。
但不管怎么样,在那个世界的他们已经不见了,只留下降谷零一年扫四人份的墓。
而现在……是他们五个人扫两个人的墓。
这些,都是蝴蝶效应吗?
本因由他、由他们承受的苦难,最终被轻巧地移开,转移到一对比他们还小的姐弟身上。
何其……残忍。
千代谷彻和千代谷早织不是救他们而死,却是因他们而死——这才是最令几人无法接受的事情。
“伯父伯母,想必恨不得揍死我们吧。”最后,金发男人沙哑地捂住自己的脸,倒在鲜花拥簇的泥土里,道,“我们真是……”
太混蛋了,太懦弱了,太——没用了!
其他几人也不知该做什么,他们看着周围的阴云密布的黑天,伸手依旧能触及那层无形的壁。
他们确实是被困住了,只是……所有人都不愿意在千代谷一家的墓前再做出着急离开的模样。
就这时,伊达航突然拍了拍几人的大腿,让他们全都坐起来:“你们看这个——”
他指着陡然跳转的画面,念:“庆祝千代谷彻和千代谷早织进入打投榜前三,送一套官方手办,转发抽奖可得。”
下面没有图片,几人也不知道所谓的官方手办的什么东西,但看着参与按钮,几人陷入了沉默。
“……抽奖啊,我们谁的运气最好?”松田阵平盯着那个按钮看,问其他人。
几人左看右看,愣是没有一个人敢点下去。
说运气好,那主线里他们四个死的就剩下降谷零了,自然不行;而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只留下降谷零来承受这一切,他难道就运气好了吗?
这万一没抽到,那……
几人看着官方手办几个字,都很不甘心。
他们不知道这个有什么用,但是关于千代谷姐弟的一切,他们都想再触碰一下。
萩原研二叹了口气:“要是毛利小姐在就好了,她的运气是真的好。”
松田阵平点头:“确实。”
他话音刚落,穿着睡衣还抱着个枕头的毛利兰突然出现在一旁。
女孩甚至还拿着张纸在抹眼泪,动作擦到一半抬起头,看到四周后,骤然发出了一声尖叫:“啊——!”
“毛利小姐?!”松田阵平惊愕地道,“你——hagi你刚才干了什么?”
“我就喊了一声啊。”萩原研二也懵了,他指着这个东西,“怎么还自带召唤的!”
而这时,毛利兰也缓了过来,看着几位熟悉的警察狼狈地坐在地上,她下意识报紧了枕头,有些紧张地问了声好:“这里是……”
几人看着女孩一副憔悴的样子,也沉默了下来,降谷零抬眸道:“是霞山公墓。”
霞山公墓又新入住了两位警官,这消息自然是人尽皆知的。
毛利兰下意识转头望了望四周,对上了千代谷彻的坟墓。
黑发青年朝她柔和地笑着,似乎在无声地安慰着她。
她鼻子一酸,颤抖着喊了一声“彻哥”,也不顾形象地跪坐了下来。
这几天,在收到千代谷彻死讯后,毛利兰也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任由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轮番上阵,她都不想出去对他们强颜欢笑,说自己没事了。
是的,毛利兰是很懂事,她一个人照顾不靠谱的邋遢爸爸,努力撮合分居的傲娇妈妈,等待着不知何时才能回来的青梅竹马,所有人都觉得她性格好、温柔懂事,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到底在心里藏着什么。
所以现在,她更想任性一次,将自己藏起来,独自消化心中的难过情绪,一遍又一遍回想为什么会变成这种境地。
但是,她想不出来。
明明她有的空手道实力从来不差,明明她也被夸奖机智过人,但偏偏所有人都默认她本该做一朵温室里的花,谁都不会把这些重要的事情告诉她。
包括工藤新一。
毛利兰真的看不出来江户川柯南的身份吗?她真的仅仅因为一副眼镜的差别,就看不出来江户川柯南和工藤新一小时候有多像吗?她真的不知道破案一流还会足球的柯南是谁吗?
她知道。
她其实什么都知道。
毛利兰抱紧了自己的枕头,压抑着发出的泣音,心中越想越难过。
她只不过是……在等,等一个答案而已。
工藤新一让她等,她就听话等了,但等来的……却是江户川柯南失踪几天后濒死住院,接着又是千代谷彻的殉职。
哪怕到了这种时候,所有人却依旧还想瞒着她,没有一个人告诉她真相。
明明彻哥也是她从小到大都认识的邻居啊!明明他们的关系也从来不差,千代谷彻甚至还陪她逛过街、参加过校园剧。
这如何不让她感到难过!
其他几人看着毛利兰抱着枕头背对着他们哭得稀里哗啦,一时间只觉得自己手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萩原研二平日里撩小姐姐的技巧此刻派不上用场,而其他的几人更是一个比一个没经验——诸伏景光不算,他的经验派不上用场。
最后,所有人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射到班长身上。
伊达航看着四个电眼:“……”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喊道:“毛利小姐,我们有些事情需要你帮忙。”
毛利兰下意识打了个哭嗝,尽管现在还是很难过,但闻言她还是转过身,认真地问:“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你当然可以。”伊达航道,“在这件事上,萩原和松田都是第一个想到你的。”
“什么事?”毛利兰莫名有些紧张。
伊达航严肃地道:“抽奖的事情,拜托你了!”
“诶?!”毛利兰忍不住露出了豆豆眼,“抽奖?”
气氛一下子古怪起来了,少女脸上还沾着泪痕,却呆愣地抱着枕头没了动作,直到伊达航指了指放在地上的那个面板,毛利兰一下子就明白了。
“能帮上忙我是很愿意。”毛利兰有些紧张地道,“但是我也说不准……”
“总之,你突然过来是真的帮大忙了。”松田阵平双手合十,“毛利小姐,这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毛利兰踟躇一下后,还是点了点头,她咬着下唇,突然出声道:“在这个之前,你们能不能告诉我……彻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几人的表情骤然严肃了起来,但看着毛利兰坚定的眼神,降谷零深呼一口气:“你真的想要知道吗?”
毛利兰毫不犹豫地点头。
几人不可能将所有的事情都跟毛利兰说一遍,更何况现在他们坐着的位置,其实还是有些如坐针毡的感觉的。
他们只是挑了些可以公布的事情讲,而聪慧的女孩自己便能做出判断。
毛利兰确实有着出乎意料的冷静。
几人用嚎到粗粝的嗓子你一言我一语地客观叙述着,很快就将大致的经过告诉了毛利兰。
少女抱紧了自己的枕头,眼中的泪在打转后又被她忍了回去,她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众人甚至觉得她又会崩溃地哭出来。
最后,她只是朝几人笑了笑,礼貌地道谢:“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谢谢你们。”
“已经过去了。”伊达航还是忍不住安慰她,有了女儿之后,他看小辈都忍不住洋溢自己的慈父心,“兰小姐,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毛利兰摇摇头,目光沉静:“我很感谢那些保护我的人,但同样,我也很感谢你们让我走出来。”
其他的,她会亲口跟工藤新一说。
解决掉了毛利兰的心事,剩下的便是这不科学的面板了,几人屏息凝神地看着毛利兰将自己的手擦干净,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戳下了那个抽奖的按钮。
骤然,屏幕上散发着七彩神光,还跳出了一个宝箱,毛利兰有些颤抖着手指,紧张地点下去,露出了一封信件和一个可填的地址。
几个大男人像是下课放学的小学生一般,猛地“嗷”了起来,激动地互相锤了对方几拳。
“毛利小姐,你真的实在是,太厉害了,太厉害了!!”萩原研二激动地道,“真是帮大忙了!”
毛利兰微微笑了笑,有些局促地道:“不过,这到底是……”
“我们也不知道,但总归……试试就清楚了。”诸伏景光深吸一口气,看着上面的地址,询问,“填哪里?”
降谷零道:“就填霞山公墓吧……至于具体地址——”
他抬眼,看了看墓碑的编号。
几人心中莫名有一种荒诞感,就像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在千代谷一家的墓面前玩什么抽手办,抽的还是千代谷姐弟。
甚至邮寄编号还是填墓地的。
但总归还是填下去了,由诸伏景光一笔一划地写好了地址,附上了他自己和同伴们的姓名。
屏幕上的信件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五分钟的倒计时。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定格在屏幕上,尽管谁也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
或许……只是个聊以慰藉的手办呢。
17
另一个世界,某主播正在直播,陡然跳出了开奖的信息,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暂时关掉了直播间:“兄弟们,抽的手办有人中了,让我先去发个货。”
弹幕齐刷刷地刷过一串“欧皇狗,曝光他!”“吸吸吸吸吸”“我也好想中!”
但很快,主播就沉重着脸回来了,他说:“我要不讲武德了,直接曝光这家伙的地址!”
弹幕狂打问号“主播你不要搞事啊,人肉和引导网暴都是犯法的!”
然后,所有人对贴出来的地址,沉默了。
主播冷笑地道:“地址:东京米花町霞山公墓238号,收件人:诸伏景光、降谷零、伊达航……这逗我玩呢?!”
弹幕齐齐安慰他。
“估计又是哪个看完结话被刀疯了的兄弟吧?”
“运气那么好还搞这一套,酸死我了”
“主播你就这么寄得了!反正是他填的,让他买单,到时候错过了也哭的是他”
“呜呜呜姐弟的手办啊,一套好贵的!”
主播“啧”了一下,倒也没说换人,只是冷笑着打开官网,把信息填上去:“我倒是要看看填这个地址,这网站能让我过?”
“要是过不了咱就再换个人重新抽。”
所有人都开始刷“中中中”和“吸欧气”之类的词,已经开始准备接下来的二次抽奖了。
而主播填完了地址,提交后便整暇以待,等着客服给他打电话,接着,所有人都看到了提交成功的字样。
“您的快递正在筹备中,预计3分钟内送达”
主播:“???”
弹幕:“???”
“三分钟!”
“坑钱呐!”他哀嚎一声,抱住电脑,“你告诉我,你他妈怎么跨次元快递的!!”
18
倒计时终于进入了最后十秒,六个脑袋齐齐地围着亮屏,连呼吸都憋住了。
“五、四、三、二、一——”
毛利兰有些紧张地倒数出声,但等她数完,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女孩有些失望地直起身:“怎么会这——”
她话还没说完,突然从天而降了三个盒子,噼里啪啦地全砸在了还俯身看屏幕的警校组的脑袋上。
“嘶——!”松田阵平倒抽一口凉气,将头顶的盒子摘下来,无语道,“这个出场方式,也太奇怪了吧!”
“看上去好小。”降谷零比划了一下,盒子只有他的手掌大。
“我更好奇,为什么要给我们手办……”诸伏景光看着手中的小盒子,有点难过。
他垂着眸,心中还是想着千代谷早织。
如果这个神奇的漫画,只是给他们一个小巧的手办让他们睹物思人或者聊以慰藉的话,诸伏景光宁可不要。
前辈……
“拆吧。”萩原研二在一旁催促道。
几人互相看了看,开始拆盒子。
诸伏景光有些谨慎地从最边缘的那条缝,慢慢地将指甲伸进去,一点也不敢弄破,折腾了半天,才打开一条缝。
而他的旁边,降谷零已经发出了一声源自于疼痛的抽气声。
只见他面前的盒子已经被打开,掀翻在地上,里面除了垫着个泡沫纸外什么都没有。
金发男人面容扭曲地捂着手,在他们的目光下,又有些艰难地挪开。
只见他的右手中蹲着个约莫半个手掌大小的小人,穿着一身黑风衣,迷你版的金属眼镜框有些反光,他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更加迷你的刀,此刻正狠狠地戳在了降谷零的虎口处。
血,都嗞出来了。
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却见那个小人冷着脸收回刀,恶狠狠地瞪了他们几眼,最后蹦到了毛利兰的怀里。
女孩一脸震惊地看着用她的枕头擦小刀上的血的小人,那熟悉的样貌让她忍不住喊了声“彻哥”。
其他几人如梦初醒,松田阵平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手中的盒子刨开,发现盒子里正趴着个穿着警服的小人。
他似乎还在看一本迷你的书,看得有些痴迷,见盒子被打开,也只是抬起头,朝松田阵平招招手,唔,附带了一个暖呼呼的笑。
松田阵平下意识捂住胸口:“!!!”他要死掉了!
伊达航连忙拍了拍他的背,将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同伴从吐魂的边缘捞回来。
但很快,他也低下头,整个人埋到了盒子里,一副恨不得直接将整个盒子吃掉的样子。
诸伏景光有些迷幻地看着同伴们那乱成一团的场景,低头看了看自己龟速开到一半的盒子,如果没看错的话,那两个应该对应着格兰玛尼和千代谷彻。
那么他现在怀里的……
他怀里的……
怀里的……
诸伏景光觉得头有点昏。
萩原研二在一旁凉凉地道:“不知道这盒子是不是密封的,但感觉好像不是很透气。”
嗯——不透气,要渡气,亲亲。
“前辈!”
诸伏景光顿时脑子一懵,大惊失色地开始拆盒子。
但是越着急越拆不开,他甚至被上面的胶布给卡住了指甲,诸伏景光情急之下直接俯下身,用牙齿将胶带直接撕开。
盒子自行打开,诸伏景光甚至还没来得及直起身。
翘着脚在盒子里吃东西的黑发女人下意识抬头,看着诸伏景光微微张着嘴的傻样,踟躇了一下,一脸无奈地举起了手中的迷你曲奇饼。
直接塞到了诸伏景光的嘴里——甚至还不够他塞牙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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