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文学 > 虐心甜宠 > 团宠娇气美人是满级大佬 > 17、1-旅店里的娃娃(17)
    秋纪陶上到二楼房间查看,每个房间门前与颠倒复刻世界里面的门牌号一样。


    “哥哥好笨哦,都认不出来我!还让我辛辛苦苦地给哥哥传递消息。”席洲语气中充满了抱怨,撒娇意味居多。


    秋纪陶没回头也没有说话没搭理他。


    这让席洲很不解,“怎么啦?”


    秋纪陶扭头一言不发就盯着他看。


    席洲大大方方让他看,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这个时候也不觉得秋纪陶身上温度滚烫。


    “感受到了吗?哥哥对我一点都不了解,我皮肤一直都是冷的没有温度。”


    秋纪陶放下手,“别碰我,怕你受伤。”


    席洲温度低像是冬日的雪花,而他就是大火炉,秋纪陶每次都会担心自己会不会将他给融化了。


    秋纪陶也就是随意应了一下,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自己只是需要席洲这副模样和躯壳,灵魂是谁的不在乎。


    “什么时候被困的?”


    席洲想了想,回答他问题,“就你烧掉那个npc那刻,我就感觉自己被困在了一个黑暗的空间里。能看到的你们人听到你们之间的对话。我特别努力地想出来,但是出不来…”


    席洲快要委屈死了,然后他就成了游戏场boss……


    说来也惭愧,极其富有戏剧性的一幕,很负责任地说他现在必须顶替这个游戏场的boss。


    他以为把boss吃了就能出来了,然后顺藤摸瓜将boss吃掉了。


    可是没有想到,自己成了游戏场的boss…


    席洲就感觉自己很无辜还冤枉!莫名其妙摊上这么个事儿,是那boss非要惹自己的,到头来自己还惹了一身腥。


    特别是秋纪陶!!


    从他发现翻转的世界那里之后就是自己了。


    早不发现晚不发现,偏偏在他自己出来的时候给发现了!


    那会刚吃了boss皮肤还有点余温。


    秋纪陶思路很对,自己确实是被控制了,只不过没有算到自己跑出来这一步。


    席洲鼓着一边的腮帮子狠狠戳秋纪陶腰,生气道,“都怪你,你没有保护好我。”


    秋纪陶抓着他手指轻轻地揉了揉,好脾气哄着他,“我的错。”


    席洲高傲哼了一声,“当然你的错了!”难不成还是自己的错啊?


    虽然他也有那么一捏捏了,要不是他玩性大发又存着不想暴露的心思在那演也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席洲才没有真的生气就是在玩。


    “哥哥,我被困的时候得到了很多消息,你要听吗?”


    语气是在询问秋纪陶,只不过也只是口头上问问,不管怎么样都是要说的。


    同样的也知道秋纪陶性子,


    “那个五官错位的npc他就是幕后boss,因为不满意自己的身躯和容貌,就在山林间开了一个旅店。进来躲雨的人都成为了他的目标,他打算找到最完美的器官来打造自己,于是开始拼凑器官,解剖人体,将器官埋藏在房间的墙壁内,”


    “由于怕太过明显,便将旅店变换为别墅,以不是很完美的器官造了妞妞,那些家人和管家都是假的,用来迷惑玩家的。刚制造出来的妞妞不会动,就饲养了长生蛇控制,绕是这样子他还是害怕发现就把世界弄成颠倒的了。”


    那些村民是以前所进来的玩家,没有达到boss心理标准就会成为长生蛇宿主。长生蛇需要血肉来滋养自己,有了长生蛇便可使人偶或者是娃娃行走。


    游戏场能凭游戏场主捏造,但是也要守规则,只能遵循死亡规则而杀人。


    这些都是从那boss脑海里面的记忆得出,不太全面。


    跟着秋纪陶找了整个旅店后,席洲不解,“哥哥,你在找什么呀?”


    “通关方法。”


    秋纪陶看了一眼席洲的手,他在想席洲手上的器官,是人偶劣质还是npc的污染?


    前者的话不足为惧,后者在他眼里顶多也就是影响美感。


    如席洲所说这一切都是人造出来的话,那么只要杀掉幕后boss便可以出去,那幕后boss藏在哪里?


    这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就像是拆箱子,你以为里面会有东西,兴高采烈拆开后发现空白一片,被戏耍了的无奈。


    也或许里面有东西,以为是线索,实际上无关紧要。


    就是给一些肉沫,真正的肉还不知道藏在哪里。


    “陶哥!我们找到蛇了!在村庄里。”传音符里姚凌的话让秋纪陶脑子突然转过弯来。


    秋纪陶揉了揉自己眉心,下一秒,感觉到微凉的指腹戳碰到自己脸颊,将脸颊上一小块肉给按进去。


    他扭头看向始作俑者。


    席洲眸子微弯,眼尾仿佛闲杂着一堆的红线缠绕在自己心尖随着心脏起搏跳动,随后绕到自己骨尖上开出花儿,让人整个人都被这个笑容束缚着,漂亮到想让他一辈子笑给自己看。


    席洲声音微挑,“哥哥,你在烦心什么啊?”


    秋纪陶抬起手触碰席洲的脸颊,却在离他脸一指停下虚虚地捧着他。


    “没事。”


    声音淡漠,像是沸腾地水被锅盖盖住,除了自己知道刹那间有多么慌张外无人知晓。


    秋纪陶手臂圈住席洲,手指轻轻触碰着他肩膀将他搂在怀里,祭出一张瞬移符。


    眨眼的瞬间到达村庄。


    席洲眸子微亮,这么方便的嘛,秋纪陶之前怎么不早使用呢?


    俩人到达村庄后,秋纪陶寻找姚凌的身影,一个阴影给他们身体蒙上阴影。


    秋纪陶搂着席洲轻盈一跃往后退了好远,同时给俩人上了一个防护罩。


    一个庞然大物砸到地面发出巨响,荡起了黄土一片。


    秋纪陶神色平淡,这个防护罩不仅仅可以保护人,也具备隔音的功能,不然这么个大东西落下来还要担心耳朵是否能承受得住。


    符纸把黄土吹散,露出庞然大物的真面目,暗红色的脑袋像屏障,让他们只能看到蛇母禁闭的眼睛。


    姚凌从空中落下跳到蛇母脑袋上,居高临下睥睨着他们,“陶哥,我们找到蛇母了。”


    秋纪陶点头,在他心里有了那种猜想后,那种想法便像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像是墙角的爬山虎悄无声息地在不自觉之间,已然爬满整片墙壁,再一看时已经无法忽略。


    姚凌身旁出现郎岱,秋纪陶见到后飞镖飞出,快到让郎岱根本来不及反应,俩人不是一个段位。


    郎岱感到脖子一疼,意识在慢慢地消散,下一秒,他竟然化成了一阵烟雾被风吹散。


    秋纪陶终于知道这个游戏场到底在讲述着什么,怪不得他觉得席洲讲的这个游戏场,怎么像是他的简陋版本。


    世间人千万相似的不在少数也没有在意,直到现在才后知后觉,自己竟然忘记了最简单的一个事情,游戏场开启后玩家则不能再进入。


    他当时想到了这一层,以为又是游戏场出了什么幺蛾子。


    现在的想法便是——


    这个游戏场可能是玩家内心最执着的心魔幻化而成,说白了就是造梦或者是幻境。


    不然姚凌和郎岱无法解释,他们两个游戏场不可能知道。


    唯有自己的回忆,抑或是他们也在游戏场,那么这里便不是一个游戏场。


    从头到尾哪一刻才是真的?


    这是他心里的猜想,姚凌和郎岱杀了便杀了,但——


    席洲是真的还是他臆想出来的,如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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