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不流血不伤心,只会永远陪着主人,顺序很重要,一个娃娃销毁才能轮到下一个。”
深夜,妞妞的声音比定得闹钟还准时到达。
“回去,危险。”
席洲跟在秋纪陶旁边,听到他说话摇头,“我就想和哥哥在一起。”
秋纪陶见他坚持将他护在身后,有什么事情等他办好事情后再谈不迟。
妞妞现在刚出现在楼道内,仅剩余的玩家依旧一动不敢动。
秋纪陶本来是想等妞妞选择人杀的途中开门寻找线索,但没想到一道爪痕出现在门上,鲜血开始往屋子里蔓延。
“为什么是你我?”
“躲进去。”
席洲和秋纪陶声音一同响起与落下,席洲还没有问出答案就被秋纪陶加了个防护罩稳稳地推进房间内,在他的瞳孔中倒映着秋纪陶打开门出去。
随着门“咔擦”一声,席洲内心里面疑问不少,听着外面的打斗声想透过猫眼查看情况,没想到眼前黑暗一片被堵了。
这个时候能做的还有谁,秋纪陶为什么不想让自己看?
触发死亡条件的人类能翻盘吗?人能战胜过规矩嘛?抑或是说逃过规矩?
席洲背过身靠着门蹲下,手托着腮帮子指尖微点着脸颊,还挺好奇的。
好奇那不如查看一下,席洲想明白后起身一脚踹开门,还是要让他使用暴力。
他不想崩人设。
没有了门的遮掩,席洲清晰地看到了外面的场景,看到了妞妞那…无法言说的样子,捂眼睛嘟囔了一句,“你也太丑了吧。”
明明白天里还挺好看的。
妞妞:“?”
“嘶哑,这什么恶心的东西啊,你们能不能搞点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席洲看着那墙面上狂舞的肢体和器官一阵恶心。
席洲眼神滑过,看到秋纪陶被无数的肢体拽着拉进墙面里面,秋纪陶不是大佬嘛?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这么菜?
“算啦。”席洲抚平衣服,弱者不配在自己身边,遇到危险又不能保护自己。
“晚安我去睡觉了,下次别弄这么恶心了。”席洲瞪了一眼试图舔自己的大舌头,上面带着黏液滴落在地面。
大舌头登时一顿,被他吓着了。
妞妞:“!”你怎么还指导呢?
席洲快走到房间里面才想起来,他是不是应该解密破解这个游戏场?切,才不要!
刚进到屋内就和秋纪陶对上了眼神,他懵了。
秋纪陶刚才不是被拉着进入墙里面了?怎么出现在了这里?
席洲上前伸出一只手指触了秋纪陶脸颊,哇,温的!
他一把抱住了秋纪陶,声音带着哭腔,“呜呜呜呜吓死我了,妞妞好吓人啊,我真以为你不在了,你若是不在了,我肯定就要被撕碎了。”
秋纪陶没敢抱他,抓着他胳膊将他推到离自己不近不远的距离,拇指指腹擦向他眼睛不知意味。
他全身上下都是硬的,手握刀太久所残留下来的伤痕茧子等等,与面前人这细腻的皮肤是无法匹配的,看上去或者是触碰都是格外突兀。
秋纪陶用劲一按席洲眼角,面前人眼尾抹上了红晕,像是美丽的姑娘上了妆格外诱人。
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后连忙松手,给他轻轻地揉了揉。
小骗子。
秋纪陶祭出一张符,飘落在空荡荡的门上形成一扇门,阻挡了外面的视线。
“脚疼吗?”他冷不丁地冒出这句话让席洲不解:“嗯?”
“刚才踹门。”
?
“为了救哥哥,不疼的!!”席洲握拳,一副卖乖的样子,表情十分衷心,意思便是,为了哥哥怎么都不疼!!
秋纪陶手指往下滑,从席洲喉咙处滑到衬衫第一个蝴蝶结处,手像是岩浆从自己身上而落,温度感人。
秋纪陶手指勾着蝴蝶结将席洲勾过来凑近他,将顽皮地发丝别到耳后,低头轻舔了耳垂一下,热气全撒在他耳窝里,“第一次,不听话。”
让待在房间里面,就是要出去。
席洲感到自己衣服领口处的蝴蝶结扣子断了,明面上的,被秋纪陶以指为刀给砍断了?!
席洲瞥嘴委屈,“哥哥,衣服做错了什么?你怎么可能这么对待它!”
这些蝴蝶结扣子多好看啊,仙飘飘又精致小巧,把他衬得…嗯嘛,贵贵得!
他很喜欢的。
“你做错了。”
说着席洲听着自己第二颗扣子断了,席洲吸吸鼻子着急地按住秋纪陶的手,“哥哥,我错了。”
秋纪陶这才罢手松开他,凝望着他的眸子像是有无尽的深渊,里面无数的鬼魂盯着他,每一只都充满了不可言说的欲/望。
“下次,听话。”
席洲看着自己敞开小片瓷白的锁骨,埋头手撑着自己蝴蝶结,撑一下蝴蝶结和朵小花一样的支愣起来了,一松手又蔫了。
他鼓着腮帮子望着秋纪陶,“秋纪陶,你赔我的蝴蝶结!!”
“你赔我你赔我你赔我,你把我蝴蝶结弄坏了!”这还是自己第一件衣服呢。
秋纪陶摸摸他脑袋:“以后给你做。”
席洲依旧皱眉不依不饶:“你做得还不知道好不好看呢。”
“好看。”
“你这么有信心?”
秋纪陶点头,“因为是你,舍不得委屈你。”
席洲这才稍微缓解了几分,有工夫去问秋纪陶,“哥哥,我刚才亲眼看到你被那些东西拉进墙里面了,怎么你又能出现在这里啊?还有我疑问还没有问出口,为什么妞妞会选中你我?”
“分/身,入虎穴。房间外面只有夜晚妞妞出来的时候会出现数字,那是妞妞的杀人顺序也是唯一的死亡条件,妞妞晚上唱的童谣不是杀人预兆而是上一个玩家的死法。今晚刚好轮到了我们,三号。”
秋纪陶给他全方面详细的解释。
席洲明白了。
大佬果然是大佬!自己都没有动脑子就直接躺赢了,不过门牌上面的数字是什么?
为什么会有数字?
这动脑地不适合自己,还是靠秋纪陶吧。
“我分/身还活着,我能看到他所看到的画面,你去休息吧,等出去后给你缝漂亮的衣服。”
席洲懒懒地打个哈欠,“哥哥,我想睡在你身上,你身上比床舒服,可以吗?”
这个是昨天秋纪陶背他的时候发现的,睡得特别舒服和安稳。
秋纪陶:“……你可以睡在我身边,身上不允许。”
“好的,谢谢哥哥。”
秋纪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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