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是与谢野晶子,在听到叶怀瑾的话的时候,与谢野晶子就差把自己的下巴给下掉了。
“你认真的吗?”这是国木田独步,国木田独步皱着眉,感觉这个事情简直不要太难处理。
最后是江户川乱步,江户川乱步抱头说:“那完了,我感觉我帮不了你了。”
江户川乱步跟叶怀瑾一见如故,他曾经对着叶怀瑾说过,如果说叶怀瑾有一天想起来自己梦中的那个人是谁,那无论需要花费多大的努力,那江户川乱步都会无条件的帮叶怀瑾找到那个人,无论这个过程要多么的困难。
可惜那个人是费奥多尔,那么这个难度根本就不仅仅只是地狱那么高的难度了,而是绝对不可能了,江户川乱步怀疑费奥多尔这个人都不懂得什么是爱情。
看着他们一个个露出困难的表情,叶怀瑾想要宽慰他们,其实不需要他们的帮忙,只有叶怀瑾自己一个人也并不是不可以的。
因为那些梦,叶怀瑾有一种说不出的自信,他感觉自己一定能够跟费奥多尔拥有一个很美好的未来的,他甚至都没有想过或许有一天他跟费奥多尔并不可能在一起的设想。
最后还是太宰治抿了口咖啡,在破防的所有人前,安安静静的喝咖啡的太宰治显得格外的靠谱。
其实太宰治这么安静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比大家都要更早一点知道这件事情,所以说现在就算是震惊也已经震惊完了,心情已经彻底的平复下来了。
人一旦平复下来,就会想要搞事,尤其是指太宰治这类的人。
于是太宰治笑眯眯的说:“叶君,如果是这样的话,说不定我可以给你一个方向哦。”
叶怀瑾茫然的抬起头看向太宰治:“什么方向?”
太宰治说:“主动引起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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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跟费奥多尔已经交手过太多了,最早的时候甚至可以追溯到他还在港口黑手党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是因为感觉到现在所有的事情无聊,所以主动跟把触手伸到日本的费奥多尔搭话的,然后跟着费奥多尔一起处理了一丁点的事情。
当然,那个时候他还在港口黑手党,能够出手的事情很少很少,但是就只需要从这很小很小的事情里面,就可以猜测到费奥多尔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如果说什么东西能够引起费奥多尔的注意的话,一个是从未见过的异能力,还有一个是“书”。
但是“书”这玩意儿,他们一起寻寻觅觅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踪迹,那么最有效的办法,当然就是,让叶怀瑾那种独一无二在费奥多尔的面前一览无余的展现出来了。
太宰治建议,从此以后,叶怀瑾好好的写书,在出任务的时候,好好的跟着他们,争取在费奥多尔的面前留下一个好到不行的印象。
叶怀瑾感觉太宰治的建议非常好,但是在叶怀瑾的印象里,太宰治好像不是这么热心的人。
在虚心的接受了太宰治的建议以后,叶怀瑾好奇的问他:“你为什么要帮我啊?”
太宰治反问他:“谁不想要看见费奥多尔出糗呢?”
按照叶怀瑾的想法来说,那个时候太宰治笑得是有点可怕的,哪怕面上看起来是温润飘飘的气质,但是那种黑水的感觉都要透出来了。
但是叶怀瑾接受了太宰治的这个答案,因为叶怀瑾感觉这个答案很符合太宰治。
所以说,叶怀瑾就开始思考,下一次去见费奥多尔,哦不,是下一次去做任务的时候,他应该穿什么样的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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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怀瑾感觉这一定是太宰治故意的。
否则他怎么会那么高频率的遇见费奥多尔呢?
叶怀瑾想,他每次出任务的时候,都会在前期中期后期不等遇见费奥多尔!
导致从知道了这个规律以后,叶怀瑾就再也没有专心致志的出过任务,因为在每次出任务之前,叶怀瑾就会忍不住的分出一点精力去写,今天他又会在哪里遇见费奥多尔呢?
毕竟遇见了费奥多尔以后,也没有叶怀瑾想的那么糟糕。
因为费奥多尔对待叶怀瑾的态度,真的就好像是梦境中那个人一样的温柔,与谢野晶子跟国木田所说的阴险狡诈叶怀瑾一个都没有看见,在他面前的费奥多尔是病弱的,是温柔的。
是会带着叶怀瑾去看画展的人。
是的,叶怀瑾偶尔跟费奥多尔在任务后相遇的时候,会跟费奥多尔出去玩一玩。
这个关系就好像是不由自主的靠近了一样,叶怀瑾每次看见费奥多尔的时候都感觉自己朝着费奥多尔更靠近了一步,不,不应该是说朝着费奥多尔更靠近了一步,应该是说,朝着梦境中的自己跟费奥多尔更靠近了一步。
而费奥多尔总是站在跟叶怀瑾不远不近的距离。
叶怀瑾没有体会过什么是喜欢的感觉,所以叶怀瑾理所当然的以为,当他这样不远不近的站在叶怀瑾的旁边的时候,那样就是喜欢了。
毕竟他一直都站在叶怀瑾的旁边,没有走开。
今天是一个比较特别的日子,因为今天不是在前期中期也不是在后期,今天遇见费奥多尔是在任务之前。
准确的来说,是费奥多尔特定的选了一个所有人都不在的时候,来邀请叶怀瑾见面。
来给叶怀瑾送信的是一个小孩,捏着小孩送过来雪白的信,叶怀瑾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把嘴角咧到了耳朵边,他叫住了送完信以后,立马准备要走的小孩,快乐的去买了一支玫瑰花,递给小孩。
让他交给费奥多尔。
那是一支大红色的玫瑰,在纯粹金灿灿的阳光下熠熠生辉,折射出只属于他的美丽光芒。
叶怀瑾说:“请务必务必一定要把这支玫瑰送到他的手中哦!这是一件无敌重要的事情!”
送信的小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送玫瑰也能算是无敌重要的事情,但是小孩看着叶怀瑾谨慎的眼神,小心的点了下头。
看着叶怀瑾兴高采烈的样子,中岛敦有点不忍心,他看着太宰治说:“这是可以的吗?太宰先生,我们瞒着乱步先生这么做,乱步先生真的不会生气吗?”
太宰治浅浅一笑:“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这不是叶君想要的吗?”
是的,今天给叶怀瑾送书信的人根本就不是费奥多尔,是太宰治派人送去的,去的场地也根本就不是一场约会,而是一场试炼,中岛敦有点不忍心的说:“可是那个人可是费奥多尔啊?真的能行吗?”
太宰治下手的事情,就没有不狠的事情,虽然说中岛敦真的很尊重太宰治,但是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件事情。
毕竟在太宰治对着叶怀瑾下手之前,他就是被太宰治操练的最狠的人,轻则躺一个星期,重则躺一个月的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虽然说叶君好像很强大的样子,但是从外表看过去,叶怀瑾就是细细瘦瘦的一个高中生的样子。
中岛敦很担心叶怀瑾能不能挺过去。
但是他又不敢反驳太宰治的决定,于是只好在内心默默的给叶怀瑾加油。
太宰治瞥了眼担心的中岛敦,觉得中岛敦的这个想法其实没有什么必要。
他对叶怀瑾的武力值还有心中有点数的,而且——
费奥多尔真的跟中岛敦想的那样,对叶怀瑾一丁点想法都没有吗?
太宰治是不信的,他跟费奥多尔是同一类人,追求的全部都是利益所得,他们是不会无缘无故的做那些对自己没好处的事情的。
每次太宰治抛出叶怀瑾的踪迹,费奥多尔都会出场,这已经很代表一些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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