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文学 > 穿越快穿 > 影后和她的保镖小姐 > 35、是她的命
    邓苏酥的朋友圈刚刚发送,就有很多朋友点赞评论。


    朋友a:【哪里的虾那么好吃,能让我酥哥亲自发个朋友圈,我一定得去尝尝。】


    朋友b:【你最近都不和我们一起玩了,是不是不爱了?!】


    ……


    邓爸爸:【喜欢吃就多吃点,钱不够跟爸爸说。】


    邓妈妈:【要注意饮食搭配呀,少吃垃圾食品,多吃蔬菜。】


    当然还有知情人士的不速之言。


    邓瑾:【嘚瑟,一个虾就给你收买了?没出息。】


    邓苏酥看着邓瑾这条评论气得直磨牙,但是她想了一想,立马又瘫在了床上。


    什么一只虾就收买了,要是松岁寒真的收买自己还好了呢,她连收买都没有被收买。这样一想,邓苏酥更难过了。


    她将朋友圈一一回复过后,躺在床上,回味着和松岁寒的点点滴滴,她举起左手,看着戴在自己手腕上的五彩绳,心里又开始美滋滋的甜。


    她突然想起来,刚刚进松岁寒房间的时候,所有房间的灯都亮着,包括阳台晾衣架上面的灯。她不禁想,松岁寒是不是怕黑呀,想着想着抱着手机睡着了。


    松岁寒吹过头发,想着回一下手机里的重要讯息。一一回复之后,手习惯性地点了一下【发现】。


    她果真发现了什么,她看到朋友圈那条框里有邓苏酥的头像,旁边还有一个小红点。


    松岁寒鬼使神差地点进去,看到了邓苏酥那条朋友圈。


    她还看到小辛在下面评论:【有空就去找你俩玩。】


    邓苏酥回:【等你来带你吃好吃的!!】


    松岁寒发现邓苏酥很喜欢打几个连续的叹号,应该是表达自己内心的激动吧,有点可爱。


    初加微信时,松岁寒忍住了自己看她朋友圈的冲动,现在想来,看一看也无伤大雅,遂点进邓苏酥的朋友圈。


    里面有邓苏酥射击时的照片,开赛车的场面,还有攀岩时的记录。她还看到邓苏酥穿着潜水服和海豚的合影……


    她越看越觉得邓苏酥的生活本应是如此丰富多彩的,但细想一想,这一个多月以来跟着自己过得都是什么生活。


    松岁寒这时突然翻到一张照片,是邓苏酥和一个短发女孩的照片。照片中的邓苏酥看着镜头,满脸都是灿烂的笑,而短发女孩偏头看着她,眉宇间都是宠爱。松岁寒依稀记得这个女人在哪里见过。


    松岁寒猛然想起这个女人是上次自己开车遇见她们的那个。但是松岁寒仍然觉得眼熟,好像还在别的地方见过。


    这个应该就是邓苏酥口中的“夏哥”了。


    夏哥,夏哥……


    松岁寒看着照片思忖片刻。


    电光火石间,她突然想到有一个安保公司的老板,好像姓夏。


    她去浏览器搜了一下,果真。


    “夏衿,卫苏安保公司董事长,1994年生人,退伍军人。”


    松岁寒面无表情不急不缓地退出搜索,接着翻了几条邓苏酥的朋友圈,便将手机放下了。


    ——“我喜欢你。”“只是单纯的喜欢你而已,你也可以不喜欢我的。”


    松岁寒点燃了一根烟,缓缓地吐息着。她不禁失笑,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告白。


    但是相比于花言巧语,这种笨拙地真心更让松岁寒触动。


    ——“一定要等到端午之后的第一场雨再扔。”“不许偷偷摘掉。”


    松岁寒抬起自己的右手,看着手腕上的五彩绳,轻轻拨弄着。


    她上一次带五彩绳是什么时候来着,应该是十三岁左右上初二的时候。


    她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竟然还会有人为她带上五彩绳,叮嘱她过节的习俗。


    她又想起邓苏酥吃饭时问她的话,她怎么可能没想过换公司。只不过当时因为给父亲治病,没有闲心想这些。时间一长,也就如此了。况且,自己的舆论风波太大了,她不想给别的公司徒添麻烦。


    面对邓苏酥的喜欢,松岁寒真的不知如何回应。即使邓苏酥说出了那些话,她依旧认为自己没有去爱一个人的能力,也不配得到那么高贵的爱情。


    或许像夏衿那种人,才有能力去好好爱邓苏酥吧。


    松岁寒翻了一下身,可是自己真的不配吗?她心中渴望爱情的微弱火苗被邓苏酥煽动着,怂恿着。


    她到底是渴望爱情,还是只渴望和邓苏酥产生爱情。


    一连串的问题将松岁寒的大脑搅成一团,今晚注定又是一个难眠之夜,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在对面睡得甚是香甜。


    松岁寒没注意到的是,邓苏酥已经从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变成可以影响她情绪,让她一夜难眠的人了。


    天边露出鱼肚白,松岁寒才迷迷糊糊入睡。


    几个小时之后,闹铃重新叫醒松岁寒。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作息,倒也不觉得困。


    经过了一整天的过渡,松岁寒也安心地吃了早饭,只不过没有抬头看邓苏酥罢了。


    三天过后,又到了松林的化疗期。松岁寒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再和梁明请假了,但梁明倒是不以为然,大手一挥便答应了,但是最近几天可能要压缩一下进度。


    松岁寒对于演艺方面的专业性毋庸置疑,她不仅把请假那天的戏份拍完,竟然还超前了进度。梁明爱才心切,对松岁寒是越看越喜欢。


    松林化疗的前一天晚上,邓苏酥和松岁寒收拾行李准备回京。松岁寒本想一个人回去的,可耐不住邓苏酥的软磨硬泡,只得答应。她也没什么理由不答应。


    两人收拾好行李站在房间门口,准备往电梯走去。


    “啊,等我一下,我去拿个东西。”邓苏酥突然想到了什么,火急火燎地回到房间。


    邓苏酥太过着急,回房的时候不小心将桌上的纸抽碰掉了,松岁寒无奈,进房间将纸抽捡起来。


    起身的时候,松岁寒看到半开的抽屉里面躺着一个吹风机,一个线断得整整齐齐的吹风机。或者是说,这根线被剪得整整齐齐。


    松岁寒不免想到最近几天邓苏酥来借吹风机的神色一次比一次更自然。


    松岁寒勾了勾唇角,默默将纸抽放回到桌子上,退出房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不多时,邓苏酥从房间里出来了,正在往包里装一个红色的圆鼓鼓的东西。


    “走吧。”邓苏酥笑吟吟地偏头看她。


    由于这次出行并不在松岁寒的工作行程里,所以旅途还算顺利,机场也并没有人群黑压压地堵着松岁寒。


    到达京城已经将近夜里十二点了,现在去医院会打扰到松林休息,松岁寒也不好意思让邓苏酥凌晨一个人回家。遂将她带到自己的住处。


    邓苏酥也来过松岁寒家里很多次了,但过夜还是第一次,心里不免有些激动。


    松岁寒的家里很干净,邓苏酥踏进房门的第一步就是看一看松岁寒正对着大门的酒柜。


    不出所料,酒柜的酒和她上次看得又变了很多。


    松岁寒看她一进门就耷拉着脑袋,不禁疑惑:“怎么了?”


    她也在心里悬了一口气,她的家很小,会不会被邓苏酥嫌弃,但面上依旧云淡风轻。


    邓苏酥没忍住,如实说道:“你酒柜里的酒,为什么我每次来都不一样,你就不能少喝点嘛。”


    松岁寒一愣,她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理由,她自己偏头看酒柜,她都记不住里面的酒都有什么,邓苏酥一共来了三次,便全都记住了。


    邓苏酥话刚出口,就懊悔自己的言语可能有些过激,松岁寒会不会觉得自己很逾矩。


    她刚要开口道歉,松岁寒却抢先一步:“那,我下次注意。”


    !!!


    她是在做梦吗,松岁寒不但没觉得自己多管闲事,反而答应自己,语气神色中竟然还能听出一丝哄自己的意味。


    她瞬间觉得自己在云端漫步,轻飘飘的。


    松岁寒看着小朋友的神色在一分钟之内变得如此之快,不免失笑。


    松岁寒将邓苏酥带进客房,告诉她一些洗漱用品和行李的安置,便想转身出屋。


    就在她马上离开房间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一件事:“你,饿不饿。”她转身问邓苏酥。


    邓苏酥其实不太饿,但此情此景,她贪婪地揉着肚子,故意皱起眉头:“饿~”


    邓苏酥拙劣的演技怎么会骗得过松岁寒,但松岁寒仍然洗过手来到厨房。


    邓苏酥忍不住从房间里出来,坐在餐厅的凳子上,看着松岁寒。


    松岁寒将头发随意扎起来,两鬓垂下来的刘海给人一种别样的温柔。她带上围裙,自己熟练地在后腰间系好,开始刷锅做饭。


    她先从冰箱里取出两个鸡蛋,熟练地打到干净的碗中,用筷子搅开,白皙手背上的青筋隐隐显露,将整只手显得干练有力。


    松岁寒又取了一个胡萝卜,一把香菜和一个西红柿,放在清水下洗了两遍,开始拿出菜刀切菜。


    邓苏酥一开始担心松岁寒会不会切到手,后来她发现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


    只见松岁寒的菜刀以每秒钟三下的频率不间断地切着,声音流畅。


    邓苏酥听着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切菜声都觉得甚是美妙。


    她走到松岁寒身边探头看了看,只见胡萝卜丝细如发,整齐地排在菜板上。


    邓苏酥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半张着嘴。惊讶地看着松岁寒。


    “怎么了?”松岁寒将切好的菜倒进盘子里备用。


    “你也太厉害了吧!”邓苏酥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做个饭而已,冰箱里应该还有水果,你可以洗一洗再吃。”


    这时邓苏酥才意识到自己无所事事竟然看着松岁寒给自己做饭。


    “我帮你打下手吧。”邓苏酥跃跃欲试。


    “不用,马上就做好了,你去沙发上吃点东西。”松岁寒起锅烧水。


    邓苏酥没有坚持,却也没有离开厨房。仍然看着松岁寒将面煮完。


    不多时,两碗热气腾腾的面上了餐桌。


    邓苏酥看着就觉得有食欲,她接过松岁寒递过来的筷子,挑了一大口,吹了两下,吸进口中。


    她终于知道松岁寒为什么从来不夸自己做的早饭好吃了,因为和松岁寒的手艺比起来,自己做的都不能称之为一顿饭。


    邓苏酥暴风吸入,边大口吃着,边夸赞松岁寒:“老板,你也太会了吧,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一碗面了。”


    又是最好吃的之一。


    松岁寒从来没想过,会做面竟然也能给自己带来如此的成就感。


    她看着邓苏酥大口大口的样子,自己的食欲不禁打开了一些:“慢点吃,锅里还有呢。”


    ……


    吃过饭后,已经将近凌晨了。简单收拾后,两人各自回房洗漱。


    邓苏酥在松岁寒家里的浴池洗澡,不免有些思绪不稳,松岁寒在这个房间里住过吗,用过这个花洒吗?


    邓苏酥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变态,她将自己那些污浊的思想收回,专心洗完了澡。


    她躺在床上,床单上的清香萦绕在邓苏酥的鼻端。


    对!这是松岁寒家洗衣液的味道,和那天自己衣服上的一模一样。


    邓苏酥闻着这个好闻的味道,思绪渐渐放空,比以往更快地进入了梦乡。


    天一亮,邓苏酥派人来松岁寒家楼下接她们。


    松林在病房中,看到两人是一起来的医院,眉宇间都是溢出来的喜悦。


    邓苏酥见到松林,跑得比松岁寒都要快,第一个冲到松林面前,从包里神神秘秘地拿出一个东西。


    邓苏酥在松林面前摊开手掌,是一个香囊。


    松岁寒终于知道邓苏酥那日为什么买这个香囊了,昨天在酒店里回去找的应该也是它了。


    “叔叔,我听老一辈人说香囊有驱瘟避疫,强身健体的作用,所以我想着给你买来试一试。”邓苏酥说着还不够,扬起自己的左手给松林看,“我还买了五彩绳。我和老……我和松岁寒一人一个。”


    松岁寒看到邓苏酥眼睛里闪耀着微光,眉眼间是无比的真诚与炽热。邓苏酥在黑暗中秉灯询问她可不可以一起走,她一直保持沉默。但邓苏酥却已经给自己照亮了前方的路,那一瞬间,松岁寒很想告诉她:一起走吧。


    “好好好,小邓就是有心,有你这份心,老爷子我必须多活几年。”松林满眼笑意。


    松岁寒默默地将自己右手藏了藏,却还是没能躲过松林一次又一次在两人手上徘徊的视线。


    两人将松林送进化疗室,邓苏酥去找医生沟通,医生说松林的精神状态非常好,导致化疗效果非常显著,病情有所好转。


    邓苏酥开心的登时从椅子上站起来,几乎手舞足蹈。松岁寒也露出一个会心的笑。


    她看着邓苏酥。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邓苏酥。


    松岁寒信命,这一刻,她终于相信邓苏酥就是上天安排给她的命。


    松林从化疗室出来,邓苏酥和松岁寒陪他吃饭。


    “叔叔,医生说你最近状态特别好,化疗可以不用继续了,他还说,你的病情大大好转呢!”邓苏酥极其激动。


    松岁寒看她又开始夸大其词,给她夹了块儿鸡肉,对松林说:“医生的确说你病情好转,但也没那么夸张,平时还是要注意。多休息,少辛辣。”


    可以说是非常官方了。


    邓苏酥和松林对视一眼,随即都笑了出来。


    松岁寒莫名:“……”


    两人陪松林待到了晚上,就要坐飞机赶回剧组。


    临行前,邓苏酥给了两个护工一人包了一个红包,吩咐她们照顾好松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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