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杰森哥哥也没有这么坏，艾拉想，在经过这么几天，他已经成功从让人讨厌的哥哥变为喜欢程度仅仅低于爸爸，迪克哥哥，阿福爷爷的哥哥啦。
她吃着杰森哥哥带给她的小零食，那是她以前从来不可以接触到的，爸爸总说那些东西对她的身体不好，不让她多吃。
杰森哥哥还会带她出去玩，他们会去到她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在此之前艾拉还从来不知道哥谭又这么多好玩的地方，那些地方或许破败或许脏乱，但这依旧让她开心。
他们会一起坐在路边吃辣热狗，也会去附近的甜品店吃那些做的很精致的点心，艾拉喜欢那些好看的点心，还有那些奶茶，在这几天里她几乎将哥谭大部分奶茶店都试过一遍。
杰森哥哥嘲笑她说她没有什么是不喜欢的。艾拉抗议道，才不是呢，我就不喜欢咖啡！！
这倒是让杰森有些好奇，从他认识艾拉起她就不喜欢咖啡，并且直言说自己绝对不会碰它一下。他当然也问过她为什么，但她只是说自己不喜欢咖啡的味道，好吧，这很正常，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它的，大多数人喝它更多的只是为了提神，就像那只小红鸟一样。
他喝了口手上的咖啡，无所谓的“嗯”了一声。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吗？”艾拉说。
“你想要我问吗？”
“当然！”
“行吧，”杰森看到她期待的眼神，无奈的问道，“那么你为什么不喜欢咖啡？”
“因为它的味道就像药一样，”艾拉回答，她将面前的蛋糕放进嘴里，甜甜的味道总是让她感到开心，“虽然每次爸爸都会给我准备糖，但那些苦味依旧会在嘴里残留着，我不喜欢那种味道……”
“……我也实在搞不懂为什么爸爸会喜欢喝这个东西，明明牛奶都要比它好喝，每天我都会看到他喝，有次我偷偷试了点的，它很稠也很苦，比我喝的药还要难喝好多好多倍……”她说到这里的时候表情皱成一团，仿佛那个味道还在她的嘴巴里停留，“而且爸爸喝完后也不吃糖，他明明都会给我和迪克哥哥准备糖的……”
“准备糖？”杰森反问到。
“是的，每次我和哥哥受伤生病时他都会趁我们睡着时将糖放在我们的床头，他还以为我们不知道呢！！”她说起这件事的语气有些得意，就像自己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然后去和别人分享。
不过这也确实差不多，至少对于杰森来说是如此，在他还住在韦恩庄园的那段日子里，每次受伤时他的床头都会出现糖果，五颜六色的，他一直以为那是艾拉给他的，就像她总是热衷于将她的甜点分享给他一样。而且也确实没有人会觉得蝙蝠侠会像圣诞老人一样偷偷的将糖果放在孩子们的枕边。
“不过虽然爸爸总是会带好多糖在身上，但他每次喝咖啡的时候却从来都不会吃，为什么？？”艾拉继续说到，她的神情带着些苦恼，“是因为他不喜欢吃糖吗？？”
“应该吧……”杰森回答。
97
当天晚上蝙蝠侠在准备夜巡的时候，他的孩子，达米安一直看着他，这让他有些担心，担心他遇到了什么问题。
于是他一脸严肃的看着他，用那种仿佛得了喉癌的声音喊他“罗宾”，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达米安听到他的话，在纠结了一会后，一脸认真的从他的腰带里拿出一袋糖递给他的父亲，他对他说，“父亲，偶尔吃块糖也是可以的……”
蝙蝠侠：？？？
蝙蝠侠接过达米安手上的糖，他将那些糖单独放在了一个空格子里，他怀疑他可能是中了某些魔法。
于是他当着罗宾的面联系了扎坦娜，在告诉她罗宾可能中了魔法后，命令达米安呆在韦恩庄园，今晚的夜巡他一个人去。
达米安：？？？？
达米安高声大喊“父亲？！”，他的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仿佛自己遭到了最为严重的背叛。
这反倒更让蝙蝠侠坚定了罗宾中了魔法的猜想，他皱了皱眉，告诉他扎塔娜马上就会过来，让他乖乖呆着。
达米安听到他的话刚想要反驳，就发现他的父亲已经发动了蝙蝠家的传统技能，转头没。
达米安：艹！
蝙蝠侠蹲在他常蹲的滴水兽上看着街道，今天的哥谭难得的平静，除了发生了几起小混混抢劫以外几乎没有任何情况，这倒是让他有时间去思考关于达米安的是事情，他从口袋里拿出那袋糖，它看起来就和其他随处可见的糖没有什么不同，这反倒更让蝙蝠侠起疑心。
“嘿，蝙蝠侠。”他的另一位儿子，迪克，从另一只滴水兽落到他的身边，他对着他笑，同时拿出一包糖递给他。不过说起来，他的身上连腰带都没有，那包糖到底被他放在了那里？？
蝙蝠侠不动声色的接过那包糖将它跟达米安给他的糖放在一起。
“好吧，看来已经有其他人抢先给你送糖了，”他的孩子说到，“你不想尝尝吗？”
“不，”他压低声音回答道。
“好吧好吧，我明白的，”夜翼听到他的话耸了耸肩，不在意的说到“蝙蝠侠从不在夜巡的时候吃糖。”
在离开前，他摸了摸他脚下的滴水兽，那是属于他的滴水兽，钩爪枪勾住栏杆，他在夜空中飞翔，就像是一只自由的蓝鸟。
蝙蝠侠看着迪克离开的身影，将糖收回格子里，也离开了，哥谭还有犯罪在等着他。
他一拳打在那些罪犯的身上，他们倒在地上呻//吟，他们咒骂着他的存在，于是一颗子弹落在了他们的身边。
红头罩从角落里出来，他不爽的看着他们，“你就任由他们这么骂你，老头子？”他问道。
蝙蝠侠不赞同的看着他，却什么都没说。
杰森看着他的表情，“嘁”了一声，他从口袋里将那些糖递给他。
蝙蝠侠接过糖，他将它和达米安他们给他的糖放在一起，杰森看到他这样，说了句“不想吃就扔掉”就离开了，仿佛他来只是为了给那些混混一个警告和送糖。
蝙蝠侠看到他的背影，在通知戈登后也离开了那条巷子。
今年到底是什么日子，蝙蝠侠想，他已经从他的孩子那里得到了太多的糖了，提姆和史蒂芬妮将糖果递给他，卡珊也给他打来点电话说她给他寄了快递。
他回到蝙蝠洞，扎坦娜早就将结果告诉了他，他的孩子并没有中任何魔法，那些糖果也只是普通的糖果。
这让他感到疑惑，阿福将夜宵放在他的身边，他从格子里将那些糖果拿出，五颜六色的铺满了桌子的大部分地方。
他将这件事和阿福说起，同时拿起咖啡，黑乎乎的颜色让他皱了皱眉，他闭上眼睛一口灌下，想象中的苦味却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甜。
阿尔弗雷德看着布鲁斯疑惑的眼神，他笑着对他说，“偶尔也确实应该尝试一下甜的了，布鲁斯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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