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衣服的事儿了,还是看儿子吧!


    “儿子、Nubi——臭崽!哪儿躲呢?快点出来,你妈来了你不赶紧见见?”


    别允纵找着找着趴到床底了,伸长手试图将就藏在床底下的猫咪拽出来。


    苏厌希无心理睬猫儿子的踪迹,进房后第一时间注意到——那张放衣服的沙发上,居然一件衣服都没有!


    他趁着别允纵找猫的功夫,拉开衣橱看了一眼,发觉衣橱内部是前所未有的整洁,一看就是“有人”费心思地从头整理过!


    佣人们不会轻易触碰衣橱,那整理衣橱的人只能是别允纵!


    相处七年以来,苏厌希从未见识过别允纵如此勤劳的一面。以往他有事出门、或回娘家个三五天时,回来都能在沙发上见着好些衣服,通常会堆得小山一般高;这次走了一个多星期,回来居然一件都没有?


    蹊跷,非常非常蹊跷!


    苏厌希心中警铃大作,血压一高直接给别允纵扣了5点满意度。原本能达到优秀水平的满意度小条,在两件蹊跷事儿的共同作用下,归位为零。


    “来了来了,”别允纵毫不知情,开开心心地将猫咪从床底下捞出,高高抱起,“老婆,儿子出来了。”


    冤家丈夫那张活力十足的帅气笑脸,和Nubi猫猫懵懂无辜的小可怜脸,皆不能勾起苏厌希的情绪。他面色凝重,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是时候,该采取特殊举措了。


    是夜,别允纵洗完澡,挑好了电影开好了红酒,抱着猫儿子捂着小毯子,瘫坐在长沙发上,满怀期待地等老婆大人沐浴完。


    他隐隐感觉到老婆这趟回来得奇怪,不管是时机、还是回来后的表现,都让他觉得不解。


    他想,这应该是老婆在剧组的压力太大了吧?正是因为压力大,所以才会忽然回北城。回到温暖舒适的家,回到帅气有担当的他的怀里~


    就是……有一件事情让别允纵很失落。那就是他昨天搞完手活后,在愧疚感和丢脸感的驱使下,认认真真地把衣橱重新整理了一次;今天接老婆回家时,他狠狠期待了一番老婆的表扬,结果……


    老婆好像完全没注意到啊?


    等下要不要提醒老婆,和老婆讨个夸夸呢?


    别允纵的心思越飘越远,直到听见苏厌希呼唤:“老公,你能不能进来一下啊?”


    别允纵瞬间回神,将腿上的小毯子连带猫儿子一块,往旁地一掀。他拖鞋都顾不上穿,大阔步地往屋里窜。


    “咋啦老婆?”


    刚进房,他就闻到了一阵勾人的香气,是苏厌希惯用的香薰蜡烛在燃烧。


    香薰蜡烛在别允纵的认知里,等同于某种允许行动的信号。


    一闻到这个香气,他体内所有荷尔蒙因子都会乍然苏醒。


    作者有话要说:


    别狗狗的想法:我爱老婆,我要把错事藏起来,再用好事跟老婆讨夸夸!


    希美人的想法:他、不、对、劲!


    ————————


    俺来了俺来了呜呜,昨天拔完牙太痛了,今天颓了一天qwq


    再给大家表演个土下座——苏米马赛!


    15#存货这——显然不对劲


    “你怎么愣在那了?”


    香薰点了,澡也洗了,苏厌希还生怕自己的暗示不够明显,坐在梳妆台前对别允纵侧身招手。


    “过来呀。”


    别允纵咽了口唾沫,魂不守舍地往苏厌希身上一扑,长臂圈住老婆纤细而柔软的身子:“老婆……”


    他喉咙里发出小狗一般的呜呜撒娇声,心里为一会儿要发生的美事儿而感到激动万分。


    老婆太好了,老婆太温柔了!老婆越是对他风情万种,他心里就越汪汪呜呜,为自己昨天的冲动行为感到无比愧疚。


    他……他昨天怎么能干那种事情呢!第一次冲动也就算了,居然还犯了第二次!


    老婆这么温柔这么漂亮,他怎好意思犯两次事儿呢?乖乖留着面对老婆该多好!


    别允纵心怀愧疚地在老婆怀里蹭蹭。因为有愧,他更来了精神,决心今晚要好好表现——把老婆当上帝,一定要让上帝满意!


    “嗯,怎么了?你到我怀里蹭我干嘛?”


    苏厌希的作风是有放有收、收放兼施。当别允纵被成功引诱,表现得急不可耐时,他反而会装懵扮傻,摆出纯良无害姿态。


    “好啦好啦,先起来啦。”苏厌希扶着狗子的头,将别允纵的脸摆正,“我背上好像有块地方过敏了,你替我看一眼好不好?”


    苏厌希说着,将本就宽松轻薄的夏季T恤款睡衣,轻轻地向下一扯。宽大的领口往左边肩膀一滑,暴露出大面积的背部皮肤。


    “有吗?”明知别允纵大概率看呆了,苏厌希还故意提醒他,“就左边这儿,是不是起红疹了啊?”


    别允纵赶紧凑过去瞧了一眼,果然是有块地方红了。


    “这是……怎么了?”别允纵忍不住动手摸了摸。


    他冰凉的指尖刚触到苏厌希的皮肤,苏厌希就大动作地哆嗦了一下。


    “嘶……”苏厌希倒吸凉气,嗔怪地拍掉别允纵的手,“你手怎么这么凉呀?冰着我了。”


    “大概是因为我刚从酒窖里出来?挑了好几瓶酒,所以才冷。”别允纵主动拿过梳妆台上的芦荟胶,“要抹这个吗,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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