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文学 > 青春校园 > 我那时而残疾的Alpha老公 > 14、Chapter 14
    “序鸣。”


    似乎是在梦中,他听到了那个在脑海中回想过无数次的声音,这一次离他很近,就像是贴着耳边一样的真实。


    原先的紧绷的身子在听到这声呼喊一样的声音后,渐渐放松了下来。


    很快他闻到了那个让他沉迷的红醋栗香味。


    “风宿阳,是你吗?”他紧闭着眼睛问道。


    因为害怕此时的一切只是自己幻想出来的梦境,所以他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嗯,是我。”耳边传来对方的声音。


    离得太近了。


    也贴着得太近了。


    开口说话的气息从序鸣的耳中传到心间,几近击碎他最后的冷静自持。


    闭着眼睛找到对方的手。


    “冷吗?”感觉那只手有点凉,序鸣问:“屋里开了冷气,你的手很凉,我给你暖暖好不好?”


    对方点头说:“好。”


    得到应允的序鸣张开手和他十指紧握着。


    炙热的手心温度暖着对方的。


    处于易感期的alpha理智混乱,简单的牵手根本满足不了。


    更何况和自己高契合度的人就在面前,还和自己十指相扣着,那呛人的信息素气息一点点变成了带着甜味的红醋栗味道。


    “……风宿阳,我想……”


    相扣的手在收紧,但是对方什么都没有说,放任他失控的力道。


    “你想要什么?”


    这次序鸣睁开了眼睛,眼底早已红成一片,两人离着的距离太近了,就算睁开了眼睛也好像被他垂下的发丝遮住了视线。


    眼前是模糊的。


    “我想抱抱你,可以吗?”序鸣努力地想要看清面前的人,可无论怎样努力,面前这位蹲在地上的人都像是一团虚幻的影子。


    但是手中的触感又在告诉他对方是真实存在的。


    “可以。”对方再次应允了他。


    序鸣像是得到糖果的孩童,冷硬的眉眼弯起了弧度。


    起身坐在沙发上的他,手下用力把蹲在地毯上的人拉了起来。


    双手紧紧环抱住对方的腰,同时也把自己的头埋在他的小腹上轻轻蹭着。


    鼻尖擦过他并不柔软的腹肌上,属于他的信息素气息更加浓郁。


    牵手过后可以拥抱,那拥抱过后呢?


    序鸣想要更多。


    环在对方后腰上的手,轻轻挑起衣摆一角,指尖试探着向里面探去。


    他指尖的温度烫的对方一颤。


    只是一个很小的动作后,序鸣就停了下来。


    他抬头问:“这样可以吗?”


    对方微凉的指尖从他眉眼轻轻抚摸而下,最后落在他的唇上。


    “可以,在这里你想要做什么都是可以的。”话落指尖再次向下,轻轻挑起序鸣的下巴弯身在他的耳边说:“我不想让你难受。”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落下。


    序鸣双手掐着对方的腰把人按在了沙发上。


    失控的力道很重,对方那一声闷哼太过于真实,序鸣附身压了过去。


    两只手撑在沙发上,在隔开着的那一点点距离中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


    他痴迷地看着点对方的眉眼,鼻尖,嘴巴。


    心底那个声音再次传来,“不是很喜欢吗?为什么不亲亲他?”


    喜欢?


    那他呢?


    序鸣不知道答案。


    于是他问面前的人:“你喜欢我吗?”


    对方笑着回他:“我喜欢你啊!”


    明明就是他想要听到的答案,可还是让序鸣胆怯,“你喜欢我什么呢?”


    “喜欢一个人并不非得需要一个理由。”对方的手轻轻抚上序鸣的脸,说:“可以是一个瞬间,一个眼神,甚至因为对方的一次呼吸,都可以成为喜欢的理由。”


    微凉的指腹贴着序鸣的唇,他问:“不想亲亲我吗?”


    不等序鸣回答,他又说:“可是我想亲你怎么办?”


    ——轰


    被理智禁锢着的城墙彻底坍塌,在心间扬起了阵阵尘烟,彻底模糊了他的视线。


    序鸣埋头,唇贴着唇。


    耳边只剩下被无限放大的气息声,还有自己的心跳声。


    序鸣单手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吃痛的时候含/住了他的下唇。


    微尖的犬齿一点点磨着,一开始还算是温情,但是在感觉到对方很轻的一点回应时,恶魔战胜了天使。


    厮磨着的动作变成了咬。


    对方吃痛的声音也变成了致命催化剂。


    微微抬起头,序鸣看着他被他血渍染红的唇角。


    早已猩红一片的眼眸半垂着,然后一点点埋头向下,吻去那殷红痕迹。


    亲吻还在继续,这一次他完全不给对方呼吸的间隙,凶狠地吻着那位日思夜想的人。


    “唔……”


    “序鸣……停一下,好不好?”


    粗重的喘息声中,序鸣单手圈住那只在推着自己的手腕,然后举起来按在沙发上。


    没有回答。


    当然后面的动作他也没有停下。


    再次低垂的头埋在了对方侧颈处,呼出的炙热气息让身下的人也彻底动了情。


    眼神迷离,为了方便他后面的动作主动侧过了头,完全露出自己的脖颈。


    序鸣的唇慢慢的一点点的向后移去。


    鼻息间满是红醋栗的香味,此时的他像是一头猛兽,而那个已经被他用牙尖咬住的阻隔贴就是打开困住他牢笼的钥匙。


    尖锐的犬齿咬住一角,然后轻轻地撕了下来。


    omega因为被动发/情也早已红肿起来的腺体,完全暴露在序鸣的视线中。


    “你也在难受,对吗?”对着泛红凸起的腺体轻轻吹了一口气,问出这句话的序鸣透着坏。


    “……不要这样……”omega的身体因为他吹的那口气,瘫在沙发中软得不成样子。


    被动发/情要比之前每次自己发/情的感觉强烈太多。


    拒绝的话还未说完,之前握住他手腕的那只手松开,就在他以为会停下的时候,那只手再次捏住了他的下巴。


    随之传来的是那个紧紧贴着耳朵的声音。


    “很快就不会难受了。”


    “……你想做什么?”


    序鸣亲了一下他的耳垂,宠溺道:“我想让你舒服。”


    “不能……”


    几乎吻上腺体的人,在听到这句“不能”后停了下来。


    序鸣侧头委屈地问:“我不可以吗?”


    “不……”此时他身下的人因为一波一波的异样感,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不能……不能标记。”


    序鸣看着他因为情动半眯着的眼睛,说:“好,不标记。”


    说完退了回来,亲了亲他耳垂后的那块软肉。


    躺在沙发中的人身子又是一颤,接着在开口惊呼声中,两人换了位置。


    序鸣双手环着趴在自己身上人的腰,说:“不标记那我们一直这样抱着,好不好?”


    “你不难受吗?”身上的人问他。


    序鸣点头,“难受。”


    抬手将他垂落下来的发丝别在耳后,做完这些后序鸣的指腹捻着对方发烫的耳垂。


    “但是我更不想让你觉得不舒服。”


    因为你说不能,所以就算再难受也不能。


    身上的人一直盯着他看,后颈腺体传来的痛感刺激着他的大脑,也扰乱了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思绪。


    这一次是他主动低头吻上了序鸣。


    感受到从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序鸣瞪大的双眼慢慢闭上,黑暗中全身心地去感受对方。


    他的亲吻很轻。


    一点点安抚了易感期的alpha。


    不知过了多久,腺体不再灼热刺痛,蜷缩在沙发中的序鸣突然睁开双眼。


    空荡荡的屋内只有他一人。


    昏暗的室内只有从那面巨大的落地窗透进来的光亮。


    撑起身子抬手摸了一下腺体,低头苦笑了一声,“原来是一场梦啊。”


    一场如此真实的梦啊!


    真的就像是他来过一样。


    甚至在梦境醒来后,还能在空气中闻到那红醋栗的香味。


    缓了一会在他准备起身的时候,看到了红醋栗香味的来源。


    那条被风宿阳拿过的绒毯。


    站着看了好一会,似乎是想要再确认什么一样,弯身从沙发上拿了起来,缓缓低头鼻尖贴上绒毯,已经不那样清晰的红醋栗香味传来。


    “我还以为……”


    后面再是一声苦笑。


    回想着刚才梦境中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次气息的交换。


    因为太真了,已经醒来的他甚至想再次沉睡,但这个想法很快被敲门声破灭。


    “进来。”


    推开门准备进来的alpha被扑面而来的信息素呛了回去。


    “咳……老板,你……”


    站在沙发前的序鸣转过身,看了一眼已经退回门外的alpha,说:“不用进来,就在那说。”


    alpha拿开捂着鼻子的手,快速说道:“阿洛刚发消息过来,他在拳场外面看到风少爷了。”


    听到这个名字,序鸣脑海中想到的全是刚才那些画面。


    “老板?”外面的alppha走上前一步,又喊了一声,问:“现在不确定风少爷和他带来的队员是不是已经进了拳场,您要不要先离开?”


    “离开?”序鸣看了一眼手中的绒毯,指腹轻轻捻着上面的细软纹路,“现在这个样子的我,还能去哪里?”


    这句话是他在问自己。


    很快他对外面的alpha说:“不用,他们不会进来的,拳场今天一切照常。”


    “好的,老板。”alpha说完小心又快速地把门关上,然后转头就跑,口中还念叨着:“太难受了,感觉再多待一秒钟,我的腺体就炸了。”


    一直在不远处守着的几位alpha用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他,直到从他跑过去带起的风中闻到让人躁动的信息素味道。


    几人对视一眼,脚下无比默契地挪了一步。


    再次关上的房门内,青榛子的香味充斥着每一个角落,而“来源”此时正在满屋子找手机。


    刚结束一次爆发性易感期的alpha是脆弱的,强撑着身子在找到手机后瘫坐在了沙发中。


    看着屏幕上那个熟悉的号码的,指尖踌躇了几次才拨了过去。


    对方很快的接通,随之传来的还有的深夜里的风声。


    下半夜的街道上,偶尔经过几个喝得烂醉的行人,东倒西歪乱七八糟的街道上晃悠,他们还未彻底走远,能听到他们发出的傻笑声。


    电话中的序鸣也听到了。


    他问:“你在外面吗?”


    风素阳看着眼前那条巷子,回:“嗯,我在外面。”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序鸣问。


    风素阳在他开口问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听出异样,他不舒服。


    “序鸣。”


    “嗯,我在。”


    傻笑声彻底消失,深夜的街道地面上洒满两侧霓虹灯的光影。


    各种颜色交汇,照着人的影子也像是穿上了五颜六色的衣服。


    迟阁站在不远处,一脸戒备。


    风宿阳看了他一眼,斜靠在墙面上的身子站直,对迟阁打了个响指,在他走过来的时候对电话中的人说:“身体不舒服的话,可以联系我。”


    此时已经起身站在窗边的序鸣垂眸看着下面沸腾的人群,语气轻缓地问:“什么时候都可以吗?”


    走向车子的风宿阳脚下一顿,“不是说只会在睡前联系吗?”


    序鸣低头看着还拿在手中的绒毯,说:“那我在其他时间难受了怎么办?”


    几步来到车边停下,在回身又看了一眼那条巷子的时候,问:“难受吗?”


    “嗯。”序鸣说:“我腺体之前受过伤,每次易感期都很不稳定,所以……”


    “序鸣。”电话中的风宿阳打断他后面的话,“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难受的时候可以给我打电话,任何时间都可以。”


    “好,你也早点休息。”序鸣说。


    电话挂断,试探结束。


    序鸣内心刚缓下的异样再次躁动了起来,他知道对方一定是怀疑了什么,才会在电话中打断自己。


    把手中的绒毯叠好放下,按下内线通讯,“圈场。”


    内线中听到这两个字的alpha们心都跟着一颤,“完了,今天阿洛不在,我们也扛不住啊!”


    下一秒内线里再次传来声音,“让索契过来。”


    这下整个内线里的人全都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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