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文学 > 百合耽美 > 做摄政王背后的权臣狼王 > 25、得去你家祠堂拜拜
    殷怀安像是一颗炮弹一样冲着阎妄川射了过来,手脚并用压在他身上,生生把人给带倒了,阎妄川被他撞了满怀,侧身倒下时给他当了肉垫,肋下的伤口被撞的一阵抽痛,好悬没背过气去。


    还不等他问一句到底怎么回事儿,就听到了一声轰响,入目间山坡那处都是被炸起来的尘土,他一个不防就吃了满嘴的沙子,而怀里的殷怀安此刻脑袋扎在他的颈窝里,一只手扣住自己的耳朵,一只手还不扣住了他的一只耳朵。


    这轰响不止一声,而是接二连三地炸,砰砰砰的好悬没把小山坡炸平,这动静引的邱岳南立刻带巡逻的将士过来,过来就看到了那倒在地上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脑子短路了一瞬赶忙上前:


    “王爷,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阎妄川疼的脸色惨白,躺在地上,听到动静他就知道应该是殷怀安搞出来的,他低头看了看那个还缩着的人:


    “能起来了吗?”


    殷怀安数着声响没问题这才爬起来,此刻两人浑身都是土,狼狈极了,等他起来阎妄川才撑着做地上坐起来,手按着肋下缓着气,殷怀安看他的样子暗道不好,他好像把人撞飞了,赶紧过去扶他:


    “王爷,对不住啊,我也不知道你要来,你说你要来你也不提前说一声。”


    阎妄川吐了吐嘴里的沙子:


    “提前说一声你好把我送走吗?这是弄的什么?”


    殷怀安立刻转身去看效果,低头捡起刚才爆炸的那些碎片,不过,从碎片上看爆破的挺充分的,他又看了看土坡,被炸出了一个大坑,他目测了一下直径,这个威力还可以。


    “地雷,我把之前的雷弹改了一下,不需要人工点燃爆破,只要人踩上去就可以爆炸。”


    他前几天就看到了大梁本身的□□,这东西大部分是和手榴弹差不多的原理,需要先点燃引线再丢出去,有些有埋伏功能的雷就是引线长一些,但是再长也长不了多少,因为引线太长在燃烧过程中引线就有可能因为泥土湿润的原因而熄灭,那就成了哑火雷了。


    邱岳南听了这话眼睛都亮了:


    “什么?只要踩上去就能炸?真的假的?”


    就连阎妄川都看了过去,要是真有踩上去就能炸的雷,那就是埋伏洋人最好的东西。


    殷怀安走到了土坡那里冲他们招手:


    “对,我刚才就是试验了一下,用这个木头吊子吊起一块儿大石头,我这边一松手,吊起来的石头就能掉下去砸中雷,刚才我这刚一松手,王爷你就过来了...”


    阎妄川看着那类似压井的东西就知道殷怀安是用这大石头代替人,试试能不能爆炸,他从他的手里接过了雷的碎片,刚才爆炸的威力他看到了,和正常引燃的区别不大,立刻出声:


    “这东西好做吗?”


    “还行,用原来的雷改一下就行,就是在原来的雷引燃的引线上做一点儿手脚。”


    阎妄川这些年打仗中不是没有用雷埋伏过,但是这都需要先把雷埋进去,然后将敌人引入埋伏地,最后需要他们手动向雷区抛射火弹和手雷,从而引爆地上埋着的雷,还是第一次听说只要人踩上去就会爆的。


    “一点儿手脚就行?”


    殷怀安点头,蹲在地上给他看了两样炸碎的东西:


    “我把这个小木片做成夹子的样子,一边的木片裹上盐酸布,一边裹上碳酸氢钠,嗯,就是厨房用那个发面的东西,脚只要一踩上去,这两样东西就瞬间挨到了一起,会放出热量,然后我又在引线上洒了磷粉,就这一点儿热量就足够点燃磷粉了,然后就,嘭~”


    邱岳南看着那粗制滥造的小木片,又想起刚才那轰的一声,有些怀疑人生:


    “就这,就行?”


    殷怀安点头:


    “啊。”


    现代的地雷引爆方式肯定是不可能在现在这种简陋的条件下复制出来的,但有时候制作武器就要化繁为简,这事儿说白了,不就是怎么不用人就能点燃引线的问题吗?酸碱中和反应放热加磷粉完全能搞定。


    阎妄川知道这东西用好了能有多大的威力,立刻开口:


    “去集中些人手交给殷大人,这东西,能做多少做多少,尽量多做。”


    不等邱岳南交代,一旁跟着过来的宋鸣羽立刻探出了脑袋,手举得高高的:


    “王爷,交给我们亲卫军吧,我保证天黑之前能做1000个。”


    说完他期期艾艾地看向殷怀安,那眼睛像是在说,你都答应过有好东西先给他们亲卫军了。


    殷怀安摸了摸鼻子,看向阎妄川:


    “王爷,这东西流水线做没有太大难度,交给亲卫军应当可以。”


    宋鸣羽...什么叫没有难度交给他们亲卫军应当可以啊?他们不配做有难度的吗?


    阎妄川看了看宋鸣羽:


    “凡事听殷大人的。”


    殷怀安顿时冲宋鸣羽扬了一下眉角。


    呼呼啦啦的人群这才回去,殷怀安故意落在后面,看向了阎妄川:


    “那个,你伤口没事儿吧?”


    阎妄川放下了按在伤口上的手,难得打趣了一声:


    “没事儿,真能做出这样的地雷来,我垂死病中惊坐起都能笑出来。”


    殷怀安抬手再次贴在了他的额头上,阎妄川没闪也没躲,面上的疲色很难掩饰的住:


    “好像还有点儿热,京城的补给不是已经送来了吗?你还是找军医看看吧,现在你要是倒下了,不是更糟。”


    阎妄川抓住了他的手腕,指尖划过殷怀安的手心:


    “是你手太凉了,没事儿。”


    殷怀安想起他那硬核缝伤口的样子就知道他这没事儿有多水了,想起现在的战况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下:


    “这么久了洋人也没追上来,你是做了什么手脚吧?”


    这个镇子离大沽港其实并不远,按说洋人打下了大沽港哪怕损失重一些,此刻也应该是急吼吼的往京城赶,这都快半日的时间了,却还没见到影子,定然是阎妄川做了什么。


    “小看你了,等着吧,一会儿消息就能传来,咳咳...”


    他低头闷咳出声,殷怀安微微皱眉,阎妄川缓过来之后开口:


    “原想着今晚或许还有一场硬仗,但是你那地雷若是能成行,应该能轻松些。”


    殷怀安大体也知道现在的形势,现在他们是想尽办法挺到援军赶来,而洋人则是会不顾一切攻入京城,现在这么消停想必是阎妄川用了什么办法拖住了洋人,只是再用手段,怕是也只能拖住一时半刻。


    “我现在就去,你放心吧,这法子一定管用。”


    他走出几步之后还是回头:


    “你还是让军医偷偷帮你看看伤口吧,别自己瞎医医坏了。”


    阎妄川抬眼开口:


    “你的大腿里子谁给治的?”


    殷怀安想起方才的画面,回给了阎妄川一个后脑勺,不识好人心。


    此刻除了伤兵营,就数亲卫军的营帐最为热闹,殷怀安一进去就被一群铃铛一样的眼睛盯着:


    “殷大人需要我们做什么您尽管吩咐。”


    “对,我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殷怀安...赴汤蹈火倒也不必。


    这群在皇城根下长大的世家子弟,寻常溜猫逗狗不务正业,但是亲眼目睹那惨烈一战,所有人心中也都憋着一股火,知晓自己没那迎战的本事,就牟足了劲儿生火,做饭,搬运尸体,现在好不容易有王爷亲自吩咐的差事,一个个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会削木头的先站左边,有把子力气能缠铁丝的站中间,其余的站右边。”


    殷怀安先分了组,一组专门削木头,一组用铁丝缠绕做成夹子,最后一组用来涂抹酸碱和磷粉。


    “你们最后一组要尤其注意,这酸碱千万不要混到一起,更不要碰到磷粉,不然我们都会被炸上天。”


    “是是是,我们小心,小心。”


    到底是人多力量大,没一会儿的功夫这夹子就做了一堆。


    殷怀安坐在最后的位置,和火离院其他人一同检查已经被改装好的地雷,将没有问题的单独放在一个筐里,帐外此刻却熙熙攘攘的动了起来,殷怀安抬头:


    “外面怎么了?”


    营帐外守着的一个兵将出声:


    “王爷下令护送伤员到东郊大营。”


    这话音落下帐内正忙活动的兵将都有些发慌:


    “是不是洋人打过来了?”


    “怕什么?洋人打过来才好。”


    殷怀安看着外面的天色思衬了一下阎妄川刚才的话,他说原本今晚有场硬仗,就说明他的法子恐怕也只能将洋人拖到天黑,这镇子太显眼了,晚上阎妄川怕是不准备驻扎在这里过夜了,所以,等天黑了,这镇子就是最适合埋雷的地方。


    这么想着他交代了火离院的人继续检查地雷之后就立刻起身出去:


    “王爷在哪?”


    “在伤兵营。”


    营帐外面一个一个的担架被抬出来,都是一些伤的很严重的伤兵,身上盖着凑出来的棉衣棉被,有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的瞧不出本来的颜色了,甚至不少都是残肢断臂,血糊糊的画面好像再一次将殷怀安拉回到了昨夜的战场,他有些恍惚,勉强站住定了定神儿才进了伤兵营。


    帘子刚一掀开,浓烈的血腥味儿就扑面而来,营帐四处都是血,他的目光骤然看到了角落处的一条断臂,轰的一下,脑子里开始频频闪回昨晚遍地是尸体的大沽港,胸口的翻腾汹涌而起,手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下来,殷怀安呆愣愣的立在门口好像对现实失去了反应。


    “殷大人。”


    “殷大人?”


    阎妄川听到声音回头就看到了殷怀安不对劲儿的样子,他快步走过来,拉住殷怀安的手臂就将人带出了营帐,殷怀安出了门就踉跄着到了一边,扶着树干就开始干呕,那股反胃的感觉根本抑制不住,半晌,有个不轻不重的力道帮他拍了拍后背。


    阎妄川摸了摸殷怀安的身上,从他怀里掏出了他昨晚给他的那个锦囊,一把就扣在了他口鼻的位置:


    “没关系,缓一缓,一会儿就好了。”


    殷怀安浑身失力似的蹲在了树下,干呕激的通红的眼眶中蓄满了生理眼泪,耳边阵阵轰鸣,甚至听不清身边人说话。


    阎妄川着身边士兵拿了一碗水,蹲下身子递给殷怀安,一碗凉水灌下去,他似乎清醒了一下,他知道这是生理性的应激反应,他努力调整呼吸。


    阎妄川在他的肩膀上揉了揉帮他缓解一下情绪:


    “好些了吗?”


    半晌殷怀安点了点头,费力扯了一下嘴角:


    “见笑了啊。”


    阎妄川拉着他站起身:


    “正常,昨夜那些亲卫军比你吐的严重多了。”


    殷怀安倚在了树干上,躯体的反应渐渐褪了下去,阎妄川这才问出声:


    “来找我有事儿?”


    “嗯,那边地雷做的比我预计的快,已经出来近百个了,现在转移伤兵是要撤出镇子了吗?若是我们不在此处过夜,那这镇子就可以作为引诱洋人的饵。”


    阎妄川没想到殷怀安这么敏锐:


    “是,今晚我们撤到东郊大营驻扎,伤兵先走,我着人去你那取做好的地雷。”


    “如果埋雷,让我带人去吧?”


    他读的是军校,本科的时候有一门选修课就是部队里一个□□专家来上的,他学到了点儿皮毛,但是现在也足够了。


    “你?”


    “干嘛?信不着我啊?你放心,没人比我更懂怎么用这东西。”


    阎妄川发现,只要提到武械,殷怀安的身上就有一种从心底里冒出来的自信,起初他还觉得他年轻气盛,所以惯是喜欢说满话,现在看来,秋老头是真捡到宝了。


    “我带人陪你去。”


    “你等等,我再去拿点儿东西。”


    殷怀安回去找了很多细小的丝线,铁钩子还有一些铁坠子,放到了一个筐里。


    宋鸣羽听说他要去埋雷,说什么都要带几个亲卫军跟上,免费的苦力不用白不用,殷怀安也没拒绝。


    阎妄川带了北郊大营的人过来,殷怀安冲他招手喊道:


    “王爷,大路交给你,这两边枯草地和民房交给我。”


    阎妄川点头应了。


    北郊大营不少兵将曾是北境出身,埋雷的活计干过不少,说话间铁锹已经撅起土来,宋鸣羽扛着铁锹不甘落后:


    “殷怀安我们也上。”


    “你上哪去?上炕都费劲,后边去。”


    殷怀安观察了一下四周,取出了丝线在枯草中来回拉线固定,选好了位置之后招手:


    “来,挖这里。”


    宋鸣羽不甘不愿地过去铲了个坑,殷怀安像是埋萝卜一样将雷埋进去。


    随后他又扯线,宋鸣羽挖坑,他扯线,宋鸣羽挖坑,在后面挖坑的人嘟嘟囔囔:


    “你是蜘蛛精啊,吐丝呢在这?”


    “没见识。”


    “你说谁没见识?”


    “快挖。”


    阎妄川此刻站在镇子的入口处,仿佛此刻入镇子的洋人是他,他手中拿了一把石头子,每个石子落下的地方都是洋人可能路过的地方,甚至他推算了一旦第一个雷炸响其后的人会往何处闪躲,接着他在可能闪躲的地方再落下一颗石子,一环扣一环。


    殷怀安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阎妄川撒下石子的地方,那精准的连线堪比那次他上课的时候那位□□专家讲的连环□□,连环□□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对人心的精准把控,一次一次的爆炸,都是在挑战人的心理极限,最后很多人都不是被炸死的,而是被无处不在的雷吓死的。


    他抬眼看向阎妄川,没有任何人引导,无师自通,自己就将连环□□摸了个七七八八,当真是个军事奇才。


    阎妄川看向殷怀安:


    “你那边弄好了?”


    “嗯,从现在起谁也不准踏入两边民房和草丛,不然被炸死可不怪我。”


    阎妄川眯眼细看才能在干草间看到那细小的丝线,邱岳南看的头皮都发麻:


    “这是进了蜘蛛洞吧?这一次,非把那群洋狗炸上天不可。”


    阎妄川下令分批撤退,最后一批就是殿后的亲卫军。


    “报--”


    报信兵急声入内,引得所有还没有撤退的兵将侧目。


    “王爷,洋人顺大沽港而上,在三月湾的地方舰船底部被尖木桩所刨,搁浅了四条船,我等奉命埋伏在两岸,用火箭和炮招呼了过去,现在他们已经乱了阵脚。”


    这实在是这两日来最好的消息了,有些老兵都激动的落下了眼泪。


    殷怀安看向阎妄川,忽然想起昨天白天大沽港撤回来之后就不见了踪影的六条舰船,所以早在那个时候阎妄川就料到了大沽港迟早守不住,洋人会顺大沽港沿海河而上,他那时调舰船回来,就是为了提前在必经之地打木桩埋伏,真是算无遗策。


    阎妄川也放下了两分心,朗声开口:


    “今晚洋人绝不敢再走水路,若要就近登岸,这穗康镇就是他们必经之地,都赶紧收拾收拾,给洋狗腾地方。”


    难得的捷报,让低迷的士气总算起来了几分,干活的手脚都麻利了不少。


    就是殷怀安站在马跟前想哭,他一个劲儿给自己打气,都没有骑上去,太tm疼了...


    “殷大人,王爷让您随伤兵的车架回去。”


    最后殷怀安还是厚着脸皮蹭了个车。


    从昨天早上到现在,就昨晚合了不到两个时辰的眼,殷怀安上了车架就窝在一侧,浑身的疲惫感如潮水一样涌了出来,但是一闭上眼睛尸山血海,残肢断臂就像是过电影一样怎么都甩不掉,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累的浑身酸疼却又睡不着,他睁开眼,车架内已经一片漆黑,伤兵的呼噜声四起,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儿。


    他实在喘不过气来,一把掀开了车架一侧的帘子,冷空气冲进鼻腔,一抬眼就看到了车架侧面骑在马上的阎妄川,月光下他身上的铠甲反着乌亮的光,刚毅的面容沉静如湖水,那股窒息感好像在看到他的那一刻间褪去。


    阎妄川引着马过来,两人的距离很近,下一刻他抬手在殷怀安的头上揉了一把,漆黑的目光里带了点儿安抚的笑意:


    “睡不着啊。”


    殷怀安现在感觉累的和死狗一样,他眯着眼睛就这么趴在车窗上,什么也不想说,阎妄川看着他着蔫哒哒的样子开口:


    “一会儿到营帐我给你搞点儿熏香就能睡着了。”


    阎妄川带兵到东郊大营的时候,前面过来的部队已经整军完毕,整个军营井然有序。


    殷怀安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腿都有点儿软,阎妄川扯了一下他的手臂:


    “你到我的营帐住,我去巡营,一会儿就回去,暗青,你带他过去。”


    那神出鬼没的暗卫忽然出现在了殷怀安面前,他拖着步子和他到了主帅的营帐。


    东郊大营毕竟是正规营房,这主帅的大帐比起前一夜要好不少,有桌案有桌椅,床铺看着也很松软,这种家常的气息让殷怀安平静下来一些,只是他身上太脏,也没敢坐,就站在营帐中。


    没一会儿那大块头的暗青进来,手中拿着一个香炉:


    “这是王爷问军医要的安神香,王爷说大人可以先睡。”


    这帐中就一个床铺,殷怀安出声:


    “劳烦让人再送一张床呗,简易的就行。”


    “王爷说您睡这张床,他随后叫人搬床。”


    殷怀安摸了摸那松软的被子,脱掉了披风,看了看营帐外面,忽然看到很多人对着西边的方向跪拜:


    “他们是在拜什么?”


    暗青端着洗脸盆进来:


    “西边不到十里就是阎宁祠,历代焰亲王都是大梁军神,将士们都在跪拜祈祷。”


    阎宁祠?殷怀安的瞌睡都醒了两分,那不是阎妄川他家祠堂吗?那位很有可能和他一样穿越过来的梁武帝还留了箱子在那里。


    不到十里,那一来一回也要不了多久,反正他现在也睡不着,不如去看看,但是那梁武帝和焰亲王妃好像不清不楚的,梁武帝还故意把东西留在人家阎家祠堂,这妥妥的打脸行为,怎么和阎妄川说啊?


    阎妄川回来就见殷怀安坐在床边,衣服都没脱,浑身像筛子一样地哆嗦,他立刻上前:


    “你怎么了?”


    殷怀安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主意,他抖的越发厉害,牙齿打颤着出声:


    “王爷,我好像招着不干净的东西了,得去庙里拜拜,这里最近的就是你家祠堂,你家忠魂烈骨,一定有用,你能找人送,送我过去吗?”


图片    【南瓜文学】NANGUA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