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这话有歧意,“什么叫了解咱俩的性格?我都是被你带坏的,根本干不出...车震这种事。”
捞起手机,直接用他的号回,【你个处男车里放套干什么,全世界都知道你没女朋友,给谁用的?】
【对了,一下午都完不了,哥们儿太牛逼了,一次最低一小时,赶紧回酒店休息去,别等着了!!!】
左燃意味深长地挑眉,“一小时?真想在车里做?也行。”无心关注手机上的东西,直接扔到旁边的桌子上,动作熟练地摆好她膝盖,掐住月要。
她还没反应过来,姿势就从横坐变成了跨坐,只能胳膊挡在中间,隔开点距离,试图解释,“我是让他别在外面等,不然咱们什么时候出去,他就以为做了多久,而且,我还没吃饭,刚在手机里就跟你说了。”现在连套都有了,已经不打算用激怒的办法。
左燃圈住她碍事的小臂,轻松反扣在月要后,敷衍地嗯了声,掐住后颈,吻了上去,不可遏制地由轻至重,反复顺咬。
任凭她怎么扭动,两条胳膊在背后都挣脱不开,只能乖乖承受,十秒钟后,便放弃了,消停下来,但坐姿已经挪动不了了。
他被弄得燥意渐浓,哑声问,“那为什么不听话?”
“我..”她感觉有些氧气不足,但还是嘴硬道,“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是我的谁?你又不是我老公。”
他勾了下唇,眼神玩味,痞笑道:“比起老公,你更喜欢上自己的哥哥。”
往事总是令人羞耻,她偏头,错开意味深长的视线,不承认道,“那是你欺负未成年的我,现在我已经成熟了。”
他问:“以后还这样?”指今天这种挑衅行为。
她回得口是心非又理直气壮,“当然了,还会更过分。”
“行。”左燃神色阴郁地把人扔沙发上。
井夏末看到他动作熟练地解皮带扣,顿时有点慌,没想到反应会这么大,干巴巴地重复原话,“你不是说不在这儿上我么。”
他语气很不正经,“本来是这么想的,但你一直乱蹭。”
“还怪上我了?”
“选一个,用哪儿,上面,还是下面。”
她飞快盘算着,如果是做的话,最少得半小时,而且是在车上...也不知道从外面能不能看出来车身晃动的幅度,毕竟没试过,普通轿车的话倒是很明显。
已经拗不过就只能...
井夏末妥协地从软皮沙发滑落下来,半跪在地毯上,垂着眸,催促,“那你快点。”
左燃把身后的靠枕扔地上,让她垫膝盖下面,然后帮她把长发别在耳后。
井夏末打开他的手,不满道,“你能不能快点。”
他眼神玩味,口吻轻佻,“这样才能看清。”看清她的动作。
“......”
抬起她的脸,掐住下巴两边,腔调散漫,“本来一个吻就能解决的事,但你不愿意。”
她手心满是汗,垂下眸,避开那道灼热的视线,听觉变得更灵敏,裤子拉链声清晰传入耳中,很快,喉咙里堵的严严实实。
窗户被封死,没开灯,门关紧后,即使白天也光线昏暗。
安静的只剩下两人的细微声响。
这画面,他并不陌生,但依旧太阳穴猛跳,喉结滚动着,控制住手上的力道,太深了她就呜咽出声,他只能缓一点。
她容不下这样的长度,好看的眉毛紧紧皱着,感觉嘴巴有些酸,没两分钟就想休息。
他扣住后脑勺,不让离开,顽劣道,“什么时候口出来,什么时候放你走。”
车外隐隐约约传来欢快的歌声,和他的低c声不断重合,却怎么也盖不住。
游乐园,旋转木马,似乎象征着纯洁和天真,他们两个却在旁边的车里...这种感觉令她大脑不太清醒。
觉得她手腕上戴的东西碍事,干脆摘下来,先套自己手上。
后半段,井夏末认真了许多,想快点结束,就像昨晚他给自己那样弄差不多,舌头很灵活。
他也察觉到小心思,恶劣地想拉长时间,却没料到她技术比以前还要好。
“咳咳咳...”她眼眶和嘴角泛红,不把那玩意吐地上,故意咳到他身上,弄脏他衣服。
左燃没来得及阻止,掐住她下巴,朝旁边转,“故意的?”
随后抽出两张湿巾,帮她擦嘴。
用一只胳膊轻轻松松把人半抱起来,往洗手台走。
井夏末故作嫌弃地推开他,没好气道,“我自己洗。”温水出得极快,先冲了冲双手,接着用手掌捧了把水简单漱口,重复两次。
他懒散地靠在旁边,唇边漾着痞笑,周身散发着爽过的浪荡感,“都说能把你喂饱了。”
她没吭声,对着镜子扫了眼自己泛红的嘴唇和脸颊,只能把长发拨到前面,蓬松起来,当做遮挡,暗暗后悔没带口罩出来。
“别挡了,”他上前摸了摸,“看不出来,刚才够轻了。”
“你那叫轻?”她用看禽兽的眼神看他。
他挺正经地说,“红了点,又没破皮。”视线下移,停顿几秒。
她说过,不喜欢被咬破,不然吃东西会疼,所以不管是接吻还是干别的,他都收敛着,心里有个数。
井夏末把外套整理了下,找出里面卫衣帽子,心虚地往前扯,让整张小脸都藏着里面。
“我走了,你别来我房间找我了。”
下了这辆房车,没走10米,就注意到了刚才手机上那个熟人,车的主人。
祁炎舟戴着顶黑色鸭舌帽,一身潮牌,坐棕色长椅上,漫不经心玩着手机。
听到动静,抬眸,“哟,这么快。”
周围空旷,一个陌生人都没有,旋转木马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了,没了音乐声,说话音量不大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她不禁庆幸方才在车上没真的干什么,不然要有个工作人员路过的话,恐怕要成大家口中的猛料了。
井夏末抬臂用手指点了点他,意思是别多嘴调侃。
结果左燃这时候也从车里下来了。
祁炎舟看着他,直白道,“不是一小时起步么,怎么才十五分钟就完事儿了,你不太行啊,兄弟,撸管撸多了,回头得补补身体。”
“哥们儿还以为你最少得玩到两点,正打算回酒店补觉呢。”
左燃勾了下唇,又痞又正经地说,“你尺寸不行,套太小了,老子戴不上。”
祁炎舟笑骂,“操,那是人家送...”
“你们俩能不能闭嘴——”
井夏末在不远处朝两人喊。
左燃没再继续,正好接了个电话,应道:“嗯。”
跟在井夏末旁边,朝酒店的方向走。
她停下来,轻轻皱眉,用口型说,你跟着我干什么。
电话对面的声音挺熟悉,又娇又甜,夹子音不刻意,这么听起来很好听。
“......左燃,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啊,买的全是我爱吃的,对了,那你还在游乐场吗?”
他敷衍道,“嗯。”
视线却停留在眼前那张带着怨气的小脸上,少女想发作又没立场,甚至还有点委屈,和年少时的场景几乎重合。
他忍不住上手,想亲。
井夏末躲开,还泄愤似的打他,手指快要掐住她脸的时候,她直接张口不留情地咬。
左燃被咬疼了,低操了声,拿出来已经见印了,嘴角的痞笑却越发放肆,冲她挑了下眉,意思是继续。
她反应过来,意识到吃醋太明显,索性也不管了,直接换了个声线,用假的要死的嗓音故意撒娇,“老公....你好坏啊....弄疼我了...”
对面的喻思原顿时不出声了,停顿好一会,才干巴巴问,“左燃?”却难掩尴尬,“你在房间?别人叫你老公?”
他散漫道,“听错了。”
“哦,那你等会儿还来吗?”
“来。”
井夏末一字一句评价道,“你个禽兽,刚在车上欺负完我,转头就跟别人约会。”
左燃笑得轻佻又痞气,“那你再叫声老公。”
她别开脸,赌气道,“滚,混蛋,我也要和别人约会,过年放假我天天出去约会。”
又问,“你要去哪儿。”
“他们剧组。”
这才开口解释,“不是我给她买的,萧珩那混蛋买的。”
她一开始也大概猜到了,萧珩想撮合两人,估计送完东西就说是左燃送的,好让喻思原起个头来找他。
“我也要去。”
“行,一块儿。”
剧组拍摄的地方距离他们也不远,走个五分钟就到了,在游乐园东边,有过山车的地方。
附近有家场内开的快餐店,零食店,坐满了配角演员和摄影工作人员。
桌子上则摆着一堆还未来得及拆封的外卖,麻辣小龙虾,手撕烤兔,蟹黄捞面,酒酿圆子,各种口味的奶茶,果茶......咖啡......
也有她爱吃的。
找了个空位,跟左燃说,“你别跟我挨着坐。”
接着又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给方念发过去,问:【吃了吗,还没的话过来吧。】
方念正犹豫着买什么,外卖还是直接在酒店里,很快就回,【在哪儿呀这是?这么多吃的。】
【喻思原剧组呀,来蹭饭,不蹭白不蹭。】
【这就来。】
靠近吧台的喻思原眼尖地发现他来了,同副导演打了招呼就端着外卖盒换位置,挪到左燃对面,大门口的位置。
扫了眼井夏末,疑惑又不悦地嘟囔,“你怎么来了?”
她正专心咀嚼着麻辣兔肉,时不时看看屏幕消息,语气淡定,“来吃饭啊。”
“好吧。”喻思原又把视线移到对面的男人身上,很随性简单的穿搭,素颜,黑发凌乱,正神色懒散地拆着外卖打包袋。
可却比做了五万块精致妆发,弄了高p精修加三层滤镜的男明星还要帅。
身上总有种性感的少年感。
身段挺拔单薄,骨架长得很正,宽肩,腰...没看过,但腿挺长。
很痞,漫不经心的浪荡感特别蛊,可却也没骗过她什么......这么带感的人,如果现在就诱哄她上床的话,她根本无法拒绝。
喻思原是颜控,会先从脸到身材给一个人打分,最后才到性格跟能力方面,但如果长得不养眼,那一开始就不会考虑。
聊起今天发生的事,“好像是昨天睡太晚了,早上起得也早,脑子有点昏昏沉沉,没怎么发挥好,重拍了好多条,跟我搭戏的几个配角就有点不耐烦。”
“结束以后,我说请大家吃饭和喝奶茶,他们态度立马变了,你买的太是时候了。”
左燃正边吃饭边回下属消息,神色淡淡的,“全是你表哥买的,谢他去吧。”
点开语音条,对面问:“老大,我几点给你送电脑去啊?”
喻思原面色僵了几分,讪讪地闭上嘴,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情况,回忆了下,他好像确实没说过,认识以来一直不冷不热的,也压根不知道她爱吃什么,问都没问过,但估计对别人也是这样。
可还是难掩失望,“萧珩跟我说是你买的,而且刚才打电话的时候你也没说。”
如果是情侣的话,这时候是不是该说几句哄她的话来缓解她情绪了?本来工作的时候就不是很开心,受了委屈。
他敷衍道,“忘了,不好意思。”
她眼神落寞下来,“没事。”
井夏末跟那两人的桌子就隔了个小过道,不足一米远,谈话内容被她听得一清二楚。
想起昨天下午自己那副躲在小熊玩偶服里落荒而逃的模样,顿时快意四起,说她什么来着......哦,演技很烂,烂片之王。
但当时情况特殊,不好反驳。
忍不住开口道,“喻思原,你ng的戏份不会是在过山车上拍的吧?”
喻思原偏过头看她,不情不愿地回,“对啊,干嘛,怎么了。”
“那不怪人家,你害得他们多坐好几趟过山车,肯定很烦啊,你在剧组不会还欺负新人吧?”
“什么叫还?我什么时候欺负过别人了?是你经纪人为了黑我发的假料吧。”
“哦,那估计是我记错了。”
那些也不是她能做主的,内容太多太杂,她真不记得了。
喻思原:“.........”
方念赶来以后,把两个保温杯搁桌子上,不自觉用力呼吸好几次,整个店里都蔓延着食物的各类味道,感慨道,“香死了。”
看见井夏末碗里辣椒辣油浓重的肉,又瞅瞅桌上用过的卫生纸,“这是爆辣啊?你嗓子真不行,别吃太多,真害怕影响状态。”
咬着面含糊道,“偶尔嘛,他们还有天天吃辣的呢。”
她这份是剁椒牛肉拌面,放料十足,麻辣鲜香的酱汁裹满每一根面条,再配着炸鸡,用百香果果茶解腻。
方念摇摇头,无奈笑道,“你每次都这么说。”
“唉,不过还是分人,幸好你不上火。”
要是发了炎,那多少影响歌手的状态。
井夏末:“只要不抽烟喝酒就没事。”
但人和人身体哪哪儿都不一样,都不好说,她那混蛋哥哥到现在也没戒烟,嗓音照样很好听,和年少时没怎么有差。
好在他没上瘾,纯粹工作强度大,熬夜为了提神用的。
井夏末指了指蘸料,“这个酱怎么也这么辣......咳咳咳......咳咳……”
炸鸡的甜辣酱比平日吃的辣度还要高出一截,她还吃了满满一口,和剁椒面交杂在一起,口腔内顿时如火烧火燎般。
百香果果茶虽是温的,但很甜,更不解辣。
“我就吃了一点,受不了,都是用的蜂蜜芥末。”
方念也放下手中筷子,拧开保温杯,帮她倒了杯对嗓子好的养生茶,先凑近闻了闻,“这个是...枇杷胖大海炖雪梨的那个。”
她笑道,“还冒着热气呢,烫。”
“不烫,温的,而且早上的,肯定不热了,你尝尝。”
井夏末试着吞了一小口,眼睛亮起来,“嗯,还行。”
左燃也无心继续吃,注视了一会她微张的红唇,饱满,湿润,唇瓣很软,舌尖时不时伸出,轻轻舔一下。
这让他想起来个差不多的场景。
盛夏,暑假,客厅开着十几度的空调。
两人穿着清凉,短袖短裤,坐沙发上玩,他吃冰镇西瓜,她吃青芒拌辣椒,吃太快,被辣到了,喝水也不管用。
他神色挺正经地说有个办法解辣,让她把舌头伸出来。
她听话照做,探出舌尖,然后眼神信任地望着他,等他进行下一步。
天真地以为真有什么好办法。
舌吻的第三秒,她才意识到被骗了,但又感觉好像真有点用,他当时吃了冰西瓜,舌头温度要低一些。
贴在一起能感觉到。
后来,他美名其曰这样是为了帮她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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