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过好难过,再给我读一段。】
夏春浓发信息过去,奈何plane手指在敲键盘,就是没有声音过来。
夏春浓切断通话,给录音点了保存,后面plane就不说话了,好像有点自闭了。
她又听了很多遍,然后把自己笑精神了在床上滚来滚去。
早起,夏春浓再次收到了南月航司的信息,昨天plane差不多已经把她哄好了。
气过了,再认真读他们的信息,讲真挺佩服他们处理方式。
邮箱里感谢她的监督,让她给一个地址再给她寄春季礼物,夏春浓想要又有些犹豫,最后到网上搜,猜测是南月航司全套飞机模型,她还是拒绝了。
让家里看到了,又得说很久。
夏春浓只要求他们别把道歉信息发官网,主要她不想被小飞机看到,这事就算了,她保证不会去民航局投诉。她刷着昨天聊天记录,她也是笑嗨了,昨天戏耍了小飞机,但是……谁让前几天小飞机总色*诱她。
她到plane这边的话就变了。
【好难过,好痛苦。好想被安慰一下,其实我以前也想当鸡长的!所以,能不能帮我读一下这段?】
夏春浓发:【ご主人様、私はあなたの子犬です。】
【这是什么?】
【懂吗懂吗?】
plane回了她信息:【在跑步。】
这么早?
夏春浓回:【那岂不是很喘?】
plane应该还在跑步,没看信息,夏春浓盯着屏幕看看,过了几秒。
plane:【想听?】
夏春浓本意是觉得她一边跑步一边看信息会很喘,瞬间面红耳赤,她想打字说不想,内心是有一点点想的。
plane切了个语音过来,同时也发来信息:【想听就听,不过,喘得不是很厉害。】
于是,夏春浓接了电话,她一如既往地关了麦,耳朵里传来短促的呼吸声,确实没那么喘,plane跑了几分钟,她停下拧瓶盖,喝水,咽下……之后她慢走,声音比较轻,但是呼吸是一阵阵传过来。
躺不下去了。
夏春浓从床上爬起来,去刷牙洗脸,收拾好自己,准备看会书。
plane的呼吸已经平静了,夏春浓靠耳朵分辨,她似乎在做拉伸,入耳声音开始比较克制。
夏春浓看了二十分钟的书,颇为心浮气躁…那声音不是娇*喘,但又胜似……就去楼下等着吃早餐。她喝了一大杯水。
那边也有做饭的声音,听着就好像在给她做菜一样。
期间,plane问她:“什么时候吃饭?”
夏春浓:【还在做。】
然后耳朵里是新闻的声音,好奇心的驱使,夏春浓拿遥控器去摁台,找到了plane在看什么,直到两边声音同步她才停止。
夏春浓看了一会儿,问:【你怎么不吃饭?不是做好了吗?】
plane:“等你。”
啊?
似乎,听到她的疑惑。plane不紧不慢的补了一句,“不是没人陪你吃饭吗,我陪你啊。”
夏春浓微楞。
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她更多是把昨天那些话当成安慰,当成她的话术,没想到小飞机上心了。
直到张叔布好菜让她上桌,夏春浓回到桌子上,她敲字:【开吃啦。】
那边也端菜上桌,夏春浓把饭菜送到嘴里,眼睛去看新闻,就是每天都会放的早间新闻,今天看的很有味道,连饭菜都变得美味了。
用餐时间半个小时,算是细嚼慢咽了,plane结束用餐后就在上楼,她说:“我上午有工作,你给我发信息,应该会回复比较晚。”
夏春浓今天没打算出门,在家看书复习。
plane又问:“你呢?”
夏春浓:【在家里学习如何更好的成为一个饲养飞鸡的领航员。】
plane深吸一口气。
夏春浓突然问:【你的理想是什么?】
plane:“赶在寒流离去的时候,见春天一面。”
夏春浓的心脏又一声砰咚,夏春浓还以为她会说见面呢,plane说了一句“我换正装了”直接挂了电话。
夏春浓看着笔记本,反复回忆这句话,拿着自己的笔,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抄了下来。
三月过去。
春天好像……就离开了。
夏春浓托着腮,思忖着,突然有点不进去题目。
这是,手机又进来一条信息。
plane:【欠你的。】
然后回复她昨天那段日语。
很快,屏幕多出一段音频。
“ご主人様、私はあなたの子犬です。”又几秒翻译成中文,“主人,我是你的小狗。”
声音还很喘,是她跑步的时候录的……明显她自己也很羞耻,音比较重,听得夏春浓耳朵捂着自己的耳朵,彻底热了。
于是,她又复制了几段发过去。
【读读这些也看不懂。】
【ご主人様、私をひどくいじめてください。】
语音一直没断,发过去夏春浓才听到后面。
她说:“真欠收拾。”
很久,她又来了一句:“……别让我逮到你。”
这声音颇为咬牙切齿,夏春浓微楞,准备撤回刚发的内容,偏好像哪里被戳到,她:【有本事打我屁股呀~~】
发过去,立马把手机丢开,那边有“输入中的状态”很快状态消失,她心知把人撩到了,她又把手机捡回来,再敲字:【我的屁股超嫩的哟。】
plane语音过来了。
她笑声很重:“我没有暴力倾向。”
“还是用嘴巴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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