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把路知月哄好了,路京云就立即将他带回了东宫。
路知月的那些行李,路京云也没有让他拿,毕竟东宫里什么都有,他会给路知月安排最好的衣食住行。
一进东宫,路知月便黏黏糊糊的抱着路京云的腰,“哥哥,这几日我不在,你有没有不习惯?”
“有一点吧。”路京云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偌大的东宫,只有我一个主子,夜里睡觉都觉得冷。”
路知月禁不住笑得更甜了。
他轻声道,“那从今以后,我都陪着哥哥睡觉。”
路京云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经此一事,他觉得路知月对自己来说,还挺重要的。
他虽然没法爱上路知月,但路知月却让他在这个抹布世界里,觉得不孤独。
如果他当初没有选择拯救路知月,那么他现在一定整日看着身边人你艹我、我艹你,没有目标、没有信念,早就心生绝望了。
守护路知月的贞洁,与路知月一起携手在这个世界里活下去,是他给自己找的最大,也最重要的事。
想到路知月的贞洁,路京云又想起了那件铁内裤。
那本抹布文里,经常有登徒子趁着路知月睡着时,偷偷侵犯他,但路知月这个小傻瓜却还傻傻的无知无觉。
想到那些恶心的情节,路京云忍不住抓住路知月的手,“月儿,夜里睡觉时,你有没有发现有人在摸你,第二天走路的时候,有没有觉得两腿间感到不适?”
夜里睡觉……
路知月心虚的晃了晃长睫,反手握住路京云的手腕,抿了抿唇,“那哥哥有觉得……有觉得夜里睡觉,被人摸了吗?”
路京云一怔,有些不明所以,“我问你呢?你快说。”
路知月这个小傻瓜,不知道自己有多香、多受人觊觎吧?
路知月摇头,“我没有,哥哥,没有人摸我,我、我腿间也没有感觉不适。”
“那就好。”路京云彻底松了口气,这就意味着路知月还没有被狂徒占便宜。
路京云又拿出了先前那条铁内裤,示意路知月,“月儿,将内裤穿上。”
“……”路知月犹豫的抿了一下唇,不情不愿的扯了扯路京云的衣袖,“哥哥,我能不能不穿它?它、它凉凉的,不是很舒服。”
“月儿听话!”路京云不容置疑的将路知月推倒在床上,亲自上手扒光了他的衣服,将铁内裤套了上去。
路知月满脸通红,路京云放开他后,他光着身子缩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颗漂亮的脑袋,目光宛如盈盈的水波一般,望着路京云。
他感受着身上凉凉的铁内裤,看似害羞,实则在心不在焉的胡思乱想。
哥哥为什么觉得别人觊觎的一定是他呢?
据他所知,分明有不少人望着哥哥的眼神,也暗藏热火和欲.望。
这条铁内裤,应该是哥哥穿才对。
“好了,月儿,别不高兴了,我这也是为你好。”路京云见路知月缩在被子里,宛如要哭了一般,心软的开口安慰,“快起来,等下哥哥带你出宫去玩儿。”
路知月一听到出宫,长睫动了动,从被子里坐了起来。
他莹润纤薄的双肩显露出来,给人一种活色生香,诱人得有种舔上去的冲动。
路京云顿觉口干舌燥,转身呷了口凉水,才将呼之欲出的欲.望压下去。
路知月没注意到路京云的眼神,迫不及待从被子里爬出来,去拿自己的衣服。
他纤长雪白的细腰上,两个腰窝十分明显,让人看一眼,便止不住幻想将那腰窝上当成酒杯,倒上满满一窝酒,然后探出舌尖仔细品尝酒液芬芳。
打住!
路京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意识到自己的思想极为不健康。
他究竟什么时候,才能锻炼出心如止水、坐怀不乱的定力?
“哥哥!”路知月的声音,唤醒了路京云的思绪。
路知月紧张的眼睫轻颤,摸着身上的衣袍,“哥哥,月儿穿的是哥哥穿过的衣袍,你觉得好看吗?”
路京云回过神,毫不犹豫称赞道:“月儿穿什么都是最美的。”
路知月原先一只穿白色或者红色,看着纤弱诱人得像个小倌。
如今换上自己穿的华贵长袍,稚弱之气减少,增添了不少贵气,越来越像个皇子了。
路知月顿时笑得眉眼弯弯,好看得宛如坠入凡间的精灵。
路京云带着路知月,乘了马车很快出宫了。
此次出宫,路京云带了十几个武功高强的护卫,提前将这些护卫给催眠了,免得在办事时去搞瑟瑟了。
他近来准备挨个铲除自己的那些竞争对手。
二皇子一直在搞黄色,与自己的一众小厮侍妾黏连在一起,还抽空进宫给老皇帝戴了几个绿帽子。
三皇子没什么动静,不过回府后一直与亲信们来往密切,他的那些亲信都是些将军之类的,形迹可疑,有谋反的迹象。
四皇子就是个透明人,在原著中没出现过几次。
毕竟原书中,那些杂七杂八的攻无数个,光给笔墨描写的就有好几百个,想必作者实在没力气让这些皇子一一出场。
而且,四皇子也手握兵权,常年在外出征,再多描写和三皇子就撞了类型了,同样的剧情和人设,读者们可不爱重复看。
前两个世界中,路京云也没见过四皇子。
也许这个四皇子真的无足轻重吧。
路京云准备先将这个四皇子放一放。
接下来就是五皇子和六皇子。
据路京云所知,自打五皇子和六皇子被二皇子及其属下强上了后,就被二皇子无情的卖进了勾栏院,如今两个人都是香宜院的头牌,每日接客数十人,一刻都不得闲。
这二人在原书中,也曾这么对待过路知月。
如今亲自感受一下,想必会很喜欢这种头牌待遇。
路京云自打得知后,嘴角的笑就没停下。
他今日出宫,就是准备去看一看五皇子、六皇子的近况。
他就不信五皇子、六皇子身为皇子,真的会安安心心在香宜院接客,用自己的身子造福百姓,说不定背地里藏着什么大阴谋呢。
马车来到了香宜楼门前。
香宜楼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生意都格外火爆。
路京云让其他侍卫们守在香宜院外,自己带着路知月,身后跟着萧乾,踏进了香宜院。
香宜院内,到处是淫.言浪.语,不堪入目,没走几步就能看见一群人在一起做活.塞运动。
路京云眼睛被辣得快瞎掉了,恨不得拿出眼罩,蒙在自己眼睛上。
“哥哥……”望着周围一群疯狂的人,路知月被吓得直往路京云怀里夺。
路京云强装镇定,安慰道:“别怕,月儿,哥哥会催眠术,有哥哥在,这些人伤害不了你的!”
“嗯,我相信哥哥一定会保护好我。”路知月乖巧的将脑袋贴在路京云怀里。
他柔弱无骨的将身子贴在路京云怀里,像个离了路京云就活不下去的菟丝花一般。
很快,路京云就找到了五皇子和六皇子所在的房间,二人同为香宜院的头牌,被安排在了同一间屋子里,接客的时候也会在一起。
正所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二人一起携手做大做强,怪不得能打败香宜院其他小倌,当上头牌!
路京云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似乎还……挺安静?
没有想象中二人正满身大汉的情形。
路京云十分失望。
他一把推开了房门。
只听见屋内两道沙哑又动情的声音,警惕的响起:“谁?不是说了本殿如今不需要人侍候吗?”
“五弟,六弟,是我。”路京云笑眯眯的踏进去。
一进去,就看见五皇子和六皇子衣衫不整,二人一个满脸疲惫苍白的趴在床上,一个遍体鳞伤的蜷缩在地上,显然刚被一群客人狠狠糟践享用过。
但即便刚被满足,却显然还欲求不满,嗯嗯啊啊的呻.吟着,双颊潮红的抬起脸。
路京云原本失望的心情,瞬间好转,颇为同情的居高临下,走到二人面前,“五弟,六弟,我来光顾你们的生意了,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二人听到路京云的话,原本厌恶警惕的神色瞬间松动。
五皇子饥渴的舔了舔唇,黏腻的盯着路京云的脸和身材,原本潮红的双颊,愈发红得能滴血。
他眼底闪过一抹期待,迫不及待的哑声开口:“大哥,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来吧,请尽情的折磨我!”
六皇子也撑着酥软的身子,媚眼如丝的瞟了路京云一眼,眼里满是渴望,“来吧,大哥,你身材肩宽窄腰,肯定能满足我!”
路京云:“……”
他被震惊得外酥里嫩,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路知月见路京云直勾勾的盯着二人,娇声娇气的扯了扯他的衣袖:“哥哥,你、你别喜欢他们两个狐媚子!”
他面上满是后怕,眼神却冷如冰霜,扫向两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路京云这才回过神,拿出帕子,擦拭着额上因为过度震惊而冒出的冷汗。
他察觉到了路知月的不安,安慰般握了握他的手。
然后“啧啧”的扫视着香肩半露的二人,“五弟,六弟,需不需要我救你们出去?”
“呵呵,你以为这里的人能留住我们吗?”说这话时,五皇子的眼神忽然满是冷意,“我们也曾离开过,可是过不了多久身子就会饥渴得不像话,只有这里的客人能满足我们。”
六皇子也一边娇.喘,一边冷笑着盯着路京云,“说起来,这一切还是大哥你的功劳,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在这儿‘乐不思蜀’!”
路知月直接挡在了路京云身前,眼底满是嘲讽和嫌恶,“这怎么能怪哥哥?是二皇子将你们调.教成这样的,你们要怪也应该怪他!”
六皇子抬头,对视上他锋利无比、丝毫不见柔弱的眼神。
他恍然发觉,这个七弟,似乎在这段时间内,成长了不少。
变得他都不认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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