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在门口气喘吁吁。
“灰原,你怎么来了?”柯南错愕。
没有理会,灰原哀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情,“我有证据可以证明古森小元当时一定在现场的证据!”
“喂,你不要乱说!”古森小元指着她的鼻子。
在经过目暮警官的允许后,灰原哀把她的手机交给羽京花岛,在看到手机里的内容的时候,他的眼睛瞬间变得熠熠生辉。
没有片刻犹豫,羽京花岛选择[指证]。
“objection!”
“这个证据的确可以代表古森小元一定去过现场。古森小元小姐,你可以说你包上的钻石去哪了吗?”
古森小元猛地低头,脸色霎时变得难看,“我……本小姐不是让古森林去地下停车室吗?就是为了找丢了的钻石,这又怎么了!”
“objection!”
“你错了,我们来看这张照片。这张照片的背景,能看到古森小元的包就在后面的柜子上,而上面还仍有那个钻石!我们来看系统时间,正是1点05分,请告诉我,如果按照你的证词,你在做完spa后就去找泾川曲叶,那你的钻石为什么会落在案发现场!”
“请你正面回答!”
唯一的可能性只有她一定去过现场,并不小心掉落了钻石。
古森小元瘫坐在了原地。
[notguilty]
伴随着悠扬的音乐,古森小元开始陈述她的罪行,“我恨家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分走了我爸爸妈妈对我的爱,至于和泉,呵,渣男一个罢了,居然敢对我说,他两个都想玩,说什么双胞胎跟了他,呸,真贱。
于是我就想到一个一箭双雕的办法。
我事先约好了和泉在地下停车室,在空调内机放了一点安眠喷雾。
在他神志不清慌乱跑走的时候,一举杀了他,并陷害给古森林……”她脸色变得狰狞,“她为什么要去水上乐园,为什么要碰到那群小破孩,又为什么戴上那个发箍,可恶,可恶啊啊啊啊啊啊。”
羽京花岛冷冰冰地说道,俯视着瘫坐在地上的古森小元,“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句话我如数奉还。我只想告诉你,因为她善良,她遇到了小孩子耐心无比,这才给她了洗清嫌疑的礼物。”
“但这和曲叶没有任何关系,抓我一个人就够了。”古森小元两行清泪淌在脸上。
“不。”羽京花岛报出一串车牌号,“这个应该是作案的车子,派人去调查所属者就知道了。”
目暮警官不解,“那他为什么要帮助古森小元杀害福岛和泉呢?”
“……”
羽京花岛撇了撇嘴,理由太扯,他不想说。
安室透走到前面,“因为车子被损坏了吧,福岛和泉把泾川曲叶的爱车剐蹭了很大一块。”
就是这个原因,羽京花岛点点头,太他妈扯淡了。
但想到他之前只是因为路人剐蹭了一点点,就把对方打进医院来说,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但果然还是……太草率了!
这个地方杀人都这么草率的吗?
……
“羽京呢?”
“去厕所了吧,反正我没看到他在这边,啊呀,他手机没拿,安室先生,就麻烦你给羽京君一下。”
笔录完后,一个警员将手机递给安室透,顺便说道,“车子在两天后可以来警视厅开走,感谢配合。”
安室透的手一下子缩紧,生生地给手机按住一个手印。
就这么简单?目标就送到自己的手心。
安室透有点恍然。
手里的手机有些发烫,密码在心中来回念叨了几遍。
输,还是不输?
他眉毛紧蹙,反复想按下又远离手机,心里翻江倒海,始终做不到坚定的下定决心。
嘟。
手机因为一条短信自动亮了。
记忆很好的安室透没有办法,几乎瞬间记住了消息。
[我要回来了,想见你一面。
——榊夏]
他是谁?为何又要见一面,安室透看着从卫生间出来一边拿着手帕擦手,一边走向这的羽京花岛,面无表情地合上手机。
羽京花岛挥挥手,非常热情地跑到跟前,“谢谢安室先生帮我拿着手机。”他低头打开手机,安室透注意到,他的瞳孔微缩了一秒,随即,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
平日里的羽京花岛常常把笑容挂在嘴角,但安室透觉得,和此时的他还是有些许不同,但到底是哪里不同,安室透说不出来。
……
柯南和灰原哀走在回家的路上。
柯南:“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会跑过来。”
“……只是突然注意到罢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呢?”柯南不解。
“哦,只不过是在经过电梯的时候,不小心闻到那个我没做成的栀子花味罢了,一点小猜想。”灰原哀叉腰。
柯南尬笑几声,“你和羽京哥说的可真相似,他也经常说只是一点小猜想,但每次说的都非常准确。”他背着手感叹,“羽京哥真的很厉害,总能说出一些让人轻飘飘的话,刚才结束后,抱着你转了好几圈,灰原你还脸红了不是吗?”
“工藤!”灰原哀气结,但她还是努力平复心情,“不是的。”
“什么?”
“那都是他的伪装罢了,因为经历过,所以我能知道。”灰原哀眼神深邃,随即转移了话题,“刚才的事不允许再说了。”
说完快步走到前面。
……
羽京花岛登上了报纸,其实之前的两次案件,已经让他在地方报纸上出现了表彰,不过每次的板块小的可怜,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而这一次,不仅占了半面,而且还给羽京花岛取了一个名号。
“律侦先锋?”羽京花岛苦笑,“听起来很怪,毛利大叔,你拉我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
毛利小五郎把酒杯重重地摔到桌上,“这不是为你高兴嘛,绝对不是因为你抢了我的风头,来,喝酒!”他醉熏熏地倒在羽京花岛的肩上。
“我喝不了酒,我会发酒疯的。”羽京花岛礼貌而不失优雅地把毛利小五郎扶正,带着一丝歉意说道。
于是,居酒屋整晚都是来来回回的两句话。
“什么?你这是不给我面子,必须喝!”
“真喝不了。”
“什么?你这是不给我面子,必须喝!”
“真喝不了。”
……
夏天的最后一天。
清早的敲门声强制让羽京花岛醒来,他昏昏沉沉地走到门口开门。
面前的警察伸手,出示着警证。
再醒神,是冰冷的手铐。
对方严肃地说道:“已逮捕嫌疑人羽京花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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