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51
有没有搞错?发生了什么降了51?!
俞归杳震惊地愣住了。
而面前的女人却微微勾起唇, 双手勾着她的脖子,潮红着脸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说啊,是不是?”
对方声音娇软, 那张漂亮的脸近在咫尺,嘴唇娇艳欲滴,眼睛因为哭过还微微泛着红,丝丝媚意惹得人心跳不止。
“嗯”俞归杳脸颊滚烫至极,很坦白就应了。
诚然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 自己只是替身,但这一刻,不可否认的是她心动了。
所以她毫不犹豫地低头吻上了对方, 紧紧搂着她的腰, 又托着她的后颈吻上她。
两人的软唇紧紧贴合,滚烫的呼吸相交缠, 皆脸颊泛红, 目光交汇在一起
这个吻不是深吻, 只是软唇间的轻轻吮吸,似乎在互相抚慰,唇瓣吮吸间身体紧紧拥抱着, 仿佛神魂的交缠, 随着软唇的磨蹭带来阵阵酥麻感。
付温忱还是忍不住伸出粉嫩的软舌, 目光迷离, 想加深这个吻。
俞归杳被她舔到, 当即红着脸退开了一些,低声哄她:“还是等你伤好以后再这样吧, 你伤口那里湿着,红肿一直消不了”
“没事, 就亲一会儿~淋湿了你帮我擦”
“我保证,只亲亲,肯定不找你要了~”
这回付温忱竟然异常地乖巧,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无辜地看着她,不仅向她保证,还微微张着唇,水蜜桃似的唇瓣看起来□□软软,让人想亲,一节粉嫩的软舌故意伸出来舔着唇。
她满眼都是媚意,眼尾的泪痣韵味十足,脸颊上的小痣也勾得人难耐,那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脖子,一条腿抬高,轻轻蹭着她的腿,似乎想夹到她腰上,整个身体也紧紧贴着她,让她呼吸急促。
俞归杳没有办法,一只手迅速下移,托到她臀上,将她猛地托起。
女人那双细白的腿便顺势勾在了她的腰上,超短裙堪堪遮住腿根,她将她抵在门上,低头亲了上去,迅速含住了那两片水蜜桃似的唇,又猛地将舌头伸到她唇中。
“杳杳”
付温忱兴奋,激动,浑身都在战栗,因为她知道,对方喜欢她,也喜欢吻她
她紧紧缠在女人身上,一双细白的腿夹在对方腰上,胳膊也不断收紧,舌头猛地迎上去,和女人湿软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和对方一起吮吸着彼此的唇。
唇瓣一阵阵的吮吸让她浑身酥麻,更别提对方的软舌极其有力,疯狂地搅动着她的舌尖,让她快要呼吸不过来,被那舌头接触时的触感刺激得浑身越发酥麻。
她憋得满脸潮红,两道湿软的舌头不断搅和在一起,甜甜的津液从嘴角溢出。
耳边是一道道暧昧的吮吸吞咽声,对方吮吸着她的唇,舌头又不停在她嘴里扫荡着,裹挟着她的舌头不断搅动。
好喜欢
唇舌交缠的感觉让她恍惚,她呼吸急促,一股股透明溶液流过红肿的伤口处,让红肿处发痒。
那里的纱布和布料都已经被浸透了,她实在忍不住,想伸手自己处理一下。
但俞归杳察觉到她的举动,却将她抱到了一旁的桌子上,接着强硬地抓住她两只手,用一旁警官服的领带将她两只手捆在了一起。
“啊!你!”
付温忱潮红着脸,以为她要玩什么游戏,浑身越发兴奋,又是一股透明溶液从伤口处涌出。
但没想到俞归杳却松开了她的唇。
两人唇瓣间拉开银丝,她唇瓣微张着喘气,嘴角是津液,满脸潮红,眼里是泪水,勾人心魂。
俞归杳目光发沉,轻轻舔掉了她唇角的津液,让她羞红着脸,睫毛微微发颤,迅速又亲了对方一口,咬着唇,欲语还休。
看着这样的她,俞归杳再也忍不了了,猛地将她打横抱起,将她抱到床上。
直到这时,付温忱已经浑身发软,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双手被捆绑着,躺在床上,任人摆布。
但下一秒,正当她期待时,俞归杳却迅速冲进了浴室,还想着。
好险,差点犯错了。
她都肿成那样了,我要是还弄,那真是禽兽了。
虽然有点喜欢她,但到底钱色交易不可取,也不可能永远做替身,最好是等顾家的事情一结束,就和她离婚。
而且黑化值降这么快,等到归零后,就代表任务结束,也就能早点离开了
付温忱:“???”
听到那些心声,听到任务结束就离开的话语,她心里一颤,一股怒火取代了情.欲,还有随之而来的害怕。
会不会是对方恢复记忆了,知道她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了?
不,不会的,应该只是因为替身的缘故。
她翻了个身,差点被对方气死。
真是榆木疙瘩!
明明不是喜欢她了吗?凭什么又要离开!
她眼眶泛红,思绪混乱,心里难受极了。
可是,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不敢告诉她真相
但离婚是不可能的,只要黑化值不归零,对方永远也别想逃!
想到这,付温忱眼底又浮现出浓浓的占有欲。
没过多久,俞归杳竟端了一盆热水出来,一边将热水放在床头,一边拧干毛巾,朝她笑着道:“毛巾牙膏什么都有,节目组还挺贴心的。”
被捆着双手躺在床上的付温忱:“”
“你都不准备跟我说点什么吗?一个人就跑去浴室了!”
她终于忍不住又红了眼眶,满眼都是泪:“手还被捆着,你就留我一个人在这!”
“我”俞归杳竟然下意识慌了,坐到床边:“因为我怕你自己乱来,上次不就是,你自己弄的更肿了”
哪里是她自己弄的,是趁她睡着用她的手
付温忱红着脸,莫名其妙就消了气,只能挪开视线别扭道:“不是帮我擦的吗?快点啊~”
边说着,她撩起裙摆,耳根都红了:“你帮我把那些纱布都取出来,好难受”
俞归杳见她这样,握着毛巾的手一紧。
即使两人已经亲密过很多次了,她也做过很多次这样的事,但每次都还是会不好意思。
因为对方那双腿太细太白,因为对方那个红肿的伤口处太漂亮。
没有一丝毛发,如同白玉一般。
她伸手将包在伤口处的布料扯下来,薄薄的一层布料,用两根带子系着,像丁字。
扯下来后看过去,便看到垫在布料里的纱布都浸透了,估计都能拧出水来。
俞归杳红着脸,直接朝对方提议:“要不直接洗澡吧?”
太多了,而且还掺杂着融化的药膏。
她心想着,估计很黏。
付温忱看她红了耳根,便忍着笑:“不要,我就要你擦。”
她的手还被绑着,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双腿微微叉开,像是等着人伺候。
俞归杳很无奈,只能用热毛巾敷上去。
那温热的毛巾一敷上去,付温忱便红了脸,觉得好舒服。
她十指微微攥紧,俞归杳的力道很轻,用热毛巾轻轻擦拭红肿的伤口处,将那些粘连的透明溶液都擦掉。
付温忱看着对方专注的样子,脑子里竟又开始浮想联翩。
她潮红着脸,直到俞归杳帮她热敷了一会儿后,又将挂在她腿上的布料拽下来,扔到盆子里,随后帮她盖上被子,准备去洗短裤。
她才忽然低声开口:“你要一直绑着我的手吗?”
俞归杳一惊,这才想起来对方双手还被绑着,又联想起自己刚刚做的事情,脸都红透了,连忙弯下身帮她解开。
可就在这时,付温忱却勾住了她的脖子,随即猛地抬头亲了她一口,笑容昳丽:“我喜欢你杳杳。”
“是你,不是顾若秦。”
她深情表白,俞归杳瞬间愣住了。
付温忱本以为她会很感动,却没想到下一秒却听到对方的心声。
【天啊,大渣女!】
付温忱:“”
第52章 52
她每次都会被对方的心声气到, 并且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咽。
付温忱红了眼眶,再也没了笑容,反而泪眼朦胧。
她根本看不懂对方的心。
明明说喜欢她了, 那么她告白,不就是两情相悦?
即使她们之间有误会,可也是互相喜欢啊,以后她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她是这么想的,可在对方眼里, 她怎么又成了大渣女?
她想不明白,很委屈,眼里的泪水凝结成泪珠, 纷纷滑落眼角, 那副无辜的样子让人心疼。
俞归杳见她哭,瞬间慌了神。
明知道这女人最爱哭了, 可每次看到, 还是会心软, 会难受。
真是魔怔了。
她这样想着,连忙伸手捧住对方的脸,又用指腹轻轻擦掉那眼角的泪珠, 低声哄道:“哭什么?我还没说话呢, 又没骂你。”
付温忱:“”
以为她听不到她的心里话是吧?明明就骂了!
一瞬间, 大概是恃娇而宠, 她搂着她的脖子, 猛地便凑上去咬住了她的唇。
可又不舍得,只是眼里含着泪, 轻轻咬着。
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俞归杳的嘴唇被她咬着, 酥酥麻麻的。
她看她这样,觉得她大概又犯病了,付温忱的情绪不定时地反复无常,有时候忽然生气,有时候忽然高兴,就像刚刚,黑化值竟然猛地降了51!
她根本搞不懂她,但看着对方这样,气鼓鼓的样子像只小松鼠,双眼水汪汪的,她竟然觉得她可爱???
真是疯了。
她想着,却没忍住,托住对方后颈,又趁着对方咬她的时候亲了对方的嘴唇一下,发出‘啵’的一声。
付温忱被她亲了,又听到她的心声,瞬间什么气都消了,浑身都像要融化一般,酥酥软软的。
但是,怎么就像小松鼠了?哪里像了?
她盯着对方,眼眶红红的。
俞归杳也看着她,看她还是泪眼朦胧的,不由得无奈,便低头又亲了她好几下。
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发出啵啵啵的声音,那细细密密的吻让付温忱潮红着脸,女人却渐渐吮吸着她的唇,不断转换着角度,温柔地吮吸着,酥酥麻麻的感觉蹿遍全身,让她心情瞬间就好了。
她勾着对方的脖子,被亲得舒服极了,可想了想,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还是忍不住道:
“我喜欢你怎么了?顾若秦死了我不能移情别恋吗?我就是喜欢上你了,我总不可能一辈子都想着过去,都活在痛苦中吧?”
听到这话,俞归杳都愣了。
好像,挺有道理的。
可是,这个问题她们俩之前就争论过了,对方明明还喜欢着顾若秦,却向她表白,就算顾若秦已经不在人世,这种行为也很渣啊。
因为她只是喜欢她的脸,而不是她的人,对她来说一点都不公平。
还不如就维持现在的契约关系。
想着想着,俞归杳倒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了,直接朝对方说道:“我觉得现在这个契约关系就很好,你拿走你想要的,我拿走我想要的,我们互惠互利。”
听到这话,付温忱的目光变深,她知道,短时间内她不应该强求,毕竟现在的局势都是她一手造成。
她不该奢求太多,只要对方一直留在她身边就好了,如果不行,那就动用特殊手段
想到这,她收敛了眼底的疯狂,双手勾着对方的脖子,缓缓凑上去亲了女人一下,边郑重道:“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我就是喜欢你!”
俞归杳看着她,看着她亲完自己后缩回了被子里,随后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红着眼眶朝她道:“好了,你去洗澡吧,今天不和你一起洗了。”
俞归杳觉得她很奇怪,但也没多想,毕竟反派的心思她怎么猜的透,而且黑化值也只有40了,完全不需要她防备什么。
她只需要等着黑化值归零,然后朝系统许愿就好。
边想着,她边高兴地端着水往浴室走。
余留付温忱一双黑眸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
想许愿,不可能,想离开她,也绝不可能!
这天晚上,俞归杳过得很平淡,洗完澡后她去拿了她和付温忱的贴身衣物和一些必用品,这些都是来A市时带来的,顺路她还去买了吃的回来。
但没想到付温忱洗完澡就睡了。
看着女人安安静静地睡在单人床上,她有些犹豫要不要叫她起来吃饭,而且也还没上药,没有按摩
但看对方睡得那么香,她到底还是妥协了,钻进另一张床上准备入睡。
睡着后依旧是从付清渡身上醒来,无事发生。
她闭上眼继续睡觉,可不知过了多久,再睁开眼,竟发现怀里多了一个人。
俞归杳:“”
怎么,梦游爬到她床上来的?
她有些失笑。
而正当她搂着女人准备继续睡时,门外却忽然响起了响亮的号角声。
那是军部的集合哨。
俞归杳的脑海里忽然冒出这个认知。
她皱起眉,马上爬起床穿衣服。
法医是不需要和她们一起训练的,何况是凌晨四点,这点之前伍浣提醒过,所以她没喊付温忱,而是简单洗漱完冲了出去。
一进操场,便见密密麻麻的军人,学员们站在正中间。
她迅速跑进队伍。
穿着警服的她身姿笔挺,一头乌发高束,额头上的疤痕倒显得更加英气,一双眼睛清澈明亮,让人挪不开眼。
人群前站着一位身穿军装的老人,竟是顾老爷子。
一旁架着两台摄像机,显然是在直播。
凌晨四点直播,谁看?
但她显然低估了网友们的熬夜能力,凌晨四点,直播间人数直逼十万,还在不断增加。
众人都打起了精神,接着只听顾老爷子一声令下,忽然道:“500米障碍训练,现在开始!”
一声枪响,俞归杳都懵了,而身旁的学员们则悉数冲了出去,冲向前方的第一道障碍——五米绳梯。
不远处的顾念之冲在第一,早已不把她当回事。
替身而已,就算和付温忱结婚了,搞出那么大的响动,也还是只会沦为笑话。
因为她就是个打渔的土包子!
但她刚在心里嘲笑着,就见身旁冲过一道身影,接着那身影两三下爬上五米绳梯,又一个飞跃翻身而下,犹如一颗炮弹般冲向第二道障碍——高低平衡木。
顾念之:“!!!”
不只是她,所有人都惊呆了,甚至望尘莫及。
只见前方的俞归杳极为熟稔地冲上高低平衡木,全程飞奔而去,如履平地。
正在直播间的网友们都炸了。
【靠靠靠搞什么?怎么这么快!】
【这个胳膊这个腿,太有力了!】
【假的吧?!这也太流畅了。】
【第一次还能说是走关系,是巧合,但这种真的纯凭实力。】
【顾若秦还在她后面吃尾气呢!】
不止所有人惊讶,就连俞归杳本人都很惊讶。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熟悉这些障碍物,甚至熟悉到似乎闭上眼都能跑过去。
她趴在泥水里,迅速爬过低桩网,快到让人觉得根本没有那些网格阻拦人的身体,她冲过徒涉场,又攀过高栏。
平衡木,绳索高墙,高低平衡杠足足20个障碍,每一个都让她觉得自己不可能那么轻易度过,可偏偏,身体似乎早已熟悉这些东西,一次次带她突破身体极限。
她喘着气,在这种极度混乱中冲过终点,计时的长官按下秒表,有些惊讶:“2分10秒,破了女子记录。”
“要是她不发呆能破男子记录。”一旁的顾老爷子很是满意。
全场哗然。
然而俞归杳却手撑着膝盖,满头是汗,意识逐渐有些模糊。
脑子里忽然出现一段并不属于她的记忆。
记忆里,五百米障碍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每当她跑完,头发还未全白的顾老爷子便会按下秒表,笑着拍拍她的肩:“我们若秦又破记录了。”
俞归杳:“!!!”
她怎么会有顾若秦的记忆?!
震惊中,她抬起头,便对上了顾老爷子慈爱的视线。
记忆里,对方也总是这么看着她,笑着唤她:“我们若秦啊”
疯了,真是疯了!
俞归杳的脑子都要炸了,她拼命搜索记忆里其他有关顾若秦的东西,却发现,只有这段凭空出现的片段。
而身体的本能和这段记忆都在提醒她——她就是顾若秦。
怎么可能?!
她有妈妈,有外婆,她们将她从小养到大的,外婆对她那么好,怎么可能会骗她?
她下意识否认这个猜测,甚至在想,是不是系统在搞鬼?
可是系统就只通知黑化值而已,无缘无故给她一段记忆干什么,就为了帮助她通过这个500米障碍?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太过混乱。
她低着头,很想去和顾老爷子聊一聊,但现在根本不是时候。
很快,所有学员都通过了障碍跑道,所有人看她的眼神也都不一样了。
顾老爷子站在人群前,又忽然道:“按刚刚的成绩安排任务,休息一会,吃个早饭,今天的案件很棘手,六点钟集合,请大家移步长恒派出所。”
这话说完,几乎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
俞归杳去吃了早饭,顺便端了粥回去,她到底没找到机会和顾老爷子聊一聊,但一路上找她搭话的人多了很多。
她好不容易回到宿舍,一打开门,付温忱便扑了上来,还勾着唇双眼亮晶晶地夸她:“你真棒,第一名,还破记录了!”
“嗯”
俞归杳回她,有些心不在焉的,因为她是真的很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了顾若秦的记忆。
而听到她心声的付温忱笑容却忽然凝固,随即震惊地看向她。
恢复记忆了?
第53章 53
这一刻, 看着女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付温忱既难过,又恐惧。
不!她一定还没有恢复记忆, 不然不可能是这副样子。
如果真的恢复记忆了,对方会厌恶她,会远离她。
绝不可能是现在这副平淡的样子!
付温忱眼眶泛红,双手有些发抖,只能拽住对方的袖子, 强忍着恐惧问她:“你怎么了?”
“没怎么啊。”
总不能直接告诉她自己在500米障碍跑的时候脑子里多了一段顾若秦和顾老爷子相处的记忆吧?
俞归杳这样想着,边摸了摸女人的头发,笑着朝她道:“六点就要集合了, 你先吃东西, 我给你带了粥~”
然而付温忱听到她的心声,却忍不住浑身发颤, 心里慌张又难安。
她只是想让俞归杳亲手拿回她的身份和顾家的一切, 却没想过对方会因为看到熟悉的事物而慢慢恢复记忆。
今天恢复了一段记忆, 那明天呢?后天呢?
会不会总有一天,对方彻底恢复记忆,甚至想起她, 想起她曾经那样骂她, 害她‘死’在火场里。
会不会恢复记忆后就永远离开她?
想到这, 付温忱心底浮现出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眼里渐渐满是泪水,又拽着对方的衣角, 求对方:“我们退出综艺好不好?我不想留在这里了”
俞归杳愣了,这又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就要退出?还一副要哭的样子。
难道是, 女人每个月的那几天,情绪起伏不定又敏感的时候?
“你来姨妈了?”她问。
付温忱的表情呆滞了一下:“”
但她知道,俞归杳就是这样,每次都不按常理出牌。
此时她只想离开这里,不安和恐惧将她笼罩,让她当即就落下泪来,又继续求对方:“我只是不想继续了,你跟我走吧,事情到此为止就好了,我不想你再冒险,万一顾氏她们用什么腌臜手段呢?!”
俞归杳还是觉得她很奇怪,这也太突然了。
难道是受威胁了?
可是付温忱这个人会受威胁?只有别人怕她的份吧?毕竟她可是大反派。
想着想着,她还是不愿意妥协,只能继续劝对方:“我不怕的,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们就快成功了,现在顾老爷子和很多人都觉得我就是顾若秦,只要继续下去,我们一定能拆穿顾念之母女!到时候什么肮脏手段都没用了”
而且,就连她自己都有些觉得自己就是顾若秦了,因为那突如其来的记忆
俞归杳不同意现在退出,她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顾若秦的记忆。
她是绝不会现在就退出的!
看着她坚定的目光,付温忱想要继续装可怜的想法被彻底扼杀在摇篮里。
她看着对方,看着俞归杳又朝她笑,轻轻抚摸她的脸,朝她柔声道:“别担心,所有的一切都在朝着对我们有利的方向发展,我会一直都在你身边的,你别怕。”
“喝粥吧,要我喂你吗?”
她的眼神是那么温柔,付温忱多想永远都停留在这一刻。
事到如今,她别无他法,只能紧紧抱住对方的腰,又将脸埋入对方怀中,遮掩住自己那双阴沉的眸子。
没关系的。
她安慰自己,起码自己能听到她的心声。
如果对方想起她了,一表现出不对劲,她就立刻将她迷晕,将她锁起来,锁进囚.笼,让她永远离不开她
付温忱心底满是疯狂,深深地嗅闻着她怀里的香味,眸子里溢满了痴迷和眷恋。
俞归杳揉着她的发,任由她就这样抱着。
直到五分钟过去,付温忱才彻底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她抬起头,眼眶微微发红,强装笑意地点头:“嗯,你喂我~”
看到她笑,俞归杳这才放心了,又搂着她走到桌边,搬来椅子,用勺子将粥一口口地喂给她。
“还疼吗?那里”
她一边喂对方,一边忽然想起这件事,耳根泛红,低声道:“还疼的话等下再抹点药。”
“嗯~”
付温忱含着勺子,吃掉粥,对上她视线时止不住地脸颊发烫,心情渐渐就好了。
“你轻一点,我还是很疼”
她声音低软,像是引诱:“还有,昨晚都没按摩的~”
说这话时,一碗粥已经见了底,她抬起腿,只穿了一条短睡裤,抬起腿时露出雪白的腿根。
那玉足缓缓踩在女人的膝盖上,又往上,抵到女人的腹部,轻轻蹭了蹭。
俞归杳穿着警服,贴身的制服挡住了紧致的腰腹部,隔着衣料被对方的脚轻轻撩拨着,她渐渐红了脸,伸手握住对方的脚踝。
吃完的餐盒被放在桌上。
下一秒,付温忱便被她搂着腰,又托着臀,弯腰将整个人抱起。
失重感传来,付温忱那双细白的腿立刻夹住了她的腰肢,皓白的胳膊也瞬间搂住了她的脖颈。
“你让我缓一缓再弄”
她眼里像含了雾气,眼尾微微泛红,咬着唇,满是媚意。
俞归杳却低头,猛地吻上她的唇,亲了她的嘴唇一下,发出啵的一声,随后将她放到了床上,着急道:
“六点就要集合。”
看她急的样子,付温忱眉眼弯弯的,双腿更加收紧,发出声音:“嗯哼~还要亲~”
看她那副娇俏的样子,俞归杳目光变深,随即俯下身又吻住了她,轻轻吮吸她的唇。
付温忱一被她吻到,便脸颊潮红,搂着她的脖子,连忙回吻上去。
两人的唇瓣不断吮吸着彼此,发出一道道暧昧的吮吸声。
俞归杳伸手拿到了床头的药油。
女人睡觉时穿着小吊带,她将她翻身,吊带衣瞬间撩上去,露出后背大片的粉色栀子花纹身,短睡裤也挂在了她的脚踝上。
橙黄的药油缓缓倒在付温忱乳白的肌肤上,她漂亮的肩胛骨微微凸起,双手死死抓着被褥。
那药油被俞归杳粗糙的掌心揉开,橙黄的药油不断从后背往腰窝滑落,有些流到胸前。
付温忱偏着头,还和她亲吻着,缓缓吮吸着彼此的唇。
女人将舌头探到她唇中,她便立刻伸出舌头缠上去,两人的软舌瞬间纠缠在一起,不断搅动着,随着那股湿软的感觉泛起阵阵酥麻感。
她脸颊潮红,浑身颤抖,因为清凉的药油被揉进肌理,烧得浑身滚烫,滑腻的肌肤上渐渐满是药油,胸前,后背,腰肢,大腿
药油被揉进全身,每一个部位缓解疲劳的穴位都被揉按着,每当穴位被按到时,都泛起一阵酸麻,她止不住地颤抖,浑身都酸痛不已,发出细弱的声音:
“啊啊!好疼”
“这个穴位不能按”
俞归杳两只手就能裹住她的腰肢,腰窝一按,付温忱的反应便很大。
“呜腰疼~”她满脸潮红,有津液滑落唇角。
俞归杳舔了舔她的唇角,又吻上她,吮吸着她的唇,舌尖伸到她唇中不断舔舐着她的软舌,搅动着。
付温忱只能张着唇任由她搅动着自己的舌头,任由她吮吸自己的唇。
身体被按了穴位后,浑身酸麻,动弹不得。
她瘫软在床上,女人覆在她身上,从身后搂着她,将她从头到脚疲劳的肌肉都放松了一遍。
胸前的药油也被悉数抹开,而她只能发出细微的声音:“六点还有多久?”
“我想再久一点”
“啊嗯腿好疼”
“喘不上气来了”
付温忱呼吸急促,嘴唇却被堵着,只能不断承受女人热烈的吻。
两人唇舌交缠,吻得难舍难分。
十几分钟过后,忽然从那红肿的伤口处喷出透明溶液,将被褥都浸透了。
付温忱依旧浑身发麻,身体被按摩穴位后还是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她喘着气,泪眼朦胧,俞归杳还吻着她的唇,十分温柔,因为她的嘴唇有些肿了。
她亲了亲她,随后端来热水想帮她擦。
付温忱干脆让她抱着她去洗了个澡。
洗完澡后她又被抱到床上,一头长发凌乱,脸颊潮红,目光竟还有些散乱。
因为女人的两指夹着药片,送到了伤口处的通道最里端。
‘啵’地一声,俞归杳将手拿出来,开始给她上药。
付温忱呆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偶尔因为红肿的伤口处被碰到而微微发颤。
虽然有点疼,但那伤口处却止不住地淌出透明溶液。
俞归杳拿她没办法,看到她那里满是药膏和透明溶液的样子,红了脸,连忙帮她穿衣服。
女人像个洋娃娃似的,任由她摆布。
穿完衣服后付温忱靠在她怀里,还特意戴上金丝眼镜逗她:“我漂亮吗?”
“漂亮。”
俞归杳将她耳畔的发挽到耳后,又摸了摸她的脸,眼里似乎满是爱意。
被这样的目光看着,付温忱脊背酥麻,又抱紧她,将脸埋在她怀里闻她的香味。
俞归杳穿着警服,她穿着白大褂,两人靠在床边抱着,直到外面哨声吹响才一起出了门。
出门时付温忱已经恢复了不少力气,并且感觉神清气爽。
只不过她的脸还是有些微微潮红,看起来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一行人集合坐车去派出所,等到了派出所,又马不停蹄赶往案发现场。
每两个小组一起勘察一个案件。
毫无疑问,俞归杳这组和顾念之这组被分到了一起。
这是最有看点的一组,节目被推向高.潮,收视率突破新高。
这是一起他杀案件,被害人的母亲发现联系不到被害人,于是来租房找她,却没想到推开门,看到了倒在血泊里的母女俩。
母女俩都有被强.奸的痕迹,尤其是才八岁的小女孩。
这起案件骇人听闻,很难想象,世界上还会有这样的禽兽。
公安机关接到报案后立刻封锁现场,舆论开始一边倒。
【这么严肃的案件,让办案多年的老警察来吧,这么些实习的,什么也不会,迟迟不破案,人家家属多心寒啊。】
【是啊,原先觉得这个综艺很好,但是现在,总感觉跟闹着玩似的,这么严肃的案件,还是不要让她们来了。】
【尽快破案好不好,还拍什么拍!会被杀人者看到的!】
【破案全程是录播啊,破完案才会放出来。】
网上争论不休,而这厢,俞归杳已经在等着付温忱的尸检。
节目组肯定不可能就让两组实习队伍来破案,其实还有另一组专业老警察。
只是三组人各论各的,最终才拿出来比对。
付温忱毫无实践经验,然而她的尸检报告竟然是最快出来的,甚至比专业法医还快。
同组人都目瞪口呆,还有些存疑。
只有俞归杳果断接过她的尸检结果,随后连忙整理好资料,朝长官开具抓捕令,准备去抓捕嫌疑犯。
一旁忙得脚不沾地的顾念之一行人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还没学会爬就开始跑了?
众人在心里嘲讽她,人家专业警察都还没断出案子,你倒好,直接去抓人了。
真是故弄玄虚。
对于这些人的目光,俞归杳毫不在乎,而当她把所有资料都交给顾老爷子时,随行的警察们都震惊至极。
这些资料?!
只见白色的A4纸上赫然画出了一副线索图,图下的所有资料都是他们想不到的结果。
母女俩是凌晨1点左右死亡,家里财务丢失,说明凶手先是为财而来,窗户外的空调机上有脚印,一般就是小偷随机作案了。
可是最后,为什么凶手是死者的父亲?!
第54章 54
受害者35岁, 丈夫在一场意外中身亡,公公婆婆不管孩子,于是她和八岁的女儿在外面租房, 在某公司做会计养活自己和孩子。
而她的父母都是老师,尤其是父亲,是有名的教授。
任谁也不会怀疑这样一个平时和蔼可亲的老教授,何况有他的妻子作证,他在受害者死亡时间睡在家中, 有不在场证明。
几乎所有警察的第一反应都是排除掉受害者的父亲,即使他在受害者死亡的前一天一直待到十一点多才回到自己家中。
只有俞归杳将目光放在了这个老教授身上。
付温忱出具的尸检报告显示受害者母女俩身中多刀,却刀刀不致命, 地上有大滩血液, 真正死亡原因是失血过多。
身体里有吸入麻醉药,足以说明受害者母女是吸入麻醉药后活生生流血而死。
这样并不能断定受害者是何时中刀, 也就不能排除受害者父亲的嫌疑。
其二, 受害者的租房位于二楼, 整个房间都没有采集到任何有用的指纹,即使她们被强.奸了,加害者也并未留下任何毛发和证据。
唯一的线索是空调机上的脚印。
脚印42码, 于是警察们都将目光投向当天出入小区的人们, 着重查看近期小区来维修空调的人员, 并且调用了大量监控。
但俞归杳只是看了那个脚印一眼, 脑子里便立刻浮现出加害者的信息。
脚印42码, 并不能代表对方的脚是42码,而那右脚脚印明显和左脚不一样, 有些拖沓,甚至两只脚都是头重脚轻, 有可能加害者右腿没左腿灵活,习惯性身体前倾。
受害者的财物都放在衣柜上层,一米七以下的人想拿到必须搬凳子,而床头柜有挪动的痕迹。
综上所述,受害人父亲年纪大了,背部佝偻,重心前移,右腿微跛,身高165,鞋码40,基本符合。
警察们都陷入了误区,觉得是从一楼爬到二楼犯案,其实不然,脚印明显偏右,也有可能是从旁边房间爬到了作案房间。
而受害者父亲前一天来到受害者家中待了整整一天,客厅却没有他的指纹,杯子上也没有,这很可疑,有可能被擦掉了。
而且他是医学教授,弄到麻醉药易如反掌。
最重要的是,监控拍到受害者父亲在凌晨五点时从自己家中出来,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看起来像是下楼扔垃圾,实则监控并未拍到他扔垃圾的画面,反而他再回来时已经间隔二十分钟。
俞归杳开口道:“就算不能抓他,我想我们也需要传唤他一下,询问一些细节。”
而顾老爷子则反问她:“下面的资料是加害者杀人的动机?”
“是。”她回答。
那些资料是她的调查,受害者父亲有好几次案底。
受害者高考落榜,被他家暴后报警,受害者母亲被家暴,受害者代替母亲报警,邻居怀疑自己的十岁小女儿被猥亵后报警,但这些最后都不了了之。
而根据她的调查,受害者父亲还养着个年轻小三,花钱如流水。
“这些你哪里调查来的?派出所都销案了,我们去小区里问,没人愿意开口。”
有警察惊讶道:“你还画出了埋凶器的地点?是真的吗?”
只见一张地图里,用红线圈出了两三个地点,写着证物两个字。
俞归杳便笑着答:“受害者父亲去丢垃圾,回来后楼梯间很多泥,附近二十分钟内能来回,而且刨去挖坑的时间,既有湿泥又没有监控,也就那么几个地点了。”
“至于怎么调查来的,是因为我去小区跳了广场舞,然后买了瓜子和大妈们一起磕着聊天,就知道这些八卦了”
众警察:“”
事情在这里,局势已经基本明朗了。
顾老爷子一脸满意,立刻安排人先去挖取证物,然后派出一队人去带回受害者父亲。
其实这个案件很简单,只是没人愿意相信一位父亲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女儿和外孙。
只能说,人性的罪恶是无底线的。
俞归杳下意识看向付温忱,而付温忱则对上她的视线,瞪了她一眼。
心里想那句话,又看她是什么意思?
她又没杀人。
付温忱有些不满,但女人查案的时候,真的像全身都在发光一样,下意识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让她心跳加快。
尤其是那身警服,穿在她身上,配上那张认真的脸,让付温忱很想扒掉她的衣服。
这么想有些轻浮了,但她真的一见对方就腿软。
也许是做多了吧
付温忱一边想着,一边红了耳根。
但下一秒,她却又听到俞归杳的心声。
【如果不是系统在帮我,那就是我真的是顾若秦】
俞归杳好多次都怀疑自己真的是顾若秦,查案的时候对周遭一切都很熟悉,感觉什么都会一样,看到那些线索,自己就会判断出结果
但同时,她却又真的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对她那么好的外婆会骗她。
而且,她要是真的是顾若秦,那付温忱为什么不跟她说真相,反而将她当替身,还跟她契约结婚,玩弄她吗?
要真是这样,对方就真是疯子,竟然对喜欢的人这样,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要真是这样,她肯定远离她,立刻逃跑。
付温忱:“”
听到她的心声,付温忱的脸色都不好了,死死地咬着牙。
好啊,她是疯子,她就是疯子!
总之不管怎么样,她绝不会告诉她真相,不会让她离开她!
付温忱心底疯狂至极,执着地盯着对方。
就算对方知道了自己是顾若秦又怎么样?只要她不恢复记忆就好了,她就能永远留住她。
两人心思各异,又很快听从安排也一起去了挖取证物的现场。
没过多久,一个黑色垃圾袋就被挖了出来,里面赫然是一套带血的衣服,带血的水果刀,以及一双42码的皮鞋。
直到此刻,顾念之已经恨红了眼。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替身能比过她?!
对了,一定是付温忱帮她的,她一定是用了什么诡计!
网上的舆论已经彻底一边倒了,再不做点什么,等这期节目一播出去,她没准真的会被这个替身取代!
顾念之只能打电话给顾氏商量对策。
而这厢,俞归杳也打电话给了外婆。
却没想到那边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了老人的叹息声:“杳杳,我不该骗你的,你不是在渔村长大的”
“但是,你妈当初生你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只是后来她带着你去大城市了,再见到你已经是七年前了,她说你出车祸失忆”
俞归杳越听越心酸,其实不管外婆有没有骗她,她还是爱她,两人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她知道她对她最好了。
聊了一会儿后,她这才挂断电话。
但她没有选择打电话给那个妈,因为早在七年前,对方离开并留下巨额负债时,她就和她恩断义绝了。
是顾若秦也好,不是顾若秦也罢。
如今,她只想找付温忱要个答案。
她看向一旁的付温忱,付温忱却忽然开始回避她,甚至找了个借口跑了。
案件已经勘破,所有警察和学员对她的态度更好了。
她不需要打脸,顾念之就已经跌落了神坛。
可付温忱却借口忙着学验尸,不停回避她。
直到晚上,她终于将她拽到宿舍房间里,逼问她:“你到底怎么了?”
“还是你心虚了?”
“我心虚什么?”付温忱直视她,眼眶泛红,胳膊被她拽着,狠狠甩开她的手:“你要问什么就问吧,反正我是不会说的,我有自己的理由,我做什么都绝不会后悔!”
俞归杳被她这副无赖的样子气笑了,欺身上去再次抓住她的手腕,这次甚至将她一把推倒在床上,问她:“我是不是顾若秦?”
“你说什么?疯子”
付温忱不看她。
但俞归杳似乎已经从她的反应中得到了答案,心里酸涩极了,一个没忍住就抽出领带将对方双手捆住,随后将那双手压在对方头顶上,抵着她的身体咬牙道:“到底谁疯?你要是早知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亏我还在这里纠结什么替身不替身的问题”
“是啊,你那么喜欢顾若秦,怎么可能和别人结婚。”
她终于找到问题的关键点,却还是被气得不轻。
自己什么记忆都没有,被这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还说什么喜欢她,喜欢她就要瞒着她吗?
俞归杳双眼泛红,失望地看着她。
被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付温忱却像疯了一样,瞬间挣扎起来,眼里浮现泪光,委屈地回她:“是,我就是玩你,我就要玩你,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别想离开我!”
还真是嘴硬啊,为什么不解释?
俞归杳被她气死了,一个没忍住便低下头,狠狠地咬她的脖子,又哑声道:“好,你玩我,看我们到底谁玩谁!”
“我今天不把你玩哭,我就不姓俞!”
“直到你说出真相,向我求饶为止”
她攥着她那双被领带捆绑住的手,脸埋在她脖颈间,不断咬着,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穿着警服,又一只手脱掉自己的外套,扯开领口,让禁欲的制服勾人起来。
付温忱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手被绑着,被举到头顶,只能微微仰着头,承受着她的怒气。
那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温软的唇瓣含着她颈间的肌肤,不断啃咬,让她脖子上酥酥麻麻。
明明有些疼,可脑子里却兴奋至极。
付温忱脸颊潮红,咬着唇,浑身都在战栗
第55章 55
俞归杳这回是真的在咬她, 一点都没心软。
她一只手按住女人被捆绑住的双手,另一只手扯开了自己的制服,俯身在她脖颈间狠狠啃咬着。
她很热, 是被气的。
脑子里被怒火充斥,浑身燥热。
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样玩弄她?!
口口声声说爱顾若秦,可是却不把真相告诉她,让她被蒙在鼓里,像个小丑似的, 自己当自己的替身。
她没有恢复记忆,直到现在还觉得不真实。
自己怎么会是顾若秦呢?
可是付温忱的态度证明了一切。
对方在玩弄她,欺骗她, 将她耍得团团转!
不管有什么理由, 都不应该这样对她。
凭什么?
她没有了十八岁之前的记忆,对方却不愿意告诉她一切, 让她惶恐, 不安。
因为她总感觉自己错过了重要的事情。
为什么就不能和她坦白呢?!
俞归杳越想越气, 狠狠地咬着对方的脖子,女人疼得浑身发颤,脖颈间的肌肤被她咬出红痕, 忍不住发出声音:
“别这样”
明明是拒绝的声音, 却偏偏娇软至极, 反而像是勾引。
她抬头, 将绑住对方双手的领带捆在床头栏杆上, 隐忍地看向对方:“你到底说不说?!”
“说什么?!”付温忱看着她,眼眶泛红, 被她用那样侵略性的视线看着,浑身发软, 默默拢住了双腿。
看到她生气,为什么反而有感觉了
她脸颊潮红,咬着唇,泪水泛滥:“我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我们已经结婚了,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
“那就离婚。”
俞归杳一气之下说出这句话:“如果你不告诉我真相的话,就离婚”
听到这话,付温忱浑身一颤,眼里的泪瞬间涌出来,泪珠从脸颊滑落,她眼睛里阴沉灰暗,顿时就喊道:
“你要和我离婚,你要离开我,我宁愿将你做成标本,做成漂亮的提线木偶,永远躺在床上陪着我,永远不离开”
“如果你喜欢手铐,我也不介意将你锁在地下室,就算你死了,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她眸子里满是疯狂,激动地挣扎着,手腕上被勒出红痕,却死死地盯着她,看得人不寒而栗:“你别想和我离婚,永远别想!”
见她这样,俞归杳的天都榻了。
疯子,真是疯子!
可是如果妥协的话,她就永远都不能知道真相。
这样的爱,让她很窒息
思及此,她目光变沉,立刻就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了一副银手铐,朝女人道:“你说手铐是吧?我确实很喜欢手铐,不过是喜欢看它铐在你身上的时候”
“还有,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让你说出真相。”
话音刚落,她就将那副银手铐铐在了付温忱的脚踝上,随后掰开她的腿,让手铐另一端铐上床尾的栏杆。
那手铐冰冷的质感让付温忱双腿发抖。
她整个人被对方绑在床上,呈现大字型,一双玉足被铐着,只能哆哆嗦嗦地问对方:“你怎么来的这个?”
“你忘了?我现在是警.察。”
身上的制服将俞归杳衬得严谨却又恣意,她冷着脸,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接着将女人的衬衣一点点剪开,边失望地看着她:“既然你喜欢我,为什么不肯说出真相。”
“难道你在隐瞒什么?我又为什么会失忆,然后来到渔村。”
“我不知道!”
付温忱不敢看她的眼睛,冰冷的剪刀划过锁骨,又缓缓往下,剪开衬衣,划过雪白的肌肤,她浑身颤抖,胸前高耸的弧度剧烈起伏着,也不知怎么的竟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
兴奋,刺激,却又害怕
她只能道:“要是伤到我了,你就死定了!”
“还有,我穿的衣服都是十万起步,你赔吗?”
她知道俞归杳爱钱,没准能就此收手。
可她没想到,这回俞归杳是铁了心地要逼她,一边剪开她的衣服,一边朝她笑:“没关系,离婚后我净身出户,够抵这两件衣服了吧?”
“你!”付温忱泪眼朦胧,双手双腿不断挣扎着,哭得越发厉害:“你别提那两个字”
“你告诉我所有的事情,我就不提了。”
从始至终俞归杳的目的都只是知道真相。
她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这种感觉太过难受。
她也知道,付温忱只有在做的时候格外脆弱,所以她才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思及此,手里的剪刀已经缓缓剪开了牛仔裤。
俞归杳将那剪开的衬衣布料扯开,女人还穿着白大褂,甚至戴着金丝眼镜,可那镜片雾蒙蒙的,红唇微张。
衬衣被剪开后露出黑色的蕾丝文胸,吊带勒住肩膀,蕾丝包裹着雪白的玉峰,那腰肢纤细,仿佛轻而易举就能折断。
付温忱微微颤抖着,又泪水盈盈地看着她:“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
“可是你已经”
俞归杳又将牛仔裤的布料扯开,露出下面黑色的布料,丁字裤像泳裤一般,漂亮至极,几根细线系在胯骨上,一块薄薄的布料包裹住女人的重点部位。
伤口处似乎已经涌出了不少透明溶液,布料被浸透,紧贴在肌肤上,凸显出里面的形状。
“我看你这套内衣也价值不菲,我要剪开吗?”
俞归杳的剪刀轻轻戳在布料上。
隔着布料,付温忱能感觉到剪刀的锋利,她浑身一抖,手铐发出挣扎的声响,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一股透明溶液又从伤口处涌出,黑色的布料变得更加紧贴。
她咬住了唇,脸颊潮红,终于忍不住道:“剪开我想要你”
说这话时,她满眼媚意,眼尾泛红,泪珠接连不断地落入鬓发中。
看她这副模样,俞归杳勾起唇。
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随后,她瞬间俯下身,将女人抱进怀里。
她身上的制服还整齐至极,只是扣子解开了几颗。
相反,剪刀剪开了那价值不菲的布料,锋利的剪刀轻轻划过肌肤,吓得付温忱缩在她怀里,眼泪直掉。
随后,布料被她拽开,她又解开了对方的排扣,身下的女人就只穿了件白大褂,紧贴在她怀里,脚腕被铐住,双手被绑着,却仍然不愿意松口:
“你这样正得我意,我就喜欢这种刺激,所以我绝对不可能告诉你什么的!”
“谁说我会要你了?”俞归杳反而笑着,又凑到她耳边轻声道:“除了要你,我什么都会做,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
“你!”付温忱潮红着脸,对方滚烫的呼吸吹拂在耳畔,光是听到那声音,透明溶液就止不住地从伤口处淌落。
“随便你怎么做,反正我不会开口。”
她依旧嘴硬。
俞归杳用手碰了下她的伤口处,就像是挤了满手的沐浴露,滑腻至极。
女人微微一抖,她很满意,接着起身从抽屉里拿出早晨没喝的牛奶,打开包装。
“你干什么?”
付温忱潮红着脸,只被她碰了一下,就难受极了:“如果你不做到最后,就别碰我!”
“我偏要。”
俞归杳忽然将包装盒倾斜,接着乳白的牛奶便悉数往下淌落,全部倒在了女人的锁骨下。
对方的肌肤竟比牛奶还白,乳白的牛奶溅得满身都是,从肌肤上滑落,从腰肢往下滑落,看得人心跳加快,浑身发热。
付温忱咬着唇,已经能够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不由得红着脸恼道:“你就算这样,我也不会说出什么的。”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你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
俞归杳被她气得青筋浮现:“你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看到我长得像顾若秦,所以才接近我,和我做,甚至和我结婚对吗?”
“那你口口声声说喜欢顾若秦,却又对我说喜欢我这个替身,你可真是博爱啊!”
她语带讽刺,瞬间低下头,咬住她的脖子,狠狠啃咬,又往下,一遍遍狠狠地咬她。
甜腻的牛奶也被她不断吮吸着,所过之处牛奶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你放开我!”
付温忱被她折磨着,双手双脚被手铐和领带勒出红痕,十指紧攥着,眼睁睁地看着女人舐着牛奶。
她是故意的,故意这样折磨她,还咬她,让她疼痛,又遍体酥麻,止不住地发出声音:“你再这样,我也不会说出什么!”
“绝不会告诉你一个字!”
她几近疯狂,微微仰着头,泪水盈盈,又满脸潮红地喊道:“你这都是徒劳之功我绝不会告诉你”
见她还这样嘴硬,俞归杳没办法,将牛奶浇在她的伤口处。
付温忱感觉一阵凉意,往下一看,便见乳白的牛奶浸没了伤处,不断往下滑落。
她看得脸颊滚烫,而女人竟忽然吻住伤口处,一点点将伤处周围的牛奶全部清理干净,湿软的舌尖不断扫过,吮吸着牛奶。
“我不会妥协的……”
见到这一幕,付温忱心神颤抖,总感觉对方像小猫一样在讨好她,可仔细感觉,对方明明是在勾引她,想趁她忍不住时骗她开口说出真相。
她浑身颤抖,像是疼的,只有她本人知道,她在隐忍着。
俞归杳观察着她的反应,伤口处早已淌出大量透明溶液,所以她故意将四周都吻遍了,不断舔舐着周围滑落的牛奶,却都是浅尝辄止。
渐渐的,房间里全是付温忱低唤的声音:“杳杳”
“别逼我了……”
她浑身滚烫,像是高烧发热,满脸是泪。
“我真的不会说”
付温忱的身体在不断发颤,像是病入膏肓,浑身潮红,伤口处全是流出的药水,那是白天的药膏融化,掺杂着透明溶液,浸透了白大褂。
药膏被透明溶液冲去,只剩下乳白的牛奶滑落。
她戴着金丝眼镜,镜片早已雾蒙蒙的,遮住了目光散乱的双眼,泪水滑落,红唇不断喘气。
“你越这样我越喜欢……”
“是吗?”
“只要你愿意说出真相,我就给你。”
俞归杳目光深沉,明明是折磨对方,可看到对方这副模样自己却动了情。
她很想妥协。
可是,她必须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而且必须从付温忱口中知道。
她喜欢她,不想再和她产生任何隔阂,想和她永远在一起。
但女人却偏偏嘴硬,直到这时候,却还一边哭,一边喘道:“我不说,有本事你也忍着。”
“你明明就想要我,求你了”
“你爱我好不好”
听到她的心声,付温忱的心早已软得一塌糊涂,可她终究不能说出过去的一切。
她不能赌,也不敢赌。
她怕失去一切。
眼泪一颗颗滑落,付温忱始终都没认输。
反倒是俞归杳看着她哭哭啼啼又难受的样子,最终抬头,狠狠地吻上了她。
两人的唇瓣相触,付温忱浑身颤抖,随后被她撬开了贝齿,一道湿软的舌尖瞬间蹿入她唇中,缠住她的软舌,不断搅动着。
嘴里渐渐满是牛奶味,香甜滑腻。
她呈现大字型,被对方紧紧搂着,双手双脚被捆绑住,只能用舌头迎上去,不断晃动着,和女人唇舌交缠,搅动着彼此的舌尖,吮吸着彼此的唇。
不知过了多久,付温忱哭得越来越厉害,她喘不过气,呜咽着,嘴角有牛奶和津液的混合物滑落,浑身都在战栗。
因为她难受至极,伤口处瘙痒得要命,浑身滚烫,感觉要死掉了。
“杳杳”
她哭得太可怜。
俞归杳觉得自己真的有病。
用这种方法,可最终妥协的还是自己。
她一双眸子深沉,轻轻擦掉了对方眼角的泪,妥协了。
她低头往下,吻上了对方的伤口处,又怕伤口处更加红肿,只能轻轻安慰着,不断将周围的牛奶吮吸走,顺便将舌尖探进唇瓣中搅动,想以此让她好受点。
付温忱果然好受了,本来伤口处里面难受至极,可现在,好多了……
她脸颊潮红,就像有阵阵雷劫击打在身上,浑身酥麻。
俞归杳还在不断吮吸着伤口处的牛奶,舌尖疯狂在那两瓣唇中搅动,甚至搅动着唇中的小舌尖。
可不过一会儿,伤口处便瞬间喷涌出大量透明溶液。
俞归杳红着耳根,有些无奈地看着晕过去的女人,随后解开了她的手和脚。
手腕和脚腕上都有深深的红痕,她不明白,到底是什么真相,值得对方如此忍耐,明明以前,她一刻都忍不了,可现在,为了这所谓的真相,她咬了她两个小时,她都未说出口。
迟早有一天她会知道的。
俞归杳想着,到那时,说不定对方会后悔不告诉她
想到这,她将对方打横抱起,走进了浴室。
她脱掉衣服,和对方一起洗了个澡。
付温忱全程哼哼唧唧的,明明还在睡梦中,却缠着她不放,哭着闹:“还想”
俞归杳连忙帮她上药,每次看到那红肿的两瓣唇都心惊,感叹自己不够节制。
她亲了亲她的唇,又帮她漱口,帮她吹头发,最终裹着她上床睡觉。
这回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她搂着对方,闻着对方身上的冷香味,安然入睡。
【叮,反派黑化值-30,目前黑化值11】
俞归杳:“!!!”
她猛地惊醒,发现自己是穿到了付清渡身上,正睡在某间房中。
眼前出现的虚拟对话框显示着这一切都不是梦。
付温忱的黑化值是真的只剩下11了,这也就意味着,只差11,她就能完成任务。
俞归杳直到现在还有些懵懵的,她又看了眼对话框。
却没想到这次对话框忽然变了。
【黑化值达到极限,将触发记忆。】
俞归杳:“???”
什么意思?达到极限?
意思是黑化值归零,系统能帮她恢复记忆?
想到这,她莫名安心了许多。
但就在这时,房间里的灯忽然打开,门口的付母看见她醒了,高兴坏了。
“清渡啊,等着等着,妈妈给你找了很多漂亮小姑娘!”
这话说完,付母立刻出门,没过一分钟,房里就站了一排的美女,付母还介绍道:“这些小姑娘都心甘情愿和你结婚,你们了解一下,选一个最喜欢的!咱们立刻结婚!”
俞归杳:“”
深更半夜的,相亲?
还要结婚!
第56章 56
“妈, 你别弄这些行吗?”
“我的身体不允许”
俞归杳开始苦口婆心地劝付母,但对方显然不是这么好打发的,让那几个相亲的女人走后, 便坐到她旁边,皱眉道:
“清渡啊,妈哪里知道你喜欢的人就是付温忱的小情人啊!”
“我都在综艺里看到了,那女人和顾若秦长得一模一样,如果她真的是顾若秦, 你肯定抢不过付温忱的。”
“所以你还是忘掉那个女人吧,妈给你找更好的。”
俞归杳:“”
听到这话,她差点没绷住,
对了, 她之前骗付母说她喜欢俞归杳来着,如今回旋镖来了。
真不知道该怎么劝。
但正当她犹豫怎么说时, 付母却又忽然道:“你可千万不能再掺合到付温忱和顾家的事情里面去了。”
“顾若秦就是被她害死的, 别到头来连你也”
“怎么说?!”
听到这话, 俞归杳立刻打起精神,想从付母这里套话。
对于抹黑付温忱的事情,付母是一点都不留余地:“当年绑匪是想绑付温忱的, 却阴差阳错把顾家姐妹给绑了去, 付温忱从火海里把顾若秦背了出来。”
“但她现在说她当初背错了人, 那顾若秦不就是被她害死了?!”
“就算现在顾若秦回来了, 也改变不了她当初害死她的事实。”
这话乍一听好像是这么回事, 但俞归杳想的却是付温忱不会因为这样所以才不告诉她真相吧?
可这件事说到底都是绑匪的错,付温忱怎么会把事情怪到自己身上?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越想越疑惑, 她又皱眉问付母:“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还有,温忱很好, 你别对她偏见太大了。”
“我对她偏见大?那是因为当年绑匪给我打过威胁电话,说绑了付温忱,但不知怎么的,绑的其实是顾家姐妹。”
“清渡啊,你不要再被她骗了,绑架顾若秦的很有可能是和付温忱有关系的人,她们一起做局骗钱呢!小时候我们家就被骗过!”
付母立刻劝她:“也千万不要再和付温忱扯上关系了,她就是个疯子!”
“小时候被骗过?”
“是,小时候付温忱被绑架,你担心得要命,还非要和我一起去交赎金,结果绑匪亲口说的,是付温忱和他一起做局,结果中途反水,让我们注意着点这个小混蛋。”
“最后绑匪跑了,付温忱昏迷不醒,醒来后还和你卖惨。”
“小小年纪就不学好。”
付母越说越来气。
俞归杳看她在气头上,知道劝不动,于是连忙转移她的注意力:“我饿了,想吃点东西。”
“好好好,妈马上去给你准备。”
没吃多少,俞归杳又很快入睡,可心里总是想着,绑匪的话能信吗?
付温忱不可能小小年纪做那种事。
再次睁开眼,她看着怀里安然入睡的女人,心里柔软至极,却又忍不住疑惑。
付温忱害死了顾若秦?难道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不告诉我事情真相?
也有可能是一场意外,但是,到底是什么值得她一直守口如瓶?
想着想着,她又皱起眉,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付温忱缓缓睁开了眼,一双眼微微发红,死死地盯着对方。
是,是她害死了她。
但当真的被对方猜到时,她还是心痛无比。
又或许,是付母告诉她的。
再这样下去,对方迟早会知道真相,到那时,她会厌恶她,会远离她
阴郁和疯狂逐渐占据了付温忱的心,她越来越恐慌,紧紧抱住女人,心里也渐渐下定了决心。
她是时候和对方坦白了
-
宿舍外又响起了起床哨。
俞归杳艰难地睁开眼。
照样是四点多起床训练,不过这回的训练是长跑。
跑了一个小时,她带早餐回来,付温忱还在睡。
俞归杳便坐在床边等她醒来,看她睡眼惺忪地睁开眼,这才朝她道:“在你告诉我事情真相之前,我不会碰你了。”
“哼,谁稀罕。”
付温忱一个翻身,继续埋在被子里睡,迷迷糊糊道:“昨晚也是你强迫我”
俞归杳:“”
好,昨晚算是她用错了方法,她以为付温忱肯定会忍不住,结果没想到是自己先心软。
但这次,肯定不会了!
想到这,她立刻穿好警服外套,又走了出去:“自己吃饭,吃完集合。”
她关上门,付温忱这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一双眼晦暗不明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俞归杳总觉得付温忱很奇怪。
对方还真和她冷战起来了。
白天不说话,晚上分床睡。
深更半夜也不会钻到她被子里,而是安安分分,每天自己给自己上药。
每次俞归杳都会撞见她坐在床上,自己撩开睡裙,接着叉开腿用手指上药。
俞归杳:“”
她只能偏开头去,红了耳根,有几次甚至忍不住开口:“还疼不疼?”
“不要你管。”女人很强硬,却似乎因为疼痛,发出声音:“嗯哼~少管闲事。”
也不知道是谁故意在她眼皮子底下上药的!
还一脸潮红地将药膏涂抹在伤口处,双腿叉开着,正对着她让她看得清清楚楚,明显是在勾引她。
俞归杳一直忍着,整整七天,两人的关系降到冰点。
付温忱的伤早就好了,有时候深夜里,她还听到她偷偷摸摸在被子里瞎胡闹。
仿佛是故意的,那低喘声一直在她耳边徘徊。
对方就想让她先主动求和好。
但她偏偏不。
她集中注意力在案件上,每天都矜矜业业地查案,几乎一天破一个案子,每次转头时,顾念之都在一旁咬牙切齿地看着她。
5月13日,17岁男孩失踪,尸体在水库中发现,经调查,是同班同学临某为之,两人有感情纠纷。
5月14日,老农被男性侵.害,肛.门撕裂,经调查,是同村越某为之,加害人有特殊癖好,受害者多达5人。
5月15日,被害人自杀身亡,经调查,是其丈夫为骗保杀人
5月19日,被害人家中失窃,头部撞击身亡,加害者一年都没找到,经调查,是小区保安所为,两人曾发生口角。
俞归杳在查案的过程中恢复了很多记忆,小到一些查案的细节,大到想起顾家的很多人,以及和顾老爷子的相处经历,孩童时期的回忆。
但始终,都没有和付温忱相关的。
她有些郁闷,但随着综艺录播的播出,网上所有人都被她快而准确的查案方式所惊呆。
顾老爷子更是雷厉风行地晒出了DNA检测报告。
报告显示,她俞归杳和顾念之都是顾家的孩子,但到底谁是顾若秦,综艺已经给出了答案。
网上舆论几乎一边倒。
顾氏和顾念之的天都塌了。
顾老爷子要赶她们出去,一时之间,顾家没有谁敢为她们说情。
事情已经差不多告一段落,综艺还在继续跟拍。
但俞归杳决定退出综艺,然后进行升学考试,最后报考公务员,成为一名真正的人民警.察。
她也想通了。
5月20号这天,她想和付温忱和好。
不管真相是什么,都不应该影响到她们的感情,她喜欢她,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正因为喜欢,长久的冷战也让她受不了了。
想到这,俞归杳将手里的花藏到了身后,又推开宿舍门。
宿舍里,付温忱正坐在床边,一声不发。
她便走过去,看到桌上有杯水,掩饰性地便喝了下去。
终于,付温忱抬起了头,眼眶泛红,十指握紧,忽然看着她道:
“整整七天,你就真一点都不哄我”
俞归杳:“”
因为她也不想认输啊。
想到这,她将杯子放下,却又听到对方道:“你刚刚还和那个警花抱了!你看都没看我一眼!”
“那是因为我要走了,和所有人都抱一下告别。”
俞归杳连忙解释:“我哪里没看你?你去哪里我都关注着。”
付温忱竟然不听她解释,眼里充盈着泪水,忽然站起来,又朝她一步步走来,阴沉道:“好,我跟你坦白。”
“真的?”
她真的要告诉她真相?
俞归杳有些不可思议,她看着女人,对方却好像很不对劲,目光阴沉又疯狂。
她后退,便被对方逼到了角落里。
这些天,付温忱听着她的心声,知道她一点点地恢复了记忆,惶恐又难安,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她终于要被她逼疯了。
她选择和她坦白。
【叮,反派黑化值-10,目前黑化值1】
俞归杳:“!!!”
她震惊了。
黑化值要归零了?任务要完成了?
别说,她还有些舍不得呢。
因为正是她穿到付清渡身体里,系统发布任务她才和付温忱关联到一起的。
一路走来,虽然恢复了顾若秦的部分记忆,但在心里她依然是俞归杳。
她们俩的初遇,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她这样想着,却只见面前的付温忱越发激动了起来,眼里的泪越来越多,目光也越来越阴沉,死死地盯着她,忽然道:“是吗,舍不得?”
俞归杳:“???”
她震惊地看着对方。
付温忱却又上前两步,彻底将她抵在墙上,眸子里满是疯狂。
俞归杳只看到眼前忽然出现了对话框,对话框里的数字不断变换着。
【叮,反派黑化值+5,目前6】
【叮,反派黑化值+10,目前16】
【叮,反派黑化值+11,目前27】
【叮,反派黑化值+20,目前100】
俞归杳:“!!!”
怎么忽然暴涨到一百了!
她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付温忱却忽然看着她笑了:“不明白就重来一次,只要有黑化值,你死也别想离开我。”
听到这话,俞归杳目光微颤,这回她终于想通了。
对方真的能听到她的心声!
又或者是,付温忱也有系统?!
震惊之余,她忽然感觉眼前一片模糊,眩晕了起来。
付温忱则满眼眷恋地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又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眼里的泪落下来,一边哭一边无辜地朝她道:
“是啊,我能听到你的心声。”
“正因如此,我害怕地整夜睡不着,我怕失去你。”
“你不要再离开我了,我失去你七年,已经够了”
“姐姐”
她把脸埋在她的脖颈处,轻轻咬了她一下:“不许再和我冷战了”
姐姐?!
是啊,她能听到她的心声,自然知道她能穿到付清渡身体里。
不对,她才穿过来没多久
她到底怎么能听到她的心声的?!
俞归杳心中万般疑惑得不到回答,意识逐渐恍惚起来。
是那杯水有问题,她竟然还主动喝了!
对方到底要对她做什么?!
还想不到结果,她便渐渐晕了过去。
付温忱抱着她,眼里是痴迷,她看到对方手里掉落的花。
玫瑰花鲜艳无比,可掉落在地上,花瓣已经松开了。
看到这朵花,付温忱忽然放肆地哭了起来,她跌坐在地上,紧紧抱着对方,眼泪一颗颗坠落在女人颈间。
“对不起,我太害怕了。”
“你不能离开我。”
“哪怕我将你关起来”
“我不会让你恢复记忆的”
只要黑化值不归零,她就永远都不会离开这个世界,永远离开不了她。
付温忱紧紧抱着她,阴沉又疯狂,似乎要将她融入骨血中
第57章 57
再次睁开眼, 俞归杳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天花板很陌生,整个房间都很陌生,但是布置得很温馨。
只是没有窗户
她翻了个身, 听到了锁链声。
低下头,便看到自己脚腕上扣着脚铐,用一根很粗的锁链连接在床尾。
付温忱真的把她关起来了!
顾家的人没有找她吗?
此时俞归杳混乱至极,晕倒前的一幕幕仿佛还浮现在眼前。
付温忱竟然真的能听到她的心声。
而且黑化值到了一百。
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出去?
她思索着,房间门却忽然打开, 付温忱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是散发着浓郁香味的饭菜。
“你逃不掉的。”
对方冷着脸,本就长得清冷, 如今摆出这样的表情, 只让人胆寒。
她好像很憔悴,眼眶泛红, 目光阴沉。
俞归杳根本不知道自己昏迷的时候她又胡思乱想了些什么, 此时只能哄她:“既然你能听到我的心声, 就应该知道我喜欢你啊,还绑着我干什么?”
“要是被顾家的人知道了,我怕他们找你麻烦。”
都到了这种时候, 她还想着对方有没有事。
但付温忱却将托盘放到床头, 只深深地看着她:“我不怕他们, 只怕你离开我。”
俞归杳:“”
怕她离开她?
所以下.药, 囚.禁。
真是疯了, 就算不做这些她也不会离开她的
俞归杳忽然想起来对方能听到她心声,连忙放空脑子。
但已经来不及了, 付温忱已经满眼是泪,却猛地扑进她怀里, 又紧紧抱住她的腰,低声道:“你这个骗子,你之前就说了,等到事情结束就离开,你还说我心理变态,是杀人狂魔,你说结婚了还能离,你说拿了钱就赶紧离开!”
“你曾经那么多次在心里想着要离开我,现在知道我能听到你的心声,所以编谎话骗我是不是?!”
俞归杳:“”
她忽然有些心虚,但对方偷听她心里话,也没理吧?
这段时间自己的心里话都被对方听了去。
不光是那些拿钱就走的话,还有骂对方是疯子,是渣女,心理变态
两个人做的时候,她心里想着好紧,好软什么的也被她听到了!
真是疯了!
她正想着时,又忽然反应过来,抬眸的一瞬间便对上了付温忱的眼睛,顿时羞耻至极。
又被她听到了
可付温忱却忽然伸手搂住她的脖子,柔软的身体也顺势贴在了她怀里。
对方整个人坐在她腿上,一双细白的腿勾住了她的腰,低声在她耳边道:“姐姐,现在伤处更.紧,更软了,因为伤好了,你可以一直用力,我不疼”
那灼热的呼吸吹拂在耳畔,俞归杳顿时面红耳赤,连忙恼道:“你别随心所欲就听我的心声!”
“我不是故意的,也没有偷听,是你的心声非要蹿到我耳朵里来。”
付温忱很无辜,故意往她身上蹭。
俞归杳这才注意到,对方穿的是一身蕾丝短睡裙,黑色的蕾丝裹住玉峰,胸前一片雪白,短睡裙因为坐姿而被撩起,堪堪遮住腿根,露出那双细白的腿。
她肯定没穿
俞归杳下意识就想着,女人却又抓住了她的手,想引诱她:“姐姐摸摸就知道了”
俞归杳:“”
她确实被勾引到了,心跳很快,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所有事问清楚!
所以她立刻反握住了对方的手,又佯装镇定地看着女人:“你什么时候能听到的?该不会第一次”
“对,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能听到了。”
没想到付温忱竟格外坦诚,接着又执着地看着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关心道:“姐姐,你饿了吧?吃完我们做好不好?”
她唤她姐姐的时候,眸子里满是偏执和疯狂,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的爱意。
俞归杳一时没忍住,甩开了她的手,语气也变差了:“你先前把我当顾若秦,现在把我当付清渡,姐姐姐姐的喊着,却就是不告诉我真相!”
“谁来了都会觉得你是疯子。”
“你从一开始就能听到我的心声,却将我玩弄于鼓掌之中,什么都不告诉我,处处欺骗我!”
“怎么,听到我渐渐为你心动,渐渐喜欢上你,觉得我很好玩是吧?”
“要是你真的喜欢我,爱我,就应该一开始直接告诉我一切,喜欢一个人不就是这样吗?坦诚相待,这份感情才能不掺杂质。”
“可是现在,你什么都瞒着我,还把我关在这里。”
俞归杳完全不理解她,也无法理解:“你到底为什么要瞒着我?还有付清渡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系统了,黑化值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
看到她那副想刨根问到底的样子,付温忱的心脏越来越痛,她紧紧抱着她,眼里的泪瞬间滑落。
知道越多,俞归杳就会越接近真相。
等到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后,如果她在另一个世界还有家人,她还会想留在这里吗?
不,她决不允许,也绝不能接受她离开!
她很自私,只想要她陪着她。
她只有她了
强烈的剧痛感从心脏蔓延到全身,付温忱的泪越涌越多。
那温热的眼泪滴落到俞归杳的脖颈处,让她瞬间心软了。
真是,为什么每次都这样。
一提到这个就哭!
明明知道她受不了她哭
俞归杳咬着牙,连忙伸手捧住对方的脸颊,将对方的脸抬起来。
女人哭得很可怜,眼眶泛红,睫毛湿漉漉的,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波光潋滟,眼尾的小痣被泪水浸湿。
她嘴唇紧抿着,对上她视线的一瞬间,忽然扑上来,猛地吻住了她的唇,又疯了似地哑声道:
“是,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我知道你有系统,我知道我是你要感化的反派,之所以能听到你的心声,是因为你的系统害怕我的黑化值太高,怕我杀人而让我许的愿。”
“我许的愿望是我希望你还活着,我想明白你的心意,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系统满足了我,给了我读心术,然后我在剧组找到了你。”
“整整七年,我终于找到了你,虽说你失忆了,但你还是爱上我了,不是吗?”
付温忱深深地看着她,满眼爱意。
她可以告诉她这些,但绝不会告诉她,当初的事故是她造成的,是她害死了她
泪水从眼角滑落,她搂着她的脖颈,轻轻吮吸她的唇。
两人的唇瓣紧贴,在吮吸间传来阵阵酥麻感,灼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俞归杳的心脏剧烈跳动着,很想回吻她,但还是忍住了。
因为她知道对方还有事情在瞒着她。
听到她心声,付温忱忽然双眼阴沉地咬了她一口,偏执地笑了:“当然不止这些,但是我永远不会告诉你,我会永远锁着你,让你再也离不开我”
俞归杳:“”
疯了,真的疯了!
不,不能想了,会被她听到
不是,就算有事情瞒着她,她也不会跑啊,非要玩什么强制爱是吗?
俞归杳根本忍不住,干脆朝她道:“你非要这样是吗?你明知道我喜欢你,你觉得这样锁着我,我就离不开吗?”
“嗯,只要一直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
付温忱似乎陷入了一个误区,满眼是泪,像疯了一样,又吻她的唇:“你想玩强制爱,我配合你。”
“你不要离开我”
“医护,女仆,项圈,主仆都可以”
“你用鞭子打我也可以,只要你不离开”
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对方喉部的小痣,缓缓画着圈。
俞归杳下意识吞咽着,被她撩得喉咙发痒。
但是,对方越这样,她就越好奇。
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一旦知道对方有事情瞒着她,一天不知道真相,她就抓心挠肺地好奇。
可现在知道对方能听到她的心声,她必须要收敛点
所以她连忙抓住对方作乱的手,又义正言辞道:“跟之前一样,你一天不告诉我真相,我就一天不碰你。”
“还有,你既然知道我只是穿到付清渡身上,就不要再叫我姐姐了,我受不起”
“我非要。”
付温忱仿佛被她刺激到了,甩开了她的手,又更加贴近她,双腿夹住她的腰,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脖子,在她身上乱蹭,边道:“我现在伤好了,你逃不开的,如果你不愿意,我就等你穿到姐姐身上的时候,那时候你没力气,我可以随心所欲”
一提到这个,俞归杳的脑海里就忽然回想起好几次自己做春梦,却梦到自己穿成付清渡和付温忱做,对方满脸潮红,不停喊她姐姐。
那时候的感觉真的很真实。
难道
“没错。”付温忱忽然接话道:“那时候你没什么力气,我只能自己来了。”
“你忘了,做的时候你还在想,我摸起来好像更软了,嘴好甜”
俞归杳:“!!!”
干脆让她死了算了。
听到心声这种事情真的太社死!
但是更逆天的事情是
“那可是你姐姐的身体,你怎么能?!”
俞归杳简直不可置信,就算自己穿到了付清渡身体里,但她到底不是付清渡。
然而就在这时,付温忱竟拽下了短睡裙的吊带,想将睡裙脱下来,边道:“到底是不是你的身体,等你今晚在那边醒过来,我再过去和你做一次你就知道了。”
“你觉得会有身体和你的灵魂那么契合吗?”
“你觉得你会无缘无故穿到姐姐身上吗?”
“你觉得我会和除了你之外的人做吗?”
好几个反问让俞归杳愣住了,她见女人的睡裙已经褪到了腰下,连忙制止她:“你先等一下,我精神有点错乱,让我捋一捋”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搞什么鬼?!
又是付清渡,又是顾若秦的。
她既然是顾若秦,又怎么可能是付清渡?
难不成她有两具身体?或是像现在一样,七年前,她白天是顾若秦,晚上是付清渡?
疯了吧?!
她正混乱时,付温忱娇软的身子贴了上来,睡裙已经掉到了地上,那具雪白的身子养了七天,身上的伤和红痕早已消失,变得白嫩软腻。
付温忱的眼里满是偏执,痴痴地看着她,更主动吻上去,亲吻着她的唇,边哑声道:“总之,你再也不可能离开我了,不管你是在这里,还是在那具身体里,都有无数监控”
“我会将你永远锁在我身边”
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俞归杳顿时遍体生寒。
对了,可能因为黑化值到了一百。
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明明之前还好好的。
她百思不得其解。
而缠在她身上的付温忱却笑了:“可能是因为,你七天没有碰我,我空.虚到黑化了~”
俞归杳:“”
见她不说话,付温忱接着吻她,又抓着她的手从自己腿上滑上去,边软声道:“你要我好不好?只要你哄好我了,我可以解开你的脚铐”
俞归杳很想誓死不屈的。
但是
诱惑实在太大了
第58章 58
“不仅要打开我的脚铐, 手机也要给我。”
虽然心中已经有所动摇,但俞归杳还是想多加一些筹码。
她的手瞬间握住对方的腰,那纤细的腰肢盈盈不堪一握, 肌肤光滑细腻。
感受到她掌心的滚烫,付温忱像仿真娃娃一般没了力气,整个人软倒在她怀里,双手也紧紧搂着她的脖颈,脸颊滚烫至极, 不断亲吻她的唇,急切万分道:“快点~”
“你还没答应我。”
俞归杳反而不急不缓,只是伸手轻轻抚过她的脊背。
她知道, 真正的主导者是自己。
只要她不想, 没人可以勉强她。
只不过对方能够听到她的心声
这点真是太犯规了!
她对上付温忱的眼睛。
女人却笑了,整个身体都紧紧贴在她怀里, 感受着她抚过自己的背部, 脸颊潮红着, 浑身轻轻发颤,朝她柔声道:“你很久没碰过我了,我好想要你”
“但是”她又话锋一转:“手机不会给你的。”
“而且, 你应该也很了解我, 我想要的东西可以不择手段去得到”
付温忱轻轻捏着她的耳垂, 满眼深情地看着她。
俞归杳看到了她眼底的疯狂。
这时候她明知道自己应该去妥协的, 去安抚对方。
毕竟遇到连环杀人魔, 受害者首先想的应该都是如何不刺激到对方,先保全性命。
可这一刻, 她就是不想妥协,反而用了点力, 死死掐住她的腰,又猛地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低头狠狠地咬了她的脖子一口,缓缓道:“你不把手机给我,那就算了。”
付温忱微微仰着头,感受着脖颈上的疼痛感,却又笑了。
她很兴奋,她就喜欢对方这样粗鲁。
只有疼痛感能让她感受到真实,她害怕对方忽然离去,虽然说有黑化值作为筹码,但系统始终是个不稳定因素。
又或许,终有一天,她能让系统离开。
如果不行就毁了它
这一切都需要徐徐图之。
付温忱的眸子又黑又沉,她眷恋地抚摸着女人的脸颊,心里想着不能将对方逼太紧,于是终于妥协。
“好,你满足我,我给你手机”
她脸颊潮红,喘着气,用一双细白的腿缠上了女人的腰。
俞归杳见她答应了,这才松了口气,随即抬头,轻轻吻住了她的唇。
她抱着女人,紧紧搂着对方的腰,又一寸寸地吮吸着她的唇。
她已经很久没碰过她了。
所以付温忱只觉得浑身酥软,她闻着对方身上的香味,回吻着对方,被她紧紧抱在怀里,心跳如雷。
两人的唇瓣不断吮吸在一起,酥酥麻麻,滚烫的呼吸相交缠。
俞归杳撬开了她的贝齿,可下一秒,熟悉的感觉再次袭来,她脑子里一阵眩晕,竟有无数的记忆片段涌入她的脑海。
她一愣,连忙放空自己的大脑,怕被付温忱听到心声。
于此同时不断吻着对方,那软舌早已蹿到女人唇中,不断搅动着女人的软舌,在她唇中扫荡着。
两人湿软的舌尖不断纠缠在一起,疯狂搅动着,付温忱沉迷其中,呼吸越发急促,一阵阵酥麻感从舌尖蔓延开来。
俞归杳又吮吸着她的唇,将唇中的津液吮入唇中,吞咽而下。
两人唇舌交缠,她的手已经渐渐往下。
而脑海中的记忆则越发清晰。
记忆中的付温忱变成了孩童模样,穿着洗得发白的短袖,破旧的长裤,手臂上全是淤青,怯生生地躲在墙后。
她一头杂乱的短发格外阴郁,那双眼睛看着人的时候也阴寒至极。
对上那样的眼睛,付母立刻道:“这孩子不行,我们领养孩子是来照顾你的,她这副模样,还杀过人,万一以后欺负你怎么办?!”
“我不敢赌!”
她坐在轮椅上,勾勾手让孩子过来,又温柔地笑了:“不怕,原生家庭不是她的错,我会教好她的”
“你这孩子!”
望着女儿那张苍白的脸,付母终究是妥协了,但她还是越看那孩子越不满意。
小孩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她知道她叫付温忱,她要做的就是感化她。
眼前忽然出现了虚拟对话框【叮,系统优化完毕!由于系统出现差错,宿主胎穿成了两个人物,只能白天使用一个身体,晚上睡着后使用另一具身体,因此作为补偿,能让宿主听到反派的心声。】
那这任务很简单啊。
坐在轮椅上的少女朝着面前的小孩笑着,轻声道:“以后你就叫我姐姐”
“姐姐”
小女孩抬起头,直视她,收敛了眼里的阴沉,看起来格外乖巧。
然而她听到了她的心声。
要杀掉那些欺负我的人再走吗?
姐姐会带我回家,然后欺负我吗?
俞归杳:“!!!”
记忆忽然混乱起来,她后背全是冷汗,只能紧紧搂住女人,不断吻她。
“姐姐”
从付温忱唇中溢出断断续续的低唤,她的心里一片暖意。
原来是这样
可她不能去细想刚刚的记忆,不能让对方听到她的心声。
她的指尖已经潮热至极,已经彻底探到隧道的最里端。
脑子里的记忆再次袭来,这次是在付家。
付母将女孩狠狠推开,不断骂她:“刚离开福利院,那里就起火了,院长说肯定是你做的,让我小心点你,我看你根本就不能待在这个家,万一害到我们清渡,我饶不了你!”
小女孩蜷缩在地上,无法反驳。
可忽然,轮椅的声音响起。
少女停在她面前,低头朝她伸手,直接将她拽到了怀里。
“姐姐”女孩眼里是泪:“不是我。”
“我知道。”
付母还想骂,却被少女的眼神制止:“妈,以后温忱我来带,她和我住在一起。”
她将女孩抱在自己腿上,逗她:“放火这种蠢事我们温忱才不会做呢,对不对?”
“嗯。”女孩低头,不敢触碰到她,看向她的眼里却多了一点光亮。
俞归杳浑身发热,想起这一幕,怀里的女人则紧紧搂着她的脖子,不断回吻她:“姐姐”
她有些恍惚,指尖不断往前。
付温忱则满脸潮红,浑身发颤,像有一阵阵雷劫击打在身上,让她浑身阵阵酥麻。
“啊啊姐姐”
记忆里,女孩怕打雷,总是缩在床脚捂着耳朵尖叫,仿佛这样就能淹没雷声。
每到这时,她总会来到她身边,又将她抱进怀里,捂住她的耳朵,哄她:“以后姐姐没醒的时候,如果打雷了,就钻到姐姐被子里,抱住我”
她声音温柔,紧紧抱着怀里浑身颤抖的女孩。
俞归杳满心柔软,其实到这里,她已经有些脱离了任务,是真的心疼对方
有透明溶液浸没了她的手,流到掌心里。
她指尖越发迅速地往前击打,像是击打着钢琴键。
而在记忆里,怯生生的女孩从一开始不敢触碰她,到后来总是守在她的床前,等她一醒来,就微微勾起唇,唤她:“姐姐。”
她吻着怀里的女人,舌尖不断搅动着她粉嫩的软舌,又吮吸着她的唇。
付温忱的胸廓剧烈起伏着,唇角滑落银丝,逐渐呼吸不过来。
直到这时,她才低头,缓缓吻上她的脖颈。
“姐姐”
付温忱微微仰着头,满脸潮红地喘着气。
她听着耳边不断响起的低唤声,她知道,付温忱最大的执念是付清渡。
而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那现在,她要怎么面对她呢?
第59章 59
“就这样对”
付温忱早已沉浸在汹涌的热意中, 大汗淋漓地紧紧攥着被子。
恍惚间,她似乎又听到了女人的几句心声。
【那现在,我该怎么面对你呢?】
什么意思?
她无法思考, 俞归杳滚烫的呼吸吹拂在她脖颈处,细细密密的吻落下,让她心脏狂跳着。
那纤细的手指带着老茧,指尖一次次往前。
仿佛一道道雷劫击打在她脊骨上,她浑身酥麻, 大脑里疯狂分泌着多巴胺。
她根本再也集中不了注意力去细想其他事情,只是脸颊潮红着,微微仰着头, 去享受每一分每一秒。
那身体紧绷着, 俞归杳紧紧搂着她,一双黑眸渐渐产生了变化, 变得深不见底。
脑海里的记忆彻底串联起来, 虽然依然有缺失的部分, 但事情已经基本变得清晰。
她不能让付温忱知道,所以放空了自己的大脑,转而越发卖力。
女人锁骨下渐渐出现一道道梅花般的红痕, 一直往下蔓延, 像是被什么咬了。
她那具雪白的身躯越发娇嫩, 透着潮红, 仿佛病入膏肓, 不断发抖。
很快,房间里响起了一道低叹声。
俞归杳停了下来, 趴在她身上,有些无奈:“我饿了, 吃完再继续好吗?”
付温忱:“???”
她红着脸,有些不可思议:“那你也得等我结束啊,现在不上不下的。”
俞归杳笑了,接着又凑上去吻住她,指尖忽然轻轻掐了下那两瓣唇里的小舌尖。
小舌尖像红艳艳的小番茄,这里神经最为丰富。
付温忱一抖,连忙伸手推着她的肩,潮红着脸妥协:“你去吃饭,去吃饭!”
被掐的地方仿佛蹿起电流,一片酥麻。
俞归杳举起手朝她示意:“结束了。”
灯光下,手指上像是沾满了胶水,滑腻至极,手掌上全是透明溶液,一直滑落到手腕上。
付温忱眼眶发红,瞪了她一眼,腿还在抖:“给我看干什么,去洗手……”
俞归杳这才起身,又忽然看着她问道:“多远你听不到我的心声?”
付温忱一愣,转而撒谎:“你在浴室里我就听不到……”
对方明显就是在骗人,俞归杳只能拖着脚铐和锁链走进浴室,又洗手。
她全程保持大脑放空,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热毛巾,将它递给女人道:“自己擦擦。”
自己擦就自己擦!
付温忱接过了,幽怨地看着她,她却全程无视,反而坐到一旁吃饭。
看她那副平静吃饭的样子,付温忱忽然觉得她很奇怪,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
她只能坐到她旁边,又眼巴巴地凑上去问对方:“你怎么一点心里话都没有,以前可话痨了。”
俞归杳:“……”
“是是是,我话痨。”
付温忱:“……”
眼看对方一副爱搭不理又敷衍人的样子,她也不好受,忍不住红着眼眶道:“随便你,反正你不可能离开这里,爱怎么样怎么样。”
俞归杳瞟了她一眼,反而朝她伸手:“答应给我的手机?”
付温忱:“……”
是啊,明知道她就是为了手机,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受!
她的眼眶越发泛红,这才彻底受不了地起身,随后走到门边披上风衣,出门了。
“去帮你拿手机,快点吃完,今晚别想脱身。”
临走之前,她留下这么一句。
门关上,俞归杳这才松了口气。
她知道,这是地下室,付温忱只是去楼上拿手机。
但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她必须把事情梳理清楚。
也就是说,因为系统出了差错,导致她一开始胎穿到了付清渡和顾若秦这两具身体里,而目的是为了感化付温忱这个反派,让她的黑化值归零。
只不过后来出了意外,她失忆了,以为自己真的从小在渔村长大。
这其中估计发生了很多事情才导致她失忆。
她现在才不过想起一部分小时候的记忆,想起自己收养付温忱的时候。
还有,系统不是说她能听到付温忱的心声吗?小时候能听到,怎么现在不管用了?反而是付温忱能听到她的?
最关键的是,她从哪里穿过来的?这不是个游戏世界吗?
她穿过来以后,还能穿回去?
俞归杳越想越烦,连忙把饭吃完了,又走到浴室去洗漱。
身体似乎越来越热,她顺便洗了个冷水澡清醒清醒。
可她完全不知,门后不远处,付温忱将她的心声听得一清二楚,麻木地站在原地。
原来姐姐以前能听到她的心声啊。
是啊,这只是个游戏世界。
那么现在她知道真相了,她的记忆很快就会恢复,今后一定会离开这里的,离开她……
眼里的泪越发汹涌,付温忱心底被绝望和疯狂笼罩,眼底阴沉至极,她的世界仿佛彻底被黑暗吞噬,眼前见不到一丝光亮,灰暗,阴郁……
而就在这时,正在洗澡的俞归杳眼前忽然出现了虚拟对话框。
【再次提醒,反派黑化值已到极限,触发记忆归属,将强制恢复记忆。】
大脑忽然一阵钝痛,俞归杳想起之前系统提醒过她反派黑化值到达极限就能恢复记忆,原来是到达100%系统就会强制干预,帮她恢复记忆。
总的来说,只要反派不杀人,不毁灭世界,系统啥都能做,包括帮她恢复记忆。
只不过,大概因为这个记忆是出自意外缺失,只能一点点恢复。
之前不也只恢复了小时候的?
而现在,照样只有一小部分记忆回到了她的脑子里,一幅幅画面仿佛历历在目,在她脑海里铺开来,让她沉浸其中。
只是忽然,浴室门猛地被推开,付温忱竟站在门口,她手里握着手机,脸色苍白,眼里满是泪,眼尾泛红,可怜极了,朝她扬起一抹笑:“手机,给你。”
看到她这样,俞归杳心里发颤,忽然浮起不好的预感。
她走过去想接近她,付温忱却忽然举起另一只手,那手里是一把水果刀。
俞归杳顿时面色巨变,怕她伤害到自己,连忙走过去道:“你放手,别玩刀!”
“你才是,别过来!”
付温忱崩溃地看着她,眼角的泪越涌越多,朝她大吼道:“你才是那个彻彻底底的骗子,为了感化我,你虚情假意,为了完成任务,你陪着我,假装爱我。”
“你救了我,却又要抛弃我……”
她声音颤抖,手里的刀也在抖,泣不成声:“干脆就让我在泥潭里烂掉!为什么要朝我伸出手,为什么要收养我?!”
“是,这里只是个游戏世界,我也只是个虚拟人物,是个杀人的反派!”
“那么你就别想走了,干脆我就杀了你,将你做成标本,从此守在你的尸体身边。”
“只有尸体,才是最忠诚的!”
眼看着她已经崩溃到了极致,她的目光也越来越阴狠,却已经满脸是泪。
俞归杳心痛至极,像是被一刀刀凌迟,痛不欲生。
她眼眶泛红,干脆一步步走过去,又猛地握住她的手,让刀尖对准自己的心口,朝她哑声道:“来,对准我的心脏,刺下去,我就能永远陪着你……”
付温忱没想到她会这样,泪水越涌越多,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的手不断颤抖,最终闭上眼,手里的刀却掉落在地。
她下不了手,即使在心中放了无数次狠话,却丝毫都忍不下心来。
她伤害不了她,一点都不能……
她希望她是鲜活的,鲜活地陪在她身边,像以前一样,温柔地抚摸她的发,温柔地看着她,会柔声唤她:“阿忱……”
“你走吧。”付温忱终于妥协,她浑身颤抖,已经几乎哭得说不出话来:“反正……我只是一串游戏代码……”
“阿忱……”
可是,熟悉的低唤声从俞归杳口中唤出,她眼角有泪落下来,那些记忆仿佛悉数回到脑子里,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水光潋滟,是那么温柔,连声音也低哑柔和。
“谁说要离开你了。”
她猛地抱住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又抚摸着她的发,眼角是泪痕,有些无奈地笑着:“你啊,空耳是有多严重,我刚刚的心声里,有一句提过要离开你吗?”
“姐姐……”
那一刻,付温忱终于忍不住彻底崩溃,泪水悉数涌出,她颤抖着,脸埋在女人怀里,闻着她怀里的香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记忆也如潮水般涌来。
12月30日,遭遇了连续几日的殴打,她看着沙发上醉死的男人,握住了一把水果刀。
脑海里重复响起女人的话:“囡囡,未成年杀人不犯法,你帮帮妈妈,不然我们真的要被打死了……”
“杀了他。”
“杀了他。”
她双手颤抖,女人却忽然站在了她的身后,握住她的手,接着狠狠捅下去。
一刀接着一刀,伴随着男人越来越微弱的惨叫声,他无力挣扎。
满脸都是血,鲜血染红了她的眼,她眼里是泪,却笑了。
男人死了,不到五岁的小女孩上了新闻。
【手刃亲父,站在血泊中,天真地笑着】
“警察叔叔,我会去哪里?妈妈不见了,她不要我了……”
“去福利院。”
可是,为什么福利院的院长妈妈总是厌恶地看着她,那些哥哥姐姐也总是打她……
好像每个人看她的时候眼里都是厌恶。
只有一个人。
她温柔地笑着,朝她伸手,让她唤她姐姐。
付温忱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漫天大雪,她穿着短袖和破旧长裤,冻得瑟瑟发抖,少女将大衣披在她身后,将她包裹起来,又低头朝她温柔地笑:“以后阿忱就跟着姐姐,姐姐永远都不会丢下你……”
“姐……姐……”
她记住了这句话。
可是你,原来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原来我,只是一串游戏代码……
付温忱紧紧回抱住女人,仿佛一松手,对方就会离她远去。
视线被泪水模糊,她泣不成声。
可忽然,俞归杳却低头轻轻捧住了她的脸,又用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泪,接着,缓缓吻住她的唇。
“你知道我想起了什么吗?”
她朝她笑,目光柔和。
付温忱却浑身一抖,下意识排斥。
“不,我不想听……”
……
第60章 60
“不想听也得听。”
那一刻, 俞归杳难得地强势起来,她一手紧紧箍着女人的腰肢,一手攥住她的下颌, 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又缓缓道:
“我想起你高考后向我表白,我拒绝了”
听到这话,付温忱的目光一颤,因为高考后正是发生那场事故的时间。
她果然什么都想起来了。
那么, 她要离开她吗?
一想到这个,付温忱便浑身颤抖,脸色也变得苍白至极, 咬着牙, 泪水却不断涌出来,喊道:
“别说了, 我说了我不想听!”
俞归杳深深地看着她, 有些无奈。
看来只能用强迫的手段, 对方才会听话。
思及此,她立刻便搂着对方,吻了上去。
两人的唇瓣贴合在一起, 付温忱震惊地看着她, 心中颤动不已。
她想起了所有事情, 不讨厌她吗?
为什么还亲她?
不止亲她, 俞归杳还将她抵在了浴室墙壁上, 将她身上的风衣扯掉,露出那雪白的肌肤, 随后托住她的臀,将她猛地抱起。
“呜”
付温忱一阵心慌, 被她抱起来,下意识便用那双细白的腿勾住了她的腰肢,双手也紧紧搂住了她的脖颈。
两人紧紧贴合,胸前的雪白也贴合在一起,俞归杳竟开始抵着她在墙上不断蹭动,又狠狠地吻着她,不断地吮吸着她的唇。
为什么?
为什么想起来了还要和她做?
付温忱的唇瓣被轻而易举撬开,她眼里满是泪光,浑身酥麻,被对方不断蹭动着,又近乎执着地盯着女人。
女人长得很美,额头上一道疤痕,此刻双眼紧闭,仿佛深情地吻着她,舌尖伸到她唇中,不断搅动着她的舌尖。
那一刻,两人湿软的舌搅动在一起,掀起阵阵酥麻,付温忱心跳不止,眼里的泪越涌越多,也不断有透明溶液涌到女人托住她的手心里。
她只要一被对方亲,就浑身酥软,如今伤好的地方更控制不住地滴落透明溶液。
可此时她脑海里却满是过去的一幕幕回忆,让她窒息,让她泪流不止。
她被领养回付家还不到一年,亲生母亲就找上了她,找她要钱
她不想被姐姐知道自己真的亲手杀害了那个男人,即使当时的新闻已经人尽皆知,她也不想让对方从亲生母亲嘴里知道自己难堪的过去,于是次次都给了女人钱。
在她深陷泥沼时,是姐姐亲手将她拽了出来,她给了她一个家,她是对她最好的人。
她还每次都浅笑着,教她:“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杀人犯法的知不知道?”
“嗯。”
所以她一直忍了十年,甚至某次,她想知道自己在对方心里有多重要,所以故意和女人使计将自己绑走。
结果显而易见,她在姐姐心里是最重要的。
没有人知道她被对方救走时心里有多开心,没有人知道在那时,她已经永远都不能离开她。
十四岁那年,她已经在无数个她沉睡的时候偷偷亲她,十五岁那年,她尝试着看片,脑子里却全是她,十六岁那年,她偷偷用她的手安慰自己,抚摸自己。
十八岁,她故意发烧,趁着对方照顾她时,吻上她表白
可她说:“我也不知我还能在这里待多久,还有多久的时间。”
“阿忱,你这只是雏鸟情节,只是错把亲情当爱情了而已”
付温忱泪眼朦胧,是雏鸟情节吗?她很清楚自己的感情,她爱她,是爱到想将她永远锁在自己身边,她爱她,怕她受伤,怕她离去,怕她难受,她爱她,想和她做,想和她紧密结合。
这不是误会,就算是畸形的爱,也是爱
细细密密的吻落到唇上,付温忱晃动身子,和对方一起磨蹭着彼此。
两人的唇瓣紧贴,唇中的舌尖不断搅动着彼此的舌尖,一刻不停,疯狂吮吸着彼此的唇。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她心里却越发难过,湿软的舌尖纠缠在一起,浑身越发滚烫酥软,她忍不住发出声音。
“姐姐”
不管怎么样,就算是她们最后一次做,所以她要尽情释放自己。
透明溶液不断滴落到地板上,她紧紧搂着对方的脖颈,疯狂回吻。
俞归杳被她折磨得不轻,忍不住拨开她那两瓣唇,又拨开自己的,对准后将她抵在墙上疯狂磨蹭着唇瓣。
付温忱的身体被抵在墙上,随着那两瓣唇的磨动不断上下晃动着,那一瞬间,仿佛阵阵雷劫劈到身体上,一阵阵电流蹿过脊骨,浑身酥麻。
她止不住地喘着气。
两人热烈拥吻,俞归杳已经想起了自己穿到这个世界前的记忆。
原来,在她的世界里,她是一个刑警,因意外死亡,却绑定了奇怪的系统,系统带她来到了这个乙游世界,发布任务让她感化反派付温忱,只要成功后就能让她回到原来的世界。
一开始她并不适应拥有两具身体的生活,但后来,她不仅以姐姐的身份收养了反派,还企图用顾若秦的身份接近对方,想和她做朋友。
只是反派太难靠近,除了姐姐,她几乎不和任何人说话。
所以她只能先默默守护她,每天跟在她身后,有人欺负她就出手。
不得不说,在游戏设定里基本没人喜欢反派,是个阿猫阿狗都得出来踩她一脚。
每到这时候,她都会帮她。
直到某一天,对方竟将她拦在教室里,问她:“你为什么一直帮我?”
“因为你姐姐拜托我了~”
她微微笑着,说出了一个很简单的理由。
“姐姐”付温忱深深地看着她。
从那之后,两人开始做朋友。
可惜的是对方的心里话少得可怜,她没法读懂她,只能加倍爱护她。
明明只是一个游戏角色,可日积月累的,就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对她产生了格外不同的情感。
直到付温忱高考后,两人在小阁楼里看星星,相约一个填报警察学院,一个学法医。
那天晚上,她沉沉睡去,对方却故意在阁楼上吹了一夜的冷风。
等到第二日,对方如愿发烧回到家。
她紧张极了,拖着病弱的身子照顾她。
那时候,对方的黑化值已经归零,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能回到原本的世界。
可看着病床上的女孩,却很是舍不得,舍不得离开
她闭上眼,靠在了病床旁假寐,却有滚烫的呼吸吹拂在她脸上,接着,微凉的嘴唇吻了上来。
怎么会?
这是她从小养到大的孩子,可她的心脏却剧烈跳动着,升起一股想强吻上去的渴望。
那她跟禽兽有什么分别?
她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可日日夜夜的陪伴,她记得她每一个笑,记得她泪眼朦胧的样子,记得她乖乖叫姐姐时的向往。
在原本的世界里,她是个孤儿,而到了这里,她有了一个妹妹。
也许只是错把亲情当做.爱情。
她装睡,不敢睁开眼。
可少女却捧住了她的脸,苦涩道:“姐姐,我知道你醒着”
惊讶之余,她只能睁开眼,却瞬间又被对方吻住,少女眼里满是泪,哑声道:“我喜欢你。”
“我爱你”
“我想拥有你。”
“姐姐”
望着对方泛红的眼尾,她最终还是推开了她。
她心慌至极,搞不明白这份感情,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要回去了
直到对方哭泣着离开,她心中一阵抽痛。
那时,她才有些明白自己的感情。
心痛,失落,不舍。
原来她很喜欢她,也不想离开
眼前出现了虚拟对话框,系统已经三番四次催促她【请宿主许愿。】
而这一回,她果断地许了愿:“请让我留在这里。”
“请让我留在这里。”
动情时,俞归杳在付温忱耳边低声说着这句话。
对方早已目光散乱,不明白她说什么,只是紧紧搂着她的脖子,双腿随着身子不断晃动着,像是在挣扎。
不知何时,她的指尖已经潮热至极,仿佛手指都浸泡在热水中,不断往前。
温热的透明溶液随之涌出。
她再也忍不住,亲吻着女人的唇,低声告诉她:“我想起来了,想起来我跟系统说”
“请让我留在这里。”
付温忱满脸潮红,浑身像过电一般,阵阵酥麻,可听了这句话,却顿时僵住了一瞬。
她迟钝地回味着这句话,到最后才崩溃一般,将脸埋在她颈间,泪水悉数滑落。
“骗子。”
她紧紧抱着她的脖颈,浑身颤抖着,越哭越厉害。
“这只是一个游戏世界,我只是一个虚拟人物。”
“可是”
俞归杳温柔地看着她,指尖依旧温暖潮热,忽然狠狠往前。
她想用这种方式告诉她。
“我爱你”
那一瞬间,付温忱浑身颤抖,仿佛有一阵电流从脊骨蹿上脑海,又涌向全身,她遍体酥麻,收紧了胳膊,泪水越发汹涌。
这一句话,她等了好多年。
没想到姐姐记忆恢复了,却没有责怪她,反而说爱她吗?
她要留在这里,她说了要留在这里!
付温忱浑身兴奋起来,心里越发疯狂,她抬起头,泪水盈盈,猛地便吻上对方,又咬着她的唇,哑声泣道:“口说无凭。”
“我要你狠狠地待我”
“让我晕过去……”
俞归杳吻着她,一时有些无奈。
晕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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