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虽迟但到,绝不会缺席。
沈曦照无意识捏紧勺子,暗暗咬牙。
【狗系统,你就浪吧。骚操作一个接一个,浪得飞起。
上次是唇舌,这次是腿,下次是什么?手还是……?】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她那脆弱的自尊心摇摇欲坠。
画面太美,简直不敢细想。
【我早晚要鲨了你!】
系统叹气,怜悯道:【亲亲,道具是你自己抽的,怎么能怪我呢?】
它语重心长道:【非酋,就要认命。】
沈曦照没敢去看宋清,这任务到底是在羞辱宋清,还是在考验她的脸皮厚薄程度?
她藏在发丝内的耳朵开始发烫,耳尖的淡红很快晕染开去,给脖颈也蒙上一层漂亮的粉霞。
看得宋清忍不住倾身,心猿意马,指腹差一点捏上去,又被沈曦照拦住。
“做什么?”
语气凶巴巴,仿佛恼羞成怒。
她瞪她一眼,眸光潋滟,眼眶湿润,蕴着莫名怒意。好像被什么烦心事难住,眉心微蹙,让人心里也跟着揪起来。
宋清顿时正经起来:“姐姐怎么了?遇上什么麻烦了吗?”
沈曦照忍不住咬了咬唇,耳朵更烫。
宋清被她瞪得莫名,仔细打量她的表情,若有所思:“是因为我?我哪里惹到姐姐了?”
沈曦照悄悄抬眼,看了下四周。沈疏风和宋阳灵将沙发挪走,坐在玻璃栈道上,一边聊天,一边欣赏下面花园的风景。
虽说不上相谈甚欢,但场面也不算尴尬。
宋阳羽一个人孤零零缩在小角落里,捧着手机。
键盘手速如飞,可能在和朋友吐槽今日遭遇,阴暗怨气满到快要溢出来。
反正看着都挺忙的,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注意到这边动静。
沈曦照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做了三秒心理建设。
艰难开口,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似的自暴自弃。
“坐好,别动,我要玩你的腿。”
宋清一怔,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腿。
沈曦照调转视线,跟着看过去。
宋清乖乖坐着,腿靠着沙发,双腿笔直匀称,拢在黑色的修身西装裤中。纵然隔着裤子,看不出具体情状,但也极具美感。
看着就很好摸的样子。
宋清的目光从自己腿上移开,见沈曦照还在盯着,就忍不住笑起来。
她从沙发上起身,两腿分开,半跪在沙发上,将沈曦照的身体困在自己身体间。
“姐姐想怎么玩?”
声音喑哑,带着潮气。
比沈曦照坐着的姿势要高,身形将她娇小的身体完全覆盖在自己的阴影下,压迫感十足。
仿佛那一直乖巧温驯的狗,久违地展现獠牙,强烈的威胁感令人头皮发麻,本能叫嚣着警告逃离。
沈曦照没怕,只是大庭广众之下,即使周围无人注意到这一幕,仍有种在公共场合的既视感。
浓烈的羞耻感快把她淹没了。
“能怎么玩?你想怎么玩?”
她强忍羞赧,五指张开,指尖微微发抖,总算包裹住她柔软的腿肉。
隔着一层布料,热意不太明显。可柔软的、带着弹性的舒适手感,无论如何都遮掩不住。
为了保持身体稳定,宋清的手掌压在她肩上,膝盖抵住她的小腿。
沈曦照在看她的腿,而宋清一瞬不瞬盯着她的手指。
纤细漂亮的手因为羞赧,轻轻颤着。
动作轻地像羽毛拂过,痒意甚重,毛茸茸的尾绒如同一缕抓不住的清风,来不及细细品尝其滋味,那风就从指缝间彻底散去。
“姐姐,太轻了,重一点。”
宋清喉间滚动,手无意识握紧,将她圆润的肩膀拢在掌心。
视线贪婪盯紧手指移动,生怕错过丝毫细节,半点不舍得移开。
宋清离得太近,熟悉的梅花清香像长了脚,主动往沈曦照身边蹭。
沈曦照的耳朵烧起来,脸也跟着烧起来,掌心一片汗津,眼神潮湿,像朦胧雨夜的风飘进来,将她从头到尾淋透了。
“闭嘴,别说话。”
被压制许久、逐渐习惯存在的皮肤饥渴症,这时也蠢蠢欲动起来。
沈曦照受着那痒,听着宋清在耳边的急促呼吸,又气又恨。
被捏腿的是宋清,她却觉得在buff的作用下,自己的表现比她还难过。
“太轻了,”宋清的声音更哑,主动倾身,肌肤相贴,慢慢滑过去。
似隐忍似哀求,“太轻了,姐姐。”
两人的角色好像反了过来,宋清不敢用力,是舍不得将她揉碎。
而沈曦照身体虚弱,力气太小,力道轻微,好似顽童拿着羽毛来回挠玩,根本满足不了暴涨的思绪。
宋清等得难耐,又捏了下她的肩膀,怕弄疼她,不敢过度使劲儿。
她费力吞咽,眸子湿漉漉地,额角濡湿。艰难与她对视,眼神流露出清晰的乞求。
“姐姐……”
语气哀怨,委屈地好像快要哭出来一样。
沈曦照额角也渗出薄汗。
温度愈发滚烫,皮肤饥渴症的buff犹在,宋清的香味扯着她的思绪,理智溃不成军。
宋清试探性握住她的手,见她没有挣脱,便像是得了默许,绽开笑颜。
她手指张开,深/入她的指缝间。
迫不及待带着她用力,重重捏住那腿肉。
可一切只是隔靴搔痒,怎么都不够。
宋清呼吸急促,温热气息扑撒在沈曦照耳边,光听着就能感觉到她的压抑难受。
宋清领着她的手往上。
沈曦照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好像……玩过头了?】
系统陷入沉吟:【你真的,就只是摸了下而已。不要怀疑,这显然不是你的问题。】
“宋清……”
沈曦照不得不拉住她的衣服,迫使她停下动作。
四周都是人,再继续下去,恐怕就真的没办法收场了。
“冷静冷静,够了。”
“……不够,冷静不下来。”
宋清的膝盖还贴着她,笔直修长的腿轻颤。挺直的脊梁微弯,趴在她耳边轻轻平复呼吸。
她压着她的肩,手按在她手背上,五指亲密插/进她指缝。另一只手的手指蜷紧,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是你要玩的,刚玩起来,现在又要结束,太过分了。”
“姐姐,难道是我不好玩吗?”
嗓音犹带颤抖,那眸子潮湿,雾气氤氲,可怜巴巴望向她,不自觉流露出难过。
宋清委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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