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含补壹拾贰k、壹拾叁k营养液加更)
“我和他私奔海角天涯~我们的爱多完美无瑕~就算生命到此停下~也不害~怕~忘词了换一首。”我把脑袋靠在车窗玻璃上,盯着窗外飞驰过去的景色,不成调子地哼着歌,牵着手,四五六抬起头,七八九我们私奔到月球!”
根本没有在正经唱歌,所以听不懂歌词的波本也被我的唱法给逗笑了:“在唱什么?”
“唱关于私奔的歌!”我笑嘻嘻地说,“和透哥出去玩,宣~”
“你还真是这么简单就能被哄好。”波本叹了口气,“这么好哄可怎么办啊?”
“我哪里好哄了,不要瞎说,这么多年都是不好哄的。有时候要自己找找原因,是不是工作太努力,是不是长得太帅了,对我太好了,我才会简单就被你哄高兴!”我理直气壮地对着波本夸夸夸,“我的天啊,到底是谁这么好运气,可以和帅哥一起出去玩啊?是我啊!是谁这么厉害,开车又帅又稳,长得更帅更厉害,简直就是造物主的杰作!”
谁不喜欢被夸呢?反正就算是经常被我夸夸夸的波本,现在也是唇角上扬的。
我把脑袋从窗户上抬起来,凑到他旁边,仗着目前路上没有别的车,超级安全,继续说:“透哥你造吗?我在家里等你的时候还被人骂了。她们说我往楼下滴水,把阳台上晾的衣服都打了。只有我知道那不是水啊是我趴在阳台上,想你流的眼泪。”
说完,我还故作深沉地抽了抽鼻子,含情脉脉地说:“透哥透哥,没有你…带我出去玩,我还怎么活啊!!!”
波本扫了我一眼,伸手轻轻拍了拍我凑过去的脸蛋,才无奈地说:“好好好,我知道了,坐好,这样很危险。”
“好哦。”我乖乖坐好,嘴巴还是不闲着,“所以透哥能告诉我我们要私奔去哪里吗?不然我一觉醒来发现在陌生的地方,会以为被你卖了的。”
昨天晚上波本只是说了会很早,早到上午八点就来接我,还要我收拾好行李,预计要出去一星期左右。我也就沉浸在终于可以出去玩了的快乐中,完全忘了问波本我们都要去哪里。
信任波本实在是太轻易了,别看我嘴上说我担心会被波本卖了,我略显紧张地了唇,清了清干涩的嗓子,才试探着问:“那…那我是不是对透哥做什么都可以了?”
“的确有问题,那些人不是很安分。组织处理了他们之后,摸到了那些人进货渠道中更上一层的组织,这次过去谈合作。”波本轻描淡写地说,“这个任务之前是由贝尔摩德负责的,组织给她安排了别的工作,就派了我过去,英子你帮我忙就可以,不需要用化名了。”
“我又要当千本英了吗?”我回忆了一下,不自觉地皱了皱眉,“我记得那些人不是有问题的吗?”
我的心脏因为波本的话而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着。
昨天晚上波本只是说了会很早,早到上午八点就来接我,还要我收拾好行李,预计要出去一星期左右。我也就沉浸在终于可以出去玩了的快乐中,完全忘了问波本我们都要去哪里。
“嘛,别生气,不过差不多。贝尔摩德说那个组织的负责人很喜欢灌男人酒,我跟朗姆说我需要一个能够让我喝醉了也放心的人,所以朗姆就同意让你和我一起来了。”他放缓车速,转过头与我对视,紫灰色的双眼中满满的信任与放松,看到我怔愣的模样后又笑弯了眼睛,“我酒品应该不错,英子到时候让代驾把我送到房间就可以不用管了。”
没开玩笑啊,我连车都不会开,也不需要用化名的身份去演戏,那我还能帮波本什么忙?
原本还紧张地等着我回应的波本一秒面无表情:“那我们还是回去吧,让朗姆给我重新安排个人。”
波本噗嗤一笑,还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好像也不错?”
说完,我还故作深沉地抽了抽鼻子,含情脉脉地说:“透哥透哥,没有你…带我出去玩,我还怎么活啊!!!”
睫毛都在剧烈颤抖,手不自觉蜷缩成一团。
“好哦。”我乖乖坐好,嘴巴还是不闲着,“所以透哥能告诉我我们要私奔去哪里吗?不然我一觉醒来发现在陌生的地方,会以为被你卖了的。”
“我帮忙?”我指了指自己,完美复刻了前段时间很火的那个白衣女孩呆滞指自己的表情包,“我还能帮你什么忙?帮你吃东西吗?”
波本冷笑一声,声音压得很低沉:“英子,你这种什么话都敢说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谁懂,很想说我是真心的,可是不敢了,波本大魔王是真的好可怕啊啊啊啊啊啊!不开玩笑呜呜呜呜呜!
瞳色深沉的压迫感真的太强了,我感觉我后背上的细小绒毛都在战栗中颤抖着,跟被猛兽盯住的可怜小兔子没什么区别。
可怜小英子可怜巴巴地眨眨眼睛:“那、那我错了?”
我颤颤巍巍地伸出爪子,试图抓住波本的胳膊晃晃,又因为他在开车…我天呢,他都在开车,还跟我进行这么危险的话题,公安头子公然违抗交通法是吧?…哦,也对,他都敢开车跟高速运转的列车碰,还有什么不敢的?
波本长长地叹了口气,反手抓住了我悬在半空中的爪子,没好气地捏了捏,说:“又这样,好了,不怕了。”
“真的假的?”我依旧紧张地眨巴眼睛。
“真的。”波本没再看我,转过头目视前方说,“睡吧,今天要开很久的车。”
我下意识一愣,转头看了看窗外,若有所思地转了转眼睛:“很久吗?哦,对了,这个和我们之前去长野县的路好像不太一样?”
“哇,英子还会认路了?”波本不愧是波本,情绪切换得就是快,现在又是那个我熟悉的透哥了,还调侃我了。
我“哼”了一声:“再怎么不认路,对路标也能有些印象吧?就算过了很久,但是路上的树好像都不一样。”
我仔细回忆着,虽说这对于一个上车就困的人来说有些困难,可是我还是觉得这条路不太对劲。
波本点点头:“确实不是,先去一趟神奈川,我需要找人取一些东西。”
“啊。”我恍然大悟,“所以才要比以前更早出门吗?”
“不然等到了长野县就太晚了,怕你饿坏了。”波本的手掌贴上我的双眼,声音温柔,“睡
睡得迷迷糊糊的我很难思考理解他都说了什么,就只在嗯嗯啊啊。
刚睡醒的大脑顽强地恢复运转,告诉我这是来发传单的,原来霓虹也有这种给停着的车发传单的行业啊。
窗外的冰冷的冬寒冷风和车内温暖的空调热风吹得我整个人都仿佛是冰火两重天,我垂下眼,用力眨掉我眼睛里的东西之后,才升起了车窗。
他轻轻摸了摸我的额头,似乎是擦掉了我睡出来的汗。
是宫野明美。
我惊愕地开始了急促的呼吸,喉咙中刚要发出声音,就又被她摇头的动作虚空捂住了嘴。
很用力,攥住了我的手。
我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是被波本拍着肩膀叫醒的。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按下开关,降下了我这边的车窗。
我迷迷蒙蒙地睁开眼,下意识就想去解安全带,声音中还带着困倦毕竟对于一个常年熬夜的人来说冷不丁早八真的很致命:“到地方了吗?”
身旁温暖的热度离开,紧接着就是一声车门关闭的声音,我换了个姿势,把手机抱进怀里,就又睡了过去。
“到了,我下去,你在车里等就好。”我费力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的朦胧中波本依旧闪亮的帅脸,“车里给你留着空调,后面的窗户开了一条小缝通风。我回来的时候给你打电话,你给我开车门,嗯?”
如同两滩月牙形状的湖,盈盈地望着我,水花颤颤巍巍地想要荡出来。
像一阵风,忽然消失不见。
注意到我醒过来,女人停下敲车窗的手,比划着示意我降下车窗,动作很急促,看起来就特别着急。
无论是她说过的话,还是她这个人。
吧,乖。”
我吃痛地睁大了双眼,这下脑子是彻底清醒了,只是还没来得及惊呼,就在抬头想要质问她干什么的时候,对上了之前鸭舌帽遮挡着没有看到的,大大的口罩上方露出的,弯起的宝蓝色的双眼。
女人似乎是松了很大的一口气,连忙把怀里的传单放进车里,只是在我下意识伸手接过的时候,用力握住了我的手。
我继续嗯嗯啊啊。
他轻笑了一声,把滑落的手机放到我的掌心:“驾驶座这里留了吃的,饿醒了我还没回来的话就先吃点,我很快就回来。”
明美酱…
一般情况下,我应该不理她,或者挥手让她走。
…以前怎么不知道波本还有这么会哄人的能力?
他将来绝对是个好爸爸,一定很会讲睡前故事。
唔,说起来,打工皇帝安室透是不是可以加一个读有声小说的副业啊?我觉得很有市场诶!!!
“照顾好自己。”她轻声对我说。
视线扫过驾驶座上的塑料袋,我拎起塑料袋,拿出里面包装好的三明治,咬了一口。
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因为有人在敲车窗,敲的就是我脑袋靠着的车窗。
被吵醒的我烦躁地皱着眉头睁开眼睛,转过去看到的是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浑身也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看身形应该是个女人,怀中还抱着一摞传单一样的东西。
宫野明美果然没死,还被安排到了神奈川。哦,对,神奈川距离东京不远,组织在神奈川安排的人也不多,她会被发现的几率并不高…
好熟悉的味道,但不确定是波本版本还是苏格兰版本,他们两个用的配方都是一样的,更细微的差别我是真的没有那么灵敏的舌头。
我咬了咬嘴唇。
所以,来神奈川,让我见到宫野明美,会是波本故意安排的吗?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试探我?看我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组织?
难道说只是意外?他没想过宫野明美会出现?
那么宫野明美又是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多意外吗?
还是说,他是怕我难过吗?
我又咬了一口三明治,顺便举起了宫野明美发给我的宣传单,试图从里面找出来什么线索。
然而怎么看都是一张普通的传单啊,还是宣传神奈川本地旅游的。
问波本是肯定不可能的,不过还好,我还有宝贝大外甥江户川柯南在。
哼哼,小柯在手,天下我有!
我把传单折成了一个小小的方块,放进了包包的夹层里。
等从长野县回来,就去找江户川柯南吧,顺便再把宫野明美还活着的消息告诉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
不然这两个孩子,一个还会懊悔再早一点说不定能救下来她,另一个还在想念姐姐和…责怪自己之类的?
唉,不瞒着了,我可真是个善良的…小姨呢!
波本回来的时候我正好把一个三明治吃完,波本微微挑眉:“味道怎么样?”
我面色凝重地回答:“刚吃的时候还以为我没有睡醒,现实生活中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好吃的三明治。”
原本还因为我凝重的面色而表情严肃起来的波本揉了揉眉心,接过笑嘻嘻的我递给他的另一
“超超超超超级喜欢!”我直接一个飞吻mua过去,“透哥你该不会滥用职权给这里加东西了吧?这里简直就是好到了我的心巴上!”
从其他房间走回客厅又走到我身边的波本:“…好吧。”
开关,打开。
没注意波本怎么个反应,因为我都直接跑到了按摩椅旁边。
个三明治,还是熟悉的无奈:“你就这么吓唬我吧。”
“岁月从不败美人啊,高明哥!你有想我吗高明哥?没有我的子里你过得好吗高明哥?你
“喜欢!好喜欢!”百忙之中的英师傅用嗓子出气说,“按摩椅,喜欢!”
“啊~好舒服~”我喉咙里难以控制地发出感叹的声音,眼睛都闭上了,还不忘艰难地尽量吐字清晰地夸奖一听声音就是在检查房间的波本,“透哥,宣~”
按摩椅,启动!
而且波本是怎么知道我最近一直在做按摩椅的功课的?总不能就因为我和他念叨过最近总感觉工作太久了会浑身不舒服吧?
“看样子很喜欢?”波本抱着手臂斜倚在墙上,腿边还摆放着行李箱,金发帅哥闲适的样子简直就是在发光。
“嘿嘿,透哥,吃吧吃吧,吃完我们去长野县。这次还是住上次住的地方吗?”我还有模有样地给波本锤了锤小臂,顺便摸了两下什么的也很正常吧,我总不能白白劳动,也是需要报酬的!
波本真的,诚不欺我。
既然这样,也不知道等我挑好了按摩椅的牌子和型号之后能不能拜托他帮我搞一个组织的报销,毕竟好的按摩椅还蛮贵的,波本的报销功力还是黑衣组织里数一数二的…还是没少给我当“枪手”帮我研究薅黑衣组织羊毛、挖黑衣组织墙角。
这个安全屋和我那已经殉了的阁楼小宿舍是差不多的风格,又不是完全一样,至少不会让我在走进去之后又想起我曾经的小房子。可是一切装修都恰到好处,就是又符合组织对于安全屋简洁的需求,在某些小方面又特别合我心意。
也所以波本能直接和长野县的县警诸伏高明见面,就算黑衣组织依旧不放心波本,暗中派了人监视,也不会觉得波本这样的行动很突兀。或者说是如果有人意外注意到波本与长野县的县警有过接触,也不会怀疑。当然,现在波本可是朗姆跟前的红人,深受组织的信任,根本不用担心会有人暗中跟着,又有我这么一个人尽皆知、对帅哥美女毫无抵抗力哪怕是警察也会凑过去但是嘴很严不用担心的小菜鸡在附近,波本就更不会被怀疑了。
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应该是洒洒水?
比如客厅有一个特别大的一看就很贵的按摩椅!
波本已经习惯我经常性的揩油(?)了,这算什么麻木成自然啊?我就说我们黑衣组织就是这样吧,大家早晚都会习惯互相碰来碰去滴,只是其他人是无意,而我是坏心眼多着呢。
这次的任务主要是和长野县当地的那个组织一起合作,但是就算之前贝尔摩德已经负责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由于上次在长野县发生的事情,波本还是决定要在当地全方面调查一下之后再去谈合作,所以我们才会有比上次更长的时间。
“不是,换了一个地方。”波本还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观察我的表情,又在我茫然的回视中若无其事地露出笑容,“这次我之前看了安全屋的照片,你会喜欢的。”
电源,插上。
我眼睛一亮:“你这么说,那我可就要好好期待咯?”
“什么?”
诸伏高明是依旧那么成熟帅气,甚至许久未见后比起以前更多了几分儒雅,真的是
幸福吗高明哥?”我深情地双手在胸前握成拳,眉毛都是八字眉,眼睛水亮亮地期待着诸伏高明的回答。
诸伏高明正了正身前的领带,因为人在尴尬的时候总会显得很忙,说话的时候小胡子一动一动得勾得我眼睛都在直勾勾了,搞得安室透都忍不住拉了拉我示意我眼神不要太过火。
“英子,好久不见了。”
“看来高明哥想我了。”驴唇不对马嘴的理解,但很有我个人特色,我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说,“我们还是得常联系啊高明哥。”
诸伏高明:“…”
“其实这次约诸伏警官过来确实是有事相求。”安室透面不改色地捂住了我的嘴,平静地微笑着说,“诸伏警官是知道的,我们是过来谈生意的,只是可惜上次的合作方出了些问题…”
他们开始了一些眼神官司,按照我的理解就是
已经猜出来弟弟幼驯染在进行危险卧底任务的诸伏高明用眼神确认这种一听就很假的、不需要思考就能猜出来有问题的套话被别人听到了真的没关系吗?
然后降谷零用眼神让他放心,附近不会有人偷听,而唯一能听到这些对话的我脑子笨笨的什么都听不懂不用担心。
诸伏高明问他确定吗?
降谷零表示他特别确定,我真的听不懂。
当然,以上均属我个人臆测,因为他们两个只是对视一眼,诸伏高明便颔首说:“知道了,我这边会查一下,尽量两天内给你信息。”
哇,这么徇私真的没问题吗我亲爱的高明哥?怎么能就因为人家是你弟弟的幼驯染…啊,好吧,对哦,人家还是霓虹公安呢。众所周知,霓虹公安是完全不讲道理的那种人,我没少听警察们吐槽公安的人态度不好还抢功什么的,看动漫的时候,里面的霓虹公安,尤指降谷零的那位下属风见裕也,可是一点都没藏着掖着,给目暮警官气够呛来着。
既然这样,诸伏高明提供情报也没什么?
深小麦色的脸颊浮现不正常的晕红,的喉结一滚一滚,动作急促之间有酒液从张开的唇中溢出,顺着形状优美的下颌线,一直流到淹没进解开扣子的领口当中。
波本轻而易举地就get到了我的意思,微微点头说:“感谢诸伏警官,有时间的话,我们会去的。”
透哥,放心交给我吧,我一定给你吹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助力你在黑衣组织当中更上一层楼!
说起来,诸伏高明的弟弟…我搅拌着面前玻璃杯中的液体,盯着正在和安室透交谈的诸伏高明那双漂亮的和他弟弟酷似的凤眼,渐渐出神。
贝尔摩德诚不欺我(们)。
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如此钟爱灌男人酒,反正对于我来说,我是get到了一些观看男人特指,帅男人,的乐趣。
我能听出来朗姆不是怀疑波本是叛徒,那他又让我考察波本什么呢?
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家两个都已经谈完了,我也确实除了开头的那几句之外什么都没听到。看吧,我虽然是个人臆测,但我对波本的了解绝对是准的,他一点都不担心被我听到什么会坏他的大业,因为我真的会下意识不听。
看着原本健硕的男人浮现这种又帅气又脆弱的样子,我真的,我只能说…get不到这一幕
朗姆让我好好考察一下波本,我条件反射地问他是不是觉得波本有问题,朗姆还笑话我是和琴酒呆久了看谁都像叛徒…不是我说,朗姆他怎么有脸说琴酒多疑的?到底是谁天天自己的真实长相都不肯被其他组织成员,哪怕是波本这种成员看到的啊?
是吗?是好事啊!
我用手肘怼了怼波本,疯狂给他使眼神。
根本没有人care我,对方的所有人都在专一地和波本一一敬酒,完全诠释了什么叫做感情深啊,一口闷啊!
我自然是没意见的,和波本在一起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更何况我其实还有个秘密任务,是朗姆交给我的,就是秘密得太过秘密了,搞得我都没太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
而我,作为在场的唯一一个女性,在大男子主义过分猖狂的这个地方的两个黑暗组织的协商合作饭局上,居然滴酒未沾。
波本忙工作的时候,我也基本和他形影不离,毕竟我们是搭档,而且他还不放心把我一个人留在长野,反正打听情报之类的也并不危险,我跟着反而更能方便一些。
正式见面的那天,波本果然被灌得很惨。
波本答应我,他会尽快把情报调查清楚,在四五天内完成任务,带我去那些地方好好玩一圈。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诸伏高明并没有向我主动提及咪咪的事情。我本来以为他会问我怎么没有把咪咪带出来,因为他之前曾经问过我一次最近怎么没有咪咪的照片…那段时间我刚从痛苦中走出来没多久,也不太忍心告诉他咪咪已经离开了,就推说我最近有点忙,没怎么拍照…
看到帅哥金发凌乱,眉心紧簇,双目半睁半闭地被迫吞咽着酒液。
马萨卡…是想要给波本更高一级的权力了吗?
也不知道他是渐渐忘了那只和他投缘的小猫咪,还是意识到了手机里猫猫和咪咪的照片永远都在更新的我其实不是工作忙,而是…
“长野县的话,如果待的时间长,有时间可以去松本城和善光寺看看,涩温泉也不错,英子应该也会喜欢。”临近分别的时候,诸伏高明温和地说。
不过这样的话,诸伏高明算是进主线了吗?
有多令人着迷的,有难了。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阳光,不是,感谢月光,让我如此幸运。
哦,更需要感谢的是对方组织,你们真的,灌男人酒特别特别有品,请继续坚持下去!
根本不明白我为何感激地看着他们,饭局结束时,对方组织的人特别满意地拍着靠在我身上的波本的肩膀,夸这小伙子很棒,下次还要和他谈合作。
波本在他们面前还面色如常,就算是靠在我身上,也没有把身体的重量全都放到我身上,总之就是看上去并没有醉的样子,还能镇定自若地与他们客套寒暄,可是一进车里,就不行了。
他的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双目紧闭,一言不发。
还真是酒品好啊,我想着。
代驾司机也是这么说的,他帮我一起把波本送到他房间的床上之后,跟我说波本先生是他见过的喝醉之后最安静的人。
“我们透哥就是做什么都是最棒的,喝醉了也是最棒的醉鬼。”我与有荣焉地挺了挺胸,无脑夸夸夸。
代驾司机笑了,他嘱咐了我几句记得喂波本醒酒汤,和注意他不要不舒服的的时候还在平躺在床上,应该扶去卫生间之类的,免得呛到气管等等等之后便离开了安全屋。
我照着从网上查到的方子煮了醒酒汤,又用冰水冰到了能入口的温度,才走进了波本的房间。
波本的眉头依旧不适地紧锁着,脸上的晕红还在,领口比起刚才见到的时候扯得更松了,脖子上的波洛领结都直接消失了,也不知道他在不舒服的时候扔到哪里了。
我把醒酒汤放到床头柜上,试探着叫醒他。
波本看起来是还有点意识,至少还能听懂我的话,坐起来。
我往他身后塞了个枕头,把醒酒汤递给他。
呼,还能自己喝汤。
那这是喝醉了还是没喝醉啊?我接过空碗,放到一边,扶着他躺回去,小声问:“透哥?你喝醉了吗?”
他半晌都没有回答。
可是不是,我是真的五味杂陈的,或者说是只有苦味。
好的,他醉了,醉鬼才会说自己没醉。
他这次回答得特别快,言简意赅,又似乎不需要思考一样:“信。”
他过了许久才“嗯”了一声回应我。
我强行让自己笑起来。我勉强抬着唇角,用双手捧起了空碗,深呼吸之后才站起来。
看样子或许能问了?我揉他太阳穴的动作一顿,咬了咬嘴唇,才继续边揉着太阳穴,边继续问:“透哥,你知道我是谁吗?”
睫毛也同样颤了颤。
第二天睡醒就生龙活虎得跟需要被两个人扶进房间的醉汉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一样的波本还能顺利出去谈合作。
我愿称这次长野之行为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因为有人还会再回来而没有关闭的床头柜上的台灯散发出淡淡的柔光,柔光照亮床头的一角。
床上一直都闭着双眼,呼吸平缓得仿佛已经陷入沉睡的金发男人,缓慢睁开了双眼。
没再继续揉着他滚烫起来的皮肤,我过了好久才继续问:“那,苏格兰是真的死了吗?”
“…头有点疼。”
“但是hiro没死。”
世人常说心想事成,而我是只是心想…
我看着他皱起的眉头,用手指按上去,轻轻揉着,又小声问:“透哥,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英子。”
我垂眸看着床上阖着双眼,眉心已经平缓的金发男人,让空着的大脑努力运作起来,思考起是先把空碗拿走还是先给他盖上被子。
开门英子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尽量不发出声音地暂时离开了房间。
第一百四十一章(含补壹拾肆k营养液加更)
我愿称这次长野之行为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第二天睡醒就生龙活虎得跟需要被两个人扶进房间的醉汉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一样的波本还能顺利出去谈合作。
而照顾了他一晚上,哪怕实际上也没有完完全全一晚上顺便还没少试图偷偷摸摸搞点小动作就是我一碰他他就乱动,吓得我以为他醒了反而更加累的我就彻底不行了,通宵修仙之后直接睡了一天才勉强缓过来。
估计也有长久以来以为自己不再存在的很难形容是心理负担还是焦虑难过,总之就是五谷杂粮的想法终于消失了的原因,我睡得特别好。
波本的醉话说得很轻,但是我能确定我绝对没有听错。
他说的是hiro。
别人说的醉话可能是假话,但是他是波本,所以他说的肯定是真话。
诸伏景光是真的还活着,虽说不知道波本是怎么瞒过赤井秀一,又是怎么糊弄过组织把诸伏景光偷偷藏起来的。
总之,诸伏景光还活着!
萩原研二也还活着!
还有宫野明美,活着!
这几天听到了太多好消息,美滋滋的我睡眠质量好到波本的电话都没听到,搞得辛辛苦苦的波本中途回来好几次。
先是确认我是不是出事了。
又是确认我是不是睡死了。
后来实在忍无可忍,才把我叫起来吃东西,又无语地看着闭上嘴就闭上眼睛呼呼大睡的我,完全没有办法。
我闭着眼睛,在睡梦里都能感应到波本的气息,可是我不管,我波本的醉话说得很轻,但是我能确定我绝对没有听错。
他说的是hiro。
别人说的醉话可能是假话,但是他是波本,所以他说的肯定是真话。
诸伏景光是真的还活着,虽说不知道波本是怎么瞒过赤井秀一,又是怎么糊弄过组织把诸伏景光偷偷藏起来的。
总之,诸伏景光还活着!
萩原研二也还活着!
还有宫野明美,活着!
这几天听到了太多好消息,美滋滋的我睡眠质量好到波本的电话都没听到,搞得辛辛苦苦的波本中途回来好几次。
先是确认我是不是出事了。
又是确认我是不是睡死了。
后来实在忍无可忍,才把我叫起来吃东西,又无语地看着闭上嘴就闭上眼睛呼呼大睡的我,完全没有办法。
我闭着眼睛,在睡梦里都能感应到波本的气息,可是我不管,我就睡觉,让他生气去。
不过我可不信这家伙身边没了我这么一个拖油瓶加上并不起到什么作用但确实得防着我一点的监视器是真的不开心的,他肯定忙了不少霓虹公安那边的事情。
不然按照他的效率,也不至于等我睡醒之后,还要我陪他一起去谈合作。
好在一个上午就彻底结束了,虽说距离一个星期的任务截止ddl就剩了一天半,还是足够玩
他怎么一脸“原来是这种方式解决的吗”的样子啊!
再次同样的,他被躲在暗处的江户川柯南用麻醉针击中,然后…
虽说就他们这些个不要命的拼法…呸呸呸!可是再怎么厉害也不能完全不要命,不在乎身体健康吧?我可不想看到他们将来比电视台的天气预报都准,临近雨天就各种旧伤发作。
搞不懂,为什么每次我和波本都不能放肆玩一玩。
好消息,我们不需要思考未来行程了。
很有眼力见的波本帮我叠衣服的时候随口问:“回去是要找雪莉吗?”
的。
原来是在我们到这边做任务的时候,东京的名柯片场已经进行到了解决皮斯科。
选择恐惧症的我本人思考纠结得都要揪头发了,黑衣组织那边的新消息就来了。
不然心理承受能力极强的大魔王波本也不会举手投降说:“错了错了别生气,我就是随口一说。”
可恶,不要在这里也发挥你卷王的特色啊,上进心不是这样用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说真的,不太明白按理说中间应该再隔很多集杀人案,怎么就突然跳转到了黑衣组织相关的主线。但是就和原作的剧情一样,吞口议员被杀,皮斯科也被琴酒解决掉了。
坏消息,我们要提前回东京了。
“琴酒真乃神人也,为了抵抗麻醉的效果,都能给自己一枪。”感同身受得已经呲牙咧嘴的我小脸皱成一团,也不知道是该赞叹还是应该…
波本若有所思:“可以用这种方式阻止麻醉的效果啊!”
好吧,主要还是赞叹,是就算知道剧情,也得对琴酒这种行为赞叹的程度。
“那肯定是啊,雪莉不仅是琴酒的黑点,我是说从他手里逃出人对于琴酒自己来说就算是人生黑点了,而且雪莉对组织来说很有用。”我把衣服递给波本,想都没想就回答起他的套话,“你也知道,雪莉的研究目前来说没有人能接替的,不然雪莉之前也不会因为抗拒人体实验而能和组织的命令僵持那么久。”
“琴酒还能受伤?”原谅我一时之间没能控制住音量,我不好意思地对着下意识抬起眉头的波本笑了笑,才皱着眉问,“伏特加,你把话说清楚,怎么回事啊?”
用凶狠的眼神和表情迫波本收回自己大胆的想法,至少是表面上收回了,我才叹气说:“走吧,回东京。”
“哼,你最好是随口一说。爱惜爱惜自己的身体吧,那可是枪伤诶。年轻的时候以为自己是铁打的,我看你们上岁数了怎么办。”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波本点点头,手上的动作也没闲着:“也有道理,看来雪莉的研究真的很重要。”
我眼珠子瞪得溜圆,牙齿也咬了起来,就差张牙舞爪地扑过去咬他了,想想都觉得一定特别凶残。
波本让我思考等泡过温泉之后是想在那里继续待着养生,还是先去松本城或者是善光寺去逛。
收手吧阿sir!
“对嘛,你别看琴酒动不动就要把雪莉抓起来杀掉,好像落他手里雪莉马上就得死一样,实际上boss给的命令是活捉雪莉。”
我大惊失色:“你别告诉我你学到了!!!”
该死的,这就是剧情对于工作狂波本的提醒吗?天将降大任于波本也,必先苦其心志,比如不能和美女,也就是我,开开心心地好好玩?
本来我们也是打算回去收拾行李好奔赴下一个旅行目的地的,开车回安全屋的方向倒是不需要改变,不过是离开安全屋后需要转向回去而已。
同样的,饮下“临时解药”老白干的灰原哀变成了大人。琴酒可是因为雪莉逃走而咬牙切齿了很久,没想到能有意外收获的他也是和原作一样对雪莉开枪。
至于实际上是活捉之后再…就没必要说了,反正黑衣组织也抓不住雪莉。
我耸耸肩,假装没注意到波本动作的猛然停顿,继续说:“也不知道雪莉怎么想的,还直接出现在琴酒面前。”
“说明雪莉还在东京…”波本说着说着忽然神秘地笑了,“那么琴酒会认为雪莉在哪里呢?”
只能说幸好我知道剧情,不然还就真听不懂波本的谜语人行为实际上是在阴阳怪气。
无非就是,雪莉出现说明雪莉还在东京,按理说应该在东京大范围撒网抓雪莉。但是按照琴酒多疑的性格,没准还会以为雪莉就是故意出现,然后连夜逃离东京…波本这是在暗戳戳说琴酒的多疑可能反而找错方向吧?
“东京以外吧。伏特加说昨天晚上雪莉出现之后,琴酒就派人查了离开东京的人,其中没有能和雪莉对的上号的人。”假装听不出来波本的嘲讽语气,手心手背都是肉的我撇撇嘴,“可是也可能是组织的关系网不够全,有漏的,毕竟想要离开东京,方法也很多。”
实在不行,还可以徒步离开啊!路是死的,人是活的!
反正既然琴酒认为雪莉离开东京了,那就一定会往东京以外查,只能说我的宝贝大外甥江户川柯南是真的厉害,光靠几次单向碰面和灰原哀的描述,就能把琴酒的思考方向猜得八九不离十。
此子恐怖如斯!断…断断要留着啊!
“我们回去看看琴酒,估计组织又要给我安排新的工作了吧。”波本微笑脸,“毕竟情报工作,可是我的专长。”
我沉重地拍了拍波本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能者多劳,透哥加油,我只需要躺平就好咯!”
毕竟虽然情报工作,也算是我的专长,可是我和雪莉关系好得人尽皆知,让我去查雪莉,那我肯定是就算查了也不说。
也没毛病啊,比如我比谁都知道雪莉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又在哪里,可是我谁都不会告诉哦!
伏特加听到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扫我一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有歧义,连忙补救说:“别害怕,不是要训练你,真不是。”
“英子你也真是的,怎么和波本还走得越来越近了,也不想想大哥!”伏特加一边开车一边没好气地对我嘟嘟囔囔。
我估计在伏特加的心里,咳,不是我认为伏特加是小学鸡啊,主要是
我紧紧绷着脸:“你发誓!”
“我也不用担心了。”
“我想琴酒并不想见到我。”波本轻笑了一声,“免得有些人小心眼地把我安排到国外,我还是等他找我了再出现吧。”
哭哭,还是下意识想说“琴酒大哥”肿么破。
“没什么,不过是”
“诶?”抱着带过来的陪睡抱枕的我一愣,不明白波本怎么还突然附和上我的躺平论了。
波本和伏特加在我家楼下交接了一下我,和我的行李。
伏特加没什么好脸色地拽住我的胳膊,咬牙切齿:“英子!”
看吧,我说他是小学鸡,真的没有一点冤枉他吧?就很像小学生拉帮结派,和我关系好的就不可以和他说话的那种幼稚行为。
不知道是在说他不用担心了,还是我不用担心了。
阳光下的金发男人闪闪发光,悠闲地靠在车上,手里还随意地把玩着我的头发,漫不经心地对伏特加笑着说话。
罪过罪过,当着琴酒第一忠心小弟伏特加的面前没能抵抗住贴脸阴阳怪气琴酒的波本的帅气攻击,伏特加不对我咬牙切齿才怪。
“没,大哥在训练场,让我接你过去。”
拒绝承认一般情况下我会比伏特加还过分,比如经常暗戳戳地说和我关系不好的诸如卡尔瓦多斯的坏话,不让琴酒给他安排工作让他穷死的那种。
踩着我生气想要锤他的边缘,波本笑了笑,开口说:“不过是这次雪莉出现,你和我都在长野,组织更不会有人怀疑雪莉逃跑和你有关系了吧?”
顾不得惊讶琴酒是真的铁打的身子,刚给自己一枪就又能去训练场库库给自己加练,我惊恐脸地用双手抱住可怜的自己:“啊?我?训练场?”
波本忽然笑出声,紫灰色的眼里闪过莫名的光:“这次英子是真的可以躺平了。”
总感觉他下一句就是“我们不是一伙的了吗?”。
自认为已经是成熟大人的我用手拖着长长的、并不存在的胡子,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唉,伏特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和波本都是组织的人,大家都是一家人,走得近怎么了?就能证明我心里没有琴酒…了吗?”
波本若无其事地帮我安排着行李箱的布局,等没有一点耐心的我不停地用肩膀撞他的时候,他就稳稳地站着,显得我不仅很呆,还很徒劳无功、自取其辱。
至于么…我撇撇嘴,又一次强调说:“不可以乱说话,我这不都特意提前从长野县赶回来了吗?琴酒在家养伤呢吗?”
“诶?”我下意识说,一头雾水地挠了挠脑壳,“透哥你在说什么啊?这样显得我很呆诶。”
他眉眼温柔:“不用担心了。”
可惜不能说,我怕伏特加跟琴酒告状,毕竟今天我被波本帅到的事情都已经要把他气成河豚了。
伏特加无语但照做:“我发誓。”
话音落下时还不忘对我wink了一下,帅得我腿都要软了。
我眯起眼睛观察他的表情,确认是诚心说的,这才松开双手,心里瞬间舒畅了。
“该不会是琴酒觉得自己还能被麻醉针偷袭,无法接受自己居然存在死角,就去训练自己了?”
伏特加点点头。
我一脸同情:“琴酒的伤应该不需要我考虑,其他人…还好,不是,还活着吧?”
伏特加勉勉强强吐出字:“应该吧。”
我闭了闭眼,默默在心里给无辜的他们,好吧,组织的打手实际上算起来也不怎么无辜,画了个不怎么标准的十字,才又继续问:“所以琴酒让你直接送我去训练场,他和我说完话还要继续训练?”
伏特加叹气:“英子你劝劝大哥吧。”
“哇塞,琴酒是能劝得动的人吗?你为什么不去劝,是怕被打吗?”我一针见血地说得伏特加心虚缩脖子,无语地翻白眼,“好好好,就让我去送人头是吧?之前还说我呢,姐把你放心上,你这是要把姐扔沟里啊。”
“大哥不会的…”伏特加的嘴在我的凶猛瞪视下渐渐噤声,他耸肩,干巴巴地继续说:“英子你不担心大哥伤口崩开吗?”
“我担心什么?他都要改名叫黑泽有数了,还轮得着我担心吗?”我扯扯嘴角,拉拉着脸,少有的冷脸让伏特加都只看偷偷看我不敢说话了。
雪莉逃走之后,不仅她逃出的那处实验室废弃被烧了,雪莉曾经去过的所有组织相关的地方都弃用了。伏特加这次带我来的应该是新建的东京分部之一,白墙上还依稀残存着上一个伪装公司的宣传栏的痕迹。
我的眼睛随意扫过经过的每一个房间和路过打照面的每一个人,一一和我记忆里上次来东京分部的印象对应。
唔,人员没有什么大变动,分部的房间分布也没有什么改变,该不会用的都是同一套设计图吧?
检查过伤口的我终于松了口气。
真奇怪,明明隔了蛮远的距离,声音也不高,怎么还感觉是在我耳朵旁边说的呢?
本来面无表情了一路的我不自在地揉了揉耳朵。
训练场也还是在地下,远远看过去所有路过的人都躲着走的肯定就是了。
我下意识转头,发现身边竟然空无一人。
至少不影响揍人,一点血都没渗出…我天呢,琴酒对自己身体情况这么掌握的吗?
果然,琴酒没有怀疑我和雪莉再次出现的事情有关,也没打算要我去查雪莉,但是还是警告我不许打扰其他成员查雪莉。
银色的长发点点凌乱,但面色依旧冷白,琴酒微微喘着气,祖母绿的双眼隔着空气锁定住我,唇角勾起:“英子。”
“我不会啊,我怎么可能会干扰他们呢?”我无辜地眨着眼睛,可惜媚眼抛给琴酒相当于什么都没抛,面对琴酒冷淡的表情,我也只能举起手发誓,“好吧好吧,我发誓,我不会去干扰他们去查雪莉,不然我就这辈子都不和帅哥美女贴贴!”
这绝对是毒誓!
谢谢啊,瞬间清醒了。我捂着额头,抬起脑袋看到的是琴酒转过身如同看智障一样的眼神:“走路都不会了?”
怎么就不信我呢?我当然不会了!
泪目了啊家人们。
“嗷呜!”
干脆利落地把对面的人抱摔到地上,银发男人低着头不知对地上的人说了什么,听到脚步声后警惕地抬起头。
因为他们本来就查不到啊。
“我都这么说了,琴酒你会相信我的吧?”我真诚狗狗眼。
我茫然地把头再掉转过去,只能眼睁睁看着琴酒松开地上的男人,一步一步朝着我走过来:“跟我走。”
琴酒的眼神更加不友好了,但是他还是克制住了,只是直接没有耐心地拎起了我后面的衣领,言简意赅:“走。”
等等啊,伏特加都没说,还会这样?到底是命运的回旋镖,还是琴酒和伏特加默契值太高啊?
毕竟原作里琴酒就给了自己一枪,不还是活蹦乱跳的,不是在干大事就是在干大事的路上,致力于给柯南造成心理阴影,和…解决知道江户川柯南工藤新一身份的想要对他下手的组织成员。
琴酒的面色更差了,感觉下一秒就要对我做些什么了,我条件反射地往后面缩了缩,再次强调说:“琴酒,我真的不会干扰他们的!”
琴酒多年杀人已经杀出经验,所以他给自己开枪,哪怕是在被麻醉针射中的状态,也很会拿捏尺度,是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咳,准确来说是什么大事情都没有。
我晕头晕脑地跟在琴酒后面,在他突然停下的时候还直接撞到了他的后背上。
然后就觉得自己特别特别蠢。
不是,伏特加呢?那么大一个伏特加呢?
舒服了,这才是琴酒。我嘿嘿傻笑两声。
不能和帅哥美女贴贴,和要了我开门英子的命有!什么!区别!
呵呵呵,什么叫回旋镖啊?前脚我在车里让伏特加发誓,后脚我就在房间里对琴酒发誓。要不是伏特加一直都跟我在一起,又突然消失,完全没有和琴酒说话的机会,我都会怀疑伏特加去打我小报告了。
我万一过去捣乱,误打误撞还让他们查到点什么怎么办?
我开门英子又不是傻子。
“真的!”
琴酒还是不说话。
我眼珠子转了转,这就不怪我咯,我就只能这样咯。
原本是琴酒坐在大沙发上,检查过伤口的我坐在旁边紧挨着的小沙发上。我直接就从小沙发上挪到了他身边,熟练地抱胳膊撒娇:“琴酒琴酒琴酒!你信我你信我你信我!”
“松开。”
“我真的不会去捣乱,你信我信我信我!”
“松开。”
“琴酒…”
门被敲响了三声,没等皱起眉的琴酒说话,就被来人直接打开。
“哟,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刚才看到了伏特加,小可爱果然在这里。”金发美人倚着门,笑若春风,“琴酒,借一下人?”
“放心。”她随意地摩挲着手指,漂亮的眼睛波光流转,“会把人好好送回家的。”
贝尔摩德会不会这个时候就发现工藤新一可能变小了呢?
记不清了,我也不太确定。
但是我知道,我得先去和江户川柯南与灰原哀摊牌了。
第二天就是工作,嗯,对小学生来说就是上学。
提前和毛利兰联系了一下,我说我在阿笠博士那边有惊喜要给小柯南,柯南可能回家很晚或者不回去。
在阿笠博士家门口深呼吸了三次,我才按响了门铃。
“英子来了啊,有什么事一定要当面说吗?”
她在用眼神求我。
我微笑着点点头。
被护住的江户川柯南的表情从莫名其妙到瞪大双眼,磕磕巴巴地反问:“什么?琴酒???”
灰原哀没有理他,而是还在看我,水蓝色的眼睛颤抖着水光:“英子…“
我没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小大人一样露出半月眼责怪我但一看就是在对我撒娇的黑眼镜小男孩,直到茶发小女孩姗姗来迟,嘴里还说着:“博士不在家?不应该…你怎么在这里!”
“博士,我们来了。…博士?”江户川柯南走进客厅,四处张望,看到坐在沙发上端着红茶杯优雅高贵的我的时候还冷不丁地吓了一跳,“啊!什么啊,是你啊。”
我…我不好意思地一笑:“嘿嘿。”
其实按理说,雪莉在逃跑前都会用刻意拉黑我的方式让组织以为我们两个实际上关系平平,
Let’s摊牌。
他的目光落在了我今天精挑细选的黑衣服上,身体一点一点僵成雕塑。
想起之前灰原哀摊牌自己雪莉的身份,跑过来的工藤新一没有第一时间在房子里看到自己的样子,阿笠博士嘴角一抽:“英子啊,你确定是不要吓到他们吗?”
要来嘞。
如果换做是其他人,她不会这样。
“阿笠博士如果在,他们应该会担心你的安全吧?”我笑盈盈地说,“还是不要吓到他们比较好。”
江户川柯南还回头看了眼慢悠悠走着的还没进来的灰原哀,无奈地说:“不是告诉你最近不要过来,来的时候告诉我一声的吗?答应我的事又不做,真是的。博士呢?”
因为在她看来,我可能还有点黑衣组织里其他人并没有的良知。
说真的,阿笠博士人,真的很好。
第一百四十二章(含补壹拾叁k收藏加更)
江户川柯南反应很快,几乎是几秒间,眼睛就恢复了神采,僵住的身体也正常活动。他握住灰原哀挡在他身前的手臂,沉声问:“你说琴酒?”
灰原哀没有理他,而是还在看我,水蓝色的眼睛颤抖着水光:“英子…“
她在用眼神求我。
希望我这个黑衣组织的人能够看在往的情分上对她护住的小男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看不出来他知道组织的事情,也假装猜不到她会变成现在的小女孩样子,那这个小男孩会不会也是和组织有关的成年人。
如果换做是其他人,她不会这样。
因为在她看来,我可能还有点黑衣组织里其他人并没有的良知。
其实按理说,雪莉在逃跑前都会用刻意拉黑我的方式让组织以为我们两个实际上关系平平,好不牵连到我,那么在她再次看到我的时候,没必要这么害怕。
更何况她也知道我这个人怎么样,不会对她动手。
只是或许就和雪莉见到我说的第二句话一样,她是认为琴酒不会放我一个人出来吗?
按照琴酒那可以止小儿夜啼的形象,没准雪莉还会以为琴酒是故意让我过来,让她放松警惕,再突然出现吓死她。就跟捉老鼠的时候会先放老鼠跑,再抓住的猫一样。
而雪莉在这种情况下,还会求我…
我摩挲着手中的红茶杯,这是我之前去意大利的时候给阿笠博士带回来的手信,上面的图案是我拉着波本精挑细选的,既考虑了阿笠博士家的装修风格,又考虑到了他家里的常住人口。
说起来,我还送了雪莉类似的款式,只是不知道来到阿笠博士家看到这套茶具的时候,她有没有感觉到类似。
长睫微颤,我动了动嘴唇,说:“雪莉,你以为我是和琴酒一起来的吗?”
“雪莉…琴酒…”江户川柯南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但是还是难以置信,“你说英子她是黑衣组织的人?”
而雪莉在这种情况下,还会求我…
我摩挲着手中的红茶杯,这是我之前去意大利的时候给阿笠博士带回来的手信,上面的图案是我拉着波本精挑细选的,既考虑了阿笠博士家的装修风格,又考虑到了他家里的常住人口。
说起来,我还送了雪莉类似的款式,只是不知道来到阿笠博士家看到这套茶具的时候,她有没有感觉到类似。
长睫微颤,我动了动嘴唇,说:“雪莉,你以为我是和琴酒一起来的吗?”
“雪莉…琴酒…”江户川柯南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但是还是难以置信,“你说英子她是黑衣组织的人?”
我天呢,看看江户川柯南的表情吧,感觉他都要震惊碎了。
听到他的话,灰原哀转过头惊愕地看他:“你认识英子?”
“对哦。”我的微笑完美到挑不出一丝毛病,“新酱,雪莉酱,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黑衣组织的外围成员,开门英子。”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啊。”我甩出赤井秀一的口头禅,试图用FBI的台词和摊开双手的动作表示自己的无害,“放心,琴酒他们都不知道我过来。”
江户川柯南已经压下了灰原哀的手臂,隐隐还是挡在她面前的架势。估计一方面是他大侦探的善良和责任感,另一方面是,他也觉得我还会叫他“新酱”还没有带其他人来,是依旧在使用着他小姨的身份吧。
那我肯定也不能让他失望啊。
我一秒破功,扑哧一笑,摆着手说:“好嘛好嘛,不装了,你们别害怕啦~”
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回事啊,这么没礼貌!
今天注定是江户川柯南世界观重塑的一天。
张大嘴巴,瞪大眼睛,石化的小男孩一枚呀。
“怪不得。”他喃喃着说,似乎解开了长久以来的谜团,“小兰说接到你告诉她我离开的电话的时候,我明明还没醒,你也没见过我小时候,一般人应该很难想到昏迷的小男孩会是高
江户川柯南满脸复杂,双眼紧紧盯着我,欲言又止了很久但还是叹气说:“也不怪你,琴酒也不像是你能阻止的。你当时看起来也是从车里逃出来的,你其实也是想救人的吧?”
灰原哀面无表情:“…哦。”
刚松了一口气,还真的以为我是和灰原哀串通好了吓他的江户川柯南:“什么???”
“啊???”
我不满地一放红茶杯:“就算是实话,也不能这么伤人地说出来吧?志保你可爱的小嘴巴是怎么说出这么冰冷的话的?”
她呼了一口气,又是无语又是生气地瞪了我一眼,才说:“博士呢?让博士出来吧,他肯定也没事,就是配合你吓我们吧?”
“也不是全部都是编出来吓你的。”我温柔地露出慈爱的笑容,“比如说我真的是黑衣组织的人。”
江户川柯南还在愣神的时候,灰原哀已经反应过来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急忙用手机记录精彩瞬间,等着以后跟贝尔摩德和工藤有希子反复欣赏。
江户川柯南小声吐槽:“好像也有道理。”
“当时我知道琴酒他们要去做任务,但是还是晚了一步,也没想到会是你。”这话就是半真半假了,我确实是没拦住,但是也是知道出事的人会是好奇心过于重的工藤新一。
嘛,这话也没毛病。我和雪莉虽然都是出生在组织里的组织二代,可是我比她大,自然就是待在组织里的时间比她长咯。
“对哦。”灰原哀也跟着附和,凉凉地说,“她在组织里待的时间可比我还要长。”
“好吧,先不说这个。”江户川柯南把话题强行扭转,“英子,你说你是黑衣组织的人,那你不是一开始就…”
其实这一点也不怪他啊,人设真的毫不相干。
“也没毛病啊,我的确是组织里的清流。”我洋洋得意。
“我确实知道你是被黑衣组织的人害的,但是抱歉,新酱,我没救下你。”我说的是实话,道歉也是真心,“但是你放心,你的身份在组织那边还是保密的,没有人知道工藤新一还活着。”
继承了父母的优点,一向早熟聪明的工藤新一难得露出这种呆样。
因为他应该怎么样都想不到,自己阳光开朗聪明善良体贴智慧大方可爱勇敢乐观积极向上自信等等集齐一切美好形容词的异父异母的亲小姨居然会是杀人不眨眼、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都会做的黑衣组织的一员。
“喂喂喂!”敏锐的江户川柯南捕捉到我拍照的动作,也终于意识到了我的用意,同样无语地瞪我,“搞什么啊,就是在故意吓我啊。”
我再瞪之!
江户川柯南还没反应过来,他怔怔地看着叉腰瞪我的灰原哀,又怔怔地看着向她双手合十求饶讨好的我。
灰原哀也跟着点点头:“英子没有杀过人,因为她什么都不会。”
我瞪之!
中生变的。”
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吗?还真是难为他了,发现了不对劲还一直憋到现在才让我知道。我挠挠后脑壳,干巴巴地“哇哦”了一声。
“所以你当时不让我报警,说我的身份会很危险,也是…”江户川柯南越想越觉得合理,“你当时那么肯定,是因为你知道这个组织有多可怕。”
阿笠博士也跟着点头:“所以英子不让新一去她家里住,也是因为那个组织的人知道英子的家在哪里?”
“对啊,而且不止琴酒,很多人都知道。”灰原哀端着红茶杯,浅啜一口后才说,“其实江户川住进去也没什么吧,琴酒不是从来都不进你家的吗?”
“不是从来,是基本上,也有例外。”我耸耸肩,“不能拿新酱去赌啊,虽然我下定决心如果琴酒发现了我就抱他大腿哭不让他动手,可是不还是能不发现的话就更好吗?”
“等等啊,你们在说什么啊?”江户川柯南一头雾水,但是还是感觉到了不对劲,“英子你和琴酒关系那么好吗?那…”
“不可能。”想想都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和雪莉同时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为什么啊?”
“你还是太天真了,前几天发生的事情还不够吗?组织的背后势力很大,议员都敢杀,琴酒是那么好动的吗?”雪莉叹气,“我之前跟你说过,组织没那么…就算是报警也是一样的,当初…”
“组织没少处理过卧底,其中不缺霓虹公安的卧底,你猜猜消息来源是哪里?”我盯着江户川柯南说话,等到他意识过来后瞪大了眼睛,才点到即止没继续说下去。
“我也知道。”江户川柯南苦笑着说,经过这么久,遇到过这么多事,早就知道黑衣组织有多危险的他眼神晃了晃。
心神终于稳定下来的大侦探满眼复杂地看向我,感觉是在酝酿着,也在纠结着,还有…
我借着再次举起茶杯的动作挡着了下半张脸的表情,在江户川柯南开口前主动说:“跟你们
“我应该没问题吧?雪莉叛逃之后我可是一点事都没有,还去长野县玩了一圈才回来。”我毫不在意地拍拍身旁的包包,“给你们带手信了哦,阿笠博士也有的。”
江户川柯南忧心忡忡地皱眉:“那你…”
如果说是从前,我或许还会坦然接受他们的下意识保护,或者说是明面上接受,听话地点头答应,然后暗地里透消息,就像我一直以来暗戳戳地给波本、莱伊和苏格兰泄露组织情报一样。
他们两个还是觉得不放心,一直都没有发表看法,只是专注给我们倒茶的阿笠博士也是同样看着我。
“再说了,就算被发现了。”我想着几次在阎王爷面前蹦迪的经历,还有对自己与各位代号成员关系的自信,“我也有办法逃出去。”
又被宠了呢,英子。
可是他们担心,也是因为真的把我当成自己人,不然也不至于这样,挫败之余,我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人又还挺幸福的。
灰原哀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揭我老底:“你是心里有数了,心里有数到比如被琴酒关起来?”
“真的,我心里有数!”我挑眉,“当我这么多年白大家的吗?”
我这么大喇喇地说完,反而让江户川柯南更加不安了:“其实英子你能帮忙瞒住我和灰原变小的事情就已经很帮忙了…”
说实话吧。”
“喂,你该不会其实还是觉得我是在说大话吧?”这个时候终于发现了一直以来不学无术的废物人设的坏处了,我无奈叹气,“我好歹也是组织里长大的,志保没跟你说过吗?组织对于组织后代都有厚待,组织就算不会重用我,也不会防备我。给你们放水还不被组织发现,很简单的。”
反正屋子里的都是自己人,我也懒得对他们搞什么拉拉扯扯的互相试探,就直接坦诚相待地说:“我既然主动过来找你们,就是肯定是要过来帮你们的啊。我没有太大的能量,但是如果组织那边有什么大动作,我知道了就会告诉你们。”
灰原哀一直都默不作声地低头看着杯中的红茶汤,等我自信满满地说完之后才开口问:“真的自由度高吗?”
我摇摇头,开口堵了回去:“不用太担心我,我的自由度还是蛮高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外围成员也是会有自己的消息渠道的,而且…”灰原哀放下茶杯,意味不明地说,“英子知道的事情可能会比代号成员还要多,毕竟她…”
江户川柯南还是很担心:“但是”
开门有数忽然心虚,眼神乱飞后勉强镇定地顶着一听到灰原哀的话马上脸色都变了的江户川柯南的目光,依旧自信地解释说:“就是因为那样,才更证明我不会出事啊?放心啦,我只要不当面顶撞琴酒,就不会出事,而且琴酒才不会杀我。”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当然相信英子会过来肯定是因为她觉得能够帮到忙。”江户川柯南已经逐渐成熟,而且他还是那个在乎身边人的小男孩,“只是,灰原因为她姐姐的事情都会被监视,那你…”
怎么说呢,又挫败,毕竟同人文里和我有差不多经历的都是大杀四方的强者,坦白身份之后都是顺顺利利被柯导划入核心圈,从此一路帮助红方开挂,捣毁黑衣组织那叫一个顺风顺水。
不过,被宠很幸福是真的,但是我又不想只是被保护。
到我这里,刚有点被信任的苗头,就因为他们担心菜鸡如我的安全,不让我派上用场了。
想到萩原研二,想到诸伏景光,想到宫野明美…其实我也是可以更大胆地参与一些剧情吧,有和大家多年的情分在,也有江户川柯南保护自己人的主角光环在,我为什么就不能直接帮
忙呢?
我以前就在纠结,总有太多的顾虑。曾经是说服自己等到柯学元年就好了,后来是劝说自己等到赤井秀一回来、贝尔摩德“反水”、波本正式上场再说,但是现在我反而等不到他们了。
我也不想等了。
我不想和以前打算的一样,等他们都出来了,我能彻底保证我的安全了,再站出来告诉江户川柯南,我其实也是黑衣组织的人,然后心安理得地享受胜利果实,安稳退休。
简单来说就是,我可不是娇滴滴的女王,有的是手段和力气!
我在心里给自己打足了气,掰着手指头开始数我的人脉:“真的不要不信我啊,需要我给你们数在组织里我和多少人关系好吗?”
灰原哀制止了我的数翅膀行为。我们认识得比我和工藤新一认识得早,而且比起并不是经常见面的工藤新一,虽然我和雪莉的见面也不是很频繁,但是一直在线上交谈还都是黑衣组织的成员,她自然是知道我在黑衣组织里是什么货色我指她知道我的翅膀是真的不少。
“算了,希望你真的有数。”她喝了一口茶,轻声说,“江户川,你还是赶紧谢谢英子吧。她是真的能帮到你。”
“灰原?!”
“笨蛋。你看不出来?就算你不让她帮忙,她也一定会做的,她可不是什么听话的人。”灰原哀见我想要瞪眼,还用眼神冷淡地扫过我,看都不看还在表情一片空白的江户川柯南,“有一个一直在组织里的内应,你还是珍惜吧。”
“就是,还不快谢谢你小姨我?哎呀,新酱你放心,我和你接触,就算被组织知道了也没关系的,他们早就知道”
“小姨?!”
没等我说完,捕捉到关键信息的灰原哀当即大喊一声,打断了我的话,也把还在对我的话进行思考的江户川柯南吓得一激灵。
“怎…”
江户川柯南嘴角抽搐:“我还要感谢你吗?”
“什么好事啊。”灰原哀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又在咬着重音,“你是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她拉着炫耀过她的宝、贝、大、外、甥,听说基安蒂可是放下狠话,要是她知道了英子的外甥是谁,就一定要干掉他。”
“其实这么说的话,反而是好事啊。”阿笠博士上线,好感动,他又在为我说话。
在阿笠博士和我的双重攻击下,还有灰原哀的点头下,正义的主角江户川柯南还是同意了我的入群申请,但是还是反复告诉我,不需要我为他们冒险去获得什么情报,能够提前通知他们有危险就可以了。
“而且英子已经在那个组织那么久了,按照小哀和英子的说法,他们对英子是真的信任。”阿笠博士给灰原哀和江户川柯南的杯子里续上水,认真地说,“英子她是做好准备才过来的,我们还是应该相信她。”
阿笠博士自有他的见解:“小哀也说了,英子在黑衣组织里没少提过新一,而且没说过新一其实已经是高中生了,那英子就算和现在的新一接触,也不会有人认为有问题吧?”
果然,灰原哀眼睛瞪得极大,毫不掩饰浑身散发出来的的黑气,直勾勾地盯着江户川柯南,露出冷笑:“原来你就是她的那个宝、贝、大、外、甥、啊!”
她一字一句,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十足十的怨气:“看、来、你、还、真、的、是、那、个、宝、贝、大、外、甥。”
什么嘛…我不满噘嘴,把她的小手拿下来,还贪心地双手握住揉了揉,又被她瞪了一眼,收回了手。
“我倒是觉得那个人说的是气话。”
我认真地和他们对视,用眼神传达着我的坚定和确定:“不用担心,也不要小看我啊!”
等等啊,我怎么感觉…
“干嘛这么看我?感动了?”我真诚道,“宝贝不必如此受宠若惊。作为我开门英子的外甥,你值得一切赞美!”
我太感动了!我连忙跟着保证:“没错,你们相信我,我肯定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江户川柯南更害怕了,眼睛都吓得没有神了,估计他都不知道他是我外甥这件事怎么会让灰原哀变成这个样子。
江户川柯南估计上一次感受到来自于灰原哀这么浓重的杀气,还是灰原哀第一次向他表示自己黑衣组织成员的身份,故意吓他的时候。
灰原哀杀意浓浓:“你应该不知道英子在我们面前是怎、么、夸、你的吧?呵呵,你最好祈祷这件事不会被其他人知道,或者说,其他人知道了,英子能拦住他们不杀了你。”
事后,江户川柯南曾经向我表达过“感谢”,据他说,当时的灰原哀无比吓人,比她之前故意吓他的时候还要吓人,他毫不怀疑灰原哀会给他几下子助力重开。
小男孩下意识感觉后脊梁骨一凉,抱住自己,磕磕巴巴地问:“灰原,怎么了?”
江户川柯南震惊脸:“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我感动于他们这个时候还在关心我的安全,于是深呼吸,然后开口问:“你们就不想知道我
灰原哀的双眼带着冰冷的杀意,笑容是不同于外表可爱小样子的恐怖,显然是真的起了杀心。
我无辜眨眼,终于肯坐到我旁边的灰原哀一把用小手捂住了我的眼睛:“够了!”
也不知道阿笠博士是从哪里来的这种想法,不过我还是配合着用力点头:“对啊对啊,基安蒂肯定说的是气话啦。”
我尬笑:“志保,不至于这样吧…”
为什么之前一直瞒着你们,现在终于肯说了吗?”
“不是因为我也在这里?”
“不是哦。”我微微摇头,又点了点头,“不过我确实是为了志保你来的。”
灰原哀隐隐察觉了不对劲,抿了抿唇:“为了我?”
“我刚从长野县回来,是和透哥一起去做任务,去的时候,透哥带我去了一次神奈川。”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不明白我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个,对视一眼,还是沉默着听我继续说,“在神奈川的时候,他去与人见面,留我在车里等他。”
我从包里拿出了折成一个小方块的宣传单,放到茶几上,说:“我遇见了明美,这是她给我东西。”
第一百四十三章(含补壹拾伍k、壹拾陆k营养液加更)
“明美?!”江户川柯南喃喃着重复着我的话,条件反射地看向灰原哀。
茶发小女孩浑身颤抖起来,连声音都在颤抖,她一把抓住我的手,用力到指尖都在泛白:“你见到了我姐姐?”
我忍着手上的痛,点头微笑:“嗯。”
“我姐姐?她、她!”一向都和小大人一样,经常表现得比我还要成熟的灰原哀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如此失态,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她的眼睛中掉出来,“你确定?不,你一定是确定,不然你不会来找我。”
灰原哀的泪珠还在滚落着,嘴上说着相信我,却还是难以控制地不停喃喃着:“神奈川?我姐姐活着,还在神奈川?英子你真的看到了我姐姐对不对?对,你是能分辨出来易容的,那肯定是我姐姐,不是其他人伪装的。”
“但是我姐姐不是被波本杀的吗?琴酒还给我看了录像,是真的开枪打中了她。”
…大哥你…杀人诛心啊!
灰原哀用手背蹭掉眼泪,抽泣着,肩膀也在一抖一抖,但还是坚定地握住我的手:“英子,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不对?”
“我不能确定我是不是知道,但是我只有一个猜想,就是…”我犹豫着开口,“就是霓虹公安介入了。”
“公安?公安怎么会介入?!”
“但是确实是可能的。”江户川柯南推着眼镜,黑框眼镜上闪过白光,“英子之前提过,黑衣组织中曾经有过霓虹公安的卧底,那么霓虹公安可能还是有人暗中跟着宫野小姐。在宫野小姐中枪进入医院后暗中转移,对外宣传她抢救无效身亡也是有可能的。宫野小姐被带走的时候我在现场,她确实当时还有呼吸。”
“霓虹公安注意到了我姐姐?那…”灰原哀的手还是在抖,“我努力深呼吸,靠着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绪,不让我自己哭出来:“呐,志保,没发现我一
“志保,冷静。”我稳稳地反握住她的手,声音沉着冷静地想要稳住她的情绪,“明美是一个人出现在我面前的,虽然有伪装,但是是自由的,她没有被关起来。”
“明美认为,霓虹公安应该是调查多年,终于决定要对组织下手了。你当时也在因为拒绝人体实验的事情和组织抗争,明美担心霓虹公安动手后会影响到你,也担心你如果因为一直强抗争被组织惩罚,就想要带你走。”我回忆着宫野明美决定执行任务前对我说的话,目光温柔地继续摸着灰原哀的脑袋说。
我抽出一只手,轻柔抚摸着她毛茸茸的脑袋:“不要难过啊,志保,明美她是爱你,不是牺牲,是相比之下更爱你。”
“我不能确定我是不是知道,但是我只有一个猜想,就是…”我犹豫着开口,“就是霓虹公安介入了。”
“公安?公安怎么会介入?!”
波本酱作为公安头子,是真的不是吃素的呢。
灰原哀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双眼时,眼眶还在红肿,但水蓝色的双眸已经一片清明:“所以,是那个人找到了姐姐,对吗?”
她越想越害怕,生怕宫野明美是从黑衣组织这么一个火坑掉进了被霓虹公安关进监狱的另一个火坑:“我姐姐是为了我才…”
“啊。横内君查到了明美的真实身份,他主动找到了明美,想要帮助她离开组织。”我咬了咬唇,“明美还是拒绝了,还是一样的,她担心会影响到你。可是,因为横内君的出现,本来就想带着你脱离组织的明美更加下定决心了。”
“霓虹公安注意到了我姐姐?那…”灰原哀的手还是在抖,“如果霓虹公安发现了我姐姐为组织抢劫,那姐姐被他们抓住了…”
灰原哀苦笑着说:“怪不得,怪不得姐姐明明是还喜欢他的…她又为了我…”
“没有?那、那怎么?”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不对?”
“但是确实是可能的。”江户川柯南推着眼镜,黑框眼镜上闪过白光,“英子之前提过,黑衣组织中曾经有过霓虹公安的卧底,那么霓虹公安可能还是有人暗中跟着宫野小姐。在宫野小姐中枪进入医院后暗中转移,对外宣传她抢救无效身亡也是有可能的。宫野小姐被带走的时候我在现场,她确实当时还有呼吸。”
“啊,他是霓虹公安的人,是为了调查另一个组织才会到米花银行工作的,和明美认识与交往只是个意外。”我坦诚地说着宫野明美一直以来都瞒着她的事情,“但是明美她还是担心一直监视着她的组织如果注意到了横内,查到了他的身份,会影响到你。”
这个世界的剧情还是有改变的,波本没有和琴酒一样命令宫野明美要杀掉其他两个共犯,当然那两个成员还是被警察抓住了是后话。
直都在叫你志保,不是雪莉吗?”
灰原哀眸光颤抖着看我。
“明美曾经拜托过我,如果她不能安全回来,让我帮她向你转达几句话。”我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我当时想去找你,但是你把我拉黑了还不肯见我。”
“英子…”
“明美说:‘shiho(志保)的名字倒过来是hoshi(星星),志保一直都是你们一家人心里的星星。世界上有很多人都在爱你。’”
“‘不要害怕,不要为了别人去勉强自己。’”
在灰原哀的耳朵中,我的声音似乎与宫野明美的声音重合。
黑发女人温柔地笑着,如同往常一样,如同幼时安慰失去父母后想念父母的幼妹一样。
灰原哀扑进了我的怀里。
扯着我的衣服。
失声痛哭。
等灰原哀好自己的情绪,从洗手间中洗好脸出来,忙碌的江户川师傅也终于结束了他的劳作。
“这确实不是普通的旅游宣传单。”江户川柯南沉声说着,把好语句的白纸同宣传单一起对折,推到了灰原哀面前,说,“这是写给你的信。灰原,你回去之后自己慢慢看吧。”
灰原哀的手指颤了颤,小心翼翼地将纸收好,郑重地说:“谢谢。”
“还有英子,谢谢。”她转头看向我,“不只是谢谢你把发现姐姐还活着的事情告诉我,也不只是谢谢你传达姐姐给我留的话。”
我茫然:“还有别的吗?”
“你说我姐姐原本找的是琴酒,你也一定是求过琴酒,才会被琴酒关起来的吧?”她的眼中还有水光。
江户川柯南倒腾着他的小短腿,从沙发上跳下来,非要和我一起走,就跟我看不出来他有话
“…其实你就是想要占我们便宜吧?”
“如果是琴酒,琴酒一定直接打中姐姐的要害,而不是还会给她被抢救的机会。”灰原哀看着我的眼神有那么一丢丢的复杂,“波本还是放水了,没想到波本竟然会为了你做这些。”
江户川柯南眼珠子转了转,立刻开口说:“那我和你一起走,小兰应该也在等我吃饭!”
“诶?你要回去上班吗?”
有些时候,我希望她不要那么懂我。
我惊愕:“啊?”
灰原哀:“…”
江户川柯南脸色变了又变:“饶不了你?我确实为了救灰原,用麻醉针射过琴酒,可是他怎么会把这件事迁怒给你?”
灰原哀的语气不知为何有些古怪:“你要是觉得没关系…倒也正常。”
我再次:“诶?”
闹了一会儿,阿笠博士问我晚上想要吃什么,我才发现都已经这么晚了。
我:“你觉得波本是为了我?”
“阿拉阿拉,我这次不是打算乖乖回去上班了吗?”我摆摆手,笑嘻嘻地将手心手背翻转,“搞定琴酒,易如反掌~”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摇头叹息,“是新酱吧?害的琴酒给了自己一枪?我最近需要表现好点,不然他可饶不了我。”
“也不只是这个,还有波本。”灰原哀定定地看向我:“英子,谢谢你。”
感觉他已经在脑补琴酒打算怎么处理我了,我急忙解释说:“哎呀,夸张说法啦。他当然不会觉得这件事情与我有关。但是领导心情不好,下属肯定得表现好点,这叫社会生活,小孩子不懂~”
“太客气啦志保宝贝!来,再让小姨抱抱!”
啊,应该也有点,毕竟他还疑似专门跑一趟神奈川,让宫野明美和我见上一面,让我知道她还活着,还拿到了她写给宫野志保的信。
“嘛,没什么。”灰原哀若无其事地垂下眼帘,唇角带着笑意,“总之,还是谢谢你。”
我:“诶?”
“诶,你不应该和柯南一样叫我‘小姨’吗?不然我还怎么名正言顺地接近你们、保护你们啊?”
已经请假很久了,这个假真就不能继续请下去了。我随机在三家店中搞了个三选一,就决定要去上班了。
“不要那么恶心地叫我。还有,‘小姨’是什么意思?”
“那个横内是霓虹公安的事情,是你拜托波本查出来的吧?也是你拜托波本不要告诉组织的吧?还有”灰原哀顿了顿,声音艰涩地说,“波本应该是因为你和我姐姐关系好,才没有直接杀掉我姐姐吧?”
“啊,这个啊,没关系啦。”我挠挠头,“反正琴酒也没有…”
波本放水难道不是因为他本来就要救下宫野明美吗?一个没有犯罪的想要逃离黑衣组织的成员,和组织的天才科学家是亲姐妹,是他下属想要救的前女友,还是他的童年好友,初恋的女儿,怎么想都和我没关系吧?
“但是你还是小心点吧。”灰原哀手抚在装了宣传单翻译版的衣服上,语气中冷淡带着关心,“琴酒心情不好的时候确实很难搞,你都惹了他好几回了。”
不是吧?波本掉马了?我刚才说了什么把波本和霓虹公安能连在一起的话吗?
要单独问我一样。
我没拆穿,同样看出来的灰原哀和阿笠博士也没拆穿。我和灰原哀交换了新的联系方式之后,才慢悠悠地跟上了连鞋子都换好了的江户川柯南。
果然,才离开阿笠博士家,他就拽住了我的衣角,神秘兮兮地问我能不能和他单独谈谈。
江户川柯南小脸绷得紧紧的,直接开门见山:“呐,既然你是黑衣组织的人,那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带你过去的莎朗阿姨是不是也是黑衣组织的人?”
想不到,波本的马甲被我藏住了,但是贝尔摩德的估计要藏不住了诶。我目移:“这个嘛…”
江户川柯南完全失去表情管理:“她也是?”
显然,黑衣组织的成员是母亲多年好友的事情让他很难接受,然而更让他感到惊恐的是
“英子,她见过我小时候的样子。”江户川柯南的双瞳都失去颜色了,“如果她见到我现在的样子,那!”
之前与黑衣组织的交锋中,灰原哀就是因为被曾经见过雪莉小时候样子的皮斯科看到了脸才陷入危险,而现如今又有一个黑衣组织的成员曾经见过他小时候的样子,一旦江户川柯南出现在她面前
那他可能就小命玩完了。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小柯,你对自己的后台一无所知啊。懂不懂干妈的含金量啊我的大宝贝!
“那你会多一个保护你的人。”我直接就说了,在他惊愕的目光下,我拉着他走到了路边的长椅附近,给他一个眼神。
多年调.教下,江户川柯南掏出手绢给我垫上的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
我满意坐下,又翘起了二郎腿,才对连坐都不想坐,一门心思就想从我这里继续得到答案的江户川柯南慢吞吞地说:“贝尔摩德很喜欢你和小兰,就算发现了江户川柯南是工藤新一,也会帮忙保守秘密。你其实一点都不用担心。”
“我和小兰?”江户川柯南皱眉说,“莎朗和我妈妈确实关系很好,但是按照你们黑衣组织
的那个风格…”
意识到自己的狂言伤害到了我脆弱心灵的江户川柯南小朋友立刻后退两步,双手在自己胸前比了个叉的形状,磕磕巴巴地说:“我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啊!”
江户川柯南:“…可是我还是不认为你们组织的人会因为我和小兰救过她一次就能一直保护我们。”
我摇摇手指,满眼复杂地说:“新酱,你对你和兰酱的魅力一无所知。”
哼,勉勉强强过关吧。我其实没有那么容易讨好的,只是心疼小柯南今天世界观重塑太多,有点可怜而已,只是心疼他。
原作里就算好几次被贝尔摩德救下来的他也不是完全相信贝尔摩德会站在他们那边的。
贝尔摩德当初还特意提前给我打电话说要杀了赤井秀一,还让我不要心疼,最后的结果嘛…
伟大的开门英子的目光及其凶残,此刻的江户川柯南终于想到了被他小姨支配的恐怖,也想到了他亲爱的小姨不仅恐怖,还是黑衣组织成员,总之就是十足十的恐怖加倍!
“哼,暂时放过你。唔,你还记不记得你之前在纽约和小兰一起救过一个银发男人?那是就是她。”我摸了摸鼻子,含糊着说,“哦,她当然不是那个银发男人本人,是易容的。”
我即答:“因为黑衣组织无恶不作。”
“可恶,不要小看我们之间的羁绊啊!”我摆摆手,居高临下地拍了两下他的脑袋,“新酱,放心,嗯?”
他看了看我,欲言又止,最后小声嘀咕着说:“看起来她也不像是和你一样…”
这个语气,怎么好像贝尔摩德她和我一样会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呢?工藤新一你怎么回事!看不起你亲爱的小姨吗!!!
“对,去杀个人,就是没杀成。”
“可是…”
我冷笑:“你最好没有。”
“那个男人?”江户川柯南很快就回忆起了过去的事件,“她为什么会易容成那个银发杀人犯?啊,是为了执行你们组织的任务吗?”
和angel度过美好时光的贝尔摩德是一切正常,就是知道贝尔摩德行动失败的琴酒不爽了那么小半天之后又冷酷地调整好了自己而已。
我低头看了眼手机,不行,不能再拖了,就站起来说:“总之呢,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你不放心莎朗那边,那就相信一下会被莎朗带着认识你们的我?”
看样子他还是不信。
可恶,这小子开始卖萌了,他扑闪着大眼睛,真诚地说:“我真的没有,我只是不觉得她会和你一样…善良。”
毫不意外他会回来的灰原哀挑眉:“看样子大侦探还是不放心。”
江户川柯南忍不住吐槽:“黑衣组织为什么有那么多需要杀的人啊?”
他半月眼:“喂喂喂。”
江户川柯南忧心忡忡地和她对视,坐到沙发上依旧忧心忡忡:“英子第一次和我们见面的时
也是,他能信我不会伤害到他,都得是因为我一直以来的形象,以及还主动上门坦白外加表示会一直守护好他们变小的秘密。可是已经经历过好几次黑衣组织的事件,还有灰原哀这么一个酒厂ptsd患者在身边,能相信无恶不作的酒厂人员会因为一次救命就能守护他们…就算是世交,也很难放心吧?
嘴上说着要回毛利侦探事务所吃饭的江户川柯南在目送开门英子心情极好地蹦蹦跳跳离开,还不忘回头给他又是挥手又是飞吻地离开后,回到了阿笠博士家。
候,是在一场宴会上,她是我妈妈的朋友,莎朗·温亚德带来的。”
灰原哀的瞳孔放大了那么一瞬。
“莎朗也是黑衣组织的人,而且她,她见过我小时候的样子。”江户川柯南双手插进发间,低着头闷声说。
“莎朗?组织里的人都会有不同的身份,我不知道她到底是…和英子关系好的,外国人?贝尔摩德,那应该就是贝尔摩德。”灰原哀冷声说,“如果是贝尔摩德,那她不止见过你小时候的样子,也见过我小时候的样子。”
江户川柯南喃喃着重复灰原哀提到的名字:“贝尔摩德?”
“啊…她…”没顾得上仔细介绍贝尔摩德,灰原哀目光急切地盯住江户川柯南,“英子怎么说的?她一定有办法对不对?”
“英子说我和小兰曾经救过莎朗、救过贝尔摩德,她不会对我们出手,还会保护我们?”江户川柯南声音有些发飘,“你觉得贝尔摩德?她真的会这样吗?”
“我和贝尔摩德并不熟,关系也没有多好。”灰原哀沉着脸说。
江户川柯南仔细盯着灰原哀的面部表情,面色一沉:“你也不觉得她会是这样的人?”
“我不知道,但是如果是英子说的,她更了解贝尔摩德,没准就是真的。”灰原哀的脸色依旧没有恢复血色,但是还是声线平稳着说,“因为被救过所以想要保护…也许你听起来会觉得有些荒谬,但是对于组织的人来说,可能性或许还真的很高。尤其对象如果是你和她的话。”
他还是皱着眉:“你认为有可能?”
灰原哀定定地看着眼前戴着眼镜长相稚嫩但表情成熟得如同的小男孩,忽然一笑:“如果是你的话,倒是真的可能性很大。”
“喂喂。”
“没开玩笑。”灰原哀别过脸,“贝尔摩德或许真的会因为你救过她而不对你下手,但是我就不一定了。”
眼睛变成小圈圈的形状,江户川柯南多少难以控制地露出了惊恐脸:“你说什么?英子?琴酒?”
“没什么。”灰原哀垂下眼睫,“英子还说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说。”灰原哀凉凉道,“因为我也不是很确定,能确定的只有他们关系确实好。不然的话,我姐姐或许会真的死在琴酒手里。”
“你知道她和琴酒是什么关系吗?而且,不止是琴酒。”灰原哀语气平静地吐下惊雷,把江户川柯南砸得晕晕沉沉的。
江户川柯南对于之前的事情只是听到开门英子和灰原哀讨论的只言片语,他拼凑了一下,询问道:“关于宫野小姐的事情,是她交往了霓虹公安的男朋友,分手后再次联系,就想要带你离开,还和琴酒做了交易。英子认为琴酒不会放你们走,求了琴酒结果被琴酒关起来了?”
灰原哀点了点头。
江户川柯南端起已经凉了的红茶,喝了一口,才说:“所以是按照你对于黑衣组织的理解,英子她真的能帮到我们?”
“嗯,其实这已经能证明琴酒对英子的优待了。你不知道,这不是英子第一次…组织里有很多卧底,其中有两个曾经和英子关系好到组织里有传言认为他们是情人关系。”
江户川柯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声音也破了:“英子?!情人?!”
“什么?”
“没什么。”灰原哀摇摇头,只当自己没有说什么,“英子既然能确定贝尔摩德那边不会出问题,那就真的不会出问题。”
“也不是很难以想象,英子她长得好看,性格也好你别这么看我,你好好想,英子的性格是不是很好。尤其是对于我们组织的人来说,她简直美好得不像是组织的人。她在组织里很受欢迎,大家总是想给她优待,也是因为这个,她反而格外迟钝。”灰原哀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因为自己也不敢确定,几乎小到江户川柯南一点都听不清,“或许还因为组织对她…”
“所以我才难以想象…”
这显然比开门英子是黑衣组织的人更让他感觉世界观崩塌。
“灰原,你怎么了?为什么你会觉得…”江户川柯南别说得到答案,连和眼前的茶发小女孩对视都做不到,就只能干巴巴地回答,“英子说这件事交给她,就算我不信莎朗,也应该相信她。”
灰原哀懂他什么意思,眼神淡淡扫过,嘴唇轻启:“都说是传言了,当然不是真的。你也能看得出来,英子她虽然嘴上总是乱说,但是实际上,咳,她就是个笨蛋。”
“你怎么总是说得这么神秘兮兮啊。话说,我早就想问了,英子她在黑衣组织里到底是什么地位?外围成员听上去没什么,可是她看上去并不像是,呃,你懂我意思。”
“就是外围成员,但是是和很多代号成员关系都很好的外围成员。”灰原哀用着复杂的眼神盯着江户川柯南,“说实话,如果琴酒真的发现你了,想要杀了你,或许还真会被英子拦住。”
也希望真的不会出问题。灰原哀在心里还是忍不住有淡淡的担心,只是不是对于工藤新一和毛利兰。
江户川柯南回忆着之前每次和开门英子出去,对谁嘴上都不老实的她实际上对于外人明晃晃地的搭讪与示好总是能理解成古怪的方向,也沉默了。
“啊???”江户川柯南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琴酒?哦,对,看到英子的时候你的第一反应就是琴酒也在,刚才听你们说的话也是看样子他们关系很好?”
“啊?”
“如果是这样,那就信她吧。”灰原哀勾了勾唇角,“她的话,拦住贝尔摩德倒是真的有可能。”
江户川柯南纠结着问:“其实我还是想不通英子她和琴酒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比起这些,我还有个更想要问的事情。”
“你说。”
“你和英子提到的那个波本,他是什么人。”
灰原哀皱皱眉:“他?他是情报人员,算起来是组织二把手朗姆的手下。我只见过他几面,都是他来接英子的时候。听其他的人提过的信息也不多,只知道他城府深沉,行为诡异,不是很好相处。在组织里和他关系好一点的也只有英子,听说最近和贝尔摩德走得也很近。”
“他…他有没有可能是霓虹公安?”江户川柯南试探着问,“是他没有直接杀死宫野小姐,才让宫野小姐被霓虹公安救下的吧?如果说他和公安没有关系,那公安的介入,就算是有宫野小姐的前男友在,未免也太过凑巧了。”
江户川柯南面色凝重:“你说过,你见过琴酒给你看的视频,视频中的宫野小姐确确实实中枪了。当时我也在场,她受伤看上去很严重,但是这种看上去很严重的伤,到医院后不仅能治好,还能才过去这么久就直接出现在英子面前。你认为对于黑衣组织的人来说,还是要录视频证明自己真的开枪的情况下,会这么凑巧吗?”
“这么说起来,英子她去神奈川见到姐姐也是波本带着一起去的。”灰原哀沉思着开口,又摇了摇头,说,“波本会是霓虹公安吗?他的行事风格,不像是公安。而且…”
“而且什么?”
“组织里曾经有FBI的卧底,波本因为莱伊是卧底,还曾经抢在他面前解决掉霓虹公安的卧底苏格兰,十分讨厌他,一直都想要杀了他。”灰原哀回忆着组织中有关波本的传言,谨慎地开口。
“这么说起来…可是因为FBI的人杀死霓虹公安的卧底而讨厌FBI,不是也?”江户川柯南还是感觉不对劲。
“不是的。”灰原哀摇着头,“莱伊之后,组织开启过大扫除活动,抓到了不少卧底。实验室里去跟踪记录吐真剂使用情况的人曾经说过,波本把一个霓虹公安的卧底直接折磨到
“什么?”
“啊?哦,我还是回去吧。”
真该死啊,长得高很了不起吗?他以前明明没有我高的,谁允许他偷偷长个子的,是谁!
汗流浃背了家人们,我说出来的信息得有那么明显吗?
没有外快收入固然令我难过,但是清闲的子可以让我快乐和小柯小兰小哀碰面,顺便近距离观赏到“沉睡的小五郎”,也是一件美事。
哦,对了,我还成功地和铃木园子还有少年侦探团们建立了美好的友谊。
名侦探的直觉恐怖如斯!
回想到同事回来之后的表情神态,灰原哀的面色也跟着变得苍白:“他的审讯手段,听说简直比琴酒还要可怕。也是那次之后,组织没有人怀疑过和莱伊还有苏格兰同时获得代号的波本的身份有问题,真正得到了朗姆的重用。”
幸好隔着手机,侦探小子观察不到我的表情,也无法从我删删减减修改出来的语气中品出来我在撒谎,总之是终于糊弄过去了。
“总不能组织真的同时招进来三个卧底吧?”灰原哀从沙发上跳下来,“我要去帮博士准备晚饭了,你是留在这里还是回去?”
江户川柯南揉着太阳穴:“这样吗?”
就是…呃,我在从洗手间出来之后迷路了,然后,我…
他告诉我直觉。
然而就在我和铃木园子一起快乐追怪盗基德的时候,发生了那么一点点小小的纰漏。
之后的子也没什么特别的,无非就是我按部就班的乖乖工作,没再搞出什么事情气到琴酒。组织也很风平浪静,除了贝尔摩德回来了之后没有走之外没有任何大事,连分配给我的情报工作都少得可怜。
我真的有点慌张了,因为我刚到酒吧,就收到了江户川柯南的消息,他问我波本会不会是卧底。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不过托我的直觉很准,总能辨别出来人是不是易容的福,我的新任务就是如果发现有人是他易容的,就适当的帮他打打援助,假装他是真人之类的。
“可是我还是觉得他…”江户川柯南喃喃着说。
那什么,虽说怪盗基德的真身是我的好弟弟黑羽快斗,但是这有什么影响吗?基德大人很帅和斗子是我弟弟有什么关系吗?
无,合格的粉丝就是要把爱豆和真人分开!
我和园子大小姐果然是一见如故,天杀的,我一见面就知道这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妹!我们对帅哥有着共同的追求,除了她有男友没有我那么自由之外,哦,对,她男友也经常不在,总之,我们还是很自由的,比如可以自由地…追怪盗基德。
比如说有些时候他可以直接易容成我,还不用头痛怎么获得我的信息好模仿我还有怎么想办法把我打晕。咳,然而这个比如很快就被他抛到一边了,因为天杀的身高!
于是我追怪盗基德追得毫无压力,至于黑羽快斗嘛…那小伙子还挺高兴的。一方面是觉得自己的怪盗马甲还能迷倒美少女,很是自豪,另一方面,就是也觉得我这个已经要混成怪盗基德后援团副团长(自封的)(铃木园子是正团长)的身份,对于帮他打掩护很有用。
“而且,如果他真的是卧底,又为什么会刻意带着英子去见我姐姐?”灰原哀缓缓摇头,“对于卧底来说,会这么冒险吗?总不能是因为他觉得英子会为卧底保守秘密吧?英子可是黑衣组织长大的成员,我和她关系再好,在她来找我们之前,我都没想过联系她。”
自杀,这样的人会是霓虹公安的卧底吗?”
遇到了降谷零。
是的,降谷零,霓虹公安版的金发黑皮大帅哥降谷零一枚呀。
不小心对视上的时候,我很尴尬,他,同样很尴尬。
尴尬的原因显而易见,就是降谷零此时此刻虽然是一个人,但是切换成霓虹公安身份之后,他整个人都是正义凛然的,跟波本状态,甚至是安室透状态都截然不同。
那一身正气的样子,配上大金发,简直就是行走的可以冲击一切黑暗的正义大太阳。
就是那种,如果江户川柯南在这里,如果他知道这个人是波本,都不需要确认,就能肯定波本肯定是霓虹公安卧底的程度。
我尬笑着举起手,晃了晃:“呀…透哥?”
穿着灰色西装的降谷零同样举起手,不过训练有素的他简直是一下子就看不出刚见到我的时候那种身体的僵了:“英子,你也在这里。”
“啊,我是和我外甥他们一起来的。”
是的,我现在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就是开口闭口我外甥。反正我是差不多经常要出现在江户川柯南面前的,还打算靠我在黑衣组织中的好人缘,万一他偶然再撞破什么不好的事情,能有人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他一命嘛,我是一点都不背着人,也一点都不和以前一样瞒着大家我外甥的身份。
现在很多人,没见过江户川柯南的,也知道了我有一个外甥正在上小学一年级,非常可爱。
不得不说,我们组织还是有点人情味的,至少大家在听说我的宝贝外甥是个小学生之后,就没有以前那么反感了。甚至部分有孩子的成员还会偶尔在酒吧里和我讨论…育儿经。
就,就也挺离谱的哈。
但是不管怎么说,江户川柯南在组织里算是和我画上等号了。都说在乎一个人就要让全世界知道嘛,全组织认识我的都知道了我对我外甥的偏爱。不是我自夸,怎么想都觉得按照我的好人缘,就算真的有人想要对他动手,我也能收到点消息。
“外甥?是那个戴眼镜的小男孩吗?我在监控…我在会场里见到了,看上去确实是个聪明
当事人目前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后悔在听到开门英子报信说霓虹公安也来了的时候没有当做一回事,只是…
的孩子。”
真的假装点头同意和眼前的男人谈谈,但是在抓着他的人松开手的时候试图逃脱又被眼前的金发男人抓回来的黑羽快斗:“…”
我假装没听到降谷零语言中的漏洞,只是嘿嘿笑着,像一个听到了自己家孩子被夸了之后与有荣焉的傻瓜小姨一样:“透哥你见到了啊?不只是看上去,是真的很聪明哦!”
AKA.怪盗基德.黑羽快斗
忙碌的黑羽快斗,和昏迷的主办方女主人。
事后,成功逃脱,但在半路上被霓虹公安堵住的黑羽快斗内心流下两行热泪。
“霓虹公安怎么了?”具有丰富的和搜查三科警察斗争经验的黑羽快斗不以为意,“他们又抓不到我。”
“注意安全。”
原来霓虹公安也介入了啊,那我的宝贝弟弟岂不是危险危险危险了?我回到洗手间,刚要给黑羽快斗发消息,就听到了古怪的动静,顺着声音过去,看到的是…
黑羽快斗的双眼颤抖着震惊的光芒。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坏蛋呢,当然不能出声音了啊!”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抱着手臂看他忙活着易容,皱着眉说,“你小心点,这次会场里不仅有怪盗基德的克星小柯南,还有霓虹公安。”
他就知道!他当时感觉这个男人很危险,就是没错。他每天都要跟他姐姐反复强调这个男人很危险,他姐姐还不信。霓虹公安诶,对于他一个子承父业的怪盗来说,当然是危险的!
注意到了他目光停留的地方,降谷零微微一笑:“原本是不想这样的,但是黑羽君似乎总想逃,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果然是你。”被摘掉白色礼帽的黑羽快斗震惊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快斗,是这个名字吧?”
第一百四十四章(含补壹拾柒k、壹拾捌k营养液加更)
人,总要为自己的年少轻狂付出代价。
AKA.怪盗基德.黑羽快斗
当事人目前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后悔在听到开门英子报信说霓虹公安也来了的时候没有当做一回事,只是…
只是想不到,原来他和青子曾经在商场里见过的开门英子身边的金发男人居然会是霓虹公安。
他就知道!他当时感觉这个男人很危险,就是没错。他每天都要跟他姐姐反复强调这个男人很危险,他姐姐还不信。霓虹公安诶,对于他一个子承父业的怪盗来说,当然是危险的!
早知道,早知道…
黑羽快斗盯着自己手腕上的银色手铐,欲哭无泪。
注意到了他目光停留的地方,降谷零微微一笑:“原本是不想这样的,但是黑羽君似乎总想逃,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真的假装点头同意和眼前的男人谈谈,但是在抓着他的人松开手的时候试图逃脱又被眼前的金发男人抓回来的黑羽快斗:“…”
“不要这么害怕。”
男人故作善意的微笑着,是如果开门英子在这里估计会被迷得找不着北的帅气,但是落在黑羽快斗眼中,简直就和地狱中的修罗没什么两样。
十分不想在这个时候把开门英子牵扯进来,自己这怎么样都算是犯罪行为了,牵扯进来或许会被算做是共犯,哪怕她并没有实际上做什么,黑羽快斗的大脑飞速运转着,疯狂思考眼前的公安能够知道多少信息。
知道了他是怪盗基德,知道了他真实身份是黑羽快斗,那还知道其他的吗…
似乎是看出来了他在想谁,降谷零微微一笑,主动把话题说开:“在想英子吗?”
黑羽快斗表情立刻一变,语速飞快地说:“这个事情和我姐姐没关系,她什么都不知道!”
降谷零若有所思地问:“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我看在会场里”
黑羽快斗表情立刻一变,语速飞快地说:“这个事情和我姐姐没关系,她什么都不知道!”
降谷零若有所思地问:“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我看在会场里,你们的接触不少啊。她真的不知道上野夫人是你易容的吗?”
黑羽快斗紧紧皱着眉,语气坚定地否认说:“她不知道。”
降谷零仔细端详着面前尚未长成的少年被抓住后明明浑身都在克制着颤抖,却还在否认,拒绝把开门英子牵扯进来的样子,笑容更深:“看来还很有义气,英子倒是没白疼你。”
诶???黑羽快斗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
这个男人,明显就是这群霓虹公安的上司,每个人都对他毕恭毕敬,单单就站在那里,就算是笑着也气势十足,压迫感人的男人,突然说出了这种话?
“我之前说过了,不用这么害怕,我们并没有要把你抓起来的意思。”降谷零接过风见裕也递过来的资料,翻看几页,注意到意想不到的信息后眉梢轻轻挑起,“黑羽快斗,魔术师黑羽盗一的独子,就读于江古田高中贰年B班。看来你成为怪盗基德,应该是继承了你父亲?”
“怪盗基德初次活动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八年前黑羽盗一意外去世之后,怪盗基德也消声灭迹,直到今年才再次露面。从今年开始,出现的怪盗基德,就都是黑羽君你吧?”降谷零用着笃定的语气说出自己的推测,注意到黑羽快斗表情的波动后了然一笑,“看来我说对了。”
黑羽快斗看来这次是真的放弃抵抗了,他颓然地垂下被铐住的双手,露出苦笑:“你不需要总是提到我姐姐,既然你们什么都查出来了,那想要怎么处置我?”
“诶?滑雪吗?”
降谷零笑了笑,抬步走到黑羽快斗面前,貌似不经意地伸手阻止住黑羽快斗试图解开手铐的动作,刻意放缓了声音说:“黑羽君,我其实说了很多次了,不要这么害怕。”
“而且,如果她知道你被我拉进了霓虹公安里,估计会怒骂我压榨吧?”
确确实实被开门英子亲口提醒过霓虹公安来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看到降谷零之后确定来的是霓虹公安的黑羽快斗:“?”
“她其实…对,先不要告诉她,会吓到她的。”
将黑羽快斗一切看起来很聪明但在具有多年卧底在黑衣组织经验的降谷零看来漏洞百出的动作都尽收眼底,但降谷零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不服输的少年后一定会越来越出色。
本来也是给这几个孩子买的,我把手中的气球一一分给他们,江户川柯南还想装成熟不要,被我瞪了一眼后还是老老实实接过了气球,说:“你不是一直都很想出去玩吗?和我们一起去滑雪吧。”
去接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放学的我收到少年侦探团的热情邀请时还有些惊讶。
“因为你不想让我姐姐知道你是公安?”
毕竟她还在一直逃避着,不想直接面对他霓虹公安的身份。
“这件事要告诉我姐姐吗?”
别说,还真别说,我还真的很想去滑雪诶!上次去滑雪还是几年前和苏格兰一起去山形县滑
“快斗君,我劝你不要哦~”
“对哦,阿笠博士明天要带我们一起去滑雪。英子姐姐和我们一起去吧!”吉田步美星星眼地看着我…手里的假面超人气球。
哪怕她早就应该知道了。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够暂时保守一下秘密。”
“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你一个高中生突然接手父亲的怪盗身份。虽然黑羽盗一去世得早,但似乎你的生活质量并没有下降,而且你在盗取宝石之后还会还回去,并不是需要金钱周转。”降谷零语速缓慢地说着自己的推测,“不是为钱,那就是为物?看来你所看中的那些宝石才是你的目标,你在寻找什么宝石吗?”
“看来英子没有和你说过,我在推理方面有些心得。”开门英子“名侦探波本”的叫喊声似乎就响在耳边,降谷零唇边的笑意都多了几分温度,“所以黑羽君是真的想要寻找什么东西,你认为你父亲的死别有隐情?”
嘴上说是认命了,实际上垂下的双手在隐秘的角度偷偷动作,眼神也在搜寻着看守的薄弱口。
“…好的,降谷先生。”.
意识到自己的小动作再次被发现的黑羽快斗动作一颤,僵在了原地,睁大双眼地听着男人带着笑意开口说:“比起把你这个是为了查出父亲死因的优秀孩子抓起来,我们对你本人其实更感兴趣。”
“看来我又说对了。在寻找一种宝石,或许,是和你已故的父亲有关系?”看到黑羽快斗的表情后,降谷零再次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那我可以告状吗?”
“什、什么?!”
“你、你是怎么…”
黑羽快斗再次震惊地倒吸一口凉气。
雪,至今已经好久了,我都要忘了该怎么滑雪了。
滑雪,超爽的!
“可是我忘了该怎么滑雪了诶,你们不会嫌弃我吧?”我眨眨眼,故意装可怜问。
很吃我这一套的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小学生一下子就被我可怜的样子戳到了心上,急忙七嘴八舌地安慰我,说他们也不怎么会,我们到时候可以一起学之类的。
一脸鄙夷地看着因为被小孩子们又哄又夸而幸福到眯眯眼的我,灰原哀扫了眼手中漂浮在半空的幼稚气球,说着只有我们两个才懂的话:“一起去吧,虽然是要去几天,距离也很远。但是确切来说,滑雪的地方还是在东京的范围内,那个人不会拦着你的。”
“哇,真的吗?那太好了。”毫不在意傲娇小哀的装酷样子,明明感受到了关心的我很受用地对着灰原哀笑容甜甜,“那我就和你们一起去吧?明天见?”
“那个人?那个人是谁啊?”耳力很好的江户川柯南忍不住低声问灰原哀。
灰原哀就当没听到,脚步一转走到另一边把他甩开:“步美,我的这个气球送你,你是不是更喜欢这个?”
被冷落的江户川柯南小声吐槽:“什么嘛…”
“想知道是谁?”我一肚子坏水地回答眼睛都亮起来了的他,“嘿嘿,就不告诉你哦~”
江户川柯南半月眼:“喂喂喂,不会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吧?”
不错嘛,看来这小子对琴酒没那么害怕了?这就是麻醉针的功劳吗?不对啊,我怎么记得原作里就算多次交手后成功留命的小柯也没这么对琴酒放松警惕啊?
还是说,这小子在我面前装酷呢?
带着几个孩子吃了饭,又去电玩城玩了游戏,抱着光彦送给我的小兔子玩偶,等回到家里和琴酒请好假虽然他依旧不承认是我上司还是让我别来烦他,我才反应过来,这个滑雪之行,是不是就是经典桥段一窝绑匪不长眼睛地上了黑衣组织成员贝尔摩德和两个FBI朱蒂跟赤井秀一都在的公交车的那次啊?
怎么想都是赤井秀一的错,那今天就吃赤井秀一拌豆腐吧!
灰原哀见怪不怪:“她就这样,一上车就犯困。”
被拆台的灰原哀冷冷地扫他一眼:“你有些时候可以不说话,她能和正常人一样吗?”
我冷哼一声,然后手上不小心一个用力,就把小葱给揪断了。
大意了。
一下子就没有要出去玩的激动的我翻了个白眼,手一松,差点把水壶掉到种小葱的泡沫箱里。
江户川柯南皱了皱眉:“灰原?”
哦,对,赤井秀一会出场。
“那个组织的人,我光闻味道就知道,他们身上都会有一种味道。”灰原哀语气笃定地说。
赤井秀一回来了。
“就让她自己一个人在后面睡觉吗?等一下有人来了怎么办…”就算一个人坐到后面是她主动提出来的,江户川柯南还是感觉不太安全。
“因为我实在没什么自信,当时总感觉还有另外一个人在,就是…”灰原哀面色凝重起来,“当时总感觉还有另外一个人在,感觉比皮斯科的存在感更强,也更…”
还说什么让我等他,都回东京了也不来找我,呵呵,果然男人都是大骗子!
灰原哀:“…”烦了,毁灭吧。
“让英子一个人坐在后面真的没问题吗?”江户川柯南探头探脑,努力伸长小脖子看到坐在公交车最后一排,脑袋靠在车窗上闭目睡得香甜的戴了个毛茸茸的彩虹色针织帽的女人,坐回去后忍不住问旁边的茶发小女孩,“她又睡着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烦死了,赤井秀一,混蛋!
“没错,那次我的确也有强烈的预感。”灰原哀点点头。
江户川柯南无语:“喂喂。”
急忙接住水壶,继续给小葱浇水,我也继续发呆,然后就才反应过来。
突然感受到了极其恐怖的气息,灰原哀浑身都颤抖起来,拉起衣领把自己裹得更加严实,声音带着颤意说:“我跟你换位置,你帮我遮一下,拜托。”
江户川柯南闻言,认真地动了动鼻子:“你身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啊。”
我举起一半的葱,盯得差点给自己看成对眼。
“英子吓唬你的时候你可没闻到什么味道。”
“放心,比起路人,估计你在她身边才是真的不安全。”灰原哀意有所指地回答。
“那要不你…”想要提议让灰原哀坐到她旁边,只是话还没说完,紧接着上车的一行人便让他渐渐噤声。
“好吧,不开玩笑了。第六感的话,英子可以不算数,皮斯科那次你确实是有感觉的吧?”江户川柯南没再开玩笑,而是正色问,就是说出来的话如果被某个沉睡者听到了,估计又要对他的小脸蛋进行一番蹂.躏。
想起来每次一有人出事就条件反射想要跳开他身边三米远的开门英子,江户川柯南沉默了。
“那你那时候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正在趴着椅背和远古光彦与小岛元太聊天的吉田步美看到上车的男人后眼前一亮,开心地挥着手打招呼:“新出老师!”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不用期待了,不出意外,根本滑不了雪。
注意到江户川柯南的失态,灰原哀淡淡扫了眼上车的黑衣男人,语气平静中带着调侃:“放心,虽然英子特意穿过黑衣服吓唬你,但是不是所有穿黑衣服的都是他们。”
真可恶,居然因为和江户川柯南这几次一起出去的时候不是百分百撞上杀人案件而遗忘了这家伙吸引剧情的主角体质。
带着黑色眼镜的男人温润一笑:“诶,你们也在这辆车上啊。”
听着孩子们与新出智明的对话,江户川柯南转过头询问用衣服帽子把自己扣起来,缩成一团的灰原哀:“新出老师有哪里不对吗?对了,内科检查那天你好像请假了。”
跟着新出智明一起上车的还有帝丹高中的英语老师朱蒂,看样子两个人是在车站偶然遇见的,只是目的地都是上野美术馆。
朱蒂和新出智明坐到了他们前排的位置,灰原哀的颤抖也更加明显,江户川柯南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就在他观察着灰原哀的样子,思考要不要去后面把开门英子叫醒的时候,一个穿着浅蓝色羽绒服,用针织帽和口罩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路过他们的座位,走到了最后一排。
男人走到最后一排,原本想直接坐到中间的位置,却在看到靠着车窗睡着的五官精致的女人后一愣。
彩虹色的针织帽下露出棕色碎发毛茸茸地扎在她睡得红润的脸颊上,紧闭的双目上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花瓣般柔嫩的红色双唇微勾,睡得香甜。
男人默不作声地坐到了她旁边,装作不经意地扫过一眼她抱着自己而从衣袖中露出的纤细手指,肌肤白嫩,只有指尖带着微微的粉嫩。
本想继续装着咳嗽,最后也只是用拳头捂上口罩,没有发出声音。
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时候都敢睡觉。听着女人平稳轻柔的呼吸声,男人深绿色的眼中闪过无奈。
敏锐地注意到男人古怪的停顿,在男人经过的时候感到不对劲而回首张望的江户川柯南面色变得更加凝重。
“通通给我安静!谁敢乱吵休怪我无情!”
什么鬼动静,比孩子们的声音还要吵,能不能出台法律禁止声音难听的男人在公共场合说话啊?
绑匪凶巴巴的用枪指着我:“喂,你笑什么?”
更可恶了!
他弯了弯眼睛,轻声对我说了句“嘘”,就松开了我,好像只是陌生人的善意帮忙一样。
他移动着枪口,手指还在扳机上跃跃欲试,赤井秀一看着平静地接受着我们两个的嘲笑,实际上的动作明显也是在防备着男人如果真的想要对我开枪。
我条件反射地睁开眼睛,喉咙里也本能地想要发出叫声,就被同时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和受惊吓差点直直撞到车窗的脑袋。
“哇哦。”假装不知道朱蒂也是FBI的我小声感叹着,“这姐姐胆子真大,是吧?”
大哥,不用你暗示我也不会直接喊你名字,我又不傻!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赤井秀一说他身上没带手机,被绑匪嘲笑是“穷小子”的时候,我是真的绷不住笑了。
感觉到有手在移动到我身后,还没睡醒的我慢吞吞地用大脑思考着这种熟悉的感觉是谁,就听到了一声枪声,还有女人的尖叫声。
他脸上的无语更重了。
耳朵里听到了难听的声音被迫从美梦中暂时脱离,我用力把眼睛再闭一下,连睁都不想睁,只想继续睡觉。
绑匪开枪警告了态度不好的女人后,抬步向前走去,然后被“不小心”伸出腿的朱蒂绊了个狗吃屎。
我笑嘻嘻地对他比了个飞吻,还wink了一下,意思就是不用担心我,我心里有数。
我的眼睛睁得极大,毫不掩饰心理活动的剧烈眼神波动显然让他猜到了我看出来他是谁了。
“喂!”
这段剧情我是记得的,就是两个不长眼的绑架犯试图挟持公交车上的人质放他们的老大出来好分抢到的珠宝什么的,反正有江户川柯南他们在,根本不可能出事,还不如让我好好睡一觉。
绿眼睛下面还有标志性的单褶,还戴着针织帽,针织帽下两绺弯曲的黑发…
真是的,小小年纪就这么心,也不担心长不高。
我主动掏出手机放到绑匪手上,依旧笑盈盈:“喏,我上交咯?”
我把自己抱得更紧,还想再在车窗上蹭蹭,忽然听到了旁边的一声叹息,还有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听起来好像是旁边的人想要伸手过来。
开枪的就是绑匪,等赤井秀一松开我的时候,他们已经用枪着司机转换了行车方向,然后开始挨个对我们收手机了。
也好像他没有顺手拉住我的手,用力握了握一样。
我下意识往他脖子后面看,是短发,看来他一回霓虹就把头发剪了。
我转眼看过去,入目的就是口罩上的一双漂亮的绿色眼睛。
好,很有胆量,就是你可能不知道,但凡是用枪指过我的,除了琴酒之外,可全都死翘翘了诶。我笑眼弯弯地盯着黑洞洞的枪口,一点也不害怕地回答:“在笑绑匪先生的形容,还真是贴切呢。穷小子,嘿嘿。”
“哼,算你识相。”绑匪握紧我的手机,又看了脸上还挂着笑的我一眼,才把枪口对准坐在赤井秀一另一边的男人,问他耳朵上挂的是什么东西。
啧。
确定了,是赤井秀一。
昨天晚上临时被朗姆叫去资料,可是让我熬了个大夜来着,我都找朗姆敲诈了一笔黑眼圈的费用才算完。
我毫不在意地耸耸肩,抬头对上对着我摇头的江户川柯南,小男孩脸上还是皱着眉的满满不赞成,看来是生怕我玩笑开过火把绑匪激怒给我一下子。
赤井秀一只是动眼睛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好好好。我撇撇嘴,抱起手臂把身体转到了另一边,不想再和他说话了。
听到了轻轻的一声叹息,还有一句更轻的“嗯”。
我的嘴角动了动,默不作声地把身体转了回去。
前面的小柯南想要用他的耳环电话报警,被坐在后面的绑匪的同伙同步给了前面的绑匪。绑匪拎起小柯南的衣领,恶狠狠地把他摔到了地上。
我本能地想要站起来,却被假装咳嗽的赤井秀一按住了腿。他动作幅度很小地对我摇了摇头。
我皱着眉与意识到什么的江户川柯南对视,用口型问他痛不痛,然后眼刀就飞向了坐在最里面的那个女人。
看动漫的时候没觉得怎么样,可是亲身在这里,听到的小柯被摔到地上的声音也太大了。这得亏我家孩子是主角,轻易不会受伤,不然万一摔坏了怎么办?你们赔的起吗?
我眼珠子里的火都要喷出来了,瞪完那个女人,又瞪向了前面的两个绑匪,然后在半路上与坐在前面同样闻声看过来的新出智明对上了视线。
这几个家伙,他们完了。
绝对的。
别以为动了我外甥,简单被抓起来就能结束了!
我可是法外狂徒,贝尔摩德更是。
绑匪叫了赤井秀一和新出智明到前面。也是很有眼光,一下子就叫走了这个车里最能打的两个人。看来也是迫不及待想被揍了。
贝尔摩德冲啊!给我们的小柯南报仇!
赤井秀一离开前看上去很克制地看了我一眼,我读着他眼神的意思是让我不要乱动。
啊,他不会猜出来我想要对这几个绑匪下手,还打算阻止我吧?啧,回阿美莉卡当了一段时间的FBI,就又开始遵纪守法了?FBI遵纪守法,我怎么不信呢?
“‘我早就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没有我的容身之地,我还真是傻,你说对不对,姐姐。’”
我愤愤地瞪他一眼。
“英子!”本来都已经跑到车附近,看到我拉着灰原哀跑出来又跟着我们一起过来的江户川柯南气喘吁吁地喊。
绑匪的原定计划是让赤井秀一和新出智明换上他们身上的滑雪服,伪装成他们。为了威胁让司机继续开车,他们还说回带走车上的一个“乘客”当人质,只是他们带走的实际上是他们的同伙。他们带上来的滑雪包里装着的是炸.弹,为的就是等他们成功离开后,把我们整辆车上的人统统灭口。
“英子…”
绑匪被制服了,众人原本都松了口气,然而被新出智明控制住双手的同伙女人忽然崩溃大喊,说在公交车刹车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手上控制着炸.弹开关的手表,炸弹还有一分钟就要爆.炸了。
我抱着手臂站在她面前,弯腰,侧身,认真地用脚尖点地:“生气了,让志保自己猜。”
所有人都急冲冲地往外冲,只有我和小红帽灰原哀留到了最后。
他又叹了口气,才继续往前走。
“这可真让人惊讶啊,没想到我们英子这么厉害。”
朱蒂是真的很帅啊,刚才那个抬腿,那个肘击,简直就是英姿飒爽,帅得我简直想下车之后找她要个联系方式。嘛,和小姐姐要个联系方式而已,我又不知道她是FBI,贝尔摩德不会生气的吧?
江户川柯南急忙说:“还有我!我也留下来录口供。”
想要开枪的绑匪也被朱蒂干脆利落地制服在地上,而他手中的枪,早就在朱蒂绊摔他的时候被朱蒂锁上了。
听到我的声音,灰原哀惊愕的抬起头。
看来灰原哀还是对黑衣组织阴影很重,才会感受到贝尔摩德的气息之后又觉得自己逃不掉了。真是的,我不够她信任吗?在她看来,我没办法在贝尔摩德那里把她护住吗?
“她受伤了,送她去医院吧。”我把实际上根本没受伤的灰原哀推到了开车赶来的高木警官面前,“孩子们也跟着一起去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吓到,这里有我就够了。”
车子被开进了隧道。
这可真让人…
我一把拉住灰原哀,趁炸.弹还没爆.炸,用上了琴酒特训出来的速度,等跑出去几米远之后才迎来了炸弹的爆.炸。
我点点头,凑到灰原哀耳边小声说:“去吧,回来之后我们再好好聊聊。”
我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身看到的是两个穿着西装的池面帅哥,一个卷发,一个半
因为太急而不小心摔在地上,还滚了好几圈,我确认怀里的灰原哀没有大问题,只是还是眼睛失神,才松了口气。
柯南已经在开始行动了,趁着在隧道的时候用侦探臂章联系了少年侦探团,给他们布置了任务。等到车子开出隧道,他开口揭穿了绑匪的计划,趁司机接收到暗号匆忙停车之际控制住了炸.弹。
而他们,就可以假装是绑匪释放的三个人质,因为没有活着的人能够揭穿他们,所以他们反而能受到警方的保护,成功离开。
“你还认识我啊?之前我们怎么说的?我还在这里呢,我才把你姐姐的消息告诉你,你又想什么呢小笨蛋?”我咬着牙骂她,“等出去了再骂你,就现在,快点跟我一起走!”
江户川柯南和少年侦探团的其他人一起先去送灰原哀上警车,我目送着他们几个小孩子关切地围着灰原哀团团转,忍不住叹了口气。
长发。
“阵平警官?研二警官?”我惊讶地眨眨眼睛,“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听说有公交车被劫持了,小阵平觉得为了救出同伙就劫持公交车的犯人应该也携带了炸.弹,就提出来要一起过来。”萩原研二松开搭在松田阵平肩膀上的手,“确实是带了炸.弹,就是没想到没有给我们拆弹的机会。”
“吓坏了吧?”松田阵平挑眉问,“每次提到炸.弹都吓得跟什么似的,这次又见到炸.弹了,还从炸.弹旁边救了个小姑娘,吓够呛吧?”
“小阵平你说话温柔一点…”萩原研二无奈地摇摇头,对我温柔一笑,还想要说什么,旁边的鉴识课人员好像发现了什么,喊着萩原研二的名字,他带着歉意地对我说了声抱歉,快步跑了过去。
“研二警官先去忙。”我用左手挥了挥手,转眼看到的还是松田阵平不是很美妙的脸色。
这个脸色,再配上他刚才的语气,就是好像是在夸我,但是总感觉哪里怪怪的。我撇撇嘴:“什么嘛。要夸我勇敢又善良就直接说吧,怎么还听着阴阳怪气的。”
“确实勇敢又善良,就是如果没受伤就好了。”他没好气地拎起我的胳膊,看着动作粗暴,实际上我本人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地掀起我的衣袖,露出大片的血迹。
我倒吸一口凉气:“哇,这么严重的吗?”
“你以为呢?”他的脸臭臭的,“你刚才动作都不自然,还就让小孩子去医院呢。我看你才是需要去医院的那个。”
“那怎么办呀,去医院的车已经开走了诶。”我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忽然一笑,笑容灿烂明媚,颊边的梨涡盈盈,“要不然,阵平警官帮我吹一吹?”
他一愣,握着我胳膊的手都抖了一下:“诶?”
我往前蹦了一步,离他更近,抬头望着他染上红晕的白玉般的俊俏脸蛋,从他鸦青的眼瞳里看到了我的倒影。我的笑容放得更大,无辜地眨着眼睛问:“阵平警官不愿意吗?可是我觉得你呼呼一下我就不会痛了哦。啊,这叫,爱~能~止~痛!”
江户川柯南反应极快地说:“可是要给英子处理伤口的话,用这种方式不如直接找医生吧?英子,新出老师说他带了可以处理伤口的纱布和药品,我们去找新出老师吧?”
江户川柯南震惊脸:“你不要告诉我你没发现他对你有意思!”
轻柔的呼吸扑在伤口上,又轻。
“真的认识。”
松田阵平的睫毛一颤,就好像蝴蝶振翅一样好看,配上被我逗得更红了的脸,这种美景…就算是真的在忍痛的我,抬头看得眼睛也都有点直了。
“他本来就…哎呀,这个事情是我逗他帮我吹伤口的,是我想要占他便宜啦。”那什么,可不能让松田阵平这个优秀好警察的形象在江户川柯南面前崩塌成会对陌生女性动手动脚
我讪讪笑笑:“要去做笔录了,阵平警官可以先松开我了?”
“不是说爱能止痛?我的爱不够吗?”
啊,明明是我故意在调戏他,怎么反而是我有点…
松田阵平依旧握着我的胳膊:“伤口还没处理好就去做笔录吗?暂时等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吧?”
“对,我跟你提过的可爱外甥,很懂事对不对?”我笑吟吟地搂住小柯南,把重获自由的胳膊收到身后,“那什么,我们就先过去了,再联系!”
“不是…”我嗫嚅着说,“是止痛了,不痛了。”
不为别的,他一边吹着我的伤口,动作轻得好像在呵护什么珍宝,一边眼睛还极近距离地直勾勾地盯着我,那个眼神简直就是要把我吞进去一样。
又痒。
有点想要把胳膊收回来了。
“英子,我们要去做笔录了哦!”发现我被控了的江户川柯南的声音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如听仙乐耳暂明。
走开后,江户川柯南压低声音问我:“那位警察先生你真的认识?”
超过,太超过了。
说完,他真的双手捧起了我受伤严重的右胳膊,在鲜血淋漓的伤口上,启唇轻呼。
新酱!小姨没有白疼你!关键时刻你是真顶用啊!
呃,这个事怎么解释呢,就是其实主动开玩笑让他吹伤口的人是我呢…我抿了抿唇,想要保持一些小姨的体面:“这个嘛…”
我被他的上挑的尾音勾得身体都瑟缩了一下,眼睛慌乱地眨啊眨的,声音都不自觉地变细了:“阵平警官…”
江户川柯南语气不是很好地说:“你离他远点吧,他明显就是在对你动手动脚。”
“是我外甥,可爱吧?”
兄弟,你好香。
江户川柯南指着不远处微笑着看过来的黑眼镜男人,踮着脚用另一只手和松田阵平争夺我的胳膊,嘴上还在说:“这位警官,可以先放开我小姨吗?”
松田阵平表情微微一动,顺手就配合着江户川柯南的动作,松开了我的胳膊,有些惊讶地问:“你外甥?”
松田阵平低头看着十分努力的江户川柯南,挑眉问我:“这小子…”
这就是松田阵平的杀伤力吗?我感觉我脸已经在发烫了,下意识想把胳膊收回去,却被他用手掌圈得更紧。
“真的不痛了吗?”松田阵平一点都不信我说的话,青眸微微眯起,“嗯?”
松田阵平抿了抿唇,忽然一笑,青眸中染着笑意与我看不懂的情愫,挑眉说:“这是你说的。”
的大色狼啊,我放下小姨包袱本来他也知道我这个小姨不怎么有下限嘛,解释说,“开玩笑啦,你别误会。阵平警官人很好的。”
江户川柯南:“…啊?”
“不是动手动脚,难道你不觉得赚到了的人是我吗?”
“…呵呵,不觉得。”
“算了,你还小,还是正经人,不懂也正常。”我顶着江户川柯南不满的“喂喂喂”声,跟等待许久的新出智明问好,“新出先生,麻烦了。”
新出智明客套地微笑:“开门小姐客气了。”
在江户川柯南跟走过来夸他的朱蒂互相吹捧,无暇顾及我们这一边的时候,帮我包扎伤口的男人轻声说:“不错嘛,英子。”
我眯眼笑:“还好啦。”
“知道你意思,放心,”新出智明露出属于贝尔摩德的笑容,“他们逃不掉的。”
贝尔摩德这么一笑,是真的有人要倒霉了。确实很想见到伤了我大外甥的绑匪倒霉的我松了口气,又很快提起来,那就是!!!
贝姐,你可不要把他们直接弄死啊!这几个家伙要进局子了不说,可是在场还有两个FBI蹲着呢,不要冲动啊!
我瞬间惊恐的眼神她也读懂了,她对我点点头:“我懂你意思,放心。”
呜呜呜呜你最好真的让我放心。
包扎好伤口,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还一起过来找了我,说是什么来跟我道歉,我一脸茫然地问有什么需要道歉的,给松田阵平搞得满脸复杂。
我噗嗤一笑:“是吹伤口的事情吗?我知道啦,阵平警官想故意吓唬我,让我下次不要这么跟你开玩笑?很抱歉哦,我没有被吓到,下次还敢!”
松田阵平被呛得脸通红:“我不是…”
“嗯,我去和她聊聊。”我小声说着,“我以为告诉她明美还活着能让她振作振作,没想到遇到事情了她还是会这样。”
当然,我也就是这么一想,真的去找那是完全不可能的,除非我活得不耐烦了,脑瓜子里进水了,对大家说“你们想活吗我不想了我们一起重开吧”才有可能癫到去找琴酒。
嘤,他好温柔哦!
他似有所觉,转头看向了我。
“我要回去找志保谈谈。”
“灰原那边…”
“但是英子你不还是受伤了吗?”佐藤美和子微微叹气。
“哟哟哟,还担心你呢~”我被他的表情肉麻出一身鸡皮疙瘩,歪着嘴巴阴阳怪气地说。
常规作,但依旧无语,江户川柯南倒腾着小短腿,倔强地一个人上了警车,徒留我在车门附近和佐藤美和子聊天。
第一百四十五章(含补壹拾玖k营养液加更)
从警察局里出来,我和江户川柯南几乎是同时开口:
“我要回去找志保谈谈。”
“灰原那边…”
“嗯,我去和她聊聊。”我小声说着,“我以为告诉她明美还活着能让她振作振作,没想到遇到事情了她还是会这样。”
搞得我真的很想回去之后去问问琴酒,他们到底对雪莉做了什么,才会把雪莉吓成这个样子。就算知道她姐姐没死,就算我跟她保证我能解决,她还是有严重的自毁倾向,生怕组织的人发现她了会连累到大家。
当然,我也就是这么一想,真的去找那是完全不可能的,除非我活得不耐烦了,脑瓜子里进水了,对大家说“你们想活吗我不想了我们一起重开吧”才有可能癫到去找琴酒。
江户川柯南点点头:“那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去,小兰看到了新闻很担心。”
“哟哟哟,还担心你呢~”我被他的表情肉麻出一身鸡皮疙瘩,歪着嘴巴阴阳怪气地说。
江户川柯南豆豆眼:“喂喂喂。”
“没礼貌,叫小姨。”我没好气地瞪他,“你自己数数今天叫了我多少声‘英子’,又叫了多少声‘小姨’,一点礼貌都没有,别我跟兰酱告状哦,江户川柯南。”
有一种恐怖叫做被叫大名,天才少年工藤新一就算是被叫的是化名,也感受到了凉飕飕的寒意,也只能屈服于长辈的威严,着头皮老老实实说:“小姨。”
“哼,这才乖嘛。好了,你回去吧,我去阿笠博士那边。”假装没看到角落里露出来的半截针织帽,我跟江户川柯南就此道别。
“那好吧,你和她说完之后告诉我一声。啊,还有,你的伤口,回去之后还要专门再处理一下。”
“知道啦,真啰嗦,去吧,小管家。”
江户川柯南不满地小声吐槽着他到底是为了谁好,但还是老老实毫不吸取教训的我又在娇声撒娇,“爱能止痛哦~”
有一种恐怖叫做被叫大名,天才少年工藤新一就算是被叫的是化名,也感受到了凉飕飕的寒意,也只能屈服于长辈的威严,着头皮老老实实说:“小姨。”
道别了还要去现场查看炸.弹碎片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我被一脸不满的江户川柯南拉着上警车。但是一到车门附近,看到许久没见的佐藤美和子,我就又走不动道了。
“哼,这才乖嘛。好了,你回去吧,我去阿笠博士那边。”假装没看到角落里露出来的半截针织帽,我跟江户川柯南就此道别。
下。”
“知道啦,真啰嗦,去吧,小管家。”
江户川柯南不满地小声吐槽着他到底是为了谁好,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走了。目送他走了,我没有直接去电车站,而是走进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坐到了被绿植彻底遮住的角落里。
点了两杯柠檬茶,服务生抱着菜单离开,带着针织帽和口罩的男人紧跟着就坐到了我右边。
…我还以为他会坐到我对面,怎么有脸挤到我旁边的啊!
“帅…呃,兄弟,你哪位?”其实很想开口问“帅哥你谁”,但对着全副武装的人,我是怎么昧着良心都很难吐出“帅哥”二字啊。
他没有摘下口罩,当然更不可能摘下帽子,只是默不作声地捧起了我的右胳膊,小心翼翼地掀起了衣袖。
只能说,呃,幸好我今天穿的外套比较宽松吗?不然按照他们这一个个掀我衣袖的架势,我的伤口估计得雪上加霜。
白皙的手臂上被捆了雪白的纱布,纱布上隐隐有红色的血迹渗出。
他的瞳孔紧缩了瞬,手指触碰上伤口上的蝴蝶结,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解开,克制地将指腹落在伤口附近完好的皮肤上。
触碰的位置传来烫意,我抿抿唇,有些不自在地问:“你干什么呢?”
见了这么久,我终于听到他正式开口说话了,就是说的话听起来有点不太对劲。
他的声音闷闷地从口罩中传来,带着古怪的味道:“在思考要不要帮你吹吹伤口。”
“…哦。”
“你好像很喜欢被吹伤口?”
“…哦。”
“但是英子好像生我气了,吹吹会让你开心,还是会让你觉得我冒犯了?”
我没说话。
他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圈住我的腕口,很有心机地慢条斯理地摩挲着我手腕处的肌肤,带着茧
比之前,不,甚至比他刚从牛郎店进修回来的时候还要有魅力。
我的眼睛有些慌乱地眨啊眨,特别是在我说完灰原哀对我来说很重要之后他整个人浑身的气场都变得古怪了之后。
“因为她对你很重要,所以你才坚持要留在车里的吗?还甩开我?”他的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眉心也蹙了起来,是我很少见的,或者说是没在他脸上见到过的,有点受伤的表情?
…说真的,他这样很犯规。
“为了救人就这么拼命吗?你明明胆子很小的,那个女孩子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之前不摘口罩,近距离了,还握着我的手腕了,才把口罩摘了。
他的动作一滞。
“那好吧。”他毫不在意地耸耸肩,含笑的目光从我的脸上滑落到我的胳膊上,微微低下头说,“那我只能暂时冒犯一下了。”
的指腹在细嫩的皮肤上刮出阵阵酥痒。
怎么不吹了!我皱眉瞪他,嗓子里还发出了疑问的“嗯?”声音。
骗人的吧,他还真难过了啊,就因为当时,在人群混乱着逃散,他也终于可以不用担心接近我会被发现的时候抓住我的手想要带着我赶紧跑的时候,我只顾着去找灰原哀,甩开了他的
“还在生气啊,这可真是不好哄了。”他听起来有些头痛地说,然后用没有握住我手腕的另一只手,单手取掉了一边耳朵上的口罩带子,露出了整张脸。
怪、怪奇怪的。
太有心机了吧赤井秀一!
他微微挑眉,深绿色的眼睛明亮又幽深,里面装着的全都是我。带着血色的薄唇边扬着带了几分调笑的弧度,和眼神一起奇妙地中和了他身上那让人想要下意识退却的攻击性,有的只有外放的,让我想要伸手去触碰的吸引力。
比起之前见面而更加白的冷白皮上皮肤细腻到连毛孔都看不见,但一点也不因为这份看似病弱的冷白而显得柔弱。棱角分明的脸庞上的五官俊朗深邃,尤其是又高又挺的鼻梁,带着满满的攻击性。
这种延迟性的展示美貌…只能说他是懂怎么制造冲击力的。
我的手下意识握成拳,牙齿也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我说你…你怎么又这样。”
他提了提唇角,继续一边吹我的伤口,一边紧紧盯着我…
我有疑问了,我只是撒娇拜托他们帮我吹伤口,没有特殊要求吧?还是说对于霓虹人来讲,吹伤口的时候盯着人是什么约定成俗的规则吗?还是只对于男人来说的?
因为佐藤美和子帮我吹伤口的时候就是吹伤口,可是赤井秀一和松田阵平怎么都直勾勾盯着我啊?
难道FBI又给他特训了美男计吗?
不会还是专门针对我的吧?不然我怎么会被他都要钓翘嘴了啊!!!
他轻轻吹着我的伤口,问:“还疼吗?你的脸色真的不好。”
“嗯?”赤井秀一醇厚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从我这个角度正好能平视的的喉结也跟着一滚一滚,又差点给我看直了,“英子这是肯原谅我了?”
我的呼吸都停住了,差点把自己憋死,才在他笑意更深的注视下咬牙把魂叫回来:“你,你真是!”
“…疼。”我说,“但是很重要。”
我试探性地往他的方向探了探脑袋,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你…”
我凶狠地放着狠话:“才怪!你休想靠美人计就能把我糊弄过去。现在坐在你面前的是钮祜禄·英子,她才不会轻易上钩!”
犯规,实在是太犯规了。
手吗?
我的睫毛颤了颤,难以置信地歪脑袋:“啊?”
“英子不会把这件事情都忘了吧?看起来是的,她就那么重要吗?你可以为了她…”赤井秀一顿了顿,注意到我依旧在茫然的表情后,突然笑了,“也是,你对谁好像都是这样的,尤其是她可能是那个人?”
他这是猜出来了灰原哀是雪莉吗?没等我想明白,手腕忽然一紧,整个人都被圈在了他怀里。
我下意识发出惊呼:“诶?”
我能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就在我耳边响起,还有的就是…呃,他在阿美莉卡也有努力锻炼呢,果然病弱只是他的伪装,怎么隔着衣服都能感觉他比以前身材还要更好呢?
“英子。”他应该是猜到这个动作一出现,我就肯定又本性大爆发地走神了,他握着我的手再次微微用力,提醒我听他说话,“我知道你在生气,气我没有一回来就马上去找你。我去找过你,但是这么久不见,我们英子小姐好像生活更加多姿多彩了?”
他找过我?我怎么不知道?…也对,他如果一直这副打扮,不是近距离看到,再加上剧情加成,我估计也很难发现。而且就算感觉到有人跟着我,也很难猜出来跟我的人是他吧。
假装听不到他故意咬重音的“生活多姿多彩”,我嘴上不服输地说:“你又不出现在我面前,我怎么知道你来找过我?”
其实我知道他为什么不直接出现在我面前。
如果他真的是最近才回霓虹的话,刚刚结束了皮斯科死亡和琴酒给自己一枪的事件之后,我每天都老老实实的,生怕哪里把琴酒惹不爽了,他跟我几天发现我身边出现了长相酷似雪莉小时候的灰原哀。所以我上班打卡贼积极,恰巧最近波本和伏特加都不忙,我是上班被他们送,下班被他们接,工作时还全程在酒吧。就算赤井秀一他知道我的新地址,也肯定不敢本人出现在黑衣组织的视线范围内。
就算白天我偶尔会和江户川柯南他们一起玩,那也是偶尔,而且也是全程和孩子们在一起,他出现估计也会…
“英子?”
…骗子。
我想告诉他我现在可是非常聪明,还是手握剧本的聪明,完全知道他就是为了跟踪调查灰原哀才出现的:“不是吗?再次告诉你,我现在可是”
等跑出来了,我才反应过来其实我根本就没必要跑。
说完,我便噔噔噔跑出了咖啡厅。
他轻轻笑了一声,唇瓣安抚一样的隔着衣服轻啄在我肩膀上被他咬了的位置,声音有些喑哑地响起:“英子,我的私心其实更重一些。”
“赤井。”我听到我说,“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于是我继续冷漠脸:“反正你就是没有主动让我看到你,你这次也不是为了我来的。”
“你以为我是为了那个女孩,现在也是在找你套话吗?”
失策了!他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咬我!
我好像又有点无理取闹了?
而且那算什么交往,名义上的交往,实际上不就是靠我在组织里混得更开吗?
我虽然清醒地知道,他们中的很多人有的只是配合我的玩笑话,也是为了获得更多的情报,或者只是单纯的人好,但是每次真的,真的很难不有些别的想法。
不会吧?
呵呵,无所谓,我开门英子从来耍小性子都不讲道理的。
“分手。”再次会错意的我恼羞成怒地涨红了脸,一把推开还没反应过来的他,这估计也会是我这辈子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能成功推开赤井秀一,“我才不要和你这个该死的FBI交往。带着你的蜂蜜陷阱去找别人要情报去吧!”
大脑有点蒙。
不重,但是也不轻,带了浓浓的警告意味。
他低下头。
我呆呆地听到他说:“英子,下次就算是生我气,也不要在那种时候不和我走,好吗?”
“你!!!”
我强地从他怀里退出来,认真地看进他深绿色的眼,更加认真地说:“那我要和你分手。”
他震惊地瞪大双眼:“英子?”
“英子。”我听到他说,“我们不是本来就在交往吗?”
这是在惩罚我还是在奖励我!
避重就轻的骗子。
因为还在伪装状态的赤井秀一根本不可能…
咬了我肩膀一口。
啧,怎么越想越觉得他有苦衷了。
但是真的很像啊,就是很像啊!
赤井秀一,大骗子!
我忽然再次有了一种大胆的想法。
他根本就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而且他对我的承诺也只是他会回霓虹让我等他,他也确实回来了,我也确实等到他了,这么一想的话
我被吓了一跳,从没想过能让我成功和胸肌贴贴的美好动作会方便他袭击我!
哪怕几乎每次其实都是…?
他不是在伪装吗?
被口罩都没再戴上的赤井秀一拽住的我忍不住灵魂发问:“你不是在伪装吗?”
“最开始伪装是为了跟踪调查,后来是不想让黑衣组织的人发现我出现在你旁边。”在咖啡厅店员惊愕的目光下,赤井秀一神色自若地对着店员点点头,不容抗拒地拽着我没有受伤的手,把我又带回了原来的位置,对着不停挣扎的我说。
“至于情报,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想过从你这里知道些什么,可是我这次是更想看到你。”赤井秀一抬高我的手臂,俯下身,靠近我说。
“什么意思。”
“英子。”他目光灼灼,“你说我是什么意思。”
到阿笠博士家的时候,阿笠博士告诉我灰原哀在地下室。
地下室的门没有关,小小的茶发女孩缩在宽大的沙发里,罕见地发着呆,听到了我的脚步声也没有回头。
我默默走过去,把受伤的胳膊举到了她面前。
茶发女孩水蓝色的双眼对焦到白色纱布包裹着的胳膊上立起的蝴蝶结,抬起头与我对视。
“看到了吗?”我问。
“看到了。”她回答。
“这就是代价。”我说。
“我知道。”她说。
“你知道什么?”我冷笑一声,皱眉盯着面无表情的灰原哀,恶狠狠地责怪说,“这就是你遇到危险不好好跑,只想着死的代价。”
她下意识蹙起眉,嘴巴微微张开:“英子。”
“我之前说的话好像都是对牛弹琴。啊,对牛弹琴都能让牛的肉质更鲜美更好吃,对你弹琴,
“但是英子也有错吧?”
“又来了。”灰原哀默默翻白眼,“每次都是,受点伤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
她嗫嚅着喊我的名字,水蓝色的眼眸里满是颤抖的水光:“英子…”
她用手背蹭掉眼泪,认真地看着我说:“你完全可以直接拉着我走,而不是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再单独留下来跟我说话吧?”
我一本正经且理直气壮地说:“因为我觉得这样吓你一跳会比较酷,你不觉得吗?”
“明美在,我在,啊,新酱也勉强在吧,博士也在,还有那群孩子们,这些都不够让你留恋的吗?”我忍不住放大声音,恨不得把我的话敲进这家伙明明很聪明但是总是会犯轴的大脑里,“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死了就不会拖累我们了?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有多重要?”
我:“…这都被你发现了吗?”
“光知道不行,我没开玩笑。宫野志保,没有下一次了。”我用没受伤的手捧起她小小的脸蛋,靠对视让她知道我的认真,一点都不允许她逃避,“你知道我的性格吧?”
灰原哀:“?”
灰原哀抬起眼皮,一脸鄙夷地问:“你又在想什么?脸上都要笑出花了。”
“看到我的伤口了吗?如果不是想要救你,我是根本不可能受伤的。你不会又要自责都是你害的我,觉得你消失了就好了吧?对,确实都怪你。”她下意识抬起头看我,我冷冷一笑,语气冷地瞪着她说,“要不是你不肯跑,我确实不会受伤。你记得,你欠我一次,必须要还我。”
“哦。”她面无表情地吐槽说,“受伤也很酷是吗?”
灰原哀闭了闭眼,再次低下头,认命一样地说:“我知道。”
在小想好了一切准备迎接死亡的时候,突然响起美女的声音,不就是踩着七彩祥云来救她的天使吗?多拉风啊,多酷啊,不得把她给迷死啊?
你是一点都听不进去啊。”我加重语气,晃了晃受伤的胳膊,“都说过了,组织那边不会有问题,你也不会轻易被抓住,更不会连累到我们。你是怎么莫名其妙就被吓到,就想自我了断的?”
灰原哀唇线紧抿,想要说些什么,但却默默低下了头,一声不发。
我:“?”
“人活着,才会什么都有。”
“英子…”
哦耶,集邮成功。
“撒娇也没用,我从不吃亏。”我放下手臂,依旧冷着脸,坐到了她旁边,说,“记住了啊,下次遇到危险记得跑,不要以为你送死就不会连累我们了。我们只会为了救你更危险,知道吗?”
“在想波本啊,一会儿要让波本来看一下我的伤口才行。”我笑眯眯地回答。
我是不肯让她就这么简简单单把我糊弄过去的,毕竟这家伙有前科,因为对黑衣组织的ptsd,那是一遇到黑衣组织相关的人和事,她下意识就是觉得自己死了,一切就结束了。
哼,她最好是知道。
啧,这么说起来,应该给波本打个电话才行。这么重要的集邮,没有百亿男神安室透,烫门永远的神,岂不是太亏了?
“略略略,我是矫情鬼咯。而且受伤了就不用上班咯,嗯,还得告诉琴酒一声才可以。”我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她的眼睛又在下雨,“不会了。”
重生之我在柯学世界集邮烫男人烫女人帮我呼呼伤口。
“哦。”我也同样面无表情地回答,“提醒我了,伤口又在疼了,得志保给我呼呼才行。”
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滑雪的假期是泡汤了,但是也可以有受伤的病假哦。”
对琴酒失去了恐惧,只有同情的灰原哀沉默了一瞬,又突然燃起了恐惧,脸色一变地说:“你要告诉琴酒和波本你受伤了?你如果直接告诉他们,你是为了保护人受伤,他们问你保护谁怎么办?”
显然,她又在怕黑衣组织的人如果去查,又会查到她。
可怜的雪莉,这黑衣组织的阴影是逃不开了吗?
我无奈地摇头:“你不会以为我不说,他们就不知道了吧?你不是感觉到了吗?公交车里有组织的人。”
“果然。”她面色一片灰白,但是在我不友好的注视下还是打起精神解释说,“我没有想那些,我只是…”
“哼,就当你没想吧。”我撇撇嘴,“放心,你藏得很好,组织的人没有发现有个小女孩长得眼熟。但是我受伤的事情是瞒不住,还不如我主动卖惨,讨点假期出来。”
“真的没关系吗?”雪莉紧蹙眉心,“按照我对琴酒的了解,他…”
“我会让琴酒恶心得不想继续问的。”我自信满满,没办法,靠肉麻情话恶心琴酒,我是真的很有一套,耶!
灰原哀忍不住垂头小声嘀咕:“有的时候真的还挺同情琴酒的。”
“志保你说什么?”
“什么都没说。”
“真的?”
“嗯。”
我半信半疑地揉了揉耳朵,恍惚间听到琴酒的名字了啊?听错了?灰原哀的冷美人脸上观察不出一点破绽,我就只能又把胳膊往她面前探了探,提醒道:“继续吹吹,还痛痛!”
灰原哀很快就吹累了,嫌弃一样地把我的胳膊挪开,突然开口问:“那个蓝衣服的男人是谁?”
“就那个坐在你旁边的男人。工藤看不出来什么,我可是发现了,尤其是知道炸.弹要爆.炸的消息之后,他还从前面往后面跑,一看就是想要拉你一起走。”灰原哀若有所思地问,“还把自己穿成那个样子,他是谁?”
反正赤井秀一也是为了灰原哀过来的,以后还要和她当邻居,还要保护公主什么的,提前告诉小哀让她有个心理准备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就直接回答:“他啊,赤井秀一。”
灰原哀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赤井秀一?莱伊?他居然回来了?”
灰原哀冷哼一声:“莱伊又对你玩这套,也就你会上当。”
手艺这么好,一定长得很好看吧?无论是帅哥还是美女,我都愿意自备食材成为ta的饭搭子的!!!
这好像是我的邻居?
我站在香味的源头,盯着眼前的房门陷入沉思。
我往右边跳了一步,嗯,鉴定完毕,这是我家。
这绝对是做的,从饭店里打包或者外卖过来的味道不会这么大!
在阿笠博士家吃了晚饭,等回到公寓楼里的时候,我再次庆幸自己在阿笠博士家里吃得很饱,不然我真的会很痛苦!
电梯到了我家的楼层,闻到肉香的我,就算吃饱饱了,还是忍不住吸着鼻子,顺着香味的方向走过去。
我又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诶?”
“啊。”我想了想,考虑到志保年纪虽小但好歹女孩子一般来说都比较早熟,在感情方面也应该是天赋异禀?就忍不住和她贴贴,顺便小声说,“他说他这次过来,有任务,但是也更想看到我诶。”
说真的,好香啊!
第一百四十六章(含补贰拾k营养液加更)
回到家里的我把后背靠在门板子上,动动鼻子,还是能闻到外面的香味。
说真的,好香啊!
不是一般的排骨啊,好像还是红烧排骨,是中餐的那种红烧排骨!
好像是一款开门英子诱捕器啊?我已经七年都没吃到过红烧排骨了,七年,七年了啊!蚂蚁竞走七年了啊!
难过的泪水从嘴角流下,我转过身,趴到门上,开始疯狂挠门。
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和邻居认识一下,好想好想。
可是不行。
因为这里是霓虹。
好吧,其实哪怕是上辈子我在国内,这么贸贸然就过去敲门问吃的,也是大馋丫头的疯狂行为,会被嘲笑,还可能会被对方以为我脑子有问题的。
更何况这里是霓虹,我再怎么是e人,最多也就是在路上和人打招呼和新认识人的时候比较自来熟,真的干不出来带个小碗碗上门要饭的事情啊!
我的嘴巴里发出各种稀奇古怪的声音,已经在门上阴暗爬行了,恨不得把门磨出个洞的程度。
红烧排骨,我命运般的红烧排骨!
为什么距离这么近,我却不能拥有你!
为什么!
说起来,霓虹是有搬新家之后要带着礼物拜访邻居的。我搬过来的时候,拜访的事情是皮斯科他们代劳的,但是确实是有这么一个习俗。
怪我真的不爱留意隔壁怎么样,要是隔壁的邻居是新搬来的就好了。这样他们应该就会提着礼物来拜访我,那我或许就可以顺势…问一下…
不是我不要脸啊,主要是我真的是大馋丫头,而且…
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好想出去和邻居认识一下,好想好想。
可是不行。
因为这里是霓虹。
好吧,其实哪怕是上辈子我在国内,这么贸贸然就过去敲门问吃的,也是大馋丫头的疯狂行为,会被嘲笑,还可能会被对方以为我脑子有问题的。
更何况这里是霓虹,我再怎么是e人,最多也就是在路上和人打招呼和新认识人的时候比较自来熟,真的干不出来带个小碗碗上门要饭的事情啊!
我的嘴巴里发出各种稀奇古怪的声音,已经在门上阴暗爬行了,恨不得把门磨出个洞的程度。
红烧排骨,我命运般的红烧排骨!
为什么距离这么近,我却不能拥有你!
为什么!
说起来,霓虹是有搬新家之后要带着礼物拜访邻居的。我搬过来的时候,拜访的事情是皮斯科他们代劳的,但是确实是有这么一个习俗。
怪我真的不爱留意隔壁怎么样,要是隔壁的邻居是新搬来的就好了。这样他们应该就会提着礼物来拜访我,那我或许就可以顺势…问一下…
不是我不要脸啊,主要是我真的是大馋丫头,而且…
而且真的,太香了。
我感觉我今天做梦都会是这个味道,都要担心梦游到隔壁敲门要排骨吃的程度。
我咽了咽口水,目光炯炯得恨不得穿破门板。
嗯,决定了,我这几天都不要出门了,我就守在家里,以防邻居真的是新邻居,来拜访的时
不好意思,又在想了,我真的很想,超级想!
我准备开始吟唱,琴酒冷漠脸:“看来没摔出问题,挂了吧。”
排骨排骨,红烧排骨啊!
琴酒一言不发地隔着屏幕与我对视,我把眼睛眨得飞快,努力试图抛媚眼:“琴酒,我们好久不见了诶。你知道吗?我们两个人都挺过分的,你过分帅气,我过分着迷。哦,琴酒!”
不行,不能再在门口待下去了,我真的抓心挠肝地想吃了。我摸了摸鼓鼓的肚子,再次感谢阿笠博士的友情晚饭,拖着疲倦的身躯,一步三回头地彻底走进了屋子。
候我家里没有人。
琴酒啦,好人嘛!
“这么可怜啊?”他的笑意更浓,“好,那我一会儿去看看你。”
嘤,我也觉得我很惨,尤其是受伤了还只能闻到红烧排骨的味道,惨啊,简直就是惨绝人寰。
“诶?我没有啦,我只是在想事情!”生怕波本以为我脑子摔坏了,我急忙为自己正名,“透哥你不要瞎说哦。”
看吧,我就知道,贝尔摩德肯定会把我受伤的事情告诉大家的,都不用我主动报备了。我哼唧了两声,可怜巴巴地夹着嗓子说:“可是真的很痛,胳膊上好大一块呢,特别、特别、特别痛!”
“这么痛啊?那怎么办,我去看看你?”波本含笑着问,“想吃点什么吗?我给你带过去?”
“啊,没什么。”我吸吸鼻子,呜呜呜呜已经闻不到香味了,哦,闻不到也是好事,不折磨了,把自己调理好了的我回应说,“我晚上吃得很饱,不用东西啦。透哥你人来看看可怜的我就可以。”
真的好香啊。
这么主动的一连串问题给我脑子砸得晕晕的,我下意识就回答:“想要红烧排骨。”
人是坚强的走了,内心的小英子却在咬手帕哭泣。
其实我还想吃糖醋排骨,不知道邻居会不会做。我多少有点得寸进尺地想。
眼泪说来就来,我含着汪汪的泪,扁着嘴巴说:“对啊,我好惨的。”
挂断波本的电话,还没等我喝口水,伏特加的视频通话就来了。伏特加和琴酒又充当劳模去外面做任务了,听说我去滑雪没滑成,遇到劫匪不说,还为了躲炸.弹把胳膊弄伤了,伏特加难以置信地说:“英子你也太惨了吧?”
波本一愣:“什么?”
但如果只是我单纯没跑掉,他只会生气我怎么还是个废物,而不至于生气到又想把我怎么样。
金元,明明是霓虹的姓氏,怎么做出来香味这么正宗的种花菜的?难不成去新东方进修过吗?
伏特加同情地点点头,把镜头转向冷面琴酒,琴酒的目光那叫一个想杀人:“不是你自找的?贝尔摩德说,只有你一个人受伤了,还不去医院。”
“英子?英子?”波本小声嘀咕着,“摔得那么严重吗?”
贝姐,好人啊。她都没提我是为了救一个小女孩受伤的,还坚持让小女孩去医院诶。她现在是没有认出来灰原哀的,所以都是为了我,因为如果说了我是为了救人,琴酒肯定会怒骂我的。
世界上已经不会有比我更惨的女孩子了。
毕竟救人这种事情,还不是救黑衣组织的成员,是救小孩子,对于俺们黑衣组织的人来说就不太正常。更何况还是危险时刻为了救人把自己弄伤什么的…
虽说他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琴酒会生气的,绝对会。
我无辜地眨眨眼:“因为不想去医院嘛,琴酒,好痛的,你就不要跟我生气嘛~”
“啊啊啊啊啊啊啊摔出问题了摔出问题了,琴酒你都不心疼的吗?!”我发出尖锐爆鸣声,简直不敢相信,琴酒居然能够如此绝情啊!
琴酒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我心疼你你就能不给自己找事情了?”
我:“琴酒,伏特加,臣妾…百口莫辩。”
伏特加:“啊?”
琴酒:“等我回来。”
感觉他在威胁我,不确定,再听听。
哦,听不了了,视频挂断了。
那绝对就不是威胁我!我自信满满地给自己倒水喝,顺便再…再动动我的小鼻子,这个角度还闻不到排骨味吗?
退一万步讲,隔壁就算不是新邻居,那不能过来拜访我一下吗?
…带着红烧排骨来。
波本过来的时候,门外还能闻到排骨的味道,我依依不舍地不想关门。
“英子?”波本一脸疑惑地回首,看向在门口磨磨蹭蹭不想关门的我,忽然了然一笑,“因为味道吗?”
他也太懂我了吧!
我用力点头,小脸都皱成了一团,不过在开口前还是带着残存的理智把门关上了:“好香啊透哥!”
“嘛,确实很香。”波本若有所思地露出神秘的笑容,“对你也确实很有用。”
“诶?”
波本似乎是在真的认真问我:“很想吃?”
我再次用力点头,就快把脑浆晃匀了:“超级想!”
莫非好心的波本酱愿意为我去主动问隔壁能不能分点排骨给我吃吗?他一个霓虹人,还是公
“又撒娇。”他扫我一眼,换了新的沾了酒精的棉球,继续小心翼翼地擦掉血迹,“还好砂砾之类的被清理得很干净,忍着点,乖。”
“又想什么呢?”波本的手在我发直的眼前晃了晃,语气有点古怪地问,“还在想红烧排骨?”
我恨!
我恨!
“痛痛痛!”
他在说什么??
我恨!
波本叹气,小心翼翼地在我的伤口上用镊子夹着棉球擦拭,边吹气帮我缓和痛意边说:“贝尔摩德应该告诉过你做过笔录之后要去再处理一下伤口,怎么这么久还没处理?”
“我要一个蝴蝶结。”
苦了波本了,希望他今天从我家出去之后人没事。我有点愧疚,但不多地抽泣着问:“结束了吗?”
哭哭,但磨牙,我凶凶地警告:“轻点!”
波本无奈地吹了吹我的伤口:“我已经很轻了,是你的伤口太严重了。”
感觉波本原本是想让我的伤口再透透气,但是为了我的要求,又不得不上演了一场汉打蝴蝶结。别说,打得还挺漂亮,将来他去波洛咖啡厅打工的时候打包食物一定如鱼得水吧。这是什么天生打工圣体啊!
安头子,愿意为我做到这种地步吗!我眼睛亮亮的,全是期待的光啊。
“没有啊,在想透哥。”我转头对上手里还握着我受伤的胳膊的金发男人,笑眼弯弯地说。
还有这种说法吗?
“红烧排骨里面有酱油,你胳膊上有伤,不能吃。”波本善意地微笑,看起来像个好人,“来吧,让我看看你的伤。”
坦白讲,我都准备好了,只要波本一表现出这种态度,我马上就带着冰箱里的全部家当跟他一起去拜访隔壁!那什么,我这么讲义气的人,对待比我还要讲义气的波本,肯定要和他同进退、共丢人的啊!
我傻笑:“嘿嘿。”
哈,红烧排骨这个坎是过不去了吗?波本今天怎么这么在意我对隔壁的红烧排骨很是垂涎啊…
波本漂亮的紫灰色眼睛惊讶地放大了一瞬,唇边的笑意一顿,想要说些什么,又停住之后才问:“想我什么?不会是想我能不能给你做红烧排骨吧?”
我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嘴也张圆了:“什么?”
“快了快了。”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泪珠挂在睫毛上,也滑落到了脸颊上,就跟落水小狗没什么两样。
对,是落水小狗,那种你要是对我不好我就咬你一口的小狗。
“现在我不是开门英子了,我改名叫开门恨子。”我抽泣着说,“透哥,你再不轻点,我就要恨你了!”
“不乖。”我嘴里又在嗷嗷叫,“痛痛痛!”
他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责备,责备中又有了太多的无可奈何:“总不能是想要拖到我过来吧?”
该死的劫匪!
“那就想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
我知道了,他该不会是嫌我丢人吧!
可恶,我以为他应该懂我的,都这么多年了,还不知道我是个热爱生活的小女孩吗?
寒心,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
我失落地垂下眼帘:“透哥是这么想我的吗?透哥眼里我就是这么肤浅的女人吗?难过了,伤心了…”
他的语气了然:“要我抱抱才可以?”
我惊愕抬头:“啊?”
“英子是在想这些吧?”波本眨眨眼,调侃着问我。
我立刻小脸一拉,冷漠地看着他,完全演绎了什么叫做面无表情的耍脾气,还是轻易哄不好的那种。
懂不懂什么叫做我可以想,你可以明白,但是不能说出口啊!
透哥,你真的很烦我!
金发男人挑眉,暖的客厅灯光照在他灿烂的金发上,穿着和我家沙发一样颜色的他坐在沙发上向我张开双臂:“生气了?那抱抱?”
呵呵,他以为主动这样,就能哄好我吗?
我,开门英子,是那么轻易就能哄好的女人吗?
呵呵!
要加让我摸腹肌才可以!
爽!
波本没有在我家待很久,好像他只是为了检查我的伤口才过来的一样。而且波本刚走没多久,贝尔摩德就打电话过来了,生怕我不知道波本得知我受伤的事情是她告诉的一样。
跟贝尔摩德进行了一番关于江户川柯南的谜语人对话,果然她现在就已经知道江户川柯南就是工藤新一了,看样子还打算继续易容成新出医生的样子在毛利兰身边待上一段时间。
啧,说起朗姆,朗姆似乎也提过,让我多和波本接触接触。
我们也默契地没有继续探讨江户川柯南继续查下去会不会对黑衣组织有影响,毕竟我们两个是划水的二五仔的事情也差不多是彼此心知肚明了。
“你好。”他微笑着将手中捧着的红色袋子递到我面前,“我是新来的邻居金元广,做了一
我可以买好排骨蹲在他家门口哭啊!
多多留意琴酒,还有波本。
贝尔摩德知道的信息肯定会比我更多,毕竟她比我在组织的时间更长,而且比起记忆有缺陷的我,早就是代号成员的她还深受boss宠爱,知道不少估计连朗姆都不知道的机密…
我这么问她,她却说不是。
从不肯在搞不懂的事情上纠结、内耗的我很快就调理好了自己,最后看一眼房门,已经闻不到红烧排骨味道的房门,我忍痛去洗漱。
一开门,我就忍不住,哇哦了一声。
我的等待没有白费,因为在我的望眼欲穿下,晚上六点左右,我家的大门被敲响了!
反正请了病假,我就在家里躺了一天,不过是换好了衣服的全妆状态,无他,就是为了能够在“新邻居”拜访的时候展现最美好的一面。
门口站着的男人按照我阅人无数的经验来推测,身高大约有一米八几,留着黑色的短发,带着一副黑色的金属边框眼镜,眼镜后面一双蓝色的眼睛微弯地表达着善意。
算了,想不通就可以不想,反正对我来说都不是坏事。也可以一切都理解成贝尔摩德和朗姆很喜欢我,希望我和厉害的组织成员打好关系嘛!
很怪,因为之前贝尔摩德只是在我围着琴酒打转的时候笑着调侃过我“很主动”“很懂事”之类的,理解成我和琴酒打好关系能够更好在黑衣组织里安全苟命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是,都说过了,我阅人无数,他简单的白衬衫下面的肌肉线条可瞒不过我毒辣的眼睛。
当然,就算波本不同意,我也略有一些手段,比如
谁让我有波本呢!无所不能波本酱,一定可以在我伤好之后帮我复刻美味红烧排骨吧!我相信波本他一定可以的。
哪怕ta不愿意当我的饭搭子,愿意提供给我菜谱也是可以的。
干妈的恶趣味,小柯你就自己受着吧,我是没打算拦着她的。
是因为波本比起从前,更受组织重视了吗?
只是贝尔摩德最后说的几句意味不明的话让我感觉很是…怪,就很怪。
平心而论,是会让几乎是每天都生活在闪亮生物身边的我看过去也眼前一亮的俊朗五官,最妙的是他整个人身上的气质都是斯文儒雅的,看上去是那种文质彬彬的…老好人。
而且…我的目光停留在他完美的脸上,下意识微眯起双眼。
我堪称是一个箭步就直接从卧室闪现到了门口,都没检查门外的是谁,就直接打开了门。
可是波本又是为什么?
而且就算他们不说,琴酒和波本也是我需要维护的…翅膀啊!!!
他但凡要点脸,就得满足我的心愿。至于我的脸?无所谓,必要时我可以不要!
贝尔摩德很期待工藤新一能够做出多大的事情,我也更加期待工藤新一能早干翻黑衣组织。
然后旁敲侧击一下ta的红烧排骨是不是自己做的。
头好痒啊,感觉要长脑子了,可是贝尔摩德就是不肯告诉我,给我一个飞吻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幸好,梦里不是红烧排骨,不然睡醒的我是真的会哭的。
哦,开门前还是检查了一下仪容仪表的,除了不得不露出来的裹了纱布的伤口之外,其他的地方一切完美!
真的,想不通。
些小点心,希望你能喜欢。”
“开门英子。”
我也同样微笑起来,接过他手中沉甸甸的点心盒,又让他稍等片刻,回去同样拿个便当盒装了些小零食回送给他。
“开门小姐…是独居吗?”似乎说完之后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冒失,他微垂下头,不好意思地用右手挠了挠后脑勺,解释说,“啊,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抱歉。”
我摆摆手,一点也没有感到冒犯地笑笑:“诶,没关系的。我确实算是独居吧。”
单身女性直接对着刚认识的邻居说自己独居其实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但是对我来说不太一样,因为我艺高人胆大。
“我也是独居,以后可以互相帮助。”他语速飞快地说,说完之后又有一段很微妙的停顿,就跟在等着我说什么一样,见到我还是只是微笑,便又开口说,“那,我就先回去了。”
“再见。”
和新邻居道别,看着他进了家门,进家门前又对我笑了笑,看着就是非常好相处的食系男人。
我把门关上,走到餐桌前面解开红色的袋子,掏出里面的便当盒。便当盒里装着饼干和蛋卷,摸上去还微微烫,一看就是手工现做的。
酥酥脆脆,甜度也刚好。我往嘴里塞了一块饼干,美味到我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新邻居做饼干的手艺都这么好,那看来昨天晚上的红烧排骨也是他做的,还真是一款我需要打好关系的霓虹好邻居啊。都是独居,那看来完全就可以互相帮助了,比如一起搭伙吃个饭?就只是…
我忍不住啃了啃手指,表情是少有的纠结。
纠结于是屈从人类想要吃好吃的食物的本能,还是…
手机忽然响了,打电话的是琴酒。
“下楼。”
也是我和伏特加都知道,琴酒越是排斥去我家里,我就越喜欢鼓动琴酒去我家里做客,虽然屡战屡败,但我屡败屡战。
他垂眸看我,语气也是熟悉的嘲讽:“蠢货,看什么呢?”
众所周知,也不是众所周知,就是我和伏特加都知道,琴酒很排斥去我家里,就跟我家对他来说是什么龙潭虎穴一样。我以前住酒吧阁楼的时候他不愿意上楼,后来我搬去公寓住了这么久琴酒也没上过门。
作为琴酒的第一小弟,伏特加很有眼色地主动说:“大哥,你要是想给英子重新换药,可以直接去英子家的。”
难道说,他,被穿越了吗?!
琴酒瞪我一眼,浑身的冷气直冒,冒得比夜晚的寒风还要冷,拉着我就走。
对,就是这个味,还是琴酒,没有被掉包,也没有被穿越。
伏特加想的很好,就是有点错误。错误在我虽然确实很想琴酒,也确实比较想去琴酒家,只是我其实现在是更不想让琴酒去我家。
琴酒和伏特加就站在公寓楼对面的不远处等我,在大门口都能看到琴酒那风中飘扬的银色长发,一下子就飞进了我的心里。
我踉踉跄跄地跟上,嘴里还问:“琴酒,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琴酒!俺好想你!
更令我感到意外的是,琴酒这次居然没有穿防弹衣。
近距离和琴酒的好身材贴贴的我,意外得眼睛都变成小圈圈了。
受宠若惊了啊家人们!
怎么回事,琴酒怎么突然这么慷慨了?
“哇,这都多严重呢!透哥都心疼我了,琴酒你还这么说我!”
我喊着什么感情啊羁绊啊就往琴酒那边冲。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我都冲进琴酒怀里了,他这次居然都没有拎起我命运的后脖颈阻止我当小炮弹袭击他。
男人言简意赅:“下楼。”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伏特加帮忙说的时候,主动提出不需要琴酒去我家里。
琴酒最好一直保持着这种排斥,不要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搞个突然袭击。
我连忙点头:“对啊,都这么近了,就直接去…不行,我要去琴酒家里!”
伏特加的眼神多少有点惊讶,但他很快就理解成了我是太想琴酒了,就继续帮我说:“对啊,大哥,车里的医药箱肯定没有你家里的好啊。”
可是琴酒好像还真是这个意思,那,那去我家不是更近吗?现在就在我家楼下啊!
“琴酒,你是刚回来就来见我了吗!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嗷嗷嗷嗷嗷痛痛痛!”原本还欣喜地弯着眼睛撒娇的我一秒变脸,连连呼痛。
我马上一脸惊恐地抬起头,嘴巴都呆呆地张大,仔细观察着琴酒的表情。嗯,还是熟悉的不耐烦,不像是假人。
“矫情。”他一脸鄙夷地握着我的胳膊,都直接解开纱布了,“就这点伤?”
“啊?琴酒你到我家楼下了?”
所以琴酒他今天只是简单的如此慷慨吗?
我想都没想就直接往门口蹦跶,蹦跶到了门口想了想,又跑回来把便当盒盖好盖子放进冰箱里,才急匆匆地跑到了电梯里,等电梯刚开门就又急匆匆跑到公寓外面。
那什么,虽然我矫情得人尽皆知,但是我本人也不觉得这么个伤口需要劳烦贝尔摩德、波本和琴酒三位大神帮我换药啊!这真的不需要啊!
无他,我的那位新邻居,可是易容的啊!
就是不知道是谁给他易容的,工藤有希子的易容能力霓虹公安估计还不知道也联系不上还在美国的有希子,贝尔摩德就更不可能了,柯学世界里我知道的会易容的也就那么几个,总不能是黑羽快斗干的吧?
嘛,看来霓虹公安还真是人才辈出啊。
第一百四十七章(含补贰拾壹k营养液加更)
真的感觉将来我可以出一本书,名字就叫
重生之我在酒厂集邮帅哥美女给我伤口换药。
我试探着问:“呐,琴酒,你要不帮我呼呼伤口?”
琴酒嗤笑一声,墨绿色的眼睛那叫一个冰冰凉:“你要不去床上睡一觉?”
没事,往好处想想,这至少,至少…至少琴酒只是告诉我做梦会比较快一点,而不是把我赶出去。
也不是直接往我脑袋上用手呼一下子。
看吧,成熟的小酒保就是要学会自我调理,这么一想,是不是感觉琴酒还是很爱我的?
“你又在想什么。”琴酒恶寒一样地看我,他也是懂我,懂到一注意到我的眼神就知道我又在想些有的没的了,“不许想。”
琴酒怎么这样啊,亏我刚才还夸他慷慨,怎么还突然就又如此吝啬了。
“啊?”我好失望的,“想想都不行吗?”
琴酒好冷酷的:“不行。”
我盯
他瞪
我怂
但不完全怂,我用左手捂住胸口,满含热泪:“琴酒,承认吧,你也很为我着迷吧?你都愿意给我换药,难道不是心里有我吗?”
琴酒转头对伏特加说:“你出去。”
我:???
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可以啊,这分明是让伏特加出去然后好揍我啊!
因为如果伏特加在,不管伏特加再怎么听琴酒的话,关键时刻他伏特加也在嗷嗷大叫,因为他在进行裤子保卫战,努力扯着自己的裤子不被我拽下来。
把我扔到了沙发上。
我的睫毛颤了颤,屏住呼吸到差点不能喘气的程度。
琴酒站起来,走到我们面前,轻轻松松地就把我从伏特加的腿上扯下来,然后
我:???
姿势还很妙,并没有压到我受伤的胳膊。
我不为所动,还在嗷嗷嗷。
还是说琴酒一如既往的要求严格啊。
“琴酒…”我感觉我的声音都在打颤,而且细到我都怀疑这种声音我是怎么发出来的程度。
我茫然且无辜地眨眨眼。
琴酒忍无可忍,都在磨牙了:“停下。”
宛如两个大傻子。
这是咒语,绝对的,我和伏特加都当场被施下了定身咒和禁言咒,动都不敢动一下不说,连嘴巴都定格在张着的状态。
琴酒转头对伏特加说:“你出去。”
伏特加壮壮的,而我对比起来小小的。我可以靠伏特加完成和琴酒的老鹰抓小鸡游戏,避免被他抓住的。
因为如果伏特加在,不管伏特加再怎么听琴酒的话,关键时刻他还是会护着我,避免我被琴酒打死的。
周围的空气里完全充斥着独属于琴酒的那种混杂着香烟和硝烟的独特气味,我努力试图找回呼吸的节奏,避免自己被自己憋死,也避免就此死在琴酒手上。
不可以,伏特加不可以离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可以啊,这分明是让伏特加出去然后好揍我啊!
他左手捏着我的脸,脸也顺势往前探了一寸,完全让我只能盯着他,根本动弹不得,更别提分神去找伏特加。
还没等我囫囵着爬起来,他就已经欺身到了我面前。
他今天心情这么差的吗!我真的有点害怕了,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双手扶在我身后的沙发靠背上,我整个人都被罩在琴酒的阴影当中,只能呆呆地对上他波涛汹涌的压抑着无数情绪的眼睛。
琴酒好像真的生气了QAQ
这个场面旁观者看起来一定很好笑,因为我抬头看伏特加都觉得他很好笑,可是我不敢笑。
琴酒这个时候的压迫感好强,感觉我整个人都要被染上他的味道了。
我嗷嗷大叫,是因为严重抗议,不让伏特加走,也是因为我一把拽住伏特加的腿,不让伏特加走,还用力扯到了伤口。
琴酒是真的忍无可忍了,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彻骨的寒意:“我说,停下。”
因为嫌弃我和伏特加给他丢人了吗?可是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丢人也丢不到哪里去啊。
我和伏特加进行了一番拉扯,物理意义上的拉扯。为什么说是物理意义?请看vcr!
我:!!!
好像是对我的嘲讽。
又好像是对他的?
开玩笑吧,怎么可能啊…
我艰难地发出声音:“琴酒…”
琴酒最后还是放开了我。
比起以往生气的时候还要气压低沉,完全不像是把我吓到之后终于消气的样子。
所以被他放开之后,我也并没有和以往一样如释重负,而是呆呆地还保持着原来被他压着时候的状态,傻傻地看着他沉默着的黑色背影,犹豫了好久,才试探着拉了拉他的衣服。
“琴酒?”
“走吧,伏特加,送她回去。”
我抿了抿唇,本能地感受到了不安:“琴酒,你怎么了?”
他没说话,也没看我。
我抬头瞥了也没敢动,连声都没敢吱的伏特加一眼。可怜的伏特加跟被罚站似的紧紧贴着墙,还是面对着墙,受气包的样子,我敢说就算是灰原哀在这里,看到这样的伏特加也不会感到害怕。
气氛很凝重,可是看到这样的伏特加,我真的很难不笑。
我果然是没什么心肝,我憋着笑,努力憋笑,等终于把笑憋回去了,确保说话的时候不会有笑音了,才又拽了拽琴酒的衣服。
他还不理我。
我想了想,挪啊挪,挪到了他旁边,从他身旁探出小脑袋,在底下跟他对视,认真真地问:“琴酒,你生我气了吗?”
银发男人只是垂眸看我,眼中明暗不定。
“不知道你生我什么气,但是我都可以道歉的。”我努力思考着解决方案,确切来说是哄琴
“哎呀,和我你就别撑着了。你刚才的样子和…”伏特加说到一半又紧急刹车,“咳,当我没说。你快点回去吧,早点休息。”
“英子,你别害怕,大哥不是真的生你气了。”
他定定地看着我,眼中积攒的所有复杂情绪,渐渐归于平静。
我勉强笑笑:“我没瞎想啊。”
我刚才的样子和什么时候很像吗?我还想问他,可是伏特加把自己的嘴巴闭得紧紧的,表情那叫一个惊恐,搞得我也没法再问下去,就只能满肚子疑问地离开。
我敢说我这是第一次看到伏特加这么小心谨慎。
我原本是这么想的,但是等伏特加真的开口说完话之后我才勉强理解他,毕竟他是一口气跟我告密了很多人,这么谨慎,对于他提到的人来说,是很有必要的。
病休在家第一天,隔壁大晚上炖鸡汤。
“英子。”我听到他念着我的名字,语速很慢,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伴随着低头的动作,越来越滚烫的热意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你最好还是快点走,在我改变主意之前。”
病休在家第二天,隔壁中午做咖喱。
伏特加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对我说话,而且在说话到中途,还神秘兮兮地四处打量了一番,明明开的是琴酒的经典座驾黑色保时捷叁佰伍拾陆A,却还是谨慎地检查了一下有没有什么跟踪器和窃听设备。
在被伏特加送回去的车上,我还是忍不住,一闭眼,就是他当时看着我的眼。
只是在我下车之前,伏特加还是主动跟我说了话。
什么疑问不疑问的,我现在唯一的疑问就是能不能端个碗过去敲敲门!
怎、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温柔啊…
我站在金元广的家门口,脸都要皱成包子了。
还是因为,伏特加要背着琴酒说话,所以格外小心吗?
满肚子疑问地离开,然后又在家门口被铺天盖地的香味袭击了一脸。
琴酒的手触碰到我的脸侧,微妙的触感通过指尖接触到的皮肤飞快传递到我的大脑皮层,连带着脸上也烧起灼热的温度,控制不住地浮起淡淡红晕。
酒的方案,“你别生气,你跟我说嘛。”
难道说,脱离了琴酒,就连伏特加也能变得独立自主吗?
我想要探索他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本能的直觉在告诉我,不要追究,不要深思,有些事情一旦想通了,就很难再挽回了。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我都没见过琴酒那样的眼神。
可是他说过之后,我内心的疑惑反而更重了。
“大哥在过来之前,不仅接到了贝尔摩德的电话,朗姆老大和那位大人也都专门找琴酒大哥说过话。”伏特加下意识想要拍拍我的右肩膀,顾及到我受伤的胳膊,手在半空中紧急换了个位置,拍拍我的左肩膀说,“你别害怕,不关…呃,也不是不关你的事。反正你别瞎想,琴酒大哥没想伤害你。”
鸡汤!这次是鸡汤!
他说得真诚,我的后背也渐渐升起不妙的触电感,浑身的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让我快点听话。
我相信我的直觉,所以哪怕伏特加全程都在时不时地用欲言又止的眼神扫向我,我还是没有开口。
不要回头。
病休在家第三天,隔壁晚饭闻起来是糖醋排骨。
我要崩溃了!
我是真的生气了!
你们霓虹公安这么闲的吗?降谷零天天忙得人都要劈成三个忙了,凭什么你诸伏景光可以天天在家做好吃的啊?
而且你做好吃的就做好吃的吧,为什么还要馋可怜的邻居我啊!
为什么为什么!
对,隔壁是诸伏景光,金元广只是个化名而已。
聪明的开门英子自然能够分辨出来,第一,他是易容的,第二,他很会做菜,第三,他名字里的“广”字语发音是hiro,身上有这么多巧合的人出现在我这么一个黑衣组织成员的隔壁,再加上警校组的三个人都无意识间对我透露过诸伏景光还活着,那这个金元广就绝对是诸伏景光了!
虽然不知道他假死之后还出现在我隔壁是为什么,但是他既然跟我伪装,那就说明他并不想对我表明身份。
嘛,也很合理,谁让我是黑衣组织的成员呢?就算我们本来关系不错,也就算我曾经在苏格兰的时候给他通风报信,可是我们立场不同,他对我隐瞒身份也很合情合理吧?
他应该也是害怕,我会把他还活着的事情告诉黑衣组织?
总之,既然他对我隐瞒身份,那我也就应该配合他,假装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然我早就直接端着锅,强拍开他家的家门,要求诸伏景光跟我对半分糖醋排骨吃了。
没办法,谁让他是诸伏景光?被我放在心尖尖的帅哥,宠着呗,还能咋的?
可是,这味道也太香了吧?诸伏景光你老实交代,你暂时下线的这几年,是不是去进修厨艺了?而且我甚至怀疑这公寓都被他改造过,不然怎么在他搬过来之前,我都没有闻到过其他家的饭香?
怎么想都是他太过分了呜呜呜呜!我咬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手帕,告诉自己,不要太过
哼哼,志保,坏!
在发生过灰原哀留在炸.弹即将爆.炸的公交车里想要靠自己消失来保护其他人的事情发生之后,江户川柯南和我达成了一点共识,就是涉及到黑衣组织的事情的时候会直接当着灰原哀的面说,而不是怕她害怕瞒着她。这样的话,知道全部信息的她至少不会再突然碰到黑衣组织的人和事就过分激动,也算是脱敏的一种?
唔,现在剧情进展到他们怀疑朱蒂是贝尔摩德了啊。
当然,这就是我的设想,事情又不是一定会按着我的想法进展,我又不是柯导,但是万一呢?
我们也希望她能够一点点克服对黑衣组织的恐惧,不要再自毁倾向那么重。
大馋丫头。
幸好冲矢昴还没来,不然他的土豆炖牛肉…呃,算了,他还是多加练习吧,等他上线之后,我要过好久才去阿笠博士家才行。
这个时间,阿笠博士家应该正在准备开饭吧?
“警视厅里毛利先生相关的卷宗被人调查过吗?”我摇摇头,给担心自己的事情被组织注意到的他吃了颗定心丸,“应该没有大问题。我前几天刚见过琴酒,他没有接到与你相关的任务。”
为了真的能控制住我自己,思来想去,我决定直接离开这个让我伤心,哦,不是,让我肚子饿饿的地方。
灰原哀的笑容弧度更大,也多了几分温度,意识到这点后,她低下头继续看书,假装用书藏住自己的笑。
没多久,江户川柯南又抱着足球过来了,他这次是来找阿笠博士给眼镜换电池的。阿笠博士带着他的眼镜离开之后,小柯南就坐到了我旁边,开始跟我聊天。
成功在阿笠博士家蹭到了饭,吃饱喝足,我抱着饱饱的小肚子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灰原哀就坐在我旁边,当然,是被我强制拽来的。
好好的小姑娘,好不容易脱离了黑衣组织,还重返儿童,不好好珍惜童年时光,天天猫在地下室算什么样子!也不怕不长个子!
我相信我的宝贝大外甥能处理好一切的。
另外还有就是,总有一天,得把全部事情告诉毛利兰才行。工藤新一总会在把所有的事情都和大家说,然后渐渐发现站在他这边的力量越来越大,人越来越多,他也有足够的自信能够保护她,同时毛利兰他们也越来越被黑衣组织的人注意到的时候,意识到,有些事已经不能再瞒了。
别丢人,开门英子,你可以的!
未成年的时候就已经比我高的前宫野志保现灰原哀冷笑一声:“我并不认为我做研究会影响到我的身高,比如你…”
江户川柯南明显是不懂俺们黑衣组织的工作流程的:“啊?这就能证明他们没有注意到叔叔吗?”
当然,这种互通有无也是我在刻意培养江户川柯南。将来红方的群里面的人会越来越多,尽管无论是霓虹公安还是FBI,都有自己的小心思,CIA和MI陆就更别提了(赤井家请停止内斗啊喂),但是我还是希望作为群主的江户川柯南能够尽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大家,其他人最好也能有样学样,至少信息互通,不要自己人打自己就好。
“具体是不是真的组织的人看了卷宗都不一定,而且对于黑衣组织来说,东京内的处理暗杀的任务基本都是琴酒经手的。”我把手机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玩,解释说,“放心,虽然你把毛利先生捧得太高了,确实可能会引起组织的重视,但是至少现在,没有对你们不利的消息传出来。”
我微笑脸:“好了,再说就烦了。”
他一向很懂借助一切力量。
比如现在,他就在跟我打听贝尔摩德。
“呐,英子,之前皮斯科的事情发生的时候,在场的能够帮助皮斯科的人里面真的帮了他的克丽丝·温亚德其实就是莎朗本人吧?”江户川柯南看了灰原哀一眼,确认她面色如常才继续说,“灰原说过,贝尔摩德会易容,而且在那次的公交车上,让灰原感觉到组织的人的气息的乘客中,混血的朱蒂是不是就是贝尔摩德?”
哇,这么直接的吗?
他都这么直接地问我了,那我自然也会直接地回答他了:“不是。”
“不是?你确定?”
“喂喂喂,你是在怀疑我和贝尔摩德之间的羁绊吗?她绝对不是朱蒂,不过嘛。”我神秘一笑,“朱蒂老师的身份确实不一般哦,你可以往下查查。”
江户川柯南怀疑地眯起双眼:“她不是贝尔摩德,但是也身份不一般。”
“嗯哼。”我摇摇手指,拒绝他的卖萌,“撒娇也没有用哦,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自己去查吧。Coolboy~”
很懂我,也很会利用自身优势的江户川柯南星星眼:“英子小姨~”
“拒绝,不要!”我双手捂住眼睛,想了想,又挪出来一只手捂住耳朵,“没用,我不告诉你,你自己去查!”
“小姨~”
“可恶,不说不说,我就不告诉你!”
一番吵吵闹闹,吵到灰原哀都不耐烦地掏出棉花堵住耳朵,阿笠博士带着换好的眼镜出来,我和江户川柯南的较量才勉强分出胜负。
当然是我了啊!
没有成功从我这里得到答案的江户川柯南抱着手臂在旁边生闷气。
这件事本来他就能知道,朱蒂还是FBI,只会是江户川柯南的助力,而不会在调查的过程中
开门英子委屈地抽了抽小鼻子,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了家门口,刚掏出钥匙,还没等把门打开,旁边的门突然就开了。
总不能让我这个当小姨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直接把饭喂到他嘴里吧?要是这样就能直接大结局,那我早就直接告诉他黑衣组织boss的具体位置在哪里了。
我再次幽幽地叹了口气:“生不逢时啊。”
江户川柯南还在:“莱伊是谁啊?”
生闷气的江户川柯南听到酒名,小耳朵马上就竖起来了,完全忘了还在跟我闹脾气这件事,一个劲儿地往我哦这边看,就差直接问那些人是谁了。
江户川柯南则是完全被吓到了:“灰、灰原?莱伊是谁啊?”
第一百四十八章(含补贰拾贰k营养液加更)
什么?他问我介不介意尝尝他做的糖醋排骨?
他在开什么玩笑?
我怎么可能会介意!
拜托,那可是诸伏景光的糖醋排骨诶!
拜可光!
而且,他现在的样子好像咪咪啊,我的咪咪,我的咪咪!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像,是因为眼睛的形状吗?
我有点晃神,眼睛发直到没有等到肯定回答的金元广又问我了一次:“呃,开门小姐?”
他的语气有些意外,也有些失落。
我急忙露出笑容,飞快点头说:“我不介意!”
金元广松了口气,微笑着说:“那这就交给开门小姐了,麻烦开门小姐吃过之后给我一些建议吧?我一直都是自己做东西给自己吃,也不能确定自己的东西是不是需要调整。”
“诶,都是自己做给自己吃吗?”好像也有道理,诸伏景光的警校组朋友们似乎确实没什么理由出现在易容换身份的他旁边。
“是啊,独居就是这点不好,经常会做多东西,太浪费了。”金元广说完后有一些微妙的停顿,“开门小姐也是一样吧?”
呃,也不是,因为我会算着自己的食量做饭吃,而且还喜欢出去吃和蹭别人家的饭吃。这个事你难道不知道吗!我眨眨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金元广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欲言又止,没再说下去,只是把装着糖醋排骨的盘子交到我手上,温和地笑笑后与我道别,关上了门。
诶,不应该等我把盘子给他腾出来吗?还是说他想要让我把盘子洗干净给他,顺便告诉他试吃感想?
不过洗盘子好像是必备的礼数?…幸好我家里有洗碗机。别说“开门小姐,请问你介不介意尝尝我做的糖醋排骨?”
我无可奈何地再次叹了口气,索性把我的手机屏幕放到了她面前,给她看:“你说这个视频,为什么不是几年前被我刷到呢?”
早知道就不去阿笠博士家了,晚饭是蹭到了,但是哄生气的灰原哀又给我哄累了。
估计是很难想象到那样的画面,毕竟雪莉她和牛郎三人组,啊,不是,威士忌三人组不是很熟,也就见过莱伊和波本,波本还是就见过面没说过话,灰原哀嘴角抽搐:“我看你多半是疯了。”
灰原哀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脸色又是一变:“苏格兰不是已经?还有,莱伊?你不会还惦记着莱伊吧?”
灰原哀完全没理他的,就是瞪我。
什么?他问我介不介意尝尝他做的糖醋排骨?
他在开什么玩笑?
我怎么可能会介意!
拜托,那可是诸伏景光的糖醋排骨诶!
拜可光!
而且,他现在的样子好像咪咪啊,我的咪咪,我的咪咪!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像,是因为眼睛的形状吗?
我有点晃神,眼睛发直到没有等到肯定回答的金元广又问我了一次:“呃,开门小姐?”
他的语气有些意外,也有些失落。
我急忙露出笑容,飞快点头说:“我不介意!”
金元广松了口气,微笑着说:“那这就交给开门小姐了,麻烦开门小姐吃过之后给我一些建议吧?我一直都是自己做东西给自己吃,也不能确定自己的东西是不是需要调整。”
“诶,都是自己做给自己吃吗?”好像也有道理,诸伏景光的警校组朋友们似乎确实没什么理由出现在易容换身份的他旁边。
“是啊,独居就是这点不好,经常会做多东西,太浪费了。”金元广说完后有一些微妙的停顿,“开门小姐也是一样吧?”
呃,也不是,因为我会算着自己的食量做饭吃,而且还喜欢出去吃和蹭别人家的饭吃。这个事你难道不知道吗!我眨眨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金元广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欲言又止,没再说下去,只是把装着糖醋排骨的盘子交到我手上,温和地笑笑后与我道别,关上了门。
诶,不应该等我把盘子给他腾出来吗?还是说他想要让我把盘子洗干净给他,顺便告诉他试吃感想?
不过洗盘子好像是必备的礼数?…幸好我家里有洗碗机。别说什么浪费不浪费,天天在酒
好吃,好吃,太好吃了!我决定不要都吃光,哪怕我真的可以都吃光,也要留一些明天享受。
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慌乱地眨眨眼睛:“那我就先回去了,再见?”
有一说一,这个排骨…上面还撒着芝麻,这个芝麻还是炒过的,闻着那叫一个香!
心神荡漾了那么几秒钟,我干咳一声,对刚认识的“陌生人”这么花痴也太…好吧,其实也符合我人设,但是我还是要点面子的,毕竟和诸伏景光已经已经很久不见了,是吧。
明天闻到隔壁香喷喷的味道的时候,还能吃点糖醋排骨调理一下。
“诶?”我一愣,想都没想地就直接掏出手机,“当然可以,毕竟是邻居嘛,互帮互助。”
吧里需要亲自洗琴酒他们的酒杯已经够累了,回到家里我才不要自己洗碗呢!这洗碗机可是我发给皮斯科的家具清单里的首位。
好怪,明明我私下hirohiro的叫得很顺嘴,怎么在正主面前叫了之后会如此羞耻啊!
诸伏景光,你是怎么做到的!
每次被叫“开门小姐”和“开门”的时候,我内心有多复杂,只有我自己知道。
虽然声音和以前不一样,但是还是很好听,我有点不自在地揉了揉耳朵,也笑了一声:“广君?”
顺利地交换完联系方式,我顺口说:“那金元先生也不用一直都叫我的姓氏了,其实说实话,每次一被称呼姓氏,我都觉得特别怪。”
他的喉结很明显地吞咽了一下。
我取名字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英砸,开门,爹地”,没考虑过单单叫“开门”的时候会很怪啊!
一定是因为他的眼神变化,跟我叫了什么不得了一样的称呼似的吧!
我虔诚地用保鲜膜包裹住盘子,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冰箱,才拿着洗好的盘子,敲开了隔壁的门。
我记得我出门的时候就已经闻到糖醋排骨的味道了,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才对,是怎么做到我回来之后吃到的还是这么好吃的,总不能是他一直在做,直到我回来吧?
粘稠的糖醋汁均匀包裹着每一块排骨,散发着浓郁的甜中带酸的香味。咬上一口,鲜嫩的肉在嘴里滑开,甜酸的汁水在舌头上跳跃,呜呜呜呜呜太好吃了怎么能这么好吃啊怎么能这么好吃啊怎么能这么好吃啊!
再加上,就算他装不认识我,可是他还是我的好朋友苏格兰呀。
他笑了一声:“好,那,英子?”
哦,对,皮斯科现在已经殉了,死在琴酒的手里没什么的,愿他一路走好吧。我对他确实有点感情,但不多。
气氛忽然有些尴尬。
我眼泪都要出来了。
“晚安。”他微笑着对我说,“英子。”
而且,感觉还散发着锅气诶,不像是热过一遍的,像是新做出来的!
“你喜欢就好。”金元广接过盘子,垂了垂眼眸,忽而露出了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容,试探着问,“唔,可以和开门小姐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吗?”
诸伏景光到底是什么同人文里的天选厨子啊,当什么霓虹公安,去开饭馆啊!热菜都能热得这么厉害,跟有秘诀一样,hiro你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金元广穿着温暖的蓝格子睡衣,眼中泛着困倦的水光,配合上黑框眼镜,就很有那种…我的理想型beta人夫的感觉。
我露出纯洁无瑕的可爱笑容:“谢谢金元先生啦,糖醋排骨超~级~好~吃~金元先生简直是太厉害了,我头次吃到这么正宗的糖醋排骨!”
在连续三天都在晚上被金元广发消息问愿不愿意尝尝他做多了的东西之后,我终于有点忍不住了。
没想到诸伏景光也有不擅长的东西啊,他不擅长计算食物的用量!天呢,我都不敢想象,他没成为我的邻居之前,得浪费了多少食物,真是罪过。
既然这样,那还不如…
还盘子的时候,按耐不住的我在他关门前终于恬不知耻地进行提问了。
“呐,hiro,既然你经常会多做一人份,那不如我们一起搭伙吃饭吗?”我笑盈盈地说,“唔,我可以给你提供食材,不过我不擅长洗碗,能够提供洗碗机。”
他眼中闪过惊喜的光,但是惊喜得有些刻意了,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比起惊喜,感觉他眼里的情绪更多的是…松了口气?啊?
但是,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终于拥有饭搭子啦!
好耶,计划通!我的梦想终于实现了,和很会做饭的新邻居当饭搭子!
诸伏景光还是那么贴心,他说并不需要我来准备食材,呃,也可能是不太信任我挑菜挑肉的水平吧,也不需要我洗碗,看样子是什么都不需要我做,我只负责吃现成的就可以。
真好啊,我十分心动,但还是有点子理智在,所以我坚持还是要做点什么,最后在一番商讨之下,我的任务变成了思考每天的菜单,中午之前发给他。
这个其实,对我来说也蛮难的,因为我…众所周知,开门英子的选择恐惧症非常严重。在我面露难色之后,他马上就想起来了我那严重的、比起做选择更喜欢allin的选择恐惧症,于是最后最后的结果是,我尽量去想每天吃什么,如果想不出来的话可以交给他。
嘤,好幸福!
以后就可以每天吃饱饱然后去上班了,还不用我花钱!
好耶,又能省下一笔伙食费了。我开门英子现在省下的每一分钱,都是将来男模的经费啊!诸伏景光,又解决了我的饮食问题,又助力了我未来的男模经费,怎么不是大好人呢?
“明天啊,明天都可以诶。”我咬着筷子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都说了不要为难选择恐惧症啦!
“去年才开始正式学吗?”我“哇哦”了一声,“但是景哥你是真的很有天分诶,一年就能学的这么好吃!”
好吃到有那么一瞬间,我都想带着莓盒子去上班是的,我病休都快一星期了,也得回去上班了。
那可是伏特加,我的好兄弟!
咳,我们精致小女孩是这样的,有本料理专属餐具,有种花料理专属餐具,有西式料理专属餐具,还有吃小点心的专属餐具,诸伏景光都没说什么啊!
“其实我并不是一开始就擅长做种花料理。”他温和一笑,“是去年开始专门学的,看来学的效果不错。”
好可怕啊,他们霓虹公安都好可怕啊,连我使用餐具的习惯都能推理出来吗?话说,波本都不能第一眼就猜出来我每一样餐具是什么用途的,他是怎么做到的…这就是优秀厨子吗!
光哥,我唯一的光哥!
他突然就不说话了,只是垂眸微笑。
等到了酒吧没一会儿,看到伏特加过来之后,我再次松了口气。没带莓来真的是正确的,不然就算我能抵抗得住不给我的酒吧同事们分莓,也不能控制住自己不给伏特加分莓啊。
我们都是在他家里吃饭,毕竟优秀的厨子也是需要专业的、趁手的设备。我家的厨具餐具什么的,比起好用,我一般都是颜狗属性大爆发,图好看才买的,完全比不上他家的…专业用具。
“那我就自由发挥?”他想了想,“炖牛肉怎么样。”
可是我没带,因为我舍不得。
谁让我是那种,手上一有好吃的,看到人就想分享的大笨蛋?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但是这个莓太好吃了,还是诸伏景光给我的诶,是有纪念意义的好吃莓,我是一点都舍不得给他们分着吃。既然控制不住,那就不带去上班了,无所谓,我可以回来之后再吃掉。
哦,不对,现在我都是喊hiro哥的,看似是在叫“广哥”,其实暗戳戳喊的是“景哥”。这样真的蛮不错的,至少我不用担心自己喊着喊着就了我认出来了金元广实际上是诸伏景光的事情。
“没什么,明天想吃什么?”诸伏景光摇摇头,转口问。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诸伏景光也是吃这一套的,我可早就知道,所以我把家庭煮夫诸伏景光哄好了的结果就是…我是抱着他洗好的莓回家的。
不过我还是拿了不少好看的盘子和碗筷什么的过来,美名其曰是开门英子の专属餐具,一件一件,跟蚂蚁搬家一样逐渐占领了他家橱柜的一层。
他甚至一点都不需要解释,就知道我每一样餐具是什么专用的。
我天呢,怪不得他不让我买菜呢,他买的水果也好好吃啊!
“因为学得很努力啊。”这就是优秀的人也不会避讳起自己的努力,还是优秀的人会更加努力啊!我呆呆地看着温柔光线下的温柔男人温柔地说,“我是从小时候就开始学习做菜的,最开始只是为了自理,后来没想到倒是…”
我下意识问:“没想到什么啊?”
是那个传说中的诸伏景光招牌菜炖牛肉吗?给警校组做的那个?我眼睛歘就亮了,连连点头:“可以可以,非常可以,我超级期待的!”
作为一个合格的白党,我都是来蹭饭的,情绪价值自然是要给足的。所以我不仅吃饭的时候会对他夸夸夸,在他洗碗的时候都会围着他感叹晚饭尊嘟很好吃。
伏特加这次是一个人来的,他也没想到我能这么主动,不用琴酒找我就按时上班了,还暗自
嘀咕着什么早知道就让琴酒和他一起出任务了。
“诶,你一会儿要自己去出任务吗?”
人在黑衣组织,但守法公民的我选择给伏特加调了杯莫吉托。无他,不是很想听说琴酒居然去警视厅赎酒驾伏特加的消息。
我会觉得琴酒人设崩塌的。
伏特加喝了口莫吉托,点点头表示好喝之后才回答我说:“啊,去取个东西,琴酒大哥说让我自己去。”
我很有眼色地没有继续问下去,虽说我真的动了那么一丢丢的心思,毕竟我现在已经算是加入江户川柯南的红方群里了嘛。但是我没问,总感觉伏特加自己做任务会出点什么事情,我突然一打听还很不符合我人设,到时候万一真的任务失败了,一复盘,我再被琴酒问两句怎么办。
我是真的心虚。
而且…呃,那天之后,我还有点怕琴酒,以至于只敢在网上调戏他,都不敢和以前一样口嗨问能不能去他家玩。
好吧,不问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我很忙,忙着和我的饭搭子诸伏景光重新打好关系。我们之前确实很熟,反正我认为我们两个关系超级好,可是诸伏景光毕竟离开那么多年了,现在还是装的另外一个人,感情可不得从头好好培养?
反正各种原因堆下来,我是没打算问伏特加他要去干什么,只是转移话题,兴致勃勃地说:“呐,伏特加,基尔说咱们女儿过几天要去他们电视台参加节目诶。”
伏特加也很惊喜:“真的吗?基尔说的?”
“嗯嗯,基尔今天上班的时候收到消息就告诉我了。”这就是人缘好的威力!基尔小姐姐心里有我,都记得我超喜欢我女儿的!“基尔说可以帮我们找女儿要to签,伏特加你也是要的吧?”
伏特加当然会要了,爱豆的to签什么的,自然是越多越好,多多益善。他还很感动:“还
贝尔摩德这个衣服穿得…怎么那么像琴酒啊?
“这家伙怎么回事啊!啊,英子,没有在和你生气,我走了。”
又不是他在做任务的时候会遇到小柯南。
这真是仗着凌晨这个时间没什么人会出来,括号,除了卷王安室透可能已经在晨练了,回括号,贝尔摩德作为一个大明星,才能公然在居民公寓楼下抽烟。
“没想到基尔还能帮上这种忙,看来她这个主播混得还不错…”
我疑惑抬头:“伏特加?”
我茫然地披着大衣下楼的时候,贝尔摩德正靠在车上抽烟。
伏特加话说到一半,手机响起了提示音,他掏出电脑作的时候,我更加懂事地低下头装作很忙,然后就只听到伏特加突然骂了一声。
“伏特加吧。”
倒是没想到伏特加对于基尔还挺谨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还不是完全把基尔当成自己人啊,贝尔摩德帮忙要的时候他都是留的本名,不过给爱豆留昵称很正常,倒也不突兀。
然后凌晨四点二十,我被贝尔摩德的电话吵醒了。
贝尔摩德只是在电话里告诉我下楼,搞得我衣服都是胡乱换的,只能紧了紧裹着的大衣外套,茫然地问看到我过来后也不说话,就是抽烟的金发大美女:“贝尔摩德?”
呃,应该不会吧?
答案是还真的遇到了。
不是我不信任我的好兄弟伏特加啊,过去的几年,他自己一个人做任务还是很顺利的,不然琴酒也不可能这么放心就把任务交给他一个人去做。主要是…主要是因为小柯南上线了吧,伟大的主角光环到底还是照到了伏特加,给他都照傻了。
我欲言又止。
在心里同情了伏特加一秒,同情了琴酒三秒,我在要不要给琴酒通风报信,不是,提前帮伏特加说说好话的选择上犹豫了一下,最后选择
伏特加安抚我两句,合上电脑,急匆匆就走了。
望着他的背影,我嘴角默默抽了抽。
我手机调的是免打扰,贝尔摩德直接给我打的座机,只能说也是了解我。
我相信虽然出了点小问题,但是伏特加还是能自己搞定的。
还是算了吧。
她都主动说了,那我问也是可以的,所以我就问了:“好有琴酒的感觉。”
今天轮班接我回家的本应该是伏特加,伏特加匆匆忙忙走了之后还给我打电话,让我等他回来。结果中途又给我打了电话,说东西的交易时间临时更改,他没时间回来送我,让我搭贝尔摩德的车回去。
他也是知道基尔能记住他也喜欢我们女儿,还是靠我,能帮忙要to签,也得是靠我。不错不错,是知道感恩的伏特加。我满意点头,得意大笑:“嘿嘿,我心里当然是有伏特加的,我们是好朋友嘛!那这次你留什么名字啊?伏特加还是三郎?”
“上车,送你去个地方。”贝尔摩德叼着烟,不紧不慢地又吸了口,苍白的烟雾混杂着叹息似的自唇间逸散,“有的孩子还真是不听话。”
是英子想着我。”
我的心脏不自觉地突了一下。
在车里,她开车,还有心情主动问一下又一下偷偷打量她的我:“怎么?觉得我的衣服很眼熟?”
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伏特加自己一个人做任务很可能会出问题吧!我就说吧!
“就是琴酒。”她扬着唇角,转头对我眨眨眼,“刚才易容成了琴酒的样子,连伏特加都信了呢。”
我有点好奇:“为什么要易容成琴酒的样子啊。”
“因为不是很放心伏特加,结果果然,发现了不听话的小孩子呢。”她神秘一笑,接着不管我再怎么问,她都没有继续说话,只是飞快地开着车,不久就把车停到了一个明显还是维修中的车站附近。
贤桥车站。
有点熟悉。
路痴解开安全带下了车,转身想问贝尔摩德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就看到并没有下车意思的贝尔摩德降下车窗,对我露出在微弱光线下依旧闪亮的笑容:“拜托英子了,别让小孩子憋死了。”
在我的震惊中,贝尔摩德愉悦地弯了弯眼睛,直接一踩油门,开车走了。
我傻傻地追了两步,根本就追不上开足马力的兰博基尼,只能看着消失的身影,无助地挠了挠头。
直觉告诉我,贝尔摩德说的是小孩子应该就是江户川柯南。看来柯南还真是伏特加的克星,到底还是让他任务出问题,就只是…我不明白,贝尔摩德让我来救柯南,别让他憋死是什么意思。
还是在这个车站。
总不能是贝尔摩德和伏特加一起把柯南给活埋了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剧情里没这段的!
对,剧情,原作里有没有出现过类似的剧情啊。我再次挠头,试图从大脑里匹配上正确信息。
“英子,幸好你没睡。”就在我匹配信息的时候,正好接到了灰原哀的电话,没等我跟这位经常教育我作息不规律的女士解释我不是没睡是被吵醒了,就听到她直接问我,“你能不能陪我去一下贤桥车站?”
我:“…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现在就在贤桥车站。”
到底还是干妈疼干儿子啊,把因为缺氧而昏迷过去的江户川柯南从柜子里抱出来的我松了口气,跟电话另一头通过追踪眼镜指挥我江户川柯南具体位置的灰原哀报平安:“找到了,我一会儿把他送回去。”
以防万一,江户川柯南没有让灰原哀同去,而是让她留守在家里以免发生什么意外。结果就真的发生了意外,他们两个突然失联,怎么样都联系不上。最后灰原哀通过阿笠博士家里备份的追踪眼镜查到江户川柯南的定位就一直在贤桥车站不动了,她担心会出什么事情,就只能给我打电话。
经过确认,缺氧没有把他聪明的大脑给憋坏。我松了口气,江户川柯南倒是很急地抓住还在跟他比手指问“这是几”的我的手:“英子,琴酒!”
结合一下带我来的贝尔摩德的话,那看来这个琴酒实际上是贝尔摩德啊,那就怪不得差点发现江户川柯南了又把他给放了,也怪不得贝尔摩德特意让我过来。
灰原哀不懂,但是多年来的相处,她还是比较信我,也比较信江户川柯南和警察之间不得不说的羁绊。她嘱咐我这么晚了注意安全,如果组织的人真的不在那边的话等天亮了再回来比较好之后就挂断电话,去联系警察了。
“阿笠博士没有和工藤在一起吗?”
“贝尔摩德?”他多少有点茫然,一直以来贝尔摩德不会伤害他的信息都是我强制灌输给他的,他明显也是半信半疑,这次差点和死神擦肩而过的经历让他才有点相信的实感,“贝尔摩德她…”
好好好,剧情匹配上了,我对这块剧情有印象的。江户川柯南担心板仓卓死亡的消息会在第二天报道出来被黑衣组织知道,就用板仓卓的声音和伏特加约在了凌晨四点见面。他原本在装了软件的光盘上安装了追踪器,想要借此找到组织的所在。伏特加原本也真的差点上钩了,可是关键时刻琴酒来了。
当时看的时候,我还胆战心惊地担心躲在柜子里的江户川柯南会被琴酒找到呢。毕竟之前的剧集里,躲在烟囱里的雪莉的呼吸声就被琴酒注意到了,躲在柜子里的柯南呼吸声更大来着。
我记得他们在从群马往东京赶的路上还遇到了什么珠宝大盗,忙碌的江户川师傅是把犯人交给阿笠博士,自己一个人跑去埋伏伏特加来着。
我给江户川柯南暖了得有好久的脸,都听到工人过来上班的声音了,这孩子才终于醒了。
“你小子,是真的很冲动。遇到这种事情还敢往上莽,也就是命好。”我放下扑腾着两条小短腿不肯让我继续抱着走的江户川柯南,“下次不许直接就这么…”
据灰原哀说,和毛利小五郎一起侦破了一场杀人案之后,江户川柯南带了一个复制了职业是软件设计师的死者板仓卓的记的磁盘回来,并且在磁盘里破译了板仓卓与组织接触、达成协议的过程。板仓卓原定的交软件的期就是今天,为了能获取更多有关组织的信息,江户川柯南和阿笠博士一起去了板仓卓位于群马的别墅那里。
“没看到,等这孩子醒了的我再问问。”我摸了摸小男孩冰冰凉的小脸蛋,皱着眉给他暖脸说,“阿笠博士应该不会出问题,我猜他是和警察们在一起吧?你要不给目暮警官打电话问问。”
“她放过你了,还是她载我过来的。好了,等我给志保打电话告诉她你醒了,我们就回去。”我对着进来的工人们笑笑,随口编了点借口,就大力出奇迹地把江户川柯南抱出了车站。
但是琴酒都搜索到了江户川柯南所在的柜子里,柜子门都打开一条缝了,他又关上了,说人不可能藏在这么小的柜子里,又说警察可能要来了,就带着伏特加先走了。
灰原哀:“?”
“放心,他们走了。而且那个人也不是琴酒。”我敲了还没反应过来的江户川柯南的脑袋一下,给他做好事不留名的干妈说好话,“是贝尔摩德啦。要真是琴酒,你以为你的呼吸声能瞒得过他吗?那可是琴酒!”
我的声音渐渐消失,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与刚刚擦肩而过的针织帽男人对视。
“英子?怎么了?”
我摇摇头,转回身,拉着江户川柯南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也不许他回头展望,就抓着他的小脑袋抱怨说:“被你气的,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啊!”
第一百四十九章(含补贰拾叁k营养液加更)
等我带着江户川柯南回到阿笠博士家,阿笠博士也已经到家了。他果然是从警视厅做过笔录之后才回来的,看到江户川柯南平安回来之后也松了口气。
在阿笠博士家蹭了顿早餐,小孩子们要收拾收拾准备去上学了,本作息颠倒成员也收拾收拾打算回去睡觉了。
回去的车上就已经在犯困,偏偏我还运气很好,坐上了后排的位置。这么天时地利人和的,不补个觉都有点对不起我自己了。本来就很困,勉强撑着眼皮,维持最后的清醒,计算出到站下车的时间,我在手机上提前设好闹钟,才放心地靠在车窗上睡了过去。
睡到中途,莫名其妙地听到了周围有压低声音的说话声,然后又闻到了很熟悉的气味,熟悉到睡梦中有人揽过我的肩,让我靠在他身上,我都没有抵抗的意思,更没想过睁开眼睛。
只有一点点怎么又又软和的疑问。
但是和困意比起来完全不值一提。
车子突然颠簸了一下,我的身体也跟着跳了一下,随后又很快被人稳住,但我还是下意识皱着眉睁开了双眼,抬眼的时候直接就撞进了祖母绿色的深潭里。
还是熟悉的针织帽和熟悉的唇角弧度:“不睡了吗?”
我还以为自己没睡醒,呆呆地眨了好几次眼睛,才迷茫地问出口:“你怎么在这里啊?”
“偶遇。”注意到我的眼睛怀疑地眯起,他低沉地笑了两声,“好吧,也不算是真的偶遇。感觉你这么早出现在街上,还是要回去补觉,就猜了一下去你家的路线。没想到还真的在车上遇到了你。”
我的行踪这么好推测吗?
不,一定是因为他太聪明了。
因为是赤井秀一,所以一定不是我太好猜的原因,绝对是都怪他太聪明了。
“哦…”我顺势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一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不过他这个语气,我怎么感觉着…
我下意识抬起头,凑近他问:“什么?”
诸伏景光没有拿霓虹上班族标配的那种公文包,但是又是上班时间…所以他现在的职业是
我皱了皱鼻子,本能地低下头,勉勉强强地回答:“唔,还可以吧,没有什么大退步。”
…我们当然会再见了,谜语人赤井秀一!
“我们会再见的,英子。”
“哦?是吗?那请问英子小姐的检查情况怎么样?还满意你摸到,不对,检查到的吗?”他拖着尾音,脸上带着慵懒的笑意,但祖母绿色的眼睛却分外专注,似乎是真的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一个答案,不是单纯的和我开玩笑。
“因为英子太难遇到了,这样和你在一起,不会被他们发现吧?”赤井秀一弯起唇角,指尖若即若离地落在我发间,慢慢地摩挲着说,“见你一面也太难了。”
带着满腹的疑惑,我用钥匙打开家门的时候,还正好偶遇了准备出门上班的诸伏景光。
因为是赤井秀一,所以一定不是我太好猜的原因,绝对是都怪他太聪明了。
不,一定是因为他太聪明了。
“好,那我知道了。”他的眼神温和,“下车吧。”
“有点事情,刚回来。”我的目光落在他空空如也,只有钥匙的手上,“景哥是要去上班吗?”
我低头关掉闹钟,就听到他说:“你和那个小男孩关系很好吗?”
我一秒变脸,又是意料之中,又忍不住生气地抬起头:“你!”
没想到会在这个时间见到我,还记得我作息的诸伏景光明显愣了一下,目光落在我手中的钥匙上:“英子你这是要出去?”
“这怪我吗?卧底先生?”我斜睨他一眼,“你最好离我远一点,不要牵连到我哦。”
他定定地看着我,动作缓慢地摇着头,缓慢到几乎是要用眼神把我的脸仔仔细细地描摹一遍,才垂眸道:“没什么,时间快要到了。”
“呀嘞呀嘞,我没有想要套你话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他看出来了我的愤怒,摩挲在我发间的手指多了几分安抚的味道,轻柔地按着,说,“英子你很在乎那个孩子吗?”
我的行踪这么好推测吗?
“很在乎。”我斩钉截铁地说。
“因为我并不想再一次只能逃走了。”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低到我几乎听不清楚。
我毫不避讳地提起牵连的话题,嘴上说着害怕,但是语气一点也不担心。反而是赤井秀一,听到我的话后睫毛颤了颤,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恢复了往常的语气,调笑着说:“那英子是不是可以不要摸我了?”
小手不是很干净地正在检查赤井秀一先生腹肌情况的我小脸一红,但依旧振振有词:“英子的事情怎么能说是摸呢?我这明明是在检查你的身体情况。”
“啊,是的。”他欲言又止了一下,才与我道别,“那我去上班了,英子你如果有什么想吃的可以给我发消息。”
“哦…”我顺势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一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懒洋洋地又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明知故问,“那你为什么要猜我怎么回家啊?”
“诶?”随着我的出声,口袋中的手机也发出了声音,是闹钟声,提醒我再有差不多三分钟就要到站了。
他不会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准备假死了吧!
什么呢?
呃,对,我并不知道诸伏景光身为金元广的工作具体是什么,因为他也没问我啊!
哪天应该问一下,但是如果他直接说自己是霓虹公安我应该怎么伪装表情啊!
我咬了咬嘴巴,眼睛胡乱地到处乱飞,飞到旁边的穿衣镜的时候,眼睛一下子就睁大到就差瞪出眼眶了。
不是啊,镜子里那个绿毛衣白裤子驼色大衣的女人是谁啊?每一件衣服单看都是可以的,但是混搭在一起简直就是难以直视的女人是谁啊!
好像是我啊!
我就这么的,去见的贝尔摩德,去接的江户川柯南,去阿笠博士家蹭的饭,去偶遇的赤井秀一,去回来的时候又偶遇的诸伏景光吗?
怎么没有人提醒我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一世英名!美好形象!
崩溃了!!!
但是人,再怎么崩溃,还是要活下去。
就只是…我默默分别给不同的人发了消息,主旨大意只有两个,一个是我今天不去酒吧上班了,一个是我今天就不和诸伏景光一起吃饭了。
别管我了,我要脸!
等我终于蒙着被子睡醒了,已经是晚上六点了。
江户川柯南还给我打了个电话,早上刚被我救了一命的小伙子知恩图报地问我要不要一起去玩。他说服部平次和他收到了奇怪的信,邀请他们去参加传说中有着人鱼传说的若狭湾美国岛。
人鱼岛啊,我记得这里,前几年琴酒和伏特加还带着雪莉一起去过呢。人鱼岛的故事惨惨的,我本人是肯定去不得了,但我还是旁敲侧击给了他一点信息,推说是听组织的人说的,人鱼
“饿了吧?”他了然地笑着问我,手中还捧着一个锅,“炖牛肉,要吃吗?”
然后我家的门就被敲响了,我摸着黑走过去,打开玄关的灯光开关,再打开门,门外是围着围裙的金元广状态下的诸伏景光。
我眼睛亮亮的,连忙连连点头,主动把门推得更开:“可以啊,请进!”
我有点疑惑。
我慢半拍地打开顶灯的开关,直直对上眼中也有一丝恍然的诸伏景光的视线。
现在开始进行形象管理还有救吗?我一时之间悲从中来,开始后悔让诸伏景光进我家了。
好吧,如果换做是真的陌生人,就算是成为饭搭子的新邻居,我估计也是要纠结一下,谁让我有太多秘密,我会不安的。
哦,也有道理,毕竟我们是邻居,他家的大体布局和我家是一样的。
好怪,怪我没睡醒,还是睡太多了吗?我用手心揉了揉脑袋,决定还是先把家里的窗帘拉上,灯打开再说。
可是我不正常。
“我回去拿其他东西。”
我疯了才会拒绝。
没关系的,开门英子,没关系的,这有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你早上衣服穿的奇怪,但是你长得好看啊!虽然你家里不是很整洁,但是…但是诸伏景光又不是没见过你家更乱的样子啊!
他对着我点点头,转身离开的时候,我似乎看到他动作幅度很小地…松了口气?
的传说是假的,但是那里曾经发生过命案。
他怎么搞得好像之前就来过我家一样?
悲!从古怪着装到乱糟糟的家,我的形象啊!
可是他是诸伏景光诶!
进我家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哦,我懂了,应该是因为一般情况下,贸然进入未婚且单身的独居女性家中实际上会有些唐突。一般情况下,正常的女孩子都会犹豫一下。
只希望柯南和平次能够及时阻止巫女小姐姐的复仇行动。有些人虽然该死,但是有法律的情况下,就不要让自己后半辈子都被捆住吧。
他没有解释自己是怎么找到的,看来还真是因为两家布局一样吗?
我不太懂诶。
可是这也很难解释他怎么能精准找到装餐具的柜子的吧?而且我都没有开灯诶!
“唔,介不介意我进去?先把炖牛肉放下,家里还有米饭和小菜。”他肉眼可见地犹豫了好久才开口问,而且似乎都做好了被我拒绝的准备。
好香,锅盖着锅盖,可是完全盖不住炖牛肉的香。我的鼻子动了动,受宠若惊地捂住睡得热乎乎的脸蛋子,只能发出单音:“诶?”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紧接着就收到了诸伏景光的信息,问我终于睡醒了吗。
他是诸伏景光,我不主动邀请他来我家做客都是顾忌到他现在有新身份可能不太愿意直接来我家,可是他都主动说了。
他说了声“打扰了”就走进了我家,但是都不用我带路或者口头指路,看上去熟门熟路地就找到了餐桌,还从厨房里拿出了空碗筷。
嘶,我家里怎么…也不能说是乱吧,但是确实不是很整洁。按照我的习惯,我是每周会整体一次,平时就是东西怎么顺手怎么摆,我自己住着是不觉得怎么样,可是要和诸伏景光家里比起来的话
说真的,诸伏景光,你在我面前,是不是有点太…好想抱大腿喊爸爸啊!
想当初我生病,猫猫打电话紧急摇来苏格兰照顾我的时候,我那小小的家里可是摆得更加乱七八糟,毕竟没几个病号能生病得爬不起来还坚强地房间扔垃圾吧?当时苏格兰可是不仅照顾我退烧,还帮我房间了。
景哥,你应该已经习惯了吧?
告诉我,你已经习惯了!
不,这个答案也不是很好。我还是要点脸的,我的美好可爱清纯美女形象,在诸伏景光那里该不会一点都不剩了吧…
悲从中来,是真的悲从中来,我痛苦地嚎叫了一声,原地直接蹲了下来,双手捂脸,嗓间发出委委屈屈的哼唧声。
“呃?英子,怎么了?”
他回来了啊?呜呜呜呜呜,景哥!
看到屋子里的主人蹲在客厅的地上缩成一团,一定很奇怪吧。
我默默地原地倒腾,换到了另外一面,虽是低头捂脸,但是也不肯朝向他的角度。
他的声音更加疑惑了:“英子?”
不要和我说话了,我的形象已经崩塌了。
我再次默默地换了个方向。
诸伏景光这次直接蹲到了我面前,双手也直接握住了我的双肩,语气很关心还很关切地问:“英子?你不舒服吗?”
他怎么这么好啊QAQ
我实在忍不住了,直接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我的双臂紧紧环抱着他的双腿,把脑门在他膝盖上蹭了蹭。
他的声音有些惊慌,我都能想象到他这样的时候脸上会是什么表情,还有眼睛会是什么神采,但是得是诸伏景光的模样:“英、英子…”
“嘤!”我都很难想象我居然能发出这种声音,“景哥,好丢人啊!”
我撇撇嘴,眼神也撇了一下,正好看到地上掉落的抱枕,眉毛不自觉地囧成了八字:“哦…”
炖牛肉是真的香,只能说诸伏景光不开店,绝对是全体东京人民的损失。
我用手指蹭掉脸颊上不小心粘上的饭粒,拍拍饱饱的肚子,到底还是没能抗拒来自诸伏景光的,放下饭碗就凑到他旁边去捣乱了。
诸伏景光的手还放在我的脑袋上。
…所以果然是我今天穿得丑到让他记忆深刻吧?
他身上还围着围裙,围裙带子勾勒出劲瘦的腰身,再配上“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气”的buff加成,整个人都闪闪发光,完全让我移不开视线。
“不方便?”
但是我在餐桌上捧着饭碗,眼睛还是时不时地往其他地方到处看,主要是跟随诸伏景光的背影。
“丢人?”他不明所以地重复着我的话,手已经抚上了我在他膝盖上蹭来蹭去的脑袋,缓了好久,呼吸的声音都大了几分,才若有所思地问,“你觉得你今天很丢人?唔,是因为感觉今天穿得不好看吗?”
“唔,之前住的地方太小了,在家里摆摆花瓶就很为难了。而且我之前还养了一只狗和一只猫,他们很乖是没错啦,但是我还是不太放心让小动物和菜同处一室,怕发生什么意外。”说着说着,我的笑里有一丝停顿,但还是完整地把话说全了。
我过去的时候,他正在拖地,拖到了客厅的阳台位置,听到我的脚步声后,他转过头,指着阳台上的一排泡沫箱,挑眉问:“英子这是在家里种菜吗?”
说起来,苏格兰下线的时候我还只养着猫猫,咪咪是后来的,但是诸伏景光一点都没有意外我是真正意义上的独居,他曾经照顾过的猫猫都不在诶。
他说:“但是我觉得英子穿什么都很好看啊。”
是因为他演技够好,还是波本曾经跟他提过我家猫猫…
我都这么难过了,他怎么还笑啊,就算是轻笑,但是也很过分诶!诸伏景光,你这样超过分!
而且,这就叫血脉觉醒,俺们种花人爱种菜就是刻在DNA里的!
“倒是没想到英子还会在家里种菜。”
我更加痛苦地从喉间溢出呻.吟声,这下都没力气蹭了,只把脑袋靠到他的膝盖上。
“小动物吗?那确实需要注意一下。”诸伏景光语气平静地说,“说起来,我在旁边的墙上看到一幅画,画上有猫和狗,就是你曾经养过的宠物吗?”
“对啊,出了点意外,他们都离开了。但是我很想他们,画就一直留着。”我的笑容看不出
“对啊,种点葱和香菜,这样做饭的时候比较方便。嘿嘿,去你家蹭饭的时候带过去的小葱和香菜就是我自己种的哦,是不是很好吃?”
说得怪真诚的…要不是我亲眼照镜子看到了,估计还真的会信。
我的耳朵动了动,愤怒地想要抬头批.斗他,结果看到的是他弯弯的眼,和里面温柔到可以把我溺毙的光。
他顺着我的眼神看过去,马上就真的想明白了我脑子里刚才在想什么。他站起来,也同时伸手把我从地上托起来,拍拍我的脑袋说:“去吃饭,这里交给我。”
“这就叫热爱生活嘛!家里总要有些绿植才叫家,种菜一举两得啊!”
我很得意地挑眉:“其实我早就想种菜了,只是之前不太方便。”
怎么会有这种大好人啊,还会帮我收拾家里。果然警察叔叔就是永远的神吗?!
话说,不愧是优秀警校生啊,不愧是霓虹公安啊,被我抱着大腿呢都能蹲得这么稳,看来核心是真的强,呃,是核心吧?
他怎么一下子就猜到了啊?
一点忧伤,“偷偷告诉你,他们用过的东西我都没扔哦,因为我总感觉有一天会再遇到他们。”
诸伏景光握着拖把的手紧了紧,估计是也在想念猫猫吧。
“我也觉得英子会再次遇到他们的。”他安慰我说。
我也感觉我会再次见到我的猫猫和咪咪的。
不过说起来,我今天才发现原来我那么在意形象诶。
我不是那个会因为买了一千円的羽绒服而毫不在意它大葱绿颜色,还会觉得不懂得欣赏我的便宜羽绒服的波本没有品味的女孩子了。
这就算是成长吗?酷爱打扮我的贝尔摩德知道了一定会很感动吧。
江户川柯南就是全世界最伟大的小学生侦探!
别问我为什么要加小学生的限定词,因为我比较专业,懂得柯南与新一分离(不是)。
在我的剧透提醒下,江户川柯南果然成功阻止了命案的发生,杀死岛袋君惠婆婆的三个凶手都被绳之以法了,而并没有实施杀人计划的岛袋君惠也离开了困住她的小岛。
真好啊。
我很开心,江户川柯南也很开心…开心到一半吧,也不是完全开心,据他说,监视他和灰原哀的人似乎比以往更多了。
他很担心。
而且灰原哀因为经常感觉到被监视,因为前几天的事情才被我们开导得差不多的心理压力似乎又加重了。
我去找灰原哀聊过,但是灰原哀还是很担心。
我知道她担心的是贝尔摩德,毕竟贝尔摩德可是在组织里的时候,就从来都没有掩饰过对于宫野姐妹的敌意。她当然想要努力相信我,可是还是抵不过对于贝尔摩德的恐惧。
谁让贝尔摩德,是十足十的神秘主义者,她想要做的事情,可是很少能够改变的。
说着,她和毛利兰对视一眼,八卦一笑:“哇哦,你们是一起来的哦,这个样子…是情侣吗?”
朱蒂?
本来就不是情侣啊,是邻居。
我语气坚定:“来都来了,而且这么多人排队,那一定很好吃!”
“英子有些害怕吗?”诸伏景光很体贴地停下脚步,说,“那我们回去?或者去吃些其他的东西?”
“你啊。”
诸伏景光被我逗得笑出了声:“可是我怎么感觉,英子好像很期待?”
“Yes.”朱蒂刻意着古怪发音的语说,“金元老师是我们帝丹高中的数学老师,和我一样都是新来的哦。”
而且我可是跟两个孩子保证过,贝尔摩德那边是有我的。
“金元老师?”我惊愕地看一眼诸伏景光,再看一眼毛利兰和铃木园子,都要把脑袋摇成拨浪鼓了,“金元老师?”
怪不得是霓虹公安呢,觉悟是高哦。我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吐舌头:“好哦,热心市民金元先生。”
我是知道贝尔摩德最后还是会放弃追杀雪莉的,只是,唉,还是会心疼小雪莉的。要不然还是哪天去找贝尔摩德谈谈,提前跟她商量一下吧。
勇敢吃货,不怕困难!我用眼神疯狂向诸伏景光暗示。
是毛利兰的声音。我转过头,一眼就看到了毛利兰头上那人群中也依旧很有辨识度的小角角,她身旁还跟着铃木园子和
“好多人啊,我有点晕人了。”太久没见过这么多人了,我是真的眼花了,不得不下意识拽住了诸伏景光的手臂,生怕和他走散。
听诸伏景光说,东都百货有一家店的滑蛋粥很有名,他的很多同事去打卡之后都说不错。他邀请我一起去吃,那我,肯定是同意啦!
诸伏景光急忙拦住跃跃欲试的我:“我想,我们还是不要给工作人员添加负担的好。”
铃木园子露出死鱼眼,失望地说:“什么嘛,连金元老师的工作都不知道,看来不是情侣。”
“英子?”
我嘿嘿笑了两声,还想继续逗他几句,就听到后面有人叫我。
第一百五十章(含补贰拾肆k营养液加更)
本来就不是情侣啊,是邻居。
但是扮演情侣专业户的我,说真的,都习惯了,就没第一时间反驳,而且我的重点当然都是在数学老师上了。
诸伏景光,数学老师,帝丹高中?
这真是意想不到的伪装职业。
不敢说,因为诸伏景光近期的表现,我对他的职业设想其实是厨子或者家政。因为他真的…太熟练了,太专业了,就很…家庭煮夫。
可是苏格兰之前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我认识的那个苏格兰,至少我最开始认识的那个苏格兰,不是这个样子的,就很黑衣组织成员的表现,一点也不是我没遇到他之前以为的那种温柔男妈妈。
后来相处很长时间了,在我的软磨泡不要脸和天意的助攻下,诸伏景光才给我做过几次饭,照顾过快要发烧烧傻过去的我一次,而且我毫不怀疑他会出手照顾我也是为了能够拉近和我的关系,顺便拿到点情报之类的。
抱歉,我的大脑又开始各种发散了,这样呆呆傻傻的样子,在其他人看来,都被简单地理解成了我对于金元广身份的惊讶。
诸伏景光微微挑眉:“我很不像是高中数学老师吗?”
哦,倒也不是,金元广这个外貌,再配上黑框眼镜,还确实挺符合数学老师的气质的。只是数学老师,数学老师…于是暂时将眼睛闭了起来。
但是,我毕业很久了!我不会回去上学了!
而且,而且,而且…抛开数学不谈,我只能说get不到老师这个身份有多人夫感的有难了。最妙的是,他戴的还是黑、框、眼、镜,就很老实人的那种黑、框、眼、镜!
景光老师啊…恨我再怎么娃娃脸,再怎么曾经被店员以为是高诸伏景光微微挑眉:“我很不像是高中数学老师吗?”
哦,倒也不是,金元广这个外貌,再配上黑框眼镜,还确实挺符合数学老师的气质的。只是数学老师,数学老师…于是暂时将眼睛闭了起来。
但是,我毕业很久了!我不会回去上学了!
而且,而且,而且…抛开数学不谈,我只能说get不到老师这个身份有多人夫感的有难了。最妙的是,他戴的还是黑、框、眼、镜,就很老实人的那种黑、框、眼、镜!
景光老师啊…恨我再怎么娃娃脸,再怎么曾经被店员以为是高中生,但是过了这么多年也不像是高中生了!不然的话,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我已经在傻笑了:“哦,倒也不是,嘿嘿!”
诸伏景光眼中又是无奈又是习惯,他叹了口气,拍拍我的狗头,抬头再与其他人说话的时候表情和语气就很正常:“我和英子确实现在还不是情侣,我们是朋友。”
“还是邻居,是饭搭子。”我认真补充说,“景哥这次是来带我打卡滑蛋粥的。”
什么赤井秀一啦,什么诸伏景光啦,什么降谷零啦,什么松田阵平啦,什么萩原研二啦,什么琴酒呃捎带脚一个伏特加啦…姐的生活,丰富多彩,美好得很嘞!
既然这样,邀请我来樽雅亭吃滑蛋粥,会不会也是知道了朱蒂会邀请学生来吃饭,就带着我一起来?
“我觉得很好啊,就是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
“好了,我们该去排队了。”诸伏景光轻咳一声,提醒说,“人越来越多了。”
那诸伏景光…按照我的逻辑猜下去,那他或许是为了调查朱蒂这个FBI为什么会成为帝丹高中的英语老师?那么多FBI在霓虹境内活动,霓虹公安不调查一下,也确实说不过去。
铃木园子没有亲眼见证过我的各种快乐,但是她真的信了我的快乐,眼睛都变成星星眼了:“真的吗!哇,英子你也太幸福了吧!”
一看就社会经验很丰富的朱蒂老师在几个霓虹人面前夸了一顿霓虹料理:“Yes.本料理既健康,而且非常非常地好吃哦。”
我被铃木园子和毛利兰拉着一起走,身后跟着微笑着听我们聊天的朱蒂和诸伏景光。我兴致勃勃地跟两个小女孩分享如何约帅哥出去吃饭的心得的时候,忍不住偷偷回头看了眼正在和朱蒂随口聊天的诸伏景光。
那么该如何解释诸伏景光作为一个霓虹公安,会伪装身份,成为帝丹高中的数学老师呢?
我脸上都要笑开花了:“真的,很幸福。”
按理说,霓虹公安这个时候应该是没有注意到江户川柯南的,或者说是注意到毛利小五郎的。按照原剧情,是等到黑衣组织的朗姆派出波本调查毛利小五郎的时候,霓虹公安才正式进入主线的。
“这样啊,那你们是提前就约好的咯,我和景哥是今天才临时决定的,没想到人会这么多。”我笑眯眯地主动说,“那不如我们凑成一桌怎么样?感觉这样排队会更快一点。景哥你觉得呢?”
“愿意的!”铃木园子连连点头,还松开了毛利兰的胳膊,跑到我这边拉着我进入女孩子们的包围,还不忘小声打听,“呐,英子,你和金元老师…”
“好吧。”铃木园子只是短暂地泄气,但是很快又打起鸡血,“可是你们都约好了一起出来吃饭诶。”
我们一行人热热闹闹地去排队,然后,在长长的队伍里,看到了熟悉的一大一小一白头发一黑头发组合。
“Coolkid,我们好久不见了呢。”朱蒂热情地弯下腰和江户川柯南打招呼。
又八卦了,我们园子。
临时决定来樽雅亭吃滑蛋粥是实话,只是,对我来说是临时,那对于诸伏景光呢?
不是为了工藤新一,也不是为了贝尔摩德。他们这个时候应该不知道贝尔摩德易容成了新出智明,知道贝尔摩德这个打算的是FBI,而黑衣组织里的人,就算是波本,也不可能知道贝尔摩德这个神秘主义者的计划的,毕竟现在就连琴酒都不知道贝尔摩德是查到了雪莉的下落,打算对雪莉下手。
又幸福了呢,我自己。
“是樽雅亭的滑蛋粥吗?”得到我的点头后,毛利兰眼睛睁得大大的,“我们也是为了樽雅亭的滑蛋粥来的。朱蒂老师说这家的滑蛋粥非常好吃,就带我们一起来了。”
我摇摇头:“真的不是哦。”
江户川柯南和阿笠博士。
唉,我开门英子被工具人的一生…也不错啊!滑蛋粥诶!白一顿滑蛋粥,丝毫不亏!
“这件事情很正常啊!不瞒你说,我可是经常和帅哥出来吃饭的!”我大手一挥,得意叉腰,“没开玩笑,个顶个的牌亮条顺会来事~”
“朱蒂老师?小兰和园子?呃,英子?和这位先生,你们也是来吃滑蛋粥的吗?”阿笠博士多少带了点惊讶,眼镜镜片背后的眼睛都比以往大了。
“这是金元广,我的邻居,啊,也是小兰和园子的新数学老师。”我转头跟诸伏景光介绍,“这是阿笠博士,非常优秀的一位科学家和发明家。”
“哈哈哈!其实还好啦!”阿笠博士被我夸得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江户川柯南默默露出死鱼眼,又装乖地问:“你们怎么会一起来啊?”
“偶遇咯,没想到大家都受到了美食的,还都选在了同一时间过来。”我耸耸肩,“你们也是一起来吃饭的?就你俩?其他孩子们呢?”
不科学也不柯学啊,他们两个能单独出来吃饭?不带少年侦探团也就算了,阿笠博士还能放心灰原哀一个人在家吗?
“对哦,柯南不是跟我说因为小哀感冒,所以今天要去探望她吗?”毛利兰疑惑地问。
朱蒂警觉:“小哀?小哀是哪位?”
阿笠博士急忙摆手说:“小哀她…”
“我们本来是带她一起来吃滑蛋粥的,可是她感冒很严重,不太适合到人多的地方,所以才没有邀请她一起来。”江户川柯南用更快的反应速度解释说。
“这样啊,感冒很严重吗?严重的话还是要去医院看看。”我有些忧心地说,“哦,对,你们打包一些滑蛋粥回去给她吃吧,我记得…”我记得我生病发烧很严重的时候,苏格兰就是给我煮了鸡蛋粥。
我顿了顿,及时刹车,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哪怕我想到的人就站在我身后,也是因为他就站在我身后。
我们的对话被旁边响起的采访声音打断,据铃木园子介绍说是很有名的美食专栏记者还专门过来采访了一下江户川柯南,看来这就是主角的魅力吧。
只是刚刚接受完采访,江户川柯南就又推说担心灰原哀一个人在家里会出事情,拽着阿笠博士离开了。
“重要的不是装修风格,而是…”我格外沉重地叹了叹气,“景哥,你之后就懂了。”
家人们,有点纠结了。只是没等我纠结完,就不用我纠结了。
毛利兰所言非虚,这家店确实排队很快,几乎是江户川柯南带着阿笠博士刚走不到几分钟,我们就顺利地进了店,还幸运地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毛利兰还想叫他回来:“等等啊,柯南。这家店排队速度很快,你们买点滑蛋粥回去给小哀吃啊!”
只能说,有些队,真的很有排的价值。
诸伏景光被我拜托着跑了两个地方,注意到我的视线长久地停留在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的波洛咖啡厅的时候,很了解我的他还很了解我地问:“英子是想尝尝这家咖啡厅的东西吗?”
“好看吗?”诸伏景光略显茫然地顺着我的视线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英子你喜欢这种装修风格?”
诸伏景光从善如流地点点头,想了想又提醒我:“你不是还说要给病人带滑蛋粥的吗?”
万分感动的我怒夸带我来吃滑蛋粥的诸伏景光八分钟,夸到他都低头捂脸让我少说点了。
值了!
但是铃木园子不太开心:“可是雨一直下个不停诶。”
“那我们就不过去了,我到时候把打包好的粥放到阿笠博士家,你们回来了之后热一下就可以。”至于毛利兰那份,就放到毛利侦探事务所吧,幸好我要的都是多人份,毛利小五郎也可以一起吃。
应该很辛苦吧,毕竟按照这个架势,他应该脸红了才对,可是易容的面具表现不出脸红,就只能捂脸了。
诸伏景光的微笑出现了那么一丝丝裂缝。
“没关系啦,我们给小哀打包也是一样的。”我吐槽说,“这孩子每天总是神神叨叨的。”
三位女性达成共识地一起下楼了,我很善解人意地对着留下来的诸伏景光说:“景哥你如果想去的话也是可以过去的。”
“我不想去。”他帮我倒水,说,“今天是来陪你吃滑蛋粥的,不是吗?”
天使兰上线:“英子好像真的很困,我去给小哀带粥也是可以的。”
重要的不是装修风格,而是里面工作的人啊。那可是你的幼驯染未来打工的地方!
这属于是一款自投罗网啊,还担心贝尔摩德认不出来你吗?我的可怜小雪莉。
而且我还要给病号灰原哀带滑蛋粥吃,毛利兰显然是不能代劳了,我都要再给她带一份滑蛋粥才是。
“小鬼头不懂得欣赏美食而已。”铃木园子没好气地说,“不要管他了。”
体贴的我见好就收,叫来服务生新做了滑蛋粥,等打包好后联系了江户川柯南。
这家店的滑蛋粥是真的好吃诶!
“啊?不是不是。”我连忙摇头,“我只是看这家店很…好看而已。”.
我是确实不太想下去,因为我已经想起来这段是什么剧情了,比起下去看沉睡的名侦探园子,我还是更想吃辛辛苦苦排了好久的队才排进来的滑蛋粥。
“这个天气,比较适合吃饱之后睡一觉。呐,景哥,我们吃完饭就回去吧?”
可是诸伏景光和我不同,他对吃的没有我那么执念,更别提他还疑似是为了调查朱蒂这么一个FBI才出现在这里的,跟着朱蒂一起去也合情合理。
哦莫哦莫!我捂住胸口,感激涕零:“景哥,你人也太好了吧!”
他们那边的推理也刚好结束,而我们直接就可以从东都百货公司转战到新出医生那边了。
铃木园子发现百货公司楼下停了很多警车,并且一下子就猜到了是江户川柯南再次发力,卷入了什么杀人事件。毛利兰表示不信,可是朱蒂却很感兴趣地说想要过去看看是不是真的。
回到家的第一步,不是换衣服,而是从储藏室里翻出了检查窃听设备的仪器。
我自己是没波本他们的那些功能,只能借助科技了,这还是我拜托我的好朋友沢田纲吉拿到的彭格列,绝对好使。
我彻彻底底地举着仪器检查了一遍我的房子,答案是没有。
松口气,我坐到地上,笑了。
会想到今天的案件剧情的时候,我也顺便就想到了这段里同时还涉及到赤井秀一和贝尔摩德的窃听。赤井秀一窃听的是电话,贝尔摩德更是直接在阿笠博士家里安了一堆窃听器,实时监听他们的对话。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诸伏景光在我家的清洁工作,算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我是有点子担心的。
毕竟我,呃,我在家里真的很放飞诶!试问,谁不会在家里放飞自我呢?谁会不突然自言自语开始飙戏呢?我可是自已个人都能随地大小演,吃个水果都能演一场大戏的家伙。
要是诸伏景光真的在我家里安了窃听器…我都不敢想,他会不会想要把我送去精神科检查一下。
也幸好,他没有。
都是我的错,我怎么会怀疑诸伏景光呢?那可是诸伏景光,怎么可能会给我安窃听器呢?
想来想去,都怪琴酒!都是琴酒,动不动就往我身上安窃听器。他们威士忌三人组刚来的时候,琴酒可没少给我塞窃听器,直到他们在组织里站稳脚跟,琴酒才勉强没那么怀疑他们。呃,他们实际上还真值得琴酒多多怀疑什么的,那就是后话了。
对,才不是我不信任诸伏景光,才不是!
哇,所以说,诸伏景光是真的把我当朋友,真的想对我好,才不是为了从我这里打听到组织的情报,或者说不完全是?
感动了,我那唯一的景哥!
我被她的直接吓了一跳,物理意义上的一跳,我直接就在副驾驶上蹦跶了那么一下,声音都在抖:“贝、贝尔摩德?!”
“要怪,就怪她的父母吧。”
“这没关系,我会直接让她死掉,不会有人知道雪莉变小了,也不会有人怀疑APTX的药效。”贝尔摩德毫不避讳地说。
贝尔摩德一笑,手指勾上我的下巴,滑动着说:“小可爱,换做是其他人,我可以给你这个面子。但是,雪莉,不可以。”
才不会承认自己有错的我很理直气壮:“这种酒,我能会调都是我博学多才!”
总之,在黑衣组织里,尤其是对于我们这种外围成员小喽啰,很多人可都是提都不敢提的。
贝尔摩德这算是,在我找她之前,就主动找上了我,直截了当地在车里就对我说:“你想让我不对雪莉下手?”
一看就是有事情要找我。
也不算是我主动见?是贝尔摩德先来酒吧的,还点了一杯银色子弹。
“英子这杯酒调得不太熟练啊。”她眼角眉梢都是妩媚的笑意,在昏暗的灯光下犹如魅惑人的美杜莎。
看上去是疑问句,但是陈述的语气,完全不给我说拒绝的机会嘛。
对于贝尔摩德来说,宫野夫妇是真的该死,我没有资格轻而易举地就告诉她祸不及家人,雪莉是无辜的。
那琴酒呢?贝尔摩德在江户川柯南和毛利兰的影响下,勉强放过了灰原哀是事实,可是琴酒呢?
贝尔摩德轻笑一声,手中摇晃着酒杯,观察着酒液在灯光下的颜色,挑眉问:“今天我送你回家?”
我好像是真的天真了。我信誓旦旦地靠着对剧情的了解和自认为与他们的熟稔,以为我能护住柯南和小哀。但是贝尔摩德的恨和杀气是真的。
“不可以哦。”她摇着手指对我说,语气柔和但目光透露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工藤新一是一回事,但是雪莉不可以。”
连贝尔摩德都不会为了我放弃追杀雪莉,那等到江户川柯南是工藤新一的信息真的公布了,琴酒知道了,琴酒想要去杀死他的时候,琴酒会为了我放弃吗?
她的杀气毫不掩饰,哪怕看着我的目光温柔,抚摸我的动作也轻柔。
贝尔摩德是真的恨,我能看出来。
我到底还是去见了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的确是与我关系好,的确是心里有我,她也说了,如果是其他人她会给我面子,我信她说的是实话。可是她还是不会因为和我的关系好,就简简单单地放弃杀死雪莉。
我的脸色白了又白:“贝尔摩德,就当是为了我…”
真的很直接,连工藤新一都说出来了。一直以来,我们两个的默契都是彼此知道,但是不直接说的。
比如赤井秀一,比如工藤新一。
看来贝尔摩德是认真的。
银色子弹诶,这种在欧洲民间传说里具有驱魔功效的武器,对于黑衣组织来说又是指的是宫野夫妇未完成的神秘药物,也是指会击穿黑衣组织的存在。
我的睫毛颤了颤,试探着问:“贝尔摩德,你就不担心,雪莉变小的事情被组织发现了,新酱他也…”
我以前总开玩笑说我可以抱琴酒大腿,求他不要开枪。的确是开玩笑,也不妨碍我是真的这么想的,而且真的觉得按照我和琴酒之间的感情,他不会杀我,就也不会杀死工藤新一。
是真的不会杀死吗?
坦白讲,我有些不太确定了。
但是琴酒啊,如果琴酒真的一门心思想要为黑衣组织除掉工藤新一,那他怎么办?这么坚定地和主角做对的,曾经伤害过主角的反派,在大结局的时候,还能活着吗?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是苍白到了吓人的程度,贝尔摩德才会收回手,若有所思地蹙起眉:“你就这么在意雪莉吗?”
我徒劳地抿抿唇,感受到的只有嘴唇的干涩,说出的话也透露着嗓子的干涩:“雪莉她是我的朋友。”
“这样啊。哦,对了,赤井秀一他好像回来了呢。”贝尔摩德动作轻柔地将我脸上的碎发掖到耳后,突然提起了赤井秀一的名字。
“啊?”
“看来是真的,你还见到他了。”贝尔摩德笑着点点头,确定了自己的猜想,“那天在快要爆.炸的公交车上,有个人专门从前面跑到你那边非要带你走,我就感觉不对劲了,那是赤井秀一吧?”
我不明白她怎么突然提到了赤井秀一的名字,就只能看着她鲜红的唇一张一合,说出了让我意想不到的话:“当时你就是为了救雪莉,没有和他一起离开?呵,英子,我给你个选择。赤井秀一,或者是雪莉,你只能选择一个活着的哦~”
这…这是什么送命题的二选一啊?
做梦也没想过我会遇上这种选择题,我茫然地睁大眼睛,呆呆地看着她漂亮的眼。
“怎么?做不出来选择吗?”贝尔摩德叹息着说,“这样可不行啊,英子。”
“不是…”我感觉我震惊到我的灵魂已经飘出去了,“我只是没想到。”
贝尔摩德还在轻笑,是一切都尽在掌握中的笑:“没想到我会让你做选择吗?小可爱,我还
“救命啊,贝尔摩德!我不想当渣男,也不要当渣女!我害怕他们报复我!现在好像比较流行负心人被掏心掏肺什么的,不要啊,我害怕!!!”我的眼泪“啪”的就出来了,委屈巴巴地扑闪着大眼睛,“姐姐,怕怕,抱抱。”
我虚心求教:“什么特别的。”
而且这样比起来,我反而更加担心雪莉了。啧,我这样的行为算不算是双标啊,是不是对赤井秀一的一种不公平?赤井秀一虽然很优秀很厉害,可是因为他这样就一点也不在乎他的安全什么的…
可是贝尔摩德就算真的抱抱我,哄哄我,还亲亲我了,还是没有同意我,放过灰原哀的请求。
桥豆麻袋,现在是不是就算是了?所以赤井秀一和灰原哀哪个当男主的角色哪个当男配的角色比较好?救命啊,无论哪个答案都是想想就是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不过值得开心的是,贝尔摩德在最后的时候,忽然语意不明地说:“如果…放过她也不是不行?”
气氛突然从黑衣组织独有的暗黑风变成了开门英子独有的沙雕风,贝尔摩德沉默地…揉了揉眉心。
是爱你的,对不对?”
“我说,放过雪莉也不是不行。”贝尔摩德眼神平静地看着我,好像不是在宣告雪莉的存活可能性,而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但是,她要让我看到一些特别的。”
“这种选择就好像是那种古早的言情小说,男主被迫要在女主和女配之间二选一。哦,一般情况下男主都会因为各种不得已的原因选择女配,然后女主要么重生要么假死,报仇,让男主追妻火葬场。”我滔滔不绝地说着,眼睛都在闪闪发光,是激动的光,“想不到啊,我开门英子也有当男主的一天!”
至于赤井秀一…呃,他还需要我担心吗?好吧,也有那么一丢丢的担心吧。按照原来的剧情,明面上是因为只需要对付雪莉一个人,江户川柯南他们还被支去了游轮上,贝尔摩德就只带了卡尔瓦多斯一个狙击手过去。但是目前来看,因为我这只蝴蝶的连累,贝尔摩德猜出来了赤井秀一可能要动手,没准人会带得更多…
“哦,也不全是。我说的是没想到你会让我做选择,我当然相信你是爱我的,就是吧…”我支支吾吾着说,“这样的感觉好像我是渣男啊。”
我原本都已经打算下车了,确切来说,是已经在关车门的最后一步了,一听这话,我马上通过降下来的车窗把脑袋伸了过去:“你说什么?”
我有点犹豫要不要给赤井秀一通风报信了,可是我又联系不上他。呵呵,我总不能在社交软件上直接说小心吧,我才不要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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