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文学 > 现代言情 > 魔王大人即使在轮椅上也超有劲 > 37、戏开又至谢幕
    第一幕:两情相悦


    “师弟。”


    张致恒回头时,邹孟程已经揽住了他的腰。他轻轻叫唤了一声,身体就被拉近怀里。


    “师兄今天起的早。”“没有你我睡不好。”


    张致恒稍稍歪了头,邹孟程就把脑袋架到他肩上,脸也靠上去。


    “师弟以后还有夜班吗?”“我看大概有吧。”


    邹孟程将正脸怼到他脸颊上,鼻尖和双唇上上下下蹭来蹭去,像是要把他的气息完完全全吞进肚子里去。他蹭过去,把张致恒弄痒了。张致恒便稍稍缩了下脖子抖了下。


    “那我可得更加珍惜了。”


    他也不管对方手里的东西有没有放下来,直接抱起张致恒将他提到客厅里。两个人一起到进沙发里,邹孟程的手也顺势不安分地摸到他腰上。


    “师兄,会痒的。”“忍下,我就抱一会。”


    “我说你。”张致恒抑制不住的笑,回头看他,“你可以直说的。”


    “说什么?”“师兄装傻。”


    邹孟程的耳根红了,像是被所爱的人抓住了自己的坏心思。


    “那,那我直说……了?”“不用说了。”


    张致恒在他怀里转过身来,揽住他肩,笑着摘下师兄的眼镜,凑近望着他。这样一个诱惑的宝物尽在怀中,邹孟程有些顶不住,


    “师兄就当是……”


    他的手指从邹孟程的耳根慢慢向前滑去,最后停在了嘴边。他嘲弄般拨了下师兄难耐的唇,顺势捧住他的脸吻上去。


    真是知我心者啊!邹孟程毫不犹豫地咬回去。


    “就当是什么?”


    张致恒快活地笑着。


    “就当是心照不宣……”


    “这么说……”邹孟程也笑,“实际不是?”


    “不是。”张致恒靠在他臂膀上,“实际上是两情相悦。”


    “好好好,都依你。”邹孟程宠溺的答。他压低声音,咬住师弟的耳,小心而激动:


    “现在?”


    张致恒闭了眼,轻嗯一声,倒已经是娇娇的了。


    “好!”


    邹孟程翻起身来。张致恒抬眼看他,护住他的腰。


    “小心腰伤。”


    当然,没人会注意到那只宠物的,毕竟他只是一只傻傻的哈基米罢了。对于这件事,左玄青也见怪不怪了。他稍稍绕开去厨房拿了张致恒没弄完的早饭,又绕回去自己的狗窝稍稍掩起门来。


    哎呀,给他们一点空间,我就听听吧,听听……哎呀,啥时候结芬吧!我婚礼进行曲都会唱了!!!


    第二幕:强人所难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动物世界开头,请脑补)……”


    “……夏天来了,又到了动物们繁殖的季节……”


    “草原狼是一夫一妻制原则,但只有狼王拥有□□权……”


    “狼王与其他母狼□□所生的孩子通常会被狼后咬死,因为资源是有限的……”


    “低级的狼只有两种方法争夺□□权。第一,与狼王一战,代替狼王的位置;第二,离开狼群,征服其他母狼和小狼,自立门户……”


    “而我现在……就是一只独狼……”


    左玄青将张致恒抵在墙上,喘着气逼近他。


    “我发情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张致恒面无表情,“我又不是狗,我们不是一个物种。”


    “你不要给我装啊!”左玄青垂下头去缓了缓,像是努力压制住了自己的兽性一般重新抬头看他。


    “哥,给我想过办法,让我疏解疏解。”


    “……我去给你配个种?”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大哥!!!”


    左玄青捶着墙嗷嗷乱叫:“现在!现在!!我忍不住了!!”


    “……我们家好像没那东西。”


    左玄青恼了。他伸手掐住张致恒的脖子,猛地凑近他的脸。他的尖牙已经弹出来,尖耳朵也藏不住了。他摇着尾巴,把自己的味道摔得到处都是。


    “张致恒!装傻充愣已经没有用了!”


    张致恒皱眉。


    “我知道你肯定不乐意!但是……”他又变得可怜巴巴,企图蒙混过关,“我求求你了,帮我下。”


    “哦……我好像明白了。”


    其实他早就明白了。


    左玄青的眼睛亮了亮:“那那那来吧我的好哥哥。”


    他学着邹孟程的样子把脸埋进他脖颈间。


    张致恒没动。


    他乐了,于是得寸进尺把手搭上去……


    “我帮你啊。”


    一个暴击,左玄青的哀嚎空谷传响,哀转久绝。他捂着被击破的弱点直接栽下去,脸都白了。


    “冷静了吗?”张致恒叉着腰,“要不要再来?”


    左玄青疼的就差咬舌自尽了。


    “看来成效明显。”张致恒笑笑,“冷静了就好。”


    是啊……我现在冷静的像个女娃……


    “干……干的漂亮……”他颤颤巍巍的举起一大拇指来,“我差点……犯了大错……”


    “那你之后怎么办?”张致恒蹲下去问他,“你好像不甘与和同类□□。”


    “……唔……把我隔离几天吧……”左玄青两腿一蹬,死翘翘了。


    “诶?死了?”


    第三幕:死缠烂打


    这一觉睡的其实并不怎么好。邹孟程抱怨着事务部的工作安排,抱怨着师弟的倒霉,到底还是对自己一把年纪独守空房而暗自神伤。


    所以这张床,还是得两个人睡……哦,我没说你。


    他慢慢伸手摸到枕头低下,握紧,接着猛地翻身刺去。


    “卧槽!”


    边上的人反应还算快,不然就被爆头了。邹孟程的匕首已经刺进了枕头里,甚至扎穿了床垫,看来是下了狠手。


    左玄青缩在角落里为死里逃生瑟瑟发抖。他看着邹孟程黑着脸拔出刀走向自己,赶紧求饶。


    “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错……邹大人大人有大量!我这一上头就控制不住了!我我我我我我刚来啥也没干!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杀狗啦!!!!!”


    “你刚来?”


    邹孟程审视着他,对于这种底线,他已经忍不了了。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左玄青点头像磕头,“不要切了我我求求你……”


    “……哼……”


    师弟已经把他的情况告诉自己了,所以其实邹孟程都是知道的。他慢慢看了他脖子上被硬生生扯断的锁链,想着原来之前的师弟面对自己竟然是这种感觉。


    左玄青虚的很,他已经憋坏了,又被兽性占去了大半神志,现在被吓得半死,居然控制不住的变成了小奶狗。他缩在地上,泪汪汪地看邹孟程要怎么处置自己。


    “左玄青。”


    邹孟程掐着他把他从地上拎起来,看见他居然抖的像个筛糠。


    “哦……”他嘲笑,“你居然在抖。”


    “呜呜……”


    小狗狗呜咽着捂着脸。


    “你就保持这个状态可以吗?”


    小狗狗赶紧点头。


    “那我就不带你去绝育了。”邹孟程把他放回地上,“你这个高度都上不了床。”


    他摸摸狗头,起身又踢他一脚。小狗狗赶紧撒开自己不听使唤的四驱跑出去。


    “很好,这就是我取笑你一辈子的把柄了。”


    第四幕:以此为戒


    “师弟,这件事……你怎么看?”


    “他已经有身份证了,我们没有办法强制他……”


    “嗯……我现在也不这么想……这种情况大概要持续多久?”


    “不好说。”


    咱们的玄青小狗狗垂头丧气地坐在两人面前,带着脖子上的锁链结束两位受害者的审判。


    “左玄青!”


    小狗狗害怕的一抖,摆出狗狗专用委屈表情小心翼翼地看他们。


    “你打算怎么办?”


    小狗狗不知道,小狗狗只是怕。


    “暂时送你离开一段时间,可以吗?”


    他颤栗着,半天才憋出一句嗯。


    “那就……”


    张致恒拉住邹孟程,摇摇头。他走上去,小狗就赶紧低头。


    “别怕。”张致恒揉揉他巴掌大的毛脑袋,“不是不要你。”


    “不是吗?”小狗狗害怕。


    “不是。”


    “唔……你们不要把我扔了就行。”


    他小心地伸出爪子抱住张致恒的手臂,张致恒就把他抱起。他把脸埋进他领子里,哭哭丧丧的呜咽。


    “独狼是很难生存的……我不想死……”


    “哦,你是这么想的啊。”


    邹孟程也走过来,两个人围着他。


    “只是稍稍隔离。放心,托管所是找的最好的,我们到了时间就来接你。”


    “真的?”


    “真的。”


    “那就好……”


    他摇起小尾巴来。


    “不要再让我一个人了……”


    第五幕:穷源朔流


    它已经老了。


    从那个后生挑起的争斗来看,它就已经老了。


    要是之前,它一定会把对方打的服服帖帖的,最后将它压在身下吓得它半死。但这一次,被打倒的是它。


    它瘸了腿,身上也全是伤。它留恋地回头想看看狼后,但看到的只有充满敌意的眼神。它只好回身继续向前,向前去。


    它没有可去的地方了。


    它跑不动,身体又累又痛。它绕着原来的地盘之外走了几天,终于找到了些残羹剩饭。


    可就在它大口补充能量时,埋伏的暗箭已经飞了出来。


    它绝望地逃开,最后从山崖上滚了下去。猎人没有发现它,但它的命,也几乎完在了这。


    它知道自己死定了。它无力地靠在树下,最后舔了舔那伤口,接着倒下去。


    “先生!先生!看看我找到了什么!”


    “什么……一只死狼。”


    “没有,它还有一丝气息。”


    “……你要救他吗?”


    “我想想……这……大概救不了了。”


    “此话怎讲?”


    “它的肺穿了。”


    即使知道是人围着自己,即使知道他们大多不怀好意。但它还是努力睁眼,祈求地看向他们。


    “我大概可以救它。”


    力量涌入身体,它感受到了自己生命的变化。它的思考逐渐清晰起来,它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那个救了自己的男人。


    ……


    “哎呦,是那先生带你回来叫我安顿你的……”


    “……嗯?”


    “就大夫一家的护卫啊。”


    “……”


    “诺,你这衣服还是他的呢。”


    “……唔。”


    “嘶……你是哪里人啊?逃难来的?”


    人。


    他看看自己,自己的手脚,自己的身躯。他呼出一口气,感觉到了异样的力量。


    先生……


    “在……哪?”


    “哪?走了,一家都走了。”


    走了……


    我的力量来自他,我的命,也是他给的。


    我必须去找他。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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