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的手搭在白榆环住他脖子的手臂上,微微偏头,“压到我的辫子了。”
然后用更小声问:“你害羞了吗?”
如愿以偿感受到白榆的手臂抖了一下,听见她咬牙切齿地说:“你是故意的。”
白榆恼羞成怒松开了他,踢了他小腿一下,被温迪躲开了。
“哎,还挺疼的。”温迪拍了拍自己被白榆压过的辫子。
白榆用了多少劲儿自己还不知道吗。
派蒙躲在空背后,悄悄探出头看他们两个,见他们分开了,就从空的背后飞了出来。结果看到空也是红着脸,微低着头用手挡住视线。
“你在干嘛呀,空,”派蒙说,“看起来比当事人还害臊。”
【哈哈哈哈哈哈】
【派蒙瞎说什么大实话】
【两个五十步笑百步】
【空哥这是磕到了】
“咳咳,”派蒙装模作样清清嗓子,一开口气势却又弱了下来,“所以,你们是这种关系啊。”
她想起来之前第一次见索拉娅,她和空让索拉娅暂时不要去找温迪,结果温迪自己找来了......这其中也有她和空的瞎掺和导致的。
派蒙有点愧疚,她看了看空,空好像也想到了,“嗯,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吧,我请客。”
“怎么能让你请,真正的当地人做东才对,”温迪指了指玉京台边上站着的钟离,“你们应该还有话和他说吧,我和索拉娅在外面等你们。”
“咦,钟离也在。”派蒙这才看到岩王爷也来参加了自己的葬礼。
“毕竟送仙典仪他也参加了筹办,”白榆摊手,笑着看向他们,“这见识可是独一份的。”
“!”派蒙眼睛睁大,“索拉娅,你早就知道了!”
回应她的是索拉娅的微笑,他们也没空计较这么多,空和派蒙去找钟离了,生怕钟离一眨眼就不见了。
“呼......”温迪长舒一口气,“怎么样,我们先往前面走?”
他们一起走到荷花池那边,三三两两的民众正聚集在一起讨论送仙典仪的事,有人说帝君的去世和愚人众有很大关系,也有人相信七星的说法。
“摩拉克斯也‘亡故’了,以后初代就剩下我一个了。”温迪和白榆站在一起,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地说。
【想起花神的死亡名单】
【在花神那里留下印记的魔神都嗝了】
【啊?花神不就是一个认为生命一定要由死亡体现的疯批美人吗】
【花神疯是疯,老谋深算也是真的老谋深算,连坎瑞亚灾变都算到了】
【啧啧,坎瑞亚灾变让天理被重创五百年还醒不来,初代神树王、雷神、水神全死,后面火神和冰神不知道怎么也死了。只有风岩两个苟到现在,花神赢麻了。】
【等等,花神不是树王的好朋友吗?到底是反派还是啥啊】
【花神应该是认为人治才是最好的,铁了心要死,要达成人治神和天理都留不得】
【花神、赤王、树王关系好不假,经典的三人组合,花神搞事赤王跟着树王收拾烂摊子】
“你可要好好活着。”白榆也跟着笑了一下,“钟离说我是魔神,但是神名和权能要问你。”
“他就这么轻易的出了个大难题给我啊,”温迪苦恼地说,“我要是说不知道,你会不会生气?”
【索拉娅这也太神秘了吧】
【活得最久的两个都不知道她的能力】
弹幕说的也是白榆心中所想,但是细品了一下温迪的原话,白榆狐疑地看着他,直到温迪转移话题:“他们怎么还不出来。”
“你肯定知道点什么。”白榆眯着眼说。
“欸嘿~”温迪意图糊弄,白榆长长叹气,暂且放过他了。
想从温迪嘴里撬出来他不想说的,那可真是太难了。在她放弃的时候,温迪靠近她,拽了拽她的袖子,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个名字:“是丹塔林,你的魔神名是丹塔林。”
【嘶——】
【他们说了啥】
【没听清】
“但是我不会这么称呼你。”温迪抬眼看着白榆的侧脸。
她的睫毛微动,眼珠看向他,紫红色泽的眼瞳里,她自己都不知道花纹仿佛在呼吸般的闪动。一直看着她的温迪没错过她眼神向下闪烁了一瞬,大概看了半秒他的嘴唇,温迪眨了一下眼睛,攥紧了索拉娅的衣服。
“时间会给你一切的答案,你经历的便是既定的命运,所以要毫不动摇地走下去,”温迪说,“当然了,每次也要想起我——”
白榆的眼神放到了池中的荷花上,伸手拽了一下刚才被温迪拉下去的衣袖肩线,虽然那只是一个穿过布料的金色圆环。
没拉动。
白榆又转头看向温迪,就看到温迪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塌塌地靠在她身上,抱着她的胳膊,脸都埋着。
白榆此刻惊讶比较多,她收回拉衣服的手,把温迪的帽子摘了下来,看他的呆毛精神还算健康,又把帽子盖了回去。
“你怎么了?”白榆问。
“我......”温迪松开她,还后退了一步,抬手压了压自己的帽子。
看着他有点像微醺状态,白榆若有所思,“你在把我当猫吸?”
听到她的话,看到她的反应,温迪忽然笑了出来,“你就当是这样吧,可以和我牵手吗?”
温迪向白榆伸出手,白榆迟疑着,把自己的手放上去,她还有点害羞,时不时就用另外一只手把自己脸颊旁边的头发别在耳后。
【好直球,我受不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索拉娅就是金色猫猫!】
【笑死为什么两个人真的有肢体接触了却这么纯情】
【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
“索拉娅!温迪!”派蒙在远处喊,他们出来了。
温迪摆摆手,“你们来了啊。”
白榆也放平心情,拿出“索拉娅”的处事态度,和他们打招呼。
“我们去吃饭吧,办完了大事,可要好好的犒劳自己。”派蒙说。
空看了看大家,“我们去哪里吃?”
......
酒足饭饱。
温迪扶着酒瓶子趴在桌子上,空在钟离的看护下没有喝酒,但是派蒙被骗着尝了一口酒。钟离和白榆相互对视,他们都多多少少喝了酒。
“晚上你们在哪里歇脚?”空对白榆说。
钟离可以回往生堂,温迪去哪就不知道了,白榆这几天住的也是璃月港的客栈。
“我回客栈吧......温迪他,”白榆有点迟疑,“我给他开个新房间。”
“如果你放心的话,我可以把他带到尘歌壶,那是我和派蒙的家。”空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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