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文学 > 虐心甜宠 > 总有人觊觎貌美炮灰[快穿] > 25、第二十五章
    两人相对沉默地吃完了饭,准确来说,是夏阙在旁边吃白水竹先前点过的餐,而白水竹则在旁边绅士看着夏阙吃,时不时还在对方快噎着时递下水。


    夏阙是怕白水竹届时取心头血感到痛苦,有心想要消磨下时间,至于白水竹,夏阙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估计和他一般想法,想无限延长获得疼痛的时光。


    夏阙便心怀怜悯地享用白水竹点的美食。


    不得不说,白水竹点的这些全是他爱吃的,等回过神已经不知不觉吃了许多,看着对方还用那双素日弹钢琴的手拿纸巾擦拭他唇角的糕点,夏阙莫名有些恍惚。


    温热的肌肤贴过来,恍惚便成为了羞愧,他又不是小孩子!


    撞入对方温柔的眼眸,那种不适感又烟消云散。


    罢了罢了,白水竹可能有服侍人的嗜好,孩子太可怜,顺着他又能怎么样?


    等吃饱后,白水竹贴心地陪夏阙走了走,帮助他消食,夏阙本想直接问对方如何取血,可知道对方是为他好,加上莫名其妙的亏欠感,夏阙也由着对方消磨时间。


    等饱腹感消失,夏阙忍不住提了嘴,白水竹表情有些微妙,而后道:“夏夏别着急,本来想给夏夏留些缓冲时间,夏夏既然这般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听到这话的夏阙有些疑惑。


    他要什么缓冲时间?


    白水竹说完后便开车带着夏阙离开这。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绕过了夏泽在暗中保护的那批人,不过夏阙也不在乎,对方这般做,正合他意,也省得让系统给他们弄个障眼法。


    “888,先前取血这么麻烦吗?”车内,夏阙又重新回顾剧情,发现当初居然对这个重要剧情点一笔带过,没有任何细节。


    也可能是炮灰戏份不重要,做的恶毒事情才重要,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夏阙还是问了888,希望从中听到不一样的回答。


    【抱歉,阙少,我不知道,剧情中没有描述。】888失落道。


    夏阙也没再追问,只是重新将当初炮灰拯救部下发的剧情仔仔细细地看一遍,希望能将有用的剧情串起来。


    “夏夏,不漂亮吗?”白水竹见夏阙对这栋房子兴致缺缺,忍不住轻轻询问。


    听见对方的期待之意,夏阙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出来,随意一瞟,发现整个房间的布置,花瓶的摆放位置,房间的整洁程度都是在自己感到舒适的一个范围内。


    心中有些诧异,不过也没想太多,总不可能是对方特地为他布置的,可能是审美碰巧凑一块去了。


    夏阙点头,随意道:“挺好看的。”


    白水竹闻言轻笑声,眼神中藏着不易发觉的狂热:“夏夏喜欢就好。”


    【阙少,我怎么感觉主角受有些不对劲。】系统888看到白水竹几乎贴在夏阙身上的举动,有些不安地提醒。


    夏阙这才施舍般认真打量主角受,对方都快被取心头血却并不害怕,只有在他打量时才流露出些许脆弱,容颜依旧帅气,配上他无微不至地关怀,看起来无害又温顺,除了离他近了些,再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可系统的怀疑也有道理。


    太近了,近得他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带有香味的气息一下下拍打在脖颈上。


    夏阙不自在地往后退了半步,却被男人攥着肩膀,无处遁逃,整个人陷入了莫名的恐慌。


    明明什么都没做,但那几日被欺负得不成曲调的模样突然地在他脑海中浮现。


    夏阙不是记吃不记打的人,甚至说有时候他就像是只鸵鸟,一丁点风吹草动足以让他缩回脑袋,可偏偏在白水竹这件事上。


    就像失了智,对方说什么都行,自我欺骗似地将所有对他不好的事从脑海中清除,自欺欺人地将‘主角受’这三个字奉为圭皋,温水煮青鱼般,等危险来临才想着往出跳。


    可已经迟了。


    他的脖颈好像被某种柔软舔舐,腰窝处也被按压着,看起来可怜又无助,像某种落入狼口的小动物。


    浑身雪白通亮,又弱小蠢笨。


    等夏阙明白自己所处的环境时,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索性这次对方没有封住他的口,只是拢着他不让他走。


    就像是在挑破些什么。


    思考许久,夏阙大抵明白了之前这只狐狸怕是一直用什么方法消除他的恐惧,而现在却不愿意装了。


    为什么呢?


    “你知道我的目的,你要杀我?”思来想去,夏阙将最可能的答案问出来,刻意忽略掉在腰间的那双手。


    而后,他听见耳尖传来阵轻笑,随后变成了有些肆意的笑,对方过于张扬,让夏阙心中微微有些不舒服。


    笑什么,他的问题很好笑吗?


    刚想质问,却被人捏住了耳垂,使得原本因沾染微薄气息而泛红的耳朵变得通红。


    和夏阙整个人一样,像是被浑身煮熟的虾。


    对方还不轻不重地揉了几下,好似摆弄自己的所有物,力道不算严重,行为却无比轻佻。


    叹息着说:“真想掰开你的小脑袋看看一整天都在想什么。”


    夏阙身体一僵:白水竹他这是要开颅。


    与此同时,原先的镇定再也稳定不住,眼泪悄无声息地顺着眼尾留下。


    好似幅被撕了道口子的名画,看起来令人痛心,又有种想要撕碎的暴虐。


    似是夏阙过于安静,白水竹忍不住将少年转过身来正对着他,恰好便看见这美艳的一幕。


    呼吸忍不住一滞,随后抬起手,轻轻擦拭着眼泪,声音暗哑:“夏夏……别哭。”


    白水竹温柔的动作让夏阙恍惚感到他是对方特别珍视的人,于是也大着胆子,不复先前的惧怕,但声线还是有些颤,“你想做什么?”


    对方将头虚虚搭在他的头上,给了夏阙一个结实的拥抱,像是安慰,又好似掩盖自己眼中的情绪,但意外地,夏阙莫名感到一种安定感。


    对方不似之前那般令人畏惧。


    紧接着夏阙听见一声轻叹从头顶传来,就像是碰见无可奈何的事却又心甘情愿放弃什么的喟叹。


    “夏夏,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对方声音小小的,但由于离得近,夏阙很轻易便能听见,知晓对方可能放弃了对他无益的想法,夏阙识趣地顺杆往上爬,哭得越发惹人心碎。


    “别杀我,我不要心头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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