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方才这位首席笑眯眯地说不是无意窥视他们小情侣的秘密。
可是那副笃定的样子,可不就是想要和他一起过去？
首席卡兹甚至还微微惊讶地说出声来，一时之间，周围的其他驻殿大星卡师们也都听见了。
“什么！精神海制卡？这不可能的吧！”
“精神海不是根本就无法勾勒星卡啊！”
“小许,你是不是和翩翩一起在逗我们玩啊？”
唐纳德、泉辉等人吃可以也都不是不信。
他们质疑的话语甚至都被对面的翩翩听到了。
翩翩：“……”
很快，许寒星又道：“翩翩，卡兹首席让我问你,他们是否能够一起过来？”
许寒星的语气听上去有些不悦。
又像是在别人的气。
翩翩有些哭笑不得，随即道：“都是小事。嗯,可以的。”
翩翩软声地对许寒星道：“一起吧。”
许寒星嘴角一抿,算是也跟着软了下来,然而挂了电话,转过身来，对大家道：“卡兹首席，各位驻殿，请——”
这个时候,他倒是很有一副引路的主人模样。
明珞瞧了他好几眼，和自己之前的判断不一样，看来这两人早就和好了。
当然,此刻明珞和卡兹等人一样，当然更关心的也就是翩翩现在手里制作的这张卡。
他们这一批驻殿大星卡师一起前往翩翩的宿舍,也很是声势浩大,颇吸引了不少别的人,后来就连秦采上将和白宫上将虽然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不过却隐约觉得一定是好事。
所以,也是一起前往了。
跟在一边的白宫上将简直就是一颗心都像是被挠痒痒的好奇，小声地向秦采打听道：“难不成是2s卡有眉目了？这怎么可能啊！卡兹首席他们都没有发现，会是容小姐发现了？”
秦采皱皱眉,“翩翩一直以来都能做出旁人做不出来的事情，我觉得并不意外。”
白宫翻了一个白眼：“你就是一个翩翩吹吧。”
不过，白宫又爽朗地笑了一下，说：“不过说真的，我还真的挺好奇，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一路上大家都赶着赶路，或是脸上带着些激动，或是有些不屑，又或是别的神情。只不过，在这一刻竟然都奇异地安静了下来，并没有讨论起这件事。
很快，许寒星和卡兹一行人也就来到了翩翩所在的宿舍。
这是一栋小楼。
翩翩就住在二层。
他们上来的时候，就正好见到了坐在厅堂里面的翩翩。
“翩翩……”许寒星唤了一声。
许寒星走到了翩翩的身畔。
翩翩下意识地对他弯起唇一笑。
然后又视线向卡兹他们，也实在是他们钉都自己身上的视线真的太热烈了，宛若火苗在拷打着她。
尤其是首席，老人看起来甚是慈眉善目的温情，只不过那打量着她的视线，却透着一股子的锋利。
直到翩翩称呼了他和其他驻殿大星卡师时，这位不再年轻的首席这才笑意洋洋地道：“翩翩，看来你这次的确是给我们带来了不一样的惊喜。”
而卡兹这话头一起，马上唐纳德也是迫不及待地道：“翩翩，那卡呢，不得让我们瞧瞧？”
如伯尼和明珞则是深深的蹙了蹙眉，因为以精神海进行制卡，从前也在他们攻克2s星卡的方案里面。
只不过，由于它始终不具有成卡的条件。
自然也是被遗忘了。
不止是唐纳德，其他大星卡师们此刻也是纷纷地催促着翩翩，想要看看她到底是制作出了什么样的星卡？
翩翩倒是没有矫情，而是当即就取出了那张瀛洲体验卡。
在看到了这张卡的时候，大家脸上的惊喜就变了。
变得有些难为情的样子。
什么精神海制卡！原来只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a卡体验卡而已！
就是唐纳德在发现这一点的时候，都稍微有点懵圈，又下意识地瞧了瞧翩翩手里展现的这种卡。
说实话，是一张质量相当不错的体验卡了。
只见卡体呈现出钻石质地，光华流转，仙雾袅袅。
那卡面仿佛也和这卡体相和，仙山海岛近在眼前，其中云殿仙葩，仙人来往之间，足可见它乃是世外之地。
这当然也是极其美丽的一张星卡。
只是，就算再美，它也没有卵用啊。
这更加让人觉得，果然精神海制卡还是弊端太大了。
就连s卡都制作不出来，那么是精神海制卡，还是制卡空间制卡，又有什么用。
本来，研究其他途径，也就是为了制作出比s卡更加优越的2s卡。
这一刻，过来的许多驻殿大星卡师们脸上也不可避免地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不过，下一秒卡兹首席却主动地从翩翩的手里接过来了这张星卡。
卡兹的脸上带着有趣的探索神情，“翩翩，这就是你用精神海制作出来的星卡？”
翩翩在发觉他的眼底并没有失望以后，也是稍微有些诧异。不过，到底还是落落大方地道：“是的，虽然它只是一张a卡。”
许寒星嘴角勾笑，自然知道这姑娘是在发现大家那失望的眼神后，不高兴了。
毕竟，只有他才知道，她的雄心壮志。
自然也知道，这一张a卡，不过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卡兹也笑着道：“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开始。”
卡兹看着眼前这张瀛洲卡，漂泊在半空之中，它的卡面就给人一种海客逍遥、仙家岛屿的感觉。
叫人光是看着这张卡，就有一种舒适之感。
其实，很是和普通的a卡之间有太多的不一样。
卡兹打量了一会儿，也正是因为他细致的打探，叫其他本来有些失望的驻殿大星卡师们，也是下意识地觉得，难道自己有哪里没有观察到。
对，这毕竟是精神海制出来的星卡，总归是有很多不一样的。
因而，大家又细心地审视。
翩翩颇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心里却隐隐猜测到了一个事实，难不成是首席故意在给自己找面子？
毕竟，如果只是从表面看，也的确是无甚新奇的。
也就和普通的a卡一样。
卡兹看得很细致，把这一张星卡足足地看了近五分钟，其他人也郁闷地看着，就连唐纳德和泉辉也有些怀疑了，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问题，反正他们是真的没有从里面看出什么来？
明珞最崇拜首席了，在他发话的时候，尽管心底还是有那么一点儿的不舒服，可是此刻也是认真地看着。
“……既然这是一张体验卡，那不如我们体验一下吧。”过了一会儿，在明珞都想要主动问首席，这张卡到底有什么不同的时候，就听到自家首席笑眯眯地说着。
唐纳德和一些驻殿大星卡师们马上也回味过来了，自家首席这是在给翩翩撑腰？
不，与其说是给翩翩撑腰。
不如说是，首席极其看好这以精神海制卡的方式。
此刻，反应过来的人，自然也是纷纷地响应。
就白宫上将有点郁闷，还没有搞懂是什么事，不过他也没来得及问，就被秦采的眼神扫过。
白宫上将和秦采做了多年的战友，马上就知道了，这是星宇殿内部的事宜，他们不该插手。
卡兹看向翩翩，慈祥地笑着，等待着她的回应。
翩翩自然也是笑着道：“首席，虽然这只是一张a卡体验卡，即使我都没有进去，也能够隐约地感觉得到，它会有一些格外的不同之处。”
卡兹点点头。
好在，翩翩在精神海里制作这张瀛洲体验卡的时候，就下意识地用的是神级星卡的勾勒方式，甚至于它的精神世界应当是十分鲜活的存在。
当然，也是开放性的，并不拘束于几个人进入。
于是，在卡兹首席发话的这一卡，浩浩荡荡近五十个人就准备开始一起进入了瀛洲卡里面。
由于这并非是制卡空间的制作出来的星卡。所以在这一刻，不管是卡兹还是其他的驻殿大星卡师，都很好奇，他们应该如何进入。
翩翩也是思索了一下，很快，作为制卡人的她，马上就明白了应该如何进入。
翩翩也向大家道：“卡兹首席，各位，请大家投入一道精神力到这张星卡当中……”
在翩翩温声的提示下，很快在场的所有人也是饶有兴致地按照着她的说法，把自己的精神力投入了星卡当中，几乎就在那一刻……投入这道精神力的驻殿大星卡师们，也是难得地恍惚了一下，甚至就在这时，发现了那星卡当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牵引着他们的精神力。因为很快，他们就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内世界当中。
精神体里超我意识，能够隐约地发觉身躯里的本我仍然在客厅里面，但是超我早已经开始超脱，似游荡过云层，一瞬而已，那种感觉让人飘飘欲仙。
很快，五官的感觉开始回到自己的身上。
听到海浪的声音，丝竹绕梁之音，如同背景般的交谈之声浩浩淼淼地挤进了耳朵里面。
，云层仙宫。
香花仙草，也絮絮地围着淡淡的仙气。
“这就是瀛洲……？”
眼前种种，仿佛就在现实当中，甚至于他们的精神体处在此处，也仿仿佛就是在现实世界当中。
要知道，在场的可都是顶级精神力的拥有者，更是常年勾勒星卡的精神世界的星卡师。
无论星卡里的精神世界有多么真实，也始终是虚构的。
除非是神级星卡这样能够将星卡物质出现在现实世界的星卡。
而此时此刻，这如同仙境的瀛洲，就已经给他们一种降临在现实世界当中的真实感。
五官的感觉，没有一丝的欺骗感。
唐纳德觉得这是有些不可思议的，就连一向高傲的伯尼都忍不住审视又审视，这一刻简直就是躯体和精神体的结合，甚至让人分不清到底这星卡是降临在了现实当中，还是他们进入了星卡当中。
“或许，这就是精神海制卡的优点。”卡兹欣慰地笑着。
他忽然嗅到了甘甜的酒香，当即也是鼻子动了动，眼前一亮。
“这是仙家的酒？”
伯尼也闻到了，只不过却有些不是很在乎地道：“闻起来是挺不错的。”当然，不是现实世界的东西，精神体吃起来虽然有补，不过却远没有现实世界的食物那么美味。
而且，大多时候，也就是入嘴的时候，有那么一丝的感觉吧。
尽管大多数人都是这么想的。
可是在闻到这仙酒那极其诱人的甘甜香气时，也都是纷纷地被吸引了。
白宫上将更是忍不住地道：“翩翩，这酒闻起来是好酒，我们尝尝？”
“可以啊。”翩翩点头，然后指着不远处那青玉膏山，“这酒的香气就是山里玉醴泉流出来的，我们过去吧。”
正好，大家也是要在这瀛洲上面游玩一般，步行着的时候，甚至能够感觉得到脚下土地的真实，远不是在一般星卡当中可以世界跳跃过时间的，只能一步步地走，或者是动用精神力飞快地走。
明珞在发现这点无比真实的细节以后，也是紧紧地抿着唇。
心里更加紧张了起来。
本来他们只是随着首席进来查看这张所谓用精神力勾勒出来的a卡体验卡，到底是怎么样的。
可随着在岛上移动，见过那些神花仙草，可觉悦目，空气里清甜夹杂着酒香的空气更是让人愈醉。
岛上的仙婢仙侍在见到他们的时候，也是纷纷笑着称呼，仿佛把他们当做了误入了这仙岛的人们。
很快，他们来到了玉石山上。
那玉醴泉如瀑倾斜而下，在清透的阳光当中就如冰凉的美玉，带着寒气，也带着清甜。
“翩翩，这是天生的泉眼，也就是酒泉？”唐纳德忍不住道。
其他好酒的一些驻殿大星卡师也是纷纷地有些渴了地道：“翩翩，我们也想尝尝？”
“这仙酒有什么来头啊？”
一边跟着的仙婢已经舀了玉醴泉，分给在场所有人各自一杯，那酒液碧绿如玉，酒香清甜，光是闻起来，就让人想要喝。在大家端着酒杯的时候，翩翩就笑着和大家说了它的来历：“玉醴泉，它是华夏东海仙山：瀛洲当中的酒泉，据说味道甘甜，喝上些许就会醉，还会使得人长生不老。”
“当然，这星卡里面的玉醴泉是不可能长生不老的。”
大家和气地笑了笑，不过道是挺馋这酒，不少人当即就已经喝下了。
如白宫上将和秦采上将这样不喜欢甜酒的人，普一饮下，当即眸子也是一个激灵，“爽快！”
明明就是甜酒，可是喝起来真的就是夏天的雪碧，凉润到了心间。
就是喜欢喝烈酒的人，都觉得这一杯好喝，根本不过瘾，当即就向那仙婢讨了一杯。
就一个不注意，翩翩发现他们不少人都开始贪杯了，以至于就算是很能喝的两位上将，脸颊也是微微染上一些红意。
“这酒喝起来挺薄的，怎么这么容易醉？”说是这样说，还是忍不住继续添杯。
不知何时，周围已经有仙女飘带仙舞，玉醴泉附近俨然如同仙宫乐饮一般，周围景色怡人，海浪贝壳之声交织着丝竹绕梁之声，极其有趣。
翩翩和许寒星在一边的玉树下坐下，然后也是慢悠悠地喝着酒。
其实这段时间以来，由于月底进攻虫族的计划，不管是联盟军人也好，还是制卡的驻殿大星卡师们，也都是憋着一股劲，有着不轻的压力。
此时此刻，在这海岛玉山，仙舞仙酒里，似乎被放松了。
就连驻殿大星卡师们也都忘记了，他们本来是近来审视这张星卡。
如今已经变成了彻底的放松。
明珞是里面少有的清醒之人，在发现了周围的情况后，她也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继续闷了一口清甜的仙酒。
不得不说，此刻的她也是服气的。
如果一张a卡就能让所有人忘却烦恼，那么这还是普通的星卡吗？
卡兹就在她的身边，在发觉到了明珞的情绪变化后，老人笑了笑，然后温声道：“精神海制卡果然是有着无法匹敌的效果。这只是一张a卡啊。”
想想，如果这是一张s卡，一张2s卡，又会是怎样呢？
虽然卡兹没有直说。
但是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的明珞，端着酒杯的手都不由地抖了抖，她的一双眼睛却是欣喜的。
在瀛洲卡这个小世界当中，他们的精神体也把所有的感觉传递到了躯体当中，在陆续有人酒醉睡着了以后，很快，瀛洲卡也自动地消退了。
大家又回归了现实世界。
却仍然是微醺。
指尖和唇角似乎还逗留着那清甜的酒香，花香。
“真是一张美好的体验卡。大家觉得我说得对吗？”这时，在大家仍然还有些意识朦胧的时候，首席卡兹便是如此地说着。
伯尼等驻殿大星卡师们回味着刚才那种美好，也不由地道：“精神海制卡……”
大家是想要说说弊端的。
可是在首席那种微笑的眼神弧度下，什么都觉得老危险了。
甚至，隐隐地明白，首席一直以来就是想要推进精神海制卡取代制卡空间，只是他的精神海早就开始枯竭，是不可能继续制卡的，而他们又一直没有寻找到方向。
如今，终于有翩翩以精神海制卡了出来。
而且也发现了体验卡的表达方式。
他们的首席自然也是不可能放过的。
大家咽了咽口水道：“当然，我也觉得精神海制卡这个方向可以继续开发开发呢。”
“要是能够制作出s卡或者是神级星卡的时候，也就确定了这个方向是正确的，没有问题的。”
“只不过，恐怕制作出这张a卡，翩翩就已经很不容易的吧。”
……
驻殿大星卡师们的话语很委婉。
白宫和秦采听出了这意思以后，也是对视一眼，然后担心地看向了翩翩。
他们越讨论越来劲。
对于能够以精神海制作出s卡自然也是抱着不看好的态度。
毕竟，神级星卡的精神世界到底是太庞大，且复杂了，而精神海要以什么为地基，才能立得住呢？
他们都是驻殿大星卡师了，虽然刚才是被瀛洲卡惊艳了，不过到底也能看得出来a卡就已经翩翩现在的极限了。
明珞本来以为自己应当是不看好翩翩人群当中的一员。
可是在这个时候，听得其他人委婉的劝说时，她还是稍微有些不舒服。
刚刚，和首席简单的对话，就已经让她坚定了，精神海制卡一定将会是他们制作出神级星卡以上的方向。
这会儿首席听着大家讨论的话语，也没说什么。
翩翩更是认真地听着，没有说什么。
明珞不太舒服，以为他们应该会说些什么。
却只听到一些不看好精神海制卡的驻殿大星卡师们越来越直白的反驳。
“到底，精神海制卡局限太大了。”
明珞忍不住了，“我倒是觉得这是一个新的方向，既然翩翩都已经做出了一张a卡，那做出s卡不是未来可期了吗？”
伯尼诧异。
唐纳德也诧异。
虽然知道最近明珞和翩翩的关系似乎是融洽了一些，可两人到底是竞争着继承人位置的有力竞争者。
更何况是明珞这样高傲的天才，应该不会站在翩翩这边就是了。
唯有翩翩低低地无声而笑。
明珞的确是高傲的人，可是也是不屑于心计的人。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明珞在一众驻殿大星卡师当中，也是年轻又有才华的，往常更是很被首席看好。这会儿，她忽然插话进来，反而是让有些抗议的人不好说话了。
就连她都站在翩翩这边。
再看首席笑眯眯的样子，总觉得有些恐怖。
唐纳德更是眼神一转：“没错，其实精神海制卡也是一个蛮好的方向，就连我也想这样试试。”
不见兔子不撒鹰。
在马上就要和虫族开战的情况下，大部分驻殿大星卡师更加是不可能放弃自己一直研究的方向，转而向精神海制卡出发。
虽然此时此刻，就已经有不少的星卡师开始意动了。
首席卡兹终于在这个时候发话了：“说实话，刚刚大家都一起体验翩翩的这张卡了吧。还是挺不错的。当然，我不是强迫你们都向精神海制卡的这个方向，马上就快到月底了，大家仍然可以向各自研究的方向研究神级星卡以上的存在。当然……也可以探索一下。”
卡兹看向翩翩，一时间大家的视线又都集中在了翩翩的身上。
卡兹和蔼地道：“翩翩，不知道你这边方便不方便，把以精神海制卡的经验分享一下给大家？”
“当然可以。”翩翩颔首。
很快，翩翩就以精神海在现实当中勾勒出她的一些想法，道道的精神力很受她的控制，就如同勾勒的一个小世界般出现在了现实世界当中。
它们甚至维持了近一个多小时。
当然，在场的人在很聪明，很快就领悟到了地基和精神海的意识。
“……不过，真的想要以精神海制卡，最开始可能不受控制的，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之中，所以极其耗费精神力，一定要记得准备定住自己的锚。即使失败了，仍然可以重新回来。”
翩翩的脸色有些苍白，不过却是极其认真地说着。
不少人看到这样的她，自然也知道了精神海制卡的弊端，那就是一旦无法让自己的想法和精神海相和，无法稳住精神力在精神海当中进行勾勒星卡，那将对精神力很是损耗。
当然，如果这是一个方向。
也是值得探索的。
许寒星、明珞、唐纳德、泉辉等人都公开表示，接下来会尝试一下。
是的，只是尝试一下。
毕竟，马上就要到月底了。
如果和翩翩一样只是制作出来a卡，自然是不行的。
军部需要神级星卡。
便是白宫和秦采此刻都不由地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太晚了。
是的太晚了。
卡兹看着翩翩，有过期待。
在散场的时候，卡兹又特地找翩翩谈话了一下：“翩翩，别沮丧。”
翩翩道：“首席，您放心……我知道大家的顾忌。这个时候，贸然以精神卡制卡，也实在……太危险了。不过，我会继续研究的。”
“反正现在也不缺我一人制卡。”翩翩眉眼仍然带着坚韧。
精神海制卡的确是会消耗星卡师过多的精力和脑力，甚至一旦失误，可能接下来就连制卡空间都别想进去了。
可是，她不会放弃。
一定要尝试。
卡兹思索了一下，准许了，他叹息一声：“好，翩翩，你就按照着自己的想法来吧。”
接下来的一周，如许寒星、明珞等星卡师自然也是对翩翩以精神海制卡这个方向制卡很是感兴趣，甚至也都制作出了a卡，可是不管是谁，都始终无法再进一步。
随着向虫族进攻的时间越来越近。
大家也只好暂时放弃了这个方向。
除了翩翩。
10月底，作为这次进攻虫星的指挥官秦采上将也带着浩浩荡荡的二十万军人正式开战了。
第一天。
是极好的。
甚至于一度要进入了新虫星。
可是随着花蟑螂和蟋蟀贵族进入战场后，一切都变了。
它们手里的黑暗星卡，甚至于让和联盟手中的神级星卡相抵抗。
虫族恐怖的实力，甚至让很多意志坚定的军人们都头皮发麻。
秦采上将和几位上将更是在两位虫贵族的打击下，受了不少的重伤。
后来，看出了怪异之处的指挥官秦采，开始指挥着打起了游击战。
始终在虫星外围的陨石堆里进行这个战术。
而涂明博和独孤曜更是不知何时偷偷潜入了新虫星当中。
战争仍然在持续。
银发青年在神殿当中观摩着精神网里传递的信息，勾唇笑了。
“看来，联盟还是没有研究出神级星卡以上的星卡啊。”
“真是无趣，枉费我给你们这么多次的机会。”
银发青年笑得有多么甜蜜，语气就有多么残酷。
他的视线游走在战场上，虽然那两个偷偷跑进来的人族手里有着翩翩的战斗卡，可惜，他们手里的战斗卡还是神级星卡。
“其实我真的很想勾勒出神级星卡啊。为什么就连你也没有寻找到全新的方向呢？”他从蜘蛛贵族哪里知道了翩翩在研究精神海制卡，可惜，到了现在，始终没有研究出新的星卡。
“所以这个方向是错的吧。”
这让期待着的他，落空，失望。
银发青年无情地在虫贵族共通的精神网里发号指令，“开始吧。”
这场杀戮之战。
开胃菜已经吃完了，是时候准备上主菜了。
此时此刻，作为指挥官的秦采在退出了战场之后，马上也发现虫族越来越猛，甚至于不惜自己的性命也要进攻。
反而将他们搞成了防御战。
“这很不对劲！”秦采马上对所有的上将们道。
这一天的战斗，一开始可以说是勉强，虫族那边似乎在顾忌着什么，可是很快他们仿佛得到了指令一般。
变得极其凶残。
两位虫贵族把二十多位上将们给围住了。
在两位虫贵族的打击下，受了不少的重伤。
而虫族和联盟军人的势力相仿。
双方都是死伤惨重。
也可以说，这一天，更是自正面战开始以后，联盟最死伤惨重的一天。
军队根本无法进入虫星。
只能一直在外围消耗着。
战机抵达联盟政府和远生星球后，联盟主席和统帅更是暗暗地皱了皱眉：“新虫族不好对付！”
当然，他们也早就知道了会有这么一天。
之前一直都是小打小闹，今天终于开始了啊。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从联盟灾难年代走来的老人们，一点也不意外，只是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甚至于，最让人担忧的虫族女王一直都没有出现。
只是两位大贵族和三十多万新虫族就已经让联盟军队开始进退维谷了。
远生星球，议战厅当中。
白宫上将脸色很难看，在场的军人们在看到光幕里的那一幕幕，也是很难受。
卡兹和驻殿大星卡师们更是头疼。
卡兹道：“必须要做出神级星卡以上的2s卡，只有处理掉这两个虫贵族才行。”
很快，所有大星卡师们也是头疼地继续去研究了。
只有翩翩还在。
卡兹看向翩翩。
翩翩看到了老人眼中的沉痛和复杂情绪，忍不住地想问：“首席，当年在灾难年代末期的时候，那些虫贵族又是什么被处理的？”
卡兹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些。
想了想，然后道：“当年，我们赶到虫星的时候，所以的大贵族就已经被虫族女王吃了。”这个秘密，只在虫族女王龙蚁的秘密档案上有。
卡兹又道：“当年的那些虫贵族可比不上现在的这些虫贵族。他们甚至在神级星卡下就会死亡。”
“女王赋予了新虫贵族特殊的天赋。”
卡兹看见了翩翩眼里的考究后，不知为何，觉得眼前的年轻女孩甚至可能发现了什么。
很快，他思索了一下，把龙蚁的特别档案发给了翩翩。
翩翩诧异了一下。
卡兹语重心长地道：“翩翩，我总有一种感觉，或许你会发现什么。”
翩翩怔了一下，然后道：“首席，谢谢。”
很快，翩翩打开了龙蚁的资料。
她隐隐感觉，或许自己想要制作出消灭虫贵族的机会就在这里面。
这段时间以来，她始终不能攻克2s卡，却发现了它的一个特别的秘密。
甚至，精神海制卡的s和2s卡，是应该被称为超神至高的境界。
它是彻底和现实接壤的。
【南瓜文学】NANGUA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