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文学 > 现代言情 > 汴京摆摊日常 > 第24章 【红包】买摊位
    怎么办?


    徐果果也想知道怎么办。


    虽然她是无所谓啦,毕竟是经过现代教育的人,这点儿拉拉扯扯的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只不过……面前的单三看起来有点不太对劲。


    他双眸炙热,就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徐果果斟酌了半晌,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那就……不让他们看了?”


    瞬间,单三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


    徐果果也不知道自己脱口而出说了什么,反正在那小锦鲤的影响下,她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说出一些奇怪的话已经不足为奇了。


    而现在单三和她的距离异常的近,不仅近,单三还抓着她的手腕,这让小锦鲤更加的激动,差一点儿,徐果果就要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了。


    “单三哥……”她咬了咬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你先松开我……”


    因为离得过于近了,单三身上那种澎湃又富有男人味的气息无孔不入的朝徐果果身体里钻,小锦鲤的池塘水源越发的充沛,它欢快的鼓励着、渴求着,迫使着徐果果离单三更近。


    好在单三当真及时的松开了她。


    两人脸颊都有些不正常的红。


    单三克制的闭了闭目,这是白天,人来人往都有人,不太适合……


    而此时,一直在院门口犹豫不决的徐德海此刻终于上前:“那个……时辰不早了,咱们先出发?”


    “出发出发!”徐果果连忙道,然后蹭的一下从单三身边闪回了院子,背上自己的小跨篮,准备走。


    单三有一瞬间的失落,不过徐德海走近拍了拍他的肩膀,单三没再说什么,他熟练的上了牛车,这牛车也是早上才租来的,野猪已经被放在了后面,徐果果和徐德海坐在中间,单三在前面驾车。


    汴京城和神山镇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方向,徐果果也是第一次走这条陌生的路,只不过她现在完全无心看路边的风景,她一直时不时偷偷的看单三的背影,总觉得今天单三的情绪不大对。


    徐果果没想太多,今天天气好行的快,牛车很快就到了汴京城,到了汴京,单三和徐德海准备先去卖野猪,徐果果要跟着一起去。


    城里收野猪肉的地方比神山镇还多,单三熟悉的也有几家肉铺,徐果果一路也在留心观察城里的菜市和肉市,打听价格,以后在汴京城摆摊都要和他们打交道。


    这头野猪足足有三百多斤,这肉铺掌柜给的价格也还算公道,三十五一斤没压价,三百斤,到手就是十一贯,换成碎银就是十一两。


    徐德海羡慕极了,单三倒是神色淡淡,他顺手把所有的钱都递给了徐果果,让徐果果吓了一大跳。


    “不不,单三哥,这是你的钱!我怎么能拿!”


    单三神色淡淡:“就算我借你的。”


    徐果果沉默了,她已经借了单三哥太多东西了,这么多钱……她就是赚几个月也还不上的。


    单三见徐果果不拿,不由分说的将荷包塞到了徐果果手里,徐果果吓了一大跳,只好从里面取出了两贯:“就这些吧……多的真的不能要了……”


    单三见她坚持不肯要,抿了抿唇没说什么,将剩下的收好,三个人就朝昨天看好的地方去了。


    运气还不错,昨天徐果果看上的那个摊铺还在,租赁小摊铺的人叫小哥儿,徐果果和小哥儿谈好了价格,一手交钱一手领木牌,这个摊位就归徐果果了。


    “恭喜啊小妹!你终于有一个自己的摊位了!”徐德海兴奋的道,徐果果也十分高兴,她选中的这个摊位虽然不大,但位置倒是不错,临近一棵大树,树下不远处还有一口井,这年头都是出门打井水,也就是说,她这个摊位每天都有免费的客流量,打井累了,在这坐坐生意不就来了!


    徐果果正是如此盘算的,所以除了已经有的锅具还有炊具,她现在还需要置办几张凳子和板凳,她将这个想法告诉了徐德海和单三,单三闻言刚要说话,徐德海就笑着摆了摆手说:“这还不简单,你二哥回去就轻轻松松给你搞定了!”


    徐果果知道他会木工,咧开嘴笑了:“那就要麻烦二哥了!”


    单三的话没说出口,抿了抿唇,别开了头。


    “今天还做什么?”徐德海问。


    徐果果今天什么也没准备,自然是开不了业的,她看了看周围,笑道:“你们去忙吧,我今天就在这收拾收拾,熟悉熟悉环境。”


    单三今天的确还有别的事,徐德海也是,两人道:“那你就在这等我们,等中午过后一起走。”


    徐果果点了点头:“知道了!”


    徐德海今天是要去城里一处地方找活计,这活计是后树村村长昨天上门给说的,是徐婆子托了关系给徐德海找的,徐德海今天说什么也要过去一趟,成不成都要去。


    而单三今天也有自己的盘算,打猎能获得的财富永远都是老天爷赏饭吃,他要去把汴京城城郊这一片的杀猪活计都揽下来,也做屠户的生意。


    这个想法单三早就有盘算了,丁屠户有技术但没眼光,这些年把神山镇的地盘揽的差不多了,单三不和他抢,但是这汴京城京郊的生意现在还有很大市场。


    屠户也分两种,第一种是自家养猪,自给自足,另一种是一开始自己没有养殖,这就要走街串巷的去收。京郊的农户人家大多数都养猪,屠户上门收猪,按照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一次性收完,给主人家留部分,剩下的就归屠户所有。


    丁屠户也收猪,他收猪的价格是一斤十文,包杀到户。单三打算报价十一文,不仅包杀到户而且还收添头。所谓的添头就是猪下水,很多屠户都不要,但单三要,这添头卖不起价,他愿意接受添头抵肉价,在屠户生意里就算很有优势。


    两个男人各有各的盘算,都去忙活了。留徐果果一个人在摊铺附近转悠,她观察了好一会儿,发现未来的“邻居”有好几家,左手边第一家就是卖“飞饼”的,看着颇为有趣。


    “飞饼”是这大婶独创的做法,其实就是炊饼,但胜在手艺好,圆圆的饼子在手中飞快一转,朝锅里直直的扔过去就能精准的贴在烤炉的边缘,故而叫飞饼。也正是这么灵魂的一甩,饼子烙出来又软又蓬松,这手艺让这家大婶生意极好,外号“飞饼婶子”。


    徐果果也排队买了两个,一边吃一边和人套近乎:“这饼这么扔过去还能这么圆,大婶你手艺真不错!”


    飞饼大婶笑道:“练了十几年了,就靠这个吃饭。这点本事要是再做不到,就干脆别出来摆摊了。”


    徐果果也乐了,指了指旁边的摊铺:“大婶,这铺子我租了!将来咱们就是邻居了,我要天天来买你家的飞饼吃!”


    大婶看了眼隔壁,好奇问道:“你卖什么?”


    徐果果谦虚道:“我什么都卖,我没有啥本事,卖的种类虽然多,但是我不卖饼,到时候有客人吃饼,我就推荐您的!”


    大婶也乐了:“你当真不卖饼?”


    “真的!我做不好,也没您做的好吃!”


    那大婶笑了:“行,那你明天先试试,你要是真能帮我推销出我的饼,你将来卖啥,我也帮你!”


    徐果果等的就是这句话,连忙笑着应下,临走前又将自己做的绿豆糕饼给了大婶几个,还多买了几个飞饼,将那大婶逗得合不拢嘴。


    徐果果如法炮制,很快就和这一片小摊的摊主混了个脸熟,等单三来找她的时候,她正在街口和卖撒子的大爷聊得开心。那大爷热情的很,见有男人来找徐果果,还笑着送她了一袋撒子:“小两口?感情真好?”


    单三和徐果果均是一愣,各自心中均是一阵激荡。徐果果红着脸接过撒子道了谢,面对单三时眼波纷飞:“我二哥呢?没一起?”


    单三倒是直直的看着她:“他在城里帮忙盖房子,说今天可能回去的晚,不用等了。”


    徐果果点了点头,她知道徐德海今天进城找活计的事,于是道:“我这边没事啦,你呢?”


    “我也没有了,走吧,送你回去。”


    -


    徐果果在集市上又采买了不少的食材,这才再次坐上了单三的牛车。


    从汴京城重新回村子,徐果果坐在后面看了他好几眼,道:“单三哥,这些日子我从你这拿的东西你都给我报个数,我自己都不大记得了,你一定要记得,我到时候一起还你!”


    单三淡淡的嗯了一声没说什么,徐果果也默默的不说话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也一丝丝的古怪,这时节快到腊月了,村道上都是进城卖货和买货的农户,单三和徐果果一个大小伙和大姑娘,单独出现总是引人瞩目的。


    绕过一截难走的路,单三将牛车赶入了小道。


    徐果果:“诶,我们怎么走这里?”


    单三头也不回:“快,也近。”


    徐果果不识路,自然是跟着单三走,这小路要经过一片大大的芦苇丛,冬天的芦苇丛空荡荡的,但是徐果果的眼神忽然就亮了起来。


    “单三哥!今天能不能抓到山鸡呀?!”


    单三:“你想要?”


    徐果果自然只有点头的份。


    这白来的东西谁不想要,不想要的就是傻子了。


    单三于是慢悠悠的停好了牛车,徐果果也从牛车上跳了下来。


    单三:“我去碰碰运气,你在这等我。”


    徐果果虽然也想跟着去,但一想到自己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就放弃这个打算了。好在这芦苇丛旁边还有一棵大树,徐果果走过去坐在树下,安心的等着单三。


    她等着等着,就觉得有些渴,拿出随身带的小水壶,竟然已经空了。这附近没有小河,于是徐果果只好灌了些甘露,这阵子用甘露的次数明显变多,小锦鲤有些不乐意了。


    最重要的是,现在单三不在,小锦鲤没有感觉到让它舒服的气息,于是催促着徐果果去找单三,徐果果嫌它烦的要命,于是又一次将锦鲤屏蔽,还十分大方的弄出了好多的甘露,灌了整整一个水壶。


    这样做的后果便是徐果果再次站起身时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头晕,不过她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开开心心的去芦苇荡里找单三了。


    冬天的芦苇荡依然很高,枯草一片,差不多能遮到她的肩膀,而且空荡荡的,一开始,徐果果害怕自己打扰他捉山鸡,脚步声和嗓音都很小。


    “单三哥?”


    “单三哥?”


    徐果果在芦苇荡里找了两圈都没看到一个人,声音也没有应答时,徐果果有些急了。


    “单三——”


    徐果果刚刚抬高声音时,背后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她猛地回头,鼻头就撞到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上。


    “单三哥!”徐果果的声音是惊喜的。


    “你去哪了!我刚找你半天!”


    单三身上有些鸡毛,他指了指不远处,嗓音平静:“捉到山鸡了,刚才去杀鸡了。”


    徐果果长舒一口气,刚要说完,鼻息却猛地闻到了一股血腥气,这血腥气不是属于山鸡的,而是从单三身上发出的,这气味过分的强烈,让小锦鲤一瞬间就激动了起来,徐果果双腿一软,忽然又有些头晕了。


    “你怎么了?”


    单三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倾身上前关心的问道,可谁知他越是靠近,徐果果胸口的那股焦灼之气就越发的明显。


    “你……你是不是受伤了?”徐果果强撑着理智问道。


    单三看了下手心,刚才他捉山鸡的时候,的确不小心被划了一道口子,流了血,不过是小伤,在水里随便洗洗,已经快要痊愈了。


    “是不是还流血了?”


    徐果果的声音已经快哭了。


    单三有些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对,不过没事了。”


    也不知是不是刚才甘露用的太多,徐果果身体泛起了一股浓郁的空虚,这空虚混着饥.渴,让她格外的贪恋单三身上的味道。大冬天,男人额头和鬓边还渗出了汗珠,这汗珠就像是沙漠里的泉水,仿佛一滴就能解渴,徐果果双脚软的厉害,终于忍不住哼唧了一声,接着,再一次当着单三的面软绵绵的倒下去了。


    “果果!”


    单三猛地丢掉了山鸡,沙哑的嗓音里透出了一丝无措,小锦鲤欢快的抖动着,迫使着徐果果朝单三更近一步。徐果果的理智就仿佛一根脆弱无比的琴弦,在将断不断的边缘紧绷着。


    “热……渴……”


    徐果果双眼迷离,满面绯红,她靠在单三的怀里,小手忍不住抓着他的衣襟,白嫩的手指在磨蹭之间触碰到了那性感又富有男人气息的喉结,令她焦躁的内心终于得到了一阵舒缓。


    单三双手都是无措的:“你是不是发烧了?”


    他下意识的以为徐果果是着了风寒发了烧,大掌主动覆上了她的额头。


    “呜……”徐果果发出了一声喟叹,这样的触碰……好舒服……


    只是这声喟叹实在是让人有些脸红心跳,单三一愣,麦色的脸颊上也腾的烧了起来。徐果果的额头不烫,不是着了风寒。


    但她面色显然红的有些不正常,双眼迷离又充满着渴求,就像……就像……


    单三猝然别开了眼,他显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他正准备直起身将徐果果松开,那只令他慌乱的小手却先一步的攀住了他的衣领。


    “三哥……我难受……”


    轰的一声,单三感觉自己也要疯了。


    那香甜又绮丽的梦境和现实高度重合,梦里,她也是这么娇滴滴喊他三个,朝他哭诉着难受,单三吼间迸发出兽一般的喘息声,下一瞬,徐果果就猛地被他打横抱起,大步走向了牛车。


    芦苇荡并不是单三的专属,这里冬天随时都有人来抓山鸡和野兔。徐果果这幅模样……不能被其他人看见。


    好在这段路单三驾轻就熟,很快,就驾着牛车来到了一处隐秘的小树林里,这里有一个废弃的木桥,很少有人会过来,桥下还有一个桥洞,单三将徐果果放在了那里。


    徐果果的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晰了,只知道小锦鲤闹得厉害,那小泉眼的水像是被旁边的树枝全部吸收了,小锦鲤也渴急了,而解渴的绿洲就在眼前,只是她捉不住。


    单三很快去而复返,将水壶凑在徐果果的唇边:“喝点水缓一缓,休息一会我就带你去郎中那看看。”


    普通的水根本解不了徐果果的渴,她就像一个得不到糖果的小孩,开始无理取闹的撒泼,双手双脚并用,像个藤蔓,单三很快就有些招架不住。


    单三额头也沁出些汗,双手却还要捉住徐果果。冬日的衣衫虽厚,但那股若有似乎的甜香却不住的朝单三的胸腔里钻,他语气终于染上了一丝难耐,声音也变得有些克制不住:“果果!看着我,别闹!”


    徐果果猛地一愣,难受放大,她忽然就有些矫情了,忍不住落了一滴泪:“你吼我……”


    单三猛地愣住,像个愣头青的解释着:“我没有……”


    徐果果难受的要命,忽然不管不顾的朝单三扑了过去,男人片刻的愣神让她有了可乘之机,徐果果如同一束濒死的藤蔓,双手双脚都攀附上了眼前的人。白嫩的胳膊早就在拉扯中露了出来,勾过男人的脖.颈,滚烫的唇贴在了男人的耳边,这里气味最是浓郁,能解渴。


    但下一步……徐果果又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像是找不到出口的小孩子只会在原地蹦跶,但好在很快,徐果果无师自通,单三的耳朵在她眼前不断的晃悠,男人似乎还在隐忍,宽慰着她什么,徐果果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只想将心口的那股冲动疏散出去。


    她像个占领领地的小兽,嗷呜一声,不管不顾的咬了上去。


    瞬间,世界仿佛都静止了。


    ——


    徐果果在一片懵懵懂懂里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脑海里那只作乱的小锦鲤终于消停了下来,那片小小的泉眼水源充沛,而旁边的那一棵树竟然也开花了。


    只是开的什么花徐果果不认得,她只是把玩了好久还凑近闻了闻,花瓣很香很香。


    她像是饱餐一顿的旅人,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然后睁眼就发现自己在一个桥洞里,不远处有条小溪,流水潺潺的,单三在洞口蹲着,看上去背影有些僵硬。


    “单三哥?!”徐果果站起身,欢快的朝他跑了过去,她伸出手刚要戳到单三,就被他灵活的躲过去了。


    单三看她的眼神蕴含着一丝古怪,徐果果奇怪极了:“怎么啦,我们怎么在这里?”


    单三盯着她的脸目光炙热:“你刚才晕倒了,不记得了?”


    徐果果心中大惊,她晕倒了?


    记忆忽然如潮水一样的涌入脑海。


    完蛋了!小锦鲤刚才好像又害她丢脸了!她只记得自己在芦苇荡里就和上次一样倒在了单三怀里,至于后面的……


    单三忽然离她靠近了一步,滚烫的胸膛重新贴近,徐果果脑海里的记忆越来越清晰,她忍不住睁大了眼。


    “你不记得了?真的不记得了?”


    单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凶,徐果果眼神顿时慌乱了。


    “我我我,我好像上次摔坏了脑子……现在还没恢复!”


    她随口扯了个谎,单三哥一向好脾气好说话,应该不会怀疑她的吧。


    但徐果果忘记了,单三从来都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只是对她足够的耐心,久而久之,就让徐果果忘记了他的危险,把他当个大狗狗一样使唤。


    现在大狗狗变成了狼,一步步将小白兔逼到墙角,眼角有些猩红。


    “忘记了?没关系,我可以替你回忆一下。”男人的嗓音明显蕴藏着危险。


    “你、你敢!”徐果果眼波纷乱,在脑海里把小锦鲤骂了个狗血淋头,这是什么害她丢人的金手指,早知如此不要也罢!


    “我为什么不敢?你不是不记得了?”


    谎言被戳破,徐果果脸颊腾地一下变成了大红布,她猛地要推开面前的人,只可惜她那点力气还不够挠痒的,手腕一把被抓住,单三的脸颊无限放大,徐果果睁大了眼,接着,唇上就猛然堵住。


    滚烫的。


    那些还不够清晰的记忆全部涌入了脑海里,徐果果彻底懵掉。


    “再一再二不再三,你屡次招惹我,是要给我当婆娘不成?”


    单三威胁似的语气在徐果果耳边响起,她脚下一软,差点儿哭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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