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突然的凌空让楚桑落小声惊呼,她抓着男人胸前的布料,纤细光洁的小腿动了动,“去哪?
“向你坦白最后一件事”
江与鹤懒声道步伐却又急又大.
他一脚踹开卧室房门,将楚桑落桑落整个人丢到床上.床垫弹性极好,她的身体跟着弹动了两
楚桑落意识到不对,出于本能想跑.但江与鹤一把拽住她的小腿,不容分说又轻而易举地将她拽回
原地.
他在身侧牢牢禁锢住她,不给她留出一点逃跑的空间.她逃无可逃.
江与鹤俯下身来,贴着她耳朵,声音又低又磁,夹杂着种别样的危险,“跑什么呢?”
楚桑落脖颈连着耳垂红得彻底,微微发颤着躲开男人灼热的呼吸.
“你不是还要坦白吗?”
刚才还那个氛围,怎么一下就变得这么。
男人几乎是从气管里冒出的低笑,化作小蛇缠着耳膜,耳边阵酥麻.他直起腰,修长的手指搭上
领口,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解开纽扣.
一颗一颗,动作缓慢,色气十足.
好看的锁骨、结实有力的胸膛、曲线分明的腹一一暴露在眼前.
坦白原来是这样的坦白。这也确实算是一种坦白,但是
楚桑落慌张别开脸,不敢去看。
她不知太紧张还是别的什么,艰难地动了动嘴皮:”干什么啊?”
男人自上而下地俯视。
她稍勾的眼尾挑起胭红,皎洁新月般白净的面上沾了春,犹如清雪里揉进一把海棠,清新至极,浓
烈至极。
他垂着眼,唇边弯起个笑弧,暗哑着音吐出两个字。
楚桑落眼眸微放。但她没有时间去纠结与适应,因为下一秒,江与鹤密密匝匝的吻砸下来,密不
透风地卷挟着她。
明明是彼此的初恋,江与鹤的吻技好上太多,吻得楚桑落无法招架,昏头乱向。
下一瞬,她又抵开江与鹤的肩,努力保持清醒,“不行,医生说三个月之内不能剧烈运动。”
江与鹤真败了。前面铺垫那么多,怎么还是没让她忘记这事儿。他不管不顾地抵开她的力道,含
糊不清地说,“我注意点就好了。”
他憋了八年,要是再等下去,他都要成忍者了。反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后来,不知道是夜里几点,蛟洁月光洒进来,清冷冷的。
而楚桑落泪眼模糊,只觉得月光好似被谁撕成了碎片,零零散散落在水浪中,浮浮沉沉,微光粼粼
晌午,床上的人还在熟睡。被子盖住肩,脖颈纤长雪白,上面的星星点点昭示着难以言说的楚楚
可怜,盈满暖昧。
“起床了。”
耳边有人在轻唤,尚在睡梦中的楚桑落皱着眉,转个身继续睡。那声音不依不挠,像只苍蝇嗡嗡
嗡,似乎不吵醒她不肯罢休。
她是有起床气的,一股火气"腾”的升起。手-挥,不知道打在哪儿了,声响倒很清脆。
她闭着眼,烦躁道:“别闹!”
这是真被惹急了。
脸上挨了一巴掌的江与鹤自知理亏,但还是没放弃叫醒她。
他蹲在床边,“乖乖,中午了。
楚桑落仍是不理,管他几时,她现在就是要睡觉!
江与鹤无奈。他弓着腰,拨开她脸颊上的头发,“那我抱你去洗漱。
闻言,楚桑落意识清明了几分。她极其不情愿地睁开眼,语气有点冲,“我起,我起。”
江与鹤知道是昨晚太过分了,讨好地道歉,”别生气,嗯?''
楚桑落肚子里窝了一团火,钻进被子里把睡衣套上,下床差点没站稳。江与鹤倒是飞快地扶住了
她。
她甩开他,没好气地说,“江与鹤,我要再信你,我就是小狗。”
自从开了荤,江与鹤就逮着她折磨,——点也不克制。
其实从第一次就能看出他这个人恶劣的性子了。后背的伤口不负众望地裂开,自此,楚桑落连那
家医院都不敢去了。
在这两三个月里,江与鹤花样越来越多,昨晚还逼着她喊各种难以启齿的称呼。
也怪她傻,相信他照做之后真的就一次。
事实证明,男人的话不可信,尤其是床上的话。
她正在气头上,江与鹤不好再继续死缠烂打,摸了摸鼻子,识趣地退出房间,扬声道:
午餐做好了,洗漱完快来吃。”
卫生间的门被大力关上。
镜子里,楚桑落清晰看见眼下的青黛。她挤上牙膏,电动刷牙开始工作。
她也不是真的生气,就是起床气在作祟,起来缓一下就好了。
她沉思,江与鹤确实哪都好,就是这方面太频繁了,太劣根性了。
她含了口清水漱掉泡沫。
嗯,得制定个规则才行。
她洗完脸,抽纸擦干脸。余光瞥到浴缸,昨晚某种画面浮上来,她触电般逃出了洗手间。
客厅里,明明休假的江与鹤却是一副要外出的打扮。楚桑落坐下,搅拌了下碗里的粥,问:”要
去哪儿吗?”
“嗯,”江与鹤回道,“你跟我一起去。”
“哦。“
楚桑落懒得问是去哪。商人总是少不了应酬的,她陪江与鹤参加的宴会都已经数不清了。
填饱肚子后,楚桑落去挑礼服。江与鹤留下收拾碗筷,他叫住她,“穿棉服就行。”
女士的礼服为了漂亮,压根没考虑过保暖这一功能。春夏秋冬都只那点布料。这寒冬腊月穿出
去,没人扛得住。更不消说,她一到冬里就手脚冰凉。
楚桑落明了,大抵不是正式场合。可能只是去拜见某位商业上的长辈,或是朋友聚会。
不过到底是要见外人,且她从小也养成穿衣打扮的习惯,每天都会注意衣着得体。
配合江与鹤的黑色大衣,她穿了-件焦糖色的毛呢大衣,内搭黑色高领衫,长裙和小高跟。
简单又不会过于随意,慵懒有度。
这样的效果就是,她跟江与鹤站一起十分养眼,也一下就能分辨他们的关系。
一下车,总会接收到来自周围的人的目光。
楚桑落眉眼工巧,伴着疏离和清冷。江与鹤也是冷淡,不过是暗含着锐利的冷。
这两人在一起,外人更是不能靠近。只能远远瞧见,他们之间恋爱的甜腻,旁若无人的宠溺,般
配到无可挑剔。
步行几分钟,江与鹤来到一幢房子前,介绍道:“这是我新买的房子。”
楚桑落刚才-看见路线就猜到江与鹤要带她来这儿了。早在半年多前,她就撞见江与鹤来装修房
子了。
但是,她仍然装作此前不知晓的样子,愕然地问:“什么时候买的?”
“五月,但装修后味道有些重,所以放了半年多才带你来,”江与鹤推开门,"进去看看喜不喜
欢。“
楚桑落轻笑,“好。
以后这就是他们的家了。
独属他们的家。
入院庭院绿草茵茵,几株常绿树木在冬里也长得挺拔茂盛,添了几许生机。小道用鹅卵石、木板
和大理石交错铺开,蜿蜒着前行。再往前,有一片人工湖,旁边设置了一个凉亭。
天的话,晚饭后能跟江与鹤在凉亭下乘凉,他们还可以养点小金鱼。
然后进到屋里,设计是偏现代主义的,简洁中掩藏着小心机。
别墅占地面积大,且有三层,江与鹤带她——间一间地参观,花费了不少时间。
娱乐区、会客区等的装潢和布局,都合乎楚桑落的心意。虽然他们并没有提前商量
过,但几乎完全是按照她的想法来弄的。
她笑:“你怎么这么懂我啊?”
江与鹤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该去参观我们的卧室了。”
他特意留到最后的,肯定是重点。楚桑落翘首以待,跑着去揭秘最后的惊喜。
卧室带了个小阳台,摆放着小圆桌和两张椅子。
室内的色调偏温馨,除去基本的配置,每一个摆件都十分讲究,不难看出江与鹤在装修时下了多
大功夫。
这会儿是午后——点,冬日暖洋洋的,淡黄光线照耀在大红色的床单上,衬得红色更红。楚桑落自
是一瞬间就明白,江与鹤的意图了。
她看向江与鹤,蓦的有些紧张。但江与鹤指了指外边的小阳台,“去那看看。”
他牵起她,楚桑落却意外发现江与鹤也很紧张。
因为他掌心里都是冷汗,甚至有些发抖。
楚桑落想起在网络上看到过的一句话”要有多喜欢,求婚的时候才会紧张到发抖?”
她想,大概是江与鹤爱她的程度。
江与鹤绷紧的声线响起,“往下看。”
楚桑落下意识垂眼,下一秒,她整个人都被震惊到了。她松开他趴在栏杆上,眼睛闪烁着惊喜,
语气里含着惊讶,“你怎么做到的?”
在这寒冬里,红火玫瑰迎风舒展,每一片花瓣都盛开到极致,每——朵玫瑰都层层舒舒,犹如穿着
中世纪礼裙的少妇,娇艳无双。
俯视下去,视觉被满园红玫瑰填满,花浪迷人眼,景致无与伦比的震撼。
然而,江与鹤此刻没有回复她。冷静跟理智都化为乌有,在脑海里排练过无数遍的场景终于实
现。
他矮身单膝跪下,举着戒指盒,嗓子微哑,“乖乖,嫁给我。”
他等了这一天太久,心跳快得无法数清。其实他准备了很多要说的话,只是真正临到这一刻,他
却什么都说不出。
只是仰头,七上八下地等着她伸出手。
玫瑰的浓香沁到骨子里,甜蜜得腻人。楚桑落红了眼眶,素手递到男人跟前,“好。
戒指镶嵌着-颗二十克拉的钻石,对比她纤细的手指,大得有突兀。但江与鹤只想给她最贵的,
最好的。
他低头吻了下戒指,珍重又虔诚。
他在花园里种下四万万朵玫瑰。
全部都送给他的仙子。
统统都是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院子里有四万万朵玫瑰花
每天清晨我捧一本书坐在院子里
路过的路人都会称赞我的玫瑰也有想要折去一两朵的
我通通不理不睬
直到有一天你来笑眼眯成月牙问我看的什么书啊
我就知道这四万万玫瑰花
统统是你的一一出自《小王子》
这段挺符合收尾的,不过怕大家多花钱,就化用了。
好啦,到这里正文就完结啦~
感谢陪伴,喜欢可以评个分,咱们有缘再见~
一[预收]《招惹》
1、秦临渊接手家族企业以来,行事嚣张,杀伐果断,睚眦必报。明面上,大家都恭敬称他一声秦总’;暗地里,也都承认他是个疯
子。
疯子最近疯得厉害。
故意刁难——女人,几乎要把人逼到绝境。
听说那是他前女友,也听说当初分手是他提的。
所有人都不明白,温柔还不纠缠的前任怎么就惹他不满了,都当他犯了疯病。
2、卿念没预料到秦临渊如此疯狂的报复。为了不给老板招来祸端,主动辞了职。
临走前的一晚,她拎着酒瓶告别故乡。
却不料猛然被人拉进一个小巷,她只挣扎了一秒,便认出了秦临渊。
秦临渊禁锢着她的腰,力道大到似乎要把她骨头揉碎。
他滚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窝,声音发着狠,发着抖,“卿念,你又想一走了之?”
卿念口吻平淡,“你还想怎样呢?”
秦临渊早就知道卿念是温柔皮下冷情心,他绝望而似妥协,“当年骗得我团团转,有这本事,再骗一次啊。”
冷情心温柔女守男德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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