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诺澄不肯去看医生,但是他现在病的还挺严重,秦烬锋还能怎么办,总不能真的把他丢在半路不管,而且,这种事情,秦烬锋可干不出来。
秦烬锋扛着迷迷糊糊的白诺澄回到宿舍,让他躺在自己的床上。
白诺澄最难受的那一阵已经过去了,现在又感觉好了很多,虽然仍旧眩晕,看什么都仿佛隔了一层雾,但好歹能看清一些东西了。
比如站在自己床前的秦烬锋。
秦烬锋看着头发湿漉漉,脸色苍白的白诺澄,心跳逐渐加速。
他站在那好一会,不知道该说什么,却又不放心就这样离开,想了半晌,才别扭的开口问:“你要不要喝水?”
白诺澄侧躺在床上,正对着秦烬锋的方向,轻微的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
秦烬锋看他这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样子,皱眉:“你这样真不用看医生吗?”
白诺澄缓了一会儿,觉得头没那么晕了,才扶着床沿坐起来,他说:“我不看医生......”
他说着,又抬头,用那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秦烬锋,说:“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秦烬锋:“......”
靠,他好心带对方回来,结果对方嫌他碍事。
秦烬锋冷笑:“行,算我多管闲事。”
他说完,转身就走出门,心里气的不行,连他自己都有点惊讶,为什么会被对方的言行举止给牵着鼻子走,明明白队应该是他的竞争对手才对。
秦烬锋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恨自己心太软。
他咬牙低声说:“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可不能再被他算计了!”
说完,他抬脚就走,结果刚没走没两步,就听见宿舍里传来白诺澄带着哭腔的惊呼声,秦烬锋脸色微微一变,动作比脑子更快反应过来,转身大步回去,迅速把门打开冲进去:“你怎么了?”
他几步走到白诺澄的床前,盯着白诺澄,两人四目相对,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你......”
秦烬锋人都傻了。
只见白诺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换了一身衣服!
还是粉红色的护士服,裙子很短,上身还算正常,但是裙子却极其短,只到大腿的位置,衣服侧面用系带绑着固定,系带也系的松松垮垮的,露出白皙的皮肤,仿佛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把绳子扯断,扒开这件布料极少的衣服。
秦烬锋:“......”
秦烬锋的鼻血当场又下来了。
他猛的伸手捂住鼻子,涨红脸盯着白诺澄,不可置信中带着点愤怒的说:“你在干什么?你不是难受吗?”
白诺澄手里正拿着个药箱,里面有一些应急的药,还有注射类的药物,他刚刚惊呼是因为翻药的时候,不小心把一瓶药弄撒了。
他头晕乎乎的给自己找能服用的药,就看到秦烬锋突然冲进来,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白诺澄吓的抱紧了自己的药箱,面红耳赤的看着秦烬锋:“你,你怎么又回来了呀?”
这人怎么回事,是不是跟他相冲,为什么每次他想偷偷变装的时候,都会被他撞见,这样太社死了吧。
秦烬锋捂着鼻子,直勾勾的盯着白诺澄看了一会儿,他有些恼怒的说:“你怎么又换衣服!你到底有几套衣服!”
白诺澄:“......”
说出来你可不能不信,他至少有一百套。
白诺澄被吓的都要结巴了,他说:“我,我就是,就是......”
他红着脸,抱着药箱,半晌都没说出个结果来。
秦烬锋突然凑到白诺澄跟前,跟白诺澄就只差距了几厘米远,他看着白诺澄,低声问:“就这么喜欢穿这种衣服?”
白诺澄:“......”
他靠在墙上,结结巴巴的说:“也,也不是很喜欢。”
秦烬锋又问:“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穿着给我看?”
白诺澄一愣,吓的他头都不晕了,拼命摇头:“不不不,不是的,不是故意给你看的。”
秦烬锋板着脸,竟然还真不是?
那不是为了穿给他看,那是要给谁看?
都来军训了还带着这些奇奇怪怪的衣服,难怪他想给看的人,也在这个军区里?
秦烬锋板着脸盯着白诺澄,看了好一会后,突然,他猛的转身,大步走到卫生间,“嘭”一声关上了门。
白诺澄这个样子被看见,他也很不好意思,但是他现在实在是太难受了,一时半会也而顾不上其他,先给子找了点药吃了,纠结了一下,还是不敢给自己打针,药效慢点就慢点吧,总比打针强。
他吃完药,就把药箱放在床头,也懒得去换衣服,直接裹上被子闭上眼睛。
而秦烬锋好不容易擦干净了鼻血,又发现某个地方|硬|邦邦的了。
他还能怎么办,又洗了个冷水澡。
白诺澄这个人,长相和身材都在他的审美点上,这也就罢了,就连个人古怪的爱好,也完美贴合他的取向,这就太......是巧合吗?还是故意的?
秦烬锋想到他之前穿的破洞紧身衣,现在又是性感|护士服,那之后呢?
白队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秦烬锋磨磨蹭蹭了很久,才从浴室出来,他头发还滴着水,脸色冷沉沉的。
他看了一眼白诺澄,发现白诺澄已经裹着被子睡着了。
秦烬锋还能怎么办?反正假也请了,教官也没来找他,他索性就上了床,准备休息一会儿,顺便看看白诺澄的情况,如果情况稳定了,他再去训练。
中途听见白诺澄迷迷糊糊的说“疼。”
秦烬锋以为他头疼,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问:“哪儿疼?”
白诺澄闭着眼睛睡的迷迷糊糊,委屈的说:“屁股疼......”
秦烬锋:“......”
他心虚的摸摸鼻子,看着迷糊的白诺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打都打了,后悔道歉也没用啊,他下意识搓了搓手指,再次回味到之前那软弹的手感,脸色微红。
秦烬锋回到自己的床上,就盯着白诺澄看。
这时,林教官给他打来电话,问他白诺澄怎么样。
秦烬锋看了白诺澄一天,说:“他没事,已经睡着了。”
林教官叹气:“行吧,没事就行,让他今天休息吧,不用来训练了,明天再过来。”
秦烬锋:“好的。”
挂断电话后,宿舍的门被敲响了,秦烬锋打开门,看到外面站着一个穿着研究院白大褂的年轻男人,那男人的胸口别着南区军队科研所的徽章,带着金丝边眼镜,笑容温和:“你好,请问白诺澄是住在这里吗?”
秦烬锋看着他:“你是谁?”
年轻男人客气的说:“我是南区科研的金若安,和白诺澄是好朋友,听说他不舒服,所以特意过来看看他。”
秦烬锋看着他的徽章,皱着眉头让开了房门。
金若安客气的点头:“谢谢。”
秦烬锋看着他走到白诺澄床边,心里的不爽逐渐加剧。
金若安站在白诺澄的床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被子,低声说:“诺澄,醒醒。”
白诺澄迷迷糊糊的哼了两声,并没有睁开眼睛。
金若安还要喊,突然就看到秦烬锋黑沉着脸,高大壮实的身体存在感十足的站在他身侧,目光冷飕飕的盯着他。
金若安:“......”
“怎么了?”金若安被盯的莫名其妙。
他能感受到来自秦烬锋的敌意,这就有意思了。
金若安微笑的看着秦烬锋:“你有话要说?”
秦烬锋板着脸:“他很累,才刚睡下,你吵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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