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文学 > 虐心甜宠 > 联姻后大佬的马甲捂不住了 > 20、第 20 章
    走了三个,回来的却只有靳鸣佑一个。


    靳初曦问:“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老三和小药呢?”


    “别提了。”靳鸣佑走进来说:“老三把人给带走了,说是不在这住了,让我跟爷爷说一声。”


    靳鸣佑带着林药去讨说法这事儿原本只有靳初曦知道,靳屹眠这么急匆匆的一走,闹的全家都知道了。


    祈简听到靳屹眠把林药带走了,好奇道:“事情怎么样了?”


    靳鸣佑想起来就忍不住笑:“你们别看小药身体不好,脾气倒是一点都不小,几句话就让老贺他们没话说了,更绝的是他居然让老贺给老三道歉,我就没见过像他胆儿这么大的,我当时冷汗都下来了。”


    靳初曦想象不到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林药撒起泼来是什么样:“结果呢?”


    “结果?老贺当场就道歉了呗!”靳鸣佑想到那场面就长脸:“之前我就说让老三把小药带去,他非不肯,护的跟眼珠子似的,结果人家两句话就把局长给拿下了,老贺还说明天出一份通知给老三洗清冤屈。”


    祈简没听明白这其中的关联:“这事跟林药有什么关系?”


    靳鸣佑张口就说:“怎么没关系,上面不就是因为——”


    “没什么关系。”靳初曦打断靳鸣佑的话:“小药只是看不惯老三被停职。”


    靳鸣佑收到靳初曦警告的眼神,立马打着哈哈说:“啊,对,跟林药能有什么关系,他就是去吓唬人的,一言不合就打算来个原地晕倒。”


    祈简看了一眼靳初曦。


    靳屹眠被停职的事靳初曦一早就知道,老二嘴那么不严实都没把这件事听捅到老爷子面前,祈简明知道老三不喜欢家里管他的事,他却是还在饭桌上提了。


    靳初曦看不惯这种刻意的作为,也不喜欢祈简成天揣着心思。


    周妈在旁边问:“那我是现在回去还是明天早上回去?”


    靳鸣佑说:“不用回,老三说了,让你后天再去。”


    周妈不听他的:“后天去?明天让人饿着?”


    靳鸣佑:“饿不着,老三请了一天假。”


    周妈表情夸张的像是听到靳屹眠变异了:“请假?他?”


    靳初曦也觉得他在胡说:“老三请假?”


    他们家谁不知道靳屹眠把工作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哪怕是家里着火了他都未必会放下手里的事回来救火,更别说主动提出请假。


    祈简皱眉:“开玩笑的吧,他之前伤的那么重都不肯在家休息,怎么可能请假?”


    “是吧,你们也不信吧?”靳鸣佑表情夸张的说:“我当时也以为自己幻听了,老贺让他明天回去上班,他直接就拒绝了,说林药病了他要请一天假照顾病人,你当时没看见魏叔的表情,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薛静和靳康刚下班回来正在吃饭,薛静问靳康:“你儿子中邪了?”


    靳康:“你说哪个儿子?”


    薛静看了一眼客厅里手舞足蹈的靳鸣佑:“你小儿子,你二儿子邪性也不是一两天了,我问他干嘛?”


    靳康说:“你之前担心老三不会疼人,现在开窍了你又说他中邪,有你这么当妈的吗?”


    薛静就是觉得不正常:“这变的也太快了,才几天就会请假了?”


    靳康得意道:“可能随我吧,这方面开窍晚,但贵在开窍快,无师自通。”


    薛静瞪了他一眼:“我现在怀疑老二的不着调是随了你,一天没个正型,之前好不容易认识了个女朋友,大半夜的往人家送头骨当惊喜,是不是有病?”


    靳康不背这个锅:“这可不随我,我当年可没给你送过骷髅头。”


    -


    林药惯会随遇而安的,让去大宅就去大宅,叫回来就回来,不过他也没力气跟靳屹眠争,到家换了衣服就被靳屹眠塞进了被子里睡着了,连靳屹眠出门他都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靳屹眠给叫醒,靳屹眠坐在床边,手心里放着几颗药,还有一杯温水。


    “起来吃了药再睡。”


    医院开的药都在大宅没带出来,靳屹眠刚去药店买的,好在医院那些药都是他去开的,还记得都有什么。


    林药迷迷糊糊的抓住他的手,低头就着他手心张嘴把药片含进了嘴里,剩下一颗还用舌尖卷了一下,柔软的触感在靳屹眠的手心上划过,另一只手中的玻璃杯里水面不自觉的荡起了几道波纹。


    林药喝完药又躺了回去。


    靳屹眠微微湿润的手心很快就被空调的温度抽干了,他蜷起手,帮林药提了提被子。


    林药察觉到有人靠近,微微睁开眼看了半晌,确认眼前的人没有攻击性之后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林药从楼上下来,人未到声先到,一连三个喷嚏就把靳屹眠从厨房里召唤出来了。


    “醒了?”


    林药闻了闻:“你在做饭?”


    靳屹眠:“嗯,刚做上,还要等一会。”


    靳屹眠说完就回了厨房。


    林药有气无力的溜达到厨房门口朝里看,灶台前的人穿着一身家居服,灰色长裤米色上衣,好巧不巧的,林药身上的衣服跟靳屹眠这一身颜色极其相近。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越看越觉得奇怪,正准备偷偷回去换掉,靳屹眠突然回过头问:“站在那干什么?过来。”


    林药离开的脚步又挪了回来......一样就一样呗,又没人规定他不能跟靳屹眠穿一样的。


    他走到靳屹眠身后,伸着脑袋往锅里看了一眼:“好香。”


    靳屹眠伸手摸他的头,林药蓦的往后一躲,哑着嗓子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靳屹眠说:“君子要看看你热度退了没,你确定让我动口。”


    “......”林药默默的把脑袋递了回来:“君子偶尔也可以动动手。”


    靳屹眠摸着那仍然烫手的温度皱了下眉:“你吃的是假药吗,怎么还是这么热?”


    林药顶着额头上的大手嘀嘀咕咕的说:“药是你买的,真的假的你肯定比我清楚。”


    靳屹眠看了一眼他身上的衣服,林药注意到他的视线,连忙说:“我不是故意跟你穿一样的,是你的这身衣服跟我的很像。”


    靳屹眠只是觉得他穿的少才多看了两眼,根本没想到这茬,他这么一说他才发现他们两个的衣服不是像,而是一样。


    靳屹眠说:“衣服是奶奶买的,应该是同款。”


    林药有些惊讶:“奶奶这么潮吗?这衣服看起来不太像老年人的眼光。”


    “奶奶听见你夸她一定很高兴。”靳屹眠说:“上楼去换件衣服。”


    林药欠劲儿上来,挨在他身边不走:“干嘛,不想跟我穿一样的,那你去换啊,干嘛让我换?”


    靳屹眠把灶台的火调小后还真的上楼了。


    林药嘟囔了句“小心眼”,不就是穿一样的衣服吗,能丢了你指挥官的英明还是怎么着?


    他拿起放在一旁的勺子,使劲在锅里乱扒拉了几下,里面的饭被他拨的到处都是,干完坏事就去客厅看电视了。


    靳屹眠从楼上下来,身上的衣服还是那件,只是手里多了一条毯子。


    靳屹眠把客厅的空调温度调高,走过来把毯子裹在林药身上:“这件衣服很薄,你在生病自己不知道注意一点?”


    林药:“......”


    看着靳屹眠去了厨房,林药想起自己刚才干的坏事,蓦的把毯子往头上一蒙。


    靳屹眠回到厨房,看着灶台上洒的到处都是的米粒,回头看了一眼把自己卷成一个球的林药,这是......手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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