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文学 > 古代言情 > 渣了狗卷后我翻车了 > 28、第二十八章
    没理会男人的疯言疯语,狗卷棘保持着举灾花的动作。


    看到狗卷棘坚定的模样,我妻善奚轻轻笑了一下,“学长,可以喂给我吗?”


    “不用担心,这种东西落在别人手上会带来祸患,但是交给我没事。”担心狗卷棘会介意,我妻善奚垂眸看了眼还在疯狂找东西的男人,“当然,它不属于任何人,不要被它影响。”


    狗卷棘皱了皱眉,有些不满。他上前一步,把手抬高了一些后,没再有其他动作。


    注意到狗卷棘神色变化,我妻善奚顿了一下,随后了然,“我没有不信你,我知道你肯定会无条件相信我。刚才解释这么多,只是不想让你以为这是抢来的东西。”


    我妻善奚说着,弯腰凑到狗卷棘手指旁,轻轻舔了一下他的指尖,“碰到了吗?”


    狗卷棘轻叹了一口气,两指轻轻捻动花瓣,把它按在了我妻善奚的唇上。


    我妻善奚会意,舌尖卷了一下。虽然并多余的触感,但看到狗卷棘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他就知道这么做没有问题。


    等男人慢慢冷静下来时,两朵灾花已入腹中。


    [宿主,您的健康值从30%提升到60%,还剩下两朵灾花没有收集。]


    [提示,最后两朵灾花,出现的地方位于一片花海中。]


    透明字消失的那一刻,他们所在的一层传出了阵阵脚步声。


    “有人吗?”松田阵平握着手电筒四处照了照,在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人后,松了一口气,“记者都散了,看你们一直没下来,就想着过来瞧瞧。”


    “这个人就是凶手。”我妻善奚看向准备逃跑的男人,当着他的面拿出手机,“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的手机安了反屏蔽仪之类的东西。”


    “所以,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录下来了。”朝男人笑了一下,我妻善奚把手机递给走过来的松田阵平。


    处理好设备上的录音,松田阵平弯腰看向一脸不爽的男人,“看样子,你把那些人推向死亡的时候,没想过会有这一天吧?”


    “这儿放心交给我就好,你们先走吧。”


    *


    “刚才还没有什么感觉。”我妻善奚一边走,一边抬抬受伤的手腕。见布条被血浸透了,他把手揣回口袋的同时,轻叹了一口气,“现在都快失去知觉了。”


    狗卷棘闻言,心底一揪。他扭过头,正准备拉起我妻善奚的手腕好好快快,但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就见我妻善奚凑过来亲了他一下。


    “骗你的。”凑到狗卷棘唇角旁,我妻善奚轻轻啄了一下,“别的我可能不行,这个恢复能力还是可以的。”


    狗卷棘垂了垂眼,想看看我妻善奚的手腕。但因为我妻善奚插着兜,他看不到伤势如何。


    “咳咳……”一直在大楼外面等待的虎杖悠仁,一抬头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学长,你们太不把别人当外人了呀。”


    我妻善奚抬了下眼,“虎杖同学,辛苦了。”


    虎杖悠仁抓了抓头发,“不辛苦,我就在外面守着,不算什么。”看到两个人一直卿卿我我才辛苦。


    见我妻善奚给送他们过来的人打电话,虎杖悠仁看了看四周,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后,靠近了几步,“同学,凶手是被抓到了吗?”


    “抓到了,我们都有功劳,你的最大。”我妻善奚笑了笑,“你先发现的他。”


    虎杖悠仁有些不好意思,他正准备说些别的什么,就听我妻善奚继续开口,“眼神不错,之前我和学长抱在一起亲亲,你肯定也看到了。”


    我妻善奚说着,轻轻哼了一下。


    虎杖悠仁眼睛瞪大了一些,“这也太不讲理了吧!”


    一旁的狗卷棘叹了一口气,他走到我妻善奚跟前,把人朝自己身边拉了一下。


    以为狗卷学长是吃醋了,虎杖悠仁苦着一张脸想解释。但我妻善奚比他快,“好了好了,我不逗虎杖同学了。你这么偏心学弟呀,什么时候偏心偏心我?”


    狗卷棘垂眸想了想,主动拉住了我妻善奚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手,“金枪鱼蛋黄酱。”


    “学长,还不够啊。”知道狗卷棘是在向他表明心意,我妻善奚浅笑了一下,“等回去再多抱抱就好了。”


    狗卷棘顿了顿,虽然口头上没说什么,但下面的手握得更紧了。


    再次被忽视的虎杖同学:……我就不应该在这里。


    回到学校最起码要一个小时,也就是说他还要继续当一个小时的电灯泡。虎杖悠仁站在原地,也不看一侧的人在干什么,只安静思考要不要一个人回去。


    等他终于决定,并想好要怎么和两个人解释自己要先走时,车到了。


    “虎杖同学,这次你可以和学长坐在一起吗?”我妻善奚拉开车门,扭头看向发愣的虎杖悠仁,“我有点晕车,没带晕车药,坐前面会好一些。”


    虎杖悠仁顿了顿,想拒绝,但因为对方太客气,又不好意思开口。犹豫几秒后,虎杖悠仁上前两步,坐在了后面,“可以的!”


    狗卷棘皱了皱眉,虽然疑惑,但也没说什么。


    等狗卷棘和虎杖悠仁坐好后,我妻善奚垂了下眼,视线扫过挡住手的口袋,没忍住叹了口气。


    受伤的手完全没有知觉了呢。


    换做平常,受伤了很快就可以自愈。但这次不一样,被拿着灾花的人所伤,伤口一直没能恢复。


    坚持到现在不被发现已经不容易了,好在一切都快结束了。


    一路上,谁都没开口说话。等回到学校,我妻善奚正准备找个理由离开去医务室看看手,就见狗卷棘一脸冷淡的朝他走过来。


    我妻善奚顿了顿,浅笑,“棘,你怎么了吗?”


    狗卷棘用手点了点我妻善奚揣兜的手,又指了指医务室的方向。


    原来没有事,只是在关心他。


    我妻善奚轻垂了下眼,为狗卷棘并没有因为灾花受伤而感到开心,又因为一会狗卷棘很可能会知道他的情况,感觉到心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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