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博物馆杀人的咒灵等级是一级,对上五条悟显然不够看,他抬抬手指就悄无声息的将人解决了。
经过探查,五条悟依旧基本确定毛利小五郎只是个比较倒霉的普通人,即使平时看着散漫不着调,但曾经当过刑警的毛利小五郎也依稀能看出当年一腔正气的风采。
五条悟目光更多的放在了那个违和的江户川柯南上面,同时安室透也进入了他的视野。
他故作担心的安抚五条情,小声回道:“出点钱而已,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情。”
其实他还挺喜欢帮五条情摆平事情的感觉,颇有当好哥哥的风范。
他刚将五条情带离那对父母身边的时候,许事换了环境,五条情格外黏着他,当时的他并没有多少感觉。
一切在他眼里都是淡漠的,包括感情。
他和五条情相处的机会并不多,被认为有意的分隔,正式承认五条情是他妹妹还是因为她一个人将一同训练的孩子全部揍了一遍。
小小的一个人,呲牙咧嘴,像个幼狼一样,活生生的要把欺负她的人撕咬一块肉下来。
五条悟当时听闻,其实反应不大,唯独笑了一声。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也无法形容,第一次有了他有亲人的自知,并不是一个高高在上被供奉着的五条家所谓的神子。
五条悟拍了下她的肩膀,正在脑补兄妹关系是如何的亲密,谁知下一秒,五条情说出了一句扎心的话:“哥,你只有在给钱的时候才让我觉得你是哥哥。”
五条悟:“……”
收回刚才的感动,全都是在放屁。
咒灵已经解决,现在也不是实施他审问那个江户川柯南的时候。
五条悟打算按着查出了的工藤优作这条线仔细调查两人之间的关系。
戏还是要演下去,五条情和五条悟虽然知道事情已经解决,但展馆内的另外三个人却不知。
“我妹妹的状态不太好,我先带她回去。”
临走之前,五条悟还坏心眼的用钱吊着毛利小五郎:“委托还没有终止,为了我妹妹,希望毛利侦探能够尽快的调查出事情真相。”
毛利小五郎目光扫过满地狼藉。
还调查事情真相?这件事明显超出了常人的范畴甚至上升到了鬼神,还调查,他是不要命了吗?
毛利小五郎这时候才回过味,审视般地看着他们。
他是不在意,不代表真的没脑子,目暮警官的奇怪态度,作为多年老友,他当然也发现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身份?有什么目的?”
柯南扶额,这时候了,他终于是反应过来了。
五条悟笑笑没说话,揽着五条情离开。
五条情突然转身,手指一勾,掉落在地上的《少女格瑞丝》凭空消失。
对着惊恐的三个人,她回了个明媚的笑容:“这个危险的东西我就带走了。”
人走后,毛利小五郎才回过味。
“她刚才是什么意思?”
柯南瘫着一张脸没说话。
什么意思?
明晃晃再演他们三人的意思。
安室透眼中闪过深思,作为一名潜伏的公安人员,他比毛利小五郎和江户川柯南知道的要多。
也知道政府有个争议不断的特殊部门,或许这两个人就和这个特殊部门有关。
只是不知道他们特意整出这一出拉毛利小五郎下水是什么意思。
五条悟和门口还在等待的目暮警官淡淡点头,坐上辅助监督开来的车,离开米花町博物馆。
毛利小五郎怒气冲冲的出来,被耍了一通能不生气吗?
柯南内心吐槽:“白得二十万,毛利叔叔果然运气一直都很好。”
“那两个人到底什么身份?”毛利小五郎质问道。
目暮警官眼睛乱瞟:“什么什么身份?”
“我就说这么好心让我们查看现场,连不知道身份的两个人都放进去了,人死了你们都没有展开调查,你不知道……”
毛利小五郎将剩下的话咽下去没有说。
第二展览馆内的那一出,让他现在都心有余悸。
等哪天有空……别等了,一会就去神社参拜,去去会去。
目暮警官无法告知五条悟两人的身份,只能打马虎道:“上面已经结案了,天色不早麻烦毛利老弟跑一趟了,我请你们吃饭。”
“结案?”柯南眉头紧促。
安室透接道:“凶手还没有找到就草率结案了?”
目暮警官咳嗽一声:“这个你们就不用管了,我只能这样说,这个案件不在我处理的范畴之内,这是上面下的命令。”
柯南还想说什么,被安室透拦住了。
安室透沉思,看来,他猜的不错,这次的案件并不简单。
……
五条情将那副画放置在了她分隔出来的空间内,上面沾染了太多负面情绪,加之是有画家的鲜血绘画而成,画完当日画家就吊死在了画室内。
如今,这副画已经拥有了咒力成为了咒物。
五条情将画带走也是为了将画放置在咒术高专镇压。
“玩的开心吗?”
五条悟装作生气恶狠狠地说了句。
“嗯……”
五条情装模作样的在思考答案:“蛮开心的。”
五条情疲惫的往五条悟哪里靠了靠,将收到了那个人的简讯告知了他。
五条悟表情严肃了起来:“你真的决定了?”
五条情烦躁道:“不彻底清除,他们像老鼠一样时不时要伸出爪子试探,让人不厌其烦。借着森鸥外,也能彻底将他们摁死。”
五条悟:“行吧,你想好了我不阻拦。”
五条情笑笑:“时机到了,也该让森鸥外见见真正的我了。”
平淡的语气,让五条悟不禁为森鸥外默哀。
港口的首领承受能力应该挺强的吧?用不到他去操心。
……
在外出差的福泽谕吉回到了横滨,五条情亲自将乱步送回了晚香堂。
对于乱步的离开,最舍不得的是爱丽丝。
她眼泪汪汪,抱着从乱步那里继承来的带不走的零食道:“乱步哥哥,我会想你的。”
“嗯嗯。”
乱步心情很好,福泽谕吉回来了,他终于能回到社长身边了。
这么多天,想必社长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解除了该死的零食禁令。
将乱步送回晚香堂后,五条情并没有立即离开。
福泽谕吉泡好了茶。
五条情往门外看了一眼,乱步正玩着波子汽水里面的玻璃珠,对着灯光照着。
她压低声音道:“应该是吃太多糖了,乱步已经有了蛀牙的征兆,前几天牙齿还疼,我想带他去看牙医都被拒绝了。”
福泽谕吉脸沉了下来。
五条情继续道:“福泽阁下,在放任下去,吃苦的还是乱步,您还是带着他去看牙医早做预防吧。”
福泽谕吉:“好。”
他一脸苦恼。
乱步是一个打定了主意就不会更改的人,任何人劝都没用。
若是他不想去看牙医,福泽谕吉也没有什么办法。
但是为了他的健康,福泽谕吉也得想办法让他老实去看牙医。
“五条桑,这几天的相处你应该知道乱步的脾气的。”
福泽谕吉揉了下鼻梁:“让乱步主动去看牙医,这件事太困难了。”
五条情也倍感头疼:“我家中也有闹腾的小孩,我明白带小孩的难处,尤其是像乱步这种性格的孩子。”
福泽谕吉为难道:“五条桑你有什么建议吗?”
“让我想想……”
花袋竖着耳朵想要去听办公室的谈话声,他第三次路过办公室,假借拿文件进去,出来后表情一脸呆滞。
与谢野晶子瞥了他一眼,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让他回神。
“你怎么了?”
花袋恍恍惚惚:“社长在和那个森鸥外的老婆再聊怎么能让乱步先生去看牙医。”
与谢野晶子:“……”
这是她没想到的,两个人聊的话题这么的接地气。
她现在都不相信森鸥外这个人是真的有了妻子。
她认为,正在和社长谈论“育儿经”的女人身上一定有森鸥外所图谋的东西。
那个男人利用自己的感情,利用别人的感情不是很正常吗?
与谢野晶子以最大的恶意猜测着森鸥外。
反正不可能是因为什么爱情,那个男人才不会有爱情。
五条情跟福泽谕吉提了几个建议,但她猜想应该对乱步都没有用。
“福泽阁下,乱步是个聪慧的人,实话实说,说出你对他的担心,他会明白的。”
福泽谕吉眉头舒展:“我知晓了。”
五条情笑道:“时间不早了,我该离开了。”
……
爱丽丝闷闷不乐,拿着蜡笔在毯子上画画。
因为特殊的身份,她并没有朋友这种东西,平时相处最多的只有森鸥外。
实话实说,看了几十年她看都看厌了。
别看她外表是个孩子,但存在的时间从森鸥外觉醒异能力开始已经有了几十年。
她的外表受限于森鸥外的所思,一直维持着几岁小女孩的模样。
爱丽丝瞪了眼森鸥外。
森鸥外不明所以,苦笑一声:“我现在终于是体会到了孩子叛逆有多痛苦了。”
五条情轻哼了一声:“森首领的体会也来的太晚了一点。”
森鸥外一脸无奈,说起另外一件事:“我又收到了五条家的信件,是一封邀请函。”
“我知道了。”
五条情接过森鸥外递过来的邀请函:“我那父亲被关在暗室里还要搞这种仪式感的东西。”
五条情随意将邀请函扔进了垃圾桶,一脸不在意。
“哥哥那边我已经说好了,现在正是清理五条家内部的好时机,高层也乐见其成哥哥自己削弱五条家的实力。”
森鸥外抚摸着她的头发,自然而然地问了句:“需要我做什么?”
五条情看着他:“森先生准备好和我回家见家长了吗?”
森鸥外挑眉一笑:“不是见过了吗?”
五条情哑口无言。
现在旧账流行轮流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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