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文学 > 虐心甜宠 > 反派BOSS意外成了万人迷 > 21、禁欲影帝的心机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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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南区域别墅。


    木棉花的淡香味散漫在空气里。圆形的窗户和喷泉体现浪漫的贵气。


    江逾白驾驶的车辆驶进别墅区,正冒雨收花的仆人纷纷颔首以表尊敬,他们稀奇的目光锁定车辆,推搡着彼此,悉悉索索地讨论着近期怪事。升起来的横过栏直逼乌云,高级保安登陆着记录手册。


    “欢迎回家。”


    电子讯息屏幕显现:“4134业主,欢迎您回家,时隔十二小时,访客显示数为三。”


    有钱。


    真的有钱。


    贺文辞一辈子安分地做江逾白的干弟弟,不去跟江逾白的争斗温故筠,他在对方手底下拿着娱乐圈的工资,退休后还不活得风风光光,奈何年纪轻轻非要做死,搭上温故筠事业毁光光。


    也对,凭什么江逾白的这么有钱呢?


    贺文辞不自然捏着手中的掌心,为什么别人生下来就拥有一切?


    江逾白扫过神情不自然的贺文辞,玻璃窗户上堆积着雨丝,刮着他的心脏抽离,半个小时的车程,空气中安静地可怕:“辞辞再撑一下,我们马上就到了。”


    “后座有枕头,我给你拿过来靠着。”


    江逾白挪用着后座的靠垫,他安放在青年背后,面目凝固下来:“别逼自己,想说直接说,难过的话都可以跟我倾述。”


    贺文辞抿着嘴巴,黏腻着衣服包裹着曲线,他侧过头目睹院子大片风光,享受着江逾白的服务。


    江逾白叹口气,心中把温故筠千刀万剐:“振作起来。”


    “你现在听不进我的话。”


    “没关系,”江逾白安慰着沉默的青年:“我不着急,还有段路程。”他见背对着自己的贺文辞:“训练这么久,就留在这里乖乖放松,外面天在下雨,小心路滑。”


    江逾白不忍心见贺文辞烦恼,他边调转车身,边拍着对方的肩膀。


    要问贺文辞有没有烦恼。


    他回答:绝对没有。


    有钱没烦恼,挥霍就完事。


    贺文辞羡慕嫉妒恨地贴在车窗,耸动肩膀,正盘点怎么将东西占为己有,两年都坑不到江逾白这大木头,对方生病带自己去医院,没听说过“包”治百病。


    膈应别人也不能表现太反感:“逾白哥哥,你不用管我,我缓过来就行。”


    贺文辞半晌后开口说话,心想江逾白不找自己算账,路上问自己还好不,他不好直接跳车,硬着鸡皮疙瘩开口:“你不让我看微博,是因为害怕我,看到那些说我身份的黑粉吗?”


    闪动着的目光微凉,冷冻的鼻头点上红点。


    快说我是孤儿,对比你的美满,他就是仇富心里的最佳代言人,嫉妒的目光刮在江逾白脸上。


    青年嘴上不说,心里在埋怨自己,自己毕竟是对方最依赖的人。


    江逾白感受着刀刮的目光,工作的胃病重返,网络上的评论多偏激,他亲眼看过患上抑郁症的开端:“那些评论难以控制。”


    “应该后台有人在暗箱操作,不是粉丝们的看法。”


    不是他们想攻击你,都是买来的水军。


    “我想得不是这些。”


    贺文辞的脸色惨白,他擦干汗水:“我扫过微博的评论,网上很多人骂我没家,自我记事起,的确是呆在孤儿院,组合出道的消息公布很久,手机上都是我们的宣传照片。”


    骤雨过后是清冷的月光,映着青年白皙的脸庞,漂亮的瞳孔里静谧一片。


    “脸长开。”


    “样子很多变吧?”


    纵使贺文辞面容改变,江逾白能亲眼认出来,有血缘关系的人还认不出来:“你小时候和现在一样,没什么变化。”


    “是突然想家了?”


    江逾白泄出口气,他提着嗓子眼的担忧垂下。


    贺文辞沉默地点着头,拢着单薄的骨头,好一会吸着发酸的鼻头:“看着逾白哥哥的房子,不自觉地想起自己的童年。。”


    “有点羡慕家里有这么多人。”


    因此才会抢走江逾白要建立起来的港湾,他拥有的东西太多,上天都那么宠他了,给自己点好处又有什么伤害?


    “总会找到的。”


    江逾白开车载着贺文辞向北,躲避其他人的光芒,孤独的训练步伐。


    他见不是停车场的事,他解开安全带,用毛巾擦拭着贺文辞汗水:“没人愿意抛弃自己的孩子,你的父母,他们当年应该有莫大的苦衷,你慢慢地成名,他们说不定通过广告就会找上你。”


    谁能抛弃可爱的辞辞?


    贺文辞音色不稳地开口,颇有认真的姿态:“逾白哥哥,倘若有天,我惹你生气了,做了很对不起你的事,比如抢走你拥有的东西。你会不会责怪我。”


    “不原谅我?”


    抢走你拥有的东西。


    例如抢了你的未婚夫,抢了你日夜暗恋的人。


    江逾白不介意:自己没有什么能被贺文辞抢走的,最珍视的也就是纯洁的青年。


    江逾白:“你从未做过对不起我的事,为什么要这样说?”


    江逾白觉得贺文辞呼吸有点滞重,他抬手抚摸着对方的额头,露出洁白的牙齿。到达别墅的停车场,等待青年脱离呓语,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是自己对不起贺文辞,该祈求原谅,他来的早点,就不会发生后面强迫的事。


    “可我若真的抢了呢?”


    贺文辞柔软的泪水落下,他埋下抢未婚夫的伏笔,他揉着糟乱的头发,红痕静止地落下,嫉妒的情绪丛生:“你真不会怪我?”


    江逾白认真地看着贺文辞:“能抢走的那就不是我的东西。”


    “多喝水。”江逾白盯着青年面色红斥:“运动下穿得薄薄,容易感冒。”


    他立刻后座递出水杯,扶着青年昏昏欲睡的身子。


    谁知对方倒在自己怀里?


    贺文辞半眯着眼睛,他胸口起伏着,“哐”地砸在江逾白身上,头先涌进对方脆弱的胸膛:既然原谅自己,那我大发慈悲地就让你服侍我。


    我看你怎么扛动我,未婚妻照顾小三?温故筠老有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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