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拥有幸福和失去幸福是两码事。
江逾白常年以笑容示人,容貌不会做太狠绝的表情,他扔掉手中的铁锤,果断地坐上车,那眼皮子里散着不可明说的微光。
缩在副驾驶的黑影团团发抖,许是未从惊吓中走出来。
青年见他的到来,自觉地朝着窗户缩了一下,头发湿漉漉的,露出两只可怜兮兮的瞳孔,清澈得能反映出他的瞳孔:“没事了。”
“没事了。”
“所有都过去了,有我在这里,没敢再欺负你。”
江逾白安慰着青年,他染着血液的手指如同泡在冰水里,疼惜不足以说明他的感情,十万只蚂蚁在啃食着心脏:“辞辞你还能缓过来不,我看你身上冒着好多冷汗,我把暖风打开。”
“允许吗?”
贺文辞吓得应了声好。
江逾白敏感的话语,他生怕再刺激到少年。
【069:他真的好狠,自己丈夫都打。】
【贺文辞:可能气急败坏了,你我小心一点。】
媒体堵在大楼外,导致水泄不通的局面。粉丝见面会正如火如荼地开展。粉丝们都在等着gop与温故筠的离场会图,江逾白要载着贺文辞离开,得把车窗摇上来,避开记者的摄像头。
“我们快点走吧。”
贺文辞缩在副驾驶内颤抖,有备而来的他布局姿势,衬山的扣子故意蹦开两个:“温故筠的经纪人马上要下来了。”
“我不想看到其他人。”
温故筠治愈能力超级强,等醒过来还不扒他一层皮,江逾白有未婚妻头号保护着,他可什么都没有,拥有的顾楚良至今恐怕昏迷不醒。
伪装得够可怜。
江逾白小九九再怎么窝着火,也不好开口找自己兴师问罪。
江逾白:“系好安全带。”
他清楚呆在地下室每分钟都让青年陷入羞辱的噩梦,凑过身去而过去,感觉到青年病态的苍白。他不关心温故筠找麻烦恐慌,乱在青年开合的扣子。
那吻痕太露骨,青青紫紫地往下生长,疯狂地牙印残留着血丝。
江逾白咽了咽苦涩,眉眼里充满沧桑,伸出手:“你的纽扣开了。”
贺文辞飞快又弹回去,阴人方面他最在行,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江逾白的指甲扣进肉里,后果不堪想象:“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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