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翻云覆雨
求婚成功, 川尧收拾好行囊搬进了谢慕意家。
对此,他理直气壮地表示:“我要入赘,我不想努力了。”
生活里的琐碎和争吵是面对全人类的, 他们自然不可能被排除在外。
更何况新店装修得差不多了, 谢慕意每天都忙得晕头转向,可目前的川尧却是大闲人一个, 如此一来就非常容易产生矛盾了。
只不过,有些事情变得与从前不太一样了,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通常每到谢慕意提高分贝的时候, 川尧就成了哑炮,拿着枕头和被子可怜巴巴地奔赴沙发。
这个雨夜似乎注定与平时不太一样。
川尧躺在沙发上调到手机短信界面:「宝宝, 下雨了, 还打雷了。」
谢慕意:「我不怕。」
川尧:「你哥哥我怕QAQ」
谢慕意:「」
川尧:「尊敬的用户您好,手机用户川尧向您提出了进屋申请, 同意请回复1,不同意请回复三千字拒绝理由。」
谢慕意直接没回复。
川尧:「你知道吗,有些动物是会因为孤独而死的。」
谢慕意还是没回复。
在第三声雷闪烁的同一时刻,川尧拿着瓶酒出现在卧室门口,“当年,有人送给过我爷爷一瓶酒,我爷爷喝了四分之一,就传给了我爸。*”?
昨儿复习《邪不压正》复习得走火入魔了?
谢慕意的视线从手机上挪开看向他, “你爸又喝了四分之一,然后传给了你?”
川尧点头, “我本来想留给我儿子的。*”
谢慕意白了他一眼, “我的脚好着呢, 不用治。”
川尧一个大鹏展翅扑过去, “不用治我也帮你治治。”
“不用。”
“治一治。”
“不用!”
“治治。”
雨点在外头的沥青路上跳着舞,一下一下撞击敲打。
闪烁着的路灯不时照亮阴暗的小巷,雷电每劈一下都是一次翻云覆雨。
没带伞的加班人在公交车站的站牌下等一辆接他们回家的19路,或者等一个来接他们回家的人。
后来雨点渐渐变小,滴滴答答。
只有道路上反射着月光的水坑证明着雨曾大过,也许几分钟后会有个带着童心的小妹妹伸出一只脚踩进去,想试试能不能穿越。
等到泥点子溅在她的白袜子边上,她就会顿悟:‘故事里都是骗人的。’
不过如果她遇到谢慕意,谢慕意会告诉她:“故事是骗人的没错,可如果你能自己走出这个泥坑,命运一定会给你奖励。”
当你长大了不再相信故事和童话,当你谈爱这个世界算不上,但你觉得日子好像也还能凑合过,当你不管遇到什么总能笑着活下去。
到了那时,就会出现一个人来给你讲成年人的童话故事,这是命运给你的馈赠,你已经在人生路上向它支付过代价了。
他躺在你枕边,跟你讲骑士才不会管公主什么模样,抱得美人归是他应得。
如果世人不能接受,那我们私奔吧。
他躺在你枕边,跟你讲王子可能也不愿意骑白马,四个蹄儿的怎么可能跑得过四个轮的?
不过两个轮的有可能跑得过。
要不要试试坐到我的机车上,我带你去追风和流浪。
他躺在你枕边,跟你讲城堡里的睡美人会不会只是喝多了?白雪公主为什么不能喜欢吃车厘子呢?
灰姑娘的水晶鞋是Jimmy Choo还是CL的红底?
穿着硌脚不?
你想,他真他妈的死直男。
结果隔天你就收到了一双鞋,虽然不是Jimmy Choo也不是CL,是差别有点儿大的AJ或者VANS,但他说胜在不硌脚,每天都能穿。
谢慕意的脚已经好了,其实也没有不好过。
奈何川尧非得治,那就治治喽。
她点燃了一根烟,毕竟这会儿抽根烟比饭后抽根烟还爽。
她问:“要是今晚不下雨你是不是就准备睡客厅了?”
川尧枕在她腿上,“不啊。”
“今晚不下雨我就怕黑了。”
谢慕意:“你还挺懂得变通。”
川尧得意地说:“那是。”
谢慕意瞥了一眼被丢在床边的那瓶酒,顺手捞起,“人家彭于晏拿白兰地你他妈拿大乌苏?”
川尧拍了拍她,“不要在乎那些细节,都是三个字的酒,谁比谁高贵。”
谢慕意掐掉烟,翻了翻手机日历,“明天民政局上班。”
川尧“腾”地坐起来,“Hold on,去领证前我们先去把婚纱照拍了吧。”
他倒是还在遵循着他那句慢慢来,得将前置准备做个齐全。
谢慕意好似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漫不经心地点头,“好啊。”
川尧盘着腿,手掌撑在床垫上,“我怎么觉得你又有什么坏主意”
谢慕意拖着长音:“没有啊~”
川尧盯着她不断上扬的嘴角,“你有,你绝对有,你肯定有。”
谢慕意摇头,又重复了一遍:“没有啊~”
“”
很快,川尧便不再问了。
他凑过去用一手抵着床板,低头凝视着谢慕意,“我觉得我医术欠佳,刚才没治好。”
谢慕意:???
他的眼尾快与嘴角平行,俯身至她耳旁吹了一口气,“还得再治一治。”
“不用。”
“治一治。”
“真的不用!”
“真的治治。”
夜灯下她朦胧的脸影影绰绰,川尧很难能控制得住自己不溺死在这片温柔乡里。
那呼吸是缠//绵交错的,那声音是极具魅//惑的,那体态简直跟女神像没什么两样了。
真他妈带感,川尧想。
“妈的,怎么能不着迷啊。”
“嗯……嗯?”谢慕意眯着眼睛,“什么?”
“没什么,我说你是我的春—”
“药。”
“……”
谢慕意用指甲轻轻划着他的背,“你嘴里有句好话吗?”
“有。”川尧说,“不能治百病,但能治我的病。”
“没你我会去死,有你才能苟活。”
“嗯……”
如果他停下动作,谢慕意会觉得他更真诚,“讲点儿正常的。”
川尧牵着她的手放到脖子上,“我讲真的,你现在真的随时可以弄死我,我从不对你说谎。”
“……”
她越沉默,热浪越烫,他越上头。
“不用掐的用/草/的也行。”
川尧靠坐在床头,仰头到她耳畔,沉声道:“让我死吧,维纳斯、美杜莎。”
“Cinderella.”
“Mamacita.”
此时此刻想为她写一首带点儿颜色的歌。
歌词大概是这样:
‘我躺在你枕边听你呢喃细语’
‘看你穿着浴袍吹着发稍的水滴’
‘你身上的香气让我起了反应’
‘别着急 动/作/戏 马上上映’
‘窗外在下着大雨’
‘卧室里我给你唱首曲’
‘感谢命运让我们再相遇’
‘你比网盘里的老师更美丽’
‘不用酒精也足够麻痹’
‘把热浪全灌进你身体’
‘然后我们演一场爱/情/动/作/戏’
‘我是说你演几次都不会腻’
‘听话些 mydarling 不可以按下暂停’
‘你叫起来我的耳边全是鸟鸣’
‘你比蒙娜丽莎的笑容更加神秘’
‘维纳斯因你找到苹果的意义’
‘如果能当护士那自然是最好’
‘或者我来扮演船长 带你逃避世间纷扰’
‘你是猛烈x药’
‘让我变得奇妙’
雨又开始下。
*
婚纱店,王之维和向涵儿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等待。
谢慕意先换好衣服,利索地从试衣间走出来。
向涵儿感叹:“靠,够帅的啊,我都想当场出柜改嫁你了。”
谢慕意将散落到肩膀前的头发撩至身后,丝毫不谦虚:“那是。”
王之维起身走过去敲了敲川尧试衣间的门,“好了没啊?能不能他妈赶紧的,磨磨叽叽一天。”
里面的川尧骂道:“草,换你你不磨叽?”
“我不知道,我没体验过。”
了解川尧如王之维,听他这意思是换好了,便一把拉开试衣间的门。
拉开的一瞬间,王之维忍不住笑出声,“哭丧着个脸干嘛啊?笑一笑。”
川尧一只脚踩在试衣间的椅子上,黑着脸提着婚纱裙摆,“我真他妈服了。”
他就知道谢慕意没安什么好心,怪不得来之前一直向他反复确认:“你答应我要把生活演成浪漫电影的,电视剧在不在这个范围内?”
川尧没多想,随口应道:“肯定在啊。”
谢慕意心满意足,“哦,那不许反悔。”
川尧回眸瞥她,“这有什么可反悔的?”
“不知道喔。”谢慕意说,“来跟我念一遍,答应谢慕意的事情我绝不反悔。”
川尧觉着奇怪,不过仍依着她的意思照做了:“答应谢慕意的事情我绝不反悔。”
然后到了婚纱店,谢慕意问他天天唱《Say U Love Me》,看没看过恶作剧之吻。
川尧还是没多想,说看过。
谢慕意说,那就没事儿了,进去换衣服吧,这婚纱店我朋友开的,已经帮你选好了。
一切的悔意从走进试衣间开始。
川尧一眼看见挂在自己面前的大码婚纱。
向涵儿小嘴跟抹了蜜似的:“你可真漂亮。”
川尧憋着一口气,“你更漂亮,你全家都漂亮。”
向涵儿:“哎,那我先谢谢您对我全家的肯定,都是姐妹,甭客气。”
偏偏这个时候Lopopo还打来了视频电话捣乱,川尧不耐烦地按下接听,Lopopo愤怒的词儿一时间全憋了回去,“你准备去泰国新加坡印度尼西亚?”
川尧蹙着眉,“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Lopopo捂着嘴,“哦,我本来想跟你说我怀疑有个女rapper黑我或者暗恋我,准备约上你出首歌找她碰一碰,不过分却恰到好处的词儿你比较有经验嘛”
“可你既然要去旅游,那就算了,录歌耽误事儿,再赶不上飞机让我赔机票钱。”
“滚。”川尧面无表情地按下挂断键。
不过当他抬头看见谢慕意开心的表情时,他的那些气便跟着烟消云散了。
她开心就好了,在乎那么多干嘛。
有人能为爱当0,他穿个裙子怎么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
虽然他的花臂搭配洁白的婚纱有点儿滑稽,可谢慕意却觉得他依旧很帅。
毕竟自打向涵儿婚礼时就想看他穿裙子了。
本来她还准备了一套说辞。
倘若川尧拒绝她,她就搬出:‘婚纱照挂在我家床头,我的床头我做主,你可以选择离开这个家。’
谢慕意一手撑着下巴走到川尧面前,咬下白手套向他行了一个绅士礼。
对,就像在那家餐厅里川尧向她行的礼节一样。
所有他做过的事儿她同样想为他做一遍,这才是对等的爱。
谢慕意悬着一只手等他搭上来:“能邀请您跳支舞吗?”
“可以,但是在此之前。”
川尧伸手帮她正了正领结,“我应该教你作为绅士,邀请别人跳舞前要先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仪表。”
谢慕意问:“之后呢?”
川尧答:“之后你该表达对方接受了你的邀请是你的荣幸。”
谢慕意点头,“我知道你也一定为我着迷。”
川尧说:“你这个也用得很好。”
可惜婚纱也封印不住川尧的本性。
事已至此,不占点儿便宜他不是亏大发了?
趁谢慕意不注意的功夫,他一把揪住她的西装领子。
谢慕意看了看他攥着自己衣领的双手,抬头挑衅道:“干嘛啊?想打架?”
川尧勾了勾嘴角痞笑着,“想吻你。”
随即腾出一只手按住她后脑勺将她唇上的口红弄花。
走时买了两套婚纱和西装,一套是谢慕意的,另一套是川尧的。
婚纱照的拍摄地点在一个黑色教堂。
没人认为不吉利,川尧反而觉得带着点儿诅咒色彩的黑色教堂真挺好。
迈进教堂的第一步,他说:“如果我不忠诚,上帝会把我的双手钉在十字架上。”
迈进教堂的第二步,他说:“如果我背叛了你,法老会把我的灵魂埋进他的金字塔。”
迈进教堂的第三步,他说:“如果我不爱你了,佛会把我困进无涯的苦海,永远没有回头之路。”
谢慕意倒没有责备他乱说,不但没责备,她还补上了一句:“自信点儿,如果你犯了以上这几条,上帝法老和佛没行动之前我就会先把你推进天坑里。”
川尧灿烂地笑着,“行。”
单反相机里,她优雅地提着裙摆从庄严的旋转楼梯上走下。
在最后一个台阶处等着她的男人坐在悍马H2的车顶上朝她伸出一只手,眼神虔诚且坚定,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是在表达衷心的骑士,藏在白色衬衫下的吻/痕是代表荣誉的勋章。
单反相机外,她一步一个台阶,走得并不快,仿佛在自家花园里闲庭信步,悠闲得不行。
是高贵优雅的公主,任何时候都能宠辱不惊是专属,哪怕赤褐色的印记遍布在被衣服遮盖的地方。
偏他还要说一声:“慢慢来。”
四十个窄台阶,每十个代表一年。
反正底下的人不会走,当然可以走得慢一点儿。
拍完婚纱照散场前,王之维鬼鬼祟祟地凑到川尧跟前小声问:“你还记得你14岁的时候跟我说要在婚礼上放情歌送给你未来老婆吗?”
川尧急着走,随口道:“废b话,肯定放啊。”
“懂了。”
王之维拍着他肩膀,“你放心,哥们儿肯定帮你筹备得妥妥当当,就冲你那一掷千金的三十万,你老婆就是我老婆,你的婚礼我当自己婚礼办。”
川尧:“?”
“我去你妈的。”
*
有很多张照片都拍得不错,不过谢慕意最终选了一张内景挂在床头——是川尧和她坐在欧式长桌上吃蛋糕的。
因为这一张是川尧穿婚纱。
也不是什么恶趣味,就是谁不想要最偏向的那一份爱呢?哪个女生没幻想过遇到一个江直树呢。
很长很长的桌子,他们聚在最中间吃着蛋糕。
川尧的鼻尖有一坨奶油,他一手拿着勺子喂她,一手撑着一把破旧的黑伞,脸挺臭的。
黑伞的半边破了个洞,川尧将好的那边转给她,将破的那边留给自己。
拍这张照片时摄影师还配合地打湿了他的头发才按下快门。
这张照片中不起眼的小细节是其实谢慕意半边耷拉下来的发梢也是湿的,她怎么可能只让他一个人淋雨。
川尧不满地问她:“那么多帅照不选非要选这张?是不是嫉妒我比你帅啊?”
她开玩笑说:“辟邪,不满的话你可以选择离开这个家。”
其实是为了每天清晨看到时都提醒自己一遍,她找到了一个整天把大老爷们儿和酷挂在嘴边却依然可以为她穿上婚纱的男人。
要记住满分的爱,要还他满分的爱。
他们是相爱的,没有谁多谁少。
他们是自由的,没有谁对谁束/缚。
川尧听到这个回答“嘁”了一声,打开黄历挑了一个适合办婚礼的日子,“这天怎么样?”
谢慕意说:“领证你不着急办婚礼急。”
川尧笑笑,“我得提前买机票啊。”
“啊?”
“去爱尔兰的机票。”
谢慕意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去爱尔兰你看黄历,中西结合?你这算创新还是算复古啊?”
“复古吧。”
川尧说,“旧时的爱尔兰是不允许离婚的,多浪漫啊。你一个整天对着洋酒干活的人不知道?”
谢慕意冷笑两声,“照你这么说我要是程序员我是不是还得会修电脑啊?”
“不会修电脑你可以修我。”
川尧撑着脸看她,“只是在我爱上你的那天,觉得假如用一种酒来形容你的话一定是爱尔兰之雾。”
“你的神秘感总让我忍不住多些浪漫情怀。”
谢慕意动作一顿,手里的水杯炸裂在地面。
川尧急忙把她拉到身后念叨:“碎碎平安,没事儿啊宝宝,一个杯子。”
“我知道没事儿,一个杯子而已。”
谢慕意不知何时也学会了川尧那一招,在说重要的事情前扯几句没用的,“今天周内。”
川尧捡玻璃的手一僵,手指被玻璃碴划破。
谢慕意拉开床头柜给他扔了个创可贴,“红色吉利。”
“是啊,吉利。”
川尧用创可贴贴好被割伤的地方,“那去民政局转转呗?”
谢慕意问:“你不看黄历了?”
川尧身上的睡衣已经脱到一半了,“看锤子,我管它吉不吉利,我说能结就能结,有你了我还有什么可迷信的,老子新人类。”
“选择性迷信?”
黑色签字笔一撇一捺落在申请结婚登记声明书上。
进入这里的人没有哪个会去关注倒数第二行的‘本人上述声明完全真实,如有虚假,愿承担法律责任。’
每个人都会直奔到声明人的横杠处签下自己的名字。
红色指印的纹路宛如树的年轮,一圈一圈记录着一年一年。
声明人:川尧
声明人:谢慕意
2022年8月27日
走出那栋楼后,谢慕意忽然间感慨万千,“你知道假如用一种酒形容你,我会选什么酒吗?”
川尧配合地问:“什么?”
“苦艾酒。”
她说,“因为这种酒很烈,味道极其独特,在百年前人们定义它为致幻酒,有人说梵高就是喝了它才割下一只耳朵。”
他说:“拜托,我都是你合法老公了,还觉得我是幻觉啊?”
“不,是因为任何酒中只要加了苦艾酒,最后都会被苦艾酒的独特味道主导。”
她笑,“上不上瘾有待考证。但不可否认的是,尝过这种90度的烈酒以后,再喝其他酒便总觉得不够劲儿。”
“你的独特总让我忍不住疯狂,不顾一切地放肆一把。”
树影绍绍,摇曳不止。
地上的人影抬手,拿起长方形的本子翻来翻去。
夏日枝头的蝉鸣声吵到了艳阳天,它不断在我耳边提醒着始终爱你是我的初心。
它吵得好大声,你一定听不懂,但你听得见。
除此以外,我还有好多好多话想唱给你听。
比如哪怕爱你这条路难走,我却从没停下过去追逐你背影的脚步。
唯独这件事从来没有停止。
牧师在吟唱圣经,神父在聆听告解。
我带着爱在未来等你奔我而来。
还有很多个一年一年-
飞往爱尔兰的那天,【Castle】酒吧门前挂上了打烊的牌子,牌子下放着一个装满酒心糖的花篮,牌子上写着:
「老板娘找到了老板,结婚去了。喜糖自取,开业时间有缘再会。」
关于爱的表达有很多种,聊得高雅点儿我想和你过一辈子,聊得粗俗点儿我想和你上/床。
有差吗?好像也没有吧。
反正高雅与粗俗都能来,浪漫与直白都存在。
太阳不会独独照我,但讲正经话前要先扯些胡话的幼稚鬼会奔我而来。
哪怕我要的是不切实际的浪漫电影故事,你也把我当成公主奉侍。
【-End of text-】
【-(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文艺傅兴. 12瓶;别搞我心态 4瓶;汪汪队3瓶;四夕夕 2瓶;歌放vb
*和治治-姜文邪不压正/Mamacita西班牙语美丽女人-
番外前b两句:感谢陪伴~很多临时灵感都是你们给的
分享喜欢的东西蛮快乐,忘了第一次听的rap是什么,但我记得逃课时循环轻熟女,藏在耳机里的in3通篇脏话太酷了,大概喜欢hiphop从听自由飞翔时独爱曾毅的part开始吧
初高中我在ktv唱蛋堡的遇见,那年音乐节台上rapper倾情献唱,台下听众寥寥无几。这年小众走到地上,挺好
川尧第一天想弹唱的歌是Melody remix吴海啸的,时间线串了就没点明
无聊就来写文,下本见。番外慢慢来,闲了记得听hiphop
喜欢的歌做结尾:在人群面前说话习惯低八度,他们评价我只会说好几把酷
It’s real me,也祝各位keep real且热忱之心永不泯灭
他们在未来等你,我也爱你,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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