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的繁育能力毋庸置疑。
无措施下只需要一次,就能成功孕育出孩子。
有的甚至可以孕育出两个。
大部分oga都能够完美地孕育出具备着alha性状的孩子,譬如凯撒和艾米莉亚,都拥有着和萨列里公爵同样的银色头发和紫色眼睛。
不过偶尔也会有些意外,孩子的发色和眼睛颜色也有一定几率遗传自oga。
萝拉怀中抱着这个淡金色头发的男孩,小孩子对外界的事情一无所知,正在睁着一双比凯撒眼睛要淡一些的乌溜溜大眼睛,啊呜啊呜地叫着,他并不怕人,还在用力地嘬着大拇指。
手机彼端的凯撒沉默了。
萨列里夫人震惊地看着萝拉怀抱中的孩子,她忽然意识到,刚才……好像的确在车中看到一大堆奶粉和母婴用品。
艾米莉亚被强行塞到车上,她刚才听到了声音,打个寒噤,对着外面喊:“萝拉,你不是说要保守这个秘密的吗?不是说不可以让孩子——”
剩下的话没说完,遵守命令的保镖强行将车门重重关上,阻挡住声音。
萝拉垂泪,她怜惜地抱着怀中的孩子,侧过身,凄凄惨惨地看向视频中的凯撒。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的出身,可孩子是无辜的,”萝拉落了眼泪,她哽咽,“如果你们想要让孩子有一个干净的出身,也可以直接杀掉我。不过你们应该明白,缺少母爱的孩子将会——”
“是的,”凯撒打断萝拉的话,他镇定地说,“父亲,这是我的孩子。”
萨列里公爵的枪终于从萝拉的身上移走,他看上去有些不理解,还有些不能杀掉她的失望。
萨列里夫人靠近,她看着萝拉怀抱中的孩子,目不转睛,脸上露出一种复杂的柔情,她既喜欢这个“后代”,又因为他身上属于阿斯蒂族人的基因而不悦……
这种复杂的情感,在萨列里夫人看清楚孩子的紫色眼睛和还没长牙的小嘴巴时渐渐消散,最终化成惊喜的一句话——
“你快看!”她怜惜地说,“这孩子长得好像凯撒啊!”
萝拉转身,她看向被固定住的手机屏幕。
凯撒显然听到这么一句话。
他一声长叹,看了看萝拉怀中那个完全没见过的小东西。
凯撒眼神复杂,告诉萨列里公爵:“是的,是我们的孩子。”
萝拉被强行带回萨列里庄园中。
连带着这个襁褓中的淡金发紫色眼睛孩子。
萨列里家族绝不会允许血脉流落在外,更何况萝拉还是反叛军中的人。萝拉尝试和萨列里公爵谈判,要求他们留下安加斯的生命,换来的只是一声冷哼。
艾米莉亚被强行带回庄园,关在塔楼中。而中枪、以及中了强力麻醉剂的安加斯躺在地上,胳膊被狠狠踩断。
他一声没有吭,动弹不得,仍旧盯着载着艾米莉亚远去的车。
萝拉和孩子被强行分开,她这次被关在了萨列里的秘密地牢中。对冷漠的萨列里公爵来说,“oga凭子贵”这种事情并不存在。
或许看在那个淡金发孩子的份上,并没有人为难她,侍从给她准备好晚餐和水果,也有临时铺设的柔软床铺。
萝拉没办法离开这里。
她现在最担心的事情,就是手机和武器现在都被对方拿走了。等她重新回基地,申请新手机的话,负责人一定又会流着泪说今年严重超支……
啊,萝拉真希望对方不要穿打满补丁的内裤。
萝拉在这个地牢中被关了三天,这三天,除每日过来送饭的人之外,她再没有见到其他人。而就算是送饭的人,也不被允许和她沟通。
萝拉在这里快要闷到爆炸了。
第一天还能够数地板上的砖,数栅栏,看曾经的囚徒在墙上刻下的文字,这是萨列里庄园从刚开始建造时就有的地牢,贵族们大多拥有私密的房间,如凯撒所说,萨列里家族中处理叛徒的方法很残忍,萝拉从砖墙上摸到了血迹,还有一些断掉的、深深插进去的指甲碎屑。
她读着上面的刻痕,那些囚徒在痛苦之中刻下痕迹。
「疼啊」
「饶恕我」
「我想要出去」
……
萝拉在最底端的砖石上摸到了阿斯蒂族人的文字,她身体一震,用指腹去慢慢感受,阅读。
刻下这段文字的是阿斯蒂族女性,她记录了自己短暂的一生,从小被庄园主选中,被迫做贵族间兴奴和玩物。她被关押在这里是因为和当时光顾的某位少爷产生感情,而这种“畸恋”不被允许,愤怒的庄园主将她关起来,彻底成为他私人的奴仆,而那个少爷也被强行送回家中,和其他的oga结婚。
暴戾的庄园主在漫长的囚禁相处、以及得不到的畸形心理下爱上她,和她生下一个孩子,并把孩子送给他人抚养。再后来,庄园主想要将她从牢狱中带走,给她假的身份,和她结婚。
但这个可怜的阿斯蒂族女性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在暴戾庄园主准备带走她的前一晚自杀,死在那个男人面前。
……
萝拉在刻痕最后摸到陈旧的指痕碎屑,这个故事让她打了个寒噤,缩回手,萝拉盯着上面的痕迹,轻轻地呼口气。
触碰着那个女人留下的最后一句话,萝拉的心脏开始急促跳动起来。
「我生命低贱,绝不与“高贵之人”相亲相爱」
「我的灵魂永远自由」
「阿斯蒂族人永远自由」
刻痕的历史并不算久,萝拉根据泥土和痕迹推测,这些字句应该不会超过六十年。
她轻声说:“阿斯蒂族人永远自由。”
祭亡灵。
萝拉第二天已经摸清楚整个地牢中的东西,她坐着发呆,闭上眼睛,开始回想那个诡异的私人研究所。
像这种私人投钱做的地下研究所有很多,萝拉接过两次类似的任务,可不知道为什么,抱出金发男孩的这个研究所让萝拉察觉到一些微妙的东西。
研究所的人似乎也在准备做人体实验,被成功解救出来的阿斯蒂族人心有余悸地说,他们被强行取走了生殖细胞。
萝拉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被自己忘掉了,那个研究所给她一股奇特的熟悉感觉,在警报触发前,她嗅到了大量的乙醇味道……不过也说明不了什么,医院中也有很多乙醇。
但很少会用人用乙醇来为研究所做整体消毒,这也是令萝拉困惑的一点,更加廉价的消毒剂有很多,为什么研究所偏偏选择乙醇。
如果研究所没有自燃就好了,那里的资料或许能解答她的困惑。
第三天,萝拉终于看到熟悉的人。
凯撒打开门,他穿着黑色西装,看上去有些疲倦,眼睛有睡眠不足导致的血丝——萝拉在被关押前看到新闻,知道凯撒在某城市参加经济类型的会谈,不可能抛下国事来到这里。
他已经来得够快了,萝拉想,他应该是在访问结束后就乘飞机赶来,没怎么休息。
被关在铁栅栏中的萝拉扑过去,眼泪汪汪,深情款款:“孩子他爸。”
凯撒揉了揉太阳穴。
他说:“让我适应一下。”
凯撒没有钥匙,他几枪打破了锁链,将萝拉抱起来。
萝拉说:“孩子他爸——”
“不许用这个称呼,”凯撒说,“再说,我就让你做真正的母亲。”
萝拉蹭了蹭他的下巴,凯撒长了一点胡茬,大概他真得累了,一直注重仪表的男性,居然会犯这种错误。
牢狱建立在地下,往上走的时候,萝拉眼睛没办法适应刺眼的阳光,忍不住眯起眼睛。下一瞬,凯撒的手掌心放在她眼皮上,轻轻罩住,遮挡住她被刺激到酸痛的眼球。
萝拉问:“安……”
“别担心,安加斯在你们基地中养伤,”凯撒说,“他还活着。”
萝拉说:“你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失望。”
凯撒:“他碰了艾米莉亚。”
对于凯撒来说,安加斯诱骗、“欺负”艾米莉亚这么多年,他如今留着安加斯一条命,已经很不容易。
萝拉若无其事地说:“啊,有哥哥真好。如果我也有哥哥的话,是不是现在也准备想要弄死你了?”
她的语气纯粹,就是一句单纯的感叹。
凯撒却没有立刻回应,他低头,看着怀中的萝拉,她的眼睛被强光刺激,在不停流着泪水。
她看上去很可怜。
不知道为什么,凯撒见过很多境遇凄惨的家伙,只有萝拉会让他感觉到可怜。
她吃不饱很可怜。
像这样被阳光刺到眼睛也可怜。
凯撒说:“或许我也可以……晚上你少说话,闭上嘴巴,明白吗?”
萝拉敏锐捕捉到了信息,不依不饶:“你刚刚想说什么?或许你也可以什么?或许你也可以做我兄长吗?你想和我玩骨科y吗?我亲爱的凯撒兄长——”
凯撒:“闭嘴,笨蛋。”
笨蛋小萝拉在凯撒的卧室中睡了一觉,那个孩子也被凯撒顺利地抱过来。
凯撒从始至终没有解开过基因约束,当然知道这个拥有着淡金发色、紫眼睛的孩子不是他的。
他也没问萝拉从哪里弄出来这么一个孩子,僵硬地抱了一会儿,交给佣人。
以凯撒如今的身份,未婚先孕绝对是一件极大的丑闻。萨列里公爵将这件事情强制性压下去,不走漏丝毫风声。而对萝拉的处理显然是件极为困难的事情,如果不是有孩子——即使凯撒会痛恨他,他也会将萝拉一枪毙命。
凯撒可以爱上阿斯蒂族人,但不可以爱上阿斯蒂族中的反抗军。
反抗军是在挑战政府的威严,是在严重干扰这个国家的治安。
萨列里公爵厌恶反抗军,如果现在执政的是他,他已经将这些人一网打尽,就像十五年前那样。
萝拉显然没有这个念头,她窝在被子里睡得正香,凯撒让佣人把孩子抱走,过了一阵,看着她的脸,脱掉外套。
萝拉困到爆炸,被凯撒抱在怀中亲吻脸颊时,她还在挣扎,不太乐意。还没有到发热期,但凯撒的唇很好地唤醒了沉睡的溪流,萝拉拽着他的银白色头发,睁大眼睛看着凯撒房间顶端的灯光。
她脑海中浮现出地牢中看到的刻字,感觉自己好像一只垂死的鱼在浅滩上,冷和热浪一块儿拍打着鱼尾。凯撒握住萝拉的掌心,左手撑着她旁侧的枕头起身,轻轻地触碰她的脸颊。
“我需要对你进行临时标记,”凯撒说,“你的身上必须有我的信息素味道。”
萝拉点头:“我明白。”
大概就是普通的交易?像萝拉和其他alha的约会,现在也只是为了保住她生命而做的行为。就像海的女儿中的小美人鱼,喝下诱惑的魔药,离开温暖的海洋,锐利的刀子划开美人鱼的鱼尾,变成人类的、可以分开的纤细下肢。
美人鱼走的每一步都像是在跳舞,但每一步漂亮的步伐都在承受着刀尖划开脚的痛苦。
萝拉想要让对方停下,但她做不到。还处于手术恢复期的身体无法接受过多信息素的注入,她开始发颤,凯撒亲吻着她的脖子,在她耳侧轻声安抚。
为了她的生命安全,凯撒选择认下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孩子。
多疑的萨列里公爵在接到孩子之后就立刻去送去做dna检测,凯撒让人紧急拦截、篡改了检测报告结果。
萝拉已经彻底洗去标记,现在还处于恢复期中,凯撒没办法重新进行永久标记,他将大量的信息素灌注在茉莉中。信息素如此多,多到装不下、溢出来,但只要过了两日,她又会恢复成空白的模样,仍旧会被其他的alha觊觎。
不能永久标记,不能留下烙印,不能彻底属于。
这些东西在严重啃噬着一颗alha的独占欲,凯撒不受控制地触碰萝拉的脸颊,直到听到萝拉开始叫他的名字,小声说痛。
凯撒安静下来。
他的拥抱不再那样用力,温柔地抱住她,脸颊贴在她的头发上,蹭了两下。
萝拉问:“你在想什么?”
凯撒说:“想我的共犯。”
萝拉不太明白,她不能承受处于癫狂状态下的凯撒,但仍旧安静地任由他拥抱,触碰。就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他们在最后一天疯狂相拥。
海洋无边无际,宽阔无垠,他们是孤岛上互相取暖拥抱的犯人。
萝拉不知道凯撒说了什么,晚上,重新见到萨列里公爵的时候,对方的态度终于有了点回转,不再像之前那样,准备一枪杀掉萝拉。
“从今天开始,反叛军中的萝拉已经死了,”萨列里公爵对萝拉说,“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现在的你只是亚瑟的表妹萝拉,和阿斯蒂族人没有任何关系,明白吗?”
萝拉点头。
萨列里公爵对她能够听话这种事情没有期待,面无表情地继续说:“你应该清楚凯撒如今的身份,他不能够拥有私生子。所以,安东尼奥不会真正成为凯撒的’儿子’,你应该明白。”
安东尼奥,是萨勒里公爵为这个孩子取的名字。
他不在乎这孩子原本叫什么,但凯撒的儿子必须叫做安东尼奥,而不应该是阿斯蒂族人名字。
凯撒的孩子不能和阿斯蒂族人扯上关系。
萝拉说:“那可真是太好——”
凯撒视线扫过来。
萝拉垂头,擦眼泪,声音哽咽:“——太不幸了,萨列里公爵,难道您真的忍心看他们父子分离吗?您听说过吗?母子连心,伤在儿身,痛在娘心,儿啊,我的乖崽崽,我的小宝宝,我的安东尼奥……”
萨列里夫人有些不忍心,这个贵妇人不安地坐在她的位置上,祈求般地看向萨列里公爵,似乎希望他能够改掉决定。
凯撒听不下去这种话,捂着萝拉的嘴,把她扛走。
萨列里公爵也不喜欢听萝拉在这里哭唧唧,他不是凯撒,没有听猪哭哭的耐心,默许了凯撒将安东尼奥抱走的行为。
只剩下萨列里夫人对着萨列里公爵说:“您看过了对吗?安东尼奥真的好像我们的凯撒小时候啊,除了发色不一样。还有刚才萝拉哭起来的样子,简直和安东尼奥一模一样……”
萝拉真佩服萨列里夫人这种自我安慰的审美和眼睛。
她可真是一个可爱的笨蛋美人。
离开这里之后,凯撒终于带着萝拉去看了艾米莉亚——如今的艾米莉亚被关在塔楼上,没办法和外界接触,瘦了一大圈。
隔着一扇玻璃门,萝拉小声告诉她,安加斯的情况。
“凯撒说他现在在基地医院中养伤,身体没有问题,只是枪伤需要时间愈合……”萝拉低声说,“艾米莉亚,你放心,不会有问题的。”
艾米莉亚将手贴在玻璃门上:“好的,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她的声音听起来如此疲倦,完全没有昔日的骄傲。
萝拉怀疑此刻的艾米莉亚连拿起马鞭的力气都没有。
凯撒在走廊上等待着萝拉,月光落了他半边身体,将他银白色的发映衬出漂亮干净的光泽。
凯撒不依靠抽烟来排解压力。
萝拉不知道他的解压方式是什么,至少在她看来,这个家伙不酗酒,不触碰违禁药物,也不会滥情。
萝拉问:“你们找到间谍了吗?”
凯撒说:“暂时有了目标范围。”
萝拉抬头,看到凯撒沉静的银白色头发。
她知道凯撒能登上这个位置很不容易,也知道他为了这个国家付出了什么。
暗杀,攻讦,政治上的敌人利用种族之间的纷争企图杀掉他。
萝拉的心脏有点不舒服,她伸手按了按,想要把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压下去。
好奇怪,她似乎不应该具备这种会令她感觉到恐惧的情感。
她是多乐丝制造出来的、最完美的武器,而最完美的武器不应该有弱点,感情就是最大的弱点。萝拉天生具备着这方面的缺陷,一个间谍不会有过多的情感。
凯撒注意到她的手,问:“怎么了?”
“没什么,”萝拉回答他,“可能有点饿。”
的确饿,饿得她有些心慌。
凯撒没有苛待萝拉,“无痛当爹”这件事猝不及防,外加政务、国事,他已经很久没有休息,只有在爆炒茉莉后搂着她睡了一会儿。
他让人给萝拉准备好食物,自己坐在浓绿色的沙发上,拆开被调包的dna检测证明。
萨列里公爵看到的那份是凯撒让人伪造的,拿了萝拉和凯撒的头发去比对,结果出来都是具备血缘关系,可以认定为父(母)子关系。
这份真实的鉴定报告则是被亚瑟送过来,密封起来,目前还没有任何人看到。
萝拉在疯狂干饭,大口大口地吞咽,吃过晚餐又开始努力啃餐后水果。
电视上放着新闻,播放着凯撒亲自签署、颁布的新政策,其中有一条谈到阿斯蒂族人的税法减免和就业问题。
这是第一次有人提到关于阿斯蒂族人的税和就业,在此之前,这个群体一直按照最高额度的税率缴纳税款,而不是像其他公民一样遵循税法。
大家认为这是理所当然。
萝拉不吃了,专注地看着屏幕。
虽然新闻对此条款没有过多解读,但萝拉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今后的政策在制定中,都会考虑到阿斯蒂族人,潜移默化,凯撒想要让这个种族和普通公民之间的差异慢慢减少——先从最基础的就业和经济开始。
凯撒悠闲地打开被密封的检测报告。
他知道结果必定是不具备血缘关系,他没有解开基因锁,萝拉也不可能怀孕。
这份报告本该直接送进碎纸机彻底粉碎,但凯撒闲来无事,拆开看看。
他抽出纸张,看到最上面的一行字。
「经过鉴定,确认样本之间存在血缘关系」
凯撒定住。
他转脸看向正在吃葡萄不吐皮也不吐籽的萝拉,眼神复杂。
凯撒慢慢地问:“你真给我生了一个孩子?”
萝拉转脸:“你有病啊?”
她也看到凯撒手中的检测报告,掉了一只拖鞋,她蹦哒着跳过来,顺势往凯撒身上一贴,香甜的柑橘味儿飘过来,她和震惊的凯撒一起看这份详细的报告。
萝拉也惊了。
检测报告上写,根据送来的样本分析,经过鉴定,可以认定萝拉和这份样本具备着同样的生物学母亲;
而凯撒和这份样本具备着同样的生物学父亲。
通俗一点来讲,这是萝拉同母异父的弟弟,也是凯撒同父异母的弟弟。
他们的确具备着血缘关系。
沉默。
冷酷无情的萨列里公爵现在正在舒服地泡澡。
而萝拉的母亲多乐丝已经在地下长眠十五年。
“我明白了,”萝拉伸出手指,如同看待变态,指住凯撒,“令尊刨我家祖坟了?”
凯撒叹气:“天啊,小萝拉,你能说一些人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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