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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怎样?不在家里在哪里?”
陆决想到了什么,瞬间挑起唇角,低头在朱肖肖耳边沉声道:“一会儿你小点声不就行了。”
朱肖肖脸色一白:“不”
没说完就想挣扎起来,却被陆决更紧实得按贴在门上,身体相触的地方密不透风,陆决高大结实的身体压迫下来,完全将朱肖肖罩在身下,找不到一丝一毫可以挣脱的地方。
“你可要想清楚了。”
陆决有恃无恐,双手都抬了起来:“要是你不愿意,那我现在就出去,我们两个也没必要再维持兄弟关系,上了床还算什么兄弟,所以你只有两个选择,不想更改兄弟关系的话,那我宁愿我们再无任何瓜葛”
朱肖肖咬牙:“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是!”
陆决单手箍住朱肖肖下半张脸:“是你一直存侥幸心理,觉得那次只是意外,我真不会对你怎么样是吧?”
“当时我说的那些话,你根本就没重视起来,怎么,你就这么不放在心上?”
朱肖肖被戳中心思,脸色一僵,只能低声怯懦道:“可我我是你哥”
“你也只能用这种苍白无力的借口挡我了,你觉得会有用吗?”
陆决冷嗤一声,觉得朱肖肖这种自欺欺人的态度着实可笑。
还想要再说点什么,这时门外却突然传来轻微脚步声,有人在往这里走。
佣人晚上不会上二楼,这个时间往这里走的人是谁,不用想也知道。
陆决察觉到朱肖肖瞬间僵硬起来的身体,脸上透出嘲弄的神情,在朱肖肖的注视下,伸手握住门把手,一边转动,一边低声开口道:“蒋青洛,不要考验我的耐心,我再说一次,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这就出去”
意识到陆决是认真的,前所未有的认真,朱肖肖瞬间惊惶恐惧地抱住陆决那只手:“我错了,别”
“陆决,我错了,我不会再躲着你,我会把你说的话放在心上,我会认真听听你的话,唔”
朱肖肖红着眼眶,眼泪瞬间掉落下来,急切低喃道:“我求你了,不要开门,不要告诉妈,别让他们知道”
眼泪成珠滚落,划过殷红唇瓣,让嘴唇侵染上水润色泽,无声诱人犯罪。
“嘘——”
陆决松开手,将朱肖肖猛拉入怀里,垂头碾吻上去。
亲吻热烈而又带着些许急切,将唇瓣含磨辗转,啃咬的力度不留一丝情面,压抑许久的不满终于得到安抚,陆决这才勉强停下,低哑着嗓音轻声哄道:“乖,听话就好,而且你其实并不讨厌,不是吗?”
边说着,边一下下继续啄吻朱肖肖唇瓣,逼迫朱肖肖认可他给予的一切。
“笃笃——”
敲门声自背后响起。
近在咫尺,甚至能感受到门板的颤动感,朱肖肖猛地一震,身体也因为恐惧颤了好几下。
他不由自主向前,难免贴靠进陆决怀里,双手也不由得紧抓陆决衣服,脸色哀求又惊慌地看着陆决,像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身体簌簌发抖,可怜又想让人继续狠狠欺负。
——这种无从选择,只能依靠过来的模样,让陆决更加有恃无恐。
陆决将手从朱肖肖后背衣摆伸进去,与此同时,门外响起陆芳如的声音。
“洛洛,睡了吗?”
朱肖肖瞬间瞪大双眼,下意识屏息,不敢出声,也不敢将陆决的手拽出来,只能任由陆决在后背作乱。
一门之隔的距离,让气氛格外焦灼。
朱肖肖眼角泛泪,却只能强自忍住|呜|咽。
那只手仿佛在描绘他后背上的纹身,一下下,或轻或重,从肩胛骨划到脊柱,透过皮肤的痒意仿佛渗进了骨子里,让人禁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颤抖起来,想要摆脱这种磨人的触感,却又怎么都不能脱离。
脖颈处落下陆决的亲吻,咬起一小块皮肤,用牙齿碾磨,用舌尖触|吮,带起一阵细微声响,让朱肖肖生怕这种鼓动在耳边的响动传到门外去,不由得越发揪紧陆决的衣服,却不知道这样更把自己送入了虎口。
许久得不到回答,门外又响起陆芳如的声音:“这是睡了吗?还是在洗澡?”
“应该是在洗澡吧。”又一道声音响起。
——门外不仅有陆芳如,竟还有蒋荣兆。
朱肖肖紧绷着身体,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去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等察觉到脚步声有所转移,刚想松口气,却发现陆芳如和蒋荣兆又去敲了对面陆决的门,这一瞬间,朱肖肖的心又提了起来。
然而陆芳如去对面敲门的结果很显而易见,仍不会有人应答——因为陆决根本就没在房间。
“嘶——”
耳朵被狠狠咬了一口,随即传来陆决低哑又暗沉的嗓音:“专心点。”
朱肖肖不敢反驳,更不敢反抗,只能红着眼睛怂巴巴瞪了陆决一眼,然后又慌乱转过头,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做过,像是不服又斗不过人的小狗崽,明明之前怂的一批,还总能偷摸蹬鼻子上脸。
可真是个蠢货。
陆决捏了捏朱肖肖的脸,又情不自禁低头吻了下去。
“怎么也没人,难道去下面的工作室了?”
陆决这次的吻更加猛|烈|猖|狂,像是铁了心要分散朱肖肖注意力一样,让朱肖肖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总是鼓捣他那些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陆芳如不满的声音响起,随即是蒋荣兆的声音:“行了,陆决也不是那么没分寸的孩子。”
“可他如果真有分寸,就不会再鼓捣这些东西”
“总要多给陆决一点时间”
声音逐渐远去,朱肖肖紧绷的身体总算能够松懈下来。
但就在此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嗤笑。
唇上的触感和身体的感受更清晰传递进脑海,朱肖肖身体又不由得僵硬起来,随即在陆决强有力的攻势下,不受控制又难以自持的浑身发软,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朱肖肖无比清楚的意识到——这个紧张难堪的夜晚还没彻底过去。
陆决一把将人抱起,往床边走去,朱肖肖扣紧陆决肩膀,闭了闭眼,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只能认命服从。
一晚上过去,风吹雨打,花瓣各处都经受了不少摧残,却只能不断强忍着勾住枝条,各种小心谨慎,生怕惹来更难以承受的局面,于是紧张之下,便不禁勾得更紧,让枝条承受不住一般,晃动得越发厉害。
疯闹一晚上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朱肖肖起来很晚,并且今天还不是周末。
“糟了,迟到了!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陆决侧躺在朱肖肖旁边,根本没回自己房间,闻言打了个哈欠,不甚在意道:“怕什么,请个假不就好了。”
朱肖肖满脸怒火,起来时拉扯到身上某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不想请假,我要去上班!”
朱肖肖咬牙看向陆决:“不要用你不负责任的态度来衡量我!”
陆决表情微顿,半晌沉下脸:“你”
“叮铃铃——”
电话铃声突兀响起,陆决拧着眉低气压拿起手机:“喂”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陆决瞬间脸色一变,从床上坐起身:“你说什么?”
“行,我知道了,我们这就去公司。”
朱肖肖不由得看向陆决,心脏跳动有些加快:“怎么了”
挂断电话后,陆决脸色凝重地转头看过来,沉声开口道:“出事了。”
之后朱肖肖跟陆决赶到公司,已经大致清楚发生了什么问题。
——之前雅致秋季彩妆新品的外观设计图样遭到外泄,对家公司抢先发布了差不多的彩妆预告。
从新品外包装到选材,虽然不能说完全相同,但细节上几乎有很多重合的地方!
两者一对比,一看就知道是抄袭!
但奈何对家公司抢先将此发布了出来,而就算能告对家公司抄袭,可他们这边却已经不能再用这个设计图样,相当于之前所彩妆新品的外观设计,以及后续跟进的一切事项都将作废!
除此之外,秋季彩妆新品发布是有确定时间的,后续生产也要跟上,所以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事,之后所有安排好的进程都将打乱,对雅致彩妆的秋季发布影响非常大,同时也已经造成了不可逆的损失。
知道这一切的时候,朱肖肖眼前一黑,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出这种事,明明事情已经走上正轨,偏偏还是出了事
出事的第一时间除了报给陆决和朱肖肖,也上报给了陆芳如。
而在陆决和朱肖肖赶到公司之前,陆芳如已经从集团亲自过来,并过问了相关具体事宜。
看着匆匆赶来的两人,陆芳如脸色非常难看:“你们两个为什么这么晚才到?”
而且实事求是的说,陆决所提供的这些原材料,确实带给了他不少灵感。
——像是不同材质的原材料,因为质感和重量等不同,反推到设计上面,就会碰撞出不一样的设计灵感。
所以不管怎么说,他肯定还需要借用陆决这些原材料,来为自己的设计继续提供灵感。
反正更过分的要求,他都被迫屈服了,在主动亲吻来支付报酬这件事上,再一直犹豫矫情也实在没必要。
只是每次主动亲吻,都会让朱肖肖觉得他和陆决的关系,恐怕真的再也回不到从前。
哪怕从前关系并不好,甚至有些紧张,但也总比现在这种情况要好太多,可惜决定权从来不在他手里。
白天要去上班,朱肖肖只能晚上去陆决房间,然后下楼找灵感,就跟做贼似的,生怕被陆芳如和蒋荣兆发现,偏偏陆决还每次都会借此钳制住朱肖肖,随即趁人不敢反抗,将朱肖肖一顿搓扁揉圆,坏得很。
不过好在两人都知道什么是轻重缓急,在规定时间内,终有上交了最终设计,并且顺利通过。
但即使如此还是不能放松下来,仍有很多问题还没得到解决。
对家公司因为抢先一步发布彩妆预告,新一季度彩妆产品也率先产出,正式销售开启的时候,还找了很多博主来试用推广产上很多都是相关彩妆产品的试用和推广视频。
朱肖肖能明显感觉公司有很多人都在议论这件事,也有很多人在盯着他和陆决,想看他们最终要如何处理这件事,冷眼旁观的有,看热闹的有,蠢蠢欲动想看他们笑话的人更是不缺。
——比如设计一组,如果不是陆决说服了陆芳如,设计一组就会顺势接管这个项目。
所以当知道这个项目还在他们手里攥着的时候,设计一组的心情可想而知,恐怕并不如何美妙,更不会心甘情愿错失本该到手的项目,毕竟如果不是陆决和朱肖肖空降设计二组,这个项目早就应该到他们手里。
而关于这次设计抄袭的事情,虽然搜集证据并不难,但上诉需要时间和成本,一旦把控不好,很容易得不偿失,更何况对家现在已经开始新一季度的彩妆销售,他们显然已经落后一步,局面可以说是非常不乐观。
恐怕对方打的就是这种算盘,这种不要脸不要皮的行为,真的最难对付。
“内忧外患”下,朱肖肖想不焦虑都难。
——但比起朱肖肖的逐步焦虑,陆决却一直有条不紊地行动着。
有时候朱肖肖看着陆决,总会不由自主的想到——要是陆决愿意早听从陆芳如的安排,现在根本不必跟他挤在这家公司里,也不会只当一个设计二组的组长,以他的能力,肯定能有更广阔傲人的发展前景。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陆决的声音传进耳朵,朱肖肖回过神,摇了摇头问道:“李牧风什么时候来?”
“快到了吧。”陆决看了看时间。
话音刚落,包厢门就被推开。
“决哥,真是好久没约见面了,你最近真那么忙吗,也不跟兄弟们出来聚聚。”
李牧风打着招呼进来,看到朱肖肖竟然也在,着实有些惊讶:“啊,你也在啊,蒋青洛。”
朱肖肖看了李牧风一眼,随即对陆决道:“你们先聊着。”
然后他起身坐到了包厢最远的位置,根本没给陆决拉住他的机会。
李牧风尴尬摸了摸鼻子,走到陆决身边坐下,小声逼逼:“他不会还记仇之前的事吧?这么小心眼”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决瞪了一眼:“行了,说正事。”
李牧风诧异挑了挑眉,心想决哥这态度是不是哪里不太对?
作者有话要说:猪猪:两个字,双啊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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