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郅∶“宝贝,怎么会这么问?”
傅锦然又趴了回去∶“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可不许有什么事瞒着我!”
萧郅∶“不会的。”
傅锦然伸出胳膊,往上摸了摸,碰到萧郅的脸,“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萧郅∶“想你了。”
傅锦然又将头抬了起来,心里很受备用,嘴上却说道∶“白日里不是刚见过的?”
萧郅将傅锦然的手指抓住∶“不见想,见了更想。”
这话听的浑身舒畅,傅锦然绷不住了,笑了起来。
萧郅捏了捏他的手指∶“好了,乖,不是困了,快睡吧。”
傅锦然眼睛亮亮的看他∶“又不困了,怎么办?”
萧郅∶“嗯?”
傅锦然∶“嗯什么嗯?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萧郅∶“……”
萧郅眸色渐深∶“不睡就活动一下。”
瞬间两个人位置调换了一下,傅锦然在下,萧郅一只手撑在他上方。
“等,等等。”
萧郅另只手顿了一下。
傅锦然∶“药丸没了。”
萧郅以为傅锦然害怕,“那睡吧。”
傅锦然白了他一眼∶“说睡你倒是将手从我屁.股上拿开啊。”
萧郅见傅锦然笑吟吟的看他,眼里哪有不愿意,“不怕?”
傅锦然∶“嘿,我又去找纪流轻要了个新的,咱们试试!”
萧郅∶“……”
傅锦然感受到萧郅要起来,连忙搂住他,哼哼唧唧的不撒手∶“你都没怎么睡,今天不能休息吗?”
将军也是人,上班就不能做五休二吗?
总不能这么苦逼,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搬砖,犁地的老水牛都没这么惨!不是农忙季节还能悠闲吃草呢!
还有这什么牡丹花下,名字起的果然和它用处一样不正经!!
快天亮了,他俩才停下来。
两个人毕竟年轻,一点即燃,再加上那玩意真的是……唉,傅锦然总能刷新对淫、荡这两个字的认知。
萧郅还要给傅锦然收拾,床上一片狼藉,傅锦然脸皮薄,可做不来这个时候叫十六进来铺床,只能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萧郅身上,又趴在萧郅背上,等萧郅铺好干净的床单被罩,两个人这才上床。
傅锦然无时无刻不在感慨,他老公这体力是真的强啊,压根不知疲倦。
每回他都累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出力的。
不行,以后还是要节制。
不能因为舒服,就总想着要做,这怎么能行!!
萧郅抱住傅锦然,“吵醒你了?”
傅锦然难得任性一回∶“不准你走,陪我再睡会。”
萧郅哄道∶“好,我不走,等你睡着我再起。”
傅锦然闭着眼睛撒娇道∶“你也睡,你都没怎么睡,白天那么累,晚上还要累。”
萧郅轻拍着他的后背,一下又一下仿佛给他顺毛∶“不累。”
傅锦然咕哝道∶“肯定累,累坏了我可要心疼了。”
萧郅轻笑了一声,怀里宝贝又软又香,索性也闭上了眼睛。
——
赵啸通左等将军不来,右等将军还没到。
其他副将也都有些懵。
“将军莫不是生病了?”
“胡说,你何时见过将军生病过?”
“也是,将军这么些年,就算受再重的伤眉头都不会皱一下,该上战场杀敌依旧上。”
所以今日到底怎么回事?
该不会出什么大事了吧?
几个副将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将军没来,只是因为被家里的小宝贝缠住了。
赵啸通表情严肃∶“我去将军府上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
其他副将也都正色起来∶“你且快去。”
紫兰闲着无事打扫院子,见赵啸通火急火燎的赶过来,“赵副将,您小声点,王妃还在睡觉。”
赵啸通闻言,下意识的放慢了动作,小声的问∶“这都什么时辰了?夫人怎么还在睡?可是身体不适?”
紫兰∶“……”
她们家王妃只是爱赖床罢了。
这事还是不要让外人知道,免得王妃丢面。
紫兰∶“您有何事?”
赵啸通∶“将军今日没来校场,我过来看看,将军没出什么事吧?”
最后一句话问的小心翼翼。
紫兰笑了∶“将军还在休息。”
能发生什么事,当然是在陪我们王妃睡觉啦。
赵啸通显然不信∶“这不可能,这个时辰,将军怎么可能还在睡。”
开什么玩笑!
紫兰觉得莫名其妙∶“将军确实是在屋里陪王妃睡觉,你不信且等着。”
赵啸通∶“……”
赵啸通见紫兰一脸习以为常的神色,斟酌了一番,才开口问道∶“将军之前在京城也是这样吗?”
紫兰∶“有时候会这样。”
紫兰淡定的说道∶“赵副将,您是不是没娶妻啊?”
赵啸通∶“……”
紫兰∶“王爷现在可不比从前,如今可是有家室的。”
赵啸通懂了又仿佛没懂。
萧郅从赵啸通进院子就醒了,他这么久不去,手下肯定以为出了什么事,过来看看也正常。
怀里的傅锦然睡的别提多香,察觉到他的动静还拿脑袋蹭了蹭。
萧郅轻轻搔了搔他的面颊,都有些舍不得起床。
赵啸通见门打开,他们将军穿着一袭黑色衣袍,眉梢还残留了些浓情蜜意没散去,根本找不到平日里的冷峻。
这看起来确实什么事也没有,好的不能再好了。
赵啸通内心震撼,难不成真的是陪夫人睡觉。!!!!
紫兰往里看了看∶“王爷。”
萧郅关上门,“王妃还在歇息,等他醒了你再进去伺候。”
紫兰∶“是,那奴婢先去打水。”
萧郅∶“不用了,本王去校场洗漱。”
紫兰∶“是。”
萧郅看向大为震惊的赵啸通,往院子外走去,淡淡的说道∶“上午可有发生什么事?”
赵啸通∶“没,锡泰这几日倒是消停没了小动作。”
萧郅∶“嗯。”
赵啸通跟在萧郅身后,垂死挣扎∶“将军,夫人可是身体不适?您今早一直守着他?”
虽然身体不适,让将军陪了这么久也很令人难以置信。
但总好过单纯只是想陪媳妇睡觉这一理由!!!
他们将军决计不是这种人!
萧郅训斥∶“多嘴。”
赵啸通满脑子都是完了!
美色误人!!!
他们将军也不能免俗!
——
傅锦然正懒懒的坐在妆台前,听着给他梳头的紫兰念叨着∶“您是没看到,赵副将那脸色,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王爷不就多睡了会。”
傅锦然困倦的又打了个哈欠∶“你说王爷身体构造是不是和我们不一样?”
紫兰脸一下就红了,“王妃说的什么话,王爷是男人,肯定和我们不一样啊。”
傅锦然∶“……”
傅锦然∶“我说的是他天天睡那么少,还那么有精力,我要是睡不好,感觉一天没精神!!!你想什么呢!”
紫兰∶“哦,那王爷肯定和王妃不一样,王妃您这是天天都困呐。”
傅锦然不理解!
萧郅夜里可比他出力的多,基本都是萧郅出力,他就中途想自己玩会,没来几下就累的不愿意动,反观萧郅简直了,跟永动机似的。
傅锦然趴了到桌子上,“我怎么觉得我又困了。”
紫兰∶“王妃是睡太多了,好像有些人就是越睡越困。”
傅锦然觉得也有道理,这还没到冷的需要冬眠的季节,他都这样了,这怎么能行。
“走,我要活动活动,找纪流轻去。”
纪流轻在院里翻晒草药,穿着一袭白色的衣袍,倒是有那么点神医的派头了。
傅锦然刚这样想,就听到纪流轻开口,笑的贱兮兮∶“你这一副没睡醒的模样,一看昨晚就纵、欲了,我那牡丹花下感觉如何?”
仙风道骨的神医姿态粉碎的彻底!
都是假象!
傅锦然瞥了他一眼∶“用不用给你反馈写个使用感受?”
纪流轻假装没听出傅锦然反话∶“那可太用了。”
傅锦然∶“想的美!”
纪流轻∶“有点不地道了,你就说你用了我的东西,没爽到?”
傅锦然不赞同∶“我爽了,那也是我家王爷技术好!”
这玩意充其量也就是辅助的!别想抢萧郅的功劳!
纪流轻∶“呵呵,我看你是忘记了当初害怕疼,偷跑出去那事了。”
傅锦然∶“……行了,给你反馈,特别好用!”
纪流轻这才满意∶“用完我那还有。”
傅锦然突然想到什么,帮着他翻晒草药的时候,装作不经意的问∶“你会不会制作那种东西啊?”
纪流轻∶“那种是哪种?”
傅锦然也顾不上脸皮薄了∶“就每回弄完还要清理,你能不能整个那种包住小兄弟的安全/套/子,你能听懂吗?”
纪流轻∶“……那玩意厚厚的,带着也不舒服吧?”
傅锦然∶“没薄的吗?”
厚的坚决不要!
纪流轻∶“倒是没见过,再怎么薄也是有厚度的,一般都是用鱼鳔和动物肠衣这些东西来避孕。”
傅锦然想象了一下,立刻摆手∶“算了算了,反正我也不会怀孕,麻烦一点就麻烦点吧。”
也不是他麻烦,都是萧郅给他清理。
纪流轻∶“……你若是想要,回头我翻翻书找找看,古书上肯定是有的。”
傅锦然∶“最好是超薄的,也不要用动物肠衣。”
纪流轻∶“要求真多,用不用再给你做的表面凹凸不平。”
傅锦然∶“你的思想真的很超前。”
作者有话要说:
然然∶没有也没关系,我又不需要避孕
将来轮到生孩子了,
然然∶萧郅你个狗东西,渣男!!竟然不带/套!信不信唧唧给你打折(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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